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规则怪谈:值夜班的人请系红绳全局

天不渡我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那个“林让”已经不见了,只剩下一件叠得整整齐齐的蓝色制服,上面放着一条崭新的红绳。——比他原来戴的那根长得多,也红得更鲜亮。林让一步步走近,那红绳仿佛在某种节奏下微微颤动,像是活的。他犹豫着伸出手,刚碰到绳子,那红绳猛地蹿起,缠绕住他手腕,紧紧勒住。比之前那根更紧,像在宣告它的“归属”。他忍住疼痛看向手背,只见皮肤下血管浮起,像有什么东西正在往体内爬行。他大口喘气,额头冒出冷汗。他想松开红绳,却发现它像长进了肉里,根本无法取下。**“嘀。”病房墙上的喇叭响了一声。“红绳更换成功。当前身份:林让。编号:R-07。”“匹配中……记忆同步开始。”喇叭声落下,林让只觉脑中一阵眩晕。眼前的世界开始“重叠”——他看到自己在入院第一天签下的表格,...

主角:林让热门   更新:2025-05-02 13: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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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让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规则怪谈:值夜班的人请系红绳全局》,由网络作家“天不渡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那个“林让”已经不见了,只剩下一件叠得整整齐齐的蓝色制服,上面放着一条崭新的红绳。——比他原来戴的那根长得多,也红得更鲜亮。林让一步步走近,那红绳仿佛在某种节奏下微微颤动,像是活的。他犹豫着伸出手,刚碰到绳子,那红绳猛地蹿起,缠绕住他手腕,紧紧勒住。比之前那根更紧,像在宣告它的“归属”。他忍住疼痛看向手背,只见皮肤下血管浮起,像有什么东西正在往体内爬行。他大口喘气,额头冒出冷汗。他想松开红绳,却发现它像长进了肉里,根本无法取下。**“嘀。”病房墙上的喇叭响了一声。“红绳更换成功。当前身份:林让。编号:R-07。”“匹配中……记忆同步开始。”喇叭声落下,林让只觉脑中一阵眩晕。眼前的世界开始“重叠”——他看到自己在入院第一天签下的表格,...

《规则怪谈:值夜班的人请系红绳全局》精彩片段

那个“林让”已经不见了,只剩下一件叠得整整齐齐的蓝色制服,上面放着一条崭新的红绳。

——比他原来戴的那根长得多,也红得更鲜亮。

林让一步步走近,那红绳仿佛在某种节奏下微微颤动,像是活的。

他犹豫着伸出手,刚碰到绳子,那红绳猛地蹿起,缠绕住他手腕,紧紧勒住。

比之前那根更紧,像在宣告它的“归属”。

他忍住疼痛看向手背,只见皮肤下血管浮起,像有什么东西正在往体内爬行。

他大口喘气,额头冒出冷汗。

他想松开红绳,却发现它像长进了肉里,根本无法取下。

**“嘀。”

病房墙上的喇叭响了一声。

“红绳更换成功。

当前身份:林让。

编号:R-07。”

“匹配中……记忆同步开始。”

喇叭声落下,林让只觉脑中一阵眩晕。

眼前的世界开始“重叠”——他看到自己在入院第一天签下的表格,看到母亲在家门口送他,甚至看到自己小时候躲在壁橱里哭泣的画面。

可奇怪的是,画面开始出现裂缝:他母亲的脸模糊了,家门口的路牌变成陌生文字,小时候藏身的壁橱……居然贴着一张静慈院的公告。

他惊觉:记忆在被修改。

他开始忘记一些名字,忘记一些声音。

就连“林让”这个名字,也开始觉得像是别人。

这时,病房门开了。

走进来的是另一个“他”,穿着今天白天的衣服,神情冷静。

“你不该挣扎的。”

林让问:“你是谁?”

那人笑笑:“我是你昨天没敢走的那一步。

我是你转头之后留下来的意识。”

“你不是我。”

“这句话,每一个我们都会说。”

他慢慢逼近,“可真正的问题是——你还记得自己是谁吗?”

林让退到墙角,却一脚踩到了什么。

他低头,是一张照片。

照片里是个看不清脸的男孩,穿着静慈院病号服,背后写着:R-01,替代失败,回收中止。

他心脏剧跳。

“你们……到底是什么?”

另一个“他”没有回答,只是伸出手:“交出红绳,你还能走。”

“如果我不交呢?”

“你会成为我未完成的形态——既不是人,也不是替代品。”

林让抬起手臂,手腕上那根红绳此刻如铁丝般嵌入皮肉,血液已经从绳孔中渗出。

他用尽全身力气抓住那红绳,猛然
林让抵达“静慈精神病院”时,是黄昏五点。

整个院区笼罩在山雾中,建筑老旧,铁门上嵌着斑驳的“1974年启用”字样。

院长是个满头白发、神色沉静的老人,递给他一份“值夜规章”:⸻值夜班须知(摘录)1. 每晚10:00至凌晨6:00需在主通道完成全程巡逻;2. 夜间严禁左转进入疗区C(封锁中);3. 巡逻期间请系上红绳(已发放),否则值班记录无效;4. 若听到有人呼唤你名字,切勿回头。

——静慈院人事部留⸻红绳,是一段约30厘米的编织棉绳,拴在左手腕上。

林让本以为这只是荒僻之地的“吓唬新人套路”,便没当回事。

直到夜幕降临,电力全线转入“夜班模式”:走廊一半照明关闭,剩下的灯发出刺眼的冷白光,像是隔着缝隙窥视世界的独眼。

首次巡夜,林让踩着光影斑驳的地面前行。

走廊尽头的房门一扇接一扇地贴着白布条,写着“观察中撤离中封存”字样。

他忍不住想,病人都去哪儿了?

11点32分,通道广播忽然响起——“林让……林让……你在哪儿?”

声音很熟悉,是他母亲。

他几乎本能地转头——但那一刻,手腕上的红绳忽然抽紧,像有人在用力拉扯。

他强迫自己停住动作,僵硬地低头看着那根红绳,只见绳子正在微微颤动,仿佛有呼吸一样。

他大口喘气,一步步退离那片走廊,广播也随之陷入死寂。

⸻凌晨四点,巡夜结束。

林让回到值班室,满手冷汗。

桌面上,那张规章纸的字迹似乎更深了几分,而第五条,不知何时出现了:5. 红绳若断,请在十分钟内“寻找自己”。

超时即为脱离者。

林让怔住。

他不记得有这条。

而就在这时,桌下的对讲机忽然响起:“你是谁?”

那声音是——他自己的。

⸻林让盯着桌面那张规章。

第五条赫然在目,墨迹还在纸上微微晕开,像是刚写上去不久。

“红绳若断,请在十分钟内‘寻找自己’。

超时即为脱离者。”

他强迫自己冷静,却听见桌下的对讲机再次响起,那声音一模一样地重复着:“你是谁?”

他没有回应。

啪——他一把关掉对讲机。

空气静得像死水,唯有值班室外的风吹
得铁门微响。

**第二天白天,林让强打精神完成日班交接。

院长看起来心不在焉,只反复叮嘱一句:“红绳很重要,不是为了约束你,是为了区分你。”

“区分什么?”

“你会知道的。”

院长不再多说,把一卷新的红绳递给他。

林让发现,这一次红绳比昨天短了一截。

他以为是错觉,可卷尺一量,只剩26厘米。

而昨晚那根是30厘米整。

“是不是发错了?”

他问护士站。

“没有。

每位夜班员的红绳每天都会变短。”

护士的笑容有些僵硬,“意味着你越来越接近我们。”

“你们?”

护士微笑不语,头也不回地走向走廊深处。

**第二晚,夜巡开始。

这次林让小心翼翼地系好红绳,站在主通道入口,他隐约觉得空气变得不一样了——像是多了什么,看不见、却能感觉到。

刚走没几步,侧边的疗区C铁门竟然松动了,门后传来轻微咔哒声。

根据规章,左转禁止。

他站住了。

可耳边突然响起一声低低的叹气——就像有人站在他身后,离得极近。

他猛地回头,没人。

走廊依旧空荡。

他快步走开,没注意到,那扇疗区C的门,悄悄裂开了一道缝。

**凌晨一点半,林让开始怀疑自己在重复巡逻。

三次经过配药室,三次看到窗台上的破花瓶,三次看到地面上的一滴干涸血迹。

他掏出手机想看时间,却发现——时间停在了“01:34”。

他以为信号出问题。

可是走到下一个转角,迎面走来了一个人——是他自己。

不,不完全是他。

他穿着林让昨天穿的衣服,红绳长了几厘米,面色灰白,眼神空洞。

对方没有惊讶,只是站在走廊中间,缓缓抬手:“你今天第一次看见我吧。”

“你……你是谁?”

“我是你昨天没回头时留下的那个‘你’。”

“你什么意思?”

“每晚巡夜,你都会脱下一部分自己。”

林让感觉后背发凉,那“另一个他”接着说:“别担心,今晚还不会取代你。

我们得等红绳断掉。”

“到那时候,你就只能在旧走廊里徘徊了。”

**林让试图冲过去,但“那个人”转身一闪,整个人像影子一样融进了黑暗中。

他跌坐在地,汗如雨下,盯着自己的红绳,绳子表面已经出现了一道浅浅的磨损
没走完的‘我’。”

“现在是决定谁能活下去的时候了。”

“怎么决定?”

“从你扯断红绳的那一刻起,‘红绳’就分裂成七股,每一根都连着一个‘我’。”

“你以为你赢了,但其实只是进入了终局。”

七个“林让”同时睁眼,纷纷坐起。

有人哭,有人笑,有人张开手,有人咬牙切齿。

“红绳是共感装置,只要有一个人‘认定’自己是真正的林让,其余意识就会被清除。”

林让退了一步:“所以我要……和你们争?”

“你要相信你是唯一。”

那一刻,林让明白了。

不是打败他们,不是掐断他们,不是杀掉他们,而是:必须在内心彻底斩断所有“怀疑”,并承担成为“我”这一身份全部的记忆与责任。

他走到一面镜子前,看见镜中自己身后七道身影重叠,越来越模糊。

他握住红绳。

“我记得我是林让。”

“我值了三晚夜班。”

“我没回头,只是害怕。”

“我不是勇敢,但我坚持活下去。”

“我是我。”

他猛地将红绳从手腕解下,高举,在空气中一拉——红绳在空中燃烧,化为一道刺眼红光,照亮整个回收间。

**所有人影刹那间定格。

然后,开始一一消散。

地面上的病床、血迹、影子、回声,全都在褪色,变白。

林让最后看了院长一眼,对方似乎在说话,但声音被隔绝在另一层空间。

他看见自己的双手重新凝实,脸上的轮廓不再变形,耳朵重新听见自己的呼吸。

他感觉自己,从未如此真实。

**他再次醒来,是在静慈院外的公路上。

身穿便服,背着背包,红绳被编成一条戒指样的饰品,戴在他右手无名指。

他走了两步,发现自己的影子稳稳地贴着脚步,不再扭曲。

一辆接驳车停在他面前,司机问:“林让?

回城吧。”

他点头。

车开走时,他望向后视镜,静慈院已经从山中消失,像从不曾存在。

**回到城市后,他找回了母亲,确认了住址,也重新接入网络。

可他依旧每天醒来后,第一件事是:看一眼手上的那枚“红绳戒指”。

确保它还在。

确保他,还在。

**最后一幕,林让站在人群中,神情平静。

忽然,他看到人群中,有个穿着自己旧衣服的人。

也戴着红绳。

那人抬起头,对他微笑
痕迹。

他意识到一个问题:红绳越来越短,并不是自然磨损,而是……某种“消耗”。

回到值班室,他翻出那张规章,发现最底下不知何时多出一条小字:“每次回头,即减一厘米。”

“每次多问‘我是谁’,即削两厘米。”

林让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看到这行字,但他能感觉到,它——是真的。

**他本能地想逃,可院门早已落锁,而他手机的指南针始终在原地打转。

桌上的红绳——只剩24厘米。

他终于意识到:值夜不是工作,是消磨,是筛选,是用“红绳”测量人格完整度的仪式。

他开始明白一个更可怕的真相:这场夜班,并不是为了守护病人——而是为了封住“已经替代了人的存在”。

**凌晨三点,林让无法入眠。

规章上的字像刻进他脑子里一样,红绳的长度像脉搏一样跳动着警示。

他在值班室坐了整整一小时,盯着自己手腕——红绳已露出内芯,边缘毛糙,显然撑不了太久了。

桌面上的对讲机再度响起:“你还记得自己是谁吗?”

这一次,他没去关掉它,而是抬头看了一眼窗外。

外头,走廊灯光频频闪烁,像有人在来回穿行。

**四点整,广播响起:“特殊通知:疗区C封锁解除。

夜班员请协助巡视。”

林让一怔,想起规章第一条——“夜间严禁左转进入疗区C”。

而现在广播却在引导他过去。

他站起来,打开门,主通道空无一人。

他走向左侧走廊,脚步刚踏进去,红绳猛地一紧。

那一刻他几乎要后退,却听见左边传来一串奇异的节奏——像是脚步声,但有点……不协调。

“林让……”那是他自己的声音,从左边尽头传来。

他闭眼,退后一步,贴墙不动。

脚步声靠近、靠近、停下。

空气像凝固了一样。

然后,那声音轻轻说:“如果你不再往前走,那我就会代替你走。”

林让猛地睁眼,走廊恢复寂静。

可他低头一看——红绳已经磨断了一根细丝。

他明白了——左边,是让“另一个他”前进的方向。

如果他不进去,“那个人”就会进去,并最终——走出来,成为他。

**他决定冒险进入疗区C。

那片区域比其他地方更黑,走廊墙面贴着厚重的隔音毡,每隔几米就有一扇锁死的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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