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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瞬的烛光无删减全文

楼兰新娘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万物皆有裂痕,那是光照进来的地方——我是个先心患者,在我存在的十四年中,先是父母小心翼翼的对待,还记得幼儿园小朋友看我时羡慕的眼神,他们只看到了父母的悉心照顾。倒是老师不会这么看我,她的目光停在我身上时,那种复杂难言五岁的我不会懂。现在的我能读懂一些,应该是怜悯且不忍的。但这总有个期限,父母慢慢对我不上心,因为弟弟出现了。母亲温暖的怀抱渐渐远去,她只会在出门上班前对我细心叮嘱,是让我照顾好弟弟。弟弟小小的手胡乱挥舞着,我给他换尿布,他哇哇大哭,婴儿的指甲划在脸上不亚于刀片。自从我开始照顾他后,胳膊上,脸上,都有被他划烂得地方。谁让他是我弟弟呢,母亲说。父亲总是不着家,有弟弟之前,他每每回家都会给我带礼物,我次次都站在家门前等他回来。...

主角:苏梅热门   更新:2025-04-27 17: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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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梅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一瞬的烛光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楼兰新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万物皆有裂痕,那是光照进来的地方——我是个先心患者,在我存在的十四年中,先是父母小心翼翼的对待,还记得幼儿园小朋友看我时羡慕的眼神,他们只看到了父母的悉心照顾。倒是老师不会这么看我,她的目光停在我身上时,那种复杂难言五岁的我不会懂。现在的我能读懂一些,应该是怜悯且不忍的。但这总有个期限,父母慢慢对我不上心,因为弟弟出现了。母亲温暖的怀抱渐渐远去,她只会在出门上班前对我细心叮嘱,是让我照顾好弟弟。弟弟小小的手胡乱挥舞着,我给他换尿布,他哇哇大哭,婴儿的指甲划在脸上不亚于刀片。自从我开始照顾他后,胳膊上,脸上,都有被他划烂得地方。谁让他是我弟弟呢,母亲说。父亲总是不着家,有弟弟之前,他每每回家都会给我带礼物,我次次都站在家门前等他回来。...

《一瞬的烛光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万物皆有裂痕,那是光照进来的地方——我是个先心患者,在我存在的十四年中,先是父母小心翼翼的对待,还记得幼儿园小朋友看我时羡慕的眼神,他们只看到了父母的悉心照顾。

倒是老师不会这么看我,她的目光停在我身上时,那种复杂难言五岁的我不会懂。

现在的我能读懂一些,应该是怜悯且不忍的。

但这总有个期限,父母慢慢对我不上心,因为弟弟出现了。

母亲温暖的怀抱渐渐远去,她只会在出门上班前对我细心叮嘱,是让我照顾好弟弟。

弟弟小小的手胡乱挥舞着,我给他换尿布,他哇哇大哭,婴儿的指甲划在脸上不亚于刀片。

自从我开始照顾他后,胳膊上,脸上,都有被他划烂得地方。

谁让他是我弟弟呢,母亲说。

父亲总是不着家,有弟弟之前,他每每回家都会给我带礼物,我次次都站在家门前等他回来。

他一打开家门,我就扑在他腿上,父亲将我举得高高的,我也曾在父亲肩头丈量屋顶到地面的厚度。

后来,弟弟在父母和我的照料下茁壮成长,长成了小胖子,亲戚来了总爱捏他的脸,还不忘夸奖我懂事。

所以,在我没有发病前,父母对我还算不错。

我八岁那年,弟弟三岁,他颤颤巍巍攀着桌沿站起来,我看到后激动的朝母亲喊:“妈你快来,弟弟站起来了!!”

母亲在厨房忙碌,听到后连锅铲都忘了放下。

我那时候在想,婴孩时期的我站起来有没有让母亲如此欣喜,这些都不得而知。

我的眼前越来越黑,四肢乏力只想睡过去,呼吸越来越困难,事实上,我也确实睡过去了。

再次醒来,鼻子里插着吸氧管,我听到病房外父母的争执,无外乎是治疗费用超出他们手头仅有的。

好不容易回来一趟的父亲说了句“要不就拉倒”后,沉默着,母亲低声啜泣。

熟悉的感觉纷至沓来,我的眼皮越发沉重,在我彻底昏睡前,母亲才悠悠开口:“我们看着长大的,得治!”

妈妈,谢谢你没有放弃我。

从那之后,我的病情一直不太稳定,但还好没有危及生命。

但是妈妈,我要让你失望了,自从我三年级后,成绩稳步下滑。

身体素质差,面对压力我总要喘不过气,很多时候张嘴深呼吸才能勉强好
,还帮医护人员将我抬上担架。

心脏被撕开一条缝,有冷热交替的风贯穿其中,我却像感受不到疼痛,借此来证明麻木的灵魂不再将就。

那他呢?

他去哪儿了?

只能盼望苏梅还愿意与我说话,我壮起胆子转身问:“那个…你知道祝宁安去哪儿了吗?”

苏梅蹙起眉,看起来很疑惑,“他不是和你在一起?

那天你去了医院他也去了” “他不也请假了?

我还奇怪,为什么你来他没来呢”她说完就伏下身继续忙自己的。

是吗?

我好像没在医院看到他…是啊,在医院里,我连他一片衣角都未见过。

不对!!

我想起来,母亲要照顾弟弟上学,还要上班,自然顾不上我,那我每天床头的早餐是……他!!

我急于求证这件事的真实性,回家后看见母亲在做晚饭,“回来啦!

快把书包放下把手洗了,来帮妈打两个鸡蛋哦…这就来!”

不能直接问早餐的源头,我得拐弯抹角着来,“妈…我住院这两天,你有没有在早晨来过?”

“我那么忙哪儿有空啊,妈知道你最懂事,肯定能照顾好自己,要不妈怎么放心?”

她惯会拿懂事安慰我。

我心中早就有了结果,知道明确答案后依然会惊涛骇浪。

只是,祝宁安,我有好多好多要问你,却不知道从何问起。

说起来可真奇怪,你教过我那么多道题,我们之间还没有联系方式。

返校后的第三天,终于,盼来了祝宁安,他似乎状态不好,蔫蔫的。

我很想和他说话,向他道谢,或者是问他这两天在干嘛,亦或者问他带早餐为什么不见我。

但我又不想和他说话,怕他嫌我烦,怕他觉得我自作多情,怕自己触他的霉头。

我在画地为牢把自己圈进去,正扭捏着,突然被弹个脑瓜崩,我“嘶”了一声。

“呦,还知道疼啊,你个没良心的,就硬坐那儿发呆呗!”

祝宁安又恢复了往日的生气,他控诉我对待恩人太冷淡,一双好看的桃花眼微眯,要将我钉在墙上似的。

我连忙拿出习题册,圈出不会的题推到他面前,还露出谄媚的笑容:“拜托拜托!”

祝宁安无语失笑,我只偷看了一眼就将视线转移回题目上,一晃而过的总让人惦记很久。

他讲题时特别投入,就像要将知识点掰碎了喂给我
的,要是其他老师就给你判零分了!!”

底下同学窸窸窣窣地,嘲笑声,翻卷声,数学老师的唾沫星子满天飞,我不敢抬头。

奇怪,我该哭出来的,可眼睛确是干涩的。

也没有喘不上气,我只是平静地捡起地上的试卷,默默走回座位。

数学老师连续骂了半节课,我当做什么都没听到。

这节课下了后,我想找苏梅聊天,转过头发现她去找其他人了,原来你也不想理我。

我又回到刚开学的状态,只是这回,窃窃私语更多了,我不在乎这些,真正让我心痛的是苏梅的疏远。

班里成立了学习互助小组,学科一对一帮扶,轮到我时,没人愿意,他们接连摇头,仿佛我是什么洪水猛兽。

苏梅的成绩不错,自然而然,数学课代表找到她,让她教我数学,毕竟她是唯一和我玩得好的。

可她说什么,苏梅说:“林筱就是块顽石,怎么教都教不会的!”

她不知道,我就在她后面,这些话我听得一清二楚,可能她知道吧,故意这么说呢。

似是要证明给苏梅和其他同学看,课堂上我不再神游天外,努力集中注意力,可这对我貌似有点难,我控制不住脑中飞窜的想法,捉不住,反而扰乱我的思绪。

终于,我能听进去一些,就连语文老师都夸赞我最近学习状态变了,我更加用心学习,特别是数学,课上听不懂的就下了课找老师。

第一次主动敲开办公室门,数学老师当我是稀客,不过他还是耐心地讲解,不差一丝一毫。

我的基础太差,有好几次老师都想放弃,他看我太坚持,不好意思说什么。

到了期末考试,紧张裹挟住我,小心翼翼写下答案。

<北方冬日的萧瑟从窗户缝吹进来,成绩下来的那一刻我并没有开心,我的努力甚至比不上别人临时抱佛脚,老师罕见的,用烂泥扶不上墙的眼光看我,我像是泄了气的皮球,所有逆天改命的臆想都是泡影。

焦虑像是锈迹斑驳的铁钉,深深扎根在疼痛的冬季。

明明春天已经到来,青绿拼命挤走枯黄,我好像还在那个冬日,稍微抖一抖就落了一身雪。

我十四岁的春天里,有一场淅淅沥沥的小雨,潮湿了一整个平芜青春。

我还没捉住春天的尾巴,你像盛夏的骄阳,耀眼的
受点。

在你皱眉看我的成绩时,我多想让你为我骄傲,但我没能做到,我很愧疚。

数学考了18分,在我印象里妈妈是温柔的,但是那天,你指着我的鼻子骂道:“我怎么就生了你?

你能不能争点气” “我要是你都没脸见人,你哪天死了才好!”

我知道妈妈说的都是气话,但是妈妈,我好难过,你的话像利剑刺破我的胸膛,让我别想喘息半分。

不是我不想学,外界的声音太多了。

他们或怜悯或鄙夷的目光总能击垮我。

我站在与世界相隔的另一端,看着他们微笑,奔跑,肆意挥扬大好年华,而我却,已经腐烂发臭。

浑浑噩噩上到初中,我的灵魂早就麻木,对于新学的课程,我不感兴趣。

初一刚开学时,我又住院了,所以迟了一周才入学。

顶着班上同学诧异的眼光,我硬着头皮走到座位上,从此,我与他们便有了隔阂。

不得不说,“初生牛犊不怕虎”这句话是有道理的,学校里来了几个外省的老师,我们班也有,一个代语文,一个代历史。

我喜欢历史老师,她很温柔,讲得课也好。

可是总有调皮捣蛋的男生故意气她,那天,我看到老师转过身去抹眼泪,她的肩膀微微耸动着,我多想为她抚平衣服上的褶皱。

没有人同我玩耍,我与他们没有共同话题,不以为意的话语、悲天悯人的目光,我早已领会。

在学期过半后,我终于有朋友了,说起来也是我人生中第一个朋友——苏梅。

她是我后桌,学习比我好多了,我很羡慕她。

有一段时间,我们几乎形影不离,或许,我是万千人中最不起眼的,那我也能像个正常人去交朋友,去平淡的生活。

我最好奇苏梅为什么走向我,我也问过,她说:“和你玩很有意思啊!”

有意思?

是哪种有意思呢?

在我上学这段时间都没怎么发病过,这是我最庆幸的。

可是好景不长,有一次数学测验后,数学老师很生气,班里气压很低,他眉头皱得仿佛能夹死一只苍蝇。

按座位号发卷子,他每叫一个人都要骂上几句,我莫名很慌,果然,叫到我时,我走到第一排的位置,他把卷子砸在我脸上,“看看你的分数,全班最低,1分!!”

“你怎么有脸考出来,你那1分还是我改
知道?”

“你才来没多久,还没听说呢,我有先天性心脏病”我说。

他半张着嘴啊了半天,终究是没说什么。

只是莫名其妙的,每次祝宁安给我讲完题后都会给我两颗糖,美其名曰“对你的奖励!”

他倒是和其他人不一样,不会把同情写在脸上,更不会嘲讽我,我琢磨不透他,索性不去想这些。

日子晃晃悠悠溜走,我也在祝宁安的教导下将基础题掌握的炉火纯青。

算是不负他的厚望吧,又一次小测验后,我取得了不错的成绩,老师更是在课堂上大声赞扬我,还不忘夸奖祝宁安教导有方。

平日里瞧不上我的同学也在偷偷打量我。

下了课,祝宁安贱兮兮地凑过来,“你有今天多亏了我,说吧,要怎么报答我?”

我先笑出了声,好久没笑得这么开心了,“怎么报答?

要好好想想,不如我请你吃火锅?”

他一拍大腿,“好,这可是你说的!”

我看着他摩拳擦掌的样子,笑意更深了些。

因为你的出现,我的世界小雨暂歇,直到思念你的执念愈发浓烈——一整个暑假,我都因为一个梦惴惴不安。

梦里,你眉眼清朗,靠的离我那么近,近到我伸手就能碰到你轻颤的睫羽。

恍然惊醒后,只有一身汗和我纷乱的心绪。

我好像在藏着一个隐秘的心事,一个无法诉诸于口的少女情怀。

只能选择缄默,看着你在我的世界进进出出。

去了学校,不再敢直视祝宁安的双眼,他依旧跳脱,鲜活。

我在他身边,像个偷腥的猫,不该想的、不该说的,通通深埋心底。

金秋时节,太阳不肯撤去温度,学校挑了个大晴天——举办运动会。

祝宁安没心没肺,别人都不敢报的三千米他敢,我不解得问道:“他们都嫌累,你不怕?”

,他扬了扬唇,道:“怕?

有什么可怕的!

就是多跑几圈而已”,我忍不住心想,你最好跑完也这么说!

运动会如期而至,祝宁安还在给我讲一道求证相似三角形的题。

一部分心思在运动会上,说实话,我有些担心他,免不了分神,他拿笔戳了下我的头,“想什么呢?

这么入迷没什么…对了,那个三千米你真行啊?”

他失笑道:“发呆半天就在想这个?

你很担心我啊”我怔愣住,差点以为心事就此暴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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