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萧闻秦黛的女频言情小说《不做舔狗后,老婆抱着墓碑绝望萧闻秦黛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杨金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群很快被解散了,她们捉弄萧闻的证据,随之销声匿迹。穿错衣服、头孢加酒、故意带他踏入泳池、换药。只要想到这些所有的事都有他曾经最爱的女人参与其中,萧闻就觉得自己难受得像要死掉一样。群解散没三分钟,沈初霓的电话打了过来,沉声质问,“你人呢?”萧闻的手按住乱跳的心脏,声音沙哑:“太难受睡不着,来医院了。”沈初霓:“怎么不叫我?”萧闻:“你说别打扰你。”沈初霓那边沉默了两秒,“你刚才看手机群消息没有?”萧闻就知道,沈初霓不会无缘无故的给自己打电话,她只是想确认他有没有看到群消息,这关系到她们接下来的报复计划。他语气装得和往常无异,“刚挂着点滴睡着了,没来得及看,怎么了吗?”他能听到沈初霓明显松了一口气,“没看到就算了,不是什么要紧的,哪家医...
《不做舔狗后,老婆抱着墓碑绝望萧闻秦黛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群很快被解散了,她们捉弄萧闻的证据,随之销声匿迹。
穿错衣服、头孢加酒、故意带他踏入泳池、换药。
只要想到这些所有的事都有他曾经最爱的女人参与其中,萧闻就觉得自己难受得像要死掉一样。
群解散没三分钟,沈初霓的电话打了过来,沉声质问,“你人呢?”
萧闻的手按住乱跳的心脏,声音沙哑:“太难受睡不着,来医院了。”
沈初霓:“怎么不叫我?”
萧闻:“你说别打扰你。”
沈初霓那边沉默了两秒,“你刚才看手机群消息没有?”
萧闻就知道,沈初霓不会无缘无故的给自己打电话,她只是想确认他有没有看到群消息,这关系到她们接下来的报复计划。
他语气装得和往常无异,“刚挂着点滴睡着了,没来得及看,怎么了吗?”
他能听到沈初霓明显松了一口气,“没看到就算了,不是什么要紧的,哪家医院,我过来。”
曾经让萧闻求而不得的关心和陪伴,此刻对他来说,比草还轻贱,他拒绝了:“大晚上的你别跑来跑去了,我没事了,一个人没问题的。
你明天不是要出差吗,白天我已经把行李箱收拾好了,在衣帽间最下排的柜子里,白色的那个,你别提错了。”
他习惯了打点沈初霓的一切,就算现在在病中,仍旧细致交待她。
沈初霓那边再次沉默,可能是终于被他感动了一点点,最后道:“哪家医院?”
她是半个小时后到的,那时候萧闻刚刚睡下。
医生来换吊瓶,得知她是萧闻的女朋友,对她低声责备:“你们做家属的对他也太不上心了,他好在是晕倒在医院,要是晕在大马路上,这命还要不要了?”
“他晕了?”
沈初霓诧异的看着医生,之前萧闻在电话里不是说自己没事吗?
医生道,“刚到急诊门口就晕了,同事把他弄醒的,不然连个病症都问不出来,耽误治疗了后果不堪设想。”
萧闻被吵醒,声音虚弱无比,皱眉对医生道:“你别说她,她很忙的。”
医生叹了口气,换了药出去了。
沈初霓坐在病床边,似有怒意:“这么严重也不告诉我,不知道事情有轻重缓急吗?”
萧闻望着她的眼睛,眼底情绪难辨。
他这么严重,不都是拜她所赐吗,他的药,不就是她亲手换的吗。
沈初霓啊,你好会演戏。
可是就算知道她是演戏,就算知道她的关心是假的,看到她为自己微拧的眉头,萧闻心里还是起了细细密密的疼。
深爱五年,哪有这么容易彻底放下,他抬手抚着她的眉心:“别皱眉,不好看了。”
沈初霓把他的手抓住,握在了掌心:“萧闻,是不是很难受?”
被关心了,萧闻的鼻腔不争气的酸涩起来,眼睛有些潮湿:“这不算什么,只是我病了,不能照顾你。”
沈初霓收起平日的咄咄逼人,温声嘱咐:“别想这么多了,以后走路当心点,别再掉进泳池了。”
别人精心设计,不是萧闻小心就能躲过去的。
这虚假的关怀让他的心再次冷了下去,他把手抽了回来,“不早了,你回去吧。”
在医院住了几天,萧闻身体康复得差不多了,出院后趁沈初霓出差不在家,他去办理出国的相关手续。
沈初霓不在,加上不用赶订单画画,萧闻的手续材料都提交后,时间就多了起来,他把藤条躺椅搬到了别墅的花园里面,自己躺了上去,一摇一晃的看着翩翩落下的红枫叶。
已经入秋,天气转冷,他穿得不厚,身上搭着盖毯。
他要出国了,没有添置新衣的打算,免得到时候带走不方便,丢掉又可惜,再说了,他需要凉意让自己保持清醒。
回想这五年,基本都是他在追着沈初霓跑,尤其是正式确定关系同居以后,他得了照顾她的机会,更是把全副心思都放在了她的身上,却忽略了好好爱自己。
沈初霓只要有个头疼脑热,他就慌慌张张的带她去医院,寸步不离的守着,而他自己有次陪沈初霓一行人户外徒步,从山上摔下去腿骨折了,却还想着自己住院没人照顾她的起居,硬是早早的就从医院出来,拄着拐杖给她做早餐晚饭,而沈初霓也只是淡淡的说一句“你别做这种自我感动的事”。
现在想来,那次一起爬山的小姐们那么多,自己身上挂满了她们的水壶和包,那块导致他摔跤的方方正正的石头滑溜溜的,像是涂了什么一般,大概也是人家精心策划的杰作。
他的腿伤至今没有恢复好,阴雨天气就会隐隐发痛,这怎么不算是报复呢。
沈初霓喜欢吃城东的一家甜品,尤其是情绪不佳的时候,吃上一块心情就会好很多。
她从来不会主动对萧闻说自己的喜好,这些都是萧闻自己观察出来的,所以每次她心情不好的时候,他哪怕排队两个小时也会去给她买。
有次他提着包装精美的甜品盒子敲开她书房的门,看到她脸色烦躁的在讲工作电话,就放轻声响把甜品拿出来,示意她等下记得吃,结果沈初霓直接把甜品狠狠的扔到了他的脸上,几乎是歇斯底里的喊“我在控糖你天天给我吃这个是什么意思,滚”!
萧闻没有太多的时间惊讶难过,也没有时间把脸上的奶油擦去,他跪在地上用衣袖把摔烂在地的甜品收拾干净,几乎是连滚带爬的逃出了沈初霓的书房,那之后,他再也没买过那款甜品。
想到这些不堪的往事,萧闻的唇边扯出苦涩的笑意。
自己怎么会活得那么没有尊严,要知道作为油画才子的萧闻,曾经也是太阳一般闪耀啊。
那天发生的一切他记忆犹新,除了记得震怒发狂的沈初霓,还记得摔在他脸上的甜品沾到唇上的那种香甜。
的确是一种很能安抚人心的甜,他今天决定也试一试。
还剩半个月就出国了,他决定往后要对自己好一点,心里想着那款甜品,他已经从藤椅里站了起来,进屋套了件衣服就出了门。
半路在想,沈初霓没说出差结束的时间,要是突然回来撞见他又买了那个让她生气的甜品,恐怕又会发疯折磨他,迟疑了一下,他就给她发了微信。
你什么时候回来?
这种内容的信息他平日都是不太敢和她发的,因为她要么直接不回,要么会生气说“工作的事你懂什么”,但是如今他不在乎她的感受了,所以想问就问了。
等车到了城东的甜品店,还是没等到回复,他不想她突然回来扰了自己品尝美味的兴致,就发消息问了沈初霓的助理。
周助理,初霓什么时候回虞城?
沈初霓刚结束和客户的会面,目前在回酒店的车上。
助理看到萧闻的消息,便对沈初霓道,“沈总,萧闻问您什么时候回去,我要告诉他吗?”
沈初霓正在闭目养神,闻言掀开眼皮,眸光流转,不知道想到什么,冰冷的唇角微微勾出一抹好看的笑意,道:“今天回吧,你把机票订了。”
助理:“可是你不是约了这边的朋友明天看音乐会吗?”
沈初霓不耐,“我说了今天回!”
助理没敢再问,拿着手机给萧闻回消息。
沈初霓又制止她,“不用告诉他。”
邵云舟的脸色也明显变了,他盯着那些吻痕看了片刻,然后冰冷的目光投向沈初霓。
沈初霓眼神躲闪,有些心虚的样子,不敢和他对视。
萧闻把二人的表情都收入眼底,弯腰捡起地上的白衬衫,慢条斯理的往身上套。
他能感受到,有女人还在偷偷看他,脸上还有娇羞神情,很显然对他有了别的不单纯的想法。
萧闻当没看到,只是觉得她们真可笑,也真恶心。
林晚晚笑着道:“初霓真小气,不让大家看她的男人,那就喝酒!”
说着把一杯白酒塞到萧闻手里,萧闻觉得这闹剧实在无聊极了,而且他现在有些头晕难受,想离开了,只是手里的杯子还没放下,似有怒意的沈初霓命令道:“喝掉!”
萧闻在心里叹了口气,把大半杯白酒灌入喉咙。
有人招呼道,“继续玩继续玩,初霓,你来!”
沈初霓坐在萧闻和邵云舟中间,随手把骰子扔了出去。
她输。
“我们要听初霓的真心话!”
沈初霓看着那些女人时不时往萧闻身上瞟的目光,心里一股无名火起,但是今天的宴会是她答应了的,自己就这么走了不地道,只能耐着性子继续坐着,“要问什么?”
林晚晚挤眉弄眼的,“咱们都是自己人,问个大家都最关心的,你有没有x幻想的对象,在不在现场?”
这个当着萧闻的面问出来的问题,完全就是把他的脸按在地上摩擦,让他尊严全无,他把手暗暗收紧成拳头,侧头看着沈初霓。
沈初霓瞪了林晚晚一眼:“无聊,我选择喝酒......”话没说话,她刚端起的酒杯就被林晚晚夺走:“不可以,别玩不起,必须回答!”
沈初霓感受到一左一右两个男人投过来的目光,咬了咬牙,朝林晚晚挑眉,“难道你们没有?”
“哈哈哈哈果然有!”
林晚晚的手指在萧闻的左肩点了点,“萧闻,你可得加把劲儿啊。”
这样露骨的话让沈初霓脸色沉下来,她拿着在震动的手机站起来,“我去接电话。”
林晚晚故意在她背后大声问,“你还没回答,那个人在不在现场呢。”
萧闻没心情听沈初霓的答案,他现在觉得越来越恶心,头不仅昏沉,还有些发痛,不像是单纯的喝醉酒的感觉。
他晃了晃脑袋:“你们玩,我有点不舒服,先回去......”等他站起来的时候,视线已经开始模糊,看不清路了。
有人扶住身形摇晃的他:“酒量真差,我扶你出去。”
萧闻的脚步机械的跟着扶他的人往前挪。
走了一段后,突然旁边的人手一松,他瘫软的身体没了支撑,一脚踩空,跌入水里!
冰冷的水瞬间淹没了他的身体,突如其来的寒意让他清醒了一些,睁开眼睛,他扑腾着看到了围在泳池边上哄笑的人群。
“萧闻你怎么这么不小心,都提醒你当心脚下啦。”
“快拉他上来啊。”
“这么冷的天,我可不愿意下去,感冒了就麻烦了。”
“他不是醉了吗,正好在水里醒醒酒。”
萧闻此刻四肢无力,完全使不上劲来,他越是挣扎,身体越是往下沉去。
终于憋不住气了,水从他的口鼻瞬间涌入,让他体验到真正的窒息的绝望。
那些哄笑声逐渐模糊,萧闻失去意识的最后一刻,看到的是沈初霓无动于衷的冰冷目光。
......再次醒来,他发现自己躺在家里的大床上。
脑袋不止又痛又晕,浑身还烫得厉害。
沈初霓毫无感情的声音传来,“醒了。”
萧闻怔怔的看着她,原以为这次她们想直接要他的命呢。
沈初霓朝他递来一杯水,“退烧药,吃了睡一觉就好了。”
这突如其来的关心让萧闻觉得陌生,想着或许是留他一条命接着玩。
他现在比死还难受,不能和身体过不去,伸出颤抖的手接过药和水杯,把药吞了下去。
“是你救的我?”
萧闻对她还剩下一点期待,有气无力的问她。
沈初霓站起来:“我还有个视频会议,没事别打扰我。”
说着她转身出去了。
萧闻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又闭上眼,打算睡一会。
只是这药好像没什么效果,他躺了半个小时,根本睡不安分,还觉得身体里的火越烧越旺,意识也越来越模糊,发烧的症状完全没有缓解。
他强撑着下床找来体温计量了量——40℃!
再这么烧下去恐怕会死人,萧闻咬牙披了件衣服,独自打车去了医院,到了医院抽血挂水,半瓶点滴下去,他才觉得身体舒坦了一点。
医生拿着化验单,语气责备,“我说年轻人,吃了头孢是绝对不能喝酒的,你这不是玩命吗。”
“头孢?
我没吃啊。”
萧闻靠在床头,说话软绵无力。
“怎么没吃,化验结果骗不了人!”
他笃定的语气让萧闻的身体瞬间起了一股凉意。
宴会上他喝的两杯酒有问题,她们在里面掺了头孢!
难怪自己酒量并不差,今天却一直觉得特别恶心难受!
医生叹着气,“还有啊,家里记得常备退烧药,下次遇到这种情况,先自己吃点药降温,不然烧成肺炎,有你好受的。”
萧闻回过神,茫然的解释,“我吃了退烧药的。”
医生:“你体内可没有退烧药的成分,倒是钙片像是刚服用不久,是不是烧糊涂把钙片当成退烧药了?”
“你说我在家吃的是钙片?!
那明明是退烧药的瓶子啊!”
萧闻的身体在微微颤抖。
家里的大小物件都是他摆放的,两年了,沈初霓别说药箱,甚至连她自己的睡衣放在哪里都不知道,今天居然能找出一瓶退烧药??
还真是奇了怪了!
所以是她故意弄了一瓶钙片骗自己当成退烧药吃下去的!
萧闻想到沈初霓面无表情的换药、然后欣赏他难受时的表情,他就觉得锥心刺骨一般,心痛得浑身没了力气。
一旁的手机开始不停的震动,是沈初霓的姐妹群,他也在其中。
我就说头孢加酒喝不死人嘛,你们还不信。
不过反应还是挺大的,你们没看萧闻后来脸色惨白,连路都走不稳了吗?
在泳池里泡了冷水澡发烧了也没事,吃点钙片就把身体补回来了哈哈哈。
是谁这么机智想到把退烧药换成钙片这个主意的,真是天才!
不过还得是初霓亲自把药送到萧闻嘴边,咱们这个计划才算完整。
看到他难受得要死的样子,云舟哥总算有个笑脸了。
今天这一连串的计划还算满意,还剩最后两次报复了,我们玩个大的!
最好让他记一辈子!
傻婆娘你们发错群了,这个群萧闻也在!!!
这么扫兴的话,他以为高傲的沈初霓会生气,然后惩罚他两个月不许同床,哪知道今天她却说:“痊愈了,医生说没问题。”
萧闻在黑夜里扯出一个嘲讽的笑意。
他对自己这方面挺有自信的,他甚至猜测过,沈初霓两年都没甩他,是不是因为他们在床上契合度太高了。
她工作压力那么大,他有讨好她的方式,可以让她彻彻底底的解乏。
沈初霓鲜少这么主动,萧闻便没有再客气,把她拖入了怀里,欺身压了上去。
亲得她意乱情迷的时候,萧闻开口。
“为什么每次都关灯,也不许我说话?”
他故意这么问的,话音一落,就明显感觉到怀里人的身体一僵,然后是她冰冷的声音:“你发什么神经?”
萧闻已经从她的反应里得到了答案,以前的那些报复手段和这个答案比起来,只能算是小儿科了。
他已经死掉的心还是狠狠的刺痛一下,这一次他没之前那么温柔,折腾了半宿,最后沈初霓瘫软成一滩泥,靠在他汗涔涔的胸膛,看得出尽兴极了。
这种时候她的脾气和态度都会非常的好,缓了好一阵,她懒懒的声音响起:“明天她们弄了个宴会,说庆祝我出院,你也去。”
“我不去。”
萧闻的手轻抚着她的头发,但目光冷峻。
就算是被拒绝,沈初霓也没生气,从他胸前抬起头:“我知道这几天晚晚不让你去医院看我你生气,你别这么小气,穿上次我给你订的那套燕尾礼服,看看合不合身。”
萧闻没再说什么,他是不想去,但又好奇,明天那群女人又有什么幺蛾子等着自己。
“嗯,睡吧。”
他把沈初霓从自己身上移开,起身去了洗手间,二十分钟后出来,沈初霓果然已经熟睡过去了,他掀被上床,背对着她躺下。
第二天晚上七点,他穿着沈初霓指定的燕尾礼服出现在举办宴会的别墅里,刚进大门他就觉得情况不对,那些靓男美女穿着款式各异的性感睡衣,全都诧异的打量着他,给他行注目礼。
有人已经开始大声调笑了。
“哈哈哈哈萧闻,睡衣party你怎么穿得这么隆重?
像个野鸡似的想吸引谁呢......是不是穷人都觉得参加宴会一定要穿燕尾服啊哈哈哈,好搞笑啊!”
“他这样倒是别致,你们看,这不一下子就吸引了大家的目光吗。”
“赶紧换掉吧,等下初霓来了看到要生气的。”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嘲笑声不绝于耳。
萧闻自认为今天是有备而来的,但是很显然,他准备少了,这还没进门就出了一次洋相。
这里根本就没有他能换的衣服,正打算转身回去,结束这场闹剧,有人高喊一声:“初霓来啦~”萧闻回过头,待看到和沈初霓谈笑着并肩走进来的男人时,身体微微一僵——是邵云舟。
他和邵云舟都知道彼此的身份,但是他和沈初霓好了两年,两人没见过几面。
看到萧闻,邵云舟倒没意外,他朝萧闻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了。
萧闻看着穿着情侣款睡衣的二人,脸色有些绷不住的难看。
他以前亲手绘制了一对情侣手机壳,把女款的送给沈初霓,沈初霓满眼嫌弃,直接扔到垃圾桶,说“又不是初中生,用什么情侣款,幼稚至极”。
和正牌男友不愿意用情侣款手机壳,如今却和别的男人穿情侣款的睡衣招摇过市,就算萧闻已经打定主意要分手了,此刻被所有人放肆嘲笑,他还是觉得脸上发烫。
林晚晚迎过去挽住沈初霓的手臂,“初霓,你和云舟是不是约好的,怎么穿着情侣款就来了?
反而是萧闻,穿得像个司仪,难不成他是来为你们主持婚礼的?
哈哈哈哈你们三个这也太巧了吧。”
邵云舟唇边快速闪过一抹嘲讽的笑意,对萧闻道:“我和初霓是碰巧,你呢,没人告诉你今天是睡衣派对?”
沈初霓恍然大悟的表情,一拍脑门,声音柔和:“怪我,忘了提醒他。”
她这副娇俏小女人的样子,萧闻是第一次看到。
原来她也有这么女人的一面,不止说话温柔,眼底还含着绵绵情意。
萧闻看着陌生的沈初霓,感觉心里堵得慌,但他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没事,你们慢慢玩,我先回去了。”
“来都来了走什么嘛,一起玩儿啊!”
一群女人围过来,把萧闻的去路挡了个一干二净。
沈初霓淡淡的瞥了他一眼,“你和他们先玩着,我和云舟聊点事儿。”
看着那两人紧挨着的远去的背影,萧闻眼底泛起凉意。
“萧闻,喝酒。”
有人把一杯酒塞到萧闻的手里。
“你们喝吧,我喝果汁。”
萧闻和往常一样,拒绝沾酒。
以前不喝酒是为了宴会结束要开车带沈初霓回家,今天,是他需要保持清醒,看看她们还有什么样的报复手段,他好应对。
“哎呀这点面子都不给,以后初霓都不带你出来玩儿了,再说了,你今天穿错了衣服,必须要罚,就一杯,喝掉!”
几个女人把萧闻的双手抓住,把满满一杯酒给他灌了下去,这些人七手八脚的,萧闻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有人开始鼓掌:“哦~原来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呢,那咱们玩游戏,等下有你喝的!”
“玩个俗的,真心话大冒险!”
“好好好,掷骰子,谁输谁选!”
萧闻知道,好戏在这儿等着自己。
这种为难他的时刻,沈初霓不应该不在,他的视线越过这群叽叽喳喳的女人扫视一圈,果然看到沈初霓和邵云舟站在二楼。
两人姿态肆意的靠在栏杆上,脸上带着淡笑望着他这边,就像等待一场好戏开场。
萧闻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没让他们失望:“那就玩几把。”
第一局,他输。
“真心话还是大冒险?”
“谁要听他的真心话啊,必须大冒险!”
萧闻没有选择权。
林晚晚坏笑着过来:“脱衣服,跳一段热舞!”
萧闻眉目一蹙,看向二楼的方向:“这不好吧?”
林晚晚,“放心啦,初霓不会吃醋的,来,站到中央来。”
说着她扯着萧闻的领结,把他拉得站了起来,还不忘招呼姐们们:“手机都打开,记得录像保存啊。”
沈初霓和邵云舟从二楼下来,看着满脸写满抗拒的萧闻,淡声道:“又不是小孩子,输了就得遵守规则。”
萧闻心里冷笑一声,开始主动解自己衣服的纽扣。
只是让大家没想到的是,他不止脱了外面的礼服,连同里面的衬衣也一并脱掉了。
萧闻闲暇在家除了画画就是健身,身上的肌肉练得恰到好处。
他腰腹紧实,人鱼线性感,平日在众人面前总穿着白衬衫,温声细语的一副人夫模样,此刻脱了衣服,浑身却散发着浓烈的男性荷尔蒙的张力,让在场的女人移不开眼睛,遍布在皮肤上的新鲜吻痕更是让人遐想万分。
不少女人盯着他暗暗吞口水,悄悄发出赞叹。
“卧槽初霓,你吃得也太好了!”
沈初霓看到这些女人贪婪放肆的目光在萧闻身上游走,心里涌起一股陌生的占有欲,眸光倏地一冷,朝着萧闻喝道:“谁让你脱光的,穿回去!”
林晚晚又传来一张图片,是头上裹着纱布、闭着眼睛、挂着氧气面罩的沈初霓。
照片上的沈初霓唇色苍白,看起来虚弱无力,这样的画面,任谁看了都以为她受了重伤,只有萧闻,再一次被沈初霓的忍耐力和演技折服。
林晚晚:你安心的去求佛牌,我会照顾好她。
萧闻冷冷的盯着照片里的人,回道:谢谢。
他没有揭穿她们,因为他要看看,沈初霓还有些什么样的手段。
男人的心死好像也就是一瞬间的事,他不爱沈初霓了,只是还需要一点时间来消化这段腐烂的感情。
放下手机,他继续收拾自己的旧物。
接下来两天他没过问沈初霓的情况,倒是林晚晚,戏做得挺足,每天一次给他报备沈初霓的“病情”。
第三天的时候,萧闻收到了网购的快递,他的指腹摩挲着塑料感极重的廉价佛牌,找了个古朴贵重的木盒子装上,叫快递送到了沈初霓的手里。
他已经停止了接单,把手上的订单加班加点的画完,画都寄给客户以后,他把画具打包送到父母那里。
第五天,他把被颜料污染过的画室墙面刷新了一遍。
第七天,所有的大件和贵重物品都处理掉了,最后就剩下一本日记和几本贴满沈初霓照片的相簿,被他一把火烧成了灰烬,他的心死了,他爱她的痕迹,也彻底消散无踪。
最后看着没有自己痕迹的房子,萧闻心里有一种解脱的轻松,以后,他不再是沈初霓的舔狗了,他要做回萧闻。
正提着装灰烬的铁桶往外走的时候,沈初霓的车进了院子。
“你烧了什么?”
离开病房的沈初霓如往常一样明艳动人,只是表情依旧冷淡。
七天未见,放在以前,萧闻早就扑上去献殷勤,克制住自己浓浓的思念,试探亲吻。
可是今天,看着又完成一个报复计划的沈初霓,他目光非常的平静:“没什么,一些没用的东西。”
沈初霓没多问,踩着高跟鞋往屋里走,原以为萧闻会立马过来递拖鞋,哪知道她进了门才发现萧闻这次没像跟屁虫一样跟上来,而是继续提着铁桶去了花园的方向。
沈初霓的眉头不耐的皱了皱,转身跟出来,看到萧闻蹲在一珠月季旁,把灰烬小心翼翼的倒在月季根部,像是当做花肥。
“你在做什么?”
她难得对他的事有些疑惑。
萧闻回过头,冲她浅笑,只是这个笑意让沈初霓觉得有些说不上的怪异。
“你以前说,我不是玫瑰,顶多算野生的月季,我在滋养我自己。”
沈初霓眉心闪过迷茫:“我说过吗?”
萧闻没回答,他回过头继续用双手把灰烬小心翼翼的压埋在月季根部,唇边闪过一抹自嘲的笑。
他一米八五的身高,身上有薄肌,属于穿衣显瘦脱衣有肉这一挂的,但是样貌偏柔和,总给人一种宁静的美感。
有次沈初霓的小姐妹调笑,说他长得好漂亮,冷白的皮肤上沾了鲜艳的油画颜料,像玫瑰,沈初霓语气里带着些嫌弃。
“他算什么玫瑰,顶多是野生月季。”
沈初霓早就把这些话忘记了,此刻她没得到他的回应,但对答案也不关心,不耐烦的说:“饿了,给我弄点吃的。”
萧闻只“嗯”了一声,慢条斯理的把铁桶清理干净,才缓缓站了起来往回走。
经过她身边的时候,没看她一眼。
沈初霓从未被他如此冷淡过,心里涌起一股无名火:“我住院这么多天,你为什么不去看我!”
萧闻的脚步停了下来,脸上划过讥讽。
林晚晚昨晚发了一条朋友圈,视频里沈初霓正和一堆小姐妹在会所狂欢。
她们自以为屏蔽了萧闻,却不知道,萧闻为了知晓关于她更多的事,专门申请了一个微信小号,这个小号不仅添加了沈初霓,还加了她最好的闺蜜,林晚晚。
萧闻背对着沈初霓,“林晚晚不让我去打扰你。”
沈初霓仍旧不悦,“所以电话也不打?”
萧闻:“她说会打扰你休息。”
沈初霓从他的语气里听出一丝怨气,她找到了他今天怪异的缘由,心里舒坦了一丁点,走到他身侧:“为这个生气?”
萧闻看着她笑:“我哪敢。”
这样阴阳怪气的语气,沈初霓还是第一次从他身上见识到,她还想说什么,萧闻道:“不是饿了吗,进屋,我做饭。”
看着他缓慢摇摆的步伐,沈初霓眉头微蹙:“你腿怎么了?”
是那天听到她受伤入院,萧闻太心急,从楼梯上滚下来摔伤的,因为没有及时处理,疼痛一直没有缓解。
他语气淡淡,“云岷山要跪着上去才心诚。”
他转头看着她白嫩的脖子:“佛牌没戴?
林晚晚说那可是挡灾的。”
快递员把佛牌送到医院的时候,沈初霓的小姐妹们拿着取笑了大半天,说要不是因为这几天下暴雨山路不安全,她们真想跟过去看看萧闻跪着上山的下贱样子。
沈初霓有点无法直视他真挚的目光,“我不信那玩意儿。”
萧闻扯出一个淡笑:“其实我也不信。”
以前他不信的事有很多,但是只要是为沈初霓好,他通通都愿意去做!
沈初霓觉得那种怪怪的感觉又冒出来了,蹙眉问道:“这几天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我感觉你好像变了。”
“哪里变了?”
萧闻问她。
沈初霓没说话,答案两人都知道。
是萧闻眼里独属于她的那种浓烈的爱意、占有欲,没有了,他变得冷淡了。
人就是这样犯贱,别人做她的舔狗时,她嫌弃厌恶,现在人家不舔了,她又觉得少点什么,不得劲儿。
她声音有些闷:“我听说那天你给我输了很多血,自己有没有好好补补?”
迟来的关怀对萧闻来说就是一个笑话,原来,他也能试着做一个掌控者,他喜欢沈初霓现在的表情。
他很期待,自己提分手时,她到底会是什么样的反应。
他道,“只要你能好起来,把我抽干我也愿意。”
这句话像是一枚定心丸,让沈初霓又安心下来。
晚上,沈初霓在书房处理完工作回到卧室,环视一圈,总觉得屋子里少了些什么,她蹙眉问道:“你把什么丢了?”
萧闻倚在床上翻着一本美术杂志:“一些没用的东西,这两天清理了一下。”
沈初霓没多问,进了浴室很快又出来,脸上带着些怒意:“没给我放洗澡水?”
萧闻欠了欠身,原本想说自己腿痛不想动,但是大晚上的,不想惹她不高兴,不然这一晚上他也别想得到安宁,便起身去给她放水。
沈初霓洗澡出来,也不管他还在看书,直接把灯关掉了,萧闻只能把书放下,扯过被子闭上眼睛。
几分钟后,一只柔软的手从他的睡衣下摆钻进来,这是沈初霓给他的信号,意思是,今天可以做。
以前这种时刻,萧闻一定会兴奋的翻身压过去,但是今天,当那只手游走到他胸膛的时候,被他捏住手腕。
他嗓音低沉制止。
“你刚出院,别乱来。”
“萧闻,初霓从楼上摔下来大出血,伤得很严重,你赶紧来医院!”
电话是沈初霓的闺蜜林晚晚打来的。
萧闻握着手机瞬间脸色煞白,心跳更是严重失衡,他连鞋都来不及换拔腿就下楼,因为太慌张,走到楼梯中央的时候直接滚了下来,顾不上膝盖的疼痛,他爬起来踩着拖鞋匆匆赶到了沈家的高级私人医院!
刚下车,林晚晚满脸焦急的朝他奔过来,“初霓是熊猫血,医院血库库存不够,怎么办啊萧闻,初霓会不会......”萧闻神色紧绷的朝前跑:“我和她血型相同,抽我的!”
1000cc的血抽完,他只觉得头晕目眩得厉害,声音都弱了很多:“我要去看看初霓......”林晚晚站在一旁,关切的说:“初霓还在昏迷抢救,你抽了这么多血,还是赶紧回去休息吧,有消息了我第一时间通知你!”
萧闻不想回去,他放心不下沈初霓,但是他刚咬牙站起来,就觉得浑身发软,险些摔倒!
林晚晚发了火,“你这副样子留在这里完全就是添乱,赶紧回去休息,等初霓醒了你才能照顾她!”
不能给沈初霓添乱,萧闻只能点了点头,扶着墙壁缓缓往外走。
还没进电梯,想起手机落下,他又折返回来,却听到隔壁房门虚掩的房间里传出林晚晚爽朗的笑声。
“初霓,那个傻子真的为你抽了1000cc的血诶,你都不知道,抽完血他那脸就跟白无常似的,一点血色都没有了,站都站不稳,差点摔了个狗吃屎哈哈哈......”接着是另一个小姐妹的声音。
“萧闻这个傻舔狗简直太好骗了,每次都这样,只要听到初霓有事,就算是让他去死他都愿意的,1000cc的血算什么,下次咱们再玩大点......”萧闻不可置信的呆在原地,身体仿佛被丢入了千年的寒潭,让他猛地打了个冷噤。
他在墙壁上靠了片刻,缓了一口气,才慢慢的转身。
透过虚掩的门缝,他看到靠在病床上面无表情的女人,正是他放在心尖尖上疼爱的女人——沈初霓。
沈初霓把包裹在头上带血的纱布扯开扔在一旁,面带嫌弃:“非得演这么真吗?
这玩意儿恶心死了。”
她的声音底气和平日并无二异,而且面色红润,没有一丁点受伤的样子。
萧闻的心彻底沉入湖底:这是一场沈初霓全程参与的恶作剧。
他觉得自己的心脏被一只看不见的大手狠狠攫住,痛得无法呼吸。
他们在一起两年了,沈初霓虽然对他冷淡,但也不至于用这种极端的手段伤害他啊,到底是为什么?
病房里的嬉笑声并没有停止。
“萧闻就是活该,谁不知道云舟哥的梦想是大画家,当年却被萧闻这狗东西害得右手受伤,再也没办法拿画笔了。
初霓你那么喜欢云舟哥,自然要为他报仇了!”
萧闻的手慢慢握成拳头。
沈初霓是虞城沈家的千金,她不止家世好,身材脸蛋学习通通吊打众人,见过她的男人,没几个不被她吸引。
萧闻也不例外。
他以为沈初霓这样耀眼的女人,冷傲一些也是人之常情。
他苦苦追了她三年才把她追到手,原以为她是被自己的真诚所感动,所以就算她对他冷淡,他也是能理解的。
他一直觉得只要再多花一点时间,沈初霓这块冰冷的玉石,一定能被他捂热。
直到此刻他才知道,原来她答应和自己好,是为了报复;原来她对自己的冷淡,还有别的缘由。
关于沈初霓和邵云舟的事,在大学的时候他就听说了一些,那两人是青梅竹马,但家族的长辈有些恩怨,不允许他们在一起。
可是自己和邵云舟的交集少之又少,他害得邵云舟的手握不了画笔这件事,从何说起呢?
“云舟不是说了吗,等你报复萧闻一百次,他就和你在一起!
算了算,也剩不了几次了,我们可得好好的谋划谋划,让萧闻好好长长记性!”
“初霓,我很好奇,你和他在一起两年了,对他到底什么感情啊?
有没有假戏真做过?”
门外心脏已经痛得麻木萧闻,泛着猩红的眼睛紧紧的盯着姿态慵懒的沈初霓,他比那群叽叽喳喳的女人更想要知道答案。
沈初霓欠了欠身,红唇漫不经心的吐出两个字:“恶心。”
林晚晚笑声又起:“你再坚持一下下,这一切很快就结束了,到时候你就可以如愿以偿和云舟在一起了。
只是可惜,没了萧闻,以后我们会少了很多乐子。”
萧闻只觉得的有无数的钝刀在他心脏上来回的划拉,痛得他浑身麻木。
沈初霓恶心他。
明明昨晚他们还在床上缠绵的,明明她当时也情动忘我的,难道那些表情眼神,全都是装的?
平地起惊雷,萧闻不愿意相信,可是,“恶心”两个字,是他看着沈初霓亲口说出来的。
自己何止是傻子,还是舔狗,是小丑,是她和她小姐妹们的玩物,是最不堪的笑料!
他跌跌撞撞的朝之前输血的房间跑过去,捡起自己的手机离开了医院,连拖鞋跑掉了一只也毫不在意。
回家的路上,以前学院的教授发来了信息。
岑老:萧闻,我在M国培训课的名额还为你留着,下个月就要开课了,你真的不去吗?
萧闻是学美术的,但从毕业和沈初霓在一起后,因为她不喜欢,他就再没有参加过之前美术圈的那些活动。
岑老是美术界的泰斗,他的培训课可是十年难遇,几千个人挤破脑袋来争十个名额,萧闻作为他曾经最优秀的学识,是唯一一个拿邀请函的,但当时他就婉拒了,因为他不想做让沈初霓不高兴的事,更不想离开她独自一人出国。
可是如今,他还要恬不知耻的留下来当一个乐子吗?
他空洞的眼神盯着手机发了会儿呆,沈初霓说“恶心”的表情像是走马灯似的在脑子里不停的转。
等到了家门口的时候,他回了消息。
谢谢岑老,我决定了,我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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