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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崽而归,我的夫君是陛下全文阅读最新

咸鱼头子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主角是云挽景宣帝的古代言情《带崽而归,我的夫君是陛下》,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古代言情,作者“咸鱼头子”所著,主要讲述的是:京都城中,云家嫡女与陆三公子的恩爱曾是一段佳话。二人鹣鲽情深,令人歆羡。然而,命运无常,陆三公子福薄,未及弱冠便被重病缠身,匆匆离世,徒留她这貌美的孀妻,以及尚在腹中未出世的孩儿。自那以后,她心中便藏了个秘密,如巨石压心,一藏便是五年。这五年里,她每看一眼儿子,便一阵心惊。儿子容貌愈发肖似那人,这秘密便如影随形,令她寝食难安。她小心翼翼,如履薄冰,可终究纸包不住火。儿子成为三皇子伴读之后,一切开始不受控制,秘密渐渐浮出水面。而在宫廷之内,御前宫人皆知,景宣帝自登基后便饱受头疾折磨,已有十年之久。头疾发作时,症...

主角:云挽景宣帝   更新:2025-05-19 20: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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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崽而归,我的夫君是陛下全文阅读最新》精彩片段

半个钟头后,马车抵达状元街路口,云挽携阿绥下了车。
大齐民风开放,百姓安居乐业,其中京都繁华,人稠物穣,女子与男子一样上街,且无需佩戴幂离。
云挽挑了家有名气的书斋进去。
掌柜眼前一亮,见她身着锦服、头戴珠钗,身后奴仆相随,一看就是大户人家的女眷,立马热情相迎:
“夫人和小公子想买些什么?”
云挽低头看了眼阿绥说:“我儿过些日子入学启蒙,想挑些合适的笔墨。”
掌柜笑眯眯道:“夫人可算来对地方了,我们这儿的笔墨要说京都第二,没人敢称第一!”
“您和小公子随小的来,尽管挑,保管您满意!”
他做了个‘请’的姿势,在前面带路。
来后内堂,货架上分门别类摆放着各种各样的读书用具,笔墨纸砚、笔洗墨盒....琳琅满目。
云挽松开阿绥的手,低声温柔道:“阿绥喜欢什么,你自个儿挑。”
这个时段铺子里的人不多,阿绥转转悠悠挑了一刻钟便挑好了。
云挽一看感到诧异,因为阿绥只挑了笔墨纸砚,其余一概没拿。
“只要这些吗?笔囊书袋不挑挑?”
阿绥摇头,束发的发带跟着摇晃,“阿娘做得已是极好,我不想用其他的,这些足够了。”
云挽点点头没有强求,她知道阿绥是个很有想法的孩子,他说不需要就是不喜欢了。
想了下,她说:“那咱们再挑一个书箱,用来给你装书和重要的东西,这个阿娘可不会做。”
阿绥想想有道理,就跑去卖书箱的地方,最后挑了只方形的乌木透雕海水纹小书箱。
空暇间云挽补充了几样,放在文盘里。
准备付钱,袖口传来拉扯感。
阿绥拉着云挽的衣袖道:“阿娘,我还想买书。”
云挽扫了眼未看到书架,又想起这铺子叫书斋,便开口询问:“掌柜的,这儿可有书?”
“呃。”掌柜迟疑了下道:“有的,在二楼,左侧上去,两位自便。”
“不过您二位动静得小些,隔间有书客在看书,喜好安静。”他提醒。
云挽颔首,“我们挑完书便下来。”
一踏入二楼,周遭顿时安静许多。
买书的客人不多,仅有零星几人,加上打扫整理的小二,统共不过七八人。
见有人上来,他们纷纷看了过来,很快又收了回去,各自继续刚才的事情。
不知是不是云挽的错觉,总觉得这几个人怎么看都不像是读书人。"



景宣帝有些意外,沉吟道:“今日他理应有功,便免去抄书。”

“谢陛下,陛下英明!”

云挽终于露出真切的笑容,灿如夏花。

出了偏殿,走在回廊中,头前领路的江福盛开口:“陆夫人,圣上头疾一事,还望您........”

他未说完,云挽便颔首:“明白,此事我绝不与外人难道也。”

江福盛笑意加深,忽然道:“夫人与公子在外还需慎言,莫要妄议他人。”

云挽:?

‘慎言’她听得懂,可‘妄议他人’是什么意思?

“还请公公解惑。”

江福盛甩甩拂尘,但笑不语。

带着满腹困惑,云挽跟随引路的小内侍七拐八拐,抵达来时熟悉的会昌门。

宫门森严,红墙黛瓦,铺着青石砖的狭长甬道上,只余一辆乌木马车静静停候。

上了马车,不期然对上三双染着好奇的眼睛。

云挽歉然:“抱歉,让你们久等了。”

这话主要是对陆元铎父子俩说的,原本他们可以先回去,结果因为自己白白等了一个多时辰。

陆元铎摇摇头:“无妨。”

心思转圜,他斟酌措辞问道:“圣上......找你是为何事?”

他眉目间带着几分困惑。

云挽坐在阿绥身旁的位置,伸手摸了摸他的脑袋,听到陆元铎的话她只说:“圣上听闻我擅香,便让我闻了一味香,并责令我调制出来。”

陆元铎意外,“调香?”

云挽嗯了声,未作其他解释。

作为天子心腹,陆元铎倒是有所耳闻,近些年陛下似乎在寻找什么,与香有关。

至于是什么,他也不清楚,擅自窥探帝王行径乃大忌。

余光捕捉到她眉眼的忧愁,陆元铎顿了顿道:“尽力而为,若实在不行,寻个机会我同陛下说明。”

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云挽意兴阑珊,胡乱应声:“多谢国公爷了。”

.........

一天下来,历经太多事,回到翠微苑,云挽筋疲力尽。

阿绥倒还好,他是个精力充沛的孩子,经过下午那一遭回到熟悉的家,他反倒生龙活虎起来。

他一进屋子便寻了茶水,亲自给云挽倒了一杯递给她,“阿娘,喝茶。”

一旁的月见捂着嘴笑道:“夫人,咱们公子去了一趟学堂,比从前更孝顺了。”

一杯热茶下肚,周身疲惫散去几分,云挽拍了拍阿绥,吩咐月见:“去把阿绥的书箱拿回来,这几日都不用去了。”

月见点点头,出去了。

听到‘书箱’,阿绥明显垂头丧气。

见状,云挽朝他挥挥手:“阿绥,来娘亲这儿。”

脱了鞋履,阿绥爬上方榻跪坐在她面前,“阿娘。”

弘文馆再好,到底不比家里,在那待了十日,阿绥瞧着显然瘦了。

捏了捏他不比从前柔软的双腮,云挽柔声询问:“怎么瞧着闷闷不乐的?是不是下午在宫里吓到了?”

当时在场那么多人,阿绥还这么小,哪里见过那种场面?云挽以为他是心里产生了后怕。

谁知阿绥摇头,瘪嘴嘟囔道:“阿娘,我不是好学生了,以后还能成为徐学士的学生吗?”

一想到自己成了别人眼中那种不学无术的坏学生,阿绥心生难过,怕云挽会对他感到失望。

一时间他耷拉着眉眼,小脸上透着不安。

心如针扎,泛起密密麻麻的刺痛,云挽垂首捧起他的小脸,温声问:“为什么这么说?你怎么就不是好学生了?”

“才上学堂不到一旬,我就被罚在家思过,这太糟糕了.......还有我的功课该怎么办呀?”

阿绥挠了挠脸颊,气鼓鼓的。

原来是为这茬,云挽心生好笑。
"



变故横生,出乎所有人意料。

来时乘坐的马车,在这场突如其来的意外来临时马儿受惊,驾着车朝着其他方向跑了。

人群中,月支抓着云挽,一张脸吓得苍白:“夫人,我们快离开——啊!”

她话还未说完,里头又冲出一个逃生的人,像只无头苍蝇般横冲直撞,朝着两人的方向撞了过来。

避免两人被撞到在地,云挽及时松了手,也就是这一刹那,两人分开,瞬间被人群吞噬。

云挽一惊:“月支——”

抬头四望,月支与她相隔甚远,同样望着云挽的方向神情焦灼:

“夫人!”

两人努力朝着对方的位置挤去,无奈人潮涌动,如洪流般排山倒海,水泄不通。

眼见自己要被人踩到脚,云挽下意识躲避,再抬头,已不见月支的身影。

“月支!”

然而举目张望,也没有找到月支在哪儿,云挽面露慌张。

最糟糕的情况发生了,她与月支失散了。

尤其此刻金乌坠西,天色渐晚,周遭又全是奔涌而来扑火的人,场面凌乱,云挽根本无法辨认清楚,最后被挤到了角落。

躲在门口那尊石像后,眼见火势越发大了,铺子上空灰烬飞扬,云挽呛得忍不住咳嗽。

掏出帕子系在脸上,捂着跳动急促的心口,云挽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不能慌,不能慌。

她得先尽快离开这儿,月支与马车事后找人去寻。

打定主意,云挽捂住口鼻寻了个人少地方,抬腿准备离去。

结果才走两步,胳膊被人拉住,随后怀里多了一只瓢,瓢里装着满当当的水。

云挽呆滞。

提着一大桶水的雄壮妇人见状呵斥:“愣着干什么?还不快跟我去灭火!要是烧起来咱们都得死!”

她见云挽一身素净打扮,跌跌撞撞的,以为是附近的住户。

“跟在我后头,待会儿我往哪里泼你就往哪里泼!”

说完妇人便提桶冲了进去。

云挽捧着水瓢,望着周围蜂拥而上,以各种方式引水救火的百姓,面上闪过一道挣扎,咬牙跟了上去。

一瓢水在平日里不算什么,但在这种情况下却显得弥足珍贵。

周围前来扑火的不仅有大人,还有小孩,同样捧着家里的水瓢不知从哪儿舀了水来。

见此云挽更没办法扔下这只瓢不管。

提裙跟在一妇人身后,在距离最近的火势前,云挽踮脚用力将水泼了出去。

精准浇灭了一簇小火堆。

“让让!让让!水来了!”

身后吆喝声响起,两名妇人抬着偌大水桶前来。

桶身过大,盛满了水,两人略显吃力,脚步摇晃。

云挽连忙上前搭了把手,并把手上的水瓢递了过去,“有瓢。”

其中一个妇人朝她道谢:“谢了妹子!”

云挽摇头想说‘不客气’,却不想一转头便瞧见令人揪心的一幕,瞬间心脏提到了嗓子眼儿。

几步之遥外,一个年纪与阿绥相仿的小姑娘似与家人走散,吓得坐在地上大哭。

而在她身后,有一根胳膊粗的木棍掉落,滚向小姑娘。

“小心!”

云挽大脑空白,顿时顾不上其他,急忙冲了上去。

踹走木棍,抱走小姑娘,跑向人少空旷的地方........一连串的动作一气呵成。

此时有人泣不成声呼喊着:“囡囡!我的囡囡你在哪儿呀?!”

听到熟悉的声音,云挽怀里的小姑娘停止哭泣,弱弱地喊了声:“娘........”

小姑娘母亲瞬间被吸引过来,待看到云挽怀中完好无损的孩子,她终于哭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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