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杀手和小红帽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眼睛红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突然明白了童话的真正秘密——狼从来不怕死,狼只怕孤独地死去。而我现在,一点也不孤独。3.我是小红帽。我杀掉的第一个人,是在我十八岁生日那天。他躺在血泊里,眼睛瞪得很大,像是不明白为什么死亡来得这么突然。我蹲下来,轻轻合上他的眼皮,就像当年大灰狼先生最后替我系紧红色蝴蝶结那样温柔。“晚安,坏蛋先生。”我小声说。血的味道很腥,但我不讨厌。它让我想起那个雨夜,想起他挡在我面前时,血和雨水混在一起的味道。“小葵,快跑。”二十年了,他的声音还在我梦里。A.我成为杀手,是因为那本染血的童话书。奶奶死后,我在书页夹层里找到一张纸条,上面写着一串数字和三个字——“暗影花园”。那是杀手的组织。那是带走大灰狼先生的地方。我花了五年时间找到它,又花了三年...
《杀手和小红帽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突然明白了童话的真正秘密——狼从来不怕死,狼只怕孤独地死去。
而我现在,一点也不孤独。
3.我是小红帽。
我杀掉的第一个人,是在我十八岁生日那天。
他躺在血泊里,眼睛瞪得很大,像是不明白为什么死亡来得这么突然。
我蹲下来,轻轻合上他的眼皮,就像当年大灰狼先生最后替我系紧红色蝴蝶结那样温柔。
“晚安,坏蛋先生。”
我小声说。
血的味道很腥,但我不讨厌。
它让我想起那个雨夜,想起他挡在我面前时,血和雨水混在一起的味道。
“小葵,快跑。”
二十年了,他的声音还在我梦里。
A.我成为杀手,是因为那本染血的童话书。
奶奶死后,我在书页夹层里找到一张纸条,上面写着一串数字和三个字——“暗影花园”。
那是杀手的组织。
那是带走大灰狼先生的地方。
我花了五年时间找到它,又花了三年时间成为它的一部分。
现在,我站在组织总部的大厅里,手里握着枪,面前是他们的首领——“外婆”。
她是个优雅的老太太,戴着金丝眼镜,像极了童话里那个被狼吃掉的真外婆。
“你是谁?”
她问。
我笑了,从口袋里掏出那本破旧的《小红帽》,书页上还留着干涸的血迹。
“我是来听故事的。”
B.她认出了那本书,脸色变了。
“原来是你……那个小女孩。”
我点点头,枪口稳稳对准她的眉心。
“你知道吗?
童话里,小红帽最后用剪刀剪开了狼的肚子。”
她冷笑:“可惜现实里,猎人永远是赢家。”
我扣下扳机。
“错了。”
我说。
“现实里,小红帽自己变成了狼。”
C.枪响的瞬间,世界变得很慢。
我看见血溅在墙上,像小时候画的水彩画。
我看见大灰狼先生站在雨里,对我笑。
“小葵,你长大了。”
我想哭,但杀手的眼泪是奢侈品。
风吹进来,带走了血腥味,也带走了我。
我变成了一朵蒲公英,飘啊飘,飘向很远的地方。
“先生,这次换我保护你了。”
(完)
.善良的狼最后会变成人类的...”我笑了,尽管这个动作扯碎了更多伤口。
多么天真的想法。
在现实世界里,善良的狼只会变成一具尸体。
但看着她认真的表情,我不忍心说破。
警察在对讲机里呼叫救护车,其中一个蹲下来检查我的伤势。
“坚持住,”他说,“你会没事的。”
我知道他在说谎。
我的视线已经开始发黑,但奇怪的是,我并不害怕。
二十年杀手生涯中,我第一次感到平静。
或许这就是打破原则的代价——找回人性的同时,也找回了死亡。
“先生,您叫什么名字?”
女孩紧紧抓着我的手,好像这样就能留住我逐渐消散的生命。
我想告诉她我的真名,那个埋葬了二十年的名字。
但嘴唇已经无法动弹。
在意识彻底消失前,我最后看到的,是女孩的红色蝴蝶结在风中轻轻摇曳,像一团永不熄灭的火焰。
2.我感觉自己在往下沉。
水从四面八方涌来,但不是雨水,是更粘稠、更温暖的东西。
血,我猜。
我的血。
原来人快死的时候真的会看见走马灯——孤儿院锈迹斑斑的铁门、训练场上永远晒不干的泥泞、第一个目标的瞳孔在枪响瞬间的收缩...“先生!
别睡!
求你了!”
小葵的声音像一根细线,把我从黑暗深处拽回来一点。
我勉强撑开眼皮,雨水立刻模糊了视线。
整个世界变成了水彩画,只有她那个红色蝴蝶结依然鲜艳,在灰暗的巷子里一跳一跳,像心脏。
警察们围成一圈,黑压压的制服让我想起乌鸦。
其中一个蹲下来检查我的伤口,手套沾满我的血。
“孩子,离远点。”
他对小葵说,声音温和得可疑。
我认识这个声音。
不是通过耳朵,是通过骨髓里的某种警报系统。
他是“鬣狗”,组织安插在警队的暗桩,专门负责清理我这样的叛徒。
我试图警告小葵,但嘴里只冒出一串血泡。
“叔叔,你能救活他吗?”
小葵把湿透的童话书紧紧抱在胸前,“他是好人,他保护了我...”鬣狗微笑着摸摸她的头:“当然,我们会好好照顾他的。”
同时他的另一只手悄悄摸向腰后的枪。
我太熟悉这个动作了,就像熟悉自己的呼吸。
身体比思维先动起来。
当他的枪口转向小葵后背时,我已经扑
门,不要给任何人开门,包括你认识的——”太迟了。
巷口出现两个穿黑西装的男人,是组织的清理小队。
一旦任务超时,他们就会来善后。
看来这次,组织对我的信任已经打了折扣。
“哇!
是特工先生吗?”
女孩兴奋地挥手。
我一把将她拉到身后。
“跑!”
我低声命令,“数到十之前不要回头!”
她愣了一下,然后转身就跑,红色蝴蝶结在雨中上下翻飞。
我拔出匕首迎向那两个“同事”,心中清楚这意味着什么——违背原则的杀手只有死路一条。
但奇怪的是,看着那个小小的红色身影消失在小巷尽头,我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轻松。
清理小队的动作干净利落,不愧是组织培养的精英。
第一个人的子弹擦过我的肩膀时,我还在想那个纸杯蛋糕——它现在应该已经被雨水泡烂了吧。
<“灰狼,你疯了?”
第二个人举枪瞄准我的心脏,“为了个小鬼背叛组织?”
我没有回答,只是扑向他。
子弹穿透腹部的瞬间,我的匕首也划开了他的喉咙。
温热的血喷溅在墙上,像一幅抽象画。
我靠着墙滑坐在地,雨水混合着血水在身下蔓延。
远处传来警笛声。
看来某个路人发现了这场巷战。
我摸索着口袋里的备用手机,拨通了唯一记住的号码——不是组织的紧急联络处,而是女孩早上提到的奶奶家地址。
电话接通后,我只说了三个字:“快搬家。”
然后我砸碎手机,仰头任雨水冲刷脸庞。
据说人在濒死时会出现幻觉,我仿佛又看到了那个红色蝴蝶结,听到女孩问:“先生,您也喜欢《小红帽》吗?”
真可笑,一个杀手最后的念头居然是童话故事。
但或许这就是报应——大灰狼终究没能吃掉小红帽,反而被她天真的笑容杀死了。
意识逐渐模糊时,一双小手突然拍打我的脸:“先生!
先生!
我带了警察来!”
我勉强睁开眼,看到女孩哭花的脸。
她身后站着几个持枪警察,正警惕地环顾四周。
原来她没跑远,还找了帮手。
真是个不听话的小鬼。
“为什么...回来...”我每说一个字就有血沫涌出。
“因为您是好人对不对?”
她抽泣着把童话书按在我流血的腹部,好像这样就能止血,“书里说..
了过去。
子弹打进我的肩膀,但我的匕首插进了他的喉咙——精准得像二十年来每一次训练要求的那样。
其他警察惊叫着散开,有人对着对讲机大喊“警官倒下!”。
小葵站在原地,眼睛瞪得圆圆的。
“你们在玩捉迷藏吗?”
她问,声音发抖。
她把童话书举起来挡在脸前,好像这样就能把枪战变成游戏。
我跪在地上,血从太多伤口涌出,不知道该捂哪一个。
鬣狗在我脚边抽搐,他的血和我的血混在一起,流进下水道。
“数到十...”我喘着气对小葵说,“就像...之前那样...”这次她听懂了,转身就跑。
红色蝴蝶结在雨幕中划出一道弧线,像流星。
其他警察终于反应过来,三把枪同时指向我。
我笑了,举起沾血的手。
这场景真有意思——一个杀手,死前居然被警察包围着。
孤儿院的老修女要是知道,准会在圣经上记一笔。
“放下武器!”
一个年轻警察吼道,声音尖得变调。
我看了看自己空空如也的手——匕首还插在鬣狗脖子上。
“已经...放下了...”我说。
这句话莫名好笑,我笑得咳出血来。
他们犹豫了。
好人总是犹豫,这是他们输给坏人的原因。
我趁机看向巷子尽头——小葵的身影已经消失在一扇红门后面。
好姑娘。
我松了口气,这口气带出了更多血。
“他有同伙!”
一个警察指着红门方向。
“不...”我想阻止他们,但说话太费力气了。
子弹比语言快,一直都是。
三发子弹同时打进我的胸口,把我钉在潮湿的砖墙上。
奇怪的是不太疼,只是很热,像喝了劣质威士忌。
我开始滑向地面,视线边缘出现黑斑。
黑斑扩大成隧道,隧道的尽头是那个红色蝴蝶结——小葵又回来了,身后跟着个白发老太太。
老太太手里拿着猎枪,天知道她从哪弄来的。
“不许欺负大灰狼先生!”
小葵尖叫着。
老太太的猎枪朝天开火,巨响惊飞一群鸽子。
警察们本能地蹲下,趁这个空档,老太太拽着我的领子把我拖向红门。
我的血在地上画出一道粗犷的红线,像小葵蜡笔画里的彩虹。
红门后面是间昏暗的厨房,有炖苹果和樟脑丸的味道。
老太太把我扔在餐桌旁的地板上,动作熟练得像扔一袋土
“童话里,小红帽用剪刀剪开了狼的肚子;现实里,她拿起了枪。”
1.雨水顺着我的风衣帽檐滴落,在脚边积成小小的水洼。
我站在幼儿园对面的电话亭里,透过模糊的玻璃观察着那个目标——一个扎着红色蝴蝶结的小女孩。
她正蹲在沙坑里堆城堡,粉色雨靴上沾满了泥沙。
“灰狼,目标确认了吗?”
耳机里传来组织联络人冰冷的声音。
“确认。”
我简短回答,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藏在袖中的匕首。
匕首柄上刻着一只狼头,那是我的代号象征。
“记住,不留活口。
这是客户特别要求的。”
我皱了皱眉。
通常情况下,组织不接涉及儿童的任务。
我们有两条铁律:第一,不杀孩子;第二,不动感情。
这两条原则看似矛盾实则互斥——一旦打破第一条,第二条就会自动失效。
“原因?”
我问道。
耳机那头沉默了几秒,“她父亲欠了不该欠的钱,说了不该说的话。
斩草除根,这是规矩。”
雨水顺着我的脖颈流进衣领,冰凉刺骨。
我观察着那个小女孩——她看起来不超过七岁,圆脸上有几颗雀斑,笑起来时会露出缺失的门牙。
此刻她正把一朵小野花插在沙堡顶端,然后拍手欢呼。
“灰狼?”
联络人的声音带着催促。
“收到。”
我切断通讯,深吸一口气走出电话亭。
我穿过马路,雨水模糊了视线。
二十年了,自从被组织从孤儿院带走,我已经执行过上百次任务,从未失手。
他们叫我“灰狼”不是没有原因的——狼是冷酷的猎手,而灰色则代表我能完美融入任何背景,像一抹无关紧要的影子。
幼儿园放学铃响起,孩子们蜂拥而出。
我轻易地锁定了那个红色蝴蝶结——在一片彩色雨衣中,它像一滴血般醒目。
女孩独自走向小巷,这正是我需要的。
我加快脚步,匕首在袖中微微发烫。
就在我即将接近她时,女孩突然转身,仰头看着我。
“先生,您也喜欢《小红帽》吗?”
她举起一本湿漉漉的童话书,封面上画着大灰狼和穿红斗篷的小女孩。
我僵在原地。
匕首的尖端已经滑到掌心,却无法再向前一寸。
“你看,”她翻开书页,完全无视我阴沉的脸色,“大灰狼其实很孤单,它吃人只是因为没人陪它玩。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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