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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轩礼沈艽新婚夜被算计,我错把残王当解药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祁景飏感觉嗓子干的有些厉害,他哑着嗓子道:“你先让我喝水,有什么话一会儿再说。”
沈艽笑了笑,自己喝了一口道:“王爷,只要你答应我,别说给你喝水,就是让我用嘴喂你都可以。”
祁景飏看都没有看她一眼,直接闭上眼睛。
这水不喝也罢,反正一会儿陈越就回来了。
见他装死,沈艽有些无奈道:“哎,你别装死啊,我也不是提什么过分的要求,我就是想跟你商量一下,我会用这个月的时间给你治腿,我保证你三个月之内就能站起来,但你得答应我,只要你能双腿站立,你就给我一封和离书,然后再给我王府一半的家产,毕竟是夫妻共同财产吗,而且我也算二婚了。”
祁景飏睁开眼睛,听着她乱七八糟的话,有些不解地看着她:“你就这么厌恶我?”
沈艽认真的看着他,摇头道:“厌恶倒是说不上,但指定是不喜欢。”
“为何?因为我是废人?”
沈艽摇头:“不,就算你是正常人我也不会喜欢,毕竟我不喜欢不干净的东西。”
“不干净?”祁景飏皱眉:“我每日都沐浴,怎会不干净?”
沈艽嘴角抽搐了一下,摇头道:“你不会明白的,我就当你答应了,反正就算你不答应,我到时候都有办法让你答应。”
“喝水吧。”
祁景飏刚想喝水,就听“嘎吱”一声,门被人从外面给推开了。
两人的目光都不约而同的往门口看去,就见是闻琴端着饭菜走了进来。
闻琴看见他们都醒了的时候,连忙行礼道:“王爷消怒,属下以为您和王妃还没有醒,怕打扰到你们休息,这才没有禀告。”
祁景飏淡淡道:“下不为例,你起来吧。”
“谢王爷。”闻琴松了口气,起身将饭菜放在桌子上。
沈艽喂祁景飏喝了水,随后起身看了一眼桌子上的饭菜,她连忙吵着要洗漱。
等洗漱完,她就直接坐在桌边吃了起来。
闻琴看着桌子上的一碗鸡汤一个劲儿地朝沈艽使眼色。
沈艽不解地看着她:“闻琴,你眼睛咋了?”
闻琴差点儿没晕过去,她端起鸡汤道:“王妃,王爷也没有吃早饭。”
沈艽以为那鸡汤是给她的,她直接端过来喝了,喝完不以为意道:“他没有吃你们就给他弄呗,我只答应给他治腿又没答应给他做饭。”
……见她把王爷的鸡汤都喝了,闻琴真的很想问,王妃,您就一点儿都不关心王爷吗?
沈艽吃饱喝足后,走到窗前天突然想起一件事情她问道:“对了,那个婉莹郡主呢,怎么没有听到她鬼哭狼嚎的声音了,我记得昨天晚上我过来的时候,她不是还鬼哭狼嚎的吗?”
闻琴看着祁景飏有些欲言又止。
祁景飏眉头微蹙,索性直接闭上眼睛。
闻琴走到沈艽身边小声道:“王妃,昨天我们走后,婉莹郡主带着她的丫环翻墙跑了,本来暗卫想去追的,偏偏那时候出现了刺客,所以就没有去追,不过她没有回宫,而是回了宁家。”
沈艽有些惊讶:“她居然还知道翻墙跑,哎,真是可惜了,我本来还想撮合她和你家王爷,趁机敲她一笔,她居然跑了,没劲。”
祁景飏睁开眼睛看着沈艽,眼中全是不悦。
这沈艽以为他是什么阿猫阿狗吗,她想撮合就撮合?
沈艽才没有理他,而是拉着闻琴在一旁小声说着什么。
……
一个月后。
在沈艽扶着的情况下祁景飏那只腿已经能站起来了,只是还不能站太久。
宁贵妃的脸色阴沉了下去,她冷眼看着祁景飏道:“你别忘了,我是你母妃。”
祁景飏双眸寒冰,声音冰冷道:“若是可以,我宁愿做乞丐的儿子也不愿意做你的儿子。”
“混账东西。”宁贵妃气得抬手甩了他一巴掌,直接将他的嘴角都打破了,可见她用了多大的力气。
“母妃。”祁轩宇上前拉住了宁贵妃。
祁景飏的手死死抓着轮椅扶手,他抬头冷笑着看着宁贵妃:“你要是看我不顺眼就拿剑杀了我,说不定我一死,父皇对你更愧疚,说不定对你们母子更好了。”
“你!”宁贵妃气得再次抬起了手。
只是这次她的手还没有落在祁景飏身上就被人抓住了。
看见是沈艽抓住了宁贵妃的手,众人都是一惊。
沈艽上下打量着宁贵妃,随后摇头道:“可惜了这么一副好看的皮囊。”
宁贵妃见沈艽敢抓着自己的手,她怒呵道:“你给我放开,谁允许你碰我的。”
沈艽撇撇嘴道:“你让我放开你的哦。”
说罢,她勾唇一笑,随后手上一个用力,只听“啪”的一声,宁贵妃自己扇了自己一巴掌。
一时,宫道上陷入一片死一般的寂静。
沈艽惊呼一声:“呀,贵妃娘娘,你怎么自己控制不住自己呢,莫不是年纪大了,抽风了?”
感觉到脸上传来火辣辣的疼,宁贵妃侧着脸好半晌没有反应过来。
祁轩宇怒视祁景飏声音冰冷道:“三哥,你的王妃居然敢动手打母妃,你当真不管管吗。”
沈艽白了一眼祁轩宇道:“打狗还要看主人,你们打了我的狗王爷,啊呸,不是,你们打了我家王爷我们都没有说什么,况且,是贵妃娘娘自己手抽风打了自己的脸,怎么还能怪我呢。”
她说着,在祁景飏的衣服是擦了一下自己的手,一脸鄙夷的看着祁轩宇:“还有,你娘没有教过你兄弟之间要互相帮助,爱护,尊重兄长吗?”
她说完,突然看向宁贵妃,恍然大悟道:“哦,我忘了,你娘都是这样的人,正所谓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会打洞,你娘都没人教她又怎么能教你呢!”
“沈艽!”祁轩宇怒呵一声:“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骂我母妃。”
宁贵妃气得整个人都在发抖,她怒道:“来人,把这个目无尊长的女人给我拖下去乱棍打死。”
看着准备上前的几人,祁景飏阴冷的声音响起:“我看谁敢动我的人。”
宁贵妃的眼睛危险的眯了起来:“你要为了这个疯丫头跟我作对?”
祁景飏对上她的眼神,毫无畏惧:“又不是第一次了,不是吗。”
“祁景飏,你以为你父皇护着你,我当真拿你没办法了吗?”宁贵妃的指甲都已经陷进了肉里,要不是因为他是她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她早就除了他了。
“那你就杀了我。”说罢,他拔出陈越手中的佩剑扔到她面前。
沈艽脸都脸了,她倒是不怕当寡妇,要是祁景飏死了她不用陪葬的话,她宁愿当寡妇守着他的万贯家财。
可是以那老皇帝的性子,他那么宠爱祁景飏,说不定祁景飏前脚刚死,老皇帝后脚就能把她给弄死了。
她飞快捡起地上的剑,瞪了一眼祁景飏道:“王爷,你这是干啥,也不怕伤了贵妃娘娘,到时候我们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她说完,把剑递给陈越道:“拿好你的剑,这可是关乎着我的小命呢。”
陈越有些不解的看着她,这王妃怎么神经兮兮的,不过有一点他很高兴,王妃知道护着王爷,这是好事儿。
要是沈艽知道陈越心里的想法,她一定会忍不住笑出声,老子那是护着你家王爷哦,老子是护着自己个儿的小命儿呢。
宁贵妃冷冷的看着沈艽,她放低了声音道:“沈艽,你别以为你身后有丞相府撑腰我来不敢动你,我告诉你,若是惹急了我,到时候我让整个丞相府给你陪葬。”
看着宁贵妃那副欠揍的嘴脸,沈艽脸上露出了一抹灿烂的笑容朝她走了过去。
威胁她是吧,很好,她最喜欢威胁人了。
她刚走过去,宁贵妃一脸防备的看着她:“你想干什么?”
沈艽双手举起来道:“娘娘放心,我什么也不干,我就是想跟你说几句话。”
宁贵妃冷着脸看着她。
沈艽小声跟她道:“娘娘,你不就是想让那个什么碗进府吗,我做主了,你让她进来吧。”
宁贵妃看着祁景飏阴沉的脸,她冷笑一声道:“就凭你能做的了主吗?”
沈艽拍着胸口道:“开玩笑,我可是镇北王府的女主人,这些小事自然能做主的。”
她说着,狗腿的笑了笑道:“母妃,刚刚是我做的不对,你别介意啊,你也知道我常年关在府中,胆子也小,也不会说话,你别跟我生气。”
宁贵妃和祁轩宇看着沈艽这副样子,眉头紧皱,这个沈艽怎么看起来神经兮兮的。
但宁贵妃并没有把她当回事,她看都没有看祁景飏一眼,转身往宫中走:“明日我就让婉莹过去,你让人把主院收拾出来给她住。”
“得嘞。”沈艽朝她挥手道:“母妃慢走,母妃小心别摔个狗吃屎。”
说罢,她将手中从地上捡起来的小石子放在两指间,朝着宁贵妃的腿两指发力。
只听“哎呦”一声,就见宁贵妃摔了一个狗吃屎。
沈艽憋笑推着祁景飏飞快的往外跑。
祁景飏下意识抓紧轮椅的扶手,脸都白了,他断腿之后还是第一次以这样的速度行动。
陈越和闻琴连忙追上去道:“王妃,慢些,慢些。”
出了宫门,沈艽忍不住放声大笑:“狗东西,跟我装逼,摔不死你。”
等她反应过来,就看见几双眼睛正盯着自己。
她连忙靠在闻琴身上,捂着胸口一脸虚弱道:“哎呦,闻琴,我胸口好疼,快扶住我。”
闻琴扶着她,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祁景飏看着无痛呻吟的沈艽,他冷声道:“沈艽。谁给你的胆子同意让宁婉莹进府的?”
沈艽朝他抛了一个媚眼道:“王爷,你不是说我是你此生认定的人吗,难道我连这么一个小小的权利都没有吗。”
“你!”祁景飏现在才知道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他怎么会跟沈艽这样一个女人比脸皮厚呢。
沈艽却是已经有了主意,她本来就有气没地方发,正好等那个什么碗进府,到时候可有的玩儿了。
见他还想出手,沈艽连忙摆手道:“别冲动,我说真的,我能治好你的腿。”
祁景飏冷哼一声道:“你自己都是个病秧子没几日可活了,还要给本王治腿?你是在痴人说梦吗?”
沈艽站起身,缓步朝他走过去停在他面前,蹲下身看着他勾唇一笑:“祁景飏,你别看我是个要死不活的病秧子,你信不信我能让你死在我身上。”
祁景飏许久没有反应过来,等他反应过来脸刷的一下就通红起来,他咬牙切齿的叫了一声:“沈艽!”
沈艽嘿嘿笑了笑,伸手掀开了他的袍子,抬起了他的左腿,伸手按住他腿上的两个穴位。
看着她的动作,祁景飏脸色铁青道:“够了,沈艽,你要是不想死就给我滚开。”
他最恨别人碰他的腿,就连一直留在府中照顾他的王太医除了前几年都不曾碰过他的腿,如今沈艽却……
他话音未落,就感觉到腿上传来了钻心的疼痛。
祁景飏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一脸认真的沈艽,他的腿有知觉了……
沈艽认真的摸着他的左腿,随后两指一个用力,重重按向了他的小腿肚。
“痛。”祁景飏下意识的喊出声。
喊出来的时候不只他愣住了,就连陈越和闻琴,听风众人都愣住了。
王爷的腿有知觉了?
陈越一脸兴奋的问道:“王爷,您的左腿有知觉了?”
祁景飏点头,眉头紧皱。
沈艽把手伸向他的右腿,手刚放上去。
祁景飏开口道:“右腿有知觉,只是无法站立。”
沈艽抬头看了他一眼,随后收回目光仔细替他摸骨。
很快,沈艽站起身,伸手摸着自己的下巴一脸好奇看着他道:“你双腿是同时被废的?”
祁景飏垂着头,声音有些低哑道:“不是。”
沈艽点头道:“我就说吗,你左腿是因为中毒太深而失去了知觉,你的右腿则是被人打断后故意接错位的,算起来的话,两条腿被废的时间不超过两个月吧。”
祁景飏听完,猛得抬头看着她,不过很快他就冷笑一声道:“这些都是人尽皆知的事情,你知道也不足为奇。”
沈艽老气横秋的摸了摸下巴道:“也是,这样说我自己都不信。”
她说着,直接上前坐到他双腿上,伸手抓住了他的手腕。
祁景飏身体猛得一僵,他黑着脸道:“你做什么?”
沈艽伸出另外一只手捂着他的嘴道:“嘘,我要把脉,别出声打扰我。”
祁景飏看着她一脸认真的样子,也就没有出声。
一时,院子里安静了下来,几人的目光都落在了沈艽身上。
一直过了很久,久到祁景飏都开始怀疑沈艽是不是在耍他。
但就在这时候沈艽收回手,从他腿上站了起来。
陈越忍不住问道:“王妃,您把出什么了吗?”
沈艽皎洁一笑,朝他勾了勾手指道:“你过来,我告诉你。”
陈越下意识看向了自家王爷,见他没有阻止,他硬着头皮走了过去,站在离沈艽两步远的地方问道:“王妃,您说。”
沈艽走近了他一步,勾唇轻笑道:“我把出你家王爷有点儿虚,你记得多给他补补。”
她虽然放低了声音,但在场的人哪个不是武功高强,另外她也是故意的谁会听不到。
“沈艽!你找死。”祁景飏气得手都在发抖,他咬牙切齿道:“把她的舌头给本王拔下来。”
看着就差没气跳起来的祁景飏,沈艽摸了摸鼻子道:“别生气吗,咱们就是开个玩笑而已。”
陈越看着拔出剑的听风,他有些犹豫的看着沈艽道:“王妃,您别开玩笑了,若是您真的有办法治王爷的腿,属下永远倾尽所有,恳请王妃出手。”
他说着,直接朝着沈艽跪了下去。
沈艽被吓了一跳,她连忙上前去扶他道:“使不得,使不得,会短命的,你赶紧起来。”
就在沈艽的手刚碰到他肩膀的时候,陈越刷的一下就站了起来,后退与她拉开了一些距离。
沈艽看着自己落空的手,倒也没有觉得不好意思。她摸了摸鼻子道:“哎呀,他的腿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他左腿长年累月积累的毒素压迫了左腿上的神经,他才会没有知觉,至于他的右腿则是被人有意接错位,所以才会没办法站立。”
听到沈艽说的这么轻松,陈越几人连忙问道:“王妃,可有解决的法子?”
沈艽点头道:“法子还不简单,左腿先解毒再做康复,至于右腿直接打断重新接就好了。”
众人听到她的话,原本激动的心也平静了下来。
前者倒是没什么问题,只是这打断重新接上就是无稽之谈了。
“你有几成把握?”祁景飏先开口问道。
沈艽想也没想伸出了一根手指。
看到她伸出一根手指,祁景飏几人眼中的光都暗淡了下去。
见他们这副样子,沈艽忍不住笑出了声:“你们一副死了爹的样子干嘛。”
闻琴叹了口气道:“王妃,一成把握实在是……”
一成?
沈艽看着自己手指,有些道:“这是十。”
“你真有十成把握?”祁景飏皱眉问道。
沈艽朝他抛了个媚眼说道:“当然,如果你愿意牺牲美色,说不定还能有二十成。”
祁景飏的脸色再次黑了下去,沈艽这张嘴还只是欠……
就在这时,一个护卫从门口走了进来道:“王爷,皇上又让人来请您和王妃进宫了。”
沈艽这才想起来,她那个便宜爹还在宫里认错呢。
她看向祁景飏道:“王爷你随我进一趟宫呗,一会儿回来我就可以给你治。”
祁景飏有些犹豫了,他不愿这副样子进宫,他也不知道沈艽说的是不是真的,但他这么多年他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能治他的腿。
见他犹豫,沈艽直接拉着一旁的闻琴道:“美人儿,麻烦你帮我穿一下衣服,还有我这头发我也不会弄。”
看着拉着闻琴进门关上门的沈艽,祁景飏一时不知道在说什么。
陈越犹豫了一下道:“王爷,属下觉得这位王妃不凡,不如咱们就信她一次,反正只是进一趟宫而已,就算您今日不去,过不了两日他们也会想法子让您去的。”
祁景飏沉着眸子道:“嗯,让人去准备马车。”
想到宫里那些人的嘴脸,祁景飏的眸子冷了下去,今日进宫注定不会平凡。
众人都被沈艽这副样子给弄懵了。
太子黑着脸道:“我都没有碰到你,你喊什么?”
沈艽却是不管不顾大喊道:“父皇,救命啊,太子要杀人了,父皇。”
太子气得脸都绿了,他从来没有见过像沈艽这么不要脸的女人。
祁景飏皱眉看着倒在地上大喊大叫的沈艽,他怀疑她真的是女人吗?
“父皇啊,父皇,太子杀人了。”
太子气得咬牙切齿道:“你在胡说八道什么,我什么时候………”
他话还没有说完,养心殿的门就开了。
皇帝黑着脸走了出来,皇后也跟在身后,脸色很难看。
一见他们出来,沈艽瞬间就变得一副虚弱的样子,她咳嗽几声道:“父皇,救命啊,太子他……咳咳咳。”
话还没有说完,她却咳个不停。
皇帝冷着脸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父皇,儿臣……” 太子话还没说完。
就听沈艽飞快的说道:“父皇,是我的错了,太子说我家王爷是个废人,还说他要是我家王爷宁愿站着死也不愿意爬着活,我气不过就反驳了一句,谁知太子他竟………”话还没有说完,她就小声哭了起来。
看着皇帝难看下去的脸色,沈艽接着补充道:“父皇,此事也是我的不对,若是我装作没听到的话就不会发生这样的情事情了,父皇,还请您不要怪太子,他只是一时口误,毕竟我家王爷的确是…废人。”
此话一出,皇帝气得脸色铁青,他上前狠狠地给了太子一脚:“朕早就说过,不许在景飏面前提废人二字,你们是当朕死了吗?”
见他动怒,几位皇子齐齐跪下道:“父皇,息怒。”
沈艽也是坐在地上哭喊道:“父皇,你别生气啊,你也别罚他们,要是你罚了他们,到时候吃亏的就是我家王爷了,呜,我可怜的王爷哦。”
沈艽哭的那叫一个惨,就跟别人死了爹一样。
太子气得整个人都住在发抖:“你在胡说八道什么,我什么时候骂他是废人了?”
皇帝气得手都在发抖,若不是这里人多他顾及太子的脸面早就一巴掌甩过去了。
沈艽回头朝祁景飏使了一个眼色。
祁景飏皱眉,这个女人朝他眨眼睛作什么?
见他毫无反应,沈艽有些无语了,这个傻逼一点儿都不上道。
想罢,她直接哭喊道:“父皇,若是我死了,你一定要重新替我家王爷选一个良人啊。”
话音未落,她直接倒在地上人事不省。
闻琴连忙上前扶她叫道:“王妃,您怎么了,快醒醒。”
皇帝也是脸色大变,他连忙喊道:“太医,快宣太医。”
很快,一个白胡子太医急步而来。
他刚想行礼,皇帝挥手道:“不用行礼,快替镇北王妃看看她这是怎么了。”
白胡子老太医应声,连忙替沈艽把脉。
很快他便收回手道:“皇上,王妃身体本就虚弱,如今从脉象上看来,王妃她受了很重的内伤,怕是……”
皇帝皱眉问道:“怕是什么?”
太医低着头道:“皇上,王妃怕是回天乏术了。”
众人的脸色都变了,他们都清楚的知道太子根本就没有碰到沈艽,她怎么会受内伤呢,还这么严重?
祁景飏却有些好奇的看着靠在闻琴怀里的沈艽,若是他没有猜错,一定是她动了手脚,只是她是怎么让太医把脉都把不出问题的呢?
太子脸色有些难看道:“父皇,儿臣根本就没有碰到她,她的伤与儿臣并没有关系啊。”
祁轩辰也跟着附和道:“是啊,父皇,我们都能做证,皇兄根本就没有碰到三嫂啊。”
祁轩宇看了一眼祁景飏,他眼珠转了转,随后轻轻叹了口气道:“父皇,不是儿臣帮着三哥,只是刚刚皇兄对三嫂出手的时候我们都是有目共睹的,如今三嫂身受重伤,儿臣觉得皇兄做的的确有些过了。”
见祁轩宇开口了,祁轩棋也跟着道:“父皇,儿臣也可以做证,刚刚皇兄的确朝三嫂出手了。”
此时话一出,太子的脸色瞬间就难看了下去,他冷眼看着祁轩宇道:“五弟,你和三弟一母同胞,你自然要向着他说话了。”
祁轩辰冷哼一声道:“就是,谁知道你是不是想借此机会害皇兄。”
听到他们叽叽歪歪半天都没有过说法,沈艽有些无语了,这祁景飏怎么一点儿都不给力啊。
她伸手掐了一下闻琴。
闻琴低头就见沈艽朝她眨眨眼,她有些不解,但很快她就明白了。
她故作惊喜的叫了一声:“王妃,您醒了?”
沈艽虚弱的应了一声道:“嗯,我这是死了吗。”
闻琴扶着她站起来道:“没有,您只是受了太重的内伤。”
沈艽轻轻叹了口气道:“我本以为能与王爷白头到老,恩爱一生,为他生儿育女,如今看来怕是要先走一步了,只是我一死怕是要坐实王爷的克妻之名了。”
她说完,靠在闻琴肩上小声哽咽着:“呜,我可怜的王爷啊。”
一时,场中陷入一片死一般的寂静。
就连祁景飏的目光都落在了沈艽身上,虽然知道她是在做戏,但他还是忍不住有些动容。
皇帝的眼眶也有些湿润,他放在柔了声道:“景飏媳妇儿,你放心,朕一定会让人去给你寻找名医。”
沈艽擦了擦根本就没有的眼泪,她一脸感动的看着皇帝道:“谢谢父皇,但是儿媳的身体自己知道,名医就不必寻了,只是儿媳这身子怕是要耗费许多银钱买药材了。”
说完,她轻轻叹了口气道:“但儿媳实在是不愿让王爷人财两空啊,还请父皇替王爷将儿媳休了吧。”
祁景飏的眼睛危险的眯了起来,原来她是想跑啊。
沈艽感觉到一道目光落在自己背上,她不用回头都知道是祁景飏。
她一开始的确是想收拾一下太子的,但她突然发现这是一个让皇帝下旨替祁景飏休妻的好机会啊。
此时不跑更待何时呢。
皇帝犹豫了,他并不关心沈艽的死活,相比她的死活,他更关心祁景飏克妻之名,他本就亏欠这个儿子,一心想要弥补他。
如今沈艽命不久矣,那他也该下旨让他们和离。
祁景飏的眼睛危险的眯了起来,他现在也缓过来了,沈艽这个人太过于诡异了。
她刚刚的言行举止完全不像是一个从小生活在闺阁中的小姐,看她刚刚的样子她甚至会武还会医,怎么看她都不可能是丞相府的沈艽。
而且,他越想越觉得刚刚那颗所谓的同生蛊就是花生。
见他一直盯着自己,沈艽走到台阶前把玩儿着一缕青丝,动作妩媚,眼神勾人:“王爷,你知不知道你这样盯着我是在玩儿火,要是我控制不住自己再像昨天晚上一样,到时候你就是喊哑了嗓子都不会有人救你的哦。”
“你给本王闭嘴。”祁景飏怒呵一声,这个女人竟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这些话,真是………
看着他明显发红的耳根,沈艽忍不住笑出了声:“王爷,你发红的耳根已经出卖你了。”
祁景飏纵横沙场多年,如今竟被一个小女人说的哑口无言,他只觉得心中有一团火发不出来,憋屈的难受。
陈越见气氛有些诧异,连忙上前一步道:“王妃,皇上差人来让您和王爷赶快进宫,您赶快收拾一下进宫吧,您父亲沈丞相今日进宫向皇上请罪,说是换了新娘犯了欺负君之罪。”
父亲?
沈艽皱眉,记忆里出现了一张慈祥的脸,沈文嵘,沈艽的父亲,虽然她是庶女从小身体还不好,但她父亲从未嫌弃过她,反而为她遍请名医。
那位丞相夫人也是个极其温柔的人儿,就是传说中的大家闺秀,自她娘难产生下她后便将她带在身边亲自抚养,从未亏待过她。
她这次就是替丞相府的大小姐沈清柔上的花轿,本是姐妹情深,谁知道天妒红颜那沈艽连新婚夜都没有熬过。
想到这里,沈艽轻轻叹了口气,不过她也算是躲过了祁轩礼那个畜生,也不知道对她来说是好事还是坏事。
见话已带到,祁景飏冷声吩咐道:“走。”
见他要走,沈艽忍不住问了一句:“哎,王爷,你不跟我一起进宫吗?”
祁景飏头也没回,声音冰冷道:“本王没那个闲工夫。”
看着他这副傲娇的样子,沈艽只觉得很不爽,她双手环抱在胸前:“哎,王爷,你也知道我这人说话口无遮拦的,要是一不小心把昨天晚上的事情说了出来……你应该也知道,我有个添油加醋的毛病,若是到时候……”
“沈艽!”祁景飏怒吼一声:“你就这么想死吗?”
他话音刚落,手中的暗器已经朝着她直射而去,他再也忍不了这个女人了。
沈艽飞快躲开了朝着她飞驰而来的几把小刀。
看着一脸满脸杀意的祁景飏,沈艽后退了几步,这次好像玩儿大了。
祁景飏面无表情的看着她,今日他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了,今日无论如何都要杀了这个女人。
而沈艽也看出了他眼中藏不住的杀意,只是还未等她开口,祁景飏直接冷声吩咐道:“给本王杀了她!”
陈越还有些犹豫,而作为暗卫之首的听风已经带着暗卫朝着沈艽袭了过去。
陈越和闻琴对视一眼,终究还是忍不住道:“王爷,王妃体内有同生蛊,若是她死了,您……”
祁景飏的眼睛危险的眯了起来,他冷声道:“那就把她的舌头给本王割下来,连着她的双手双脚都给本王砍下来,只要不死就行。”
闻琴有些担忧的看着沈艽,她倒不是怕死,她只是觉得难得有一个人能影响到王爷的情绪,若是这样杀了未免有些太可惜了。
而沈艽此时已经退到了墙角,看着直奔她而来的几把锋利无比的剑,她的眼神也凝了下去。
她以一个极为诡异的身法躲开的刺过来的长剑,随后两指点在其中一个暗卫身上,那人直接倒在地上。
沈艽捡起他掉在地上的长剑,脸上露出了一抹嗜血的笑。
看着以一敌十,只落了些下风的沈艽,祁景飏脸上露出了一抹不可置信,这些人都是他从军中训练出来的暗卫,如今怎么连一个女人都拿不下?
而且,沈艽身法诡异,甚至可以说她完全没有招法,她的每一招都出在他们意想不到的地方。
听风的眉头皱了起来,他跟着王爷战场厮杀这么多年,若是今日连个女人都处理不了,那他就没必要活着了。
想罢,他眼神变得狠厉起来,几乎招招都成了杀招。
沈艽冷笑一声,在几人都围上来的时候,她将手伸进怀里,拿出从药房拿的药粉朝着他们就撒了过去,但那也只是普通的药粉,并没有什么大作用。
一阵白烟起,等众人反应过来的时候,沈艽的剑已经架在了祁景飏的脖子上。
“王爷,你可不要乱动哟,我现在有点害怕,要是一不小心手抖划破了你的脖子,那就不好玩儿。”
看着她脸上不达眼底的笑容,祁景飏并未有丝毫害怕,他冷声道:“你不是沈艽,你到底是什么人?”
沈艽并未说话,而是轻轻在他脖子上划出了一道口子,鲜血顿时就流了出来。
“王爷。”闻琴和陈越,听风同时叫了一声。
祁景飏的眼睛危险的眯了起来:“你以为杀了本王,你能活着出去吗?”
沈艽并未说话,而是勾唇一笑,上前伸出舌头舔了一下他脖子上的伤口。
“如果有你陪葬的话,我好像也不亏啊。”她声音里带着诡异的兴奋。
一瞬间,众人都愣住了,这沈艽太疯狂了。
祁景飏感觉到脖子处一阵酥麻感,他一脸茫然的看着眼前这个女人。
沈艽抬头看着他,朝他抛了个媚眼道:“想必你已经去查清楚我身上有什么胎记了吧。”
她说完,一只手伸到胸口的衣服上,随后她轻轻一扯,露出雪白的肌肤,顺着往下有一朵梅花花瓣的形状。
一众暗卫在她把手放在衣服上的时候就已经转过了身去。
祁景飏看着她雪白的肌肤,脑海里回想起昨天晚上的画面,他忍不住老脸一红,只觉得脸滚烫的厉害。
沈艽被他这副纯情的样子给弄的哭笑不得,要不要这么纯情啊。
她收回剑,扔到一旁,直接坐到台阶上单手撑着下巴道:“祁景飏,我们做笔交易吧,我把你的腿治好,你给我千万两黄金,然后跟我和离怎么样?”
祁景飏冷笑一声道:“沈艽,你还真是喜欢胡说八道。”
沈艽伸出手指晃了晃,笑的皎洁:“不不不,我不喜欢胡说八道,我喜欢看你欲仙欲死。”
“沈艽,你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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