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温棠谢沉洲的其他类型小说《蚀骨偏宠小说》,由网络作家“橘瑰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赶在谢沉洲说条件之前,温棠先一步开口。“不用,我可以自己获取。”说完,温棠觉得有些不妥,话不能说这么满,万一到时候出点意外了呢。“如果到了必要时刻,我还是需要你帮忙的。”谢沉洲冷嗤了一声,没再说话。温棠突然意识到了一件不太好的事情。“今天初几?”“初八。”张妈回道。温棠手一抖,完了。她怎么把这事给忘了?“我先回家了。”嘴里的糖醋小排还没来得及咽下去,温棠就撂下了筷子,起身的一瞬间,差点将瓷碗碰下去。谢沉洲一把拽住她,狭长的眼眸微眯,带着点审视,“你这么慌张干什么?”“我……”温棠不知道怎么解释。谢沉洲面容微沉,嗓音冷的吓人,“跟顾一荆有关?”危险的气息开始弥漫,温棠能感觉出来,手腕上的力度在不断加大。好像下一秒,谢沉洲就把她捏断一样...
《蚀骨偏宠小说》精彩片段
赶在谢沉洲说条件之前,温棠先一步开口。
“不用,我可以自己获取。”
说完,温棠觉得有些不妥,话不能说这么满,万一到时候出点意外了呢。
“如果到了必要时刻,我还是需要你帮忙的。”
谢沉洲冷嗤了一声,没再说话。
温棠突然意识到了一件不太好的事情。
“今天初几?”
“初八。”张妈回道。
温棠手一抖,完了。她怎么把这事给忘了?
“我先回家了。”
嘴里的糖醋小排还没来得及咽下去,温棠就撂下了筷子,起身的一瞬间,差点将瓷碗碰下去。
谢沉洲一把拽住她,狭长的眼眸微眯,带着点审视,“你这么慌张干什么?”
“我……”
温棠不知道怎么解释。
谢沉洲面容微沉,嗓音冷的吓人,“跟顾一荆有关?”
危险的气息开始弥漫,温棠能感觉出来,手腕上的力度在不断加大。
好像下一秒,谢沉洲就把她捏断一样,很疼很疼。
出于本能的,温棠连忙编了个借口。
“我妈定下了规矩,每月初八必须回家吃饭。你知道的,温家家教森严,动辄就是家法伺候。”
谢沉洲盯着温棠看了几秒,似是不相信一样。
“真的,我没有骗你,不信你可以让人跟着我。”
温棠很着急,要是晚点,白秀珠指不定怎么惩罚她。
谢沉洲面色稍微缓和,松开了她的手腕,下巴微抬,示意她可以走了。
温棠松了一口气,纤细的身影穿梭在别墅里,白色的裙摆被吹起一角,微卷的黑发镀上了一层光辉。
不是公主的命,但长相气质,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都像极了公主。
谢沉洲略有所思的盯着温棠的背影,许久才收回视线。
明明是朵小白花,却带着迷人的风情。
回到温家,温棠在玄关处换了鞋,忐忑不安的走了进去。
彼时,温家三口正在用餐。
“妈。”
闻声,白秀珠优雅的擦了擦嘴角,随后回过头来,眉头微皱,不满的看了她一眼。
“怎么这么晚才回来?你知道按摩师等了你多长时间吗?”
“对不起,妈。”
温棠永远都是这副不温不火的样子,不反抗不解释,让人有火也无处发。
“赶紧去,别耽误时间。”
“好。”
按摩师是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每个月初八都会来给温棠进行按摩。
到了客房,温棠如往常一样脱光了衣服,躺在床上,眼睛里带着麻木,像个美丽的玩偶一样。
按摩师拉上了窗帘,灵活的手指穿梭在温棠的身体各处。
尽管被按摩了很多次,温棠还是觉得羞耻。
按摩师是白秀珠高薪聘请过来的,据说她是豪门上流圈层很多大佬情人的御用按摩师,这不是普通的按摩肩颈腰腿,而是按摩那处。
她的按摩手法加上精心调制的精油,可以使女孩的身体变得更加敏感。
白秀珠为了将她培养成讨人欢心的玩具,可谓是煞费苦心。
“温小姐,你的身体很柔软,适合做这一行。”按摩师笑道。
这一行指的是什么,不言而喻。
足足持续了一个小时,按摩师才停下手。每次按摩完之后,温棠都会觉得瘫软无力。
难堪无所遁形。
好在温棠已经习惯了,每次她都会安慰自己,只要顾一荆能醒过来,她做这些也没什么。
“收……收尸?”
温棠下意识的往后一退,指甲嵌入掌心,眼眸里带着恐惧。
谢沉洲冷嗤一声,推了推温棠的肩膀,直接将她推到了门外。
“啊!”温棠惊呼一声。
迎面就是藏獒,庞然大物。
温棠跌坐在地上缩成一团,身子不住地颤抖,这个时候更不能跑,要不然会惊动藏獒,直接被咬死。
藏獒慢慢的靠近她,像是捕获猎物一样。
说到底,温棠只是个小姑娘,即便再冷静,在面对这样的场面,也会失了分寸。
“谢沉洲,你快让它走开……”
温棠嗓音发颤,隐隐带着哭腔。
谢沉洲靠在门上,身子歪斜,双手环胸,唇角含笑,但笑意不达眼底。
“那没办法,反正我没拦着你。”
藏獒嚎叫了两声,震耳欲聋,让人不寒而栗。
温棠再次求助似的看向谢沉洲,后者直接无视她。
藏獒猛的张开血盆大口。
“啊!”
下一秒,温棠就失去了意识,昏倒在地上。
谢沉洲皱皱眉,这么不禁吓?他打横抱起温棠,又叫来管家。
“少爷,您有什么吩咐?”管家恭敬道。
“把这畜生关进笼子里,五天不许喂食。”谢沉洲声音冰冷道。
藏獒似是意识到错误了,它庞大的身躯蹲在谢沉洲脚边,讨好的扯了扯他的裤脚。
“现在知道错了?谁叫你那么吓她的,把她吓坏了,你陪我上床?”
说完,谢沉洲又踢了藏獒一脚。
“少爷,这可是您最喜欢的狗,真的要……”
谢沉洲一记冷眼扫过去,“有问题?”
管家一哆嗦,他哪敢有问题。
“我这就去办。”
管家连忙牵着藏獒走了。
谢沉洲抱着温棠上楼,到了卧室,一把将她扔在床上。
失重感迫使温棠睁开了眼睛。
她仍是惊魂未定,眸中的恐惧还未完全消散,在看到自己完好无损时,才松了一口气。
“你说的还算数吗?”温棠试探性的问道。
“你说呢?刚才我可没拦你,是你自己没走成。”
温棠眼神黯淡。
谢沉洲把玩着她精巧的下巴,嗓音一贯的慵懒,“棠棠,我好不容易遇到一个生理契合度百分百的女人,怎么可能轻易放手?”
温棠眼神瞥向窗外,轻声道:“你到底喜欢我什么?”
她可不认为,谢沉洲爱她这个人。
南港市上流圈层都知道,谢沉洲这人没心,对什么都不放进眼里。
“自然是喜欢你的身体了。”
温棠长着一张清纯的脸蛋,身材却凹凸有致,清纯又娇媚。
她才23岁,那两团饱满却不像是这个年纪的,似乎要将衣服撑破一样。
偏偏她还一脸无辜,刚跟他上床那会,连避孕套都不认识。
将一个清纯无知的女孩调教成他的私有物,一朵娇花慢慢为他绽开,他很享受这个调教的过程。
见谢沉洲盯着她的胸部,温棠有点难堪,这是她最不愿意回想的记忆。
“晚上想吃什么?”谢沉洲随口一问。
“不想吃。”
她摇摇头,实在没有胃口。
“那喝杯牛奶?”
温棠眼底流露着浓浓的厌恶,“我不想喝。”
那是她的噩梦,这辈子都不愿意再碰的东西。
“棠棠,我不喜欢被人拒绝。”谢沉洲声音有点冷。
“那你别把我当人。”
“那当什么?玩物?哦对了,明天晚上别忘了。”
谢沉洲嘴角挂着意味深长的笑容。
“我明天晚上有课。”
温棠学的舞蹈专业,现在已经大四,其实平常课很少。
“那就请假。”
“不行。”温棠拒绝。
“需要我给你辅导员打电话吗?”
暗暗的威胁。
温棠艰难的吐出两个字,“不用。”
突然,温棠胸部一阵刺痛,下一秒,淌出了一股不知名的液体。
像椰汁一样。
药效开始发挥作用了,温棠有点难堪,她揪着被子,一动也不敢动。
谢沉洲面容微冷,他撩起温棠的裙子,捻起几滴液体。
“你吃药了?”
温棠避开他的眼神,白秀珠说,男人看到这副场景都会兴奋。
谢沉洲眯了眯眼睛,“谁让你吃的?”
普通人根本搞不到这药。
温棠避重就轻,“你不是最喜欢玩这些花样吗?我满足你了,你不开心?”
“所以是你自己要吃的?”
谢沉洲语气稀疏平常,可眼底蕴藏的危险要将温棠吞噬。
温棠没说话,算是默认。
谢沉洲脸色一沉,掐住她的脖子,好像随时能扭断一样。
“我还没有变态到让你去吃药,这药是专门提供给会所里的女人的,你把你自己当什么?”
温棠没有辩驳。
“一边不惜吃药也要满足我,一边又作死一样的离开我。棠棠,欲擒故纵不是这么玩的,你知道我一向没什么耐心。你听话一点,我还能留你个一两年。”
温棠细眉微皱,听他的意思,好像是她很喜欢他,不惜动用手段也要留在他身边?
这是什么品种的错觉?
不等温棠说话,谢沉洲继续道:“你不愿意?三五年也行,只要你听话。”
温棠眉心一跳,那她是不是还得感谢他了?
瞬间,唯一的证据变成了一堆废纸条。
“不要!”
温棠跌坐在地上,泪水模糊了双眼,她什么也看不清,将碎纸都拢到了手边。
哭泣声逐渐变大,温棠的肩膀不断的抖动,泪水啪嗒啪嗒的往下掉,她的身子更显得单薄无助。
不单单是因为这份证据没有了,还因为这些年受的委屈都叠加在了心头。
谢沉洲睨了她一眼,一想到温棠是为别的男人哭,他心里就有点不爽。
与爱无关,就是占有欲在作祟。
谢沉洲掰过她的脸,指腹抹去她眼角的泪,“温棠,你上面流了多少,下面就得给我弄出多少。”
温棠拂开他的手,眼尾被怒意染红,她秉性一贯温和,除非触犯到了底线,否则不会轻易生气。
谢沉洲随手扔给她两张纸,声音冷的跟冰碴子一样,“擦干眼睛,好好看看文件里是什么。”
温棠一怔。
光顾着哭了,还没来得及看看被撕成碎纸的证据,即便碎了,应该还能看出点东西来。
可让温棠没有想到的是,她以为的证据,竟然是一堆白纸!
这怎么可能?!
温棠来回翻看了好几遍,的确只是几张白纸,她抬起充盈着雾气的眼眸,茫然的看着谢沉洲。
“蠢货。”
谢沉洲毫不留情的骂了一句。
温棠意识到被骗了,可她一没钱二没势,那个人为什么要骗她?又为什么会对哥哥了解的这么清楚。
细思极恐,温棠越想越害怕。
谢沉洲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睨着温棠。
“不哭了?那就算算我们之间的账。骗我两次,为别的男人哭,出事不找我。棠棠,你说我该怎么收拾你?”
温棠身体忍不住一颤,一些不太好的记忆涌上脑海。
几乎是下意识的,温棠脱口而出,“我可以继续哭。”
谢沉洲冷嗤一声,“留着点吧,到床上慢慢哭。”
说完,他弯腰将温棠打横抱起,径直去了楼上。
意料之中的,一夜未眠。
温棠被谢沉洲逼着,叫了一夜的哥哥。他就是在蓄意报复她,用这种方式告诉温棠,她只能是他的。
从旋转楼梯的拐角处开始,温棠被他按在扶手上,衣服挂在身上,形同摆设。
温棠担心楼下的管家听到动静,心里也觉得羞耻,便拼命地克制声音,谢沉洲偏偏不如她愿,不间断的弄到她娇喘连连才停止。
后来再到浴室、沙发、阳台的吊椅,温棠实在站不住了,央求了半天,谢沉洲才带着她辗转到了床上。
一直持续到后半夜,温棠困得睁不开眼,每当想睡着的时候,身下就会传来阵痛,她被迫睁开眼睛,配合着谢沉洲。就这样,反反复复被折磨。
谢沉洲比之前的每一次都要疯狂,他天生就在骨子里带着嗜虐性基因,每次都将温棠弄得很疼。
第二天醒来时,温棠发现自己在谢沉洲怀里,她不经意间瞥了一眼床单。
不堪入目。
温棠有点羞耻,连忙收回视线。
“你怎么没去公司?”温棠声音有点嘶哑。
谢沉洲抱着她的手一顿,微微皱起了眉头。
“你怎么这么瘦?温家不给你饭吃?”
温棠的瘦不是匀称的那种瘦,而是有点营养不良一样。
“不是的。”
总归也是难堪的事情,温棠不想让别人知道。
如果这个人不能彻底拉她出泥潭,那她就不会全盘托出。
谢沉洲摩挲着她的脊背,触碰到一道道凸起,昨天晚上他就发现这些疤痕了,他眼底的不满越发的浓烈。
温棠没有回宿舍,在学校的长板凳上坐了将近半个小时,等谢沉洲走了,她打了辆出租车,直奔景江会所。
出租车行驶出一段距离,迈巴赫接着就跟上了。
谢沉洲把玩着手中的打火机,手背上凸起的青筋很明显,可嘴角偏偏勾着笑容。
怎么看,都有点诡异。
温棠又骗了他。
夜晚的南港一片繁华,霓虹灯五彩斑斓,处处纸醉金迷,寸土寸金的城市,哪里都是奢华到了极致。
景江会所是南港乃至整个华国最大的娱乐会所,里面各种娱乐设施应有尽有。
温棠站在门口踌躇了一会,许多年前,顾一荆也是在这差点丢了命。
“请问是温棠小姐吗?”
温棠点点头。
“请跟我来。”
服务生带着温棠走的特殊通道,将她送到了顶层的办公室。
“里面有人在等你。”
“好,谢谢。”
会所顶层很安静,有一个巨大包厢,而且隔音效果很好。
温棠很清楚,包厢里面的人极尽疯狂,没有法律没有道德没有底线。
只是她没想到,在顶层的拐角处,竟然还有一个办公室。
温棠深吸一口气,一颗心扑腾扑腾的乱跳,她推开檀香木制的大门。
里面黑漆漆的,处处透着诡异。
没有一点声音,温棠莫名的感觉到了一股窒息,就好像有人扼制住了她的喉咙。
几乎是下意识的,温棠就想逃出去,在她转身的一瞬间,门自动锁上了。
温棠紧紧的攥住门把手,仿佛这样才有一点安全感,她认命的回过头,“有人吗?”
许久,没有一点回应。
啪嗒一声,办公室内大亮,温棠环顾了四周一眼,跟普通的办公室并没有什么不同。
“顾一荆在哪里?”
背对着温棠的男人坐在办公椅上,嗓音低沉富有磁性。
仔细听,其实音色偏冷。
温棠这才发现,前面还有人,她只能看到男人裤腿的一角。
“你问这个做什么?”
温棠心中警铃大作。
自顾一荆昏迷不醒之后,有不少人威逼利诱的问过她这个问题。
至今也没人知道,是温家将顾一荆藏起来了。
“温棠,做交易要讲究互利。”
言外之意就是,如果温棠想要顾一荆清白的证据,就得告诉他,顾一荆在哪里。
“那我不要了,你放我出去。”
比起那份清白的证据,顾一荆的安危更重要,若是人死了,留个清白的名声有什么用。
男人的声音瞬间就冷了下来。
“我这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
“我不知道顾一荆在哪,那份清白的证据,我要不要都行。你要是给我,我会非常感谢你,你要是不给,那也没关系。”
男人指尖敲打着椅子的扶手,“那你想怎么感谢我?”
温棠一怔。
“你都没给我,我怎么感谢你?”
男人举了举手中的文件,“证据全在这,让我看看你的诚意。”
说不心动是假的,那份证据对于顾一荆对于她来说都是很重要的。
“你想要什么?”
“我想要你。”
温棠怔愣了半天,“什么意思?”
“离开谢沉洲,待在我身边,随叫随到。”
“不行!”
招惹上谢沉洲已经足够温棠后悔得了,她可不想再落入泥潭。
更何况她要是离开谢沉洲,那他得先一步弄死她,到时候是否存活还是一个问题。
对于温棠的拒绝,男人丝毫不感意外。
“温棠,你要考虑清楚,证据可就这一份。”
“我不会用自己的身体去换取任何东西,如果哥哥在的话,他也绝不愿意看到我这么做。再者,就算有证据,洗白了哥哥的名声,那又怎么样,谁去赔他那最好的几年?”
“啊?”
司机怔了一下,没反应过来,不确定的问了一句。
“是撞温小姐吗?”
谢沉洲嗤笑一声,身子懒散的往后一靠。
“要不然撞那栋大楼吗?”
司机手心冒出一层薄汗,这得掌握好分寸,既不能伤到温棠,又得让谢沉洲满意。
要是温棠受伤,那他就饭碗不保了。
温棠站在原地,她有点路痴,根本不认识方向,只好用手机里的指南针辨别东西南北。
霎时,车灯大亮,温棠抬手遮了遮眼睛。
车身猛的冲向她,温棠瞳孔骤然一缩,速度太快,根本来不及闪躲。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她眼睛紧闭,心脏像是漏了一拍。
车头堪堪擦过温棠的裙角,司机就踩下了刹车,温棠跌坐在地上,大口喘着气。
“棠棠。”
仿佛来自地狱一般的声音。
温棠猛的抬头,看着面容阴沉的男人,她往后缩了缩,像只受惊的兔子,“你你怎么在这里?”
“当然是来接我的宝贝。”
谢沉洲唇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弯腰将她抱起,然后毫不怜惜的将她扔进了车里,温棠的手肘撞在车门上,泛起一层微红。
司机驱动车子。
“生理期?在宿舍?”
谢沉洲嗓音越来越冷。
温棠指尖发颤,好端端的,怎么谢沉洲突然出现了?
她靠在车窗上,经验告诉她,这个时候最好别说话。
因为说什么都是错的。
司机一个急转弯,温棠猛的向前倒去,谢沉洲伸手挡在了她额头上。
“会不会开车?”谢沉洲眉头紧皱。
“对不起,谢少。”
谢沉洲冷眼瞥向温棠,“滚过来坐。”
温棠小心翼翼的挪了挪身子,坐到他跟前。
谢沉洲修长的手指捏住她的下巴,狭长的眼眸微微眯起。
“棠棠,上一个骗我的人,舌头跟嘴分了家,你也想试试?”
温棠心脏一缩,讨好似的扯了扯谢沉洲的领带,“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谢沉洲心底一软。
“下次再骗我,你这张嘴别想要了。”
温棠点点头,他既说得出,就一定能做得到。
景江会所占地10000平方米,一共30层楼,超过300个包厢,最大的包厢在顶楼,面积达到了1500平方米,可供250人同时使用。楼层越高,身份越尊贵,私密性也强。
里面金碧辉煌,处处透着奢华。
推开顶楼包厢的门,里面哄闹的人群瞬间安静下来,老老实实的喊了一声,“谢少。”
谢沉洲不但有钱还有权,他外祖父,舅舅都是上面的高官。
“不用管我,你们玩。”
金钱和权力堆积出来的上位者,自然高高在上,走到哪都会被人捧着。
温棠乍一抬眼,瞬间僵住。
包厢正央的桌子上,女孩身上摆满了各种食物,隐私部位只用花瓣遮了遮。
猥琐的笑声和粗俗的话语层出不穷,有的客人用筷子戳着女孩的胸。
女孩稍稍有反抗,就会被肆意的虐打。
在这里,没有道德,没有约束,只有人类最原始的兽欲。
“棠棠,这才叫玩物。”
温棠攥紧他的袖口,“你也会这样吗?”
她一双秋眸,像是含了水一样,清澈无辜。
谢沉洲眼底带着点兴致,薄唇浅勾,他勾起温棠的下巴道:“你要是不听话,我也不介意对你这样。”
“啊……”
一声惊呼吸引了温棠的视线,在包厢的角落,孕妇坐在沙发里,被人喂了一大把药,和温棠吃的是一样的。
下一秒,药物就产生效果了。
违禁药物和酒精的作用,让这里的人更加疯狂了。
温棠嘴唇发颤,她仿佛能够看到她的以后的,任人肆意玩弄,毫无尊严。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