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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都市连载
很多网友对小说《要结婚了,前男友知道抢了》非常感兴趣,作者“金三升”侧重讲述了主人公温以馥祁宙言身边发生的故事,概述为:跟男友在一起五年,他有背景,又正值最好的年纪,一心扑在仕途上,平日出行办事极其谨慎。这五年来,他们的关系从未公开,所有人都说他不近女色,清心寡欲。可家里人催得紧,她今年的生日愿望,是想要结个婚。只可惜他每次都当做没听到,无动于衷,又只字不提。“这次我不想再配合你了,你有你的人生规划,我有我的。”说完之后,她就干脆利落提了分手。而他还是无动于衷,只字不语。于是她也做出了选择,选择了离开。那之后,却是他先反悔了。...
主角:温以馥祁宙言 更新:2025-05-02 04: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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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以馥祁宙言的现代都市小说《要结婚了,前男友知道抢了畅销巨著》,由网络作家“金三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很多网友对小说《要结婚了,前男友知道抢了》非常感兴趣,作者“金三升”侧重讲述了主人公温以馥祁宙言身边发生的故事,概述为:跟男友在一起五年,他有背景,又正值最好的年纪,一心扑在仕途上,平日出行办事极其谨慎。这五年来,他们的关系从未公开,所有人都说他不近女色,清心寡欲。可家里人催得紧,她今年的生日愿望,是想要结个婚。只可惜他每次都当做没听到,无动于衷,又只字不提。“这次我不想再配合你了,你有你的人生规划,我有我的。”说完之后,她就干脆利落提了分手。而他还是无动于衷,只字不语。于是她也做出了选择,选择了离开。那之后,却是他先反悔了。...
那阿姨眨了眨眼,讪讪一笑,掩着嘴小声说:
“诶哟,昨天他才赶来啊?这可来的够晚的,那会儿你们一家三口都去酒店了,他就在外头敲门儿,我出来一瞧,还以为是来参加婚宴的同事...”
金卉如一听,嘴角笑弧微微不自在,哎哟一声摆手敷衍。
“他忙得很,飞机晚点了嘛!等婚宴办完,明天一大早还要飞去出差呢!”
“啊?这什么工作,结婚都不给个婚假啊?”
“婚什么假,家大业大忙着挣钱,哪有什么假。”
身边几个阿姨听着,顿时面面相觑,一脸唏嘘。
一时不知道该羡慕温家好,还是该可怜温以馥。
有钱人的时间,真不是一般人能过的。
这边儿几人正嘀嘀咕咕,金卉如一抬眼,就见祁宙言把温以馥抱了出来。
几个摄像师装模作样地怼着两人拍,实则摄像机根本就没录着,只是营造一下气氛。
这些小九九,外人当然不可能知道。
敬完茶,祁宙言把温以馥抱下楼,直接抱上婚车。
他起身关门,一转身就对上路边一个男人的视线。
两人视线交汇,似乎一瞬就能拼撞出只有彼此才能看懂的火花。
祁宙言不动声色收回视线,绕过车尾,临上车前,又朝那戴金丝镜框的男人淡淡扫了眼。
直到婚车队徐徐开走,池凛还立在原地远远目送。
好半晌,小区里的喧嚣再次清静下来。
他收回视线,皱了下眉,总觉得不对劲。
怎么这个人,跟昨天婚宴厅门口结婚海报上的男人,不是同一个?
*
婚宴厅里,婚礼仪式正在举行。
司仪声情并茂感人泪下的主持词,忽高忽低在门外的走廊回荡。
池凛立在门口的电子广告屏前,一眨不眨盯着上面的新娘新郎,眼底情绪不断翻涌酝酿。
他敢确信,就在昨天下午,这张婚纱照上的新郎,还不是今天这个人。
而现在,短短一晚上,新郎就换了人。
池凛缓缓扭过脸,看向婚宴厅紧闭的大门,眉心不禁皱紧。
——以馥,你到底在干什么?
这场婚礼,怎么看都透着几分古怪。
婚宴结束,温时信和金卉如以‘女婿工作繁忙,有视频会议为由’,省去了新人敬酒的环节。
彼时休息室里,温以馥已经换下婚纱,穿上了正红色旗袍。
祁宙言坐在沙发角落里,看她收拾完了,才示意化妆师先出去。
他起身,走到温以馥身后,低下腰自身后搂住她:
“明天一早五点钟的飞机,今晚也算我们新婚夜,陪我去那边住一晚,我有话想跟你说。”
他说的那边,是蜀城另一个小区的房子。
程集礼办事一项效率很高,一个晚上,学区房已经安排到位。
温以馥垂下眼,转了转无名指上的钻戒。
“不去。”
“你就不想知道,我为什么这么没用?”
温以馥:“......”
“跟我走,我告诉你。”
温以馥没说话。
祁宙言只当她默认,于是勾唇笑,偏脸在她耳鬓吻了下,左手环住腰身,贴在她小腹上轻柔摸搓,温声岔开话题。
“累不累?”
温以馥摇头。
“多久了?做过产检?”
“没。”
祁宙言顿了一瞬,又说,“再等两周,我空出时间,过来陪你第一次产检。”
“不用。”温以馥干脆拒绝,“你以后少来,我不想惹麻烦。”
“不会,我会小心,不让人发现...”
“没有纸能包住的火,房子协议和钱,都可以是分手后给情人的补偿,这些全都说得过去。”
温以馥一脸平静看着镜子里的男人,“但要是玩儿出孩子来,对你来说,等于引火自焚吧。”
祁宙言抿唇看她,淡淡笑说:“还是关心我。”
温以馥不想解释。
“总之我不想招惹麻烦,过了今天,你少来找我,孩子以后也跟你没关系,别忘了你签过字。”
祁宙言勾了勾唇,轻揉她发顶,没接这话。
“什么时候能走?”
“晚一点儿,等宴席散的差不多。”
祁宙言想了想,左右这屋里也没人,他干脆扯了把椅子,挨在温以馥身边坐下,长臂搭在她身后椅背上。
“我们聊点有用的,你想没想过,或许跟我回京,是不错的选择?”
“没想过,也不想去。”
“京市发展的机会更多,我帮你弄京市户口,孩子也能在起跑线上赢过大部分人,等以后他要读书...”
温以馥冷下声,“祁宙言,你过了。”
祁宙言后面的话咽回去。
“他要走什么路,现在我说了算,以后他自己说了算。”温以馥扭过脸,一字一句凉声警告他,“跟你没有关系。”
祁宙言默了默,眼帘下压,视线落在她纤细漂亮的手上。
那只素白柔荑随意搭在腿上,被红色旗袍衬得冰肌玉骨。
他伸手托起来,力道轻柔把玩她指尖,缓缓十指交扣,哑声道。
“好,不说孩子,我管不了,那你呢?”
温以馥想抽出手,却被他紧紧扣住。
男人搭在她身后的手臂揽过来,另一只手按住她侧脸,迫使她扭过脸与他对视。
“分手可是你一厢情愿,我可没同意,不管你怎么闹别扭,我都不同意。你是我的,这辈子都是。”
他气息醇厚,凑过来要吻她。
唇瓣一触即离,因为温以馥抬手推开他脸,自己也撇开脸准备站起身。
然而没那么容易,祁宙言勾住她腰,轻而易举把她按在腿上搂住,一手包裹她下巴固定,低头深深吻住。
“唔...”
温以馥气急,两手拍打他。
祁宙言挨打也不放手,吻的更用力。
温以馥咬他舌头。
祁宙言皱眉低嘶一声,这才松开她。
他舔了舔口中腥咸,低笑一声,“这么狠...”
‘啪’
温以馥甩他一巴掌。
耳膜里嗡嗡作响,祁宙言脸颊发木,脸上最后一丝笑消失,眼帘上掀,黑眸幽暗盯着她。
温以馥与他对视,满眼冷清不畏不惧。
气氛冷凝。
无声对峙片刻,祁宙言眼神先软和下来,握在她腰上的大掌,拇指安抚性地揉了揉。
“一个月,五年来,从没旷这么久过,我想要你。”
“我不想。”
温以馥用力掰开他手,自顾站起身。
祁宙言又勾住她腰,昂起脸无奈看她。
“小咪...”
“在我这儿已经是分手的关系。”温以馥垂下眼冷睨他,“我不会再伺候你,管不住下半身,你随时可以找别人。”
祁宙言调整好的脸色,因她这句话再次冷下来。
他磨了磨牙,一字一句:
“我只要你!”
对,他这个人,某些方面非常洁癖。
温以馥扯了下唇,笑意意味不明,盯了眼他下半身。
“那不好意思,我不想要你。”
“......”
祁宙言愣了下,没想到她突然问这么个问题。
仔细听,语气里还带了点情绪。
他思绪飞快运转,因为那‘五百万’在生气?
再转念一想,是不是代表她一开始就不太乐意收这五百万?没想到他会真给?
想到这儿,心头隐隐冒起丝丝愉悦,先前她故意留下那张支票,要‘五百万分手费’,大概率只是在试探他。
祁宙言唇角勾起,侧目瞥她一眼,温声问:
“怎么了?”
温以馥扭过脸,一本正经问他。
“你手干净么?”
祁宙言嘴角笑弧一顿,内眼睑微眯,又瞥她一眼。
“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上面查那么严,你流水那么干净,每一笔开销都十分谨慎,哪来的那么多现钱?你不干净别害我,我爸爸可是律师!”
“......”祁宙言沉默。
温以馥来气,“你干嘛不说话?”
祁宙言长吸口气,搭在方向盘上的冷白指节叩了叩,清淡音质难掩两分无奈。
“又因为什么胡思乱想?”
“你先回答我的问题。”
“当然干净,我给你的每一分每一毛都来路清白,不要自己吓自己。”
温以馥目光清透打量他,“怎么证明?”
祁宙言气笑了,笑罢,无可奈何舔了下唇,提议道:
“晚点,把公司流水给你看?”
温以馥眼睛一定,“公司?”
“嗯。”
等红灯的间隙,祁宙言单手把方向盘,微侧过身正视她,深黑眼瞳清明而坦然。
“父母离婚,不等于父母双亡,就算父母双亡,我也是她们遗产的第一顺位继承人。”
他勾唇,伸出一根食指戳了戳温以馥太阳穴:“你跟我身边五年,要出事早出了,还等到现在?”
——脑子里想些什么不靠谱的东西?
温以馥偏头躲开他手,并没有因为他这两句话就放下心,拧着眉说道。
“不管你什么公司,方便的话,流水最好我还是过目一眼,我得确认确认。”
祁宙言勾唇挑眉,“对我这么不放心?”
温以馥面不改色。
“小心驶得万年船。”顿了顿,又严肃补充一句,“我家有律师!我爸爸很看重这个,不想让他担心。”
祁宙言淡淡噙笑微点下头,看绿灯跳转,就踩下油门儿。
搭在方向盘上的手指节叩了叩,他随口表示关心:
“叔叔身体还好?听说在吃中药。”
温以馥眼神一顿,侧目看他,“你知道?”
祁宙言挑了挑眉,“重要见效慢,不能心急,按时复查吧,你们找的大夫医术还不错的,没去错地方。”
温以馥默着声没说话,静静看他几秒,才转过脸看向车窗外。
她约的号很早,但两人停好车赶到妇产科门诊时,走廊里已经坐了五对夫妻。
那几位孕妇,都是大腹便便,有一个甚至是双胞胎,看样子都快生了,她老公用轮椅推着她。
那肚子,大到吓人。
祁宙言不由自主看了两眼,又收回视线,看向安静坐在凳子上的温以馥。
温以馥没化妆,穿一件浅紫色长裙,外搭一件同色短小的针织衫,深棕色微卷发编了辫子垂在肩前,身形纤细肌肤粉白,看起来依然清丽漂亮,甚至像个刚毕业不久的大学生。
他在她身上看不出一点的孕态,更难以想象温以馥挺着肚子会是什么样子。
她腰太细,那样大的肚子,会不会把她压垮?
他眼眸幽黑盯着温以馥看,似隐隐走神。
直到温以馥起身走向办公室,他视线不自觉追逐着,这才反应过来,是开始接诊了。
祁宙言跟进办公室,安静立在她身后,听医生和温以馥交谈。
建档的流程,还是比温以馥想象地要复杂,因为检查的项目明显比第一次来时要多。
等产检结束,两人出来坐上车,已经是十点多钟。
祁宙言拿着B超看,都坐上车了,目光还黏在上面。
温以馥捧了瓶热牛奶在喝,牛奶都吸空了,见他还不开车,忍不住伸手一把抢过B超。
“你走不走?我要吃饭。”
祁宙言看她一眼,眼尾溢出丝丝笑意,一边启动车子,一边打趣。
“不是刚吃过蛋糕跟牛奶?”
温以馥把B超装进包里,皱眉说:“你没看到我抽那么多血?”
怎么没看到?
祁宙言轻打方向盘,默了两秒,音质温润低语。
“嗯,你辛苦,带你吃大餐?然后回家?”
“我不去你那边。”
祁宙言没接话,只自顾开车。
温以馥看他一眼,想强调一句,但又觉得自己不能显得太较真儿,干脆也没再开口。
*
两人找了附近的餐厅吃炒菜。
温以馥是真饿了,胃口大好,吃下一整碗米饭,两碗汤。
祁宙言倒是没怎么吃,只一直给她夹菜。
吃的饱饱的,温以馥放下碗筷,抽了张湿巾纸擦嘴,不经意一瞥,就对上他眼神里的若有所思。
她眨眨眼,没忍住问:
“你干什么一直看我?”
祁宙言靠坐在餐椅间,长腿随意交叠,搭在桌上的手捏着金色火机悠悠打转,漆黑眼瞳定定盯着她,眼里透露出深思熟虑后的深沉肃色。
“双胞胎,很危险。”
温以馥眼睫煽动了下,神情淡漠端起水杯,浅浅抿了一口。
她也是刚知道是双胞胎,上次来检查,后面那个竟然没看出来。
“月份小还好,后面月份大了怎么办?你也没有经验,我...”祁宙言话头停住,他又不能时常在她身边守着。
温以馥放下水杯,语气平静地接话:
“我是没有经验,我妈妈有,后面可以请保姆,请育儿嫂,放心,我生的了就养得起,不需要你操心。”
祁宙言眉心皱出褶皱,“小咪,别带情绪,这事很严肃,我们必须认真规划一番,你好好考虑我的安排。”
“我不想听你安排。”
温以馥站起身,拿起自己的包,“别忘了,她们是温家的孩子,你已经放弃抚养权,希望你不要出尔反尔。”
见她要走,祁宙言站起身一把牵住她手腕,音质低沉道。
“我是关心你的身体,医生说月份大了后早产的几率会很大...”
温以馥气笑,“是,你能替我怀,替我生吗?”
“......”
“还是你能决定早产与否?”
祁宙言唇线抿直,他不能。
“你替不了我,也决定不了任何事情。”温以馥抽出自己胳膊,无语地打量他一眼,“你还只想安排我,命令我,能不能别这么没分寸?”
祁宙言眸光暗沉,“我真的只是担心你身体。”
“又能怎么办?”温以馥反问。
...不能怎么办。
祁宙言苦笑牵唇,无力地阖了阖眼,依然伸手牵住她,一手接过她拎在手里的包。
“走吧,先回去。”
温以馥被他牵着朝外走,被迫跟上他脚步,挣了两下挣不开,干脆直说:
“我不去你那边。”
“什么我那边?不是你家?你的房子。”
“我不想去!”
“不去,怎么确认我手干不干净?不想看公司流水了?”
温以馥目露迟疑,走出餐厅,就被他塞进车里。
祁宙言撤出安全带,将她捆在车座上,抬目深深看她一眼。
“乖乖的,等你看完安了心,我就送你回去。”说完关上车门,绕过车头,开门上车。
温以馥瞥他一眼,扯着安全带调整了一下,也没再犟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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