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宛白李惠的其他类型小说《霸道总裁求抱抱林宛白李惠全文》,由网络作家“北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林宛白恢复意识后,就伸手摸向脖子后面。环顾四周,是陌生的环境,等她确定自己是处在酒店的套房时,顿时一个激灵。似曾相识的“哗啦”一声,浴室门拉开。林宛白满眼惊恐,果然看到高大的身影只围着条浴巾走出来,胸肌壁垒分明,只不过这次他拿了条毛巾在擦头发。“你、你……”她紧张的磕巴起来。四目相对,林宛白自己的手都在抖。垂眼间,万幸的是自己身上的衣物都还完好,察觉到沉稳的脚步一步步逼近,她眼底充满了慌乱:“……你要干什么?”他就像是一只充满野性的兽,骤然出现在平和的人间,让人无法忽视的危险存在。眨眼间,高大的身影已经笼罩在她上方。有什么划过皮肤,她甚至来不及看清楚,双手就被高举过了头顶,任人宰割。“你说干什么?”林宛白望着川流不息的车水马龙,扶着...
《霸道总裁求抱抱林宛白李惠全文》精彩片段
林宛白恢复意识后,就伸手摸向脖子后面。
环顾四周,是陌生的环境,等她确定自己是处在酒店的套房时,顿时一个激灵。
似曾相识的“哗啦”一声,浴室门拉开。
林宛白满眼惊恐,果然看到高大的身影只围着条浴巾走出来,胸肌壁垒分明,只不过这次他拿了条毛巾在擦头发。
“你、你……”她紧张的磕巴起来。
四目相对,林宛白自己的手都在抖。
垂眼间,万幸的是自己身上的衣物都还完好,察觉到沉稳的脚步一步步逼近,她眼底充满了慌乱:“……你要干什么?”
他就像是一只充满野性的兽,骤然出现在平和的人间,让人无法忽视的危险存在。
眨眼间,高大的身影已经笼罩在她上方。
有什么划过皮肤,她甚至来不及看清楚,双手就被高举过了头顶,任人宰割。
“你说干什么?”
林宛白望着川流不息的车水马龙,扶着铁栏杆,手心里全是汗,“不要!你别过来,不然、不然我跳下去……”
“只要你敢,跳吧。”霍长渊脚步慵懒。
霍长渊倒是停下了脚步,却嗤笑了一声。
嗤笑她的惺惺作态。
他眉眼间一片冷漠,仿若这世上什么事情都不值得他萦绕于心,甚至还叼了根烟点燃,一边吞云吐雾一边淡定的看着她血流不止。
血越来越多,在地毯上绽放。
林宛白失去意识的前一秒,听到他说:“林宛白,你挺带种的。”
林宛白睁开眼睛,身上陌生的疼痛让她惊觉一切不是梦。
身处环境是酒店的套房,晨光朦胧的透进来晕在地毯上,以及一片旖旎的床上,她从里到外的衣服都皱巴巴的狼藉在地上。
她昨晚被人夺走了清白!
林宛白捂着脑袋拼命回想,她在地下pub做兼职赚钱,负责给客人推销酒,有位心怀不轨的老顾客非缠着她喝了酒才结单。
喝了后就发觉酒有问题,好不容易才逃脱出来,从电梯出来后情急之下她钻进个空房间,之后记忆就全都是零碎的了……浴室的门忽然被打开。
这才反应到房间里除了她还有人,林宛白忙拉高被子裹住自己。
走出来的是一个男人。
一眼看上去就是北方男人高大壮硕的身材,五官的轮廓刚毅却又不过分粗犷,俊朗异常。
而他的腰上只围着条浴巾,上半身就那么赤裸在空气中,结实的胸肌两块,再往下是规规矩矩的腹肌和隐隐可见的人鱼线,头发往下滴着水。
林宛白脸红的收回视线,很快又看回去。
她的第一次就这么被眼前的陌生人夺走了,这让她崩溃至极。
男人走过去一把将窗帘拉开,从桌上拿出根烟点,回头斜睨着她吐出口烟雾,“看什么,想再来一次?”来个鬼!
林宛白在心里愤恨。
痛失清白已成事实,说再多也无济于事,她只得认命裹紧被子,努力不走光的下地,将衣服一件件捡起来,抱到浴室里穿。
等她出来时,男人还站在落地窗前的位置,弹了弹烟灰,径直朝着她走来。
林宛白紧张的往后退了半步,却见他到身前后只是俯身捡起地上的钱夹,拿出来两沓钱,随手丢在了床上,“昨晚虽然你很热情,但我也很享受,这里有两万块。”林宛白视线跟着那两沓钱。
两万块不是大数目,但足够外婆一个月的医药费。
她抬头,男人有双很沉敛幽深的眼眸,视线相撞,里面冷冽嘲讽之意也就一清二楚,似乎在他眼里像她这样随便跟男人睡的就值这些。
浓浓的羞辱感从心底往上。
男人冷笑的眯起眼睛,咬肌浅浅一颤,“不要钱,是想让我对你负责?做梦。”林宛白心下恼怒,将手插在牛仔裤兜里。
她抽不出两沓,但是能抽出来两张。
上学时她就是老实巴交的孩子,总是人群中最不起眼的,从没和人吵过架红过脸,但兔子急了还咬人呢,扬手用力朝那张出众的脸甩过去。
“两百块是我出的价格,怎么了?不要钱,是想让我对你负责?”林宛白学着他刚刚的语气,也冷笑一声重复,“做梦!”话毕,她挺胸抬头的离开,虽然走路姿势因酸痛有些歪扭。
两张红色人民币从眼前甩过,霍长渊三十年的人生里第一次真正地愣在原地,直到她离开数秒后才反应过来。
暴躁的掼起被子,下面却露出干了的一块血迹。
霍长渊露出惊讶之色。
霍长渊只用刀尖,就将一瓶XO撬开了。
林宛白紧紧盯在刀上,“这把军刀……”
霍长渊很娴熟的在指间甩弄,眼神似乎在笑,“这把军刀不错,瑞士的,刀柄的手感度还是刀刃的纯正度都是上乘。”
“它是我的!”林宛白绝不会认错。
怪不得哪都找不到,原来是被他给顺手牵羊了!
霍长渊手腕一收,却没有还给她的意思。
两人的对话早就引起包厢内的围观,此时有些微醺的公子哥笑道:“想要刀还不容易,把衣服脱了!”
林宛白僵住。
周围哄堂而笑,这对他们有钱人来说像游戏一样。
“要不然哥几个把你扒光了,扔到大街上也成!”
林宛白手捏的很紧,关节处白到发青,她望向霍长渊,依旧是那张千年不变的漠然脸。
霍长渊同时也在凝望着她,包厢内灯壁辉煌,她此时的神情和在林家遇到时一样,像是独自一个人站在悬崖峭壁上,眉眼间却满满都是倔强。
霍长渊有瞬间的失神。
见她手放在衣扣上,他冷了眉眼,“为了把破刀,至于?”
不是破刀!
林宛白在心里反驳。
可是他这种人哪里懂,她咬紧牙,周围人看好戏的目光令她难堪。
秦思年早就看出来门道,瞪了眼没有眼力见的公子哥,上前说:“要不这样,你给咱们唱首歌助助兴吧!”
完全拿她当玩物一样寻开心,林宛白心里感到很耻辱,但是唱歌总比脱衣服好得多!
她接过麦克风,看着投影布里放出来的歌,豁出去地开嗓:“喔喔喔喔~~命运就算颠沛流离,命运就算曲折离奇,命运就算控制着你做人没滋味……”
一曲终于结束,包厢内却鸦雀无声。
秦思年抠着耳朵,痛苦的问,“姑娘,你故意的吧?”
五音不全的林宛白被问的很尴尬,“我已经超常发挥了……”
秦思年彻底无语了。
“你把这半瓶酒喝了。”
始终不出声的霍长渊,突然开口道。
林宛白看向剩下半瓶的XO,咬牙,“喝了你就还?”
霍长渊不急不缓的点了根烟,很淡定的点了下头。
林宛白看到白色的烟雾从他嘴里吐出来,迷蒙成一团,隐约能看到烟雾后冷酷勾起的唇角,她判断他话的可信度,用三秒钟作下了决定,大步上前拎起酒瓶。
她仰头前,冲他说,“这么多人都是见证,记住你答应的!”
林宛白并不是滴酒不沾的人,但也就浅尝辄止,这样烈的酒还是头一次。
辛辣从嗓子眼一直燃烧到胃部,喝了几口就撑不住了,可她没有放下酒瓶,而是咬咬牙,继续将剩下的往嘴里面灌,她唯一的念头就是要拿回自己的刀。
秦思年有些被惊到,“长渊,这姑娘看起来老实巴交的,没想到真带种啊!”
虽然只有半瓶,这样的烈酒一般男人都受不住,别说她一个女人。
霍长渊眸色看起来无波,深处却积聚了深邃光芒。
这才哪儿到哪儿,更带种的样子他都见过!
“我都喝完了!”
林宛白将酒瓶倒过来,里面只有几滴酒液滑落。
她用袖子擦了嘴,看向霍长渊,“现在可以还我了吗?”
然后腿一软,向前栽去。
第二天早上,林宛白是在头疼欲裂中醒来的。
她发现最近自己身上总发生这样的事,这已经是第三次睁开眼就是陌生的环境。
说陌生的话,又还是酒店套房的标准装潢,林宛白下意识的去看浴室的方向,好像觉得下一秒门就会像前两次那样拉开,等她快看穿了,终于确定里面是没人的。
还没等松口气,她差点叫出来。
虽然没赤着,可身上自己的衣服都不见了,包括贴身的那两件,取而代之的是一件宽大的男士衬衫。
“醒了?”落地窗处传来沉静的嗓音。
厚实的窗帘微动,从后面走出夹着烟的高大身形。
霍长渊依旧是只围了条浴巾,坐在床尾,指尖的烟气还在缠绕,隔几秒往左手握着的烟缸弹了弹烟灰,视线一抬,“等会把药吃了。”林宛白注意到枕边放着的白色小药瓶,被冷水从头浇到脚。
“昨晚……”她的手发抖,感觉白割腕了,“你都对我做什么了?该看的都看了。”霍长渊眉眼戏谑。
“你趁人之危!”林宛白眼前发黑。
霍长渊将烟蒂捻灭,幽幽的说了句足以让她狂喜的话,“不过我没碰你。……真的?”跌到谷底崩溃的林宛白被捞上来,不敢置信。
霍长渊眼尾微微往上吊着,讽刺她,“我怕你醒来后自杀。药是消炎的,你昨晚喝那么多酒,容易刺激刀口。……”林宛白抿嘴,缩了缩缝针的左腕,心里却很激动坏了,很快想到另一个问题,呐呐的问,“那我的衣服哪去了?谁给我换的?吐脏了,扔了,我换的。”霍长渊很惜字的回。
林宛白听到前面还好,听到后面不由攥紧手。
不过不管怎么说,历史没再上演就好!
见他有所动作,林宛白浑身都警觉起来。
倒是没有像之前那样扑过来,却是直接扯掉浴巾,只穿了贴身衣物,当着她的面就肆无忌惮的开始穿衬衫和长裤。
林宛白低下头,不敢斜视。
有什么东西扔过来,她下意识的伸手接。
看清楚后,失而复得的喜悦难以掩饰,林宛白双手紧紧握着折叠的军刀放在胸前,生怕会再次丢掉,抚摸着边缘,那人笑起来的眉眼也浮现在眼前……“这破刀这么重要?”霍长渊不屑。
割腕那天,送到医院里,哪怕昏迷不醒时她还始终握在手里不肯放,两个护士费了很大力气才扒开她的手指。
“嗯。”林宛白点头。
军刀已经找回,深知此地不宜久留,她掀开被子穿鞋就要离开。
路过霍长渊的身前,他不知何时又点燃了根烟,朝她吐了口烟雾,“你就打算穿这身走,露着两条白花花的腿?”林宛白低头,也意识到不妥。
然后就见他将烟叼在嘴里,按了酒店内线,似乎在吩咐着让人送来一套女士的衣物。
林宛白斟酌了下,只好留下来等,不过安全起见打算去离他远一点的外面客厅。
脚步刚动,手腕被扯住了,整个人被他直接拽了过去。
有铁般的手臂随之缠上她的腰,看着近距离放大的立体五官,夹着烟草气息的声音随之拂在眼鼻上,“昨晚什么都没做,我总得拿回点什么。”林宛白惊慌的睁大眼睛,他的吻落下来。
“你不会真喜欢男人吧?”秦思年笑。
不是独立的病房,外婆的临床还有个同样年纪的老太太,得的是肺病,虽然这样很不利于外婆休养,可是没办法,她连现在这样的病房都快住不起了。
多亏闺蜜救济了一万,加上瑶瑶手里拿的勉强将上个月拖欠的还上,只是这个月的又还没有着落。
林宛白将外婆的手贴在脸上,纹路间传递的温暖,让失去初次和遭到毒打的难过全部氤氲上了眼眶。
掉了几滴眼泪,她就连忙擦干,害怕外婆醒来后发现异样。
8岁时她失去了妈妈,让李惠的儿子流掉以后,虽然她年纪小送不了警察局,但林勇毅将她撵出了林家。从此她就一直跟着外婆过,所以外婆对她来说,是这个世上仅剩的亲人了。
林宛白看了眼外面的夕阳,想到外婆爱吃的烤红薯。
虽然医生不允许,但是偶尔少吃一点点还是可以的,她轻手轻脚的离开,出了医院往马路对面走,远远的能看到小贩们在热情的叫卖。
刚走到夜市的街口,感觉身后有阵脚步声。
不管她加快还是放慢,脚步声都在。
准备回头时,后颈一痛,整个人就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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