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明释春桃的其他类型小说《佛前血,将军泪 全集》,由网络作家“余生晴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第一次见明释,是在静安寺的观音殿。暮春的雨丝如烟,他跪在蒲团上诵《妙法莲华经》,青石板上洇着水痕,像他眼底化不开的霜。我攥着沾了露水的经卷,忽然想起宫人说的话:“这位高僧是金山寺转世的活佛,见他一面能消十年业障。”“公主千金之躯,不必亲自抄经。”他转身时,袈裟扫过我膝头。我这才发现他腕间戴着我命人送的翡翠念珠,颗颗通透如碧水,在烛火下泛着柔光。“高僧说众生皆苦,我抄经祈福,不过是想替百姓分担一二。”我仰头看他,发髻上的步摇轻轻晃动,金箔坠子在香灰里磕出细响。明释垂眸替我捡起经卷,指尖掠过我磨出茧的虎口,却像触了火般猛地缩回。三日后暴雨突至,我抱着新制的防潮经箱冲进禅房时,撞见闻着檀香与胭脂香交缠的画面——明释正半跪着替一名绿袖女子...
《佛前血,将军泪 全集》精彩片段
我第一次见明释,是在静安寺的观音殿。
暮春的雨丝如烟,他跪在蒲团上诵《妙法莲华经》,青石板上洇着水痕,像他眼底化不开的霜。
我攥着沾了露水的经卷,忽然想起宫人说的话:“这位高僧是金山寺转世的活佛,见他一面能消十年业障。”
“公主千金之躯,不必亲自抄经。”
他转身时,袈裟扫过我膝头。
我这才发现他腕间戴着我命人送的翡翠念珠,颗颗通透如碧水,在烛火下泛着柔光。
“高僧说众生皆苦,我抄经祈福,不过是想替百姓分担一二。”
我仰头看他,发髻上的步摇轻轻晃动,金箔坠子在香灰里磕出细响。
明释垂眸替我捡起经卷,指尖掠过我磨出茧的虎口,却像触了火般猛地缩回。
三日后暴雨突至,我抱着新制的防潮经箱冲进禅房时,撞见闻着檀香与胭脂香交缠的画面——明释正半跪着替一名绿袖女子包扎小臂伤口,他指尖抚过女子眉间朱砂痣,语气轻得像是哄孩子:“忍忍,明日便好。”
那女子腕间晃着我送他的翡翠串珠,碎玉在烛火下折射出冷光。
“公、公主?”
小沙弥的惊呼让明释骤然回头,他起身时踢翻了脚边的胭脂盒,丹蔻色粉末洒在我新绣的经箱上。
“施主浑身湿透,莫要污了佛前清净。”
他垂眼避开我手中的经箱,用我送的蜀锦帕子擦净女子指尖的血。
我攥紧滴水的湘妃竹箱,指节因用力泛白:“原来高僧的清净,是要用民女的血帕子擦脂粉?”
明释的睫毛在雨光中颤了颤,却在女子低低的啜泣声中转身合十:“施主着相了。”
那夜我在佛前跪了三个时辰,替他求皇帝拨款修缮藏经阁。
春桃心疼得直掉眼泪,说我跪得膝盖都渗了血,我却盯着供桌上的酥油灯笑——明释路过时,终究是停了脚步,用僧袍替我垫在膝下。
“公主执念太深。”
他声音里有我读不懂的情绪,“佛曰放下,方能自在。”
我抬头看他,烛火在他睫毛上跳成碎金:“若放下能换高僧一笑,我便放下这万千执念。”
他转身离去时,袈裟在青砖上拖出长长的阴影。
我摸着膝头的僧袍,闻见上面有淡淡的檀香混着残留的胭脂味,忽然觉得这满殿佛光,都不如他一个回眸温暖。
那年冬至,
住我握剑的手,他掌心的薄茧擦过我虎口旧茧,像前世他替我包扎伤口时的触感。
“交给我。”
他声音低沉,铠甲在地道里发出冷硬的响。
明释抬头看见他腰间的狼首玉佩,忽然发出尖利的惨叫——那是前世他看着戚承煜杀进城门的表情。
我转身时踢到一个铜盒,里面滚出半瓶安神香粉。
凑近细闻,甜腻气息里混着一丝苦艾味——正是前世刽子手身上的味道。
“原来你早就算准,我会被推上断头台。”
我将香粉撒在明释袈裟上,“这味道,该让百姓们好好闻闻。”
正午的刑场鼓声震天,明释被铁链锁在十字桩上。
我站在戚承煜身边,看着他腕间的翡翠残珠在阳光下碎成齑粉。
百姓们扔来的烂菜叶砸中他脸,露出那层面具下的惊恐。
“他不是活佛!
他用迷香骗公主抄经!”
“我的儿就是被他的祈福耽误病死的!”
骂声如潮水般涌来,我注意到明释死死盯着我腰间的狼首玉佩——那是戚承煜今日特意换上的,前世他用来镇住我尸身的护身符。
“高僧不是会念《往生咒》吗?”
我笑着抛给他一串断了线的佛珠,“不如念念,怎么赎你骗财害命的罪?”
明释颤抖着开口,却在念到“阿弥陀佛”时咳出血来——那是我让太医在他茶里下的慢性毒药,滋味与前世我在雪山中过的毒一模一样。
戚承煜忽然揽住我腰,替我挡住飞溅的菜叶。
他铠甲上的狼首图腾蹭过我衣袖,像极了前世他抱着我尸体时,护心镜硌进我后背的触感。
“怕吗?”
他低头问,声音盖过人群的喧嚣。
“不怕。”
我望着明释逐渐灰败的脸,想起前世他在我头颅下垫的僧袍——此刻那僧袍正被百姓踩在泥里,沾满了秽物。
阳光穿过菩提树的枝桠,在他脸上投下网状阴影,像极了我当年为他抄经时,窗棂映在宣纸上的格子。
戌时三刻,静安寺的佛灯次第熄灭。
我站在重新修缮的藏经阁前,看着戚承煜将明释的伪经投入火盆。
火苗舔舐着伪造的《大日经》,露出里面夹带的青楼曲谱。
“念卿看这个。”
戚承煜递来一本账册,扉页上“明释”的签名旁画着朵莲花——正是我前世教他描的样式。
账册里记满了他用我的名义收敛的钱财,“
看初雪。
鎏金帐外的雪光映得满室通亮。
戚承煜坐在桌前,铠甲卸了半边,露出里面绣着并蒂莲的中衣——那是我趁他午睡时偷绣的,针脚虽歪,他却宝贝得不肯穿第二件。
“将军在怕什么?”
我卸了凤冠,任由乌发垂落,“怕我像前世那样,心里装着个假和尚?”
他猛地抬头,酒盏在掌心捏出裂纹:“念卿......嘘——”我按住他嘴唇,触到他喉结急促的震动,“前世我眼瞎,错把狼当佛。
今生我要告诉全天下,”我抓起桌上的狼尾草绳系在他腕间,“我的将军,比任何活佛都干净、都赤诚。”
他忽然起身,铠甲蹭过地毯发出沙沙声。
我被抵在妆镜前,看见他眼底翻涌的热浪,比塞北的篝火更烫。
铜镜里我的泪痣与他耳尖的红遥遥相对,像两朵开在雪地里的花。
“其实我......”他声音沙哑,像绷到极致的弓弦,“在边塞梦见过你无数次,却不敢想真有这天。”
“现在敢想了。”
我替他解下最后一片肩甲,露出心口狰狞的伤疤——那是前世为我挨的刀,“以后你的梦,我都来填。”
忽然窗外传来更声,已是子时三刻。
戚承煜低头吻我额角,像吻着一件失而复得的珍宝。
他的呼吸混着酒香与雪水味,落在我耳垂上时,惊起一串战栗:“念卿,从今日起,你的名字不再是碑上的字,是我唇齿间的诗。”
我笑着拽他跌进绣着狼首的被褥,看他耳尖红得要滴血。
前世的佛堂冷得像冰窖,今生的洞房却暖如春日。
帐外的雪越下越大,却融不了窗纸上的“囍”字——那是用明释的伪经纸糊的,此刻正被烛光映得透亮,像极了我们透亮的真心。
鎏金帐外的雪粒扑打窗纸时,我捏着前世明释送的翡翠佛珠碎片冷笑。
空心珠体里的密信残片上,“西域商路黄金百两”的字迹刺得眼睛生疼——原来从第一次相遇,他腕间的慈悲就是用我的血与权织成的网。
“公主,明释的沙弥在廊下候着。”
春桃的声音带着颤音。
我望着铜镜里未点泪痣的脸,忽然想起前世他夸这颗痣“似佛前朱砂”时,眼底藏着的算计。
“让他进来。”
我往袖口塞了半袋西域辣椒粉,笑意吟吟地抚平裙角。
小沙弥捧着佛珠踏
黄金千两送西域商队白银万两购良田”的字迹触目惊心。
“他甚至用你的血,换了权臣的举荐信。”
戚承煜指尖划过某页密信,声音冷得像塞北的风。
我摸着账册边缘的朱砂指印,忽然笑出声来——那是前世我抄经时按的指模,如今成了他的催命符。
火盆里的灰烬忽然飞起,落在我新点的泪痣上。
戚承煜伸手替我拂去,指尖在我眼角停留片刻:“以后不会再有佛灯晃你的眼了。”
我望着他眼底跳动的火光,想起前世乱葬岗的月光。
此刻的火焰比佛前的酥油灯更亮、更暖,将明释的伪善烧得干干净净,只留下我们相握的手,在火光中投下长长的、重叠的影子。
“嗯。”
我攥紧他掌心的狼尾草绳,“以后只看人间的灯火。”
秋末的塞北草原,苍狼般的北风卷着细雪掠过军帐。
我攥着狼首玉佩掀开帐帘时,正看见戚承煜在篝火旁打磨铠甲。
他指尖的动作忽然顿住,耳尖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泛红——自从半月前我在佛堂揭穿明释伪善那日,他便常这样莫名脸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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