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窘迫的境地。
五年间,我只要稍微攒点积蓄,他就会拿去捐给寺庙。
我尊重他的信仰,不忍拒绝他。
就算日子清贫了些,只要他开心就好。
可是他的目的达到了,我却没有了说走就走的资本。
真到了我想走的那一天,竟然发现连几百块的车票我都买不起。
桑杰承受不住达瓦的质问,支支吾吾道:“少爷,我是真不知道。”
“她身子还没养好,要是再碰上上次大出血的情况,是真的会出人命的!”
达瓦攥紧了手机:“什么叫···再碰上?”
他当然不知道我那天昏过去后,失血过多的惨状。
桑杰给市里的血库打了几十通电话,才调来血浆,再晚一步,我是真的会死。
达瓦无力的跌坐在休息室的沙发上,语气微颤:“原来···她没有撒谎,她是真的很疼。”
他的声音渐小,直到被门外嘈杂的人声湮没。
休息室的门被白玛推开,她将大大小小的购物袋扔在地上,撒娇道。
“达瓦哥哥,我逛累了,咱们去吃饭吧。”
半晌没有回音,等她半蹲着去问达瓦“怎么了”时,一双阴鹜的眼睛对上她清灵的双眸。
“那天,叶星真的是在跟你宣誓主权吗?”
第六章白玛一怔,结巴道:“当、当然。
她就仗着自己是你的老婆,对我摆脸色。”
“她对我可凶了,还说我是不要脸的小三。”
“达瓦哥哥,你那天踹她都是轻的,像她这样仗着自己怀过孕耀武扬威的,就应该让她这辈子都怀不了孩子,这样她就不敢再在我面前耍威风了!”
达瓦抿紧了嘴角,有些凌乱的头发遮挡住了他带着杀意的眼神。
他猛然发现,眼前的白玛好像并不是他印象中那个柔弱清纯的样子。
“是吗?”
“可是,她说的不对吗。”
饶是再迟钝的人也能听出达瓦的不悦,这种冰冷到极点的嗓音逼得白玛后退了几步。
“达瓦哥哥,你不会是真的喜欢上她了吧?”
达瓦抬起头,目光射出寒意:“喜不喜欢的,她都是我老婆,你没资格这么说她。”
白玛被晾在原地,她像是赌气一样,将购物袋里的衣服包包扯了出来。
歇斯底里的撕扯了一地,混乱又丑陋。
可是达瓦不打算再来哄她了。
豪车的发动机烧得滚烫,达瓦双眼通红地默念着:“天神保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