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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上错花轿嫁对纨绔谢北洺沈云舒最新章节列表

繁沉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沈云城不屑道:“我可知道,顾公子乃是白鹿书院第一才子,飞黄腾达那是迟早的事情,清贫一时又有何妨?说不定将来还会给姐姐请封诰命,那是何等的荣耀?”谢北洺:“当诰命很了不起?哪里有吃香的喝辣的的实在?”说的义正言辞,底气却有点虚。沈云城又白了他一眼:“肤浅庸俗,我懒得跟你争。更何况,沈家还有我,我能让自己的姐姐吃糠咽菜?你与其在这里各种酸顾夫子,不如好好想想,自己以后的路怎么走。”谢北洺撇嘴,不甘道:“你小小年纪,少你老成,还教育上我了……”沈云城认真的看了他一眼:“据我所知,现在你家二房的资产大多来至于你母亲的嫁妆。那些生意现在也都是你母亲打理的,她若是病了,累了,想休息了,又怎么办?你不会是想要让我姐姐去接了你母亲的生意,继续养着你...

主角:谢北洺沈云舒   更新:2025-05-09 18: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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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北洺沈云舒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后,上错花轿嫁对纨绔谢北洺沈云舒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繁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云城不屑道:“我可知道,顾公子乃是白鹿书院第一才子,飞黄腾达那是迟早的事情,清贫一时又有何妨?说不定将来还会给姐姐请封诰命,那是何等的荣耀?”谢北洺:“当诰命很了不起?哪里有吃香的喝辣的的实在?”说的义正言辞,底气却有点虚。沈云城又白了他一眼:“肤浅庸俗,我懒得跟你争。更何况,沈家还有我,我能让自己的姐姐吃糠咽菜?你与其在这里各种酸顾夫子,不如好好想想,自己以后的路怎么走。”谢北洺撇嘴,不甘道:“你小小年纪,少你老成,还教育上我了……”沈云城认真的看了他一眼:“据我所知,现在你家二房的资产大多来至于你母亲的嫁妆。那些生意现在也都是你母亲打理的,她若是病了,累了,想休息了,又怎么办?你不会是想要让我姐姐去接了你母亲的生意,继续养着你...

《重生后,上错花轿嫁对纨绔谢北洺沈云舒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沈云城不屑道:“我可知道,顾公子乃是白鹿书院第一才子,飞黄腾达那是迟早的事情,清贫一时又有何妨?说不定将来还会给姐姐请封诰命,那是何等的荣耀?”

谢北洺:“当诰命很了不起?哪里有吃香的喝辣的的实在?”

说的义正言辞,底气却有点虚。

沈云城又白了他一眼:“肤浅庸俗,我懒得跟你争。更何况,沈家还有我,我能让自己的姐姐吃糠咽菜?你与其在这里各种酸顾夫子,不如好好想想,自己以后的路怎么走。”

谢北洺撇嘴,不甘道:“你小小年纪,少你老成,还教育上我了……”

沈云城认真的看了他一眼:“据我所知,现在你家二房的资产大多来至于你母亲的嫁妆。那些生意现在也都是你母亲打理的,她若是病了,累了,想休息了,又怎么办?你不会是想要让我姐姐去接了你母亲的生意,继续养着你吧?”

谢北洺没有说话,只是看着沈云舒,眸子难得的出现了一丝深沉。

另外一边,沉浸在书中的两人根本没有察觉到沈云城和谢北洺的存在。

沈云舒纤细白嫩的手指指着书中的一段,扬起脸笑道:“顾夫子觉得我说的可对?”

顾烨看着眼前那张明艳动人的脸,莫名的看呆了。

他从没有想过,这世上竟然有一个如此有才学的女子!并且……她还长得这般好看。

今日与其说是她向他请教问题,不如说她是给他答疑解惑的。

沈云舒原本的注意力是放在书本上的,可她半天没有等到顾烨回话,下意识的抬头看向顾烨,想要看看她为何不回答她的话,难道是因为他觉得她的分析不对。

上一世,她陪着谢玉安读书,陪着他应对会考,陪着他猜测试题,最后到他取得会考榜首。

那一日他很是高兴,晚上难得的跟她说了许多话,自然也包括会考考的内容。

这一世,不知道试题是否会和上一世不一样,但是重点了解一下,总是有好处的。

可是,如果顾烨并不赞成她讲的这个观点,那就需要看看他是否有更厉害的见解,两人还可再辨。

于是她抬眸:“顾夫子可是有其他意见……”

话都还未落,抬眸的一瞬间就看见顾烨清冷的脸被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推到了一边,行成了一个看上去就要落枕的角度。而顺着那只手看向始作俑者就对上了谢北洺那张艳丽的脸:“娘子,渴了吧,喝点水吧!”

说话间,那装着水的碗已经递到了沈云舒的面前。

沈云舒看了一眼脖子被推的快变形的顾烨,又看了一眼谢北洺,只能微笑着双手接过了那就快凑到嘴边的碗,温柔的笑道:“多谢夫君。”

谢北洺那张原本微黑的脸在看见沈云舒笑容的时候,瞬间就被同化了:“娘子不必这般客气。”

沈云舒也不再多说,开始喝水。

顾烨也回过神来,扒拉掉谢北洺的手:“谢北洺,你做什么?”

谢北洺当然不会说自己看见他和沈云舒站在一起和谐而吃味,只是对着站在一边目瞪口呆的沈云城招手:“云城,你方才不是说要给顾夫子送水喝吗?快拿来吧!”

沈云城:“……”

不是,这水他两在外面明明争了老半天,便是为了这手里的水。

如今谢北洺将自己手里的水塞给长姐了不说,还硬生生的将他手中的水说成是专门给顾夫子的。


谢北洺皱眉:“……”

沈云城是督导。

为什么到他这里就是盯着了?

只可惜,没人在意他的情绪,就连眼前一口一个夫君叫的甜的沈云舒,都没有多看他一眼。

沈云舒眉眼微弯的看着眼前的清冷认真的少年道:“云舒不才,却也知,三军可夺帅,匹夫不可夺志。顾公子有自己的坚持,云舒自是不好再说什么。敢问顾公子,夫君和云城不知何时能够前来听学?”

顾烨看着十分有分寸感的沈云舒,只觉得惋惜。

这般知书达理,秀外慧中的女子,怎的就嫁给了谢北洺。

所以,他一定要尽自己所能将谢北洺教好,这才不辜负沈云舒的恩情,认真思量片刻道:“明日,明日卯时便可前来。”

沈云舒笑着点了点头:“好,那明日卯时我便带夫君前来。”

谢北洺:“……”

不是,他还没有答应呢!

本就是春假,他卯时怎能爬得起来?

刚准备反抗,沈云舒就打断了他的思绪,直接对身侧的彩玉道:“彩玉,将人唤过来。”

彩玉点了点头,对着不远处的人招了招手。

不多时,一个丫鬟和一个提着药箱的大夫便走了过来,对着顾烨轻轻一拜:“见过顾公子。”

顾烨没想到,沈云舒早就已经将人带了过来,足见其诚意,又对着沈云舒拜了拜:“多谢夫人。”

沈云舒笑道:“顾公子客气了,这件事您应该多谢我夫君。”

谢北洺:“……”

真的没必要,因为他什么都没做,就过来……点了个卯,比书院上学都随意。更何况,他觉得卯时前来听学这件事十分不合理!

正要开口,顾烨转身对着谢北洺也是认真拜了一下:“多谢谢兄。”

谢北洺的话又被这一拜堵在了喉咙里:“……”

是谢兄,不是阴阳怪气的谢二公子,不是指名道姓的谢北洺!

那是有一种既尴尬,又欢愉的感觉在心口升腾而起,在倚翠阁也有。可因为眼前之人是从前在他面前不屑一顾的顾烨,的那谢带来的欢愉变得更加强烈。

谢北洺下意识的用食指轻轻扣了口自己光洁的脖颈,眼睛瞟向天空,蛮不在乎的说:“客气,客气,好说,好说。”

此后,三人有一搭没一搭的几句寒暄后,沈云舒便和谢北洺再次坐上了马车。

马车上,沈云舒还是坐在最中间,最舒服的位置,谢北洺依旧选择了缩在角落。沈云舒顺手拿起自己看了一半的书,继续翻阅,却总感觉到一束目光若有似无得在自己身上来回辗转。

最终,她放下了手中的书:“夫君可是有话要问我?”

谢北洺忽然间就将头转到了车帘外:“没有。”

沈云舒抬眉,看着那别别扭扭的人,再次出声确认:“真的没有?”

谢北洺:“嗯,没有。”

沈云舒“哦”了一声,便不在理会谢北洺,重新拿起了桌子上的书,继续翻阅。

谢北洺本看着窗外,但是耳朵却非常诚实的听着车内的一切。他本想着,若是沈云舒再问他,他便说。否则整的自己一个堂堂男子汉,特别在意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显得自己很没气度。

可如今,沈云舒竟然不问了。

他莫名其妙就觉得自己的心口有一只小猫在不停的抓挠,让他坐立难安,最终还是憋不话,开口道:“你为何对顾烨家中的事情那般了解?”

沈云舒对顾烨的说辞是听他说的,可他从未同她说过书院的事情,他根本就不知道顾烨住在这般贫苦的环境中,更不知道他家中有病重的母亲。


沈云舒没想到安宁侯夫人会突然提起她,让在场所有人的目光瞬间看向了她,那眼光中带着非常明显的——同情。

谢玉安看向沈云舒,神色清冷:“沈云舒,你应该知晓的,我从未心悦于你,即便是是娶你,也不过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可如今阴差阳错换了新娘,这便是命,你该认命的!”

沈云舒看着谢玉安的眼神,骄傲,自负,高高在上,除却床笫之间,与上一世看向她的时候,如出一辙。

当初她为啥那般想不开,竟然会为了“贤妻良母”四个字与他蹉跎半生。

“休要在浑说。”安宁侯夫人瞪了谢玉安一眼,见沈云舒面上并没有太过气愤,便觉得此事尚有回旋的余地:“云舒,你也别太生气,不过是一个庶女,给个妾室的名分便足够了,你才是玉安的妻子。有婆母在,定然不会让这狐媚子爬到你的头上。”

谢南岳和夫人顾氏对视一眼,只觉得心情郁闷。

今日安宁侯府一门双喜张灯结彩,娶新妇,宴请,花的真金白银大多是他们这边出的。谁曾想谢玉安妻妾都占,人丁兴旺。她们却空欢喜一场,百搭出去那么些个银子。

亏!亏大发了!

沈若莲听见谢母的话,顿时白了脸,柔弱无骨的小手轻轻扯着谢玉安的衣袖,眼睛里闪烁着泪光。

谢玉安哪能见她这般委屈,立刻维护道:“母亲,若莲是玉安明媒正娶的妻子,玉安对若莲之心……”

话还未落,一个巴掌就狠狠地打在了谢玉安脸上,响亮而干脆。

在众人惊愕的眼神中,沈云舒淡定的收回了自己隐隐发疼的手,眸色里带着自由的快意。

上一世在他义正言辞的说着无耻之言的时候便想动手抽了,如今终于抽上了,就一个字——爽!

谢北洺看着谢玉安脸上那清晰可见的五指印,感同身受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又惊又喜。

幸好他方才在洞房没有对她说出任何不敬的话,不然自己这张俊美的脸,怕是也要被打破相了。

谢玉安并非没有挨过打,男孩子,从小到大,多多少少会被父母,甚至是父子管教。可从小到大,都不曾有人打过他的脸,沈云舒是第一个!

“沈云舒!”

那端方优雅的君子模样消失不见,脸上尽是愤恨和羞恼。

沈云舒俏皮的冲他眨了两下眼:“方才你说花轿阴差阳错,让我认命。我认了。今天你娶妻之时,明知对方并非下帖换礼之人,却依旧与拉着她行敦伦之礼,有了夫妻之实,你有负于我。我打你一巴掌,你也当认命的!”

谢玉安气的脸色发青,知道在这件事上自己理亏,却绝不肯低头:“这就是尚书府的教养吗?”

沈云舒笑的悠悠然:“确实,我也是没想过尚书府竟然会交出私自换亲,强占姐夫,无媒而何的庶女。”

沈若莲顿时心虚辩解:“长姐,这都是天意,于我无关!”

沈云舒继续笑:“是吗?那你可敢用你夫君的性命起誓?”

沈若莲顿时脸色白如宣纸。

“够了!”

安宁侯夫人眼瞅着自己捏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的宝贝儿子连接被打了,心疼极了。

她本以为沈云舒是大家闺秀,有容人之量,即便这件事确实是玉安不对,也不会行事偏颇,丢了两家颜面。

却不想,她竟然如此喋喋不休,纠缠不清。还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打她的儿子。这样的新媳妇,她日后定得多加敲打,磋磨,让她知晓安宁侯府的规矩,让她知道在这个府里到底谁才是天!

“好了,云舒,气你也出了,早些和玉安回房休息去吧。至于沈若莲……今夜就跪在祠堂,好好的向列祖列宗忏悔!”

谢玉安还想再为沈若莲说些什么,却被侯夫人瞪了一眼,只能闭嘴行礼,看向沈云舒的眼中却带着鄙夷和愤恨。

尚书嫡女,他早就觉得她不过是一个颜色尚好的花瓶。今日更是察觉其泼辣歹毒,拿什么和他温婉柔弱的若莲相比。

即便拗不过母亲将她迎进门,他也绝不会多看她一眼!

一直没有出声的谢北洺终于打着哈欠出了声:“芳姐,岳哥,这也没咱们什么事了,走吧,回吧。”

谢南岳和顾春芳互看一眼,眼中的失落再明显不过,可事到如今又有什么办法呢?只能舍钱认栽呗。

一家三口正欲离开之际,沈云舒却开口了:“父亲,母亲,我和你们一起走。”

顾氏和谢南岳顿时瞳孔地震。

父亲?母亲?

沈云舒这是在叫他们两个?

不是吧?

可是……她就是看着他们说的啊!

是吧?

尚书府嫡小姐沈云舒,娴贵妃的外甥女,太后口中名门闺秀典范的沈云舒,怎么可能叫他们父亲母亲?

就算是白日做梦,都做不到这样的!

安宁侯夫人大为震惊,连忙出声询问道:“云舒,你……什么意思?”

沈云舒笑的端庄得体:“侯夫人,今日侯府八抬大轿将我迎进了谢北洺的屋子,那我便是谢北洺的妻子。只需明日将嫁妆重新登记,此事便算了了。”

这话一出,整个屋子瞬间就安静了,一个个看向沈云舒的表情,就好像看见了一只老鼠吞下了一只猫。

最先回过神来的是安宁侯府夫人:“你此话当真?”

沈云舒:“自是当真。”

谢玉安也感觉有些恍惚,不可置信道:“你可知他谢北洺是何人?”

那可是令整个京城世家贵女谈之色变的纨绔公子,不学无术,溜鸡斗狗,喝酒闹事,轻浮随性,一月能被教书先生罚站半月的出名纨绔!

沈云舒微微一笑:“总归不是明明有婚约在身,却能够和自己妻子的庶妹抵死恩爱之人。”

谢玉安被噎的脸上一阵红,一阵黑:“那你自便。”

侯府夫人只觉得自己心里一阵烦躁。

说真的,纵然沈云舒对谢玉安动手,可此刻她说干脆嫁给谢北洺算了,她却也觉得当真是暴殄天物,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

毕竟沈云舒的嫁妆不菲,名声也极好,更是有娴贵妃在后宫之中作为靠山,若是一个上进点的男子,接着沈云舒的家境,绝对会仕途顺遂,扶摇直上。

可谢北洺……烂泥扶不上墙的玩意,有这些资源也是浪费!

遂语重心长道:“孩子,这事你得拎得清,莫要为了一时义气,害了自己一生。”

沈云舒:“我已经想的很清楚了,侯夫人莫要再劝。”

安宁侯夫人也只能作罢。

旁边,萧老爷和萧夫人两人顿时乐的合不拢嘴,就差没有抱在一起蹦跳跳了。

她认了,她真的认了?

本以为今日娶亲是血本无归,却不想是赚了个大的!

谢北洺是最后回神的那个,他方才打哈欠还放在嘴巴上的手,此刻依旧没有拿下去,那双漂亮的桃花眼中带着震惊与恐惧看向沈云舒。

恰巧,沈云舒也正看着她,还顺便对着他露出了一个甜美温柔的微笑。

那笑容,让谢北洺直接背后发凉,整个人顿时站的直愣愣的,心里却如山崩地裂,天海灌溉。

她,她,她什么意思?!


“那我该如何?”

沈云舒微微低下头,眸色中带着几分黯然,眼瞅着那双漂亮的眼睛里竟然生出了一丝红痕。

“我如今已经嫁到了谢家,所有人都知道我曾是你谢北洺的妻子。若是刚刚成婚,就被和离,于我的名誉十分不利。云霜也到了该想看的年级,我与她一母同胞,将来她的母家定然也会因此挑剔于她……”

说着说着,头低的更狠了。

谢北洺顿时慌张不已:“我,我,我没有,我不想,我不是那个意思!”

他哪里来的相好?

虽然他不学无术,溜鸡斗狗,花楼听曲,但是他并非喜欢轻贱女子之人。因为在他眼中,男子是人,女子亦是,随意与她们纠葛,又无法真的给她们依靠,便是不负责任。

更何况,他一直羡慕芳姐岳哥那般的相处,所以他并不会随意的放纵自己,这也导致了他强烈抗拒成亲,最后却被芳姐岳哥丢在了婚床之上,导致了第一次与沈云舒那般尴尬的相遇。

其实,现在想想……不小心换了亲也是一个好事。

因为沈云舒怎么看都比堂兄娶的那个沈若莲要好相处的多。旁先的不说,单单是相貌身段,那都是好上许多的。

以至于那日几人在大堂上对峙,堂兄说他只喜欢沈若莲的时候,他一度觉得堂兄定然是读书将眼睛读瞎了。

所以,他怎能惹她伤心,让她为难呢!

“所以,夫君是打算暂时不和我和离了吗?”

沈云舒抬眸,那双漂亮的眼睛早已恢复了清明,哪里还有一星半点的难过。

对于谢北洺外面有没有人,她不是很在意,她在意的是现在不合理。

谢北洺:“……”

他感觉自己被算计了。

不,不是感觉,他就是被算计了。

也是,她能设计出那么大一场戏,为自己和自己的母亲弟妹铺路,怎么可能离开谢家就害怕被人指指点点,戳脊梁骨。

按照如今京城舆论,他们两人若是和离,只怕旁人恨不得替她拉横幅,放鞭炮,庆祝她终于可以脱离苦海。

沈云舒看着谢北洺复杂的神色,十分贴心道:“夫君至少也要给我一些时间,不如我们一年为期限,一年后夫君若是还想和离,那我便离开,可好?”

谢北洺想和离吗?

其实……在大婚那日,他是迫切的想要和离的。

可现在……他竟然觉得不和离似乎也不是不行。

可这话,他没脸跟沈云舒说,因为他总是莫名其妙的觉得,这场亲事里,自己占了沈云舒的便宜。

“算了,我不想说这个话题了,我困了。”

沈云舒想来聪明,自然不会得寸进尺,懂得见好就收。

她想要的原本就只是稳住谢北洺一年半载,让母亲有时间治好自己的腿,帮妹妹嫁给真正值得嫁的人,保证弟弟能够参加明年的春闱,并且榜上有名,便是她如今要做的事情。

至于谢北洺,他若是配合自己,给自己提供了便利,她当然也愿意履行一个妻子应尽的责任。

“那,让我来服侍夫君宽衣!”

说完,就走上前来,拉住了谢北洺的腰带。

谢北洺浑身一僵,那一瞬间,连呼吸都忘了。等到反应过来的时候,沈云舒已经顺利的将他腰带接下,微笑的提醒他:“夫君,抬手。”

谢北洺如同木偶一般机械的抬起了双手,犹豫他身量高挑,沈云舒轻轻垫起脚尖,往他身上靠了靠,只为能够帮他将衣袖平整的拉下来。


只是刚走没几步,就遇到了从正面迎上来的沈若莲:“长姐,是否方便借一步说话。”

沈云舒不傻,清楚她前来的目的,抬眸冲着她微微一笑,温柔的开口道了一句:“不方便呢。”

说完,便直接错开她的身子,继续往前顾春芳的院子走去。

沈若莲着急了,大声喊道:“沈云舒,既然你也是回来的,那你更该知道,玉安心中只有我一个,你不管做什么,他都不可能会喜欢你的!”

沈云舒听见她的声音,终于还是停下了脚步。

沈若莲只觉得自己戳中了沈云舒的心思,脸上带着三分得意:“沈云舒,谢玉安是我的,你想都不要想!”

沈云舒终于转身,慢条斯理的走到了沈若莲的对面:“是吗?可我前日还听府中下人议论说安宁侯夫人打算给小侯爷寻夫人呢!”

沈若莲顿时脸色一白,眼中闪过一丝狠厉。

那老不死的,明面上答应玉安说要让他好生用功,只要他能成为这次白鹿书院会考第一名,就认她这个夫人,却不想……她竟然在背地里偷偷做这种事!

尽管气愤,却不打算在沈云舒面上露怯:“玉安是不会同意的,他对我甚好!而且母亲也说过,只要玉安这次会考第一名,她便承认我!”

沈云舒淡淡道:“哦。”

如果他没有记错,谢玉安在这一次会考中,确实考了第一名,也是因为这个第一,让太子殿下注意到了他的才学,并且向他抛来了橄榄枝。

沈若莲见沈云舒回答的如此平静,心里气不过,继续讽刺。

“沈云舒,你知道吗?我们夫妻二人,每晚都耳鬓厮磨,恩爱……我听说,你和谢北洺至今还未圆房,你该不会是想要为玉安守身如玉吧?我告诉你,没用的,有我在他身边,他连看都不会多看你一眼!”

沈云舒看着沈若莲,微微皱眉。

她是真的不知道,为什么会有人会将自己与夫君之间的床笫之事拿来当做炫耀的筹码。更何况……据她上一世对谢玉安的了解,真不值得炫耀。

更重要的是沈若莲到底是用身体部位思考,才能够得出她要为谢玉安守身如玉这个结论的?

沈若莲见沈云舒皱眉,以为她被说中心思,心底难过,继而洋洋得意道:“我告诉你,沈云舒,你这辈子都只能跟谢北洺那个纨绔废物在一起,白头偕老,天长地久!”

沈云舒之所以会停下来,不是想要说清楚自己是不是重生的,毕竟她敢对彩莲说那些话,便想过会沈若莲会想到这些,她既没打算承认,也不没打算否认,这便是应对那个蠢钝如猪的沈若莲最好的办法。

她之所以留下,是忽然想到,沈若莲或许知道一些她不知道的关于谢北洺的信息。

上一世,虽然同在一个安宁侯府中,但她恪守妇道,和谢北洺之间几乎没有交集,所以并不知晓谢北洺的许多事。

而沈若莲既然也是重生的,并且她从前毕竟是谢北洺的妻子,包括上一世谢北洺惨死之事安宁侯府她第一个知晓的,当时那件事办的十分隐晦。

她只知道,谢北洺是死在花楼的,死状凄惨,其他信息都被安宁侯府刻意隐藏,她作为嫂子,自然是不方便打探,当时她也没有那么多兴趣去打探。

可如今……这大活人在她旁边转悠,人品也还不错,还帮过她的忙,放任不管似乎也说不过去。更何况,二房两位长辈待她也极好,知晓大致情况,即便日后无法帮上忙,也多少可以给他提个醒,或许可以帮他顺利度过此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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