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疼了。
早就不疼了。
周淮清哭着说对不起。
说我当时一定很害怕。
是的,我很害怕。
我很希望他能在我身边。
可我始终在电话这端不发一言。
有些事情,错过就是错过了。
听说,周淮棠过得也并不如意。
周淮清依旧提供她优渥的生活。
只是,见她极少极少。
这对周淮棠是致命打击。
可不管她怎么哭闹,寻思觅活。
周淮清也没有多看她一次。
甚至在她准备割腕威胁时,周淮清冷冷道:“你割下去,才次见面就推迟一年。”
周淮棠犹豫了很久,终是没割下去。
她不敢赌。
她知道周淮清还来看她是念旧情。
有周父周母的手笔。
她怕真的见不到周淮清。
生活还在继续。
后来,有人偶尔问我:“如果周淮清早点来找你,你会不会和他在一起?”
我笑着摇摇头。
我和周淮清分开的第二年,我妈向我坦白。
我出发去雪城的那天夜里,周淮清来找过我。
他拜托我的父母告诉我他处理好会来找我。
后来,他来了。
可惜,我已经释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