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星辰小说网 > 女频言情 > 我与他朝暮不相逢江暮晚顾清淮 番外

我与他朝暮不相逢江暮晚顾清淮 番外

我是囧爷 著

女频言情连载

等他走了以后,江暮晚才取了一点药水,轻轻擦在脸上。好痛,但是凉嗖嗖的。心里也凉的透透的。镜子里,她的脸已经肿的没有人样。江暮晚看着狼狈无比的自己,禁不住嘲笑自己可悲可怜。其实,她曾经真的很努力很努力,也真的妄想过可以让顾家父子接纳她。顾清淮四岁时,深夜发起了高烧。而作为爸爸的顾念白,却与某位替身在酒店里云雨,连电话都不接。江暮晚没有办法,只得独自背起顾清淮,冒着暴雨冲向医院。那天,顾清淮在医院输液一整晚,江暮晚就陪了一整晚。他闹脾气要江暮晚抱着,江暮晚就抱着四五十斤重的顾清淮,站了一夜。到了第二日早晨,她浑身都僵了。胳膊也像断了似的痛。顾清淮出院的时候,江暮晚才发觉,自己也发起了高烧。可是高烧了整整三天,她意识模糊,嘴唇干裂,顾家父...

主角:江暮晚顾清淮   更新:2025-04-29 15:22: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暮晚顾清淮的女频言情小说《我与他朝暮不相逢江暮晚顾清淮 番外》,由网络作家“我是囧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等他走了以后,江暮晚才取了一点药水,轻轻擦在脸上。好痛,但是凉嗖嗖的。心里也凉的透透的。镜子里,她的脸已经肿的没有人样。江暮晚看着狼狈无比的自己,禁不住嘲笑自己可悲可怜。其实,她曾经真的很努力很努力,也真的妄想过可以让顾家父子接纳她。顾清淮四岁时,深夜发起了高烧。而作为爸爸的顾念白,却与某位替身在酒店里云雨,连电话都不接。江暮晚没有办法,只得独自背起顾清淮,冒着暴雨冲向医院。那天,顾清淮在医院输液一整晚,江暮晚就陪了一整晚。他闹脾气要江暮晚抱着,江暮晚就抱着四五十斤重的顾清淮,站了一夜。到了第二日早晨,她浑身都僵了。胳膊也像断了似的痛。顾清淮出院的时候,江暮晚才发觉,自己也发起了高烧。可是高烧了整整三天,她意识模糊,嘴唇干裂,顾家父...

《我与他朝暮不相逢江暮晚顾清淮 番外》精彩片段


等他走了以后,江暮晚才取了一点药水,轻轻擦在脸上。
好痛,但是凉嗖嗖的。
心里也凉的透透的。
镜子里,她的脸已经肿的没有人样。
江暮晚看着狼狈无比的自己,禁不住嘲笑自己可悲可怜。
其实,她曾经真的很努力很努力,也真的妄想过可以让顾家父子接纳她。
顾清淮四岁时,深夜发起了高烧。
而作为爸爸的顾念白,却与某位替身在酒店里云雨,连电话都不接。
江暮晚没有办法,只得独自背起顾清淮,冒着暴雨冲向医院。
那天,顾清淮在医院输液一整晚,江暮晚就陪了一整晚。
他闹脾气要江暮晚抱着,江暮晚就抱着四五十斤重的顾清淮,站了一夜。
到了第二日早晨,她浑身都僵了。
胳膊也像断了似的痛。
顾清淮出院的时候,江暮晚才发觉,自己也发起了高烧。
可是高烧了整整三天,她意识模糊,嘴唇干裂,顾家父子却无一人关心她,问候她。
顾清淮五岁的时候,一不小心摔伤了脑袋,急需输血,江暮晚连想都没想就挽起了袖子。
“医生,用我的,我的血型可以。”
殷红的血从她的胳膊里抽出来,又从顾清淮的身体里输进去。
江暮晚曾傻乎乎的想,这样,他们两个没有血缘关系的“母子”之间,终于有了一丝牵绊。
可是,顾清淮在苏醒以后,听说为他输血,救了他性命的人是江暮晚时,却直接砸了床头柜上的水杯。
“把她的血给我抽出去!我不要她的血,我嫌她贱。”
“我就是死,也不要她救我的命!她不配!”
顾念白为了哄顾清淮,将失血过多还很虚弱的江暮晚,狠心赶出了家门。
江暮晚一个人在江边坐了一夜。
她自认为对顾家父子的照顾是无微不至的。
哪怕是她真的有罪,也已经在用命弥补了。
可是这两人始终没有对她动过一丝恻隐之心。
甚至在与姐姐最相像的秦诗瑶出现以后,顾念白丝毫不加掩饰的爱意,和顾清淮发自内心的欣喜,让江暮晚的心彻底坠入冰窖。
她努力了五年,却换不来她在顾家父子心里的一丝痕迹。
而秦诗瑶,却因为长得像极了姐姐,就轻轻松松的获得了两人所有的爱。
那一晚,清冷的风吹醒了她心底的最后一丝理智。
回过神来,江暮晚脸上的肿痛感已经逐渐在消失了。
“果然是特效药。”
她低声说了一句。
朋友圈里,秦诗瑶发了一张照片。
是她与顾念白的聊天记录。
秦诗瑶:老公,生日那天,我有惊喜要送你,期待吗?
顾念白:好巧,我也有惊喜送给我的小天使。
配文:最重要的日子里,有最爱的人陪伴,谢谢你,我的顾先生。
顾念白在评论里回复了几个“亲亲”的表情。
下面是几个顾念白朋友的评论。
“是生日,又是一百天纪念日,双喜临门。”
“哥,嫂子,这次你们一定要好好的。”
江暮晚自嘲的笑了。
在他的圈子里,她永远是最上不了台面的舔狗。
原来,五年的努力,根本比不过仅一百天的相知。
江暮晚麻木的退出,将手机放在另一边。
以后,顾念白的一切,都将和她再无关系。
又或者,他们从来都没有过关系。


江暮晚轻轻摸了一下额头。
好烫。
冰冷的泳池加重了她的感冒。
江暮晚有气无力的往前走,浑身湿漉漉的,上下牙冻得直打颤。
“江暮晚,你很快就要迎来新的生活了,你不能倒下。”
五年前,江暮晚的姐姐与她出行时发生了口角,导致了严重的车祸。
江暮晚毫发无损,姐姐却撒手人寰。
那天,姐姐的丈夫顾念白,带着仅有三岁的儿子顾清淮,在医院里痛不欲生。
他们把她逼退到墙角,恨声问,为什么死的不是她。
姐姐临死前,用尽了浑身力气抓住她的手。
“清淮还小......我要你答应我,留在顾家,代替我照顾他,照顾念白,我要你用一生为我的死赎罪。”
“顾家是我们白家最大的靠山,今日我死了,爸妈的靠山就没了,你不能走!否则,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江暮晚自幼没了父母,是白家收养她,把她宠成小公主。
刚进白家的时候,姐姐白芷月讨厌她分走了父母的爱,总是欺负她,两人吵吵闹闹,度过了0年。
如今,姐姐的生命戛然而止,而那个刽子手,是她江暮晚。
葬礼结束以后,不等养父母逼迫,江暮晚就自觉的按照与姐姐的约定,厚着脸皮住进了顾家。
“既然你真心愿意,那我跟你妈也就不多说了,这几年你务必要伺候好顾念白和小少爷,否则咱们白家的资金链一旦断裂,我跟你妈,可就无家可归了。”
养父说罢,养母竟流起眼泪来。
“你已经害死了你姐姐,总不能再害死我和你爸吧?”
江暮晚哽咽了。
她知道,一条活生生的命横在她的世界里,她的余生就只剩下了“赎罪”二字。
当初在重症病房里,她已经答应姐姐,会用命保住白家的资金链,努力照顾顾清淮,让他接纳她,
如果不能,那她便为顾家做满99件事,也算是给自己造下的罪孽一个交代。
可是整整五年,将近两千个日日夜夜,她始终没有办法融进顾家。
顾念白恨她,顾清淮每时每刻都在想办法把她从这个家里撵出来。
人前人后,他连装一装都不肯,直接指着她的鼻子叫她去死。
她做了顾清淮五年的“母亲”,却没名没分,活的还不如一个佣人。
而她对这个家无条件的付出,让她很快就成了圈子里有名的“舔狗”。
这时候她才明白,恨她入骨的姐姐死前就算准了这一步,她要她带着愧疚活着,要她活着接受顾家父子的种种惩罚,要她死不利索,活不安稳。
从别墅里走出来的时候,江暮晚已经浑身酸痛,好似一步也挪不动了。
突然,她一头栽倒在地,失去了意识。
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下午。
“你又闹什么?”
江暮晚才睁开眼,就看到顾念白站在她面前,双臂抱胸,冷眼瞅着她。
“不就是跟清淮吵几句嘴么?你寻死觅活的干什么?”
“要不是他好心把你送进医院,你都没命了知不知道?”
“想死是吧?想死自己死去,别吓到我儿子!”
江暮晚怔住。
她猛的咳了几声,解释道:“我没有,我是去给他捞姐姐留下的挂坠——”
“他才八岁,他能说谎吗?”
顾念白直接打断了她的话,“倒是你,为了赖着我们顾家,不择手段,谎话连篇!”
江暮晚突然就闭了嘴,不再说话。
顾念白皱着眉头,不耐烦的脱下外衣,扯开衣领。
脖子上的吻痕不经意间露了出来。
那个吻痕江暮晚很熟悉。
这一个月里,顾念白有二十八天身上都带着同一个女人的吻痕。
如同被刺到了一般,她的目光猛的一颤,随即移开。
“这几天你安心在医院养病,白家的生意,我亲自派人去照顾。”
大约是感觉自己的无名火发的有点过,顾念白找补。
江暮晚无力的笑了,“不用了。”
“这几年承蒙你的照顾,白家生意不错。”
“清淮长大了,有了很多朋友,也有了自己的圈子,你们应该都不会再需要我了,姐夫。”
听见她的话,顾念白扭头,看向她的眼神里,情绪非常复杂。
“是你利用够了顾家,不需要我了吧。”


江暮晚一巴掌抽的他险些找不到北。
他手捂着红肿的脸颊,瞬间红了眼圈。
“你竟然敢打我?你怎么敢打我!”
顾清淮瞪圆了眼睛怒吼,他直接冲上前,一把推在江暮晚身上。
顾清淮毕竟是个男孩,再加上他用了十足十的力气,江暮晚被推的直直往后倒去,脑袋撞在桌角上,一阵钻心的疼痛涌上来,让她几乎喘不上气。
被碰到的地方瞬间高高肿起。
顾清淮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一副胜利者姿态。
接着,他转身跑出卧室,从外面锁上了门。
他知道江暮晚有幽闭恐惧症,于是干脆又拉下了卧室的电闸。
天已经黑了,江暮晚所在的卧室不过是个小书房,甚至连一个窗户都没有。
她疯了一般的去拍打卧室门,却听到外面传来顾清淮得意洋洋的声音。
“你就自个儿呆着吧,谁叫你打我的,这是我对你的惩罚。”
“再说了,里面不是还有个死猫吗?它陪着你不就好了?”
“反正你们一样的,都是畜生。”
江暮晚感觉自己像是被一张大手扼住了咽喉,她大张着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胸口闷的几乎要窒息了。
外面传来一阵离去的脚步声。
江暮晚顾不得伤口的疼痛,疯狂的拍着门,大颗大颗的泪珠滚落下来。
其实,她从前是没有幽闭恐惧症的。
姐姐死后,顾念白恨她,发誓要为姐姐报仇,于是发了疯似的折磨她。
他把她关进狭小的仓库,让她终日不见阳光。
一开始,江暮晚还能忍受,时日久了,她便像一条丧家之犬,在仓库里大声哭泣,求救。
半个月以后,顾念白将她放了出来。
那一刻,江暮晚甚至有种自己已经精神失常的错觉。
她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外面的空气,伏在地上哭的浑身颤抖。
“绝望吗?绝望就对了。”
“芷月在重症监护室里死的时候,比你绝望千万倍。”
顾念白冷声道。
江暮晚抬头看向他眼里的恨意,不寒而栗。
从那以后,她就有了幽闭恐惧的毛病。
而被关“小黑屋”,也成了他们父子俩的常用报复手段。
江暮晚抱着雪绒的尸体,哭到彻底哭不动,也哭不出泪,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听到了外面传来开门的声音。
门开了。
是顾念白。
如同抓到了一颗救命稻草,江暮晚直接不管不顾的冲出去,扑到顾念白怀里。
“救救我,救救我......”
江暮晚喃喃道。
顾念白却一把推开她。
“啪!”
重重的一耳光,狠狠落在江暮晚脸颊上。
这一耳光,仿佛将她从某种幻境中拉回了现实。
江暮晚被打的晕头转向,耳膜也是一阵闷闷的“嗡嗡”声。
“你竟然为了一只猫,打了清淮?”
顾念白的力道很大,她低头,鼻子里竟然砸下一滴一滴的血来。
顾念白却仿佛没有看到江暮晚流出来的血,他指着她的鼻子,大骂道,“我都说了多少遍了,清淮,他还只是个孩子!弄死一只猫有什么大不了的,你跟他计较什么!”
江暮晚胡乱的擦着脸上的血,有气无力的道歉。
“对不起,是我不对。”
“对不起,我不该碰他。”
她机械的念叨着,眼泪却因为委屈而奔涌出来。
“可是,雪绒,它已经成了我的精神支柱了。”
“他残忍的杀了我的雪绒,他就没有错吗?”


江暮晚的眼泪怎么也止不住。
雪绒的尸体早已开始僵硬。
雪绒的死,让她的精神支柱轰然倒塌。
这无异于是要了她的命。
顾念白眉头皱起。
“我说过了,纵然清淮有错,但他还是个孩子。”
“他是你姐姐拼了性命生下来的,唯一的孩子,你就不能为了你姐姐忍忍吗?”
“你害死了你姐姐,你就不觉得愧疚吗。”
江暮晚一肚子的委屈,突然间被憋了回去。
顾清淮仍不解气。
“爸爸,我看她一点认错的态度也没有,我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见顾念白默许了,他便对顾念白身边一左一右两位跟班道:“给我狠狠抽她的耳光!”
顾念白冷眼看了她一眼,又补上一句:“直到少爷解气为止。”
说罢,转身去坐在沙发上,点燃了一根烟。
顾清淮欢呼着蹦起来,迫不及待的想要参观江暮晚被揍的场面。
两位跟班互相对视了一眼,往前走了一步,开始对江暮晚的脸颊左右开弓。
江暮晚被打的几乎窒息。
她猛的屏住气,险些站不稳一头倒下去。
脸颊逐渐肿起来,嘴角也痛的不像话。
江暮晚感觉自己耳边先是传来一阵阵嘈杂的声音,接着,便是一片长长的空白。
有种强烈的,濒死感。
脑海中突然闪现出五年前姐姐临终前咬牙切齿的样子。
三年前,顾清淮拼命将她往马路中间推。
一边推一边说:“你这种坏女人,就应该去下面陪我妈!”
四年前,顾念白揽着一个像极了姐姐的女人,指着一夜云雨后凌乱的房间:“既然要留在我们顾家,那就请你搞清楚的你的身份和地位,今后,你就只配为我们做打扫工作,至于我的私生活,你一概不许过问。”
“好了好了,别打了,没意思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才听到了顾清淮的声音。
耳边重重的耳光声戛然而止。
江暮晚如释重负,像被泄了气似的,瞬间瘫倒在地。
顾清淮白了她一眼,从桌上拿来一叠纸巾,塞到江暮晚手里。
“擦擦吧,你的死猫已经把我家弄的够脏了,我不想你的血也流下来,再弄脏我家的地板。”
江暮晚脑袋蒙蒙的。
接过那叠纸巾擦在脸上的时候,她才发觉,自己嘴角已经血肉模糊,痛到毫无知觉。
顾念白不耐烦的起身,来到江暮晚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薄薄的嘴唇轻轻动了一下。
“以后,不许再这样了,听到没有?”
“若再敢动我儿子一根手指头,我一定会要了你的狗命!”
顾清淮也在一边添油加醋。
“就是,这么多年了,你还认不清你在这个家的地位吗。”
江暮晚攥紧了拳头。
直到顾念白接到秦诗瑶的电话离开,她才猛的松开手,大口大口的呼吸着。
真的,好痛啊。
十分钟后,楼下的门又响了,
顾念白走进来,看到正在用冰块敷脸的江暮晚,将一个药瓶丢在她面前:“这是我刚从家庭医生那边取来的特效药,你擦上吧。”
“谢谢。”
江暮晚低声道。
顾念白的语气里充满了不屑:“不用谢我,你现在这副模样太丑了,过几天诗瑶要在家里庆生,你以顾家佣人的身份出席,我怕你给我丢人!”


顾念白的目光缓缓移到她身上,江暮晚的心猛的往下一沉。
她嘴唇动了动,用非常小的声音辩解:“我没有。”
看她毫无底气,秦诗瑶的声音瞬间提高了好几倍。
她冲过来,一把抓住江暮晚的手腕,将她连拉带拽的扯到最前面。
“好啊,既然你说没有,那我们就去查监控!”
“我们一起看看,最后一个接触这本画册的人是谁!”
顾清淮经常一个人在家,为了保护他的安全,顾念白在家里的某些地方,安装了监控。
江暮晚努力挣扎了好半天,却无济于事。
她知道,这次的脏水,是必须要泼到她头上了。
因为......因为,那本画册,真的是她碎的。
监控视频里,江暮晚正拿着一摞废纸去书房。
而那本画册,正好夹杂在要碎掉的废纸里。
众人一片哗然。
“真没想到,果然是她。”
“姐姐是有名的画家,那么优秀,漂亮,还嫁了豪门,妹妹如此普通,或许是真的嫉妒吧?”
“顾总曾爱白芷月如命,这一次,恐怕不会轻易放过她。”
江暮晚被秦诗瑶紧紧抓着,手腕已经逐渐开始麻木,泛白。
抬头,顾念白正红着眼。
“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江暮晚如鲠在喉。
她木然的摇头,却好像完全不会解释。
半晌,她才道:“我没有,是误会。”
“那天,清淮给了我一沓纸,说已经废掉了,我还问过他,他说这些画也需要一起碎掉!”
江暮晚抓住顾清淮的衣襟。
好像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清淮,你快告诉你爸爸,这些画不是我故意碎掉的。”
顾清淮看向她,眼里却透着一股不可名状的嘲弄。
“你说什么呢?小姨,那是我妈妈的画,我怎么可能认不出来?又怎么可能让你碎掉?”
“对,或许对于你来说,那本画册是毫无意义,是没有用的东西!”
“但是对我来说,却如宝贝一般!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样糟蹋我妈妈的遗物啊!”
江暮晚像是被抽走了最后一丝力气。
她不再争辩,也不知如何争辩。
顾清淮突然大哭,他捧着那些碎纸屑,跪在地上,像是失去了自己生命中最珍贵的东西。
“妈妈......妈妈......你为什么要离开我,为什么要让这个女人留在家里,欺负我,害我!”
“我讨厌她,我讨厌她!”
说罢,他像疯了一般冲向江暮晚,手指狠狠抓在她脸上。
“你毁了我妈妈的画,我也要毁了你!”
江暮晚的脸瞬间被抓了几道血印子。
她猛往后一退,险些一脚踩空。
还不等站稳身子,就感到自己从身后被人给猛推了一把。
她彻底失去了平衡,身子往后一仰,直接冲破了身后的落地窗,摔下楼去。
“砰!”
接下来,便是好长好长时间的空白。
她是死了吗?
如果真的死了,会不会,也算是一了百了了。
“她运气真好,跌进了楼下的泳池,虽然受了伤,但命算是保住了。”
“好痛......”
江暮晚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来。
她努力睁开眼,看到顾念白正在床边。
他眉头微蹙,眼里闪过一丝淡淡的心疼。
“你醒了。”
“医生说你没有大碍,但是需要一段时间休养。”
顾念白冷声道,“顾清淮对你动手是不对,但那画册也是秦诗瑶费劲了心思整理的,你姐姐的遗物,你万万不该把它们给毁了,你踩了清淮的底线,也踩了我的。”
江暮晚鼻子一酸,眼泪就冒了出来。
顾念白叹了一声,为她端来一杯温水,插上吸管。
江暮晚还没有来得及喝一口,就听到病房的门被重重的撞开了。
“爸爸,诗瑶姐姐生病了,医生说她是急性贫血,现在血库告急,需要有人献血救命!”
“小姨的血型不是可以吗?快一点!我不要诗瑶姐姐有事!”
顾念白看向江暮晚。
摇摇头。
“可是你小姨也生病了,不适合献血。”
“爸爸,你怎么还心疼起她来了!你忘了她有多恶劣吗?再说了,她自己说的,为了我们父子什么都愿意做!她怎么能食言呢!”
江暮晚笑了。
她挣扎着起身,干裂的嘴唇动了一下。

章节在线阅读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