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得异常顺从，甚至可以说是……麻木。
他们仿佛失去了自己的意志，对皇帝的旨意奉若神明，无论多么不合情理的要求都毫不犹豫地执行。
这绝非单纯的忠诚，更像是一种被操控后的僵化。
顾沉舟第一时间想到了沈玉祺，但很快又推翻了。
沈玉祺的目标是取而代之，这种让臣子变得愚忠的手段，对他并无益处。
难道是……宫中那位？
顾沉舟的目光投向了皇宫的方向，眉头紧锁。
融合了冥王记忆的他，对这种操控人心的伎俩有着本能的警惕。
与此同时，阿蘅在别院的日子也并不平静。
生死契的作用日益明显，她不仅能感受到顾沉舟身体的疼痛，甚至能模糊地捕捉到他强烈的情绪波动。
当顾沉舟因调查受阻而烦躁时，她也会莫名地心绪不宁；当他因发现线索而凝神思索时，她的心跳也会随之加快。
这天，顾沉舟的心腹李锐带回了一份密报。
“将军，我们查到，近半年来，宫中药材消耗巨大，其中几味药材十分罕见，似乎并非用于寻常治病。”
“哦？
是哪些药材？”
顾沉舟眼中精光一闪。
李锐报上几个药名，顾沉舟听着，脸色渐渐沉了下来。
这些药材，单独来看并无特殊，但组合在一起，再联想到那些官员的异常，一个模糊的猜测在他心中形成——有人在炼制某种控制人心的秘药！
阿蘅在一旁听着，虽然不懂药理，但她敏锐地捕捉到了顾沉舟心中一闪而过的惊疑与杀意。
她走到他身边，轻轻拉了拉他的衣袖，眼神中带着询问。
顾沉舟看着她清澈却带着忧虑的眼睛，心中一暖，随即又是一沉。
他低声道：“没什么，一些朝堂上的腌臜事。”
他不想让她卷入更深的漩涡。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阿蘅的体质，因为蕴含忘川灵力，对某些来自幽冥或与灵魂相关的气息有着特殊的感应。
就在李锐提及那些药材时，阿蘅隐隐感觉到了一丝若有若无的、冰冷而熟悉的……仿佛来自忘川河畔的气息。
这让她没来由地感到一阵心悸。
第十四章 忘川异香，幽冥之引顾沉舟将调查重点转向了宫廷秘药。
他动用暗线，试图查清药方的来源和具体用途。
然而，皇宫守备森严，核心机密更是难以触及。
几次试探都如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