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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崽而归,我的夫君是陛下广告+结局

咸鱼头子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带崽而归,我的夫君是陛下》,主角分别是云挽景宣帝,作者“咸鱼头子”创作的,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如下:京都城中,云家嫡女与陆三公子的恩爱曾是一段佳话。二人鹣鲽情深,令人歆羡。然而,命运无常,陆三公子福薄,未及弱冠便被重病缠身,匆匆离世,徒留她这貌美的孀妻,以及尚在腹中未出世的孩儿。自那以后,她心中便藏了个秘密,如巨石压心,一藏便是五年。这五年里,她每看一眼儿子,便一阵心惊。儿子容貌愈发肖似那人,这秘密便如影随形,令她寝食难安。她小心翼翼,如履薄冰,可终究纸包不住火。儿子成为三皇子伴读之后,一切开始不受控制,秘密渐渐浮出水面。而在宫廷之内,御前宫人皆知,景宣帝自登基后便饱受头疾折磨,已有十年之久。头疾发作时,症状...

主角:云挽景宣帝   更新:2025-06-11 03: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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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崽而归,我的夫君是陛下广告+结局》精彩片段


可母亲早已离开了云挽,孩子亦会长大,逐渐拥有他自己的人生。

尽管云挽怅惘,但更多的还是欣慰。

在丈夫去世的这几年,阿绥是她的慰藉与寄托。如今,他也在慢慢长大。

云挽没有让自己过多沉浸在自我的情绪里,因为她同样有自己热爱的事业要忙碌。

踏进翠微苑,月支兴奋地冲了进来:

“夫人,有好消息!”

“夫人,好消息!”

月支提裙跑进来,脸上笑容堆叠,一连重复了好几句。

“慢些,莫要摔了。”

见她跑得满头大汗,云挽递给她干净的帕子。

月支不好意思地笑笑:“谢夫人!”

云挽淡笑问:“说说有什么好消息,值得你这般高兴。”

正在屋里伺候的另外两个丫鬟附和:“是啊,月支你就莫要吊人胃口了,快说吧!”

月支不再卖关子:“夫人,咱们的云隐香大卖!短短一个上午便售空,连带铺子里的其他香品也卖了不少,获利足足是以往的半月!”

“夫人,咱们要不让香坊那边暂时停手其他香品,专门制云隐一种吧?”她语气激动道,一双圆圆的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云挽。

听到香铺一个上午的盈利是过去的半个月,月牙等人倒吸一口气,目瞪口呆。

她们是跟随云挽陪嫁进陆家的,可以称之为心腹,因此知道的更多些,只不过各司其职,月支机灵算术快,因而与府外的铺子打交道多。

尽管对此次的香品有信心,做好了心理准备,云挽仍感到诧异,结果超出了她的预期。

高兴之余,对于月支的提议,云挽冷静道:“不可。”

“还是按照先前的计划,云隐减半,其他香品量不变,并且云隐限制没人购买量,取消香末、香锥的售卖,咱们以后只卖香丸一种。”

蹙额思忖片刻,云挽浅吟低语道:“凡事贵在精而不在多,如今看来咱们的云隐香名声大噪,连带着云香阁声名更甚从前,这便足够了。”

“往后把云隐香作为咱们云香阁的招牌之一,限量出货。”

任何东西一旦多了,便显得廉价,这样的道理云挽很清楚。

月支:“奴婢明白了,胡掌柜也说了类似的话,看来您二人都想到一块去了。”

云挽莞尔,这也是她会辞退原先偷奸耍滑的掌柜,从香坊里提拔胡娘子的缘故。

终归是件令人心情愉悦的好事,云挽眉眼含笑道:“让铺子和香坊的人这段时间辛苦些,待忙过这阵子,都重重有赏!”

“你们几个也是。”

她看向月牙月见。

闻言几个丫鬟眉飞色舞,脸上绽放喜悦的光彩。

“是,夫人!”

待云隐香在京都大卖一事传到皇宫里,景宣帝嗤笑。

一枚拇指大小的香丸卖三贯,到底谁才是奸商?

瞧主子并无不悦,江福盛忍不住笑道:“陛下可知,这香在坊间还有一俗名?”

“说。”

“这香还叫‘圣上闻了都说好的云隐香’。”

景宣帝:..........

.......

一连几天,云挽都在忙香铺的事情,没有过多的心思去想阿绥,直到手头逐渐闲下来。

静谧敞亮的屋子里,坐在案桌前的少女放下手中的账本,展臂伸了个懒腰,余光瞥见一旁握着针线迟迟未动的美妇人,扬唇一笑:

“三婶是想阿绥了?”

云挽回神,对上她揶揄的表情,不好意思笑笑:“让长宁见笑了,也不知道阿绥在那过得怎么样,有没有想家.......”

轻声细语说道,她叹了口气。

陆长宁一袭鹅黄色衣裙,容貌俏丽,闻言托腮安慰道:“三婶莫急,明日便是弘文馆的散学日,待阿绥归来,您就可以见到他了。”



阿绥头回进宫,面对陌生的淑妃,他也不胆怯,上前行礼:“长绥给淑妃娘娘请安,娘娘万福金安。”

他小小的身躯挺拔,像颗雨后刚冒出土的小春笋,学着大人模样,惹得淑妃心中纳罕,喜欢不已。

“叫什么娘娘太生疏了,快喊声姑母来听听。”她不自觉放轻了声音。

阿绥奶声奶气:“姑母。”

淑妃欸了声,心里欢喜,拉着他的小手问:“可会看书写字?”

阿绥点头:“我已经学会了五百个字,会背《弟子规》。”

“背给姑母听听。”

阿绥清了清嗓子,开始摇头晃脑地背诵:“弟子规,圣人训.........”

一口气背了一刻钟,中间没有停顿卡壳,显然熟记于心。

淑妃对他流利的背诵很是满意,眼中笑意愈盛,随后又问了几个问题,阿绥逐一回答。

淑妃感叹道:“真是羡慕弟妹,这孩子太让人稀罕了。”

云挽勾唇,笑意淡淡,眸底却难掩骄傲。

老夫人哈哈笑:“绥哥儿这孩子打小就聪明,像你三弟。”

胞弟的去世也是淑妃的遗憾,她叹了口气:“母亲早该把长绥带过来,晖儿要是有这孩子一半聪慧本宫也就满足了。”

老夫人正色:“娘娘说笑了,三皇子天资聪颖,哪里是绥哥儿能及的?听说前几日三皇子还被圣上夸赞了。”

淑妃无奈笑笑:“前阵子晖儿写了篇文章,恰逢被圣上看到了,说是写得不错,有大儒之风。”

可实际上只有内情人知晓,那段时间圣上龙颜大悦,仅有的几个皇子皇女皆被夸赞过,三皇子并不是最特别的。

想到资质平庸的三皇子,又见面前的伶俐懂事的阿绥,淑妃怅然。

要是她有个亲生孩子就好了,肯定也会像阿绥这样吧?

知子莫若母,老夫人看出她的遗憾,伸手拍了拍淑妃,以示安慰。

云挽视线在两人之间转了圈,将淑妃的表情收入眼底。

三皇子非淑妃亲生,而是当年与淑妃一同入宫,因家世低微被封为才人的薛家女所生这件事不是什么秘密。

薛家女去世后,淑妃恳求圣上将三皇子记在了自己名下,亲自抚养。

对上她的目光,淑妃敛了敛表情道:“还是大哥眼光长远,长绥能进弘文馆,对他有益无害,只是不知弟妹意下如何?”

她目光暗含打量。

淑妃进宫多年后弟弟才成亲,因此对于这位亲弟媳,淑妃不大熟。

原以为凭云挽的姿色,在弟弟死后她会改嫁,没想到出乎意料。

余光扫了眼云挽头上的白玉梨花簪,淑妃心底了然,看来真如传言那般,云挽心里还忘不了丰澜。

淑妃神色稍缓。

云挽此刻注意力在阿绥身上,眼见淑妃的尖长的护甲险些划过他的皮肉,她心神稍提。

闻言她转眸,似诉衷肠道:“妾身虽然心系孩子,但阿绥能为三皇子伴读,进入弘文馆,实属幸事,妾身赞同娘娘与国公爷的决定。”

不动声色将阿绥拉过面前,云挽低声道:“阿绥,还不快谢过娘娘。”

阿绥肃着包子脸,一板一眼叉手:“长绥谢过淑妃姑母。”

“瞧这孩子.......”

一众人被他的称呼逗笑了,气氛松快。

在长春宫用了午膳,原定是领着阿绥给淑妃过过目,瞧瞧他性子如何。

结果见了后,淑妃对阿绥很是喜爱,做主要将他留一日,说待下午三皇子做完功课后让这两表兄弟见一面,免得到时在弘文馆陌生。



由此可知,战况盛大啊。

弘文馆馆主、学士、侍讲居于左侧,站成一排,铁青着脸。

另一侧则是身着颜色不一朝服的官员,脸色涨红之余恨铁不成钢地瞪向跪在地上的家中小辈,口中斥责声不断,就差拿一根藤条动家法了。

小辈们根本不敢抬头看,任由他们叉腰训斥,一个个低着头面红耳赤。

云挽与陆元铎便是在这个时候抵达,一踏进大殿云挽的目光火速找寻阿绥。

一眼望过去,终于在角落处看到了跪在地上的小小身影,云挽脱口而出:“绥儿!”

听到熟悉的声音,阿绥回头,在看到云挽时按捺不住兴奋:“阿娘!”

想起身奔去又意识到此刻尚在罚跪,阿绥硬生生忍住了,又乖巧地喊了声‘大伯父’。

跪在他身旁的陆长泽满脸通红,喊了两位长辈一声便迅速垂下了头,羞愤不已。

陆元铎面色淡淡地拍了拍他肩头,未说什么。

云挽提裙小跑过去,跪坐在阿绥面前将他搂进了怀里,满眼心疼:“怎么才几日不见就把自己弄成了这样?”

在来的路上,有小内侍告知,云挽已经清楚了前因后果。

斗殴。

明确来说乃互相斗殴。

起因是午间用膳时,太子与三皇子发生了口角,结果双方突然动起了手,各自的伴读上前拉架劝说,却不想彼此间难免产生肢体冲突,伤了人。

要知道能进入弘文馆的皆是贵胄子弟,天之骄子,各个心高气高、娇生惯养,又正值年少,哪里咽得下这口气?

一时间同仇敌忾,你一拳我一拳,原本只是太子与三皇子之间斗殴,瞬间演变成了群殴,局面一发不可收拾。

等馆主学士等人抵达后,天都塌了。

场面混乱不堪,最后一声怒吼下,馆主罚跪在场所有人。

而阿绥,则是因为围观被一同罚了跪。

听完后,云挽无奈至极。

没想到她家阿绥,糯米团大的小屁孩,才入学就被卷入了斗殴风波。

阿绥跪姿端正,抬眼偷偷瞧了眼云挽,声音微弱:“阿娘对不起,我闯祸了........”

想到阿娘为何前来,喜悦被羞耻取代,阿绥赧颜。

云挽摇头:“先不说这些,让阿娘瞧瞧——”

话未说完,内侍高声而至:

“圣上驾到——”

“贵妃娘娘、淑妃娘娘驾到——”

贵人驾临,殿中众人纷纷躬身行礼避让。

景宣帝身着深色金蟒纹衮服,头戴蟠龙冠冕,从前朝过来,步履间广袖如云,所到之处气势巍然如山。

落座主位,他宽袖微抬,慵懒威严的嗓音落入众人耳中:“平身。”

“谢陛下——”

贵妃与淑妃一前一后落座于下首,面色皆不大好,未着华丽锦服头戴金钗,想来也是匆匆忙忙从各自寝宫赶来。

殿内顿时鸦雀无声,各个心如打鼓,惴惴不安。

垂眼扫视底下的人,目光落在面前跪成一排的小子们身上,景宣帝神情不变,指节随意敲打着,却令人心惊胆颤。

不止在场的官员们汗流浃背,两位娘娘亦感不妙,不动声色地剜了眼为首的两位皇子。

没出息的东西!

“说说,怎么回事?”

景宣帝口吻淡漠,语气不明。

弘文馆馆主大步上前:“回陛下,此事——”

作为馆主,统领弘文馆上下事务,如今出了这等祸事,率先问责的亦是他。

然而景宣帝并不想听他讲述,一个眼神过去,馆主立马噤声,退居一旁。

景宣帝:“太子,你是兄长,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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