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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贬养马,一朝回城我怒掌权势!林轩秦侯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秦守常被林轩的话气的发抖,不过季春瑶却保持着一丝理智,她微微点头:“安儿,你污蔑兄长,去跪祠堂,不跪满一夜不许起来。”
“娘?”秦倩惊呼。
她不知为何母亲要惩罚安儿,明明是林轩得理不饶人。
“你想不想让你弟弟回国子监了?”季春瑶蹙眉道。
一句话堵的秦倩没有了反抗的力气。
秦安却是委屈的红了眼:“是,是安儿错了,我这就去跪祠堂给兄长赔罪!”
说着,便擦着眼泪向着祠堂而去。
秦倩担心秦安,也急着跟了上去。
而林轩看着满脸忧色跑出去的秦倩,脸上却有些酸涩,曾经的秦倩,也是这样不顾一切的宠着自己。
长舒了一口气,将脑海中的思绪吹散,他向着秦侯行了礼,便与张缭转身离去。
偌大的书房,只剩下秦守常和季春瑶,两人都怔怔的望着林轩的背影发呆。
离开秦府,林轩便和张缭一起前往醉仙楼,与醉仙楼的掌柜的商谈了杏花村的订单问题。
醉仙楼的王富贵得知林轩过来,满脸欣喜。
杏花村酒名震京城,不过第一批酒全被乾江楼抢走了,其他酒楼只能看着乾江楼挣银子。
现在林轩和张缭过来谈生意,他们脸上堆满了谄笑,那叫一个恭敬。
最终以十两银子一坛酒的价格谈妥。
王富贵十分豪迈的要了三百坛酒,先付了九百两银子。
林轩自留了一百两银票,剩下全部交给张缭。
张缭拿着八百两银票,手紧张的发抖,他是头一次拿这么多银子。
“东家,这银子你拿着吧,我怕丢了。”张缭紧张的说道。
林轩笑道:“钱你拿着,以后建酒庄,置办东西都需要银子,总不能事事都找我吧?”
听着林轩的话,张缭眼圈微红,没想到林轩这么信任自己,近千两银子说给就给。
离开醉仙楼,两人又找了几家愿意合作的酒楼,又拿下一千坛订单,光是定金就三千两银子。
林轩把银票都给了张缭,张缭拿着一沓银票,激动的手舞足蹈。
“银票收起来,财不外露。”林轩道。
张缭急慌的把银票踹到怀里,眼睛左右环顾了几眼,发现没人往这边看,这才喘了一口气。
回到周府,过了二重门,林轩却发现,院子里除了周渊还有一个身着白衣的男子。
两人正在凝神对弈。
周渊听到林轩的脚步声,抬头看了一眼,便向林轩招手。
“林轩过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先生,江南诗仙的弟子,苏文!”
听到周渊的话,林轩向着白衣男子微微拱手。
苏文,三十出头,一身白衣胜雪,纤尘不染。
面容华贵,四肢修长,眉宇间带着淡淡的孤傲。
对于林轩的行礼,他仅是随意的点头,目光便再次回归到棋盘上。
两人对弈了一局,周渊胜出。
周渊便提出让苏文增他一首诗,苏文是江南小诗仙,诗词婉转哀愁,深受文人士子的喜爱。
周渊不喜这忧忧虑虑的风格,他要诗只是一个借口,实则是想让苏文点评一下林轩的诗。
周渊乃当世大儒,他要诗,苏文欣然答应,然后提笔凝眉沉思。
林轩站在周渊身旁,随手抓了一把瓜子。
凝思片刻,苏文淡然落笔。
“暮色染霜覆旧篱,寒鸦数点绕枯枝。”
“残花委地风尤泣,瘦影凭栏月不知。”
“冷露悄湿湘女帕,幽弦暗诉断肠词。”
“时光浅逝情难了,独对清灰泪满卮。”
“林轩,你抄袭诗作,品行低劣,欺骗世人,现在还有什么可解释的?”
秦倩的话一落音,在场登时响起一片责骂声。
林轩目光看向秦倩,对方则是视线躲闪,不敢与之对视。
不过心里却自我安慰道:“林轩,是你自己抄袭在先,怨不得我。再说了,此事关乎秦安能否留在国子监,就算不是你抄袭的,你就受点委屈,日后侯府会补偿你的。”
“好,我抄袭了。我的诗就是诗集中的,各位满意了吧?”林轩脸上浮现一抹冷笑,洒脱的说道。
林轩此话一出,在场的人翁的一声炸了。
“林轩,不可胡说。”周渊急的脸都变了。
叶玲珑美目看向林轩。
“林轩,你终于承认了,如此沽名钓誉之徒,夫子还袒护吗?”叶不染眸子看向周渊。
秦安压抑着内心的兴奋,脸上挤出一抹悲愤痛心的表情:“兄长,你肯承认,说明你尚有羞耻之心,还请夫子念在兄长有悔过之心,给他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
听到秦安在这种情况下,还在为林轩求情,秦倩的脸上浮现一抹欣慰。
这才是她的弟弟,善良,胸襟阔达,若是林轩也能这样,她又怎会这么生气?
“林轩,滚出国子监!”众人愤怒的喊道。
“如此小人,不配与我们为伍。”紧接着数十人都跟着喊,林轩滚出国子监。
面对山呼海啸一般愤怒的声音,林轩面色从容,等他们喊累了才开口说道。
“我抄的可不止两首诗,还多着呢,一整本诗集我都背下了,我写出来给诸位看看。”
叶不染听着林轩的话,冷着脸说道:“好,就让他抄,既然他愿意承认,就给他悔过的机会。”
叶玲珑蹙了蹙眉头,顺手将自己的墨笔递到林轩手里。
林轩微微一怔,回头看了一眼面带笑意的叶玲珑,然后四下环顾了一眼,见讲台上有一面素面屏风。
于是他大步走上台,然后眸光犀利的看向秦安,秦倩和叶不染三人。
“我记得那诗集的第一篇,便是一首边塞诗,今日便再抄他一首。”
林轩说完落笔:“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醉卧沙场君莫笑。”
然后留白了半句。
紧接着林轩又冷笑一声:“我未婚,不知亡妻之痛,今日就抄一首悼亡诗。”
“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后面又是留白。
“我没当过亡国之君,再抄他一首。”
“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小楼昨夜又东风,故国不堪回首月明中。雕栏玉砌应犹在,只是朱颜改。”又是留白一句。
就这样林轩一连写了十几首诗,一开始的时候,国子监的学子都义愤填膺,可逐渐他们安静了下来。
沈帆写下的这十几首诗,每一首都是上乘之作,可都在最酣畅淋漓的地方,突然中断。
对于文人而言,林轩的这种行为,让他们难受不已。就像即将喷薄而出的时候,突然给你提上了裤子。
这谁受得了?
林轩提这笔,回首望着目瞪口呆的秦安,淡然一笑:“我既然是抄的诗集上的,那秦公子应该记得下面的内容,有请秦公子将后面的补全!”
说着,林轩伸手把笔递向秦安:“请吧。”
秦安整个人僵硬的站在原地,身子微微发抖,他想过一万种可能,有郡主作证,有阿姐作证,认为林轩无论如何都无法脱身,可没想到林轩竟然来了这么一出,这几篇千古绝句,他怎么可能补的上?
“你徒弟就是我徒弟,有什么见外的,这首诗我要了。”张孝儒霸道的说道。
不过周渊也只是口头争吵两句,他知道张孝儒与他亡妻的感情,这首诗的确不错,符合张孝儒的心境。
“好吧,今日的事情就到此为止!秦安,你污蔑兄长,品德不端,即日起从国子监除名!”周渊目光冷厉的看向秦安,不留情面的说道。
“夫子息怒,还请给安儿一次机会。”秦倩面带急色,蹙眉求情道。
周渊愤愤的看向秦倩,声音中带着怒意:“秦倩,你未免太偏袒了秦安了。秦安是你弟弟,难道林轩就不是了?”
“我?”秦倩被周渊训的脸颊涨红,哑口无言。
“果然,嘴里说的不分亲疏,可倒是还是偏袒秦安。真是虚伪至极。”一个国子监的学子不屑的说道。
“哈,刚才污蔑林轩的时候,她不出来求情,现在秦安被除名了,她开始急了,收养的弟弟终究比不过亲弟弟。”
秦倩听的面红耳赤,她紧咬着贝齿抬眸看向林轩。
“林轩,秦安是你弟弟,你向夫子求求情。”秦倩咬着说道。
“兄长,我不是成心污蔑你的,我……我……”秦安急的团团转,却找不到任何理由。
林轩望着心急如焚的二人,脸上浮现一抹冷笑,若是三年前,他或许会为秦安求情,可如今他早已对秦家心灰意冷。
“秦小姐,如果我无法证明自己不是抄袭的,被国子监除名,你会不会像现在一样为我求情?”林轩声音平静的问道。
林轩平静的话,让她的心口狠狠地拧了一下,她犹豫了片刻,咬牙说道:“秦安是我弟弟,你也是我弟弟,无论任何一个人出事,我都会为你们出头的。”
“是吗?”林轩耻笑一声。
“既然如此,为何秦安污蔑我的时候,你却丝毫不怀疑他的话?”
“我……”秦倩的话堵在口中,怎么也说不出来。
周渊面带怒意,衣袖一挥:“今日就是秦侯亲自求情,我也绝不收这等斯文败类之徒!”
“滚!”
周渊出了名的脾气暴躁,当初陛下想让他教导太子,他都断然拒绝,怎么可能给秦侯面子。
秦倩见周渊动怒,只能平复情绪,冷眸看向林轩:“林轩,你真就一点亲情也不顾?”
林轩面带轻笑:“秦小姐言重了,林某怎配与秦家扯上关系?”
见林轩如此绝情,秦倩强压内心的愤怒,拉着秦安离开国子监。
叶不染同样是面红耳赤,在场的人虽不敢大声议论她,但到众人窃窃私语的声音还是让她羞愧万分。
张孝儒一把抓住林轩,拉着他就走。
“师侄啊,今日你务必把那首十年生死两茫茫给我,你想要什么报酬都可以商量。”
周渊看着二人离去,一下子清醒,也不吱声的跟了上去。
叶不染跟着叶玲珑离开。
此时尴尬,羞愧,不甘,各种情绪在心中纠缠,让她心乱如麻。
她本以为能趁着这次机会,能让林轩当众出丑,从而让京城的学子知道,她之所以退婚,不是因为自己见异思迁,移情别恋,而是因为林轩品德不端,配不上自己。
可谁知,林轩竟以几首惊艳绝伦的诗词扭转局势,反而她成了污蔑未婚夫的小丑。
“郡主可曾后悔?”叶玲珑冷笑问道。
面对叶玲珑直白的发问,叶不染不敢回答这个问题。她只会为今天的鲁莽后悔,但退婚的事,她绝不后悔。
虽说现在的林轩才华绝艳,可他毕竟不是秦家世子了,以他的身份即便有周渊的提携,也配不上自己。
在秦倩看来,林轩只是在御马监受了三年苦,却可以享受一生的荣华富贵,难道这还不能弥补他吗?
他出身低微,却意外成了平西候府世子,代替秦安享受十八年。相较于林轩在御马监这三年受到的苦,秦安这十八年不更苦?
想到这里,秦倩胸中就忍不住燃起怒火,看向林轩的时候,美眸中多了几分厌恶。
“就你矫情?你不过受三年委屈,可秦家依然承认你是秦家的世子,你究竟还想怎么样?说到底,我秦家没有亏欠你什么!”秦倩声音愤愤的说道。
“倩儿,你弟弟刚从御马监出来,你就少说几句!”季春瑶紧蹙着眉头,一只手捂着胸口,把江南女子柔弱的一面展现的淋漓尽致。
秦倩看到目前心疼的模样,脸上的怒意更浓,她冷声道:“你好歹也是我侯府的世子,从小就有人教习武术,御马监的奴才能伤你成这样?”
显然她不相信御马监的奴婢有这个胆量,林轩好歹是秦家世子,又一身武艺,自保的能力还是有的。
林轩嘴角浮现一抹冷笑,他是能轻而易举的杀死御马监的奴婢,但这样也会给自己招来杀身之祸,他被贬御马监,是陛下亲自下的令。
他敢还击,那就是忤逆圣命,轻则死,重则灭族。
“御马监是什么地方?在这里,随便一个奴婢都凌驾于我之上,我可以杀了他们,但换来的却是灭族之灾。”林轩声音清淡,不过说出的话令人发颤。
秦倩蓦然反应过来,御马监是皇家惩罚家臣的地方,在这里反抗等同于造反。
话说到这里,他才抬眸看向秦倩,清澈的目光没有任何的情绪,平静的令人生气。而秦倩在听到林轩的一番话后,美艳的脸上再次浮现一抹愧疚之色。
“你就不会向管事老监求助?”秦倩蹙眉道。
“曾经求助过,不过换来的却是一顿鞭笞,渐渐地我明白了,是有人想让我死。”林轩声音平静。
时间久了,林轩也就习惯了,冬日里向他床上泼水,他就把草塞到杯子里。饭里倒泔水,照样吃的下去。
林轩目光看向面带愧疚的秦倩,再次开口:“别虚情假意了,我清楚自己的身份,不敢让侯府千金为我流泪,你们或许会可怜我,但绝不会愧疚后悔,你们或许心中庆幸,被罚去御马监的是我,而不是秦安。”
迎着林轩的目光,秦倩冷艳的脸上浮现一抹怒意,只觉得眼前的人把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挖出来公之于众一般。
让她一句也反驳不了,她在同情林轩的时候,的确庆幸被罚的不是秦安。
“林轩,你怎么能这样想我?”秦倩恼羞成怒。
“轩儿,你们别争吵了。”季春瑶拧着胸前的衣服,哭的呼吸错乱:“都是娘亲不好,忽略了轩儿。”
“夫人言重了,奴才怎敢让夫人担忧。”林轩的声音冷漠到令人发寒。
林轩不想和秦家有任何瓜葛,也不想在他们面前虚情假意的表演,他们要是真的在乎自己,怎么可能三年都没有探望过自己,任凭自己在御马监自生自灭?
若是以前的林轩,定会因为季春瑶的眼泪心软。而现在他看到这一切,只觉的可笑,他依然清晰的记得,他的父亲秦守常明知是秦安打碎的玉佩,却一口咬定是林轩打碎的,并当着陛下的面说他不是秦家的人。
这也是林轩改姓的原因。
“夫人,看来今日不宜见祖母,麻烦夫人和祖母说一声,林轩改日再看望她老人家。”林轩向着季春瑶行了一礼,然后转身向着自己房间走去,没有再看秦家人一眼。
季春瑶和秦倩几人看着林轩转身的背影,眉头都微微紧促,尤其是秦倩,脸上的愧疚被怒意覆盖。
手心不由的紧攥,林轩,秦家毕竟养育了你十八年,这十八年的荣华富贵,还不能让你委屈几年吗?
鲁王府中,叶不染哭红了眼睛。
“爹,你要不让我退婚,我就死在你的面前。”
听着叶不染的话,鲁王的眉头紧皱,他也弄不明白,曾经的叶不染可是林轩身边的跟屁虫,只要有林轩在的地方,都会有她的影子。而现在她却跪在自己面前,求着自己退了和林轩的婚约。
只是这个婚约哪有这么容易退,这可是当初他和秦守常当着各大世族的面许下的婚约,要是退婚,他的颜面何在?
可讽刺的是,他的心里和叶不染一样,也瞧不上如今的林轩。
当年两人定下婚约的时候,林轩意气风发,是侯府的嫡子,而现在不过是御马监出来的一个奴隶,何德何能娶自己的掌上明珠?
“不染文武双全,才貌双绝,即便嫁给相国公子都绰绰有余,嫁给林轩,的确是委屈。”叶不染的母亲蹙眉说道。
“婚是要退的,不过不能我们鲁王府退,不然的话,世人定会说我鲁王府势利眼。”鲁王眸子闪过一抹冷意,无论如何他都不会让自己的女儿,嫁给一个御马监的奴才。
他何尝不心烦气躁,他和陛下一母同胞,那玉佩是不是母亲留下的,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陛下之所以惩戒林轩,其实就是在敲打平西候府。在这种情况下,他不仅要让叶不染和林轩的婚约解除,就连秦安,也得让叶不染避而远之。
秦家,林轩进入自己房间后,房门就被从外面锁上。
秦倩传来了话,让他在房间里面壁思过,并让他劳其筋骨,饿其体肤。
说白了,就是想打压一下林轩的气焰。秦倩心乱如麻,以前的林轩对她言听计从,从未忤逆过她一句话,而现在,林轩甚至不愿意叫她一声姐姐。
林轩躺在床上,望着雕花的屋粱,摸着盖在身上的锦缎被子,有一种恍然若梦的感觉。
他多想在御马监的这三年,只是一个梦,自己一觉醒来,还能回到最初。
不过他知道,这一切都是他痴心妄想。
从他的父亲,秦守常将他移除宗族的那一刻,他就已经不是秦府的人了。
秦府,女眷后院。
秦安正在向季春瑶告状。
“娘,林轩太过分了,竟然在退婚书上说郡主心有所属,这不是说郡主见异思迁吗?鲁王府素来上秦家交好,若是王爷知道此事,定会迁怒侯府的。”秦安委屈的说道。
在长辈的面前,他永远是那个懂事的好孩子。
“不知好歹的东西,竟惹出这么大的事,我这就把他抓回来,让他给郡主赔礼道歉。”秦倩眉头紧蹙,脸上带着一抹愤怒。
听到秦安和秦倩的话,季春瑶蹙着眉头,叹气道:“轩儿此事的确过分了,但他毕竟是你弟弟,又受了三年委屈,你就让着他,不要事事咄咄逼人。”
秦倩听到季春瑶的话,脸上怒意更浓:“他受委屈?他又不是柔弱书生?一个征战沙场的将军,吃点苦怎么了?”
季春瑶叹气道:“无论如何,你们都是姐弟,他虽不是我亲生的,可我毕竟养育他十八年,一直视他为亲生骨肉,我自然希望你们姐弟和和睦睦的。”
季春瑶越是劝,秦倩更是生气。
母亲处处为林轩考虑,可林轩却一点都不顾及母亲的情绪,让她如此为难。
“倩儿,你劝一劝轩儿,让他回来,都是一家人。”
季春瑶紧蹙着眉头道。
秦倩愤怒的说道:“我不去,他是自己离开秦府的,我们还欠他的不成?”
季春瑶叹气道:“你就算为了你父亲,也得让他回来,京城的人都知道林轩是秦府的养子,他刚从御马监出来就被秦府扫地出门,那些别有用心的人会编排你父亲的。”
秦倩越听越气,明明是林轩自己离开的,却害的秦家遭人非议。
“娘,你不用担心,他一个人在外面撑不了多久,自己就会回来的。”秦倩自信的说道。
在她看来,林轩只是意气用事,才离开秦府的,等他在在外面受到挫折,自己就会回来。
……
林轩一大早就被周渊带到国子监,然后给他安排了学堂。
周渊想让林轩走仕途,所以还是希望他能在自己的眼皮子地下学习。
让林轩意外的是,叶玲珑竟然和自己在一个学堂,不过此时的叶玲珑却是一身男装打扮,眸光流转如星辉,男装之姿亦倾城。
看到林轩,脸上浮现一抹嫣然笑意。
林轩在靠近叶玲珑的位置坐下,叶玲珑拱手道:“林兄。”
林兄也轻微拱了拱手:“叶……”
“我叫周尧。”叶玲珑小声的说道。
显然是怕林轩称呼错了,叶姓是皇姓,国子监的学子若是得知,定会猜疑她的身份。
就在林轩在叶玲珑身旁坐下不久,一个面若白玉的,三缕长髯的书生走到林轩的面前。
目光带着醋意,看着林轩。
林轩一愣,又回头看了看叶玲珑。
只见叶玲珑眉头紧锁,冷艳的脸上浮现一抹厌恶。
“何事?”林轩平淡道。
“这位同窗,这是我的位置,还请你另找一个位置。”三缕长髯的白面书生,语气阴柔的说道。
国子监的座位并不固定,谁来的早,抢先占了就是谁的。
而且就算你先抢占的位置,自己不小心占了,也不用露出这么一副醋意横生的表情吧?
“对不起,位置是我先占的。”林轩淡淡的说道。
那三缕长髯见林轩并未给自己让位的意思,脸上不用的浮现怒意,恼羞成怒的说道:“我一直都是坐在这里,这就是我的座位,识趣的赶紧滚开。”
林轩听到他阴柔中带着怒意的声音,不由的冷笑道:“国子监的座位向来是不固定的,何时成了你的了?”
三缕长髯听着林轩的话,脸上一阵白。不过很快,他认出林轩,脸上不由的浮现一抹冷笑:“我当是谁,原来是林轩,你不在御马监掏马粪,来国子监作甚?”
国子监内多半都是世家子弟,在听到林轩的时候,目光都不由的聚过来,齐刷刷的落在林轩身上。
待认出是林轩后,不少人冷嘲热讽起来。
“真是林轩,你什么时候从御马监出来的?”一个面向丑陋,蛤蟆脸的青年阴笑着问道。
“怪不得闻道一股马粪味,原来是林轩。”
林轩充耳不闻,视而不见,坦然的坐在叶玲珑的身边。
众人指指点点,却见人群一阵骚动,秦安翩然而至。
黑发乌亮,玉簪无暇,面若白玉,脸上带着儒雅的笑容,自带一股侯门公子的贵气。
俊美的书童跟在身旁,手里捧着鎏金暖炉。
秦安在经过林轩身旁,停下脚步。在众目睽睽下,保持着谦卑恭敬的公子形象,弯腰作揖道:“见过兄长。”
林轩都没看他一眼,只是慵懒的挥手。
国子监学子看到这一幕,脸上都浮现鄙夷之色。在他们看来,秦安才是侯府真世子,林轩不过是一个养子。
可秦安却温和有礼,尊重兄长,而林轩却粗鄙傲慢,令人生厌。
秦安并没有走的意思,而是把姿态放的很低,开口说道:“兄长,父母视你为己出,从无亏待你的地方,你任性离开侯府,世人将如何看待父母大人?”
“不然给弟弟一个面子,莫要让母亲担忧,早日回家。”
此话一出,周围的人都义愤填膺的看着林轩。
“林轩,你真的离开侯府了?你真没良心,侯府知道你是假世子,还对你视若己出,你就是白眼狼。”有人趁机责难道。
“林轩,侯府对你有恩,你竟然让秦夫人如此伤心,真是忘恩负义!离开侯府,你什么都不是。”三缕长髯的白面书生添油加醋道。
林轩一点都没生气,秦安这小绿茶,不搞点幺蛾子就不是他了。他最擅长的就是装无辜,然后引导他人攻击,为自己博取名声。
叶玲珑眉头轻蹙,正想要为林轩说话,被林轩按住了。
淡然的开口还击道:“秦公子,秦侯早已将我逐出族谱,我早不是秦家的人,谈何回去?”
“你可不要乱说话,这可是秦侯当着陛下的面说的,难不成当年侯爷欺君?”
以前林轩心怀愧疚,对秦安处处忍让,而现在他可不会惯着他。
无论是身份,还是品行,都不是叶不染能比的。
周渊刚进入大门,就对着林轩嚷嚷道:“林轩,今个老夫心情畅快,你来下厨弄几个小菜。”
叶玲珑掩嘴轻笑道:“夫子,你这么大年纪了,还这么嘴馋?”
“你是不知道,林轩这小子厨艺好的很,乾江楼的厨子都比不过他,林轩,你愣着干什么,赶紧做饭去。”周渊大声嚷嚷道。
“好。”林轩爽快的点头。
然后去了厨房,弄了一些人参,当归,枸杞。一旁帮着打杂的厨子,看着林轩要的东西,脸上震惊不已。
“你这是做饭,还是煮药?”
林轩笑着说道:“你可知道,有种东西叫做药膳?”
“药膳?这是什么东西?”厨子一愣发蒙。
林轩发现,这个时代的厨艺太糟糕了,无论是调料,还是做饭的方法都欠缺。
达官贵人家里还好点,像清贫的周渊,厨子做的菜只能用难以下咽来形容。
“你去买一条黑狗,切记,一定得是黑的。”林轩掏出银子递到厨子手里。
厨子拿了银子,屁颠屁颠的跑出去了。
周渊回到屋里,捧着书看了一会,顺便换了一身衣服。
而叶玲珑则是站在一旁看着林轩做饭。
她看着林轩熟练的颠勺,爆炒,甚至还往里面倒酒,她精致的脸上惊讶不已。
不到一刻的时间,一份地锅鸡就出锅了。
“尝尝?”林轩夹了一筷子递到叶玲珑的嘴边。
叶玲珑娇躯猛的一怔,脸蛋刷的一下红了。
林轩这才意识到,自己这个动作太暧昧了。
不过叶玲珑却轻蹙着眉头,张口尝了一下,小脸上瞬间浮现惊艳之色。
“这,是你做的?”叶玲珑睁着美眸。
饶是亲眼看着林轩做的,她还是有些难以置信。
“味道如何?”林轩问道。
“好吃。”叶玲珑欣喜的点头。
她素来不喜欢吃肥肉,除了腻之外,更多的是容易胖。
可林轩做的红烧肉,肥而不腻,肉香四溢,她控制不住的想再吃一块。
很快,厨子买了一条宰杀的黑狗。
林轩又做了一道砂锅炖狗肉!
三四道菜摆上桌,夫子馋的直流口水,狗肉大口下肚,吃的是全身冒汗。
叶玲珑也吃的肚子鼓鼓的,对林轩的厨艺大力夸赞。
非得问林轩要食谱,叶玲珑毕竟是公主,林轩拗不过她,只能给她写了一份食谱。
叶玲珑看着食谱上,娟秀飘逸的字,她是爱不释手。
公主求学,是不能以真正身份示人的,主要怕有人知道她公主的身份,然后别有用心的去追求。
皇室公主久居宫中,而且年纪小,正是思春的年纪,哪里经得起外面花花世界的诱惑。
所以大乾皇室公主求学,都是假扮成男子,然后居住在一个德高望重的夫子家中。
叶玲珑假名周尧,对外说是周渊的侄子。
叶玲珑拿到食谱后,满脸欢喜的跑回自己的屋子。
周渊别有深意的看着林轩,然后竖起了一个大拇指。
林轩愣了下:“夫子,你这是什么意思?”
周渊露出一副心照不宣的笑容:“年轻人有追求,她可比叶不染好多了。”
林轩瞬间明白周渊的意思,。
“夫子,这可能不乱说,公主身份尊贵,怎么可能看得上我?”林轩急着说道。
“你回答的是公主能不能看上你,而没有否决自己喜欢公主。”周渊打断林轩的话。
屁话,叶玲珑软糯可人,又通情达理,虽然是公主,却没有公主娇惯的脾气。
这样的女人,哪个男人不喜欢?
周围一群人都忍不住附和道。
秦安听着众星捧月的声音,嘴角浮现一抹笑意,不过却极力压制内心的喜悦,尽量让自己表现的谦恭。
眸子扫视全场,却看到林轩和叶玲珑正坐在窗边喝茶,他脸上的喜悦瞬间消散。
林轩似笑非笑的看着秦安,不知为何,每次看到秦安这副虚伪的面孔,他就觉得可笑。
明明心里恨得牙痒痒,还得装作一副温文尔雅,尊重兄长的模样。
果不其然,秦安脸上很快堆出温和笑意,向着林轩躬身行礼:“见过兄长。”
“秦公子是不是认错人了?这里哪有你的兄长?”林轩端着茶杯,冷声说道。
秦安脸色一凝,当即露出一副委屈兮兮的样子:“兄长这是何意?莫不是弟弟做错了什么,惹兄长生气了?”
众人听着秦安的话,目光都落在林轩的身上。
“我当是谁,原来是侯府的假世子,他怕是嫉妒秦公子成为小诗圣的弟子。”
“真是忘恩负义,侯爷知道你是假世子,不但没有将你逐出侯府,还对你悉心栽培,你竟嫉妒秦公子?”周围的人冷声说道。
林轩差点没把嘴里的茶喷出来,疑惑的看着众人:“我会嫉妒一个被国子监开除的人?”
听到林轩这句话,秦安脸色瞬间一沉,强忍着脸上的怒气,努力保持着贵公子的形象,挤出一抹笑意:“兄弟,不要因为嫉妒我,就出言污蔑!”
“我是自己离开国子监的,不然怎么拜入诗圣门下?”
叶玲珑俏脸微冷,秦安这句话明显是撒谎,他是怎么离开国子监的,别人不晓得,她还能不知道?
再说了,林轩才华横溢,论诗才更是惊才绝艳,怎么可能会嫉妒秦安。
秦安自信的挺直胸膛,然后脸上浮现倾慕之色,朝着四方馆遥遥一拜,语气谦卑的说道:“小诗圣受万人敬仰,能成为他的弟子,是莫大的荣幸。我想专心随诗圣学习,自当心无旁骛,故才离开国子监。”
林轩听着秦安恬不知耻的话,嘴角浮现一抹冷意,心想秦安不愧是无脑之人。
苏文虽是诗圣,可毕竟是南楚之人。
南楚和北乾是敌对关系,苏文的诗词中,不乏贬低北乾的诗文。林轩也不点破,这种不知深浅的白莲花,就应该鼓励他。
于是林轩表现出一副很是羡慕的样子,皱眉说道:“安儿,你可不能拜诗圣为师,我已经求了夫子,允许你回国子监读书了。”
一听这话,秦安嘴角浮现一抹得意,心中笃定林轩就是嫉妒自己。
他是周渊的弟子,我也不遑多让,甚至在文人中,诗圣人气比周夫子都高。
毕竟周渊研究的是古板的学问,哪有诗词吸引人,尤其是婉约派,一首诗就能俘获美人心。
秦安心中冷笑,若不是请名师教导,你怎么可能有今日的才学?
而我,因为耽误了十八年,事事都不如你。
如今我拜入诗圣门下,早晚能一鸣惊人。
想到这里,他淡淡的向着林轩拱了弓手:“就不劳烦兄长忧心,马上诗圣就过来了,我还要侍奉师父。”
说完,便带人朝着雅间走去。
叶玲珑轻蹙眉头,没想到秦安竟如此不要脸,也终于理解林轩为何要离开侯府。
“这秦安也太不要脸了,明明是被夫子赶出来的,现在倒让人觉得是国子监配不上他。”叶玲珑愤愤不平的说道。
所以林轩说什么,他都会偏袒秦安,更何况还有秦倩这个胸大无脑的在场。
不过他还是顶撞道:“秦侯所言有失偏颇,秦安被逐出国子监,是因为他品行不端,污蔑同窗。和我有什么关系,难不成是我让他污蔑我的?”
话音落下,林轩能感到有一道锐利的目光,似是要将他射穿一般。
秦守常怎么都没想到,林轩竟敢当众顶撞自己!
秦倩听着林轩的话,秀眉微蹙:“可他毕竟是你弟弟,你就不能向夫子求个情?”
秦倩的话只会让林轩觉得好笑,他转头看向秦倩问道:“秦安污蔑我的时候,你怎么不给我求情?现在反噬自身了,又来劝我大度?”
林轩的一句话,说的秦倩脸上一阵涨红,她不由的解释道:“夫子是你师父,就算知道你是抄袭,他也不会重责你的。”
秦夫人却是紧蹙眉头,一步步走到林轩面前,她伸手扯了扯林轩的衣袖:“轩儿,这都是误会,他毕竟是你弟弟。”
林轩冷着脸,看向别处。
可他越是这样沉默,秦夫人越是揪心的厉害,最后声音带上了哭腔。
“轩儿,不要和娘置气了,就原谅你弟弟吧。”
眼看着母亲如此激动,秦倩急忙上前包住了秦夫人:“娘,你不要激动,他就是一个没良心的白眼狼,不用在他身上浪费感情。”
秦安眼圈发红,忽的跪下道:“父亲,母亲,却是我污蔑了兄长,可…我也是气昏了头,并非恶意。”
“对,谁让你羞辱郡主?”秦倩似是抓到把柄一般,看着林轩说道:“要不是你在退婚书上,写出那般羞辱郡主的话,安儿有怎么会生气?他这样做,也是为了维护郡主。”
听到这话,林轩看向秦倩的眸中充满了不可思议。
他退婚书上写的有什么错?本就是叶不染移心别恋,难不成他还要自己承担?
这到底是怎样一对姐弟啊?
她怎么理直气壮的说出这种话来?
看着曾经无比宠爱他的面孔露出这般神色,饶是原主已经死去,可那份记忆,还是让林轩的心无法抑制的狠狠抽痛起来。
他真想给她一耳光,可他却发现自己竟被秦倩这厚颜无耻的话气笑了。
“住嘴!”忽的,秦守常猛的将手里的书摔在案桌上,随后一脚将桌子踹翻。
秦侯身为武将,这一脚的力道不轻,整张桌子都散了。
见状,秦安吓的脸色惨白,一下子就扑到秦倩身边,将她护在身后:“爹,你不要责怪阿姐,呜呜呜……都是儿的错。”
他哭的撕心裂肺,就像是秦倩受了不得了的惩罚似得。
秦侯不只是被秦安哭得心软了,果真脸上的怒气消散了几分,只是指着秦倩说道:“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话,就算轩儿有错,也不能纵容安儿污蔑他,他刚从御马监出来,你这样让他以后怎么做人?”
“他怎么不能做人?”秦倩气的胸口一阵起伏,扯着嗓子道:“他不过一介草民,有侯府给他兜底,足以让他一声无忧。可安儿不一样,他是要继承侯府爵位的,如今被逐出国子监,让他在世家子弟面前如何抬头?”
说罢她再次看向林轩:“先不说夫子是你师父,不会重罚你,就算你被逐出国子监,侯府依然可以补偿你。”
“所以,他就可以理所应当的污蔑我?”林轩冷声开口,声音不大,与秦倩的厉喝相比,宛如柔风细雨。
众人被周渊训斥了一顿,都羞愧的低着头,今天要不是林轩出手,他们这些世族子弟的脸就丢光了。
李政赫气愤的向周渊说道 :“夫子,林轩出手伤人,今日必须要把他逐出国子监,不然的话,我就禀告陛下。”
周渊岂会惧怕李政赫的话,他脸色一沉,当即说道:“撮尔小国,寸丁小儿,也敢在我面前狂妄!”
“国子监是研究高深学问的地方,不是打架斗殴的,你在国子监挑弄是非,来人,给我狠狠地鞭笞二十鞭。”
众人一听,心中畅快不少。
周渊可是出了名的护犊子,动起怒来,连当即陛下的面子都不给。
又怎么可能怕李政赫威胁的话。
“夫子,我是箕子国的皇子,你打我,就是打箕子国皇室的脸!”
李政赫立马搬出自己的身份喊道。
“胡说八道,什么箕子国皇室?你们也配称皇?”周渊抓住李政赫言语中的破绽,立马咄咄逼人的说道。
“箕子国是大乾番薯国,就连你父王都得经过陛下册封,你是皇子,那陛下的儿子是什么?”
周渊一句话宛如霹雳惊雷,吓的李政赫身子一颤。
在箕子国,他自称皇子可以,可这里是大乾,以箕子国的地位,他只能自称王子。
箕子国早有不臣之心,他们明面上是大乾的藩属国,不过暗地里都是自称皇室,皇子。
只是不敢明说而已,而李政赫这一番话,分明是将箕子国的不臣之心公之于众。
有些事情,你知我知,相互心知肚明。
可说出来,就难堪了。
叶玲珑抓住机会,理直气壮的说道:“就连你父王,也只能给大乾称臣,你有什么资格称皇子,难不成你们箕子国有谋逆之心?”
一句话吓得李政赫面色惨白,他立马矢口否认:“不,我没自称过皇子。一定是你们听错了。”
李政赫直接把无赖两个字发挥到极致,这年头又不存在录音机,只要自己死不承认,就奈何不了他。
周渊听到李政赫的话,勃然大怒,声音威严:“自己说的话却不敢承认,来人,给我鞭笞二十。”
周渊知晓李政赫的身份,他只要死不承认,陛下绝不会严惩他的。
但自己作为国子监祭酒,教训一下不听话的学子,这个权利还是有的。
众学子一听,心情舒畅了起来,鞭笞二十,足以打烂他的屁股,让他半个月下不了床。
周渊话音落下,几个大汉便抬着李政赫出去了。
“救我,朴昌救我。”
“我是箕子国的世子,你无权打我。”
李政赫不服气的喊道。
“只要你是国子监的学子,我就有权责罚你,不服气的话,告诉你爹,让他领你回去。”周渊怒了,他最恨的就是这种不思己过,还嚣张跋扈的人。
“还有朴昌,一样鞭笞二十,两人逐出国子监!”周渊补充道。
见周渊动怒,整个国子监的学子一片寂静,没想到周渊竟然丝毫不顾忌李政赫的身份,直接将他逐出国子监。
朴昌被李麟虎一拳打的气血逆涌,肋骨断了好几根,就这样周夫子都没打算放过他。
先是将二人鞭笞了一顿,然后扔出国子监。
看着朴昌和李政赫痛苦的样子,众人觉的格外解气。
“林轩,周尧,你们两个跟我回去。”
虽说林轩在国子监动手打人,不过周渊却神清气爽,觉得林轩是在扬大乾国威。
一路上,周渊看着并肩而行的叶玲珑和林轩,脸上忍不住浮现一抹宠溺,心里想着,这叶玲珑可比叶不染强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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