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手腕，想要做出闻香的优雅姿态，但那双漂亮的眼睛里，却清晰地闪过了一丝慌乱。
（她心虚了。
）（这款香水，是她当年用来掩盖我们三人之间龌龊真相的道具，也是她宣示胜利的战利品。
）她强装镇定，试图挽回场面，声音带着刻意的甜美：“Aura大师真会说笑。”
“这是我先生阿㧋，亲自为我调制的，代表着我们之间永恒的爱意。”
她故意将“永恒的爱意”几个字咬得很重，同时挑衅般地看了我一眼，似乎在无声地炫耀。
沈㧋站在一旁，脸上依旧挂着那副温文尔雅的面具，只是眼神深处，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审视。
他身上那股“冷静算计”的气味，似乎更浓了些。
我向前微倾身体，靠近林楚楚的耳边，用只有我们三个人能听到的音量，压低了声音。
气息如同冰冷的毒蛇，缠绕上她的耳廓。
“是吗？”
“可我闻到的，不是什么爱意。”
“而是……陈年背叛散发出的酸腐气息，还有难以掩盖的、深入骨髓的恐惧。”
我顿了顿，清晰地感受到她身体瞬间的僵硬，如同被冰冻住一般。
“就像三年前，你们把我推下黄浦江时，空气里的味道。”
“一模一样。”
〖哐当！
〗一声脆响，打破了宴会厅的和谐氛围。
林楚楚手中的香槟杯脱手而出，摔在光洁的地板上，酒液四溅，玻璃碎片散落一地。
她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毫无血色，身体也控制不住地轻微颤抖起来。
周围的宾客被这突如其来的响动吸引，纷纷侧目，好奇的目光在我们三人之间逡巡。
一些窃窃私语开始蔓延。
沈㧋反应极快。
他迅速上前一步，不动声色地将摇摇欲坠的林楚楚揽入怀中，用身体挡住了大部分窥探的视线。
他抬起头，看向我，眼神锐利如刀锋，之前的温和荡然无存。
“这位小姐。”
他的声音低沉，带着警告的意味。
“我想，你认错人了。”
他身上那股“冷静算计”的气味中，掺杂进了一丝极淡，却异常清晰的“警惕”。
（他在警惕我。
）（他开始意识到，我，苏晚香，并没有死。
）（或者说，即使死了，也化作了厉鬼，回来索命了。
）我迎上他锐利的目光，毫不退缩，反而微微一笑。
那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