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不忙,单手插兜:“你们还没结婚,我现在也是单身,小暖更适合我,我要和你公平竞争。”
呵!
明目张胆觊觎自己的弟妹。
这人真是半点脸都不要了。
我假装被吓到,战战兢兢地说:“陈越,大哥他突然抱我,还说你这种窝囊废永远都比不上他。”
陈越气得失去理智,一拳打在陈洲脸上:“从小到大,你什么都要抢,现在连我的女人也不放过,我打死你。”
陈洲被打得嘴角出血,却仍旧笑得张扬:“你这是知道自己废物,抢不过我,心虚了?”
我站在阴影里看戏。
陈越拿起酒瓶狠狠砸在陈洲的脑袋上,玻璃碴飞溅到我脚边时,我轻轻勾了勾唇。
精彩,着实精彩。
陈父和陈母被惊醒,他们慌慌张张地跑来时,两兄弟已经打红了眼。
陈洲抄起瓷瓶砸向陈越:“你从小就是个废物,你也配娶那么优秀的女人?”
瓷瓶在陈越头顶炸开,碎片飞溅。
陈母尖叫着扑上去拉架,却被陈越下意识一个肘击撞中胸口,踉跄着向后栽去。
陈父急忙去扶,又被陈越抡起的实木椅子狠狠砸中后背。
“老头子!”
陈母瞪着眼睛尖叫了一声。
陈父已经面色惨白地跪倒在地。
陈越还没等他反应过来,陈洲已经抄起擀面杖砸了过来。
擀面杖擦过陈越的肩膀,狠狠砸在了想要起身的陈母头上。
干得漂亮!
老太婆额头顿时血流如注,昏了过去。
整个客厅陷入死寂,两兄弟这才彻底清醒。
陈越颤抖着去摸陈母的鼻息,陈洲则慌慌张张拨打 120。
最终的诊断结果是:陈父后背骨折伴内脏出血。
陈母颅脑损伤伴肋骨骨折。
陈洲和陈越一个断了三根肋骨,一个断了一只手。
一家四口全都进了 ICU,半个月都下不来床。
我踩着高跟鞋走进病房时,陈越挣扎着想从病床上爬起来:“小暖,对不起,是我没有保护好你。”
我不高兴地说:“陈越,你的家庭关系太复杂了,我爸妈接受不了,我们分手吧!”
陈越不同意:“小暖,我是真心爱你的。”
我冷嗤:“真心值几个钱?
不想分也行,只要你能拿出五千万的彩礼,我立刻嫁给你。”
陈越大怒:“五千万?
你家是嫁女儿还是卖女儿?
简直恬不知耻。”
我一巴掌甩在他脸上:“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