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薛时安侯府的其他类型小说《囚莺薛时安侯府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自由的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壮年男子头上缠了一圈红丝带,轻轻松松拿起大缸。缸子在空中晃悠了好几下,壮年男子利索将缸子顶到头上。班主转动黑色大圆盘,隔空抛花。蒙着双眼的男子抛出飞刀,飞刀贯穿鲜花。几十刀下去,一个栩栩如生的花朵图案跃然于圆盘之上。仲秋居的侍女们看的眼花缭乱。看守院门的亲卫队都忍不住拍手叫好。唯独秋晚莺面无表情看不出喜怒。最后出场的是一群七八岁的孩童。孩童们扎着两个小揪揪,穿着火红色戏服。个子最高的小男孩躺在地上,双脚朝上。矮一些的小男孩抓着他的脚,做了一个海豚顶球的高难度动作。其余孩童围成圈,倒立,单手撑住身体。鼓声一变,孩童们跑到两边拿起皮鼓,敲着鼓,跳着舞。鼓声变快,八个男孩做出扎马步的动作。其余男孩踩着八个男孩的大腿,爬到肩膀上,叠成小塔那...
《囚莺薛时安侯府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壮年男子头上缠了一圈红丝带,轻轻松松拿起大缸。
缸子在空中晃悠了好几下,壮年男子利索将缸子顶到头上。
班主转动黑色大圆盘,隔空抛花。
蒙着双眼的男子抛出飞刀,飞刀贯穿鲜花。
几十刀下去,一个栩栩如生的花朵图案跃然于圆盘之上。
仲秋居的侍女们看的眼花缭乱。
看守院门的亲卫队都忍不住拍手叫好。
唯独秋晚莺面无表情看不出喜怒。
最后出场的是一群七八岁的孩童。
孩童们扎着两个小揪揪,穿着火红色戏服。
个子最高的小男孩躺在地上,双脚朝上。
矮一些的小男孩抓着他的脚,做了一个海豚顶球的高难度动作。
其余孩童围成圈,倒立,单手撑住身体。
鼓声一变,孩童们跑到两边拿起皮鼓,敲着鼓,跳着舞。
鼓声变快,八个男孩做出扎马步的动作。
其余男孩踩着八个男孩的大腿,爬到肩膀上,叠成小塔那么高。
男孩们吼哈一声,双手拍鼓。
表演快要结束,发生了变故。
最顶端的小男孩脚滑,身子摇摇晃晃,眼看就要跌下去,满院子的人视若无睹。
秋晚莺翕动嘴唇,说出半个月以来的第一句话。
“小心......”
许久不说话,声音小,吐字不清晰,敲锣打鼓声音又太大,无人听到。
小男孩终究站不住,‘啊’了一声,后脑勺朝下摔。
千钧一发之际,秋晚莺同手同脚扑了上去。
关键时刻小男孩双脚夹住下面一排男孩的腰,以倒挂金钩的高难度姿势,从怀里掏出一把花,递到跑过来的秋晚莺面前。
秋晚莺看着眼前的花,恼怒之下晕了过去。
躲在暗处的薛时安面色一紧,大步现身,抱起人:“叫医师滚过来。”
博喜班众人跪在地上面面相觑。
这下坏了,吓到庶夫人了。
除了孩童,博喜班的其余人等全都化了丑妆。
正午日头毒辣,众人跪在太阳底下,脸上的妆容被汗水打湿,五颜六色的,狼狈至极。
赶到仲秋居的令彩蓝看到这一幕,叹了口气,移步走进寝房。
薛时安正在伺候秋晚莺服用汤药。
养尊处优的薛家嫡长子,哪伺候过人,动作别提多笨拙。
令彩蓝看的心酸,压下心底的苦涩:“听下人说,秋妹妹病了,妾带了一株百年山参给妹妹补身子。”
薛时安放下药碗:“你有心了。”
话语间尽是客套和冷淡。
令彩蓝强撑笑容:“博喜班的人在院内跪着,不知侯爷准备如何发落。”
薛时安冷哼一声:“让他们来讨秋氏欢心,他们反倒让秋氏受了惊吓,不中用的废物,安能为皇室解闷,打发出城,不得进京。”
令彩蓝本不愿趟浑水,惹薛时安不快。
博喜班的孩子们太可怜了。
她不忍这些苦命的孩子们受到牵连,一时间进退维艰。
令彩蓝灵光一闪,试探道:“博喜班的小童摔倒,秋妹妹都能不顾自身安危扑过去,侯爷把博喜班赶出京,秋妹妹该伤心自责了。”
“侯爷饶了博喜班一回吧,只当安秋妹妹的心。”
薛时安剑眉紧皱,放下药碗,不悦道:“见鬼的慈悲心肠。”
这句话显然不是对着她说的。
令彩蓝眼底一片黯然,鼻子有些发酸。
她深吸一口气准备离开,瞥见秋晚莺灰败的小脸,忍不住出言:“孩童尚能博得秋妹妹怜爱,侯爷不妨让秋妹妹养个宠物解闷。”
薛时安盯着秋晚莺面白如纸的小脸若有所思。
雷鸣声遮住了司氏的凄惨求饶声。
秋晚莺不顾侍女的劝导,拖着病体,冒着滂沱大雨来到朴斋。
她跪在薛时安脚边,从未有过的低姿态,祈求薛时安带她去那座山。
祈求他,放她一马,让她清白的离去。
薛时安眸子是一片冰冷幽暗,勾起的嘴角,似墨点滴入清水,蔓延的极慢。
朴斋伺候的侍女仆从全都跪在地上,深埋脑袋,屏住呼吸,噤若寒蝉。
“好。”
秋晚莺惊喜抬头,正对上薛时安危险的轻笑。
来不及多想,她卸了口气拜谢。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她已经习惯用这个时代的跪拜礼。
侯府的马车,出行的用具,侍女,护卫,全都准备完毕。
秋晚莺在侍女的搀扶下快步往外走。
听到沉重的脚步声,她转头一看,却见薛时安也跟了过来。
“侯爷......”
薛时安越过她,停住脚步,转身问道:“不去了。”
秋晚莺闻言没再犹豫。
乘坐马车行驶一个多时辰,雨势渐弱。
刚下过雨的山路湿滑难行。
不少侍女和侍卫滑倒再爬起来。
薛时安虽然没滑倒过,不可避免金线黑色锦袍下摆沾染淤泥。
细密的雨水顺着风迎面刮过来,撑伞也无济于事。
秋晚莺的头发衣裳被雨水打湿,狼狈不堪。
走至山顶,秋晚莺远远瞧见熟悉的光芒。
她又惊又喜,心跳加速。
本来疲惫的身子像是灌入一股力量,催促她加快脚步。
她近乎痴迷望着那个旋涡,慢慢靠近。
近了,近了,近......
粗壮有力的手臂横向拦住她的腰肢。
薛时安的脸色就像是天空那样阴森,牙缝里挤出来的话森冷似冰。
“你想寻死。”
秋晚莺满脸不解,她怎么会寻死呢,她找到回家的旋涡了,她要回家啊。
薛时安大力抓住她的胳膊,把她提到悬崖边,逼着她低头往下看。
“看到了吗,从这里跳下去,骨头都拼不起来。”
秋晚莺看了看黑不见底的悬崖,抬头看了看挂在上空的旋涡。
他看不到?
那太好了!
秋晚莺一步步往后退,退到差不多的距离,向着雨幕猛地冲了出去。
她的眼中满是对自由的向往,就像是没了鸟妈妈喂养,养出双翅的雏鸟。
面对悬崖峭壁,毫不犹豫,勇敢张开双翅飞翔。
雏鸟的选择是死亡和自由。
她的选择是死亡和回家。
行尸走肉活在这个时代,根本不在她的选项。
跳出去的那一刻,旋涡迸发出一股吸力。
顺着那股吸力,她笑容更深。
距离旋涡还有一米的距离,腰间莫名其妙出现一股大力,拽着她往后退。
她甚至不敢扭头往后看,一个劲的伸着手臂,试图抓住旋涡。
终究是徒劳。
缠绕在她腰间的鞭子,比最毒的毒蛇还要歹毒。
重重摔到在地的秋晚莺顾不得疼痛爬起来想要重新飞出去。
薛时安眼眸更冷,一记手刀砍在她的后脖颈。
没有他的允许,死,呵。
薛时安满脸冷怒:“以你的名义杖杀司氏,竟让你这般难以接受。”
这叫诬陷!
这叫往她头上扣屎盆子!
他自己脏,还要把她弄脏。
是,他有权有势,她惹不起难道还躲不起吗。
秋晚莺紧抿嘴唇,低垂着眼睑,眼底深处带着怒火和暗恨。
来到这个世界,她像是溺在了滚烫的热油,备受煎熬,提心吊胆生存着。
好不容易找到旋涡,回家近在眼前,却被他亲手打晕了带回来。
薛时安冷冷瞥了眼跪在庭院的司氏。
“司氏,私德败坏,蛇蝎心肠。”
“传庶夫人的令,杖毙,侯府下人观刑,尸体发还母族。”
司氏登时瘫软在地,颤抖着张嘴:“侯侯......”
薛时安一个眼神过去,婆子立马死死捂住司氏的嘴巴,不让她发出一丝丝声音。
司氏无助望着薛时安离去的背影,硬生生被婆子拖了出去。
以秋晚莺的名义处置完司氏,薛时安大步走进内寝。
当他看到秋晚莺脖颈触目惊心的掐痕,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涌上心头。
薛时安眼神暗沉,抿了抿唇:“去取玉容粉。”
侍女没动作,薛时安冷声说:“愣着做甚,还不快去。”
“是是。”
侍女急急忙忙退了出去。
以百草之王千年雪莲为首,十九种极品珍草为辅,精心研制而成的玉容粉,全天下仅此两盒。
一盒在太后娘娘宫中,一盒在侯爷的私库。
玉容粉有通经活血,止血消肿,延缓衰老,常保青春,生肌焕肤的功效。
万金难买,无比稀有。
小小的掐痕,用玉容粉?
好比杀鸡用了宰牛刀。
一时惊讶,适才以为自己听错了。
侍女很快取来玉容粉。
薛时安打开铜盖,用竹条挖出厚厚的一层涂抹在秋晚莺脖颈处。
整个过程秋晚莺都没有言语,一副逆来顺受的样子。
“你想如何惩罚司氏。”
秋晚莺眨眨眼睛,艰难吞咽一口唾沫,润了润喉咙,嗓音像是破败的风箱:“禁足十年。”
薛时安深深看了她一眼:“蝼蚁之所以任人践踏是因为它不够强大。”
“你可以软弱好欺,本侯的庶夫人却不能软弱可欺。”
“本侯的庶夫人,绝不能失了尊严体面。”
薛时安漫不经心扔了竹条,看似提点,实则敲打。
“侯府有侯府的规矩,谁都越不过去,不守规矩,就是忤逆。”
看出她没把他的话听进心里。
薛时安笑了笑,语气清淡:“本侯已经以你的名义杖毙了司氏。”
秋晚莺瞳孔一震,大惊失色,手指下意识紧紧抓住锦被,身子更是条件反射僵直。
她的神色充满了难以置信,犹如晴天霹雳当头一击,反问道:“你要杀她?”
薛时安嘴角挂着残忍的冷笑:“怕了。”
秋晚莺一阵头晕目眩,不断审视他的表情,试图找出开玩笑的端倪。
良晌,她声音变尖,愈发难听:“她罪不至死!”
薛时安面无表情释放浑身威压,周遭空气似乎冷了下来。
他的眼神带着凌厉感,句句锵有力:“按规矩,她该千刀万剐,尸体拖出去喂狗。”
秋晚莺感觉心口很沉重,说不上来的难受。
忍耐了许久,她终于没忍住趴着床沿干呕。
薛时安悠然冷漠道:“这是本侯最后为你做一回主,全了府里的规矩和你的尊严体面。”
“尔后你当吸取教训,恪尽职守,勤勉尽责,莫要拿出以往的做派。”
薛时安说罢就要离开。
秋晚莺扑过去抓住薛时安的衣袖,却被带下床榻。
她上挑的眸子隐约破碎,唇瓣不自觉颤动几下。
羞耻,慌张,各种情绪逼着她。
“为什么,以我的名义。”
她的声音几不可闻,好在薛时安听清楚了。
薛时安英俊的眉梢微挑,纡尊降贵蹲下身,带着薄茧的手指抬起她的下巴,逗弄一笑。
她想出淤泥而不染,他偏不让!
薛时安收手的同时,居高临下睥视她一眼,转而大步离去。
司氏死了,死在了第二天清晨。
雨水冲刷着血水。
他倒也没恼,只是换了另一种方式折腾她。
秋晚莺趴在桌上,攥紧桌沿。
无能的望着前方,泪水淹没了眼眶。
这一刻,她对薛时安的恨意达到顶峰,心里想着若是能把她遭受的屈辱全都还给他,她情愿折寿十年。
薛时安轻拍她的后腰:“一声不吭,生就倔驴性子,出身卑贱,倒顾惜脸面。”
好言软语不肯服从,非要他采取硬手段,当真是下贱的骨子。
等他尽兴,丢下一句晚间等他,无情抽身离去。
秋晚莺倾倒下去,捂着脸,泪水成串的掉。
他太强大了,有权有势,强大的让人难以撼动。
她没有能力报仇,没有办法反抗。
她怕还没等到旋涡出现,她就支撑不住,折在这个时代,死在这个男人手上。
秋晚莺绝望闭上眼睛,蜷缩着身子。
听到脚步声,她嗓音嘶哑:“我要沐浴。”
喜红将她抱进床榻。
喜绿吩咐外头站岗的士兵去灶房烧热水,回来收拾残局。
二人给浴桶注满水,调好温度,准备脂膏,棉帕子,梳子等物。
坐在浴桶里,秋晚莺双眸氲氤水色,无声哭了许久。
水凉了,她不肯出来。
红绿二人没办法了,只好把她抱出来。
晚膳秋晚莺依旧食难下咽,只爽快喝下那碗避子汤。
二人得了薛时安的命令,自是不敢多劝。
薛时安的影子投射到那扇间隔屏风,秋晚莺呼吸变得不正常。
她眼前的事物变得扭曲模糊,内心有个小人在疯狂的喊叫,痛骂。
直到薛时安抬起她的下巴,一切的一切都消失了。
“怎得哭了......”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话里好像带着几分怜惜。
秋晚莺略微失神,红肿的双眼怔愣望着他。
薛时安脸色有一瞬间的变幻,声音低沉:“回京之后,避子汤,不喝也罢。”
不过他不会再向以往那样宠爱她。
她是妾室,不能越过正室。
她可以成为他的宠妾,但是她必须要认清楚身份,谨守妾室的本分,不可乱了规矩。
“等你生下孩儿,交由夫人教养,夫人出身名门望族,文臣清流世家,孩儿交到她手上,定会教养的极好。”
她是活生生的人。
磋磨她,折辱她,还要她为他生孩子,生下来的孩子交给别人养?
她成什么了,会下蛋的母鸡。
孩子的出生是建立在父母恩爱,家庭和睦的基础。
她与他算哪门子父母。
她与他是不共戴天的仇人。
她是想等待旋涡出现,安然回家,所以才一再退让,甚至委身于他。
可是他得寸进尺,欺她太甚。
他有什么资格支配她的人生。
难道就因为他手中的权力,天生男性远超女性的强大身躯和武力。
秋晚莺想要大声反驳,恐惧压的她不敢直言。
不能这样下去,不能坐以待毙!
她要离开他!
哪怕会失败,会彻底激怒他!
见她低头不语,薛时安心软了几分,伸手再一次抚摸她柔软蓬松的头发。
她的碎发顽皮生长,在烛光的照映下,像是一只小刺猬。
薛时安心生欢喜,力道不自觉失了分寸。
秋晚莺吃痛抽了口气,收回思绪,藏起眼底的仇恨。
“谢侯爷。”
呼啸的冷风卷动着风雪,仅仅一夜,荒凉冰冻的土地被厚厚的银装裹住,闪烁着刺目的光芒。
秋晚莺侧躺在床榻,手里捧着一个铜制火笼。
尽管帐内燃起两个炭火盆,她仍然盖着三层被褥。
这是她在这个时代度过的第一个冬季。
徐先林眯着眼睛,差点脱口骂娘了。
天知道他为了逃命做了多少努力。
杜校尉可没徐先林那么好脾气,当场骂了好几句粗口,转头看着身边伤残的部下,拿定主意。
“徐军师上马,我等断后。”
与其说是断后,不如说舍命争下时间以供徐先林逃命。
喜红和杜校尉二人想法一致。
马车稍停,没有任何语言交流。
喜红拽着徐先林上了马车,不顾杜校尉等人扬鞭离开。
经过一个陡峭的陡坡,穷追不舍的敌军趁此机会包抄。
喜红苦笑一声,为数不多的飞镖射向追赶上来的北齐骑兵。
前面的北齐骑兵倒下,后面的骑兵立刻补上来。
“坐稳了!”
喜红将最后一枚飞镖射入马屁股。
马儿吃痛狂奔,喜红一拽缰绳,马车掉下左边的山丘,跌入密林。
一阵天旋地转,众人被惯力甩出马车,咕噜噜滚了下去。
滚了十多米,秋晚莺腹部撞上一棵树,堪堪停下来。
秋晚莺满脸冷汗,捂着肚子发出痛苦的呻吟。
“庶夫人,徐军师。”
“我在这。”
徐先林脸上是被树枝刮伤的痕迹,高举右手,寻着声音一瘸一拐。
秋晚莺挣扎爬不起来,晃动身旁一米高的野草,气若游丝:“我在这里......”
三人来到她面前,喜红看向徐先林。
“请徐军师回避,婢子查看一下庶夫人的伤势。”
徐先林悻悻转身往前走了几步。
二人解开秋晚莺的衣裳,在秋晚莺肋骨部位摸了摸,确定没伤到骨头,药膏涂抹她青紫的腹部。
徐先林观察了地形,背对三人道:“此地不宜久留。”
喜红一把抱起秋晚莺。
秋晚莺红着脸:“我又没撞到腿,放我下来吧。”
喜绿的一句话让秋晚莺闭嘴不言了。
“我们姐妹二人都是习武之人,不当紧。庶夫人大病初愈,咱们得赶紧离开,免得敌军追上来。”
徐先林撇撇嘴,抬手撑树,触感一片冰凉湿润。
他不以为意,抬眼一瞧,顿时汗毛直立,甩着手,一蹦三尺高,发出歇斯底里尖叫声:“蛇!”
密林树冠遮住阳光,树木,地面,岩石结满了青苔。
缠绕在树干上的竹叶青只有筷子那么细小,加上和青苔一样的颜色,很难被发现。
“站住,别乱动!免得毒液扩散!”
秋晚莺着急忙慌解释,拍着喜红的肩膀,示意把她放下来。
小时候她和秋家村的村民一起上山割艾草,也被竹叶青咬伤过。
竹叶青蛇属于血循毒类,被竹叶青咬了千万不能活动,否则毒素扩散就难办了。
秋晚莺利落的将裙摆撕成条状,将徐先林近心端间断捆扎,减少毒液回流。
“你们去附近找找有没有白花蛇舌草,或者东风菜,鱼腥草。”
这些草药都是解竹叶青蛇毒的良药。
喜绿直言道:“庶夫人,敌军肯定会下山寻咱们,越是逗留就越危险......”
徐先林黑了脸:“某已安全,若不是汝等横插一脚,某何至于沦落至此。”
“可怜杜校尉以命相搏,救下来几个没心肝的,没有杜校尉,焉能有汝等今日。”
红绿二人不为所动。
暗卫规矩有三。
誓死效忠主子。
服从主子的任何命令。
不惜一切代价完成主子的任务。
红绿二人当下的任务是保护庶夫人。
三军的智囊与她们二人有何干系,她们的任务又不是保护智囊。
秋晚莺满脸纠结,好歹是一条人命。
人被毒蛇咬了,快不行了,还能冷眼旁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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