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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天改命,从在名义当秘书开始 番外

鹤猩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沙瑞金听罢,极力做着表情管理,但内心早已波澜涌起。虽然易学习情绪有些上头,但是说的都是实话,这所做的一切,无非都是政府方面作出的妥协和让步。这其中的缘由,想必人人都清楚,就因为这是赵家的产业,何况老书记赵立春还依然在位,谁都不敢轻易得罪人。只有这位被赵立春打压多年的易学习,才敢把这些实情吐露出来。这些既是易学习想说的话,又代表吕州百姓的心声。这一点毋庸置疑。但是真要像易学习说的进行监督,这件事反而更加复杂起来。原本一个有确定结果的事,就变得不确定起来。这就是正义和效率的矛盾。易学习的提议虽然正义,但是实施起来,后续繁琐的流程,一样会被人诟病。这该怎么办啊?难道这件事真就没有两全其美的办法吗?沙瑞金的心思被田国富察觉到了。这是冲着把事...

主角:祁同伟陈正泽   更新:2025-05-01 11: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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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祁同伟陈正泽的其他类型小说《逆天改命,从在名义当秘书开始 番外》,由网络作家“鹤猩”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沙瑞金听罢,极力做着表情管理,但内心早已波澜涌起。虽然易学习情绪有些上头,但是说的都是实话,这所做的一切,无非都是政府方面作出的妥协和让步。这其中的缘由,想必人人都清楚,就因为这是赵家的产业,何况老书记赵立春还依然在位,谁都不敢轻易得罪人。只有这位被赵立春打压多年的易学习,才敢把这些实情吐露出来。这些既是易学习想说的话,又代表吕州百姓的心声。这一点毋庸置疑。但是真要像易学习说的进行监督,这件事反而更加复杂起来。原本一个有确定结果的事,就变得不确定起来。这就是正义和效率的矛盾。易学习的提议虽然正义,但是实施起来,后续繁琐的流程,一样会被人诟病。这该怎么办啊?难道这件事真就没有两全其美的办法吗?沙瑞金的心思被田国富察觉到了。这是冲着把事...

《逆天改命,从在名义当秘书开始 番外》精彩片段


沙瑞金听罢,极力做着表情管理,但内心早已波澜涌起。

虽然易学习情绪有些上头,但是说的都是实话,这所做的一切,无非都是政府方面作出的妥协和让步。

这其中的缘由,想必人人都清楚,就因为这是赵家的产业,何况老书记赵立春还依然在位,谁都不敢轻易得罪人。

只有这位被赵立春打压多年的易学习,才敢把这些实情吐露出来。

这些既是易学习想说的话,又代表吕州百姓的心声。

这一点毋庸置疑。

但是真要像易学习说的进行监督,这件事反而更加复杂起来。

原本一个有确定结果的事,就变得不确定起来。

这就是正义和效率的矛盾。

易学习的提议虽然正义,但是实施起来,后续繁琐的流程,一样会被人诟病。

这该怎么办啊?

难道这件事真就没有两全其美的办法吗?

沙瑞金的心思被田国富察觉到了。

这是冲着把事情解决的心态,毕竟人家是一把书记,不解决的话,还会层层推上来。

何况沙瑞金上任以来,事情已经出的不少了。

所以,从牵制沙瑞金的立场来看,田国富必须要把事情搞复杂,搅浑这潭水!

“我同意学习同志的意见,依法启动监督程序,据我所知,这件事前后涉及十多年,那就从源头倒查,要么违法要么合法,还吕州百姓一个朗朗乾坤!”

一听从源头倒查,高育良心想这田国富又是想把自己拉进这摊浑水。

“田书记,刚才学习同志说的很清楚,要单从拆除美食城这件事入手,而不是要在历史上否定这个曾经为我们创造GD匹的事物。

法律上有一条原则便是罪刑相适应,违法亦或是合法,没必要这么绝对,这不是非黑即白的逻辑,要么也就没必要区分亖刑和缓刑了”。

沙瑞金当然也不想把战火烧到高育良这边。

他叫高育良是来解决问题的,而不是扩大问题。

而田国富一再有意搅局,想必也是通过把问题复杂化,以此来牵制自己。

自己是该把问题拉回当下了。

“育良书记,都这个时候了,你就别谈法学问题了,学习同志不是说了嘛,今天说拆除的事,咱们就事论事!”

沙瑞金虽然批评了高育良,但是大家都听得出来,就事论事,这样做反而是站在了高育良这一边。

田国富察觉的微妙的形势变化,马上改口:“对对对,咱们研究的是拆除事项,这个拆除的人就是那个常成虎,常成虎是程度的表弟,而程度又是祁厅长的办公室主任,要么祁厅长给我们有一个解释?”

祁同伟终于又等到了开口的机会。

他能隐隐的感觉到,沙瑞金的态度很微妙,一直没有对这件事定性,甚至一点倾向性的意见都没有。

如果换个思路想,是不是沙瑞金没反对,就是某种意义上的赞同呢?

易学习都承认了,沙瑞金他都没说什么。

自己现在承认是一手安排的,想必沙书记至少不能区别对待吧?

就在祁同伟刚要回答田国富的问题。

易学习又冲在前面,因为他听出来田国富欲要问责的口吻。

想让一个拆迁队长背锅,这怎么行?

自己折腾这么长时间,最后要的结果就是找一个常成虎当替死鬼吗?

自己要的是还给吕州人民一个交代,给汉东人民一个交代,而让常成虎这等角色背锅,这反而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一阵急促敲门的再次打乱了赵瑞龙的节奏。

“谁啊?烦不烦?”

“龙哥,有紧急情况!”

“你这都紧急一晚上了,让我安生会不行吗?不就是有人砸美食城吗?我明天就去找易学习,好好说道说道!”

“易市长已经出现在了现场!”

一听是易学习的名字,赵瑞龙警觉起来。

裹了一件睡衣,去开房门。

马仔马上递上手机,反复播放着易学习的那声“拆的好!”

“易学习怎么这么牛逼?”

原本赵瑞龙想着让他们拆完,反手告他们一个未经自己允许。

再拿捐出拆迁款要挟。

好好恶心一下易学习。

没想到今天这个易学习竟然这么嚣张?

都敢酒后开推土机了?

这是背靠上了沙瑞金,向自己跟老爷子宣战吧?

既然这样,那就提前开战!

“你去叫那些业主凑热闹,再把那几个会功夫的兄弟叫上,趁乱教训他一下!”

“龙哥,人家可是副市长啊?”

“副市长就牛逼了?就能酒后撒泼?还酒后开推土机?我告诉你,汉东就不允许有这么牛逼的人!”

好一句经典的“不许牛逼”。

程度的蹲守终于等来了结果。

“报告厅长,目标已经有所动作,是否抓捕,请指示!”

祁同伟面色冷峻,他看着站在推土机上兴头正起的易学习,又有了新的想法。

一向老实的易学习,为什么今天这么疯狂?

即便是喝了点酒,也不至于这样吧?

要知道易学习可是沙瑞金和田国富亲自提点的人,今天这副举动显然有些不寻常。

会不会是带了沙书记的指示?

如果说沙书记有指示,或者一些倾向性的意见,自己站队可就太顺理成章了!

难道说,这也在陈正泽的意料之中吗?

一个跟自己没有交集的人,竟突然变成了自己的盟友。

这着实有些意外。

陈正泽到底是用了什么办法,让如今汉东的红人都加入到自己的阵营。

这让祁同伟想起了陈正泽的话,“人心中的成见就像一座大山……”

这个易学习就是带着自己翻过大山的最佳人选!

他需要把易学习拉拢过来。

所以现在抓赵瑞龙还不合适,因为事态还不够紧急。

养的鱼,长得还不够肥!

“程度,先不着急,你盯住赵瑞龙!”

……

大风厂这边,李达康和赵东来被工人围在中间。

“李书记,您可要为我们做主啊!这协议已经签了,但是山水集团不认账,今天您必须给我们一个公道!”

“李书记,我们等这个股权已经等了大半年,如今协议都签了,怎么还能反悔呢?”

“山水集团说这个协议是假的,说没有法人公章,我们也分不清是真是假,您帮我们看看!”

“我们不相信这个是假的,这就是郑主席从陈老手机中发回来的,您不能骗我们吧?就算骗,也不能骗陈老吧?”

……

一听陈老,李达康懵了。

现在老爷子正躺在医院,这要是还把陈老折腾过来,沙书记非得宰了自己。

所以说,今天晚上必须要把这件事解决。

李达康斜眼看了看赵东来,一向精明的赵东来怎么会犯这么愚蠢的错误。

当时明明都吩咐了不要做假协议。

这个赵东来没有想象的那样值得信任。

现在说什么都晚了,真假协议的事肯定不能多说。

越说就会越牵连出更多问题。

最好的办法就是把山水集团董事长高小琴叫过来,当面重新签!


“老师……我该怎么做?”祁同伟言语中带着一丝颤抖。

“我也不知道”,高育良也透着一丝无奈。

“不过我可以告诉你一个信息,就是田国富也很关注这件事,我推测他应该会参与到这件事中。

同伟,别想那么多了,先回京州,机会有时候就是闯出来的,相机决断!”

祁同伟挂掉电话,之前眼中的那一道光已经黯淡下来。

机会就是闯出来的,这句话没错。

但是这不符合老师的行事作风,他是一个洞悉形势很准的人,机会都是在他的一手创造的。

而今,却撂下一句机会是闯出来的,这说明高育良这位政坛精算师也未必有把握。

祁同伟拿着手机,漆黑的屏幕倒映着他沧桑的面容。

原本还想跟陈正泽夸夸易学习的神助攻。

但是高育良的这个电话着实让他有些消沉。

怎么办呢?

犹豫片刻,祁同伟还是拨通了陈正泽的电话。

或许今天只能指望这位刚刚认识一天的小老弟。

“正泽兄弟,我这里有个消息,据说田书记也很关注这件事”。

“祁厅长,咱们别学某些人的口吻,说什么事都以‘据’开头”,陈正泽的语气充满戏谑。

“好吧,不是据说,而是高老师告诉我的”。

都这个时候了,高育良还会管这种闲事?

电话另一端的陈正泽思考着。

这么说也只有一个可能,就是沙瑞金指派高育良去处理。

果然,在自己的谋篇布局下,沙瑞金终于开始有所行动。

最令自己意外的还是田国富的直接加入。

这样原本一家独大,变成了三足鼎立。

这符合沙瑞金的逻辑。

眼看高育良快倒了,趁这个大事,赶紧扶一把。

不然的话,就要跟田国富直接“中门对狙”,这样风险太大。

这种三方平衡一旦再次形成,彼此之间再次达成默契,也许祁同伟就真能全身而退。

陈正泽继续在电话中问道:“祁厅长,高书记还说什么了?”

“还说让我去处理大风厂的事,其实这件事我是抗拒的……”

“别抗拒了,赶紧去!赶紧拉着高书记一起去!”

“都这么晚了,非要拉着老人家到现场吗?”祁同伟疑惑的问道。

“依我看这件事不但田书记关注,高书记和沙书记都很关注!”

祁同伟猛然想起高育良说的第一句话。

沙书记让“我”负责处理这两件事……

自己咋能忽略这么重要的信息?

沙书记让老师去负责,这不就是明摆着他们两人都在关注吗?

这么说,如果老师到了现场,田国富和沙瑞金也会到现场。

祁同伟想好了。

决定赔上一切,赌一把大的。

机会不是闯出来的吗?

反正就这一天了!

那就可劲闯!

往大里闯!

陈正泽预感到,搞不好今天晚上沙、高、田会同时现身事故现场。

三足鼎立的局面会再次形成。

但是能不能阻止明天的会议召开,还具有极大的不确定性。

因为今天的涉事人员中缺少一个人,那就是侯亮平。

这家伙好不容易突破了刘新建,一定迫不及待的向沙书记邀功。

祁同伟这边是阻滞会议的力量,但是侯亮平可是把会议推动的力量。

这两股力量的对冲很难得出一个确定的结论。

用人去拖事,可能不保准,但是用事拖事,就好办多了。

陈正泽的手速更快,他知道这一篇简报必须提前出炉。

在那几个老狐狸眼中,是明争暗斗,但是丢下来的问题还得有人来解决。


“这会不会是一种警示?”

高育良手指轻点,“这既是一种警示,也是一种宣示,看来这两个人的明争暗斗已经开始了!”

“河蚌相争渔翁得利,但是育良啊,你要想争取自由,前提你得在局中,要是人家默认你已经出局了呢?”

看着眼前的电话机,高育良心跳开始加快。

这死气沉沉的电话机还能响起来吗?

在不在局中?

这就要看沙瑞金是想拼个你死我活,还是想回到以前那种微妙的平衡。

……

沙瑞金紧盯着手机,时刻关注着前方的动态。

现在的形势越来越焦灼。

大风厂这边李达康迟迟给不出答复,工友们的情绪也越来越激动。

美食城那边更是乱成一团糟,本来一个易学习已经够出糗的了,没想到又来了一波儿意图不明的群众。

这领导干部的形象怎么能立得住啊?

要知道,易学习可是自己和田国富力保的人,前几天还刚刚开了一个会议,专门研究易学习的问题。

几乎宣示了易学习下步肯定要重用。

这个节骨眼出现这事?

这不是打自己的脸吗?

沙瑞金看向田国富的住处,依然灯火通明。

想必这家伙早就做好背后捅刀子的准备。

田国富你到底想干什么?

不行,自己绝不能就这么被动下去。

此时此刻,沙瑞金终于想明白。

田国富之所以敢这样明目张胆的跟自己对峙。

就是因为缺少了两人之间的一道屏障。

而这个屏障就是——高育良。

今天要来一招引蛇出洞。

高育良便是这诱饵!

“白秘书,给育良书记打电话,他是主管政法的副书记,这件事不能置身事外!”

……

此时的美食城热闹非凡。

拆迁已经接近尾声。

站在推土机上的易学习上演了一出什么叫“真~众星拱月”。

这闹事的人,已经快把易学习拱下来了。

祁同伟瞅准时机,下令开始围剿。

这边打着营救易学习的名义,控制了闹事人。

另一边命令程度,抓捕赵瑞龙。

双管齐下,雷霆出击。

该说不说,这祁厅长认真起来,控场能力绝对一流。

三下两下就把易学习安排的明明白白。

从被围殴到被救,这么一折腾,易学习醒酒了,也感觉到自己好像说了不该说的话。

但这人可是个实在性子,即便是挨处分,也得把自己心里憋着的话说出来。

再说了,自己也不是没挨过处分。

甚至,他已经做好了向沙瑞金和田国富请罪的准备。

但该说的话必须要说,不后悔!

“祁厅长,谢谢您!今天我犯下大错,责任我会承担,但是能不能帮我完成一件事,就是把最后这点东西全清理干净,清理完了,我的心就踏实了!”

祁同伟重重的点头。

这老易确实实在,不但替李达康背锅,还能给自己开脱,这才是汉东首席大好人!

人算不如天算!

虽然陈正泽的布局已然是妙到颠毫。

但要说完美,还得是易学习最后时刻“贵妃醉酒”。

陈正泽终究是凡人,总有他想不到的东西。

不过还是可以跟好兄弟分享一下这个消息。

祁同伟刚掏出手机,发现高育良的电话打了进来。

“同伟,你找个安静的地方,我嘱咐你两句……”

祁同伟此时无比激动,他知道在这个世界上没有谁能比高老师更关心自己了。

有了陈正泽的谋篇布局,再加上老师关键时刻的提点,这是为自己博得了更大生机。


一句“陈科长好”,提醒陈正泽该履职了。

而自己的第一份任务就是那张枪支使用审批单。

必须要在此做足文章。

这也是帮助祁同伟逆天改命的开始。

……

在祁同伟的办公室中。

程度当着祁同伟的面,拿出了早就拟好的审批单。

递给了陈正泽。

“陈科长,签字吧!”

这是逼宫?

你们还嫩点儿!

陈正泽没有丝毫犹豫,大笔一挥签下自己的名字。

这个“背锅”的过程出奇的顺利,反而让祁同伟觉得不正常。

“小陈儿,我提醒你,这可是能要人命的狙击枪,你都不问问我干什么就签了?”

“您堂堂一个公安厅长要狙击枪干什么?当然是要狙人去喽!”

祁同伟眼角微微抽动了一下。

这陈正泽是话里有话,一定还知道些什么。

“小陈,你什么意思?”

“不对吗?公安厅长肯定要冲在打击犯罪的第一线,留一把狙击步枪在身上,这很合理吧?”

“陈正泽你来省厅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懂不懂规矩?哪能把枪放在身边啊?”程度没听出门道,直接提出质疑。

“程度,你先别说话,让小陈接着说”,祁同伟眉头一皱,若有所思的说道。

“这还说什么?我该做的都做了,没什么说的了!”

陈正泽之所以选择装傻,因为他知道如果直接抛出“建议”,这位祁厅长最多过过脑子,至于会不会执行,决定权不在自己。

毕竟人家是厅长,自己只是一个科长。

这种身份的天然差距,会让很多事情难得多。

人家可是厅长,用得着你教?

即便有一点信任的基础,人家不发火就算不错了。

直接抛建议,就是最愚蠢的做法。

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一步一步诱导。

自己先装傻,让祁同伟感兴趣,再去揣摩彼此的心思。

才能让他不知不觉中进入自己的布局。

这样,他才能像一台机器一样,精准的运行。

从一张小小的审批单入手,来逆转几乎就是定局的败局。

再加上只有三天时间。

要让祁同伟亲自去摆平那么多事。

所以,没有一丁点儿的容错率。

必须每一步都在自己的控制中。

祁同伟也感觉出来了,这是陈正泽故意在装傻。

在部队里动枪动弹的时候多了,他怎么可能会不懂规矩?

所以,他肯定是另有用意!

“小陈,你就说吧,程主任也都是自家兄弟,没什么可隐瞒的!”

这个“自家兄弟”让程度不自觉的挺直了腰板。

陈正泽笑笑:“厅长,我刚才说的就是全部,这里面没讲一句虚话!”

祁同伟的目光严肃起来,已经开始受不了陈正泽这样兜圈子了。

“别忘了,我们是有交易在先的!你就这么回馈我?我能让你上来,也能让你下去!”

陈正泽可是有两世记忆的人,怎么能轻易被他们拿捏?

脚步沉着的来到祁同伟身前,把那张审批单轻轻往前推了推。

嬉皮笑脸的来了一句:“厅长大人,锦囊妙计在此!”

这下,祁同伟终于忍不了了。

正要发作之时,突然来了一个电话。

正是山水集团董事长,汉东丝W美腿第一人——高小琴。

祁同伟摆了摆手,示意陈正泽先出去,自己要接电话。

陈正泽这点眼力见还是有的。

来到门外等候。

看来自己的布局是正确的。

祁同伟还没有完全相信自己,他还不想暴露和高小琴的关系。

自己在信任等级上还不如程度。

还好没有直接给出下一步该怎么做的建议,不然的话,肯定就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一番好意换一句“爹味儿好重!”

现在,自己已经把最重要的线索留在桌子上了。

应该接完这个电话,祁同伟就会叫自己回来。

……

“厅长,是不是山水集团那边又出了问题?”程度问道。

“今天这都什么事啊!一个要钱不要命的赵瑞龙就够受的了,这还出现了一个装傻充愣的陈正泽!”祁同伟怒吼道。

“对对对!我看这个陈正泽就不值得提拔,什么叫冲在打击犯罪一线,还狙人,这叫人话吗?”

“我他妈真是看走了眼!我还当他是知道些什么重要消息,原来也是草包一个!”

祁同伟面目狰狞,刚刚有的好心情,瞬间变为卡在胸口的石头。

“对对对!还说什么锦囊妙计,当这是三国演义啊?”

说到锦囊妙计,祁同伟下意识的看了看这张枪支调用申请单。

申请用途上写着:

执行3.21解救人质任务

“你要编,也你得编像一点儿啊!还3.21,这上面一看就能查到问题,最愚蠢的写的这么详细,还解救人质,我问一句,人质在哪呢?”

“对对对!还321,咋不写116呢?”

祁同伟瞥了程度一眼:“你也不怎么聪明,116都过去多久了?还能写116?对了,今天是几号?”

程度看了一眼手机。

“今天正好是3月21号!陈正泽还挺能编,正好写今天,可今天哪有解救人质事件啊?”

“要不说陈正泽这脑子有病呢!”

现在的祁同伟只想忘记陈正泽,比起自己身上这一堆事,这个人不过蝼蚁一只,甚至连反手收拾的心思都没有。

就在这时候,摆弄手机的程度突然弹出一条消息:

《突发!继116案后再发321案,大风厂股权纠纷再爆雷,原大风厂工人绑架一名十岁儿童》

“厅长您看,有意思不?刚说到321……”

程度和祁同伟突然不说话了。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

“还等什么!快把陈正泽叫回来!”

祁同伟极力控制着自己的心情。

开始一字一句的回想陈正泽的话:

打击犯罪?

随身带着狙击步枪?

要狙击步枪干什么?

狙人?

这很合理吧?

锦囊妙计?

解释通了!

甚至连枪支调用审批单都是今天的解救人质事件!

这都是精心设计过的!

这是在暗示自己要加入到今天的行动中啊!

原来陈正泽早就知道这件事!

这件事非同小可,事关山水集团的股权纠纷。

在这个档口,要是出了人命,就彻底玩完了!

为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他能提前知道?

出了这档子事,为什么市局没有向省厅汇报?

这里面的问题真不敢让人轻易揣摩。

必须要把陈正泽叫回来,问他最后一个问题:

自己究竟该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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