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没了,意料之中。
沈砚之给我喝的“安胎药”,从一开始就是要我命的毒药。
周明修坐在床边,握着我的手,他的掌心很暖。
“晚晚,对不起,我来晚了。”
我摇摇头,眼泪终于忍不住滑落。
“不怪你,明修哥。”
他从随身带来的文件袋里,抽出一沓厚厚的病历。
“这是你近三年的用药记录。”
周明修指着其中几项,“这些标注着‘特效心脏病药物’的处方,我拿去化验了,全是安慰剂。
而每一张处方单下面,都有沈砚之的签字确认。”
他顿了顿,声音艰涩:”他每周亲自去取药,亲自看着你吃下。”
我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痛得快要无法呼吸。
原来,他处心积虑,不是一天两天了。
周明修又拿出一份文件:”这是三年前,沈伯母的器官捐赠协议,签在她车祸昏迷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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