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眸望来的瞬间,我竟分不清那眼底潋滟是真意还是药效。
不远处传来攸宁刻意抬高的惊呼:“呀!
黎阳郡主怎么掉进荷花池里了?”
偏殿铜锁咔哒落下的瞬间,我被抵凌渊在牡丹门扇上。
“殿下今日这般镇定……”他薄唇擦过我发间蝴蝶步摇,“莫非早知有人要给我下药?”
尾音带着餍足的笑意,倒像是蛰伏整日的猎手终于等到自投罗网的雀儿。
我忽然笑如春山:“首辅大人这般聪慧,不如猜猜本公主现在想做什么?”
良夜,才刚刚开始。
<8我趁凌渊药效发作时突然发力,反手制住他的动作,腰间玉佩撞在床沿上发出清越声响,顷刻间绯色绸带已缠上他玉白的手腕。
凌渊任我施为,呼吸却若有似无地扫过我后颈,激得我系绸带的指尖微微发颤。
“殿下要捆便捆紧些。”
此刻的他玉冠微斜,慵懒地倚着檀木雕花床柱,半敞衣襟下锁骨泛着淡淡潮红,“若是臣半夜挣开了……”“首辅大人当年可是文状元,难不成还身负武功?”
我指尖故意划过他腰间玉带,果然触到紧绷的肌理。
“殿下要捆我到几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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