男女主角分别是容君珩阮芷的其他类型小说《被渣男劈腿后,我与大佬领证生娃了容君珩阮芷全文》,由网络作家“甜姐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阮芷心跳漏了一拍,装扮雪人带来的好心情顿时被这男人破坏掉了。冷静下来,她眼神黑亮坚定:“叔叔,我没考虑过嫁给你。”那声叔叔她咬字极重,似在故意提醒他。容君珩被这小丫头弄得哭笑不得。知道她就是故意的,但不考虑嫁给他,是认真的。不由自嘲一笑,看来是真老了,连个小丫头都搞不定了。“能说说理由吗?”两人站在黑色宽大雨伞下,男人撑伞的小臂肌肉线条紧实流畅,青色筋脉蜿蜒迭伏至握伞的手背,骨节分明,青筋微鼓,满满的力量感。低头凝着她的深眸讳莫如深,语调听似漫不经心,却自带一股压迫感。阮芷心一点点揪紧,兴奋过后的身体这时才感受到空气寒冷刺骨,她上身只穿了件圆领薄毛衣,禁不住打了个寒颤。容君珩扫了眼雪人身上那抹粉红,长臂一伸,搂着她肩膀往屋内走。“回...
《被渣男劈腿后,我与大佬领证生娃了容君珩阮芷全文》精彩片段
阮芷心跳漏了一拍,装扮雪人带来的好心情顿时被这男人破坏掉了。
冷静下来,她眼神黑亮坚定:
“叔叔,我没考虑过嫁给你。”
那声叔叔她咬字极重,似在故意提醒他。
容君珩被这小丫头弄得哭笑不得。
知道她就是故意的,但不考虑嫁给他,是认真的。
不由自嘲一笑,看来是真老了,连个小丫头都搞不定了。
“能说说理由吗?”
两人站在黑色宽大雨伞下,男人撑伞的小臂肌肉线条紧实流畅,青色筋脉蜿蜒迭伏至握伞的手背,骨节分明,青筋微鼓,满满的力量感。
低头凝着她的深眸讳莫如深,语调听似漫不经心,却自带一股压迫感。
阮芷心一点点揪紧,兴奋过后的身体这时才感受到空气寒冷刺骨,她上身只穿了件圆领薄毛衣,禁不住打了个寒颤。
容君珩扫了眼雪人身上那抹粉红,长臂一伸,搂着她肩膀往屋内走。
“回屋再说。”
温暖笼罩的那一瞬,阮芷僵着身子,却又趋于汲取温暖的本能没挣开。
同样只穿了件毛衣,男人却似不会冷般,连透过来的体温都是滚烫的。
她被紧紧圈在他怀里,跟着他的脚步缓缓走动。
脸颊时不时蹭到他微微隆起的紧实胸膛,鼻尖嗅到一股淡淡冷洌清香,有点似茶香,又杂着一丝香烟味,混在一起竟有些好闻。
漫天飞舞的雪花下,高大挺拔的男人一手撑着伞,一手将女人紧紧搂在怀中,一步两个脚印,在白雪皑皑的世界里,深深烙下两人的足迹。
唯美画面跟拍偶像剧似的。
剧情是什么来着?
心机大灰狼化身沉稳老牛,一步步引诱小白免回狼窝,然后生吞活剥,吃干抹净,连骨头渣都不剩。
阿星双手环胸倚在大门口,吹了声口哨。
“宋妈,是不是今天才发现BOSS很浪漫,很会沟女?”
宋妈好笑地拍他胳膊:“你小声点,别被容生听见了。”
“怕什么,还不准我说大实话了?”
阿星耸耸肩,一脸无所畏惧模样,却在容君珩的身影越来越近时,嘿嘿笑了两声,脚下抹油,溜了。
宋妈笑着摇头,转身去了厨房。
客厅里温暖适宜的温度让阮芷缓过劲来,尤其是喝了几口宋妈煮的红糖姜茶,浑身都暖了。
容君珩不喝那玩意儿,上楼换了套休闲服下来,还给阮芷带了件女士羊绒披肩。
“先披上吧,羽绒服等会儿叫人取回来烘干。”
披肩很漂亮,淡金色暗纹,典雅高贵,看得出主人的品味很好。
阮芷微垂的眼睫颤了颤,客气拒绝:“谢谢,屋里很暖和,我不冷了,不用把它弄脏了。”
“脏了就洗。”
容君珩黑眸扫过她疏离神色,不由分说扯开披肩搭上她肩头。
阮芷有些恼他完全不听人拒绝,可又做不出把东西扯下来砸他脸上的事。
只好把披肩拢紧些。
“您的提议我不会考虑。”
被男人这一气,她说话随心所欲了,
“我是恨容澈的背叛,但不想因为恨,让自己以后漫 长人生都过得不快乐。”
“恨一个人太累,我想留着精力和时间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我还年轻,爱情……不是我的全部。”
她说得洒脱,心口却仍是抑制不住的刺痛。
但所说即所想,微抬下巴,直视容君珩:
“在我眼里,婚姻是神圣的,对一个能轻易背叛我的男人,让我拿婚姻去报复他,他还不配。”
她的命是父母的命换来的,她怎么能因为一个不值得的男人自暴自弃。
一步错就会步步错,她不能让自己走错一步。
说话时,她眸光清亮睿智,尖尖下巴微抬,拉长莹白如玉的脖颈线条,杏眼亮晶晶的模样,犹如一只漂亮傲娇的白天鹅。
很美,很撩人,她却不自知。
容君珩背靠沙发,深眸定在她脸上不辨情绪,修长手指在交叠的右腿膝盖上有一下没一下地轻点着。
阮芷一口气说完,被男人盯得有些心慌。
她背脊挺得更直,眼神与他对峙,毫不退缩。
容君珩停下动作,薄唇轻启:
“你怎么知道嫁给我不会快乐?”
“刚才陪你在外面玩儿,你不开心?”
男人一串问话突然丟过来,阮芷愣了半晌,反应过来后心底莫名有些别扭和不自在。
先前的放松快乐此时像被他抓住了什么把柄般。
她神色变得清冷,避开他的话题,沉声道:
“我忘了说,撇开我说的那些原因不谈,我不想再跟你们容家任何一个人扯上关系,我只想离你们越远越好。”
容君珩紧盯着她的黑眸变得锐利,仿佛要钻进她心里一探究竟。
阮芷在他阵阵压迫下鼓起勇气,不自觉轻抿下唇,开口:
“你不是说会补偿我,不管我提出任何要求,你都会办到吗?”
客厅寂静无声。
片刻后,容君珩低沉微磁的嗓音才响起:
“好,如你所愿。”
既然不愿,那就成全她,这点度量他还是有的。
只是……
别再给他机会……
他的耐心也不怎么好。
阮芷微怔,悬在心底的大石头彻底落了地。
在别墅住了两天,除了吃饭下楼,她几乎都呆在房间里,没再见到那男人。
但她知道他很忙,不是开视频会议,就是在书房忙工作讲电话,晚上还得熬夜给国外下属开会。
有空都是在健身房健身,跟阿星练拳。
吃饭时偶尔听宋妈提了几嘴,她想不知道都难。
天气预报还挺准的,果然连下了三天雪,是榕城近十年来下得最大的一场雪。
全市交通出行都受到不小影响。
她过了三天与世隔绝的日子,宁静而平和。
直到第四天久违的太阳冒出头,安静了几天的手机骤然响起。
看了眼来电人,她平静接起:
“小叔。”
“小芷,你在哪?容少说你失踪几天了,到处都找不到你人,现在在阮家等你,你赶紧回来一趟。”
阮修明严肃的嗓音极沉,似在克制着怒火。
“小叔,你让他回去,我会联系他。”
阮芷淡眸里划过一丝讥讽。
容澈是怎么有脸找去阮家的,他还真不怕劈腿的事闹到圈子里人尽皆知。
阮修明听出她语气里的不对劲,试探问:
“你跟小叔说实话,是不是容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
阮芷唇角抿紧。
阮修明顿时了然,目光闪烁。
他叹了一口气:
“小叔知道你受了委屈,但你也不能一直避而不见,还是早点跟他把话说清楚。他毕竟是容家太子爷,这件事不妥善处理好,对你、对我们阮家都没半点好处。”
“他现在见不到你是不会走的,你在哪,我让司机过来接你,正好趁这次跟他断干净了。”
凝眸沉思片刻,阮芷才轻声道:“不用接,我自己回。”
不出意外的话从小叔嘴里说出来,阮芷并不惊讶。
“年夜饭我就不吃了,我在桌上,想必小婶和佳佳也吃不下。还是让佳佳保持好心情,这几天好好想想把我的东西藏在哪了吧。”
她浅浅勾唇看向阮佳佳,眼含威胁:
我的耐心有限,要是再看不到东西,我也不敢保证会做出什么事来。
她清冷杏眸里淬着股处于疯狂边缘的狠劲,像是被逼到悬崖无路可走的小狼崽,目露凶光,张开獠牙嘶吼的模样, 仿佛下一秒就扑上来狠狠咬断自己脖子。
阮佳佳全身发毛,打了个寒颤,陷入恐慌。
她手上压根就没有阮芷要的东西,怎么拿给她看啊。
*
阮芷回到房间,没多久就有佣人敲门,说是老爷吩咐给她送饭上来。
开门接过餐盘,道了声谢,看着如释重负的佣人离开,她才关上门。
没必要为难做事的人不是吗。
菜很丰盛,有鱼有肉、海参鱼翅鲍鱼……还有一盅燕窝。
她却真的没有一点胃口。
这几天本就吃得少,心情也压抑,现在一见油荤就反胃。
但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
她哪怕再不想吃,也得吃上几口。
勉强吃了两口鱼肉,不知是凉了点,还是太腥,她胃里一阵翻涌,捂嘴就冲进洗手间吐了。
等从洗手间出来,她便决定再观察两天,要继续不舒服就去医院做个胃镜检查。
这些年她不敢让自己生病,稍有些不舒服就会去医院。
阮佳佳经常讽刺她大惊小怪,没有千金大小姐的命,却养得比她还金贵。
她充耳不闻,依旧如此。
阮佳佳又怎么会懂,她只有自己了,她得爱惜自己的身体,为了父母好好活着。
深夜十一点多,窗外传来烟花爆竹炸响天际的噼里啪啦声,听着极热闹。
迎新除旧,家家户户都沉浸在过年的喜庆中。
阮芷看着夜空中璀璨绽放的烟花,犹豫再三后,深吸一口气对着名片拨打容君珩手机。
她庆幸还没把他名片丟掉,上次打过一次后就把通话记录和短信都清空了。
之前拒绝得干脆,现在又回头主动找他,想想都有些尴尬。
但面子又值几个钱?
跟他结婚是她目前能想到的最好办法,可以解决她不少困境。
至于跟他结婚带来的流言蜚语,横竖也少不了一块肉,她只当听不见了。
一边给自己做心理建设,一边等着男人接听电话。
可等了十几秒仍无人接,直到自动挂断。
她心一点点收紧。
是没听见,在跟家人过节吗?还是纯粹不想接她电话?
她怔神片刻,忽地想到老爷子丧礼时,他还让阿星给自己带了话。
随即又打起精神,给他发了条短信。
希望他看到后能回自己电话。
接着便是漫长的等待,可惜,直到她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睡着,都没等到任何回信。
*
与此同时。
中东某战区,战火弥漫,满目疮痍,远远的炮声不断。
六辆哨兵越野将一辆凯百赫战盾护在中间,气势磅礴往战区深处前进。
“艹,罗伯特呢个扑街,什么日子不选,非要挑在这个时候谈判。”
凯百赫战盾车里,一身迷彩背心工装裤的阿星一边开车,一边大骂。
“到底是毫无文化底蕴的大老粗,不懂华夏泱泱大国的礼数,不知道我们要过春节吗,大过年的团年饭都没吃上一口,跑来看他妈打仗,信号屏蔽了,老子的春晚也泡汤了。”
“阮……阮?!”
夏珊惊慌失声,手忙脚乱想从容澈身上下来,却越急越起不来。
沉沦在欲望中的容澈如同被人狠狠泼了一盆凉水,全身血液都冻住了,一把将夏珊推开,颤着手整理裤子。
阮芷就这样僵在门口,自虐地看着两人丑态百出。
或许只有越痛,她才能让自己真正看清这两人的模样。
“对不起阮阮,对不起,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慌乱中,夏珊套上了容澈的白色衬衣,急着过来道歉忏悔。
伸手欲拉阮芷的手,却被她挥手打掉。
“什么时候开始的?”
阮芷身体轻颤,木然的眼从两人身上扫过。
容澈光着上身胡乱穿上大衣,脸白得吓人,想靠近她又不敢。
嘴唇颤抖着开开阖阖,最终闭上。
抓奸在床,自己发泄欲望的丑陋一面被她看个正着,不管说什么都显得苍白无力。
“……半年前他生日那晚,跟谢东东他们喝多了酒,把我认成了你……”
夏珊羞愧流泪,声音哽咽。
半年了?!
呵,那晚自己在干嘛?
阮芷脑袋嗡嗡响,心脏被一只手撕裂拉扯得生疼。
“那晚我重感冒,发烧了,在家休息,你说没有我陪你,跟他们玩也没意思,回家睡觉了……”
她喃喃声传进容澈耳里,他心口一阵巨痛,双拳紧握,红着眼哀求:
“别再说了阮阮,是我错了,你想怎么惩罚我都行……”
“第一次是喝酒认错人,第二次、第三次呢?这半年你们总不可能只上过这两次床吧。”
阮芷扬唇,嗓音轻颤,“都是醉酒认错人了吗?那你可真够眼瞎的。”
对上她红润眼眶里的讽刺,容澈哑口无言。
“阮阮,你别怪阿澈,是我贱,是我主动找他的,他不想背叛你的,都怪我……”
夏珊泪眼婆娑,把责任都揽在自己身上。
阮芷心一紧,莫名心神不宁,像是有什么事要发生。
“那是姓容的渣男?看着像是去干架啊。”
宋染也看到了,撇撇嘴,“真晦气,喝个酒也能碰上。”
“学姐,喝完这杯我们就走吧?”
她不想再跟容澈碰上,哪怕自己在暗处,能碰上的机率很小。
“行。”
宋染对上她眼底的隐忧,爽快点头。
可惜两人杯中酒还没喝完,就出事了。
一阵嘈杂声从包间方向隐隐传来,很快,一群人惊慌地跑出来,嚷嚷着:
“快叫保安!有人打架,要打死人了!”
酒吧里人群骚动起来。
阮芷心底一咯噔,下意识起身。
只见人群四散开后, 一道矮胖身影连滚带爬跑从包间逃出来。
一身黑色大衣的容澈紧跟其后,右手拎的空酒瓶闪着寒芒,背光而立的脸戾气笼罩,阴冷骇人。
“想跑去哪?”
倏地,矮胖身影被容澈从身后一脚踹趴在地上。
众人惊呼声中,容澈一把将他提起,按趴在一旁圆桌上,酒杯果盘碎满地。
“容……容少爷,求你放过我吧,真不是我干的啊。”
矮胖身影惊恐地痛哭求情。
“林涛?”
宋染一声惊呼,阮芷面色凝重。
容澈鬼魅般靠在林涛耳边,咬牙:
“阮芷是我女朋友,动她之前你不打听打听,杀了你都难消我心头之恨。”
“没有……我只是下了药……真没动她啊,她跑了……”
林涛一脸肥肉被挤扁了,再疼也比不上头上被开瓢的痛,流下来的血糊进他眼睛。
他怕得要死,心里那个悔啊,被那女人一脚踢中命根子,到现在都站不起来。
到嘴的鸭子飞了,人财两空,还被人拖进暗巷里往死里揍了一顿,差点没了半条命。
今天刚出院找乐子,就被跟疯狗一样的容家太子爷开了瓢。
早知道阮芷沾不得,当初就不该被林青岚那女人哄骗,干了蠢事。
“不是你是谁?我查得清清楚楚,是你把她从包厢里带走的。”
容澈被愤怒和狂躁掩了眼,入了魔障,压根不信林涛的话。
“敢碰我的女人,你就去死好了。”
要不是这杂碎玷污了阮阮,阮阮又怎么会这么决绝跟他分手。
眼前陡然浮现阮芷赤身被这畜生糟蹋的画面。
他红了眼,理智尽失,手上酒瓶猛地在桌沿敲碎,泛着冷芒的尖锐一头往林涛头上扎下去……
“啊——”
四周惊恐尖叫声震耳欲聋。
“容澈,不要!”
阮芷心脏都快吓停了,不假思索跑过去。
可隔着一段距离,她根本来不及阻止,只能眼睁睁看着容澈犯下命案。
好在千钧一发之际,谢东东跑过去死命拽住了他胳膊。
提到嗓子眼的心倏然放松,阮芷腿一软,全身虚软地往地上跌去。
下一秒,一堵温热宽阔胸膛贴上她后背,腰间被一条结实有力的臂膀紧紧搂着。
阮芷心脏砰砰乱跳,缓了口气,刚想跟对方说声谢谢,拉开距离时……
“容、容叔。”
谢东东错愕惊慌地看向她身后。
与此同时,容澈那双凶狠未散的眼也看了过来,怔住,手上的碎酒瓶松开。
阮芷全身僵硬,血液流动凝了一瞬。
男人大掌仍贴在她腰间,掌心的灼热透过单薄针织裙渗进她泛着冷意的敏感皮肤,烫得她心尖发颤,面色红白交杂。
她忘了该如何反应,直到男人低沉严肃的嗓音从头顶传来:
“缓过来了吗?”
“嗯。”
她极力压下心慌,故作淡定地说了声
空气里充斥着对新生命的期待与喜悦,亦有对突如其来小生命的恐慌与不安。
阮芷就属于后者。
她心口沉甸甸的,喉咙里像塞了一团海绵,呼吸痛苦。
再一想到联系不上的男人,一股热血顿时涌上头,泛红的眼角染上愠怒。
冲动是魔鬼,等她回过神时,人已经坐在去往紫檀山山顶的出租车。
孩子该如何解决不是她一个人的责任,医生也说了,造成意外怀孕的原因都是他使用避孕套不当造成的。
咬牙硬憋着一口气,出租车停在山顶偌大庄园门口。
她给了高价,让出租车在原地等她。
奢华精致的铁艺大门高挑气派,她几次进出都是坐车,门口的安保并没见过她。
她刚想开口问,就听身后传来汽车喇叭声。
回头一望,竟见容君珩那辆定制款复古绿劳斯莱斯缓缓驶近。
她心脏跳得飞快,分不清是气恼还是紧张。
想到来找男人的目的,她深吸一口气,提脚朝停在门口的车后座快步走去。
或许是后座的人也看到了她,她刚停下脚步,车窗缓缓降了下来。
“容……”君珩。
视野里出现一张小女孩的脸时,她带着怒气的嗓音戛然而止。
微张的唇紧闭,怔怔望着一脸好奇望着自己的小女孩。
看似十岁左右的模样,鹅蛋脸,皮肤粉白,五官精致漂亮,与容君珩极相似的一双桃花眼水灵灵的,冲自己眨巴着眼:
“漂亮姐姐,你来我家找谁?”
阮芷挤出抹笑,小梨涡显了出来,犹豫一瞬,缓缓开口:
“我找容先生。”
“容君珩?”
小女孩歪头睁大眼,黑白分明的眼单纯可爱。
阮芷点点头:“嗯。”
小女孩闻言,眉眼一弯,笑得极甜:
“姐姐来得真不巧,我爸爸不在家,陪女朋友去国外度假了。”
爸爸?女朋友?度假?
这信息量太大,阮芷眼底写满茫然,她怎么感觉听不懂呢。
“姐姐找我爸爸有事吗?可以告诉我哟,我会帮你转告。”
小女孩趴在车窗上好心建议。
听着她一口一声爸爸,阮芷心里比吃了黄连还苦。
“没事。”
她僵着头摇了摇,“我找阿星也行。”
心底自嘲。
找不到正主,找阿星又有什么用?这个时候她就应该扭头就走。
再深究下去,就是自取其辱了。
可心底就是有股劲儿,让她执拗地站在这,就算那男人不在,有些事她也想弄清楚。
她并不觉得小女孩会撒谎。
坐容君珩的车,跟他相似的眉眼。
再者,一个十来岁的小女孩,又不认识她,为什么要撒谎呢。
小女孩普通话是标准,但仍带着丝港城腔调。
容澈也说过,他爸常居港城,在港城另外又生了个女儿并不出奇。
“嗯——”
小女孩眼珠滴溜溜一转,语出惊人,“姐姐是阿星女朋友?”
阮芷一愣,忙否认:“不是。”
小女孩长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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