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枪势大力沉,正中李牧的手臂。“啊!”李牧痛得龇牙咧嘴,手臂上鲜血瞬间涌出,染红了他的衣袖。
他深知自己已无力再战,咬咬牙,急忙调转马头,狼狈地败走而去。
而糜武,一直在一旁专注地观战。从女子如巾帼英雄般策马而出的那一刻起,他便吃惊不已。
女子那英姿飒爽的模样,犹如一幅栩栩如生的画卷,深深烙印在他的眼中。
她身着劲装,身姿矫健,红裙随风飘动,恰似一朵盛开在战场上的铿锵玫瑰。
如今,又见她在短短三十回合内,凭借着精湛的武艺将李牧击败,糜武心中不禁感慨万千:“此女子真乃世间罕见的奇女子也!”
他望向女子的眼神中,充满了赞赏与钦佩。
女子成功战败李牧,那精致的俏脸上顿时洋溢起满满的自信,犹如春日绽放的花朵般明艳动人。
她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不屑与傲然,脆声说道:“不过如此嘛,本小姐还没发力呢。”
李牧则一脸颓丧,手臂上的伤口传来的剧痛让他面色煞白如纸。
他拖着受伤的手臂,脚步踉跄,显得狼狈不堪,缓缓回到糜武身前。
他低垂着头,满心愧疚,声音中带着几分自责与无奈,说道:“将军,末将无能,竟败于这女子之手,实在有负将军所托。”
糜武神色平静,目光沉稳地看着李牧,眼神中并无责备之意。
他微微抬手,示意李牧无需自责,缓缓言道:“无妨,胜败乃兵家常事。你先下去好好疗伤,切莫延误了伤势。这女子武艺不凡,既然你已与之交过手,那便由我去会会她,看看她究竟有多大能耐。”
说罢,糜武微微握紧手中的兵器,策马来到女子面前。
女子骑在马上,微微俯身,目光如炬,从上到下细细打量着糜武,眼神中透着审视与探究。她微微皱眉,开口问道:“你就是新来的越嶲郡太守?适才就是你让那壮汉辱骂我父兄?”话语中带着丝丝寒意,仿佛要将空气都凝结。
糜武神色从容,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不慌不忙地回应道:“是也。敢问小姐芳名?”
那笑容温和而不失风度,仿佛并未将女子的质问放在心上。
女子听闻,眼中闪过一丝不屑,冷哼一声,声音犹如冰珠落地般清脆却又透着寒意:“想知道我名字,需得先打败我。”
说罢,她挺直腰杆,手中长枪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大有一言不合便要动手的架势。
糜武看着女子如此强硬的态度,不禁轻笑出声,眼中带着几分欣赏,说道:“倒是个有个性的女子。”那笑声轻松随意,似乎并未被女子的挑衅所激怒。
女子见糜武这般反应,心中更是不悦,满脸轻视地瞥了糜武一眼,撇嘴道:“看你细胳膊细腿的,本小姐都舍不得打你,你还是赶紧回去吧。”
糜武听了女子这番话,不禁失笑道,他眼中带着戏谑,上下打量着女子,回应道:“看你弱不禁风的样子,我也不忍心打你。”
话语一出,似是带着无形的挑衅,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女子闻言,顿时气得俏脸通红,宛如熟透的苹果。她柳眉倒竖,双眼圆睁,贝齿紧咬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咬牙切齿地说道:“竟敢说本小姐弱不禁风?好啊,看我不打死你。”
女子出城的消息,早就被鲍钱和鲍云知晓。二人担心女子安危,立刻来到城头观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