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郑受彬李惠利的其他类型小说《我,是你的谁完结文》,由网络作家“笔庸笔庸”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惠利的喉咙突然发紧,她想起车祸前一天,她们在汉江大桥上倒数零点,郑受彬说要把“永远”两个字刻进彼此的骨血里。此刻,这个问题像一把钝刀,在她心口缓缓划动。“我们是很好的朋友。”她听见自己说,声音平稳得可怕,“你以前常来我家吃饭,说我煮的海带汤比你妈妈做的还好吃。”郑受彬点点头,目光忽然落在床头柜的相框上——那是她们在济州岛的合照,李惠利穿着白色连衣裙,被郑受彬背着跑过浪花。少女的笑声仿佛还在耳边,此刻却成了刺目的存在。“这张照片……”郑受彬伸手去拿,却不小心碰倒相框。玻璃碎裂的声音里,李惠利条件反射地扑过去,抓住她正要捡碎片的手。“别碰!”她的声音里带着不加掩饰的惊慌,“会划伤手的。”四目相对时,李惠利看见自己倒映在郑受彬瞳孔里,像溺...
《我,是你的谁完结文》精彩片段
惠利的喉咙突然发紧,她想起车祸前一天,她们在汉江大桥上倒数零点,郑受彬说要把“永远”两个字刻进彼此的骨血里。
此刻,这个问题像一把钝刀,在她心口缓缓划动。
“我们是很好的朋友。”
她听见自己说,声音平稳得可怕,“你以前常来我家吃饭,说我煮的海带汤比你妈妈做的还好吃。”
郑受彬点点头,目光忽然落在床头柜的相框上——那是她们在济州岛的合照,李惠利穿着白色连衣裙,被郑受彬背着跑过浪花。
少女的笑声仿佛还在耳边,此刻却成了刺目的存在。
“这张照片……”郑受彬伸手去拿,却不小心碰倒相框。
玻璃碎裂的声音里,李惠利条件反射地扑过去,抓住她正要捡碎片的手。
“别碰!”
她的声音里带着不加掩饰的惊慌,“会划伤手的。”
四目相对时,李惠利看见自己倒映在郑受彬瞳孔里,像溺水者望着水面的光。
对方的睫毛突然颤动,指尖轻轻蹭过她手腕的疤:“前辈这里……有疤。”
“嗯,”李惠利轻声说,“去年帮你挡咖啡杯时烫的。
你说我的手比你的裙子重要。”
郑受彬的瞳孔微微收缩,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深处轻轻震动。
她忽然伸手抚上李惠利的脸颊,指腹擦过她眼角的痣:“这个位置……我好像摸过。”
第四章:记忆的碎片摄影棚的灯光炽热如夏,李惠利坐在监视器前,看着屏幕里的郑受彬。
她穿着黑色西装,与男模并肩而坐,指尖相触的瞬间,李惠利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那个姿势,曾是她们专属的晚安仪式。
“惠利姐,你的咖啡。”
光北递来的拿铁上,拉花爱心已经有些模糊,“别太担心,受彬欧尼只是在工作。”
李惠利勉强笑了笑,目光却无法从郑受彬身上移开。
男模的手搭上她的肩膀,动作轻柔而专业,却让李惠利想起无数个清晨,郑受彬从身后环住她时,下巴蹭过她发顶的触感。
“Action!”
导演的声音响起。
郑受彬微微仰头,唇角扬起恰到好处的微笑。
男模的脸逐渐靠近,李惠利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在耳膜轰鸣,仿佛又回到了车祸那夜,金属撞击的巨响中,郑受彬护着她的身体重重撞上方向盘。
“停!”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站起来
“她在隔壁病房。”
姜惠元终于开口,声音轻得像一片羽毛,“医生说……她的情况需要观察。”
李惠利猛地坐起,输液管被扯得绷紧。
手背传来尖锐的疼痛,但她顾不上这些,挣扎着要下床:“带我去见她。”
“惠利姐你先躺下!”
吴友利按住她的肩膀,“医生说你刚醒不能乱动……让开。”
李惠利的声音带着从未有过的冷硬,“否则我现在就拔掉这些管子。”
病房的门被轻轻推开时,消毒水的气味中混进一丝若有若无的樱花香。
郑受彬安静地躺在病床上,额角缠着纱布,脸色苍白如纸。
监护仪规律的嘀嗒声里,李惠利看见她无名指上空空如也——那枚戒指不见了。
“受彬……”她轻声唤道,指尖轻轻抚过爱人干燥的唇。
记忆突然闪回:昨夜睡前,郑受彬也是这样含着她的指尖,笑着说要把草莓糖的甜味存进她的指纹里。
床头柜上放着透明的证物袋,李惠利一眼就看见里面扭曲的金属——是那枚戒指。
戒圈上有道明显的裂痕,像一道触目惊心的伤口。
她伸手握住郑受彬的手,发现对方掌心也缠着纱布,血迹在白色的绷带下洇出淡淡的痕迹。
“惠利姐?”
吴友利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小心翼翼的迟疑,“医生说……受彬欧尼可能……别说了。”
李惠利打断她,目光始终停留在郑受彬的脸上,“出去吧,让我单独待一会儿。”
第三章:错位的称呼(转病房后的日常互动)一周后,郑受彬转到普通病房。
李惠利坚持要亲自照顾她,于是两张病床被推进了同一间屋子。
清晨的阳光透过百叶窗,在雪白的床单上织出金色的条纹。
“前辈,能帮我倒杯水吗?”
郑受彬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陌生的客气。
李惠利握着玻璃杯的手猛地收紧,指甲几乎掐进掌心——那个曾经会在清晨用吻唤醒她、用带着笑意的声音喊“惠利姐”的人,现在正用“前辈”这个称谓,在她们之间筑起无形的墙。
“好。”
她转身时换上微笑,却在递水杯时不小心碰到郑受彬的指尖。
对方像被烫到般缩回手,眼中闪过一丝困惑。
“谢谢前辈。”
郑受彬低头喝水,发丝垂落遮住表情,“那个……我们以前很熟吗?”
李
利姐知道吗?
每次你叫我‘受彬’时,我的心脏都会漏跳一拍。
因为这个声音……是刻在我骨头里的密码。”
第九章:星星碎在掌心首尔的夏夜带着蝉鸣的韵律,公寓的落地窗前,李惠利正在整理旧相册。
郑受彬抱着枕头从身后环住她,鼻尖蹭着她耳垂:“惠利姐在看什么?”
“我们的星星。”
她翻开相册,露出夹在中间的樱花标本——那是车祸当天落在病房窗台的花瓣,被郑受彬小心夹进相册,旁边写着:“等我记起时,要和惠利姐去看最盛的樱花。”
郑受彬的下巴搁在她肩头,目光落在相册里的购物小票上:“原来我以前这么贪心。”
“不是贪心。”
李惠利转身,指尖划过她唇角的梨涡,“是因为爱有很多种形状,而我们恰好擅长收集所有甜味。”
窗外忽然绽放一朵烟花,照亮了郑受彬眼中的笑意。
她掏出藏在口袋里的丝绒盒,里面是两枚新戒指——旧戒指的裂痕被镶嵌上碎钻,像缀满星星的夜空。
“医生说,我的记忆可能永远不会完全恢复。”
她轻声说,把戒指套进李惠利无名指,“但我不需要过去的记忆来证明爱。
因为每次看到你,我的心都会说:‘看,这就是我要找的光。
’”李惠利抬头望进那双盛满星光的眼睛,忽然明白真正的爱情从不需要备忘录。
那些刻在灵魂里的本能,那些心跳的频率,那些即使失忆也会再次爱上的冲动,才是永恒的答案。
“惠利姐,”郑受彬轻轻吻她唇角,“现在我可以重新问一次吗?”
“问什么?”
“你愿意做我的爱人吗?
从现在,到永远。”
月光透过樱花形状的灯罩,在她们掌心投下细碎的光斑。
李惠利环住郑受彬的脖颈,感受着失而复得的温度,听见自己说:“不是愿意,是早已在永远里,等你归来。”
终章:永恒的现在深夜,两人躺在铺满樱花光影的床上。
郑受彬忽然指着天花板:“惠利姐,星星在跳舞。”
李惠利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床头灯的光斑正随着风轻轻摇曳,像无数只振翅的蝴蝶。
她握住郑受彬的手,让戒指的裂痕对准光斑:“每道裂痕都是星星的入口。”
“那我们的星星,一定特别亮。”
郑受彬将她的手按在自己胸口,“因为
第一章:破碎的樱花首尔的春天总是带着潮湿的诗意,枝头的樱花尚未完全绽放,细密的雨丝便已将空气浸得微甜。
李惠利靠在副驾驶座上,指尖轻轻摩挲着郑受彬无名指上的戒指——铂金戒圈刻着两个名字的缩写,在晨光中泛着温润的光。
这是她们交往满三个月时一起挑的,受彬当时笑着说要把彼此的名字戴在离心脏最近的地方。
“惠利姐,等下吃蛋糕的时候,你要先尝我的巧克力慕斯。”
郑受彬单手握着方向盘,另一只手悄悄覆上李惠利的手背,“上次你说草莓太甜,这次我特意让甜品店减了糖。”
“明明是你自己想吃巧克力吧。”
李惠利挑眉,指尖却顺着她的掌心纹路轻轻画圈,“不过看在某人这么有诚意的份上……”话音未落,车身突然剧烈颠簸。
郑受彬的脸色瞬间煞白,她猛踩刹车,却只听见刹车系统发出刺耳的空响。
前方人行道上,抱着书本的学生正说说笑笑地过马路,红色的书包带在雨幕中格外醒目。
“抓紧!”
郑受彬大喊一声,猛打方向盘。
车子在湿滑的路面上划出半道弧线,撞断路边的护栏,朝着开满早樱的花坛冲去。
李惠利最后看见的,是郑受彬眼中倒映的自己惊恐的脸,以及她伸手护住自己头部时,戒指在车窗玻璃上划出的那道细长的光影。
第二章:白色的梦境消毒水的气味像无形的手,轻轻捏住李惠利的鼻腔。
她在混沌中挣扎着睁开眼,天花板上的白炽灯刺得她眼眶发酸。
模糊的人声从耳边掠过,带着压抑的焦急。
“惠利姐的心率上来了!”
吴友利的声音带着哭腔,指尖紧紧攥着李惠利的手腕,“快叫医生!”
光北的脸最先闯入视线,少女的眼睛肿得像两颗桃子,鼻尖红红的:“欧尼你吓死我了……刚才医生说你有轻微脑震荡……”李惠利的指尖突然痉挛般收紧,她想起刹车失灵的瞬间,郑受彬护在自己身上的温度。
“受彬呢?”
她听见自己的声音沙哑得像被砂纸磨过,“她在哪里?”
姜惠元与吴友利对视一眼,后者轻轻咬住下唇。
李惠利的目光扫过两人胸前皱巴巴的外套——吴友利的左袖口沾着草屑,姜惠元的裤腿上有泥点,那是车祸时撞进花坛的位置。
的,手里的咖啡泼在地上,“受彬对花粉过敏,不能用真花做道具。”
全场哗然。
郑受彬转头看向她,眼中闪过一丝困惑:“前辈,我没有……有。”
李惠利打断她,声音坚定得可怕,“去年春天你拍广告时,因为接触樱花道具过敏进了医院。”
她顿了顿,从口袋里摸出抗过敏药,“现在吃一颗。”
摄影棚的气氛突然变得微妙。
男模尴尬地退到一旁,导演皱着眉翻看剧本。
郑受彬接过药片,指尖在李惠利掌心轻轻颤了颤:“前辈记得很清楚。”
“有些事……很难忘记。”
李惠利轻声说,目光落在郑受彬无名指上——那里还留着戒指的淡痕,像一道褪色的月光。
第五章:雨夜的心悸梅雨季节的首尔总是湿漉漉的,雨点敲打着病房的玻璃窗,像无数只急于诉说的手。
李惠利被雷声惊醒时,看见郑受彬正坐在床边,目光灼灼地盯着自己。
“前辈醒了?”
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异样的紧张,“我刚才做了个梦。”
李惠利坐起身,替她掖了掖滑落的被子:“噩梦吗?”
郑受彬摇摇头,发丝蹭过李惠利的手背:“梦见我们在樱花树下,你穿着白色的裙子,手里拿着草莓蛋糕。”
她顿了顿,指尖轻轻揪住李惠利的袖口,“可是我看不清你的脸。”
窗外一道闪电划过,照亮郑受彬眼中的挣扎。
李惠利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在雨夜中格外清晰,像某种古老的鼓点,敲打着记忆的门扉。
“后来呢?”
她轻声问,指尖悄悄覆上郑受彬的手背。
“后来你说……”郑受彬忽然抓住她的手腕,按在自己胸口,“这里很疼,像有什么东西要钻出来。”
她的呼吸灼热,喷在李惠利颈间,“前辈,我的心跳声……你以前听过吗?”
李惠利喉间发紧,想起无数个相拥而眠的夜晚,郑受彬的心跳声曾是她最安稳的安眠药。
此刻,那节奏依然熟悉如旧,却隔着一层无形的屏障。
“听过。”
她听见自己说,声音轻得像一片羽毛,“在你说‘我喜欢你’的时候,在你第一次吻我的时候,在我们约定永远的时候。”
郑受彬的瞳孔猛地收缩,指尖在李惠利手腕上轻轻颤抖。
窗外雷声轰鸣,雨点突然变大,砸在玻璃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响。
她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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