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南齐裴昭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和亲公主,敌国皇子夺娇入罗帏南齐裴昭》,由网络作家“阿猪本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也是刚醒,嗓音带着几分慵懒,“你的噩梦是朕?”被一下子猜中,玉容都慌了,不知道要点头还是摇头,脸上从刚刚看到他的惊惧中还未退散。裴昭轻笑一声,把她反压在榻上,随后便如乌云压境一般压上她。从她的眉眼,顺着往下亲,哪怕他感受得到玉容的颤抖,也不曾停下。又是和之前那样欺负她,除了最后一步没有,她浑身上下几乎被他啃了个遍。玉容将下唇都咬出了牙印,才不让自己发出声音。结束后裴昭在她耳上轻咬了下,“公主,只要你别跑,朕会待你好的。”玉容没仔细琢磨他前半句的意思,但后半句她就是死也不相信。裴昭不可能会对她好的。哪里有人对人好是这样的,欺负她,恐吓她。裴昭若真是要对她好,不应该对她温柔,对她柔情蜜意的吗?可是她又不能反抗,不仅如此,还要顺着他。她...
《结局+番外和亲公主,敌国皇子夺娇入罗帏南齐裴昭》精彩片段
他也是刚醒,嗓音带着几分慵懒,“你的噩梦是朕?”
被一下子猜中,玉容都慌了,不知道要点头还是摇头,脸上从刚刚看到他的惊惧中还未退散。
裴昭轻笑一声,把她反压在榻上,随后便如乌云压境一般压上她。
从她的眉眼,顺着往下亲,哪怕他感受得到玉容的颤抖,也不曾停下。
又是和之前那样欺负她,除了最后一步没有,她浑身上下几乎被他啃了个遍。
玉容将下唇都咬出了牙印,才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结束后裴昭在她耳上轻咬了下,“公主,只要你别跑,朕会待你好的。”
玉容没仔细琢磨他前半句的意思,但后半句她就是死也不相信。
裴昭不可能会对她好的。
哪里有人对人好是这样的,欺负她,恐吓她。
裴昭若真是要对她好,不应该对她温柔,对她柔情蜜意的吗?
可是她又不能反抗,不仅如此,还要顺着他。
她稍稍点了下头,闭上眼假装累极了要睡过去。
裴昭将她的寝衣拉好,最后在她唇上吻了一下才离开。
他离开后不久,玉容喊了竹心进来,给她备水沐浴。
……
裴昭从玉容房里出来后的,到了走廊尽头另一间房内。
顺喜进来禀告:“刘志尧今日寻了两个女子,准备明日设宴后献给陛下。”
这个刘志尧变聪明了,他知晓裴昭不是有勇无谋的君主,更不是刘辅文可以控制的傀儡,就开始准备两边讨好了。
雍州的事情已了,裴昭准备三日后去阙州。
如今雍州城内的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下,不用再担心会出什么幺蛾子。
“让洛全来见朕。”
洛全身为天子近臣,是皇帝手里最利的刀,他很快便进来。
他着一身墨青色劲装,腰间悬一把狭刀,喉结下方一道明显的疤痕,让他冷硬的脸庞看起来更加不近人情。
他是裴昭少时的好友,也是除了皇帝亲卫以外,唯一可以带刀面见皇帝的人。
洛全行礼后起身,就听得皇帝问话。
“人找到了?”
洛全跪下请罪:“属下无能,未能找到周承宵踪迹。”
南齐公主走丢那天,恰好裴昭遇刺,刺客的刀法像极了前朝的二皇子周承宵。
当初裴昭率军破了宫门后,一向备受宠爱的二皇子却如人间蒸发一般不见。
三年后,却有疑似是周承宵的人在雍州出现,还意图行刺。
裴昭对这结果并不意外。
当年他是周承宵的陪读,又是一起长大的,自然知道周承宵此人心思深沉,不可能轻易被人抓到。
他没有怪罪洛全,而是吩咐下去:“离开雍州后,留两个人盯着刘志尧。”
洛全低头应是。
没什么事了他正要告退,突然想起来的,倒是还有一件小事。
“陛下,城北那几个女子,要如何处置?”
裴昭这才想起那几个差点将玉容拐走的南齐女人。
他冷声道:“放了,任她们自生自灭。”
若不是看在小公主的面子上,裴昭大概率不会如此轻拿轻放。
玉容骗他的事,那日不过两个时辰便全部查清。
他只需要让人查清她那些首饰的去向,便什么都清楚。
他只允许玉容骗他这么一次,若再有下次,他一定将她彻底关起来,让她日日夜夜都不离他半步。
洛全抱拳行礼告退,心里却觉得匪夷所思,陛下这是对南齐公主上心了?
不然签了国书和亲的公主逃跑,哪怕公主不受罚,那几个意图带着公主跑的人却就这么轻飘飘放了?
如今他夺了北襄的权,成了北襄新帝……
秦皇后只要想起从前在南齐的质子,眼前一阵发黑,晕了过去。
……
南齐从两月前就与北襄军队打得不可开交。
南齐多年前曾马踏北襄,夺得北襄七座城池。
但后来战事停歇,南齐军队在权贵世家的掌控下,疏于操练,早就不是如今北襄铁骑的对手。
南齐打仗最厉害的是成国公,而南齐皇帝为了让成国公能努力卖命,将七公主盛玉容许配给成国公次子。
明日便是七公主的定亲宴。
如今裴昭将玉容带回驻扎在都城外的营帐内。
玉容在被摔进柔软的被褥里时便醒了过来。
她扶着眩晕的脑袋,慢慢睁眼后,看到周围的景象,还以为自己在做梦。
但她闭眼又睁眼,眼前的景象还是没变
她明明还在和母后闹脾气不愿嫁人,还绝食了一天。
饿到不行后她喝了口茶就睡过去,怎么醒来会换了地方呢?
她刚想撑着身子起来,察觉到好像有人在盯着自己,便转头看去。
身穿银盔甲,俊脸如玉,通身气质看起来又有肃杀之气的男人正盯着她看。
她吓了一大跳,猛地往里缩了缩。
“你……你是谁?”
裴昭挑眉,看来这小公主是不记得他了。
也是,三年前这小公主才十三岁,在南齐国都被所有人宠爱着,是高高在上的存在。
哪里会记得他一个战败国的质子。
他俯身,一只大手捏住她精巧的下巴:“朕是北襄皇帝。”
玉容下巴被他粗糙的手指磨红,委屈得眼睛都泛起水雾。
但她记起来了。
北襄如今的皇帝,是曾经在南齐当过质子的裴昭。
算起来,她对裴昭的印象很深。
只是几年不见,他变得更加高大,身上的冷肃和上位者的威严,让她一时没认出来。
前几日就是因为北襄军队南下兵临南齐国都,父皇才要把她嫁给谢昊廷。
如今看来,她在守卫森严的皇宫内到了这个陌生的营帐内,恐怕宫城已经是沦陷了。
她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裴昭,我母后呢?”
小公主怯怯的模样和印象里那个尊贵无比的样子完全不同。
裴昭松了手,将身上的盔甲脱了下来。
他没有回答她这个问题,而是喊了人备水沐浴。
裴昭走了出去,玉容这才看清楚,她是坐在松软的被褥上,前面还用屏风隔开。
屏风外影影绰绰地可以看到有好几个人在忙活。
陌生的环境,还有刚刚裴昭那一身的肃杀之气,都让她吓得不敢乱走乱动。
她从小就是锦衣玉食长大的,秦皇后和皇帝极为宠爱她,连带着整个宫廷和皇都权贵们都把她捧上了天。
哪里经历过这些!
但她也不傻,南齐若真的国破了,她在裴昭手下恐怕凶多吉少。
她这边还在想着母后如何了,几位皇兄会不会来救她。
屏风外裴昭已经泡在浴桶里,冷冽的声音响起:“出来,给朕擦背。”
玉容有听到他的声音,但没往自己身上想。
从来都别人伺候她,哪里有人敢让她伺候过?
很快,裴昭便不耐烦地加重了声音:“盛玉容,出来!”
玉容吓了一跳,这才咬着唇从被褥里爬起来出去。
但她看到男人精壮裸露的脊背时,还是脸红地背过身去。
“想见你母后,就过来给朕擦背。”
乍听这话,玉容便转了回去,急忙问道:“你会放我回去么?”
再到现在温香软玉抱在怀里,他已经深深陷了进去。
只要玉容对他笑一下,她想要什么他都可以给她。
只要她不离开他的身边。
他低头看着趴在他怀里小声流泪的姑娘,伸手将她眼尾的泪水拭去。
他常年行军打仗,手指粗糙, 偏偏玉容娇生惯养,肌肤娇嫩得不像话,稍稍两下,她脸上就多了些红痕。
他说了声:“娇气。”
玉容不敢顶撞,别开眼不去看他。
不是她娇气,从来没有人说过她娇气,她生来就是过那种被人捧着疼着的日子。
是裴昭这厮太粗鲁了!
他一个粗人,不懂怜香惜玉,也不懂姑娘家应该如何去疼去宠着,就会用强硬的手段让她臣服。
和玉容心中想要的温润如玉的君子相差太多了。
她当年是怎么会觉得他长得好看,还借着给他送吃的理由去看他的?
她当真是眼瞎了!
马车里的俩人都不说话,却维持着抱着的姿势。
玉容一开始是不敢擅自离开,后来马车摇摇晃晃,没多久就睡了过去。
裴昭则是觉得小公主浑身软软地,抱着实在舒服,便舍不得放开,把她当成大抱枕。
……
皇帝车驾由大军护着走了三天后,在一日天色将晚时,裴昭带了一队亲卫,换了另外一辆外表看起来很普通马车,脱离了大军往另一个方向而去。
玉容等被带上那辆马车时,还不晓得裴昭这是要干什么。
她能做的只是顺从,只要裴昭不杀她,别的都跟她没关系。
这几日她一直跟裴昭待在一起。
除了对她亲亲抱抱,倒是没做更过分的事情。
只是有时候她会觉得,裴昭看她的眼神很可怕,像是要把她吃了似的。
她不禁想,北襄人会吃人吗?
还是说,裴昭这厮已经变态到要吃人肉了?!
毕竟她长得白白嫩嫩,看着就是那种肉质很好的……
北襄国都在北地,如今已经是八月末尾,越往前走天气越寒凉。
裴昭常年练武,是个体格精壮的男人,就算寒冬腊月穿单衣都没觉得冷,更何况只是八月末。
玉容就不一样,南齐国都在江南,气候温暖,而且她还极为怕冷。
往年这个时候的南齐气温还很温暖,她在寝宫里只需要穿轻薄的纱衣就很舒服。
现在在马车里,虽然车厢上铺了软垫,她身上盖着个薄毯,还是觉得有些冷。
但是她不敢说,裴昭这人谁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呢。
她知道裴昭肯定很讨厌她娇气,前几天他就说她娇气,她不能把他惹毛了。
天黑了下来,温度骤降,车厢壁上挂着琉璃灯,昏昏暗暗中,玉容裹着薄毯睡了过去。
裴昭将手里的书信放下,心里算着明日大概何时走出南齐。
出了南齐边界,就到了这次北襄军队夺回的七城里的第一座城。
城池夺回后,自然要任命各府官员和城防将领,这些当初做得急,如今要回北襄国都,便绕道这几座城池微服私访查看情况。
车厢门被轻叩了两下,顺喜在外头道:“陛下,刘辅文刘大人有要事禀告。”
裴昭低眸看了眼已经沉睡过去的玉容,径自下了马车。
……
刘辅文是曾经的战武侯的谋士,后来战武侯在与南齐交战中,被南齐成国公杀害。
刘辅文一介书生,将战武侯的尸首从战场上背了回去。
恐怕今夜陛下是要宠幸这位娇美的南齐公主了!
玉容同样惧怕,缩着身子不愿配合,但是两个刚被安排来的婢女哪里管她情不情愿,强硬地便扒了她的衣裙,将她放入浴桶。
浑身被热水浸泡后,玉容便安静了下来。
没办法,人在屋檐下,屠刀就悬在她脖领处,她再闹还能怎么办。
等她被摆布着洗好了澡,被婢女换上了干净的衣物后,裴昭便进来了。
他只一抬手,其他人便都退下去,营帐内就他们俩人。
玉容看着他一步步逼近,慌得不住往后退。
但很快,裴昭便将她拉到他身前,箍住她的腰,声音冷然地在她耳边响起。
“你父皇已经将你送给了朕,公主还想跑哪儿去?”
玉容才不信他的鬼话,伸手去捶他:“你骗人,是你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把我抢来的,我父皇不可能这么做!”
虽然她父皇不顾她意愿把她指婚给了谢昊廷,但依旧是疼她的,绝无可能把她送给裴昭。
嫁给谢昊廷,她依旧是南齐尊贵的七公主,但送给裴昭,她就等同于被南齐皇室遗弃,是可以任裴昭揉捏搓扁的阶下囚。
她父皇那么疼她,怎么可能舍得。
裴昭冷哼着放开她,转头从桌案上拿起一封折子递给她。
“南齐今日与北襄签订的国书,公主可要一阅?”
明黄的折子递到了她眼前,玉容感觉那折子发烫,她不大敢接。
但心里的悲凉却一点点加重,颤着肩任由泪水滑落。
她今日逃跑的事,让裴昭更加明确,去找南齐那个昏君签国书是对的。
好让眼前这被宠得过分天真的小公主早点看清事实。
他兀自将折子打开,翻到其中一页放在她面前。
“仔细看看,南齐愿将帝后嫡出七公主送与北襄国君后宫和亲,公主认字吧?”
玉容不仅看明白了,还看到了独属于她父皇的南齐皇帝的玉玺印。
她真的被遗弃了。
从小就没吃过什么苦的她,一朝醒来便经历了这么多。
加之早前精神一直紧绷着,这会儿突然泄了力,整个人便昏了过去。
裴昭稳稳将她接住,把她抱放在松软的床褥上,转身让人去喊大夫。
……
南齐皇宫内。
秦皇后从昨夜开始就不眠不休。
北襄军队已经撤出皇宫,如今宫里又恢复了往常一派祥和的模样。
所有宫妃和皇子皇女都在庆幸终于躲过一劫,哪怕南齐以后成为北襄的朝贡国,也依旧可以保证自己的荣华富贵。
只有秦皇后的凤仪宫死气沉沉。
这一切,都是用她女儿换来的!
北襄这次收回了十余年前被南齐掠走的七座城池,还要挟着南齐将玉容送去和亲。
不,不是要挟。
早在裴昭要求之前,皇帝就已经主动说要将玉容送给北襄皇帝。
秦皇后心如刀割,美艳的脸上满是凄楚。
素萍劝了一日,都没能让她好点。
“容容是我十月怀胎拼了命生下来的,她什么苦都没吃过,如今去了贼营,焉能有她好果子吃?”
谁不知道呢,如今的北襄皇帝裴昭,当初在南齐当质子的时候,南齐这些人是怎么对他的!
如今别人倒是都安然无恙了,唯独要牺牲她的女儿!
作为继后,秦皇后在南齐皇宫里,十数年荣宠不断,除了有一副倾国倾城的好皮囊,还有她那善于谋划的头脑。
没想到背地里原来已经有了爱宠。
刘辅文想了想,既然皇帝并不是不近女色,那他精心准备的两个美人,这时候献上就更没什么问题了。
这时殿中的舞姬一曲舞毕,正在行礼退场。
刘辅文冲身后招了招手,便有几个下人,抬了两个鼓上来。
那鼓不大,也就一臂的大小。
两个身着轻纱抹胸舞衣的女子从殿外进来,赤足站在了鼓上。
随着帘幕后一阵鼓点响起,两名女子便在鼓上起舞。
玉容将裴昭的手指狠狠咬出了血,那血透过面纱浸润到她唇上。
她最怕血腥味,意识到这点后,赶忙将裴昭的手拿开。
把他咬流血后,裴昭好不好受她不知道,她自己是不好受的。
浓重的血腥味让她抬手扯开了脸上的面纱,捂着胸口想吐。
她扯掉面纱,裴昭便抬起手,用袖子挡住她的脸。
但还是被伪装仆从的阿檀和怜雪看到了侧脸。
她二人面面相觑,确认了那人就是玉容。
随着殿中一阵急促的鼓点,几乎所有人都被身轻如燕的舞姬勾去了注意。
阿檀再次看向上首时,玉容已经不见了。
只有那个威严的男人,端着酒杯在喝酒。
怜雪拉了阿檀的袖子出去。
“那个女子是阿容!”
她们没想到,今日刘府宴请的那个大官,竟然就是抢了玉容的那个人。
阿檀自从那晚过后,就没有机会和玉容碰面,加上原本计划好的今夜带着大家出城,她更是没有时间逗留在那家客栈。
不过她也没想就这么任由玉容自生自灭。
本想着把其他人带出去后,她再寻了机会救玉容。
没想到玉容今晚会出现。
阿檀做了决定,即便那个人是比刘志尧这狗官还要位高权重,她今夜也要想办法将玉容救出去。
……
竹心原本就留在殿外候着。
顺喜将玉容带出去后,指了间厢房,让竹心带她去梳洗一下。
竹心看玉容有些狼狈,等进了厢房让她漱口洗脸后才问她是怎么了。
玉容垂下脑袋趴在桌上,嘴里已经没有血腥味道,但还是很难受。
“我想自己待一会儿。”
她不说竹心便没再问,肯定是陛下又欺负她了。
竹心就是不明白,陛下真喜欢公主,就不能待她好点么?
每次屋里只有他们俩人,虽然竹心不知道里面发生什么,但每次似乎都不愉快。
“奴婢就在门外守着,您有事就喊一声。”
“嗯。”
竹心出去后,房里彻底安静下来。
玉容起身到了窗台边,她小心地将窗支开,往下面看了看。
借着月光,她大概看到窗下是一簇花丛,四周都没人。
她心跳如雷,如果她要跑,现在就是最好的时机。
但到底要不要跑,是个很严重的问题。
如果她跑了,她要怎么逃出这个院子。
以及若真能出去,她要怎么回到南齐?
倘若她很快被抓住,到时裴昭一定不会放过她,说不定还会变本加厉欺负她。
她打了个冷颤,最后还是把窗关了。
窗只差一个拳头大的缝隙就要合上时,被突如其来的一只手挡住。
玉容吓了一跳,看清眼前的人后,一脸惊喜。
又是阿檀!
她回头看了眼房门,才小声问阿檀:“你怎么在这里。”
阿檀不想废话,直接拉住她的手:“跟我们走,今晚出城回南齐。”
玉容刚刚就是想逃,但她一个人实在不敢,会很容易被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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