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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岁岁穆宴嫁纨绔少帅小叔后,渣男为我杀疯了小说全文免费阅读

沧小小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结婚人落款,梁岁岁和穆司野的名字并列。庄重典雅的正楷字体,周边点缀了牡丹吐蕊的花纹。还挺像那么一回事儿。梁岁岁手指轻按,落在自己的名字上,轻轻摩挲,心里百感交集。两个月前发出去的喜帖,主角是她和穆宴。两个月后,却换成了她和穆司野。她的丈夫,不再是穆宴,而是他的小叔。世事实在难意料。梁岁岁扯唇,很轻地笑了下。穆司晴拿起请帖,滔滔不绝道:“岁岁,喜帖拟定好了,你满意,我哥也满意,三天后派发出去,剩下的,你们都不用管,全都包在我身上。”“哦,对了,大哥找了韦千里大师,卜算你们婚期的良辰吉日,最近的日子在下个月初八,还有就是两个月后的八月初八。”“下个月初八……”穆司晴拍了下脑袋,忽而灵光一闪:“岁岁你跟穆宴的婚期,选的也是那天吧?”梁岁岁...

主角:梁岁岁穆宴   更新:2025-05-09 19:3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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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梁岁岁穆宴的其他类型小说《梁岁岁穆宴嫁纨绔少帅小叔后,渣男为我杀疯了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沧小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结婚人落款,梁岁岁和穆司野的名字并列。庄重典雅的正楷字体,周边点缀了牡丹吐蕊的花纹。还挺像那么一回事儿。梁岁岁手指轻按,落在自己的名字上,轻轻摩挲,心里百感交集。两个月前发出去的喜帖,主角是她和穆宴。两个月后,却换成了她和穆司野。她的丈夫,不再是穆宴,而是他的小叔。世事实在难意料。梁岁岁扯唇,很轻地笑了下。穆司晴拿起请帖,滔滔不绝道:“岁岁,喜帖拟定好了,你满意,我哥也满意,三天后派发出去,剩下的,你们都不用管,全都包在我身上。”“哦,对了,大哥找了韦千里大师,卜算你们婚期的良辰吉日,最近的日子在下个月初八,还有就是两个月后的八月初八。”“下个月初八……”穆司晴拍了下脑袋,忽而灵光一闪:“岁岁你跟穆宴的婚期,选的也是那天吧?”梁岁岁...

《梁岁岁穆宴嫁纨绔少帅小叔后,渣男为我杀疯了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结婚人落款,梁岁岁和穆司野的名字并列。

庄重典雅的正楷字体,周边点缀了牡丹吐蕊的花纹。

还挺像那么一回事儿。

梁岁岁手指轻按,落在自己的名字上,轻轻摩挲,心里百感交集。

两个月前发出去的喜帖,主角是她和穆宴。

两个月后,却换成了她和穆司野。

她的丈夫,不再是穆宴,而是他的小叔。

世事实在难意料。

梁岁岁扯唇,很轻地笑了下。

穆司晴拿起请帖,滔滔不绝道:“岁岁,喜帖拟定好了,你满意,我哥也满意,三天后派发出去,剩下的,你们都不用管,全都包在我身上。”

“哦,对了,大哥找了韦千里大师,卜算你们婚期的良辰吉日,最近的日子在下个月初八,还有就是两个月后的八月初八。”

“下个月初八……”穆司晴拍了下脑袋,忽而灵光一闪:“岁岁你跟穆宴的婚期,选的也是那天吧?”

梁岁岁语气很淡地“嗯”了声。

“哈哈哈,那太好了,结婚当天,新娘结婚了,新郎却不是穆宴!!!”

穆司晴双手叉腰,仰头大笑:“我巴不得明天就是六月初八,尽快看到穆宴那张震惊的狗脸。”

梁岁岁没说话,只是很轻地弯了下嘴角。

门外突然传来女佣焦急的通报声。

“大小姐,穆少将在楼下,说有急事找你。”

穆司晴拍了拍梁岁岁的手,冷哼了声:“狗东西肯定是找你的,先晾着吧。”

第二次通报,她还是没搭理。

直到第十次,她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骂道:“狗东西现在知道着急了,晚了。”

“岁岁你不用理他,留下来陪我睡,我让佣人给他回话,就说我们睡着了,晾他一晚上。”

梁岁岁摇头:“我今晚不跟他走,谁都别想睡。”

穆宴发起疯来,真做得出掀翻穆司晴整栋闺房的事。

她与穆司野大婚在即,她不想现在就暴露了,功亏一篑。

穆司晴把她送到门口:“我就不出去了,看见他那不要脸的狗脸就烦。”

穆司晴提到穆宴,就像是脚底下踩到一坨大的,说不出的厌烦。

“那你早点睡吧。”梁岁岁沉默两秒,轻而冷地笑了:“我不去玫瑰公馆,让他送我回梁府。”

走出院子,月朗星稀,梧桐树婆娑作响。

穆宴指间一点猩红烟火,迅速扔在脚边,踩灭,步伐生风地快步迎向梁岁岁。

眉眼间挥之不去的燥意,在看见她袅袅娜娜站在那儿时,立即消散得无影无踪。

这么晚了,她还留在穆司晴闺房里,说明她确实陪穆司晴逛了一天的街。

马场上戴着红狐狸面具与梁旭比赛的女人,神似她,但确定不是她。

穆宴烦躁不已的心,彻底安定下来,伸手去揽她的软腰上车。

梁岁岁不着痕迹地弯腰拍了拍旗袍下摆,避开他的手:“买了两件伴娘服和两套翡翠首饰,阿晴很满意。”

“行,都记在我账上。”

穆宴视线落在她脸上,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番,没察觉到任何不对劲之处。

眸底漾了一抹笑把手收回,帮她拎起手提包。

梁岁岁则顺势拉开车门,坐到汽车后座。

今晚副官没来,穆宴不得不坐在前座的驾驶位充当司机。

他偏过头,深邃眸光穿过真皮座垫高高的靠背,凝了眼她。

黛青色缠枝玫瑰旗袍,领口繁花香蕊点缀了几颗翡翠玉扣,衬得她那张明艳动人的脸庞,越发艳光潋滟。

实在漂亮的没话讲。

无可挑剔的眉眼,皮肤晶莹剔透,一笑一颦,都能轻而易举勾走男人的魂。


梁岁岁闻到一股刺鼻的消毒水味道,慢慢掀开沉重的眼皮。

光影在视线里晃动,她蓦然撞上了穆宴暗含担忧的眼神。

他摸了摸她的额头,眸底盛满温柔:“岁岁,你终于醒了,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梁岁岁摇了摇头,装作躺久了腰疼,不着痕迹地侧翻了个身,把手从他掌心里抽回。

她只是病了,不是瘫了。

更不是瞎了。

穆宴的作态,她忘不了。

正在给梁岁岁做检查的法国医生,抄着蹩脚的国语,笑眯眯道:“感谢上帝,梁小姐你终于醒了,太好了!你高烧了一天一夜,穆少将急得快要发疯,不吃不睡一直守着你。”

梁岁岁闻言,抬眸扫了眼穆宴。

看见他眼下的大片乌青,也看见了他微微敞开的衬衫领口锁骨处的吻痕,格外惹眼。

瞬间,她稍稍动容的心冷然成灰。

尤其闻到他身上熏染的烟酒味道,混杂梁曼如身上的林文烟香水味,一股子恶心在胃里翻滚。

“去洗澡吧,我刚病愈,闻不得你身上的味道。”

法国医生走到门口,赞同地点头道:“上帝啊没错,感冒发烧过后,确实会对气味更敏感。”

穆宴听了这话,想起丽都歌舞厅的包厢内,梁曼如藤蔓似地缠绕在他身上妖媚扭动,又闻到自己衣服上隐隐约约的香水味,一时神色尴尬,下意识看向梁岁岁。

见她脸色平静,不像是发现了什么,他勾了勾唇,扬起宠溺又自责的笑容。

“对不起,岁岁,我跟那些好友久未见面,一时高兴多喝了两杯,以至于你发起高烧,我却没有守在你身边第一时间发现,你别生气,我都听你的,马上回去洗澡。”

他说完,恋恋不舍地摸了摸她的脸才走了。

偌大的病房,终于安静下来。

梁岁岁耐着性子等了会儿,缓缓从病榻上爬起来,走过去反锁房门,脱掉身上的蓝白条病号服,换上穆宴给她带来的缠枝玫瑰旗袍。

随手把满头青丝用一根白玉簪子挽起,拿起手袋拉开门走出去。

她要最后一次去玫瑰公馆,把只属于自己的东西全部带走,一件不留。

走出住院大楼,烈日当空,她停下脚步擦了擦额头薄汗,刚好看到穆宴揽着梁曼如的腰从一楼的产科房走出来,十足的呵护姿态。

梁曼如也看到了她,故意摸了摸腹部,惊讶地喊道:“姐姐,好巧啊,竟然在这里碰到你。”

梁岁岁一言不发看向她。

涂了蜜丝佛陀唇膏的两瓣唇,微微有些肿,像是刚被人狠狠蹂躏过。

除了穆宴,还能有谁呢?

穆宴听到梁曼如那声“姐姐”,骤然松开揽住梁曼如腰肢的右手,一步步走向对面的梁岁岁,唇角悬着笑意,温柔急切地解释。

像是生怕梁岁岁误会。

“岁岁,我下楼的时候,正巧碰见你妹妹,她听说你生病了,想去探望你,结果太心急脚一崴差点摔跤,我刚才就是扶了她一把。”

梁岁岁没说信,也没说不信,目光落在梁曼如刻意挺起的腹部。

梁曼如顺着她的目光往下看,又摸了摸肚子,笑得甜蜜。

“姐姐,我刚检查出来怀孕了,刚满两个月,是我和我心爱的男人共同期待的孩子,我们在一起四年了。”

“够了,你怀孕关岁岁什么事?”

穆宴一声断喝,打断了梁曼如的沾沾自喜。

眸子也冷冷地刺向梁曼如,直到她脸色青一阵白一阵摇摇欲坠站不稳,穆宴才牵起梁岁岁的手,将她往怀里抱。

好像生怕她被梁曼如伤到。

梁曼如见他这么护着梁岁岁,心里好似蚂蚁啃噬。

但在穆宴阴冷的目光中,她只能压下委屈和不甘,红着眼眶怯生生道歉。

“对不起姐姐,我没有要刺激你的意思,我就是太高兴了,一时间忘了你跟在穆少将身边四年,到现在肚子还没有一点动静。”

听了这话,梁岁岁脸上没什么表情,倒是穆宴脸色微变,睨了眼梁曼如,目光冷漠:“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梁曼如顿时白了脸,幽怨地盯着穆宴,眼泪簌簌滚落。

但穆宴懒得再多说,大掌牵着梁岁岁往前走,温柔地说:“岁岁,我带你一起回公馆,吃了午膳再来法国医院做个检查。”

梁岁岁没有反对。

她确实要回趟玫瑰公馆。

可两人默默吃着午膳时,穆宴接了个电话,就匆匆离开。

“岁岁,军中有重要事务急需处理,你好好休息,我尽量早点回来陪你。”

梁岁岁淡淡嗯了声,起身走向卧室。

他不再是以往那个无条件偏爱她的穆宴,他的心,已经一剖为二,一半在她这里,一半在梁曼如身上。

她血管里流着姆妈的骨气,不再完整的爱,不稀罕。

梁岁岁收拾最后一件旗袍放进朱合盛皮箱里,合拢黄铜卡扣,把皮箱拎在手里头也不回地往外走。

没有开穆宴给她买的汽车,而是叫了辆黄包车,去了1933老场坊花费两块大洋寄存皮箱,又赶去法国医院办理出院手续。

没想到,又碰上了梁曼如。

远远地朝她走过来,一扫前不久的簌簌掉泪委屈模样,高高抬起下巴,得意地笑了。

“姐姐,听说我肚子疼不舒服,孩子阿爸连午膳都没吃完,马上赶来医院嘘寒问暖照顾我。”

这话刚落下,梁岁岁眼角余光就瞥见了不远处脸色大变朝这边走来的穆宴,唇角微弯,淡笑了声。

“孩子阿爸这么在意你,是好事,我认识吗?”

“他呀,是个鼎鼎有名的少将,姐姐你肯定认识。”梁曼如用手捂着嘴,笑得花枝乱颤。

梁岁岁望着越走越近的穆宴,故意扬声,似笑非笑道:“鼎鼎有名的少将,不会是穆宴吧?”


“大哥,大姐,你们的姆妈早就死了,大哥一把年纪,也没有人操持婚事。”

“我姆妈心善,前几天给大哥看好了一门婚事,大哥吃完饭就去见见那姑娘吧。”

穆辞的阿爸姆妈,都是......

梁富昌看着苏雪媚青肿的脸颊,气得浑身发抖,转身扬起手狠狠掴向梁岁岁:“孽畜!我打死你!”

梁岁岁闪身避开,眯紧漂亮的凤眸,冰冷地射向梁富昌。

“父亲,苏姨太太尊卑不分,当着我姆妈的面,鸠占鹊巢以梁夫人自居,我打她不为过。”

“斩杀邪气,肃正家风,梁府的生意才能永顺万昌,父亲以为呢?”

梁富昌表情一僵,脸色极度难看。

指着梁岁岁气急败坏地骂道:“满嘴胡说八道!我怎么就生下你这么个畜生不如的玩意!你姆妈常年患病,府中事务一概无法料理。

偌大的梁府,这些年都是小媚打理的井井有条,有苦劳,更有功劳,你打她,就是打老子我的脸。

竟然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发疯闹事,丢尽梁府脸面,我养大你,还不如养条狗。”

梁富昌面色狰狞,快要气炸了,恨不能把梁岁岁生吞活剥。

晴空万里的天气,蓝天白云,微风送爽。

正厅里人声鼎沸,衣香鬓影,觥筹交错,金堆玉砌的一场热闹寿宴。

梁岁岁的眼中,却一片荒芜。

姆妈才是名正言顺的梁夫人。

因为梁富昌的偏心,沪市上流圈,只识苏雪媚,不识温媛。

本该护着她和姆妈的父亲,为了个姨太太,辱骂她连条狗都不如。

她再不硬杠起来,以后这个家,哪里还有她们母子三人的立足之地?

梁岁岁抬眸,平静如水的眼底,荡漾几不可查的狠绝。

“父亲,你别忘了,你是入赘的女婿,姆妈不仅是梁府唯一的正房夫人,她还是你主子,因为姆妈,你才有今天,我也把话撂在这里,姆妈可以捧你上天,也可以踩你入泥。”

周围早就被王妈那群老姐妹们煽动情绪的观众,瞧着这场热闹,纷纷惊讶地瞪大眼睛,八卦之火熊熊燃烧。

哎呦妈呀!

沪市堂堂首富原来是个不入流的赘婿!

趁着真正的梁夫人身体虚弱的时候,掌控了所有的生意,一朝得势娶了姨太太进门,又默认姨太太为梁夫人,打算让真正的梁夫人默默消失?!

哦,对了。

姨太太生的女儿,也同样抢走了梁大小姐的男人。

那可是沪市最年轻有为的穆少将啊!

听说梁大小姐与穆少将下个月就要成婚,满城报纸早就刊登了这则喜讯。

如今这情况,一团乱麻似的,这婚还能成吗?

看热闹归看热闹,却没有人胆敢舞到梁岁岁面前多嘴多舌。

穆少将手里的枪分分钟要人命。

早就放了话,谁阻扰了他与梁岁岁的婚事,他就灭谁全家。

看来,穆少将还是比梁富昌更拎得清。

梁曼如那样的,与他无媒苟合在一起,只适合当个宠物玩玩。

“没有我撑着这个家,你姆妈,还有你们,早就活不到现在。”梁富昌恶狠狠咒骂。

听梁岁岁提到温媛,他的眼神很复杂,夹杂一股子霜冷怨恨。

感激温媛愿意嫁给他,又痛恨温媛高高在上的温家大小姐身份。

作为入赘的女婿,他自觉低人一等。

做出点成绩,又觉得外人对他指指点点,没有真正本事,不过是靠妻子才成功。

于是,他越要高高捧起苏雪媚,把温媛踩在泥里,显得他有真本事在身,而不是靠温媛吃软饭得来的成功。

男人大都好面子。

梁富昌自卑又极度敏感,更加好面子。

今日好端端的寿宴,被梁岁岁摧枯拉朽般破坏掉,他恨不得杀了她。


穆宴以为卧室意外着火了,惊得脸色大变。

身体比大脑反应更快,猛然冲进去,挡在梁岁岁前面,为她挡住滚滚浓烟。

瞥见仅仅是铁桶里燃烧了一大堆纸张,忍不住问了句:“岁岁,你在烧什么?”

“没用的垃圾。”梁岁岁淡淡道。

“垃圾让张妈处理,无需你亲自动手。”穆宴转过身,紧张地上下打量她。

见她安然无恙,指尖连一点灰烬都没沾染上,悄然松了口气。

“没选到喜欢的婚服,岁岁你心情不好,都怪我!生气伤身,今晚我陪你去看电影,开心点。”

又是这样宠溺的语气,温柔的话。

可他哄她的每个字,可能也哄给了梁曼如听。

梁岁岁骤然发笑。

“今日报纸特大讣告,大明星阮灵玉死了,服下大量安眠药自杀,年仅25岁。”

“逼死她的男人,嘴里说爱她,背地里却花费她流血流泪赚取的大洋,养了一个又一个新鲜娇嫩的舞女。”

“铁桶里烧的,就有这份报纸。”

梁岁岁盯着铁桶底部的黑色灰烬,漠冷地笑了笑:“阿宴,你告诉我,为什么女人能够坚守感情,男人的真心,却瞬息万变?”

穆宴面色掠起一丝惶乱,而后不容梁岁岁抗拒紧紧地抱住她,潋滟桃花眼,深深凝视她。

“岁岁,人与人不同,他做不到,不代表我做不到,这辈子我只爱你,就像‘岁岁念念’那对镯子一样,岁岁年年永不变。”

“若你出事,我也绝不会苟活。”

他目光坚定执着,语气也无比坚定执着,一如当年那个为了给她讨回公道,连夜带兵剿匪被子弹打穿胸膛,险些丧命,却紧拽她的手,笑着大声说爱她的少年穆宴。

那时的他,为了她,真的可以连命都不要!

梁岁岁目光唏嘘,可瞥见他用抚过梁曼如身体的手抱紧自己的腰,瞬间涌出一股子厌恶。

腾地站起身,拎着铁桶头也不回地往外走:“张妈,把这个垃圾桶扔掉。”

卧室里她的衣服鞋子全部清空,他送她的礼物,也全部打包送去了儿童慈幼院。

他轰轰烈烈送给她的‘岁岁念念’翡翠玉镯子,也被她从手腕上褪下来,放回了金丝檀木盒子里。

但凡穆宴稍微上点心,就能留意到。

可他就是毫无察觉。

甚至挂在墙上的甜蜜合影照片,被她烧成灰烬,他也浑然不知。

正拧着眉头,不爽地埋怨那份报纸。

“女明星而已,九流戏子,死了就死了,影响岁岁的好心情,烧了更干净。”

梁岁岁站在门口,回头看穆宴,微红的眼眶含着苍凉的笑,“是啊,烧了更干净。”

最后一点她与穆宴的纠葛,全被她烧光了。

剩下的,只等她把穆宴从她的心脏里拔出来。

哪怕鲜血淋漓,痛不欲生,她也要把他连根拔起。

晚上。

梁岁岁和穆宴坐进了太平洋电影院。

王副官突然出现在过道口,面色焦急地喊穆宴:“少将,军中有紧急事务,急需您处理。”

穆宴微微变了脸色,有些不耐烦的燥意:“我陪岁岁刚坐下,只观影了五分钟。”

“可……有人流血受伤了。”王副官欲言又止。

吞吞吐吐的表情,让梁岁岁立即明白过来,受伤的人,大有可能是梁曼如。

四年前,她答应穆宴的追求,两人第一次约会,就是在这家电影院,坐在相同的座位,看了一场缠绵悱恻的电影。

答应今晚和他一起来看电影,也是想着,两人的关系,始于电影,那就终于电影,有始有终。

然而,她求的有始有终,被梁曼如毁灭掉,终不了,终究终不了。

梁岁岁轻扯嘴角:“流血受伤是大事,你赶紧去看看吧。”

穆宴犹豫了几秒,还是走了:“岁岁,对不起,明天晚上我陪你接着看完。”

梁岁岁望着他远去的背影,一言不发。

穆宴,没机会了。

二十天后,她就要另嫁他人。

今晚这场没看完的电影,永远看不完。

电影还有五十分钟结束,梁岁岁也没有留下来观看,干脆利落地拿包离开。

人来人往的街道,她看见穆宴搂着梁曼如的软腰,情意绵绵走进了太平洋电影院对面的百货大楼。

有人流血受伤是假。

撒谎从她身边脱离,忙着去陪伴梁曼如是真。

梁岁岁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眸色死寂沉沉。

不知道过了多久。

她挪动两条麻木的双脚,找了间安装了公共电话的临街商铺,给穆司晴打电话。

“阿晴,我在DDS咖啡厅等你。”

咖啡厅的落地窗前。

梁岁岁坐在穆司晴对面,喝了口咖啡,苦涩在喉咙里瞬间弥漫开来。

“司晴,我不在意他了,往后别提他。”

梁岁岁的声音很平静,但穆司晴还是听出了一丝压抑的痛。

忍不住骂道:“穆宴那个杀千刀的混蛋,等你嫁给了我哥,我定要我哥压着他在你面前磕头认错。”

“还有梁曼如那个不要脸的货,还没嫁人就搞大了肚子,跟她那个烟视媚行的姨太太姆妈一窑货色。”

穆司晴越说越生气:“要不是还要留着她勾搭穆宴,我现在就让我哥安排几个兵痞子,迟早让她死在男人的床上。她不是就喜欢别人的男人吗,成全她!”

梁岁岁听得心中一暖。

见她神色平静,穆司晴又开口道。

“岁岁,你跟我哥结婚的……”

她现在只想赶紧帮她哥把梁岁岁娶回家里,以免夜长梦多。

可“请帖”两个字,还在穆司晴的嘴里没蹦出来,陡然被一道冷鸷的声音打断。

“闭嘴!”

穆宴站在穆司晴身后,面色阴寒,浑身萦绕沉冷肃杀的气息。

“岁岁下个月是跟我结婚,永远也不可能跟你哥那种纨绔浪荡子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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