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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本女配怎么越作越惹人爱:婓长青宋知青番外笔趣阁

问鹤寻仙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山风卷着碎石刮过耳边,伊枝雪拽进岩缝中滋生的老藤,鞋尖在风化的青苔上打滑。傅晏安脸上的笑早已维持不下去了,冷着脸,在一旁紧紧的盯着伊枝雪。他根本没想到伊枝雪会上去。就算上去,恐怕也只是做做样子,用来跟他卖可怜。傅晏安心里想着,他倒是要看看伊枝雪这一次可以装多久。统统,我好害怕,呜呜呜。伊枝雪红着眼睛,虽然系统给她全程指导,每一步该抓哪里,该踩哪里。但是被粗糙的树藤勒紧的疼痛,以及逐渐登高的高度,让她害怕得眼睛都红了。别怕,不要回头看,再上去一步就可以摘得到了。现在不是跟伊枝雪吵架的时候,系统难得声音轻柔。伊枝雪双眼通红,害怕的手都在颤抖,迟迟难以进行下一步。傅晏安的视角,只能看到瘦削的身影,在陡峭的壁崖中瑟瑟发抖,看上去好不可怜。傅...

主角:婓长青宋知青   更新:2025-04-27 14: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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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婓长青宋知青的其他类型小说《穿越:本女配怎么越作越惹人爱:婓长青宋知青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问鹤寻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山风卷着碎石刮过耳边,伊枝雪拽进岩缝中滋生的老藤,鞋尖在风化的青苔上打滑。傅晏安脸上的笑早已维持不下去了,冷着脸,在一旁紧紧的盯着伊枝雪。他根本没想到伊枝雪会上去。就算上去,恐怕也只是做做样子,用来跟他卖可怜。傅晏安心里想着,他倒是要看看伊枝雪这一次可以装多久。统统,我好害怕,呜呜呜。伊枝雪红着眼睛,虽然系统给她全程指导,每一步该抓哪里,该踩哪里。但是被粗糙的树藤勒紧的疼痛,以及逐渐登高的高度,让她害怕得眼睛都红了。别怕,不要回头看,再上去一步就可以摘得到了。现在不是跟伊枝雪吵架的时候,系统难得声音轻柔。伊枝雪双眼通红,害怕的手都在颤抖,迟迟难以进行下一步。傅晏安的视角,只能看到瘦削的身影,在陡峭的壁崖中瑟瑟发抖,看上去好不可怜。傅...

《穿越:本女配怎么越作越惹人爱:婓长青宋知青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山风卷着碎石刮过耳边,伊枝雪拽进岩缝中滋生的老藤,鞋尖在风化的青苔上打滑。

傅晏安脸上的笑早已维持不下去了,冷着脸,在一旁紧紧的盯着伊枝雪。

他根本没想到伊枝雪会上去。就算上去,恐怕也只是做做样子,用来跟他卖可怜。

傅晏安心里想着,他倒是要看看伊枝雪这一次可以装多久。

统统,我好害怕,呜呜呜。伊枝雪红着眼睛,虽然系统给她全程指导,每一步该抓哪里,该踩哪里。

但是被粗糙的树藤勒紧的疼痛,以及逐渐登高的高度,让她害怕得眼睛都红了。

别怕,不要回头看,再上去一步就可以摘得到了。

现在不是跟伊枝雪吵架的时候,系统难得声音轻柔。

伊枝雪双眼通红,害怕的手都在颤抖,迟迟难以进行下一步。

傅晏安的视角,只能看到瘦削的身影,在陡峭的壁崖中瑟瑟发抖,看上去好不可怜。

傅晏安指尖摩挲着岩壁上剥落的青苔,仗着伊枝雪看不到他,脸上的嘲讽都快溢出来了。

声音却那么柔和,仿佛有着无尽的包容,“阿雪,可以了,我相信你!”

那道身影瑟缩了一下,明明害怕得发抖,却似乎格外执着。

明明看到了伊枝雪出丑,但不知为何,傅晏安觉得自己的心情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好。

上面的人半宿一动不动,傅晏安收起那奇怪的不应该存在的情绪,有点怀疑伊枝雪是不是想打时间战了,这是在逼他就范吗。

正想着,一颗松茸却是往自己这边扔过来,那娇俏的面孔因为用力,变得粉红粉红的,水绵绵的眼睛紧紧的看着自己。

傅晏安感觉自己有点过于异常了,心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

柔美的身体又往前了一步,一颗颗松茸被丢了过来。

“好辣。”一向以精明算计著称的傅晏安难得的迟滞,眼神逐渐变得兴奋。

仰头上望,却是伊枝雪探身时,腰窝在薄绸下凹出惊心动魄的弧度。

“哼,虚伪的臭男人。”伊枝雪生气的拔着这些松茸,泄愤般一颗颗砸下去,却又不敢真的砸坏了,只敢往有草丛的地方丢去。

系统颇为无语,好窝囊啊。

换来的是羞恼的一句,《闭嘴,还不是你害的。

沾了些汗湿的头发黏糊在脸上,让伊枝雪有些委屈起来。

体力也有些不支,可是还有那么多的一片,暮色已经染上了天边。

伊枝雪越来越觉得委屈,嘴角已经撇了下来。

系统都怪你,怎么还有专门多啊,我干脆趁现在摔死了算了,我不想活了呜呜呜。

傅晏安迟迟没等到伊枝雪扭过头来,像以前一样撒撒娇卖卖乖就不干了。

可偏偏她却这样,一个人孤零零的摘松茸,看起来太可怜了。

傅晏安唾弃着自己,居然还是会被美色诱惑,可走近后,却发现那小声小声的珉泣声,傅晏安整个人都僵硬了。

刚刚轻松得意的样子全无,整个人都慌乱了起来。

傅晏安小心翼翼的问:“伊枝雪,你在哭吗?”

娇小的身影一动不动,肩膀却抖得厉害。

傅晏安不是没见过伊枝雪哭,可是那时的伊枝雪,连每一滴眼泪都是有目的的。

绝不是像现在这样,没什么声音,却更加惹人心疼。

此时的系统也慌乱了你怎么了,你别哭啊,大不了任务不做了就是了,别哭了别哭了好不好。

傅晏安瞳孔骤缩,三两下就爬了上去,“别哭了好不好,对不起,是我说话过分了,我带你下去。”

漂亮的小脸满是泪痕,眼睛红彤彤的,没有发出声音却比号咷大哭还要让人揪心。

傅晏安扶着伊枝雪,小心的给她擦着眼泪。

粗糙的掌心擦过细腻的皮肤,留下道道红痕。

瑟缩的身影贴在宽敞的胸膛上,沾了点野草的发丝扫过他的喉结,“原谅我好不好,晏安哥哥,我真的知道错了。”

带着哽咽的尾音化作热气呵在他的耳后,傅晏安整个人都僵住了。

一动都不敢动,看着那张漂亮娇媚的脸,放大在自己的肩膀旁。

这一刻,傅晏安张嘴,想要答应,甚至想要许诺,你想要什么都可以给你。

却听见不远处宋舒瑶的喊声,“傅大哥!”

惊鸿的声音打破了所有的沉靡,傅晏安才意识到他们的姿势有多么的不妥。

伊枝雪几乎整个人都挂在他身上,看着十分纤细的腿其实十分有肉感,腿被抬起来的同时。

一部分裸露的小腿紧密的贴着他的大腿,他甚至能感受到那温软的温度。

傅晏安急忙把伊枝雪放下去,整个人都冷静过来,两人下来后,看着眼部红肿,头发衣衫都格外凌乱,活像经历了什么似的伊枝雪,傅晏安一阵头痛。

偏偏当事人一脸无辜的看着自己。

“你先整理一下,阿雪,不然别人会误会。”傅晏安有意拉开边界。

那人却更近一步的凑了上来。

柔软的身体依靠在他身上,“晏安哥哥,你原谅我了吗?”

傅晏安丹凤眼都眯了起来,反手把控住伊枝雪那不安分的手,提起来,把伊枝雪整个人按在槐树上。

俊美的面孔反而凑近,朝伊枝雪脖子上吹了一口气,恢复了如初的怡然自得。

“怎么了,我的前女友,你是舍不得我吗?”

“你这样,我可是要举报你的。”

伊枝雪完全没想到他会这样,傅晏安却是挑衅的一笑,往刚刚宋舒瑶喊他的那边去了。

伊枝雪愣在原地:统哥,这人居然识破了我。

系统也愣了,你刚刚是在装哭?!

系统难以置信,他的傻白甜宿主什么时候这么聪明了!

伊枝雪得意洋洋的扬起小脸,不是,我是眼睛被风吹进沙子了才流的眼泪,我只是觉得不能浪费了,顺便把任务做了。

你就说任务有没有完成吧。

狼狈却漂亮得动人的伊枝雪,像一只气昂昂的小狮子。

完成了。系统有些感慨,他的宿主居然有那么积极的时刻。

我把那颗月季也摘下来,送给秋秋。

伊枝雪盯着那颗漂亮的粉色月季,十分高兴,她忙活了半天,什么都找不到有点丢人了。

摘朵小花送给秋秋不会显得那么没用。

伊枝雪对于爬墙跃跃欲试,有了一点经验就自信满满,爬山去确实很简单。

伊枝雪也顺利的把花拔了下来,只是再想下来的时候,伊枝雪有些傻眼了。


斐秋年攥着核雕小兔扑到床前,挡在伊枝雪和婓母之间,虎头鞋在瓷砖上划出刺耳鸣响。

“小姑还动手打了枝枝!薛叔叔的血都溅到秋秋的衣服上了!”

孩子突然掀起衣摆,让奶奶看到,薛进的血当真溅了一片到婓秋年的衣服上。

“奶奶,小姑姑打枝枝,还让薛进叔叔和枝枝都流了好多血,小姑姑是故意的,奶奶”听着婓秋年坚定的话,婓老太愈发难看。

“就是,娘,你不能一辈子都护着小妹的。”宋小花朝秋秋递出一个赞赏的眼神,这小子,比她儿子小虎聪明多了。

伊枝雪适时轻咳,晨光斜斜切过她松绾的青丝,在白色枕上淌成墨色溪流。

病号服领口微敞,露出漂亮的锁骨,一身雪肤,带着病态的苍白,竟让整个人显得更加高洁起来,让整个病房都显得有点光辉璀璨起来。

斐母踉跄半步,银簪

刚刚是傅晏安带着她下来的,所以伊枝雪不觉得有多高。

可是现在一看下去,却完全无从下脚。

统统,怎么办,我好像下不去了。

伊枝雪看着下方干瞪眼,系统只是一个空虚的数据体,只能起到一点陪伴作用。

“枝枝!枝枝!”秋秋的声音越来越近,伊枝雪不想秋秋看到这么丢脸的一幕,等下在秋秋眼里,她真成没用的大人了。

伊枝雪试着挪动僵住的脚趾,却带动了一片碎石—

“别动!”薛进一声暴喝,惊乱了一群晚归的鸟。

男人像头黑豹从斜刺里窜出,草绳编织的鞋底在岩壁上擦出火星。

伊枝雪被薛进铁箍般的臂弯捞进怀里时,嗅到了男人的汗味混合着血腥味。

薛进为了更快的过来,硬生生劈开了所有拦路的荆棘。

“你是傻子吗?怎么不绕路啊。”伊枝雪焦急的问道,想要看看男人的伤势。

抬头却看见薛进红了的脸,伊枝雪不禁疑惑,系统,我很重吗?怎么薛进脸都狰狞红了。

刚刚傅晏安看起来很轻松啊。

“抱紧我,伊枝雪同志。”

薛进不敢去看伊枝雪,生怕他发现自己不对劲的反应。

他完全没想到伊枝雪抱起来是这样的,那么香,那么软。

薛进咬住柴刀背,古铜色脖颈冒起青筋,伊枝雪的脸颊贴在那雄健的背肌上。

能清晰地听见到那如同擂鼓般剧烈的心跳声。

伊枝雪被安安稳稳的抱了下来。

可到山崖下,伊枝雪却又忽然不小心踩到了一片青苔,往薛进身上倒去。

“快躲开!薛进!”伊枝雪大喊。

可那老实男人却主动上来,给她当结结实实的肉垫。

伊枝雪听到闷闷的一声,只见薛进满脸痛苦。

“薛进,你怎么了,伤到哪里了。”

薛进脸都要紫了,却躲闪着伊枝雪。

伊枝雪有些羞愧,焦急又仔细的检查着薛进哪里伤了。

可是只找到了手臂上刚刚的擦伤,“是暗伤吗?薛进。”

伊枝雪追问个不停,薛进只好支支吾吾的回。“伊枝雪同志,我不小心伤到那里了......”

伊枝雪没反应过来,还在焦急的找,“那里是哪里?”

薛进整颗头都红透了,像是煮熟的虾子。

系统看不下去了,出声提醒伊枝雪,伊枝雪顿时也成了煮熟的虾子,羞恼得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那怎么是好啊?很严重吗?要不我们现在去医院吧。”

薛进缓和了一会,感觉自己好多了。

可他也不敢保证真的没事了,可这种事情怎么好意思去医院啊。

大块头笨手笨脚的,直说没事了,可越这样,伊枝雪就越感到愧疚。

但现在确实没什么办法,只能像薛进承诺自己不会摆脱责任的,明天会去送药给他。

薛进本想说不用,但是一想到伊枝雪可能会专门来找他,就让他感觉到一阵雀跃和迫不及待,于是答应下来。

再次过来的傅晏安,看着比刚刚还要凌乱的伊枝雪和忽然出现的薛进,表情变得十分不对味起来,气息越来越冷。

傅晏安想到自己刚刚居然心疼伊枝雪就觉得恶心,自己居然还是被伊枝雪骗了。

伊枝雪怎么能够这样,刚刚勾完他,就又去勾村里的汉子。

傅晏安有些控制不住情绪,连伪装都不再伪装,冷着脸离开。

宋舒瑶不明白现在是什么情况,拿了东西也跟着傅晏安离开。

“枝枝!你怎么受伤了?”秋秋小跑着过来,看到漂亮得跟仙女一样的枝枝,白藕一般的手臂此刻有了一点擦伤的青痕。

一整个小小的脸蛋都痛苦的拧了起来,仿佛受伤的是他一般。

他撇着嘴,看起来比自己受伤还难受。

“我以后再也不离开枝枝了,我没有保护好枝枝”也累了一天的小奶娃抱着伊枝雪的一条腿,眼泪止不住的流。

伊枝雪回抱住他,一下一下的拍婓秋年的背,帮他顺气。

“好啦,再哭就成小花猫喽,只是小伤,是我自己不小心摔的,秋秋不用这么担心。”

小孩子的感情往往是最纯洁,最真挚的,让伊枝雪十分感动。

伊枝雪将月季递给婓秋年,婓秋年高兴得把流眼泪给忘记了。

这是他第一次收到礼物,还是枝枝送的礼物。

小孩子高兴得手舞足蹈,围着伊枝雪转圈圈,“枝枝,枝枝,我最喜欢你了”

看着伊枝雪毫不吝啬的奖励婓秋年一口大亲亲,薛进竟然觉得有些吃味起来,不过这毕竟只是一个三岁小奶娃。

真正的伤势严重的薛进一边肩膀扛着东西,一边手臂抱着又累又困的婓秋年,旁边是同样累了走得慢吞吞的伊枝雪,在夕阳的余韵下优哉悠哉的往村子里走去。

明明很辛苦,薛进却感觉到了一难以言喻的满足感。

现在的他,像是一个甜蜜小家的父亲,抱着淘气的孩子,身旁是甜美娇软的小妻子。

不,如果枝枝真的是他的妻子,那他肯定会捧在手心里宠爱着。

他的肌肉那么强壮,枝枝那么小的一只,他完全可以把枝枝也背起来。

为了避嫌,薛进只能将人送到村口槐树下,目送着伊枝雪带着婓秋年高高兴兴的回去。

薛进没注意到不远处,真正的父亲与丈夫正推着自行车,在不远处静静地看着他们。

明明自己才是正牌,现在却像偷窥的阴暗小三一样,躲在暗处,婓长青黑着脸,继续往家里走去。

他怎么不知道自己的发小,和自己明面上的妻子和孩子关系那么亲密了,倒显得他回来得不巧了。

屋内,伊枝雪太累了,先去洗澡想着睡觉了。

婓秋年高兴的在角落里种下枝枝送他的月季花,看到爸爸回来了,也没有像往常一样高兴的迎上去。

让婓长青越发觉得自己像个外人。

听完婓秋年说的今天发生的事,婓长青脸更黑了。

伊枝雪不仅勾搭自己的发小薛进,还跟前男友藕断丝连,自己头上都要长出大绿树了。

正生气着,婓长青却忽然反应过来,自己跟伊枝雪本来就是名义结婚,可明明也是结婚了,伊枝雪怎么能这样...

婓长青矛盾着,又是辗转反侧的一夜。

另一边,明明劳累了一天的伊枝雪也有些睡不着。

统哥,真的不能给我开味觉模拟吗?我又不是要真的吃,我只是想回忆回忆味道。

系统无情的拒绝了伊枝雪,他又不是万能的。

怎么能模拟出来红烧肉、冰激凌、草莓蛋糕、螺蛳粉的味道。

伊枝雪欲哭无泪,她已经吃了好几天零食了了,即使有压缩饼干,却越发感觉自己没有了灵魂。

日子都这么苦了还没有一点好吃的真的非常痛苦。


没想到宋舒瑶却是顿了一会后,还是将手镯递到了伊枝雪手中。

宋舒瑶显然十分纠结,说道:“还给你,伊枝雪,就算伊叔叔他们真的是我的父母,但既然他们决定给你了,那就是你的。”

而后,宋舒瑶左顾右盼,确定安全后,竟是还凑到伊枝雪耳边道。

“里面有好东西,但是你要小心使用。”

伊枝雪和系统同时在内心惊讶得张成了O型嘴巴,系统不可思议的震惊声回荡在伊枝雪的脑海。

世界之大,果然无奇不有,宿主,世界上竟然真的有比你还纯的人!!!

伊枝雪不是很听懂系统的梗,但听出了内涵意味,一阵羞恼:你什么意思?你是在说我蠢吗?哼,我要拉黑你!

别啊,快点想办法,这个手镯必须到女主手上啊,半路回来算怎么回事。

系统的机械音一卡一卡的,像是紧张到触电了一般。

“你什么意思?你看不起我是不是?你觉得我会在意这么一只手镯,我告诉你,一大堆男人排着队给我送礼物呢!”

那浓稠得晃眼的精致脸蛋,一脸骄傲的仰起来,头发微微炸开,无端让宋舒瑶想起来了以前小时候养的那只小猫。

小猫有一双漂亮的蓝色眼睛,毛发光洁亮丽得不像话,只是十分傲娇,整天也是昂着头看人类,是一个高傲的小公主。

每次自己强行亲亲抱抱的时候,小猫一脸抗拒,却没有真的用爪子伤害过她。

伊枝雪也有一双很漂亮的眼睛,只不过是很浓深的黑色,但眼睛却很大,虽然即使伊枝雪什么都不干,眼神也是带着媚意的。

使坏的时候却生动灵活得不像话,像调皮的小猫宝宝一般,即使破坏了整个屋子,看到那漂亮的身影,都忍不住心软。

“是是是,你的魅力最大啦,不过我们这真的不是一回事,整个很重要。”

宋舒瑶郑重又温柔的说。

宋舒瑶的顺毛再一次惊住了伊枝雪,统统,不愧是女主!如此难缠。

伊枝雪懒洋洋的靠在椅子上,将手镯接过,拿在手中把玩:“既然要还给我,我告诉你,就算是我拿回来,也改变不了你才是牛棚的孩子的事实。”

宋舒瑶看着伊枝雪毫不在乎的随手把玩,旋转着手镯,眉头直皱,想说服自己要是伊枝雪发现手镯的秘密一定会小心珍藏。

可是接下来伊枝雪的话完全打消了她的念头。

伊枝雪懒洋洋的声音,欠欠的,漫不经心的调子在空气中弥漫开:“也是,也能卖上一点钱,虽然不多。”

宋舒瑶瞪大眼睛:“你...你要把它卖了?伊枝雪那不是伊夫人给你留的传家宝吗?你怎么可以卖了?!”

“那又怎么样,它不过是一个成色比较好的手镯。”

听了伊枝雪的话,宋舒瑶真觉得几个小时前的自己真是疯了,果然这种东西不能交给那么自私又短见的伊枝雪。

要是真让伊枝雪知道了这个东西,指不定闹得人尽皆知、乌烟瘴气。

“你!你真是无药可救,伊枝雪。”

宋舒瑶气炸了,抢回手镯。

伊枝雪正要等着她离开,自己再接着睡会,结果一股清凉融入了自己的口腔,女主秀气的眉眼放大到自己脸前。

统,发生了什么?

伊枝雪能感觉的那灵润的感觉,加上一入口身体就变得热乎起来,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小说灵器,灵泉?!


伊枝雪却忽然伸手扯开薛进的领口纱布,尚未愈合的刀伤狰狞外翻,像咧开的嘴。

薛进闷哼一声,却由着她冰凉指尖戳进血肉。饱满的唇贴近他的身边,青丝缕缕缠绕在他的脖颈上,让他的心和身体一样痒痒的。

“那你不想要这个”伊枝雪俯身贴近,吐息扫过薛进颤动的喉结,“难道你想要的是......”殷红指甲划过他紧绷的腹肌,在裤腰处打着转,“我?”

薛进的瞳孔骤然收缩。

昔日力量惊人的身体,此刻却连手指都抬不起来。

他看见伊枝雪宽松的病服领口下,晃动的圆滚,以及脆弱的脖颈中佩戴着的项链,想起自己曾暴雨天在田埂捡到的野鸭蛋,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等我回来......”薛进突然伸手虚环住她的腰,像捧着一抔随时会化的雪,“等我能堂堂正正站在你面前......”

滚烫的泪砸在她肩窝,洇湿了伊枝雪带着玫瑰香气的衣服,“枝枝,你等等我,等等我好不好。”

伊枝雪触电般弹开,苍白的脸第一次露出类似恐慌的神情,那宛若被供奉在神台的神明一般的容颜,终于露出泥胚里细细的裂痕。

“为什么?薛进,你知不知我是什么样的人,你不能这么肤浅,只觉得我长得好看,我告诉你,我只跟有钱的人好,比如婓长青,我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实话说我根本看不起你。而且我早就跟别人好了,我肚子里还有一个孩子。”

薛进突然抓住她手腕,又在触及体温时触电般松开。一边流泪一边道,“我不在乎,枝枝,我只相信我看到的枝枝,枝枝是那么耀眼,那么善良,就算枝枝没有了动人的容颜,我也会爱着枝枝!”

“我之前就说过了,枝枝,我愿意当孩子的父亲,无论男孩女孩,我都会对他好的,将他当做我的孩子来看待!”

薛进不敢抬头,只盯着伊枝雪苍白的脚踝,“我会拼命的,枝枝,你想要的,我都会给你。”

枝枝,我是因为你的美你的身体而爱你,可是当眼睁睁看着婓云举着花瓶砸向你的时候,我都身体先于了我的脑子行动,我惊恐你会因此受伤,或者更甚至会让我永远失去你,这时候我才忽然意识到,我爱你,枝枝。

薛进没有再开口,只是深深的描绘着眼前之人的容颜,也许会久久不再相见。

尾音湮灭在伊枝雪骤然贴近的玫瑰花香里,伊枝雪染着药味的吐息拂过他结痂的耳廓:“可是,我不想要等待,我从来都只要现成的。”

“空头支票对我来说是没有用的,忘记和你分享了,薛进,我已经要求婓长青分家和我过日子了,以后我也不会留在村子里,我要跟婓长青到县城里住青砖小楼去了,你的承诺,向别人许去吧。”

漂亮的女人字字句句仿佛蛇蝎吐着杏子一般,每一个字都在往最致命处打击。

薛进突然起身撞翻木凳,输液架摇晃的影子割裂伊枝雪昳丽的面容,他望见窗玻璃映出的自己——黝黑、笨拙、裹着纱布的残兵,连影子都配不上她裙摆流淌的月光。

“......也是”他听见自己垂头丧气的声音,犹如一只无家可归的流浪犬一般,被意向的主人狠狠拒绝了。

“哼,你知道就好,正好你走了,以后也不会有人天天来我面前碍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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