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纱布“白帽子”。
我悄悄看他,他拿着药箱离开时,嘴巴微微撅着,好像在置气。
我等了半天都没等到李锦扬回来,于是一瘸一拐地出去找他,发现他正坐在客厅撸猫。
“哎,我回家咯。”
他不抬头,也不吭声。
“我真走了。”
我不再逗他,“再见。”
我转身离开,手却被牢牢抓住了。
下一刻,背后贴上了一具火热的身体。
他的身上有股淡淡的香味,让人心慌。
“对不起,姐姐,让我抱一会儿吧,一小会儿。”
他低声说,带着哭腔。
我愣在原地,身体僵硬。
我应该甩开他,现在的状况荒唐又怪异,可是我不能,听到他的哭腔我只觉得心里难过。
二十当晚,我不记得自己是怎么仓皇离开的,只记得我走的时候,李锦扬跟着出了门,我按电梯时没回头,可我知道他还站在门口看着我。
李锦扬才念大三,是个没毕业的学生。
而我还有两年就满三十岁了,在下属的眼中可以称得上是“女魔头”一样的存在。
我怎么可以对这样一个小男孩心动呢?
不可以。
我把李锦扬拉进了黑名单,然后连夜编辑了一条房屋出租信息挂到网上。
做完这些,我有点口渴,起身去倒水时,脚趾痛得厉害。
我低下头,看着被包裹得臃肿的脚趾,眼睛有些发烫。
“没关系,明天就会忘记。”
我蹲下去,低声安慰自己,“明天就会好。”
我不知道李锦扬为什么突然闯进我的生活,但是我知道自己必须立刻远离他。
从今晚李锦扬的表现,我能感觉到他对我,绝对不是他所说的不感兴趣,以他父母的居住环境和他的工作条件来看,他接近我也不像是为了讹钱。
未知就是危险。
即使我心里明白,如果没有动心,就没必要做我刚才所做的那些事情了。
二十一次日上班,内网邮箱收到了公司总部的抽调令。
抽调这件事情,总部领导早就跟我沟通过。
这两年总部所在的南方市场有几家同质化企业势头很猛,挤占了我们早期开拓的部分市场。
我入职之初就是在总部做市场专员的,做到部门主管之后才来到北城分公司任总经理。
去年领导就想把我抽调到总部去带市场部再做一段时间,要是合适不排除长期留在南方的可能。
当时我跟顾言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