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撒谎,或许就是故意气我吧。
但我不想思考,我现在只感觉头痛欲裂。
滚烫的鼻息从人中划过,不想说一句话。
他注意到了我的异常,摸了摸我的头。
病死活该,自己好好待着吧,我出去找人解决。
冲了澡,换上衣服,他出了门。
我艰难的坐起身,看着结婚照,直接用烟灰缸砸碎。
再看着满屋子都是与他有关的回忆,更是烦躁。
我拿起桌上的打火机,点燃了枕头,扔向衣柜。
然后也出了门。
独栋别墅冒出滚滚浓烟,我出门的时候,看到厉怀景紧盯着着火的房间,嗤笑了一声。
我绕开他的视线离开,随便找了个酒店睡觉。
再次睁眼的时候,厉怀景这个晦气的玩意儿还在身旁睡着。
我给闺蜜盛晴打了电话。
宝,有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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