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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糙汉工头把我宠上天贺棘苏颜小说

阿嘟嘟嘟嘟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重新下载安装了微信,贺棘加上好友,才把手机还回去。“下次要有什么事,就给我打电话,没事的话就用微信视频。”苏颜攥紧手机,没有回他的话。真要有事没事都打过去,他不出三天就会厌烦了。见他起身进了厨房,苏颜才想起来被放在冰箱的一堆东西。她进了房间,把没焐热的房租拿出来,和蜗牛一样磨蹭地去了厨房。站在厨房门口,她犹豫了许久,话都在嘴里绕了几遍了,还是没能说出来。最后还是贺棘等不下去了,转身看她,“有话要说?”苏颜点头,掀起眼帘看了他一眼,又赶紧低下,然后慢吞吞地伸出藏在背后的手。她手里攥着一小把钱,语气温吞,“这是刚刚买菜的钱。”贺棘靠在洗碗盆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白嫩的掌心里,红色钞票挺刺人眼球的。这个小孩,真是一点便宜都不肯占人家的,一...

主角:贺棘苏颜   更新:2025-04-30 14: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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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贺棘苏颜的其他类型小说《什么?糙汉工头把我宠上天贺棘苏颜小说》,由网络作家“阿嘟嘟嘟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重新下载安装了微信,贺棘加上好友,才把手机还回去。“下次要有什么事,就给我打电话,没事的话就用微信视频。”苏颜攥紧手机,没有回他的话。真要有事没事都打过去,他不出三天就会厌烦了。见他起身进了厨房,苏颜才想起来被放在冰箱的一堆东西。她进了房间,把没焐热的房租拿出来,和蜗牛一样磨蹭地去了厨房。站在厨房门口,她犹豫了许久,话都在嘴里绕了几遍了,还是没能说出来。最后还是贺棘等不下去了,转身看她,“有话要说?”苏颜点头,掀起眼帘看了他一眼,又赶紧低下,然后慢吞吞地伸出藏在背后的手。她手里攥着一小把钱,语气温吞,“这是刚刚买菜的钱。”贺棘靠在洗碗盆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白嫩的掌心里,红色钞票挺刺人眼球的。这个小孩,真是一点便宜都不肯占人家的,一...

《什么?糙汉工头把我宠上天贺棘苏颜小说》精彩片段


重新下载安装了微信,贺棘加上好友,才把手机还回去。

“下次要有什么事,就给我打电话,没事的话就用微信视频。”

苏颜攥紧手机,没有回他的话。

真要有事没事都打过去,他不出三天就会厌烦了。

见他起身进了厨房,苏颜才想起来被放在冰箱的一堆东西。

她进了房间,把没焐热的房租拿出来,和蜗牛一样磨蹭地去了厨房。

站在厨房门口,她犹豫了许久,话都在嘴里绕了几遍了,还是没能说出来。

最后还是贺棘等不下去了,转身看她,“有话要说?”

苏颜点头,掀起眼帘看了他一眼,又赶紧低下,然后慢吞吞地伸出藏在背后的手。

她手里攥着一小把钱,语气温吞,“这是刚刚买菜的钱。”

贺棘靠在洗碗盆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白嫩的掌心里,红色钞票挺刺人眼球的。

这个小孩,真是一点便宜都不肯占人家的,一块吃的东西,她竟然想自己出钱。

“钱就不用了,毕竟是一块吃的东西,接下来我会很忙,所以午饭和晚饭,就只能你一个人忙活了。”

苏颜愣了下,抬头,傻傻地问了一句:“你还要过来吃?”

她还以为只是今天呢,以后每天都来的话,像什么样子啊。

“也不一定,我比较忙,十天里能有一天过来吃就不错了。”

贺棘本来想点头的,可看到她紧张的样子,仿佛很害怕自己每天都过来,于是到舌头打了个圈。

既然不过来吃,那钱就更应该拿了呀。

苏颜没有说话,但清澈的眼睛把要说的话都表达出来了。

贺棘摸了摸下巴,心想着该怎么样才能让她心甘情愿地把钱收回去。

这点钱,对于管着这个城市大半工地的他来说,还真的算不了什么。

只是这些对眼前的小朋友来说,应该已经是大半个月的生活费了。

她那么紧张,让他也不敢挥挥手说不要了。

“要不这样吧,你有空就过去帮我打扫打扫房间,这钱就当是我给你的工资,你看咋样?”

苏颜嘴巴抿紧,用一副看傻子的眼神看着他,这钱比他一个月的房租还要多呢。

有那个钱,他怎么不去租更好的地方,偏偏要住这破旧的小楼。

外头还是正在动工的工地,每天又吵又闹的,灰尘还特别的大。

“你既然不说话,那就这么决定了。”

苏颜嘴巴张了张,不知道该怎么拒绝,最后低头下,数了一半的钱递过去。

她倔强的小模样,好像在说自己不收她就不同意一样,贺棘舔舔嘴唇,笑了。

“小朋友还挺倔,成吧,就听你的。”

他把一半的钱收回,下巴往客厅的沙发一抬,“站着累,去那边坐着。”

话说完,他转过身去,继续洗还没有洗完的碗。

他没有走,苏颜自然是不可能回房间的,她坐在沙发上,挺直着背,乖巧得就像个小学生。

厨房里传来哗哗的水声和碗筷轻微的碰撞声,她耳朵动了动,忍不住往那边看。

记忆里,在厨房里忙活的永远都是妈妈,爸爸说男人不能窝在厨房里,所以一次碗也没有洗过。

苏颜相处过的男人很少,少到她现在只能数出两个。

贺棘的出现,打破了她对男人刻板的印象。

洗完碗出来,贺棘就对上了一双呆呆的眼睛,他拿出一根烟咬在嘴里,朝苏颜走了过去。

他都走到她跟前了,她还呆呆地没有回神,也不晓得在想些什么。

贺棘蹲下来,伸手点了点她的脸,软软的触感和他想象里的一样。

脸上被戳了一下,苏颜回神,才发现自己和贺棘靠得那么近。

他身上的味道强势地朝她扑过来,呼吸间都是属于他的味道,不难闻,却让人头晕脑胀的。

她身子往后仰,脸微微侧着,不敢和贺棘对视。

“我先去忙了,你在家乖乖的。”

他嘱咐的语气,就好像是这个家里的男主人一样,苏颜看了他一眼,见他在等自己的回答,才低低嗯了一声。

虽然没有开口说话,但她能给自己回应,就已经是个很好的开始了。

贺棘笑着揉揉她的脑袋,起身大跨步走了。

门被关上后,坐在沙发上的苏颜才敢抬头,盯着那道关上的门整整两分钟,她才动了。

头上被揉的地方暖暖的痒痒的,就好像顶着一个暖宝宝。

她脸上发烫,有些受不了,打算去卫生间洗把脸。

深呼吸都不能让急促跳动的心平复下来,她哆嗦着手去开水龙头。

“咔”

“哔嘶嘶嘶”

因为紧张,开水龙头的劲就使大了,用了十几年的水龙头终于在这个炎热的下午光荣下岗了。

猝不及防被水泚了一身,瞬间就变成落汤鸡的苏颜呆了两秒,然后拿毛巾去堵水龙头。

好不容易堵上了,她身上也没有一处干的地方了。

水龙头还在往外溢水,她拿了一个脸盆放到底下接着,然后去换了一身干净衣服。

湿漉漉的头发她也懒得吹,只拿毛巾擦了擦,不滴水后就让它自然风干。

水龙头是彻底报废了,她得去买个新的回来换上,不然就没水洗脸了。

口袋里的钱也湿了,她拿出来一张张铺平在桌上,然后拿了一张新出来。

临出门时,她走到窗户边往外看,外头的太阳特别地大,热到空气好像都扭曲了。

她把窗户打开一条缝,顿时一股热浪袭来。

把窗户关上后,她决定等到太阳落山后再出门。

坐在沙发上,看着只有自己一个人的客厅,她突然觉得太空旷了。

似乎是被某个强势的男人进来过后,这屋子就变大了。

觉察到持续四五年的平稳生活可能会被改变,心就被无助感笼罩。

苏颜把自己半埋进沙发里,捂着脸,不知道该怎么办。

爸妈在时,她一次都没有做主过,就连自己买衣服这样的事,也都是父母做的决定。

把房子租出去,是她做过的第一个决定,下这个决定,她用了将近两年的时间。

原以为她一生都会这么平坦地度过,可谁知道又碰上一件特别重大且特别严肃的事。

慌乱中想不出办法,她翻来覆去,觉得躺也不是坐也不是,最后干脆躲去了角落。


“我不爱吃鱼头。”

苏颜说完,抬眼看他,嘴角抿起,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

“正好,我最爱吃鱼头了,咱俩互补。”贺棘笑着说着,给她夹了一块没有鱼刺的肉。

“赶紧吃吧,吃完带你出去走走。”

今天发了工资,那群大老粗都拿着钱去耍了,没有人会想起找他。

上回说要带她爬架子没爬成,带她去游乐场玩摩天轮应该也是一样的。

外面的天都快黑透了,苏颜不太想出去,却不好拒绝,只能点了点头。

吃完饭后贺棘推她进屋换衣服,他则把碗筷都收拾了。

碗筷都洗好了,苏颜还没有出来,他去敲门,里面的人才磨磨蹭蹭地开了门。

他打眼一看,衣服还是刚刚的衣服,压根就没有换。

“怎么没有换?”

好歹是第一次和他出门,怎么都应该穿得漂亮点的吧。

虽然她这样也很好看,但哪个男人不想把中意的女人打扮得更好看呢。

苏颜抿着嘴,两只手互相抓了又抓,才呐呐道:“衣服都差不多啊。”

既然都差不多,她就没有必要换了。

贺棘不信,有哪个女孩子的柜子里没有几套好看的衣服呢。

他走进去,拉开柜子从左看到右,沉默了。

小孩真的没有骗人,她的衣服确实都差不多。

淡色系的衣服,都是最普通的款式,没有一件是特别的。

“那就不换了,咱们出去了。”

待会儿出去了,顺道给她买几套就是了。

也不知道一个姑娘家,是怎么把自己活成这样的,一件漂亮的衣服都没有。

她这个人太淡了,对这个世界,她没有一点欲望。

不过也正因为这样,对于突然出现的他,她才会没有爆发出强烈的拒绝。

临出门前,苏颜从鞋柜上拿了一个口罩,还转头问他要不要一个。

即使天已经黑透了,可外面还是很热的,贺棘受不了口鼻被捂住的感觉,摇头拒绝。

苏颜嗯了一声,拿着钥匙出了门。

出了楼道,她刚要把口罩戴上,就被贺棘拦住了。

“现在还没有人,等有人时再戴上吧。”

戴上口罩,他就只能看到一双水灵灵的眼睛,看不到另外的半张脸,总觉得吃亏了。

苏颜也不想因为这种小事和他争论起来,于是把口罩放回口袋了。

两人沿着小路往商业街那边走,他们在的地方是城中村,离商业街不远。

从商业街坐车,半个多钟就可以到全市最大的游乐场,那里的摩天轮是全国最大的。

贺棘在商业街给她买了杯奶茶,然后就打了车往游乐场去。

“要不是害怕被城管抓住,我就骑着摩托车带你去了。”

苏颜吸了一大口奶茶,还没有咽下去就听到这句话,她差点把奶茶喷出来。

咽下去后,她急忙摆手,“不用不用,我坐不惯摩托车。”

她的确没有说谎,摩托车她的确是坐不惯,不过最怕的还是被城管抓。

毕竟他那辆摩托车实在是太能炸街了,行驶过去,整条街的人都能听到。

她怕把其他人惹怒了,连她也会被揍一顿。

贺棘笑着揉揉她的脑袋,“瞧你这点出息,摩托车有什么好怕的,你要是学会了怎么骑,你就会知道骑摩托是多么畅快的一件事了。”

苏颜没有再开口,却忍不住腹诽,她就算是要学,也不会买这么声音大到像雷鸣的摩托车。

她心里想的什么,都明明白白写在了脸上,贺棘靠在靠背上,看着她精致的侧脸,想着她倒是比第一天见她时活泼了许多。

现在不仅敢回话了,还敢在心里偷偷吐槽他了。

这是个很好的开始,过不了多久,她应该就可以完全打开心扉了。

想着她彻底接纳自己的那天,贺棘的手忍不住动了动。

这个小孩,太招人疼了。

闷闷的时候他都想把她抱回家,更别说以后有问必答的时候了。

大拇指和食指都不知道互相搓了多少次,就在他差点控制不住揽上苏颜肩头时,车停了下来。

“已经到了。”

司机突然开口,把贺棘所有的幻想泡泡都打破,他给了钱,带着苏颜下车。

站在游乐场大门,苏颜仰头看着远处的摩天轮,眼睛都不眨一下。

上了初中后,她就没有来过游乐场了,爸妈都说这里头都是孩子玩的,她已经长大了,就不需要来了。

贺棘买好了票,过来时见她呆呆的,伸手点了点她微微鼓起的腮帮子。

“别看了,咱们进去玩个够。”

游乐场还有三个钟头才关门,够她玩个够了。

这个游乐场,光是门票就五百了,进去再买点吃的喝的,一个人就得花费六七百了。

苏颜刚收了房租,上个月剩下的也还有差不多两千块,她现在不是花不起这个钱,只是觉得有些没有必要。

“是我在外头看看就好了,不一定非要进去的。”

贺棘舌头顶着腮帮子,小声笑了,“小孩,你这话说得晚了,我票都买好了。”

“票退不了,为了不浪费,你还是和我一块进去吧。”

都到门口了,她竟然打起了退堂鼓,今天这个游乐场,她进也得进,不进他就是扛都要把人扛进去。

反正摩天轮他是上定了,她不想吃苦头,就得顺着他。

他的语气虽然是温和的,但行动却不像他的语气那样,话都还没有说完呢,苏颜就被他拉着进去了。

进去后的他放开手,笑得张狂,“看,现在已经进来了,票已经退不了了,你不玩也得玩了。”

苏颜被他一系列的举动弄得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跟在他身后慢慢往里走。

经过一个岔路口,有一个小丑拿着动物耳朵发箍在售卖,见到他们过来,笑嘻嘻地递过来一个小鹿耳朵发箍,“先生,给您闺女买个发箍吧。”

贺棘:……

去,他,娘,的闺女,瞎了你的狗眼。

看着贺棘瞬间黑下去的脸,苏颜看看小丑再看看他,憋着笑拉着他就走。

离小丑几米远后,苏颜松开贺棘的手,眼睛装满了细碎的星星似乎要从眼睛里溢出来。

贺棘心里再多的气,对上她带笑的眼睛,也都瞬间消完了。

“小没良心的,拉着我走干啥,老子要告诉他,老子没闺女。”


她一个人喝可以喝两天的,而且真的没水喝了,她也会下去挑水的,怎么可能会渴死呢?

她心里想的什么全都写在脸上,贺棘一看就全懂了,他把东西放好回来,站在她面前,“水在哪里打?”

“在村口,那里有口井。”

贺棘挑着水桶出去了,苏颜走到门口,看着他略带怒意的背影,抿着嘴,眼睛成了弯月。

好像感觉到了她的视线,原本就要下坡的人停下了脚步,猛地回头朝她看过来。

捕捉到她眼中的笑,他咬咬牙,把桶放下后,大步往回走,把她压在门板上就是一顿猛亲。

可怜饱受风霜的门,在他的重压之下发出一阵咯吱咯吱的声音,然后就在这个寒风呼呼的傍晚光荣下岗了。

门板坠地的声音吓了苏颜一跳,她下意识地咬牙,贺棘就发出一声闷哼。

血腥味在嘴里弥漫,贺棘往后退了半步,和苏颜拉开了一点距离,细细感受着舌尖上传来的微微刺痛,他笑了一声。

小孩牙齿还挺尖!

跟只小奶猫儿似的,他可是好多年没见红了,今天倒是被她伤着了。

伤是伤着了,可不得不说,这样的小孩,够劲儿。

他带着满足去挑水了,留下苏颜抱着胳膊缩,直愣愣地看那扇坏了的门。

山里的晚上会刮大风,门破了,她晚上怎么睡觉啊?

摸了摸发麻的嘴唇,她站着看了两分钟,然后挪着发麻的腿,僵硬的坐回了炕上。

她现在才反应过来,她今天被亲了两次了。

上次的问题,她都没有点头呢,他这么做,实在是太过分了。

想到被他的气息强势包围时的脸红心跳,她就感觉有些喘不过气。

发了一会儿呆,在听到门外的脚步声,她秀眉一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飞快钻进被窝了。

贺棘进屋时没见到人,把水放好后转头一看,炕上被子拱起一个包,里面显然躲着人了。

小孩挺迟钝,现在才知道害羞,贺棘无声笑了笑,没有去把她扒拉出来。

到往锅里倒上水,又加了柴火让水慢慢烧着后,他就拿着顺道去村里借来的工具去修门了。

要是他自己一个人,这门破了就破了,还有墙和瓦片遮挡,也不是住不了。

不过加个小孩就不行了,这门要是不修好,说不定她晚上就睡不着了。

“嘭嘭”的声音传来,苏颜没能忍住好奇心,稍稍掀开被子,往门口挪了挪,悄悄探头看。

男人低着头,表情专注,手上拿着一块小木板把门和门板钉牢。

他鼻子高挺,下颚骨线条流畅,侧脸十分完美,苏颜有些看呆了。

水被烧开时,贺棘正好把门修好,他吐了口浊气,抬头就对上一双含羞带怯的眼。

他牙一咬,心又痒了,没上嘴时还不觉得,上嘴后越看这小孩就越觉得甜美。

他觉得现在用林二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来形容特别的合适:

啊!这女人该死的甜美!

一个钟头后,香喷喷的鸡肉出锅,已经小半个月没有吃肉的苏颜馋了,她本来还想矜持一下的,可脚已经不受她控制了。

贺棘还没有把肉盛出来,她就已经慢慢挪过去,乖乖蹲在他旁边了。

“馋肉了?”

苏颜点头,看到火红的木炭时突然想起自己的土豆,她拿起一条棍子扒拉着。

“扒拉啥呢?”

“我扔进去的小土豆呢?”

贺棘想起自己刚刚看到几颗圆圆的小炭球,伸手揉揉她的脑袋,“甭找了,都成灰了,想吃就再扔两个进去,我帮你看着。”


七八间铁皮房紧贴着工地的铁皮隔板,苏颜被带进最左边的那间。

房门关上的声音传来,盖着她眼睛的手才放了下来。

苏颜还没有看清屋内的摆设呢,就被掐着腰放在桌子上,下巴被人抬起,铺天盖地的吻就落了下来。

工人的作业声不停传进耳朵,透过磨砂窗户,可以看到外面走动的人。

不知道从外面会不会看到他们现在的样子,苏颜十分紧张,嘴巴紧紧闭合,丝毫不给贺棘探索的机会。

她不肯张嘴,贺棘摸到她腰间,稍稍使了点劲,在柔软的地方掐了一把。

等苏颜吃疼地松开口,他又狠狠地亲了上去。

把苏颜嘴巴亲肿后,他退开稍许,哑着嗓子问:“大姨妈什么时候走?”

苏颜:“昨,昨天是第一天。”

贺棘:……

来得可真是时候啊!

“小乖,你知道什么是一夜七次狼吗?”

苏颜:“……我只听过喜羊羊与灰太狼。”

贺棘捏了捏她的脸,咬牙切齿地,恨不得一口把她吃了。

“小朋友可真会破坏气质,暧昧的气质都被你一句话说没了。”

苏颜:……

她要是不这么说,今天她可能就不能自己走出这个房间了。

吃不到人,再亲下去就只能是折磨自己,贺棘深吸两口气,把人抱放在床板上。

“你休息一会儿,过会儿就能吃饭了。”

他的房间明显被人清理过了,干干净净的,一点灰尘都没有。

在尘土飞扬的工地里,房间能这么干净,也不知道一天得打扫多少回。

苏颜没有睡意,她靠在床头,随手拿了本书看。

可书还没有翻开,就被贺棘一把夺了过去,又另外给她找了本递过来。

“这本不适合你这样的小孩子看,看这本啊,去年的杂志,里面有故事会。”

苏颜看着被他紧紧抓在手里的书,封面是一个摩登女郎,看着和自己手里这本差不多。

她有些好奇里面写了些什么,会让他那么紧张,自己连看一眼都不给。

贺棘知道她好奇,不过却没有把书递回去。

这本书是林二当年每晚都要看的,封面虽然一样,内里却有乾坤,现在已经找不到这种书了。

他特别宝贝这本书,怕被别人弄坏了,不看时,都是放在这屋里的。

昨天让他好好打扫,他竟然没把这本书拿走,下次非得给他个教训不可。

苏颜哦了一声,没有再关注那本书,心里却还是好奇。

又准备到月底了,贺棘得把工资都算出来,还要去催两笔账,确实是腾不出空了。

陪她开挖掘机那点时间,他还得用睡觉时间补上。

苏颜看了一会儿,注意力就被贺棘引去了,她把书放下,踮着脚走到贺棘身后。

看着他桌面上复杂的设计图,她有些好奇,“你是什么学历啊?”

“比你厉害一点,建筑学博士。”

苏颜小嘴微张,啊了一声,“那你怎么跑工地干活来了?”

“因为会吹牛会抬杠,这事比较能让我发挥专长,我就连夜收拾包裹飞奔过来了。”

“原来又在逗我玩啊——”

苏颜缓了两秒,才读懂他话里的意思,她哦了一声,抿着嘴巴坐在旁边。

贺棘睨了她一眼,低声笑了,“不逗你了,我没上几年学,初中都没毕业,就拎着包出来讨食了。”

初中都没毕业,也就才十几岁,苏颜好奇心被勾了上来。

她把椅子挪过去,胳膊放在桌上,把脸压了上去,“你这么小就出来,是不是吃了好多苦?”


贺棘收工时,太阳已经完全下山了,在工地算完一天的进出账,再回到租房时,时间已经过了九点。

他进屋的第一件事,就是脱衣服进卫生间洗澡。

把头发打湿后,他往上倒了点洗发水,揉出一堆泡沫后想冲掉,却发现没水了。

“艹”

他没忍住骂了一声,随手拿过一条浴巾围在腰上,然后顶着一头泡沫出去了。

刚打开门,就碰上从楼顶回来的苏颜,两人对视一眼,苏颜笑了,他也笑了,不过苏颜是被逗笑的,而他则是被气的。

“小朋友挺损啊,趁老子洗澡的时候去关水。”

苏颜抿着嘴笑,听到这话,连忙挥手,“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你正在洗澡。”

三楼是共用一条水管的,她想装水龙头就得把水关上。

她刚刚没听到他回来的声音,就以为他还在外头呢,所以停水时就没有打招呼。

“我去把水打开,你先洗澡吧,这样挺不好的。”

他打着赤膊,黝黑的胸膛沾着水珠,在灯光下反着油光。

苏颜不敢看,说话时眼神落在他头顶,却又被一头泡沫惹得停不下笑。

他这个样子,真的好像功夫里的酱爆,狼狈又带着滑稽。

“算了,先帮你修好东西吧,省得你再多跑一趟。”

苏颜愣了一瞬,眼神下移,和他深邃的眼对视一秒,又赶紧别过头,“你怎么知道我要修东西?”

贺棘啧了一声,率先进了她的家,沉声道:“你没有东西要修的话,是闲得没事干了才去关的水?”

苏颜:……

说得挺有道理的。

“哪里坏了?”

贺棘进了门,随口问了一声就往卫生间去。

“水龙头坏了,我买了新的,想换上。”

说话间贺棘已经进了卫生间,看到地上的工具箱,他侧身看了一眼挨在门框上的小孩。

“工具准备得挺齐全啊,会用吗?”

刚刚尝试了好久,却没能把水龙头扭下来的苏颜老实摇头。

贺棘看着她发红的掌心,咬了咬牙,“刚交代你有事就找我,你转头就给忘了。”

这么软的手,别说拧下这个水龙头了,拧瓶盖都费劲。

“再有下次,我可就不会那么好说话了,知道没?”

他的眼神极具侵略性,带着不可拒绝的强势,被他看了一眼,苏颜心都提起来了。

见他还盯着自己不放,她抓紧衣角,张嘴却出不了声,只能点了点头。

贺棘眯起眼,笑了一声,“这样乖嘛。”

虽然知道吓唬她很不好,可他态度不强势点,她就又像乌龟一样缩回壳里去了。

对待这种没有主见却又怕生的小朋友,他就得下狠劲儿。

贺棘是存了心地吓唬她,当着她的面,愣是用手硬生生拧下了坏的水龙头,然后又把新的装上。

苏颜看着,眼睛都直了。

水龙头是半镶在墙体里的,只露了个开关出头,她那一下,差不多把露在外面的水龙头都弄坏了。

就只有那么一点点的管子,他竟然用手拧下来了,要是现在面前有头牛,她毫不怀疑他能一拳把牛打死。

看她瞪大的眼,贺棘就知道她吓坏了。

心里的那点小心思达成,心情好的他去楼顶开了水。

下来后水龙头没有漏水,他朝苏颜挑眉,然后伸手挥了挥,“去把我放在沙发上的裤子拿过来,我洗个澡。”

就这么几分钟的时间,满头的泡沫因为没有水的滋润,现在就只剩下了一半。

头好像被一层塑料布包着一样,闷闷的让人极不舒服,贺棘也懒得回去了,打算在这边把头发冲了。

苏颜倒是想拒绝,可里面的人把门一关,她要说的话也被关在嘴里了。

卫生间里传来哗哗的水声,她的脸就好像被热气吹到一样,瞬间就红了。

捂着耳朵跑出去,在门外站了两分钟,她才抖着腿去帮忙拿裤子。

贺棘动作特别地快,苏颜拿回裤子里,卫生间里的水声已经停了。

听到脚步声,他打开门,就对上手里拿着裤子,眼睛闭得紧紧的苏颜。

他靠近后拿走裤子,也不避开,当着她的面扯下浴巾就换上。

听着布料摩擦的声音,苏颜不仅脸红透了,就连耳朵也像是着了火一样。

她不敢睁开眼,就怕会看到不该看的东西。

换好裤子的贺棘嗤了一声,嘲笑意味特别明显,“羞什么呢?初中时不是教过了?”

苏颜不敢说话,上到这节课时她正好请假,所以真没看过。

书上倒是画有,可书上画的和真实的能一样吗?

随便擦了擦身体,贺棘把浴巾往脖子上一挂,伸手拍拍苏颜的头,“可以睁开眼了。”

他虽然这么说,可苏颜还是怕,她先是偷偷往他腿上瞄了一眼,看到裤腿后才真的敢把眼睛睁开。

“小姑娘家家的,怎么什么都怕啊。”

苏颜歪了歪脑袋,软声道:“小姑娘,不是应该什么都怕吗?”

贺棘没想过她会回答,愣了一下后便笑了起来,“你说得对,小姑娘是该什么都怕的。”

“家里还有什么吃的?肚子饿了。”

他工作量大,六点时吃了几大碗饭,现在肚子又饿了。

平时他不是在外头吃就是泡桶面吃,现在倒是不想凑合了。

“——还有些剩饭。”

苏颜这话说得实在是心虚,因为不确定他会不会回来吃,她煮饭时特意多煮了两杯米。

过了吃饭的点没见到他,剩下的米饭她打算留着明天煮粥的。

虽然他不知道其中的事,但现在被问起,苏颜还是忍不住脸红。

她这么做,好像特别希望他过来吃饭一样。

“剩饭也成,我去吃点。”

“你饿不饿,我给你热一碗?”

他说话间已经到了厨房,拿碗打开碗时,扭头朝她看过来。

“小朋友,今天的胃口挺不错呀,煮了那么多饭。”

这一大锅米饭,都能抵得上她两天的食量了。

他明明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多煮,却还要调笑,苏颜都快羞哭了。

她站在客厅里,眼睛红红的,殷红的小嘴瘪起。

贺棘一看,心就痒痒了,小朋友这个小模样,真他,娘,的挠人心窝子。

要不是他没那么禽兽,现在就弄死她了。

他把碗放下,朝苏颜勾勾手,“过来我看看。”

苏颜不想过去,可在他带着威胁的注视下,脚由不得自己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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