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摇摇头:「看脉象不是的,应该是即刻服用,即刻中毒的迹象。」
「且不知这位夫人为何身体如此孱弱,经此一毒,已无再次受孕可能。」
不能再生育……
我心中自感不妙,虽然糕点无毒,也与我无关,但事情发生在我的院里,且她以后不能生育,后果太重,总感觉会攀扯到我身上。
苏染染身边的丫鬟插嘴:「大夫,我家小姐还喝了水……」
大夫目光落在了苏染染用过的水杯,拿出银针一验,银针发黑。
又闻了闻水中气味,看向我:「夫人,水中有毒,只是我才疏学浅,分辨不出何种毒药,有如此药性。」
我心中越来越沉,这水是我贴身丫鬟递给她的。
秦熙已听到府中下人告知了此事,急忙告了假回来。
他官服未脱,俯在床前,看向苏染染。
眼中尽是心疼和温柔。
转而怨恨的看向我:「你自己说,为何我才出去半天,染染便虚弱成了这个样子,还不能再生育!」
他一手抓住我的手腕:「你为何如此狠毒!」
我手被他捏得生痛,用力甩开了他的手:「不是我!」
秦熙瞪得眼睛通红:「不是你,谁还有这样做的理由,难道是她自己吗!」
我气极咬牙:「就是她自己,要栽赃于我。」
「我作为主母,毒她一个妾室有何用,我便是不毒她,她也得听我的。」
秦熙忽然明白了什么:「是不是染染跟你说了,我要抬她为平妻,你才如此?」
从昨晚开始,我只觉得一个又一个雷轰过,我的头要炸开。
我用手颤抖着指着苏染染:「你疯了?你让一个青楼女子做平妻?」
我忍够了,扑倒苏染染的面前,一掌甩在她脸上:「贱人,为何要栽赃到我身上!」
秦熙拉开我:「够了!你有没有主母的样子!」
我看向他:「是吗,现在你倒想起来我是主母了,你是欺我父亲母亲去世,欺我无兄弟,无人为我撑腰了是吗?」
「我就算与你和离,也不愿与她一起做平妻!」
「我的父母要是知道我活成这个样子,我日后有何颜面去见他们!」
我用力拽过苏染染的手,让大夫查验:「袖中藏药、指甲下药的伎俩,我从小在府里见那些小娘用的多了,给我查!看药到底是哪里来的!」
苏染染早料到了。
她的手上指甲里早粘上了呕吐出的秽物,下人已擦洗干净,就算没有擦洗干净,也早已和毒药混成一团恶心的呕吐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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