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许小满路平的其他类型小说《许小满路平结局免费阅读错位的身份,错位的爱番外》,由网络作家“文天尧”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平安夜,表哥在台灯下苦恼地撕掉第八张信纸,他忍不住说:“换成是我,会写她喂猫时哼的歌谣,写她发梢沾着的猫毛,写她把围巾系在流浪猫窝上的样子……。”而后,那些细腻入微、令许小满心动的瞬间,皆源自他那略显笨拙却深情的笔触。“你才是真正的L”,许小满把脸贴在他缠着绷带的掌心,“Letter里的L,Light里的L,Love里的L。”窗外飘来断续的钢琴声,是住院部大厅在放《卡农》。路平用额头抵住她的,闻到彼此身上残留的雨水与消毒水气息。五载光阴,他首次体悟到命运不再是那无解之谜,那些被生活无情碾碎的星光,正于她眼中缓缓汇聚,织就一片璀璨的银河。三个月后的美院毕业展,许小满站在名为《春日来信》的油画前。画面里穿蓝卫衣的青年蹲在雨中的火车站,指...
《许小满路平结局免费阅读错位的身份,错位的爱番外》精彩片段
平安夜,表哥在台灯下苦恼地撕掉第八张信纸,他忍不住说:“换成是我,会写她喂猫时哼的歌谣,写她发梢沾着的猫毛,写她把围巾系在流浪猫窝上的样子……。”
而后,那些细腻入微、令许小满心动的瞬间,皆源自他那略显笨拙却深情的笔触。
“你才是真正的L”,许小满把脸贴在他缠着绷带的掌心,“Letter里的L,Light里的L,Love里的L。”
窗外飘来断续的钢琴声,是住院部大厅在放《卡农》。
路平用额头抵住她的,闻到彼此身上残留的雨水与消毒水气息。
五载光阴,他首次体悟到命运不再是那无解之谜,那些被生活无情碾碎的星光,正于她眼中缓缓汇聚,织就一片璀璨的银河。
三个月后的美院毕业展,许小满站在名为《春日来信》的油画前。
画面里穿蓝卫衣的青年蹲在雨中的火车站,指尖停着一只湿漉漉的白猫,远处穿校服的女孩正在跑来,裙摆扬起的水花里藏着若隐若现的信纸。
“这是我见过最美的情书”,路远将捧花塞给她,白大褂口袋里露出半截听诊器,“那小子在恢复室等你,今天是他最后一次植皮手术”。
穿过长长的画廊,许小满在落地镜前驻足。
她终于辨认出画中女孩校服裙摆上的猫爪印,那是雪球在一个慵懒午后不经意间打翻颜料所留下的印记,当时路平笑着说:“这是命运盖的邮戳。”
在手术室暖黄的等待灯下,她打开路平的速写本。
最新一页上,一幅穿着婚纱的女孩与白猫相依的画像跃然纸上,空白处,路平深情地写着:“我愿化作你的火车站,永远收容那些迷途却闪耀的星光。”
的手。
“好”。
他说,声音里带着许小满从未在信中读到过的坚定。
3 心墙崩塌那天之后,许小满和路平的关系迅速升温。
他们几乎每天都会见面,有时是在火车站喂雪球,有时是在那家咖啡馆,更多的时候,是路平骑着自行车带她穿梭在城市的大街小巷。
许小满渐渐察觉,路平与信中描绘的那个‘L’之间,存在着难以言喻的微妙差别。
信中的‘L’才华横溢,字里行间洋溢着诗歌的韵律与哲学的深邃,相比之下,现实中的路平则显得沉默寡言,更倾向于以实际行动默默传递温情。
信中的L似乎对世界充满浪漫想象,而路平则更加务实,在一家汽车修理店工作,手上常有洗不掉的机油痕迹。
但这些差异反而让许小满更加着迷。
<她喜欢看路平修车时专注的神情,喜欢他耐心教她换轮胎的模样,甚至喜欢他工作服上那股不易察觉的汽油香。
这些细微之处,是文字难以完全捕捉的真实。
“你今天怎么心不在焉的”?
一个月后的周末,路平在公园长椅上问道。
他们刚刚喂完雪球,此刻正分享着一个冰淇淋。
许小满舔了舔嘴角的奶油,犹豫了一下,说道,“我在想……你为什么不继续写作了?
你信里的文字那么美,可是现在……”路平的表情凝固了一瞬,然后勉强笑了笑,“现实生活没那么浪漫。
修车能养活自己,写作……只是消遣而已。”
“但你应该继续写”!
许小满激动地说,“你的文字真的很好,我——小满……”路平打断她,声音突然变得严肃,“我,我不是你想象中的那个人。”
一阵不安掠过许小满的心头。
她正想追问,路平的手机突然响了。
他看了一眼屏幕,表情变得复杂。
“对不起,我得接个电话”。
他说着站起身走到几步开外。
许小满看着他的背影,注意到他接电话时的姿态变得异常恭敬,甚至有些……谦卑?
这与她认识的那个沉默却自信的路平不太一样。
“是,我明白……不,没有……她很好……”路平压低的声音随风飘来几个零散的词句。
等他回来时,许小满已经吃完冰淇淋,正逗着雪球玩。
“一切还好吗”?
她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轻松自然,
“就以为那些信是你写的”,许小满接上他的话,感到一阵荒谬的滑稽,“而你……竟默默地延续了这场误会?”
路平痛苦地闭上眼睛,“一开始我只是不想让你失望……后来……”他睁开眼,目光中是赤裸的真诚,“后来我是真的爱上你了,小满。
每一天,我都想告诉你真相,但越拖越不敢说……”许小满后退一步,感到一阵窒息。
那一刻,她不知道,她爱上的究竟是那些信中的灵魂,还是眼前这个活生生的人?
她分不清了。
所有甜蜜的回忆瞬间被一层虚假的阴影所笼罩。
“我需要……我需要时间”,她最终说道,转身跑开,不顾路平在身后的呼唤。
4 情定雨夜当许小满踏入家门,她迫不及待地打开了那个装满回忆的盒子,里面珍藏着她多年来收集的所有信件。
她开始一封封地仔细阅读,那些曾经让她心潮澎湃、激动不已的文字,现在读起来却似乎带着一种陌生的疏离感。
这些信件并非来自她所熟悉的路平,而是来自一个名叫路远的陌生人,这让她感到既困惑又好奇。
在阅读这些信件的过程中,许小满的思绪不禁飘回了过去,她回忆起路平教她如何修理自行车时那专注的侧脸,他总是那么耐心细致,仿佛每一个细节都不容错过。
她还记起那些寒冷的日子里,路平总是默默地递给她一件外套,他的关心总是那么无声无息,却温暖人心。
每当他看向她时,眼中那份小心翼翼的温柔,总是让她感到无比珍贵。
这些记忆是如此的真实,与那些信纸上的文字无关,它们是她心中无法抹去的印记。
电话再次响起,依然是路远。
这次许小满接了。
“我很抱歉造成这样的混乱”,路远的声音充满歉意,“路平刚给我打了电话……他真的很在乎你……”许小满沉默了一会儿:“你为什么现在才联系我?”
“因为我下周就要回国了”,路远回答,“我想……在见面之前澄清一切。
那些信确实出自我手,但这三个月与你相处的是路平。
他可能没有我那么会写,但……”他停顿了一下,“但我从没见他对谁这么认真过。”
挂断电话后,许小满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发呆。
雪球跳上床,蹭了蹭她的手,像
是在安慰她。
她想起路平说过的话:“我不是你想象中的那个人”。
也许他是对的。
他不是信中的L,不是那个文采斐然的笔友。
但他是会为她凌晨三点跑去买退烧药的路平,是默默记住她所有喜好的路平,是即使害怕也鼓起勇气爱她的路平。
手机屏幕骤然亮起,映出路平的信息:“无论你如何选择,我都无条件支持。
只想让你知道,虽然那些信或许并非出自我手,但我对你的情感,却是真真切切的。”
许小满看着这条简单的短信,突然明白了什么。
她所钟情的,或许从来就不是那些浮华的言辞,而是那个质朴无华、略显笨拙,却将一颗真心全然交付于她的路平。
她拿起手机,回复道:“明天老地方见?
我有些话想当面告诉你。”
发完这条消息,许小满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轻松。
明天,她会告诉路平,她爱的是他这个人,不是任何想象中的形象。
而关于路远等他回国后,他们三人需要好好谈一谈。
窗外,雨又开始下了。
但这一次,许小满心中不再有阴霾。
她抱起雪球,轻声说:“明天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她知道,无论晴天雨天,总会有个人在火车站等着她,手里拿着猫粮和一颗真诚的心。
5 命运的邮戳雨淅淅沥沥下了一夜。
雨幕朦胧中的火车站,宛如一幅被细雨轻抚的水墨画,许小满凝视着站前广场那座欧式挂钟,只见分针悄然滑过约定的时刻,已整整两圈有余。
雪球在她怀里不安地扭动,猫咪的胡须扫过她冰凉的手背。
“再等十分钟”。
她对着空荡荡的雨帘自言自语,睫毛上凝着细密的水珠。
路平历来准时,从未有过爽约的记录。
手机在掌心震动,是路远的越洋电话。
“小满,路平有没有联系你?
他妹妹刚才……”尖锐的刹车声突然刺破雨幕,许小满看到路平的自行车歪倒在积水中,车筐里还放着用塑料袋仔细包裹的画具。
她的心猛地一紧,抱起雪球,不顾一切地奔向那辆熟悉的蓝色单车。
沿着车轮拖拽的痕迹,她拐进火车站西侧正在施工的地下通道。
浑浊的污水已经漫到膝盖,手机电筒光束里漂浮着泡发的传单和折断的伞骨。
“路平”!
她的呼喊在隧道里激起空洞的回音。
微
弱的口哨声从右侧岔道传来,是路平教她认过的那首《月亮河》。
许小满淌着水往前挪动,看到应急灯幽蓝的光晕里,路平正用肩膀顶住即将倾倒的配电箱,箱体下方蜷缩着三只瑟瑟发抖的奶猫。
“带它们走”。
路平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污水迅速上涨,转眼间已淹至他胸口,“配电箱漏电,我数到三就松手。”
许小满把雪球塞进卫衣帽兜,冰凉的污水浸透毛衣下摆。
当她抱起最后一只湿漉漉的小猫时,听到身后传来重物倾倒的巨响,整个隧道突然陷入黑暗。
“路平”!
她转身扑过去,摸到对方正在下沉的身体。
雪球突然发出刺耳的尖叫,黑暗中亮起两点荧绿的猫眼,指引着她抓住路平的衣领。
消防员将两人从隧道中救出时,许小满才惊觉自己的指尖已深深嵌入掌心,留下了深深的痕迹。
路平躺在担架上,右手仍保持着托举的姿势,被电击灼伤的伤口在雨中泛着诡异的蓝光。
“你疯了吗”?
她握着他完好的左手,声音抖得不成调子,“为了几只流浪猫……”路平苍白的脸颊上勉强挤出一丝虚弱的微笑,沾满泥水的睫毛微微颤抖,“去年冬天……你在信里说……每个生命都值得被温柔以待……”急救车的鸣笛声里,许小满终于听懂了那些信件的真相——路远提供的是华丽的文字外壳,而路平灌注的,是灵魂的温度。
住院部顶层洒下的月光如同融化的奶酪般柔和,路平在止痛泵低沉的嗡鸣声中缓缓醒来,发现许小满正用棉签蘸水润湿他干裂的嘴唇。
她背后贴着三张心电图,分别是那三只小猫的。
“雪球在宠物医院当临时保姆”,她轻声说,指腹抚过他缠着纱布的右手,“医生说你以后可能握不稳扳手了。”
路平的眼眶突然发烫。
这只手不仅修过无数发动机,还画过许小满在晨光里逗猫的素描,写过藏在修理厂储物柜里的三百封未寄出的信。
“我给你看样东西”,许小满突然从包里抽出泛黄的信封,正是路远当初寄出的第一封信。
在信纸背面不起眼的角落,有片铅笔画的羽毛——和路平工作笔记上的涂鸦一模一样。
路平阖上眼帘,耳畔仿佛有潮水般的记忆汹涌而来。
那个飘着细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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