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许温延姜也的其他类型小说《极致撩诱许温延姜也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锦鲤大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许温延面无表情的瞥了她一眼,宽大的手掌落在她后颈上,像拎小鸡似的拖着她往楼上走。到了房间门口,把人往里面一推。“早点睡,明天一早跟我回老宅。”姜也往前挪动一步,“我……”他打断,“再多一句废话就滚出去。”“……”姜也咬着嘴唇,不服又不敢说。这男人就跟她肚子里的蛔虫似的,怎么就知道她想做什么?许温延冷然的眸光从她身上扫过,转身就进了主卧,在身后脚步声跟上来的瞬间,“嘭”的一声关上了门。“……”姜也碰了一鼻子灰,对着门咬牙道:“就你清高!”不过她向来都拿许温延没什么办法,也习惯情绪来得快去得快,并不影响这一晚的睡眠。夜晚飞逝,姜也一大早就被许温延从床上拎了起来,开着车回老宅。直到一个急刹声响起,她才猛地清醒过来。“许温延!你知不知道人吓...
《极致撩诱许温延姜也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许温延面无表情的瞥了她一眼,宽大的手掌落在她后颈上,像拎小鸡似的拖着她往楼上走。
到了房间门口,把人往里面一推。
“早点睡,明天一早跟我回老宅。”
姜也往前挪动一步,“我……”
他打断,“再多一句废话就滚出去。”
“……”姜也咬着嘴唇,不服又不敢说。这男人就跟她肚子里的蛔虫似的,怎么就知道她想做什么?
许温延冷然的眸光从她身上扫过,转身就进了主卧,在身后脚步声跟上来的瞬间,“嘭”的一声关上了门。
“……”
姜也碰了一鼻子灰,对着门咬牙道:“就你清高!”
不过她向来都拿许温延没什么办法,也习惯情绪来得快去得快,并不影响这一晚的睡眠。
夜晚飞逝,姜也一大早就被许温延从床上拎了起来,开着车回老宅。直到一个急刹声响起,她才猛地清醒过来。
“许温延!你知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
男人挑眉,“姜也,我让你迷糊到现在已经够纵容了。”
姜也觉得他现在的目光不像是在看一个人,倒像是在看一个训练机器。她的气焰瞬间消下去了不少,嘟囔道:“你以为谁都能像你一样,自律到变态的程度?”
许温延瞥了她一眼,迈开修长的腿下车。
姜也舒了口气,赶紧跟上。
她虽然敢在许温延头上撒野,但其实也是有点怕他的,毕竟以前上学的时候被支配了很长一段时间,老男人可以称得上是魔鬼教官。
两人回到家里,许兆森正在客厅里看早间新闻,听见声音抬头看了一眼,道:“还知道回来?”
许温延没什么反应,淡淡的喊了声爸。
姜也乖巧的跟着打招呼:“许伯伯好。”
许兆森目光柔和了一些,“小也以后可要常回来,平时就我跟你阿姨在家,你能回来陪陪她也好。”
他时不时瞥一眼旁边的男人,姜也觉得,那眼神就像在看一个白眼狼。
她笑着点头,“许伯伯,我会的。”
如果以后和许温延结婚,天天回来都行。
姜也脸上的笑容还没落下,就听见楼梯上说说笑笑的声音越来越近,直到露出丁媛和陈婉相聊甚欢的模样。
陈婉看到客厅里的二人,眼神都亮了几分。
“你们回来了?我刚刚是在带媛媛参观楼上的房间。”
许温延蹩眉,“房间有什么好看的?”
“媛媛以前来都没上楼,今天随便带她转转嘛。”
姜也还没有理清楚这句话里的深意,客厅里的许兆森就关掉了电视,突然静谧的客厅里响起他严肃的话语。
“今天把你叫回来,主要是为了谈你和媛媛的婚事。”
—
客厅里,丁媛和陈婉坐在一起,姜也和许温延坐在一起,而许兆森坐在中间,仿佛在主持一个庄重的家庭会议。
刚刚那句话在每个人心里都掀起了波澜,直到此刻,没有人开口。
“哟,怎么开会不喊我?”
说话的人是许家老二,许迟。
他打着哈欠从楼上下来,随便一屁股就坐在沙发上,虽然是一副睡眼惺忪的状态,也掩盖不住清朗的气质。
“姜姜也来了?”
姜也笑眼弯弯,“小迟哥。”
“嗯。”许迟应了一声,正经的点了点下巴,“开始吧,我准备好听天书了。”
姜也很难忍住不笑,只能低着头,憋得通红的小脸就只有侧面的许温延能看到。
他眼里泄出一丝笑意,很快被慵懒寡淡所替代。
经过这么一打岔,丁媛更加不好意思了。但许迟没有主动打招呼,她也无从开口说什么,只得将求救的目光看向旁边的陈婉。
陈婉安抚的拍了拍她的手背,“你也知道小迟就是这个性子,我们不管他。”
许兆森把一切看在眼里,转头就对着小儿子厉声呵斥:“看看你,像什么样子?!”
“看我做什么?”
许迟不解,“不是要说我哥的婚事吗?”
许兆森深呼吸了几口气,在陈婉不断示意的目光下才冷静下来,几乎是磨着牙道:“是,说你哥的事,说完了他就轮到你了!”
陈婉瞥了他一眼,笑着出来当和事佬,“温延,你和媛媛的婚事,你是怎么想的?”
许温延还从来没有过这种被人指着鼻子骂的体验,以前她哪怕是娇纵些,却也知道适可而止,凶完又巴巴的上来说好话。
手里的烟已经燃尽,握着烟蒂的手背上经络明显,仿佛能看到里面暗红色的液体,翻涌滚烫。
许温延沉了口气,黑眸黯然。
那丫头看起来明媚外向,可内心有一处无人能碰的敏感。
刚才,是他失言。
他低头,解开手机指纹锁。
屏幕上的画面还停留在那张照片,许迟拍得很有技巧,年轻的男人打开车门,女人仰着头,像是含情脉脉对他笑。
他送她回来,在楼下也聊得很开心。
许温延无所适从的躁闷,返回的同时把照片从聊天界面删除。
【哥,你去抓奸了吗?】
【姜姜年纪小不懂事,你悠着点啊!】
下面又多了两条许迟发过来的信息,看得他沉郁的眸子越发森然,散发着令人冷噤的危险感。
楼上传来拉杆箱砸在地面上的声音,似乎是故意在吸引人的注意,随后又是木质衣架被扔在箱子上的冷脆声。
许温延起身,上楼。
家居裤腿弯处留下一丝褶皱,看起来多了丝人情味。
姜也听见脚步声,把手里的衣架随手一丢,两步跑上床去躺下,背对着门口。
不想理人的意思,摆在明面上。
许温延脚步微不可见的停顿,走到箱子前。
杂乱无章的衣架被他大手一拢,又重新规整的放回衣帽间里,箱子也回到了它该回到的去处。
做完这些,他深沉的目光才看向床上。
那个女人从刚才开始,就一直保持着那样的姿势,腰部凹陷出完美的弧度,将她玲珑的身材显出标准的S型。
许温延眸色暗了暗,最终还是走上前去。
“姜也。”
“………”她不想理他。
昏暗的房间里,像是回荡出一声轻叹。
没过一会儿,姜也就感觉身后的床垫往下沉了一下,男人寡凉的嗓音比刚才更近,“我刚才表达有误,这里是你的家。”
姜也耳根一动,突然扭头,“什么意思?!”
许温延看着她通红的眼睛,眸里有墨色划过。
“南苑。”
他又抬手按太阳穴,挡住了眼里的茫茫幽暗,“这栋别墅早就已经过户到了你名下,所以,这里是你的家。”
姜也模糊的想起,他刚接自己过来住的时候,是说过有个礼物送给她。
后来时间一长,这件事自然就被抛到了脑后。
所以礼物是……南苑?
她那双低迷的眸子瞬间绽放出耀眼的光彩,嗓音里抑制不住的雀跃,“意思是,要滚也是你滚?”
许温延:“……”
姜也咬着嘴唇,眼睛左右转动。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
没过一会儿,她吸着哭红的鼻子往前凑过来。
微凉的指尖抬起男人的下巴,将他矜贵的模样学了有八分像,却又因为奶音透着几分娇憨,“住在我的地方,谁允许你对我耀武扬威的?嗯?”
尽管她脸上还有泪痕,但半倾的动作身前风光微露,被泪水打湿的睫毛根根分明细长,细框眼镜架在小巧高挺的鼻梁上。
绝美的气质,充满知性和诱惑。
她抬起另一只手,取下许温延的眼镜。
两人的身份仿佛做了对调,他像个认错的大学生,而姜也,在惩罚他。
她盯着眼前这双漆黑的眸子,如同布满雾气的海面,浩瀚望不到边,没有任何人能看穿。
那平日里梳起的黑发垂落,连发梢都透着锋利的野性。
分外危险,又该死的迷人。
“想让我不生气也行……”姜也狐狸眼光影流转,“接吻好不好?”
许温延和致裕安去了一趟警局,下车前从后座拿了一个封好的文件袋,举手投足之间,透着浓浓的凌冽气息。
“该交代的都已经交代了,那些已经足够他吃一茬牢饭。”
贾怀阳,已经定罪。
“嗯。”
许温延大公无私,没有任何表示,波澜不惊的模样仿佛已经放下了这件事。可他今天来的目的又很明确,见他。
致裕安做了些安排,犹豫了一下还是道:“他会得到他应有的代价。”
没有回答,走在前面的男人笔挺如松。
会见室里。
贾怀阳手上和脚上都是束缚,看到走进来的男人满眼凶狠,又带着忌惮,“许温延……你来做什么?!”
许温延解开西装坐下,修长的腿随意翘起,冷酷,桀骜。
“当然是来看你。”
他睥睨的目光扫过,嗤笑。
“不过你看样子还可以,公家伙食不错。”
贾怀阳呼吸急促了不少,挣扎几下无果,阴声道:“别以为就这么算了!等老子出来,不会放过你们!”
特别是那个小贱人!
“这也是我的意思。”
许温延原本规整的头发垂落下来,阴影挡住了眼里的沉色。
他慢条斯理地打开手上的文件袋,每个动作都像是经过刻画,矜贵潇洒,亦正亦邪,让人目不转睛。
“你别以为……”
“就这么算了。”
一叠厚厚的违规文件,细数着齐越建材这些年的罪行,用不了多久,这家公司将会被查封,不复存在。
贾怀阳越看,眼里的红血丝越深,像是连眼珠子都要直接凸落出来一般。
“你……!”
这是他的毕生心血!
“你到底是怎么查到的?!”
许温延很乐意欣赏他的这幅模样,“随手。”
他向来秉承的都是杀人要诛心,光是动手,不够。
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贾怀阳看着他嘴角噙着的那一抹笑,不知不觉和记忆深处一张妖娆的脸重合在一起,竟是那么相像。
最终,他疯了一样的嘶吼出声。
许温延欣赏了一会儿,觉得无趣又聒噪。
“祝你牢狱之灾顺利。”说完轻笑一声,起身扣起西装大步离开,身后的咆哮渐渐淡远。
出来后,致裕安等在门口,看到他松了口气。
“这是你要的资料。”
“嗯。”许温延伸手接过,“走了。”
—
傍晚时分,姜也回到南苑。
刚进门,对面的风景映入眼帘。
男人坐在窗前,身披一身霞光,清冷刚毅的侧脸染上几分柔和,微微转头时,一身迷离将他陷入光晕里,好看得有些不太真实。
姜也心跳骤停了一下,抬脚走过去。
今天算计了他,生气是应该的。
不过现在的样子看起来……又好像没有那么生气。
她坐在旁边的懒人沙发上,小心翼翼地拉起他放在腿上的手,比划了一下才放进自己掌心里,十指交缠,“你……吃饭没有?我下面给你吃?”
男人瞥着她,“下面?”
姜也恍若不懂,“对啊,下面。”
指缝里的长指抽了出来,继续翻开手里的书,“算计我,讨好到你的追求者了?”
这声音里听不出酸味,倒是有一股冷芒和锐气。
“我又不是为了讨好他。”
“那是为了讨好谁?”
“是……”
姜也适时停下,总不能说是为了知道他的秘密。
“当然是为了……吸引你的注意力。”异性之间,想得到最直接的办法,就是征服,特别是像许温延这种从没失败过的男人。
他看着她的脸,落日余晖印在那双清透的眸子里,仿若引人入胜的画卷,“那么,你做这些……仅仅是为了摆脱夏家的控制?”
从始至终,她的目的如此清晰,从不遮掩。
甚至就连在他身下的时候,这只奸诈的小狐狸也是满目清明的,次次算计。
姜也笑起来,眼里光芒万丈。
她抬手,拉着他的脖子往下,“当然不止,我不是说了吗?我想嫁给你。”
作为夏家收养的孩子,姜也从十五岁开始就知道自己的命运,那时她常常想,如果夏至深也回来了该多好。
或者,收养她的人是许温延该多好?
不过现在,她倒是有些庆幸不是他收养她。
姜也不知想到什么,嘴角勾起一丝弧度,“干妈,何思源挺好的,只是我觉得我应该再多接触看看。”
“你说得对……多接触。”
丁姨很满意她这个回答,语调轻松,“要是哪里不合适,随时跟干妈说……也不是非要跟他在一起的,我们也是希望你能幸福。”
姜也不管真假,只管答应,“好。”
又寒暄几句,挂了电话。
没过多久,她不出意外的接到了何思源的邀约。
自从上次在家里见完面后,何思源给她发过好几次信息,都被她用各种理由拒绝了。
这次……得去。
——
一周转眼而过,何思源按照姜也发的地址开车来接。
“我们要去哪里?”
“你猜?”
何思源笑起来嘴边带着梨涡,透着一股阳光气息。
姜也扣上安全带,假装叹气,“如果何公子真的打算把我拉去卖了的话,麻烦卖一个好点的价钱,这样能显得我高贵一些。”
何思源大笑起来,越来越觉得她很有意思。
“等会儿你就知道了,我觉得你肯定喜欢。”
极具自信,丝毫不给人否定的机会。
姜也本以为何思源只是简单的请自己吃个饭,当看到窗外越来越偏僻的路径时,她有些搞不清楚状况了。
“我们……这是要进山?”
“差不多。”
何思源扭头看了她一眼,“放心吧,不是只有我们两个人,还有几个朋友开另外的车去了,一起玩。”
“……”
姜也觉得自己思想不太正经。
总觉得那个“一起玩”,有点别样的意味。
她没说话,脑海里不由自主出现了另一个男人的脸,好多天不见,不知道他有没有想她?
很快,车顺着蜿蜒的公路开进山里,茂密的丛林里顿时激起一阵飞鸟,在通过小径后又变得开阔起来。
偏房上挂着油漆喷绘的招牌:真人刺激战场。
“你带我来玩这个?”
“嗯。”何思源挠了一下头,眼里有些深意,“我觉得你这样的女孩子,应该会喜欢这种竞技类的游戏吧?”
喜欢刺激和挑战。
这倒是说得没错,姜也挺感兴趣。
她扬了一下唇,“没想到你这么用心,怪不得干妈老是夸你。”
“丁姨那是抬举我。”何思源看了一眼时间,“他们应该也很快就到了,我们先进去换衣服吧。”
姜也边跟他往里面走,边四处打量,没注意就绊到了脚下的门槛,下意识往旁边抓住何思源的手。
何思源眼眸轻闪,顺势搂住她的腰。
是和想象中一样的细软。
“没事吧?”
“没——”
姜也借着他手上的力道站直,抬起头时正好迎面撞上前面的两个人,男人的深眸沉而热,凝视着她。
陈想还在拿着手机发信息,“裕安说他快到了,今天没什么人,正好我们兄弟过过瘾……”
话没说完,气氛不太对。
他抬头,就看到门口“姿势亲密”的两个人。
“小也!今天唯一的玩家是你们?”陈想瞬间来了兴致,“那正好,我们可以一起!”
“不过,这是你……男朋友?”
姜也沉浸在男人裹风带浪的瞳孔里,半晌抽离出来,笑得纯真又明媚,“暂时不是,不过以后的事情,谁又说得准呢?”
许温延黑曜石般的眸子,带着锐利森冷,让人看不出情绪。
陈想倒是饶有兴致,“那现在是……”
何思源当然认识这位陈家少爷,这里是他的地盘。
他更没想到,姜也会这么直白。
眼底深处有惊喜和波澜划过,似是不好意思道:“嗯……我在追求姜也。”
夜色撩人。
姜也和安瑟换好衣服出来,一眼就看到了温泉边身穿浴袍、懒散坐着的几个男人。
周围声色迷惑。
这片天地恍若冰窖。
难以忽视的气势和容貌,让他们成为全场焦点,跃跃欲试的女人不在少数,却没有一个敢上前搭讪。
安瑟舌尖扫过嘴唇,“真难选。”
“……你收敛一点。”
姜也跟她一起过去,明艳的脸上挂着假笑。
许迟率先招手,“姜姜,过来坐二哥这里。”
他说完,陈想和致裕安也打了个招呼,自动让出位置。
丁媛居然不在?
姜也靠许温延坐下。
安瑟自然的跟着她一起,旁边是许迟。
“二少爷,好巧。”
许迟眉梢一挑,嘴角笑意很深,“不巧,这一亩三分地遇不到也难。”
身边的女人穿着勾勒身材的比基尼,有种张扬坦荡的美,深棕色的眸子在夜色下显得漆黑,毫不遮掩对他的兴趣。
她,比姜也更加胆大。
安瑟嘴上涂着正色口红,笑起来芳华灼灼。
她俯身拿了两杯香槟,一杯递出去。
“这么多人,我只跟二少有缘,喝一杯?”
姜也一句话都没说。
这位姐,势在必得。
她有些无奈,胳膊不经意的拐了一下,意思很明显,不要太过火。
安瑟熟视无睹。
许迟接了她的酒。
“……”姜也默默扶额,这两个人没一个好东西,那就随他们闹吧。
她转头看向旁边的男人, 从刚才坐下开始,他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自己,幽然深邃的黑眸落在远处, 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奇怪。
丁媛不在。
也没有看到何思源。
这简直不合常理,总不能这两个人搅和到一起去了吧?
姜也眼神微微动了一下, 小手随意的垂放在沙发上,顺着男人的浴袍边缘,钻了进去。
“许大哥,媛媛姐呢?”
她的声音,一本正经。
许温延的视线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收了回来, 顺着自己浴袍边露出来的那截手臂,缓缓上移。
她今天穿得还算保守。
裸色的泳衣。
胸前一片荷叶式的设计,正好挡住迷人的曲线,下装是高腰的绑带款。
将腰线修饰得更加……
酥软。
许温延捻了捻手指,手心发痒。
“姜也,你是不是皮又紧了?”
姜也的动作只是停顿了一下,继续。
“紧不紧,你不知道吗?”
她的声音里有股自带的娇气,在口腔的特意运转下,更是夺人心魄。
男人的呼吸发紧,面上却没有表现出来分毫。
他看着她。
这张脸,美到无可挑剔。
“我在想,把你的嘴缝上是不是会清净很多。”她一开口,让人想捏死她。
姜也眼波潋滟,嘟着嘴摇头。
“那你会少了很多乐趣的。”
她的手,越来越肆无忌惮。
许温延眉峰越来越紧,绷紧的下颌有怒气也有克制,深眸里冰火重叠,丝丝寒气倾泻出来。
他猛然捞出她的手,甩开。
姜也也不生气,收回手。
男人在她逐渐放大的笑意里离开。
那边畅聊的两个人回过头来,“他去哪儿?”
姜也看到他们俩几乎贴在一起的距离,挑了下眉,“他……”
许迟眼里满是戏谑,等待着下文。
“他应该是去洗手间了。”
生理需求分几种。
在洗手间可以解决的,就有两种。
安瑟明显是听出了弦外之音,凑到许迟耳朵边上不知说了句什么,然后笑得跟个猴子似的。
许迟转头,竖了个大拇指。
姜也:“……”
这两个人,最好是凑在一起!
她端起香槟喝了一口,没兴趣留下来自讨没趣, 起身朝着另一边走去。
奇怪……
怎么一转眼的功夫,陈想和致裕安也不见了?
姜也一路顺着走,拒绝了几个上来搭讪的公子哥,好不容易摆脱,却突然看到了不得了的一幕。
许温延单手端着一杯酒,一个前凸后翘的女人把他压在树上。
那娇媚的声音像是骚进了骨子里,“许总……来嘛。”
“滚下去!”
醇厚的嗓音里满是压抑的怒火,平时无人敢惹的许温延被压在沙发上,黑色的衬衫纽扣大开,镜片下的眼尾微微泛着红。
“我不要!”
姜也咬着嘴唇,动作更大胆了几分。
“你干嘛要拒绝我?是不是不行?”
话音刚落,男人漆黑的眸子更加暗沉了几分,手上的力气大得像是要把她捏碎,“姜、也!”
他猛然一个翻身,两人的姿势做了个对调,修长的手指卡着姜也白皙的脖颈,“是不是我太纵容你了?嗯?”
稀松平常的语调,让人脊背生寒。
“许温延……”
姜也眼里没有丝毫迟疑,葱白般的手臂攀上他,猛然往自己的方向一拉,“你要是就这么赶我出去,我就给我哥打电话,说你欺负我。”
这声音几分娇柔,几分挑衅。
又有种勾魂夺魄的意味。
她一头卷发随意地披散在肩侧,因为现在这样的姿势,几缕发丝缠绕在许温延衬衣上,撩得心口有些痒。
以前她软乎乎的叫自己哥哥。
现在一口一个许温延,倒是顺嘴得很。
他深眸瞥着她,一言不发。
姜也,是夏至深和许温延五年前一次执行任务的时候救下来的人质,父母都在那场意外中身亡,当时还只有十五岁的姜也,被收养到夏家,成为夏至深名义上的妹妹。
后来夏至深归队,许温延退役。
姜氏集团也在一夜之间易了主。
那时的姜也精神状况不太好,对身边的人都很难建立起信任,夏父夏母实在没办法,最后在夏至深的授意下,把姜也托付给许温延照顾。
众人都知道许温延心思重,他对小姑娘恐怕没什么耐心。
谁成想,一养就是三年。
直到十八岁生日过后,活泼乖巧的姜也才重新回到夏家。而今天,正是姜也二十岁的生日宴会,夏家大办,同时还邀请了海市一半的青年才俊。
众所周知,夏家公司出现了一点问题。
夏家应该是想借着这次机会,让这位收养的小小姐报答一下救命养育之恩了。
“明明是你养我的时间比较久,就算是报答,我也应该报答你才对。”姜也低眼睫轻颤,又往前凑了凑,半是撒娇半是威胁。
“许温延,你要是不想办法帮我摆脱联姻的事,我就跟他们说,你早就强迫我了!”
她才刚二十岁,实在不想嫁给不熟的人。
那些人,谁又能比得上他?
许温延眯着冷眸,审视的目光像是能直接看到人的心底。
眼前这双湿漉漉的眸里,竟然有极力隐藏的害怕和恐慌。
这个小狐狸,竟然也会怕?
呵。
他松开手想起身,却被少女紧紧勾着,索性也不动了,冷然道:“你直接跟至深说你不嫁,岂不更省事?”
姜也摇头,“我不能说。”
要不是夏至深救她,她早就死了。
而且这几年来,养父养母对她很不错,即便是被许温延养的那三年里,也时常嘘寒问暖,吃穿用度也都给了最好的。
他们现在提出让她联姻救公司,怎么能开口拒绝?
姜也是一个知道感恩的人,她不想这么做。
可真让她嫁,又实在不愿。
“不想说,只想做?”许温延的呼吸不似平常那般冷静,睨着下方香肩半露的女孩,简直要被气笑了,“我就是教你这么不爱惜自己的?”
姜也以前被保护得太好,父母刚去世的时候她还不谙世事,又正值青春期,是他教了她许多道理。
只是到头来,居然被这个小丫头算计。
“你又不是别人……”
姜也下意识的小声反驳了一句,说心里完全不紧张是假的,但还是鼓起勇气在他嘴唇上轻吻,可怜又勾人,“而且你跟哥哥不是好兄弟吗?你就再帮帮夏氏,也帮帮我,好不好?”
她知道,许温延能帮夏氏。
但夏氏经营不善,他之前已经明里暗里帮了很多次,还是无济于事。而这次的窟窿没那么容易填,继续帮忙就是无底洞。
夏家也清楚这一点,再拉不下脸开口。
所以就把希望,放在姜也身上。
面前的男人平时都是一副禁欲又不好惹的模样,现在领带被扯开,肌理分明的胸膛性感撩人,很难不让人沉迷。
许温延闭了一下眼,下颌紧绷。
“先回你自己房间去,明天再说。”
这丫头真的是被惯坏了,言辞和行为胆大包天,却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的行为意味着什么。
明天再说?
明天干妈估计就要让她跟谁谁谁见面了!
姜也眼里划过一丝挣扎,咬着的嘴唇娇艳欲滴。
她早就知道许温延不会被自己牵着鼻子走,所以才会有这一出勾引大戏。
今天的这场生日宴,除了名流公子之外,也是要邀请许温延的,他和姜也要关系更亲近些,所以夏父夏母希望他能来把把关。
一来二去,喝多在所难免。
自然而然的住在了别墅里。
这所有的一切都在姜也的意料之中。她现在什么都不想管了,如果非要联姻,那为什么不选择一个站在顶端的男人?
许温延虽然比她大了八岁,但是身材、地位、能力,远不是那些世家弱鸡能比的。
她今晚既然来爬了床,就必须办成一件事。
要么,许温延答应帮忙。
要么……
睡了他,嫁给他。
许温延已经拉开她坐在旁边的沙发上,闭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在这静谧昏暗的房间里,能听到他起伏的呼吸声。
姜也看着他绯红的耳根,眼眸轻闪。
她巧妙的起身,吊带裙更加摇摇欲坠的挂在身上,若隐若现之间迷人眼目,长腿轻易地就跨坐在男人身上。
许温延下意识握住她的腰肢,睁眼就看到面前的小姑娘,宛若女妖。
她俯身吻他,另一只小手不安分的往下。
许温延沉声说:“下去。”
“你不是很喜欢?”
姜也眼神有些无辜,伸出舌尖舔了舔,“可是……别的我就不太会了,你教教我吧许温延。”
许温延冷冽的眸子微眯,有些意外她嘴里能说出这样的话。
他一直知道,这小丫头是离经叛道的性子,只是平时伪装得太好,看起来乖巧又无害,也确实从不主动惹什么事。
可像今天这样的一面,着实没见过。
教教她?
许温延冷嗤一声,刚想把这个磨人精从身上给扔下去,却突然感觉脑海一阵眩晕,在女孩有意无意的厮 磨里,自控力仿佛荡然无存。
心底阴暗处的yu望,无法压抑的疯狂叫嚣。
他沉沉地吐了口气,咬牙:“你胆子是真不小!”
竟敢神不知鬼不觉的给他下药!
姜也往下方瞥了一眼,那明显的变化无法忽视,紧张的咽了一下口水道:“那,还是要多亏你教得好。”
“是么?”
许温延抬手扯掉眼镜,仿佛一匹苏醒的狼。
他手背青筋暴起,握着她的脖颈往前一拉,暗哑的嗓音透着凉意,“既然你这么想,那我就再教教你。”
热烈的吻顺着脸颊,又带着凛冽的气息转移到嘴唇上。
他长驱直入,疯狂索 取她的气息。
姜也被迫仰起头。
男人握在她脖子上的手并没有用力,却像是在无形中掌控着一切,充满情、欲的喘 息声就在耳边,激起阵阵颤栗。
他轻咬她的耳垂,嗓音沉哑。
“姜也,你不要后悔。”
姜也的后脑勺正好躺在他的大掌里,再后面已经抵到了沙发靠背。她心口剧烈的起伏,呼吸乱了节奏。
那双亮晶晶的眸子看进许温延眼里,这个人,已经在失控的边缘。
她捏了捏手指,下一刻缠着他。
“我绝不会后悔。”
许温延眸色一暗,眼里有什么东西轰然炸开,随后又被更汹涌的情绪替代,变成风暴卷卷而来,冷笑着撕开她的衣服。
“也是,这不就是你想要的?”
“想要,给你就是。”
姜也用事实证明,不应该招惹禁欲太久的老男人,更不应该给一个记仇的老男人下药。
直到后半夜,房间里都还是她哭着求饶的声音。
第二天,姜也是在一身酸痛里醒来的。
窗外是阴雨绵绵的天空,沉沉的压在城市上方,让人有些喘不过气。
“嘶……”
这老男人,是真狠啊!
姜也强忍着不适坐起身来,旁边的位置已经凉透,不知道那个男人是起得早,还是昨晚做完就离开了?
想到这里,她脸色有些发白,着急的套上衣服就冲出房间。
楼下客厅里,许温延正在和夏尚华对弈。
两人听见声音同时转过头,“小也起来了?”
夏尚华笑得慈爱,转而又皱起眉头,“怎么脸色这么差?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姜也摇了摇头,也没工夫分析他话语里的真情假意,直勾勾的目光看着旁边的男人,心里隐约松了口气。
还好,他没走。
这至少证明,昨晚不是无用功。
此时的许温延已经恢复了衣冠楚楚的模样,高定西装上没有一丝褶皱,笔挺的身姿端坐,正经又斯文。
他看着她,镜片下的黑眸看不出情绪。
姜也被这似笑非笑的表情弄得心头一颤,赶紧移开。
门铃声突兀地响起,打破了客厅里莫名诡异的氛围。丁姨从厨房里出来打开门,提着各种礼品的何思源走进来,笑容温润,“丁姨,打扰了。”
“怎么会打扰?”
丁姨笑容满面的把人往客厅里引,“我也估计着你该到了,先去客厅里坐会儿,马上就可以吃饭了。”
她走几步才发现楼梯口的姜也,一边使着眼色招招手道:“小也,快招呼一下思源……这孩子真是的,来就来还带这么多东西。”
姜也抿着嘴唇,只觉得脚下似有千斤重。
她跟何思源不算陌生,可他会在这个时候登门,只有一种可能。
何思源就是他们给她选的联姻对象。
他挠挠头,不好意思的打招呼,“小也。”
面前的女孩虽然粉黛未施,头发稍显凌乱的披在肩上,身上随意套着毛衣,脚上是毛茸茸的拖鞋。
可就算是这种不修边幅的打扮,也让她浑身透着一种别样的气质,可爱清纯,却又不失慵懒和妩媚。
娶她,不亏。
姜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下意识往许温延的方向瞟了一眼,勉强笑着指指身后,“我,先上去换一下衣服。”
对方点头,她逃一般的跑回楼上。
直到坐在自己房间里,才重重的松了口气。
今天来家里吃饭,如果不出什么意外的话,下一步就是双方家长的正式见面,甚至不会给他们太多相处了解的时间。
何思源看起来就是柔弱书生的样子,以前也稍微有些了解。
姜也,不喜欢。
她咬了一下嘴唇,恍惚的目光从大床上划过,似乎还能看见昨天晚上的疯狂,以及许温延动情时深邃的眼眸。
姜也脸色发红,手指握紧又松开,顷刻间做了决定。
她卡着开饭的时间下楼,原本在客厅里的人都已经坐到了餐桌上,发生过什么不得而知,但眼下是平静又祥和。
丁姨招招手,“小也,快来坐这里。”
那个位置,正是何思源旁边,对面是许温延。
姜也不动声色的垂了下眸,一边坐下一边跟餐桌上的几人打着招呼,阿姨正好上完所有的菜,吃着东西倒也不觉得尴尬。
“小也现在年纪还小,不过终身大事啊,提前定住也不是什么坏事。”丁姨暗自打量着所有人的神色,最终停留在许温延那张寡淡的脸上,斟酌着。
“说起来呀,温延也算是小也的家长,你怎么看?”
这是试探,也是变相说出夏家的打算。
姜也停下筷子,低着头看不见表情。
许温延动作一顿,缓缓抬起的眸子里有一瞬间的犀利,转而被淡笑掩盖下去,“她是你们夏家收养的孩子,我做不了她的家长。”
做不了家长,可以做别的啊。
他要是还不说,就完了。
姜也伸出舌尖舔了一下嘴角,桃花眼如狐狸般动了动,桌下的脚缓缓抬起,顺着男人紧致的小腿慢慢往上。
除了许温延,没人注意到她的小动作。
丁姨脸上的笑容大了几分,和左右的人都对了个眼神。
何思源心领神会,端起桌上的酒杯就站了起来,“我听说,当年是许总和至深哥一起救了小也,你们都是大英雄,也相当于小也的亲人,我……”
说到这里,他满脸温柔的看了一眼旁边的姜也。
“我想追求小也,希望能得到您的同意。”
许温延挑了一下眉,讳莫如深的目光上下打量着他,随意往身后靠去,满身压迫感是只有在特殊环境里待过的人才有的。
他垂眸。
小丫头胆子大得离谱,脚已经伸到了关键位置。
若有似无的触碰像带着钩子一样,将人心底深处的欲往外拉扯。
姜也侧脸撑着下巴,长发正好挡住眼里噙着一抹坏笑。她倒是要看看,这个正经的模样能维持多久?
何思源没等到他说话,也不敢坐下,举着酒杯的手微微有些颤抖,额头渐渐渗出一层薄汗。就在夏尚华准备开口打圆场的时候,才听到许温延漫不经心的声音。
“你要追求她是你的自由。”
何思源赶紧点头,“许总放心,我一定对小也好!”
这话说得太过有把握,就像确定姜也会嫁给他了一样。
许温延放下手,随手就把姜也的脚给扔了下去,眼神微暗的看向夏尚华,“姜也就快大学毕业了,不如让她跟我回公司,不好好管教管教,将来怎么嫁人?”
姜也刚在心里骂了他两句,此刻却满是意外的抬起头。
他让自己去许氏?
夏尚华一听却是笑了,那感情好啊!
姜也要是跟在这尊大佛身边,肯定能学到本事!
回头就算是嫁到何家去,说不定还能在商场上帮帮忙,越有价值的人才会越得到重视。他马上点点头,“说的对,那就麻烦许总照顾小也了。”
许温延盯着姜也,勾唇道:“我肯定,好好照顾。”
——
吃完饭后,何思源坐了一会儿就被电话给叫走了。
姜也看着沙发上第三次看腕表的男人,心里有些着急,主动说:“干妈,我要不还是搬到温延哥家去住一段时间吧,他那边离公司比较近,等开学了我再回来。”
丁姨皱了一下眉,“温延,你说呢?”
小也要去许氏历练,住这边确实有点远了。
许温延意味不明的瞥了一眼姜也,嘴唇轻启:“随她。”
姜也的行礼不多,佣人帮忙收拾完之后拿到车上,她还懂事的上手帮了一下忙,又倒回去抱了抱丁姨和夏尚华。
丁姨其实是真的喜欢这丫头,不舍道:“周末可一定要回来。”
“好。”
毕竟这里也是她的家呀。
姜也的朝气和活力,在上车后消失得无影无踪,整个人像是没骨头一样的靠在男人身上,娇气又委屈,“许温延,你要对我负责。”
这男人,根本就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温和。
反正……就挺狠的。
刚刚要不是当着长辈的面,她估计早就已经瘫软下去了,那种撕裂的疼,忍到现在已经到了极限。
许温延本想让她坐好,看到那张苍白的小脸时微微皱起眉头,“肿了?”
姜也看了一眼隔板前面的司机。
这应该听不见吧?
她耳垂发红,摇摇头说:“破了。”
姜也并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单纯女孩,在这个纸醉金迷的时代里,难免耳目渲染很多花样,但初经人事,又怎么可能真的无动于衷。
许温延看出她的窘迫,眼眸深处的笑让人无法察觉,嗤声道:“现在知道疼了?不是昨天晚上英勇的时候了。”
虽然嘴上这么说,他还是按下了隔板。
“去医院。”
特助郑楠刚想应声,姜也赶紧红着脸道:“不……不去医院!许温延你就想看我丢脸是吧?!”
郑楠瞟向后视镜,一眼就看到自家老板翘起的嘴角,为了掩饰还抬手抵住嘴唇清咳了一声,稳声道:“那就找个药店停一下。”
姜也这才放了心,又把挡板给升了上去。
她搅动着手指,“许温延,你……打算怎么办?”
睡都已经睡了,这老男人该不会不认账吧?
许温延声线很好听,带着毫无温度的凉意,“你觉得应该怎么办?”
“娶我。”
姜也咽了一下口水,压抑着心里的紧张。
“我知道姜家的公司,当年是被你暗地里收购的,既然早就已经收了嫁妆,现在又已经有了夫妻之实,你不跟我结婚没法收场了。”
说到最后,她已经有了点自暴自弃的意思。
反正话已经说的足够明白,要是还不愿意……
那她就再想想别的办法!
许温延目光灼灼地看着面前咬牙切齿的小丫头,她与十五岁的时候判若两人,现在长大了,也学会给人下套了。
只是他没想到,当年收购姜氏做得那样隐蔽,她一个还在上学的小姑娘,怎么会知道?
许温延突然就笑了。
一个初中连跳两级的女孩,又怎么会没脑子?
姜也半天没等到他说话,心里有些慌,双手攀上男人的脖颈,软声道:“你不会真的想看我嫁给何思源吧?我不喜欢他。”
许温延拨开她的手,拉开距离的同时,也隔开了那股乱人心神的馨香,“你和他才是同龄人,多了解一下也没什么坏处,如果真的不喜欢,再说。”
他已经快到而立之年。
而她,说是个孩子都不会过。
姜也并不意外他会说出这样的话,这老男人从前就说过跟她有几个代沟,也不会因为睡了一觉就突然改变看法。
可这也相当于变相拒绝,他不会娶她。
她哼了一声,抱着手生闷气,“我了解他做什么!”
心思各异的俩人各看一边的窗户,谁也没再跟谁说话。
没过多久,郑楠把车停在了一家药店门口,许温延亲自下车去买了药回来,瞥视了一眼前方的驾驶座,沉声道:“回去擦药,如果没有效果就让郑楠送你去医院。”
姜也仰着下巴,“谁弄坏的谁擦!”
她此刻就像个骄傲的小公主,在怄气。
许温延知道她性子上来是什么样,捏着眉心,可即便是被气得头疼也说不出什么反驳的话。昨晚虽然是姜也胡来,他却也足够荒唐。
何况小丫头第一次就受了伤,确实委屈。
他刚想说话,口袋里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姜也只听到电话那头模糊的女声说了几句话,就见平时不显山不露水的许温延脸色大变,然后就把药扔在她身上。
“靠边停,把她送回去。”
直到身边的男人离开,车辆又重新启动,姜也才回过神,脑海里只盘旋着一件事,许温延不给她擦药,扔下她去见别的狗了。
迈巴赫停在南苑别墅门前,郑楠下车后准备帮她把行李拿进去。
“不用了郑大哥。”
姜也笑得懂事,“我自己进去就好,你还是赶紧回去忙自己的工作吧。”
郑楠被她的笑容晃了一下眼睛,竟然觉得许总扔下这位小小姐有些不太地道,放轻声音道:“真的不用?许总现在办的事应该用不到我,我不是很忙。”
“为什么用不到你?”
姜也神情微闪,“他不是去忙工作了吗?”
“不是。”郑楠回想了一下两天前许总让自己接的人,觉得告诉她也没什么,“总裁应该是去见战友了。”
“哦,这样啊。”
“那也不用,辛苦郑大哥送我过来。”
姜也向来都不喜欢麻烦别人,点点头就自己拉着箱子往里面走,心里想着郑楠刚才的话,没注意院子里多了一辆红色的宝马车。
指纹锁打开的一瞬间,里面正好有个人探了出来,“温延你……”
“怎么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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