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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双世子:开局大嫂提剑杀上青楼!叶良辰萧红绫大结局

宫紫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时间缓缓流逝,好戏即将开始。斗兽场的管事再次走上台来,和颜悦色道:“各位来宾,比斗即将开始,还没下注的贵宾请抓住最后这发财的机会,机不可失,时不再来,现在有请今日的主角上场!”随着他的话音落下,中央凹陷的斗兽场地内,缓缓升起两道铁门。一道铁门中走出来的是一只高大凶猛的老虎,另一道铁门中走出来的是手脚连同脖子都束着铁链的人。这个时候,斗兽场管事的作用得到充分的体现,只见他眉飞色舞地解说着:“比斗即将开始,尽情地欢呼吧!”场中顿时响起了热烈的欢呼声。斗兽场管事手指向那猛虎,声音中带着一丝敬畏:“诸位请看,这便是我们精心挑选的深山霸主——东北虎。”“瞧它多霸气,多威武,它的每一块肌肉都蕴藏着撕裂一切的力量!”言罢,他又迅速转身,指向那铁链...

主角:叶良辰萧红绫   更新:2025-04-27 15: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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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叶良辰萧红绫的女频言情小说《无双世子:开局大嫂提剑杀上青楼!叶良辰萧红绫大结局》,由网络作家“宫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时间缓缓流逝,好戏即将开始。斗兽场的管事再次走上台来,和颜悦色道:“各位来宾,比斗即将开始,还没下注的贵宾请抓住最后这发财的机会,机不可失,时不再来,现在有请今日的主角上场!”随着他的话音落下,中央凹陷的斗兽场地内,缓缓升起两道铁门。一道铁门中走出来的是一只高大凶猛的老虎,另一道铁门中走出来的是手脚连同脖子都束着铁链的人。这个时候,斗兽场管事的作用得到充分的体现,只见他眉飞色舞地解说着:“比斗即将开始,尽情地欢呼吧!”场中顿时响起了热烈的欢呼声。斗兽场管事手指向那猛虎,声音中带着一丝敬畏:“诸位请看,这便是我们精心挑选的深山霸主——东北虎。”“瞧它多霸气,多威武,它的每一块肌肉都蕴藏着撕裂一切的力量!”言罢,他又迅速转身,指向那铁链...

《无双世子:开局大嫂提剑杀上青楼!叶良辰萧红绫大结局》精彩片段

时间缓缓流逝,好戏即将开始。
斗兽场的管事再次走上台来,和颜悦色道:“各位来宾,比斗即将开始,还没下注的贵宾请抓住最后这发财的机会,机不可失,时不再来,现在有请今日的主角上场!”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中央凹陷的斗兽场地内,缓缓升起两道铁门。
一道铁门中走出来的是一只高大凶猛的老虎,另一道铁门中走出来的是手脚连同脖子都束着铁链的人。
这个时候,斗兽场管事的作用得到充分的体现,只见他眉飞色舞地解说着:“比斗即将开始,尽情地欢呼吧!”
场中顿时响起了热烈的欢呼声。
斗兽场管事手指向那猛虎,声音中带着一丝敬畏:“诸位请看,这便是我们精心挑选的深山霸主——东北虎。”
“瞧它多霸气,多威武,它的每一块肌肉都蕴藏着撕裂一切的力量!”
言罢,他又迅速转身,指向那铁链束缚之人,眼中闪过一抹狡黠:“而这位,则是挑战命运不公的勇士。”
“他眼神中有不灭的火光,那是他对自由的渴望,对生命的敬畏。铁链虽沉,却锁不住他心中的浓浓战意!”
随着他的话语,场内气氛瞬间沸腾,观众的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期待着即将上演的生死较量。
至于场中与老虎搏斗之人的生死,他们毫不在意,漠不关心。
这便是高层对下层的不屑和蔑视。
看到眼前那一片欢呼声此起彼伏,斗兽场的管事不禁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接着,他提高音量,用洪亮且充满激情的声音向全场大声宣告道:“诸位观众朋友们,请先安静一下!”
“现在距离这场精彩绝伦的比斗,只剩下短短十个呼吸的时间啦!”
他稍作停顿,让这句话如同惊雷般在人群中炸响,引起一阵更为响亮的喧哗声。
然后,他再次开口喊道:“那么接下来,请大家跟随着我的节奏,与我一同倒数这最后的十个数字。”
说完,他深吸一口气,率先喊出了第一个数:“十!”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观众们也纷纷响应起来,齐声高呼:“九!”
一时间,整齐划一的数数声响彻整个斗兽场,震耳欲聋。
“八!”管事继续喊道。
“七!”众人回应得越发激昂。
就这样,一个接一个的数字从管事口中传出,而观众们则紧紧跟随其后,毫不示弱地高声呐喊着。
每一声都饱含着激动,使得原本就已经十分热烈的气氛变得愈发狂热起来。
终于,当管事喊出最后一个数字——“一”的时候,整个斗兽场瞬间沸腾到了顶点。
紧接着,他用尽全身力气大喊道:“比斗开始!”
铜锣一响,黄金万两!
一场惊心动魄的较量就此拉开帷幕。
此刻,叶良辰正悠然地坐在前排最佳观赏区域。
他那俊朗的面容上毫无表情,双眸随意地盯着场中的比斗,但实际上却对这场早已知道结局的赌约,提不起哪怕一丝一毫的兴趣。
就在这时,一个庞大的身影忽地闪到了叶良辰身旁,来人正是萧啸乐。
只见他满脸堆笑,压低声音向叶良辰说道:“老大,你交代的事情,我已经按照你的吩咐办妥了。”
说着,还冲叶良辰眨了眨眼,似乎在等待着他的赞许和回应。
“哦,”
叶良辰嘴角轻扬,漫不经心地问道:“你我二人的名号价值几何?”
“提及此事,我便气不打一处来!”
萧啸乐怒目圆睁,愤愤不平地吼道:“凭什么你的名号就值一百二十万两,而我的名号却只值八十万两?”
“多少?”
叶良辰腾地一下站起身来,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你说多少?”
萧啸乐以为叶良辰嫌少,急忙安抚道:“老大,稍安勿躁......稍安勿躁。”
“以你我二人的名号能值二百万两已经很不错了,你就不要生气了。”
“生气?”
叶良辰嘴角微扬,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我生哪门子气?我高兴都来不及呢,兄弟,咱们这下发财了!”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抑制不住的兴奋,就像是中了五百万似的。
不!
比中五百万还兴奋!
按照老虎与昆仑奴一比三的赔率,如果不出意外,将有六百万两进账。
哪怕与萧啸乐分赃之后,也还有三百六十万两进他口袋。
要知道玄黄大陆通用货币体系是一文钱相当于蓝星一圆人民币的购买力。
而一百文才等于一两白银。
也就是说,三百六十万两白银相当于蓝星三亿六千万人民币。
这不比中五百万还要令人兴奋?
念及至此,叶良辰心中一紧,生怕意外降临。
他不敢有丝毫耽搁,脚下生风般迅速朝着三皇子所在的方向疾行而去。
眨眼之间,他便如鬼魅一般来到了距离三皇子仅有咫尺之遥的地方。
只见那个原本属于他人的座位近在眼前,而其主人正悠然自得地坐在那里,浑然不觉即将到来的风暴。
叶良辰毫不留情地伸手过去,一把抓住那座位主人的衣领,像拎小鸡似的将其轻而易举地提溜了起来。
与此同时,他脸上露出一抹霸道至极的神情,用不容置疑的口吻说道:“你的位置本世子征用了,识相的话赶紧换到别的地方去!”
能够坐在靠近三皇子身旁这般显要位置之人,其身份背景又岂能简单?
不用想也知道,必定是家世显赫。
但此时,面对叶良辰如此强横的态度和举动,却也不禁面露惊愕之色,“你说什么?让我换到别的地方去?”
刚风风火火赶过来的萧啸乐,恰巧将他这句话尽收耳中,“咋滴?楚胜,你不服啊?不服的话咱俩练练?”
楚胜,当今圣上的胞弟平阳王之子,在京城四大纨绔中排名第三。
楚胜死鸭子嘴硬道:“萧啸乐,你莫要以为我怕了你。只是今日当着三皇子的面,我不想在这里闹事罢了。”
叶良辰却丝毫不给他面子,“今日这位置我坐定了,不服也给我憋着!”
楚胜气得浑身发抖,“叶良辰,你别太张狂,你可知得罪我是什么下场?”
叶良辰挑了挑眉,“哦,得罪你是什么下场?说出来让我乐呵乐呵。”
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紧张的气氛蔓延开来。
三皇子见状,轻轻咳了一声,“大家都是熟人,何必如此剑拔弩张呢。”
说着,他看了看叶良辰又看了看楚胜,最终还是选择柿子挑软的捏,“楚胜,你就把位置让给叶世子吧。”
楚胜没想到三皇子会这么说,虽心有不甘,但也只能咬牙承受着,“既然三皇子都这么说了,那我换便是。”
......

出了斗兽场后,萧啸乐乐得合不拢嘴,一边数着银票,一边随口问道:“老大,接下来你有什么安排?”
“咱们要不要去百花楼逛逛?”
听到“百花楼”三字,叶良辰脑海中如闪电般的闪过与自己有过一夜春宵的花魁那婀娜多姿、美貌过人的倩影。
他嘴角噙着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神秘而又迷人,“百花楼?那可是一个令人心驰神往的好地方,怎能不去!”
“老大,瞧你那没出息的样,像极了没见过大世面的乡巴佬。”
萧啸乐戏谑地调侃道,“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百花楼花魁的入幕之宾呢!”
叶良辰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那你又怎么知道,我不是那百花楼花魁的入幕之宾呢?”
“那还不是......”
萧啸乐脱口而出的话戛然而止,不敢置信地看着叶良辰,“老大,听你的语气,该不是睡了百花楼的花魁吧?”
叶良辰笑而不语。
“不是吧,老大,你竟然真的睡过啦?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情呀?”
萧啸乐瞪大了眼睛,满脸不可置信看着叶良辰,“我咋一点儿都不知情呢?而且,你又是从哪儿搞到的钱?”
只见叶良辰面不改色心不跳,只是简简单单地回了一句:“就昨晚的事儿,钱嘛,自然是从你那儿拿来的咯!”
听到这话,萧啸乐顿时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跳了起来,大声嚷嚷道:“啥玩意儿?”
“你居然敢拿我的钱去睡花魁?”
“更过分的是,这种好事儿你居然都不叫上我一起?还是不是兄弟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气得直跺脚。
稍微冷静下来之后,萧啸乐又突然想到了一个关键问题,皱着眉头疑惑地问:“不对啊,老大,百花楼的花魁那可是出了名的金贵。”
“她的初夜至少得要五六万两银子才行,就算我的五千两月钱和你那可怜巴巴的五百两月钱加在一起,那也是远远不够的呀!”
说着,他狐疑地看着叶良辰,“难道说......你偷你家老爷子的宝贝了?”
这种事情,他俩之前没少干。
只要缺钱了,就偷家里的宝贝变卖。
当听到花魁的初夜至少需要五六万两时,叶良辰心中原本如重重迷雾般的疑惑瞬间仿佛被一道曙光穿透。
要知道,就在昨日,他仅仅只花了六千两就轻易地得到了花魁的初夜。
如此巨大的价格差异,实在是太过蹊跷,完全不符合常理。
此刻,叶良辰脑海中的思绪愈发清晰起来,各种线索开始相互交织、串联。
回想起原主那离奇的意外死亡,他越发觉得这一切绝非偶然,而是背后有人精心布下的一个险恶之局。
制造出原主气绝身亡的死因。
哪怕事后叶老爷子追责,也无从下手。
真是心思歹毒啊。
要不是他穿越而来,恐怕真如了那幕后之人的意了。
叶良辰剑眉紧蹙,一双深邃如潭水的眼眸之中闪烁着让人难以捉摸的光芒,仿佛隐藏着无数的秘密和思绪。
此刻,他正陷入沉思之中,对外界的一切似乎都浑然不觉。
一旁的萧啸乐见状,不禁心生好奇。
他那如同蒲扇般的手掌在叶良辰的眼前来回晃动着,同时开口调侃道:
“老大啊,您这是怎么啦?想得如此入神!莫不是心中正在惦记着那位倾国倾城的花魁娘子吧?嘿嘿......”
说罢,萧啸乐还露出了一丝狡黠的笑容,那笑容里带着几分戏谑与暧昧。
叶良辰回过神来,轻轻拍开萧啸乐的手,“别闹,我正在想事情!”
“我昨晚只花了六千两便要了百花楼花魁的初夜,这明显不对劲!”
萧啸乐一听,收起笑容,严肃起来,“老大,你意思是你被算计了?”
叶良辰点了点头,“没错,背后之人应该是想借花魁之手谋害于我,虽然不知昨晚为何没有下手,但也可能是想放长线钓大鱼。”
他没说原主已经遇害,不然说出来也不好解释。
“该死的,这百花楼是二皇子的产业,这件事绝对与他脱不了干系!”
萧啸乐愤愤不平道:“老大,我们现在怎么办?总不能坐以待毙吧。”
他虽然脑子是一根筋,但不意味着他是傻子。
相反,他生在顶级权贵之家,对于一些阴谋诡计早已司空见惯。
叶良辰眼神变得冰冷,“当然不会,我们先去百花楼探探口风。”
很快二人带着手下便来到了百花楼。
“哎呦......”
“奴家就说今早见喜鹊会有贵客临门,这不叶世子和萧小公爷就来啦。”
年近四十、风韵犹存的老鸨扭动着腰肢,一脸媚笑地迎了上来。
“叶世子,人家等你等得好苦啊。”
“萧小公爷,你什么时候光顾小女子呀。”
“叶世子还是那么英俊潇洒,萧小公爷还是那么威武霸气。”
“叶世子,今日就让小女子陪您如何?花样多,喜欢浪,包您满意。”
百花楼的姑娘们还是一如既往的热情,一个劲地往叶良辰和萧啸乐身上凑。
更有大胆的直接将肚兜脱下来往叶良辰和萧啸乐怀里塞。
满楼满楼红袖招。
百花楼内的其他客人,艳羡不已。
却又嫉妒不来,毕竟谁让人家叶良辰和萧啸乐有个好家世呢。
活该他们风光。
“你们这帮浪蹄子,都给老娘滚开!”
老鸨笑骂道:“别吓到人家叶世子和萧小公爷,不然有你们好看。”
被她这么一骂,姑娘们依依不舍地散去。
等叶良辰和萧啸乐从女人堆里挣脱开后,两人脸上满是唇印。
叶良辰看着老鸨,脸上挂着似笑非笑的表情,“妈妈,昨夜伺候我的花魁姑娘呢?今日我可是专门来找她的。”
老鸨脸色微微一变,但很快恢复正常,赔笑道:“哎呀,叶世子,芷柔姑娘今日身体不适,怕是不能招待您了。”
她的面部表情自然没逃过叶良辰的眼睛。
萧啸乐冷哼一声,“妈妈,莫不是有什么隐情?我老大昨儿才来过,今儿个就病了,哪有这么巧的事。”
老鸨心里暗惊,嘴上却说道:“小公爷说笑了,姑娘确实是染了风寒。”
叶良辰目光锐利起来,“实话就跟你说吧,今日本世子来就是为了芷柔姑娘赎身的,希望你不要不识抬举!”
老鸨听闻,额头上冒出冷汗,左右看看,压低声音说:“两位爷,此事奴家也做不了主,需要上面点头。”
叶良辰和萧啸乐对视一眼,心中更加确定这里面有鬼。
叶良辰冷笑一声,“本世子就把话放在这儿,今日无论如何,芷柔姑娘必须跟本世子回家,谁也拦不住。”
“你去告诉你背后之人,我叶良辰的话,他是听还是不听?”
“我先上去找芷柔姑娘叙叙旧,希望你能给本世子带回个满意的答复。”
说罢,他大步向楼上走去。
老鸨阻拦不及,只能站在原地干着急。
“还愣着干啥?”
萧啸乐如同饿狼一般,双眼冒着绿光,“赶紧给本大爷安排姑娘。”
老鸨无奈,只得唤来龟奴安排萧啸乐。自己则匆匆往后院跑去,边跑边嘟囔着:“这两位爷可不好惹,得赶紧通知上头。”

为首之人强撑着没有倒下,目光中满是难以置信与恐惧交织的神色,他颤抖着手指向叶良辰,嘴唇嗫嚅着:
“您......您真是叶世子?”
特么的自己怎么就遇上这个狠人啊,连自家公子的命根子说废就废。
自己这是倒了八辈子霉才接下这个任务。
现在好了。
世子一笑,生死难料。
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只余下他粗重的喘息声在这寂静中显得格外刺耳。
叶良辰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眼神冷冽如寒冬之冰,缓缓踱步至那为首之人面前,每一步都似踏在对方心上。
“你既然认识本世子,那就应该知道得罪本世子之人是什么下场吧?”
为首之人的瞳孔因恐惧而急剧扩张,汗水涔涔而下,滴落在干涸的地板上,发出细微却清晰的“啪嗒”声,在这死寂中回响不绝。
叶良辰轻抬手指,勾起他下巴,迫使其与自己对视,眸中寒光闪烁。
他低声轻语,每个字都如冰锥般刺入对方心房:“记住,这世间从无后悔药可吃,你的选择,便意味着你的结局!”
“不过呢,今日本世子心情好,不想杀生。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你们若是想要活命,那就每人卸掉一只手就当作冲撞本世子的惩罚吧。”
听闻此言,众人面面相觑,眼中满是绝望与恐惧,却无人敢反抗。
这就是这个世界的等级制度。
权贵能一言定生死。
连他们身后的户部尚书都保不住他们。
毕竟论权势。
梅家又怎么比得过叶家?
他们作为下人,冲撞镇北王府世子,以下犯上不说,连理都不占。
为首之人从腰间掏出一把锋利的匕首,寒光在昏暗的室内一闪而过。
他颤抖着手,缓缓举起匕首,对准自己的左手,一咬牙,狠狠划下。
鲜血瞬间喷涌而出,染红了衣襟,他痛呼一声,身体颤抖如筛糠,却仍强忍着没有倒下。
其他人见状,也纷纷效仿,室内顿时充满了浓重的血腥味,与绝望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
叶良辰微微皱起眉头,满脸都是嫌弃之色,他那锐利如鹰隼般的目光冷冷地扫过地上横陈着的断臂以及四处蔓延开来的斑斑血迹。
随后,他抬起右手随意地冲着面前的几个人摆了摆手,并从牙缝里挤出一句冰冷至极的话语:“赶紧给我滚!”
这几人听到这话,犹如得到大赦一般,连忙叩头谢恩,脑袋磕得砰砰作响。
他们不敢有丝毫耽搁,手忙脚乱地捡起地上那令人毛骨悚然的断臂之后,便像受惊的兔子一样,连滚带爬地逃出了这个房间。
叶良辰并没有将视线过多停留在这些狼狈逃窜之人身上,而是转头看向早已被吓得浑身瑟瑟发抖的老鸨。
他用一种毫无感情色彩的声音说道:“你也赶紧给我滚出去。”
老鸨福了福身便退下,还顺带将门给关上。
待她离开后,叶良辰这才长舒了口气。
这时,赵芷柔从被子里探出头来,一双妙目含着感激与深情:
“多谢世子殿下。”
叶良辰走到床边坐下,轻轻刮了一下她的鼻子:“你呀,以后就安心跟着本世子便是,本世子保证不会亏待你。”
赵芷柔红着脸靠在叶良辰怀里蹭了蹭,轻声道:“世子殿下,芷柔何德何能得您的如此厚爱啊。”
叶良辰轻抚她的秀发,温柔地说:“本世子见你第一眼便觉与众不同,感觉就像是命中注定一般不可自拔。”
此刻的他。
像极了花言巧语的渣男。
赵芷柔心中虽甜,但还是担忧地说:“世子殿下,今日之事怕是会给您带来不小的麻烦吧,毕竟那户部尚书之子也不是善茬儿。”
叶良辰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满不在乎的笑容,轻声安慰道:“柔儿莫怕,以本世子的身份,又怎会怕他?”
“即便他那户部尚书的老爹亲自出面,本世子亦自有应对之策。”
然而,在这看似镇定自若的表象之下,叶良辰心中却如明镜似的。
梅家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毕竟,自己先是毫不留情地踹向了梅勇的要害之处,令其遭受重创;
现在,更是废掉了梅家的家仆,可谓是将梅家得罪个彻底。
想到此处,叶良辰不禁暗自思忖着接下来可能面临的种种麻烦。
就在这时,赵芷柔低着头羞红着脸,怯生生地开口问道:“世子殿下,不知您今晚是否打算在此留宿呢?”
听到这话,叶良辰浑身猛地一颤,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寒战。
留宿?
这两个字犹如一道惊雷在他耳边炸响。
开什么玩笑?
要我的命直说便是!
何必如此拐弯抹角?
且不说别的,单看自己如今这副虚弱不堪的身躯,若是真留在这里过夜,恐怕不等天亮便已气绝身亡了吧。
一顿饱和顿顿饱,他还是分得清。
他可不想那么早就把自己作没了。
叶良辰迅速理清思绪,义正词严地断然拒绝道:“留宿之事万万不可,本世子尚需赶回府中筹集银两,以便为你赎回自由之身呢。”
言罢,他不再多做停留,转身匆匆离去,只留下赵芷柔一脸惊愕地望着他远去的背影。
叶良辰走出房间后还心有余悸,仿佛身后有什么洪水猛兽似的。
不过说起来,可不就是洪水猛兽么。
毕竟赵芷柔那个娘们看着都不像是好人。
竟然邀请他留宿?
这是嫌他死得不够快啊。
果然张无忌他妈说的没错,下山的女人是老虎,越漂亮就越会骗人。
怀着在赵芷柔那里受到的憋屈,叶良辰气势汹汹地冲到萧啸乐的房间前。
他抬起右脚,猛地用力一踹,那房门瞬间被踢飞开来,发出砰的一声。
进入屋内,眼前的一幕让叶良辰瞠目结舌,惊掉下巴。
只见萧啸乐与一群姑娘们嬉闹玩耍着,其场面简直不堪入目。
令人面红耳赤、难以直视。
此时的萧啸乐完全沉浸在了欢乐之中,对叶良辰的突然闯入毫无察觉。
其中有几位姑娘倒是眼尖,率先注意到了门口站着的叶良辰,但她们脸上并没有流露出预想中的惊慌之色。
相反,这些女子非但毫不畏惧,还纷纷向叶良辰投去妩媚的笑容。
尤其是其中几个胆大的,更是直接一丝不挂地扭动着纤细的腰肢,赤着如玉般洁白的玉足,风情万种地朝他款款走来。
叶良辰见状,脸色瞬间变得阴沉如墨,他冷哼一声,厉声道:“你们这群不知羞耻为何物的女人,休要再靠近本世子一步!!”
可谁知,他的这番呵斥不仅未能吓退这些女子,反倒引得她们咯咯娇笑起来,笑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
“哎呀,这不是我们的叶大世子嘛,今日怎么变得如此害羞啦?”
“就是,以往可不见您这样,难道是被芷柔的美貌把眼光养刁啦?”
“瞧你说的,那怕没有芷柔,世子殿下也看不上你这等胭脂俗粉。”
她们越发肆无忌惮地往叶良辰身边簇拥过来,一个劲地往他身上凑。

叶良辰只得暂时放下对玉玺的探究,转头看向白面狐和鸟笼中的麻雀。
“世子,按照您的吩咐,一公一母两只麻雀带来了。”白面狐恭敬地说道。
叶良辰起身走近,仔细打量着麻雀,随后对白面狐吩咐道:“你先退下,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都不能进来。”
他心里隐隐有一种感觉,这看似普通的麻雀也许能解开原主的死因。
白面狐应了一声便悄然退下。
叶良辰毫不犹豫地咬破手指,将自己的鲜血喂给那只公麻雀喝。随后,静静地凝视着笼中两只麻雀的反应。
不一会儿,公麻雀就有了变化,先是一阵兴奋,随后就与母麻雀亲热。
结束后,公麻雀便没了生机,而母麻雀除了精神不振外,却仍然活着。
看到这一幕,叶良辰没有丝毫的意外,反而像是在他的意料之中。
只是他的眼神变得越发冰冷,嘴里喃喃自语道:“看来有人亡我叶家之心不死啊,先是父亲失踪,后是兄长们接连战死,最后就连原主这个纨绔子弟也不放过。”
说着,他重新坐到床边,双眼紧闭,尝试用意念与那神秘的玉玺沟通。
石印缓缓释放出一些模糊的影像,好像是关于他穿越过来之前所发生的画面,但画面破碎不全,难以解读。
叶良辰深知,他离真相越来越近了,只要破解玉玺更多秘密就行。
可正当他想进一步探查玉玺时,脑海中突然传来一阵刺痛。
“天要灭人,人便逆天!人族永不言败,人妖不共戴天!”
......
“朕统六国,天下归一,筑长城镇九州龙脉,卫我大秦,护我社稷!朕以始皇帝之名,在此立誓:朕在,当守土开疆,扫平四夷,定我大秦之基;朕亡,亦将身化龙魂,佑我华夏永世不衰!”
......
“从此以后,攻守易形了,寇可往,我亦我往,朕剑所指,皆是汉土,犯我大汉者,虽远必诛!”
......
“内外诸夷,敢称兵者,皆斩!”
......
“不和亲,不纳贡,不割地,不赔款,天子守国门,君王死社稷。日月山河永在,大明江山永在!”
良久,刺痛渐散,叶良辰却如同从水里捞出来一般,浑身都被冷汗湿透。
霸气,太他娘的霸气了!
正当他准备继续看的时候,门外传来一道类似兽吼般的声音:“让开,我要进去看看大哥伤得重不重!”
隐约间,还能听到白面狐与之交谈的声音。
叶良辰眉头紧蹙,光听这如洪钟般的大嗓门,他就是知晓来人是谁了。
来人不就是同为京城四大纨绔之一、萧红绫的亲弟弟萧啸乐么。
哎,当纨绔难,当好纨绔更难。
需要具备无脑、冲动、易怒、有钱、嚣张等诸多要素。
之前在萧红绫面前装得已经够累的了,现在还要在她弟弟面前装。
真不知道上辈子是倒了什么霉,这辈子遇上她们姐弟俩。
叶良辰一边迈着大步朝门口走去,一边扯着嗓子大声喊道:“吵什么吵!本世子好着呢,别在这里大呼小叫的,安静点行不行!”
然而,他的这番话不仅没有让外面的喧闹声平息下来,反而使得那声音愈发急切起来。
只听萧啸乐焦急地喊道:“老大,小弟实在是担心您的伤势啊,不见到您安然无恙,我这心里始终不安呀!”
还未等他把话说完,就听得“砰”的一声巨响传来,原本紧闭的房门竟被一股强大无比的力量瞬间撞得支离破碎、四下飞溅开来。
刹那间,木屑横飞,烟尘弥漫。
站在门口的萧啸乐和屋内的叶良辰两人一时间大眼瞪小眼,面面相觑,谁也没想到会出现这样的状况。
过了片刻,萧啸乐回过神来,有些尴尬地挠了挠自己的脑袋,讪笑道:“嘿嘿......老大,这可不怪小弟啊!”
“您瞧瞧,您家这门的质量也太差劲了吧,我不过就是轻轻地碰了那么一下而已,它居然就变成这样子啦。”
“简直比纸糊的还要脆弱呢!”
听到这话,叶良辰气得脸色发青,怒目圆睁,指着萧啸乐破口大骂道:“你这家伙是不是脑子有毛病啊?”
“你也不看看你自己那五大三粗的身材,跟座小山似的,他奶奶的,就连城墙恐怕都没有你这身板厚实!”
“就这么一道小小的房门,哪里经得起你这般折腾和摧残啊!”
骂完,他直勾勾地看着眼前这个“球”或者说是一颗“巨蛋”更为准确些。
身高倒是不低,至少有一米九,可特喵的体重也不轻啊,少说得有四五百斤。
活脱脱的一颗“巨蛋”。
萧啸乐一脸委屈,嘟囔着:“老大,我错了,我也是无心的。”
叶良辰则是面无表情地冷哼了一声,没好气儿地道:“哼!再有下一次,信不信我在门口立一块大大的牌子。”
“上面写上‘狗与萧啸乐禁止入内’这几个大字!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这么冒失!”
稍稍停顿了一下之后,叶良辰似乎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了,于是轻咳两声调整了一下情绪,接着问道:“好啦,先不说这个了。你今天这么风风火火地来找我到底啥事?”
听到这话,萧啸乐猛地一拍脑门儿,大声叫道:“哎呀妈呀!瞧我这记性,差点把正事儿给忘得死死的了!”
说着,他一把抓住叶良辰的胳膊,不由分说地就往外拽去,同时嘴上还急匆匆地说道:“老大,您是不是被我姐给揍傻啦?居然连今晚和三皇子那个鳖孙的赌约都给忘了。”
一边走着,萧啸乐一边还不忘继续唠叨:“不过话说回来哈,我姐虽然凶得要死,但下手还是挺有分寸的,能打你背就绝不打你腰,能用棍就绝不动刀......”
“我还想着有一天,我站在你的床前说,老大,你放心,汝之女人,我养之!也不知道有没有机会!”
听得叶良辰满头黑线。
不过,经他这么一提醒,叶良辰总算是想起来还有这么一档子事。
眼见就要被萧啸乐拽出梧桐院了,叶良辰急忙大声喝道:“等等!”
萧啸乐猛地停下了脚步,回头疑惑地看向叶良辰,问道:“老大,又咋了?时间来不及了,咱们得赶紧过去!”
然而,迎接他的却是叶良辰那充满怒气的眼神以及毫不留情地一巴掌,狠狠地落在了他的后脑勺上。
只听见“啪”的一声脆响。
萧啸乐不由得捂住自己的脑袋,满脸委屈地看着叶良辰,嘟囔道:“老大,您干嘛打我呀?疼死了......”
叶良辰瞪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道:“急啥?你这么着急干什么?”
“出门在外,勒紧腰带;小命可贵,护卫要带!否则,不是投胎就是送菜!”
萧啸乐眨着绿豆般的眼睛,脸上露出一丝迷茫,但还是乖巧地点了点头。
然后满脸钦佩地朝着叶良辰高高竖起大拇指,“老大说得有道理!”
听到萧啸乐这番话,叶良辰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得意之色,“你小子,以后可得跟我多学着点儿!”
说罢,他如同那谪仙一般,潇洒地一甩衣袖,紧接着,用力地拍了拍手。

月光透过斑驳窗棂,洒在上官婉儿清丽的脸庞上,为她平添了几分柔和与坚韧。
她轻启朱唇,声音如清泉般流淌开来:“我本出生京城官宦世家,家父位居兵部侍郎,因北境战事不利,成了满朝诸公的替罪羊......”
她缓缓讲述着家族兴衰、个人荣辱,以及那深藏心底、不为人知的秘密。
讲到动情处,她的眸光闪烁,仿佛有泪光在夜色中若隐若现,却又倔强地不曾落下,让人心生怜惜。
叶良辰越听脸色就越发古怪,合着上官婉儿的凄惨遭遇还和自家有关。
不过想想也是,在短短三个月里,叶家儿郎在战场上五死一失踪。
朝廷势必要给叶家一个交代。
而兵部侍郎这个职位刚好,职责也刚好,又加之他在朝堂上是个孤臣。
不拿他开刀,还拿谁开刀?
毕竟叶家一怒,大乾都要抖三斗。
待上官婉儿讲完,叶良辰不禁感叹:“故事很精彩,也很凄惨。”
“然而,这与本世子是否救你并无关联,毕竟你尚未展现出自身的价值。”
闻言,上官婉儿并不气馁,仿佛叶良辰的反应在她意料之中一般,她只是淡淡的吐出四个字:“叶家危矣!”
叶良辰脸色突变,还没等他作出反应,萧啸乐猛地站起身来,怒目而视:“放肆,竟敢危言耸听,找死不成?”
上官婉儿轻轻一笑,眸光流转,似有水波荡漾,“小女子是不是危言耸听,想必世子殿下很清楚,不是嘛?”
此时的她。
哪还有半点之前楚楚可怜的小女人模样,反而像是足智多谋的女诸葛。
“你......”
萧啸乐怒目圆睁,摩拳擦掌,犹如一头被激怒的雄狮,正欲大打出手。
然而,叶良辰却突然牢牢地拉住了他,沉声道:“你先出去。”
“老大,为何如此?”
萧啸乐一脸惊愕,仿佛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笑话一般,“她竟敢诅咒叶家,难道我们不应该......”
话未说完,叶良辰便直接打断了他,“出去,莫要让我再说第二遍。”
叶良辰的眼神冷冽如霜,他轻轻挥手,一股不容置疑的气势弥漫开来。
萧啸乐虽心有不甘,却也不得不屈服于这股威严之下,只能咬牙切齿地瞪了地上的女子一眼,愤然转身离去。
门扉重重合上,屋内只剩下叶良辰与上官婉儿。
叶良辰缓缓蹲下身来,目光如炬,直视上官婉儿,仿佛要看穿她的灵魂,“你很聪明,但往往越是聪明的人,死得就越最惨。”
上官婉儿抬头凝视着他,轻声问道:“这难道就是世子殿下自幼收敛锋芒,不顾名声,扮成纨绔的缘由吗?”
叶良辰嘴角一抽,不知如何作答。
总不能告诉她:你想多了。
原主就是个十足的纨绔子弟,自己不过是穿越而来占据了这具身体而已。
与其将自己最大的秘密脱出,倒不如坦然接受她的说法。
他伸出手,轻轻捏住上官婉儿的下巴,迫使她与自己对视:“不错,我隐忍多年,就是为了等待一个时机。”
“可现在被你看穿了,你说你会落得什么下场?毕竟在这个世界上,只有死人才能保守住本世子的这个秘密。”
上官婉儿被他迫人的气势所摄,一时忘了挣扎,只觉心跳如鼓,脸颊微红。
她眸光闪烁,似有水波荡漾,轻咬朱唇,低声道:“你我是友非敌,婉儿自当守口如瓶,还请世子殿下放心。”
言罢,她轻轻垂下眼睑,长睫如羽,投下一片淡淡的阴影,那模样,竟有几分楚楚可怜。
叶良辰心中一动,不自觉地松开了手,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你是敌是友还尚不可知,本世子也没时间观察。”
上官婉儿明白叶良辰话中的意思,若是不能打消他的疑虑,自己会死。
是死是活,在此一举。
想到此处,上官婉儿身形微颤,表面上却强装镇定,轻声说道:“倘若婉儿与世子殿下有共同的敌人呢?”
“共同的敌人?”
叶良辰眉宇间闪过一丝玩味,他直视着上官婉儿:“说来听听,是谁给了你这般底气,认为本世子会相信你的话。”
上官婉儿在叶良辰那仿佛能洞察人心的目光注视下,缓缓开口,每一个字都掷地有声:“是当今圣上......”
“大胆!”
叶良辰态度突变,“竟敢妄议陛下,你知不知道这是诛九族的大罪。”
“这不正合世子殿下您的意吗?”
上官婉儿浅笑嫣然地看着叶良辰,“毕竟婉儿这也算是献上了投名状,是死是活,皆在世子殿下的一念之间。”
她的声音虽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
叶良辰沉默了。
上官婉儿继续说道:“圣上近年来多疑善变,对朝中重臣频频下手,而叶家手握重兵,功高震主,难道就未曾感受到那股森森寒意?”
“婉儿的家族亦深受其害,如今已是无路可退,而叶家则不同......”
叶良辰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哦,你倒说说叶家有何不同?”
上官婉儿抬起眼眸,眸光闪烁,“叶家拥有别人没有的反抗力量。”
“世子殿下可曾想过,在这权力的游戏里,多一个盟友,便多一份胜算。”
“婉儿虽不才,却愿为世子殿下鞍前马后,共赴那未知的风雨。”
言毕,她轻轻伸出手,指尖轻触叶良辰的衣袖,仿佛是在无声地盟誓。
“不得不说,你说得让本世子有些心动!”
叶良辰嘴角微扬,“但这却还远远不够,尚不足以让本世子将一家老小的性命托付于你一个底细不明之人。”
上官婉儿轻蹙蛾眉,片刻后,她美眸中闪过一丝笑意,“这有何难!”
说着,她从袖中缓缓抽出一柄精致匕首,银光一闪,映着她决绝的神色。
她跪行上前一步,将匕首轻轻置于叶良辰掌心,目光坚定:“此刃乃婉儿父亲所赠,今以此为誓,婉儿之心,日月可鉴。愿以此命,换世子殿下片刻信任,共谋大业。”
言毕,她后退两步,静待裁决。
叶良辰把玩着手中的匕首,不得不感叹上官婉儿的手段,竟然能把匕首带进百花楼,还贴身携带不被发现。
他缓缓伸出手,指尖轻拂过上官婉儿脸颊旁散落的发丝,“你的真诚打动了本世子,以后你就跟着本世子。”
“你的仇,来日必报!”
上官婉儿眼眶微红,宛如两颗熟透的樱桃,然而那眸中闪烁的希望之光,却似夜空中璀璨的星辰,熠熠生辉。
她轻轻颤抖着唇,似是想说什么,但最终却只是重重地磕了三个响头。
叶良辰伸出右手,说道:“起来吧,在本世子这里,可不兴如此大礼。”
上官婉儿颤抖着手,搭上了叶良辰温暖而有力的手掌,“谢世子殿下。”
她起身时,衣袂轻扬,仿佛带起了一阵微风,吹散了周遭的沉闷。
她的目光紧紧盯着叶良辰,眼中满是感激与坚定,仿佛找到了生命中的灯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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