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星辰小说网 > 现代都市 > 世子凶猛:这个家我败定了结局+番外

世子凶猛:这个家我败定了结局+番外

落墨客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毕竟朱犇此人虽说爱人前显圣了些,但一身的武道实力,却也是不容小觑的。可即便如此,也没能在贾太岁手上撑过一个回合,直接被一戟挑飞擂台。难不成之后上场的这些人,还能人人都比朱犇强不成?就这样,在贾太岁的一枝独秀下,武试很快结束。如果不出意外的话,金腰带的归属已成定局。然而这个结果,除了贾太岁本人之外,好似并没有多少人希望看到。至少于贾平生而言,这金腰带烫手得很。他们贾家世代清流,摆这么个象征着勋贵荣誉的金腰带在家中成何体统?这不是毁人清誉吗?唯独张勋,看着擂台上的贾太岁,不由得心生羡慕,甚至有一丝嫉妒。他这一生,有过许多腰带,连圣上御赐的都不少。可在他看来,这些腰带却通通及不上这校阅场上得来的金腰带。毕竟...这金腰带考校的不是他,而是...

主角:李逐峰李长空   更新:2025-05-10 15:34: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李逐峰李长空的现代都市小说《世子凶猛:这个家我败定了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落墨客”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毕竟朱犇此人虽说爱人前显圣了些,但一身的武道实力,却也是不容小觑的。可即便如此,也没能在贾太岁手上撑过一个回合,直接被一戟挑飞擂台。难不成之后上场的这些人,还能人人都比朱犇强不成?就这样,在贾太岁的一枝独秀下,武试很快结束。如果不出意外的话,金腰带的归属已成定局。然而这个结果,除了贾太岁本人之外,好似并没有多少人希望看到。至少于贾平生而言,这金腰带烫手得很。他们贾家世代清流,摆这么个象征着勋贵荣誉的金腰带在家中成何体统?这不是毁人清誉吗?唯独张勋,看着擂台上的贾太岁,不由得心生羡慕,甚至有一丝嫉妒。他这一生,有过许多腰带,连圣上御赐的都不少。可在他看来,这些腰带却通通及不上这校阅场上得来的金腰带。毕竟...这金腰带考校的不是他,而是...

《世子凶猛:这个家我败定了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毕竟朱犇此人虽说爱人前显圣了些,但一身的武道实力,却也是不容小觑的。

可即便如此,也没能在贾太岁手上撑过一个回合,直接被一戟挑飞擂台。

难不成之后上场的这些人,还能人人都比朱犇强不成?

就这样,在贾太岁的一枝独秀下,武试很快结束。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金腰带的归属已成定局。

然而这个结果,除了贾太岁本人之外,好似并没有多少人希望看到。

至少于贾平生而言,这金腰带烫手得很。

他们贾家世代清流,摆这么个象征着勋贵荣誉的金腰带在家中成何体统?

这不是毁人清誉吗?

唯独张勋,看着擂台上的贾太岁,不由得心生羡慕,甚至有一丝嫉妒。

他这一生,有过许多腰带,连圣上御赐的都不少。

可在他看来,这些腰带却通通及不上这校阅场上得来的金腰带。

毕竟...这金腰带考校的不是他,而是他的子嗣!

若是张邯能子承父业,把这金腰带拿回家,他只怕是晚上睡觉做梦都能笑醒。

甚至能把这腰带供起来,每日三炷香奉着。

“唉!”张勋长叹一声,只觉家门不幸。

随后余光瞥了瞥一旁的贾平生,又看了看擂台上的贾太岁。

神色不由得怪异起来,随后贴近少许,压低声音问道:“贾公,在下有一事不明,还望赐教。”

贾平生闻言,先是一愣,颇有些意外,随后不免有些自得。

这位可是勋贵魁首,竟也有事找自己请教,当真是不可多得。

当即便道:“定国公只管说来便是,老朽定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不知贾公是如何教育儿子的,竟能教导出如此猛士。”

“可否,告知一二?”

贾平生脸上的自得直接僵住,整个人也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他是真不知道,这张勋究竟是诚心发问,还是来拆台的。

不过事已至此,只好如实回答道:“平日里公务繁忙,却是疏于教导,让定国公见笑了。”

张勋闻言,顿时想死的心都有了。

人家这话不就是说,他压根没教,贾太岁这一身的武艺,全凭自学而来。

再想想自己的孩子,家学渊源,自己这一身武艺,恨不得倾囊相授。

结果...结果硬生生教成个读书秀才。

这可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要不还说读书有用呢,你看看这读书人,教导孩子的方法就是不一样,比咱这些大老粗强。

这贾太岁虽说没有子承父业,走读书成才,科举入仕的路子。

但只凭这一身武艺,今后就了不得,现在更是拿了金腰带,那可是上达天听,能在圣上面前露脸的存在。

今后的发展道路,岂不是一片光明?

再看自己的儿子,呵呵!

读书读了大半辈子,又有什么用?难不成当真比得过那些个家学渊源,自小与圣人文章,诗书典籍相伴的秀才举人?

到最后,便是不伦不类,学文文不成,学武武不就。

只能老老实实袭了自己的爵位,过那混吃等死的日子。

当真是悲哀呀!

看着张勋这副样子,贾平生又忍不住看了看一袭儒袍的张邯。

那副眼眸明亮,长身而立的模样,当真是越看越满意。

这不就是个活脱脱的读书模子吗?

这要是自己的孩子就好了,自己定然倾囊相授,让其连中三元,先入翰林,再入内阁,最终继承自己的衣钵,辅佐陛下,成为当朝首辅。


“造孽啊!”武陵侯府内,传出来李逐峰声震瓦利的嚎叫。

“长空,你老实跟爹说,到底惹了什么祸事,爹…爹不怪你。”

“这些都是祖宗家当,卖不得,得追回来。”

李长空见状,知道事已至此,怕是躲不过去了,只能如实说道:“也没怎么,就是花了些银子,买了块地。”

李逐峰闻言,顿时缓了过来。

买地好啊!这年头最保值的东西,那不就是地吗?

甭管花多少钱,只要是买地,那就指定亏不了。

“花了多少银子,买了多少地?”

“五万多两银子。”

“五……五万多两!”李逐峰声音陡然大了起来,声震瓦砾:“家里哪来这么多银子?”

“还找钱肆贷了两万两。”

李逐峰面色有些难看,只能不断地在心中自我安慰。

买地而已,就算花的银子多了些,又能如何?

这年头地还能贬值不成?无非就是买得少了些,吃了些亏。

五万两银子听着吓人,其实损失也没那么大。

“买了多少亩?”

“三千多亩!”

轰!

李逐峰闻言,只觉一股难言的欣喜自心底蔓延而出,传遍胸腔。

就连身子都轻快不少。

三千多亩地!五万两银子,这笔买卖不亏呀!

何止不亏,甚至还小有盈余。

好家伙,我儿还是个营商的天才不成?

“好啊!做得好啊!是爹错怪你了,五万两银子就能买到三千多亩地,是你的本事。”

“这地在何处,改日领爹去看看。”

“西山……”

西山二字一经出口,李逐峰脸上的喜悦便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惊恐。

语气颤颤巍巍地说:“儿啊,你没说错吧?”

“没说错,就是西山。”

李逐峰脸上的惊恐变成了绝望。

西山是有三千多亩地不假,但那就是个荒山,三千多亩全是荒地。

杂草丛生,荆棘遍地,压根种不了粮食。

这种不了粮食的地,他再多也是废地!

全部的家当,再加上两万两银子的外债,只换回来三千亩废地。

李逐峰只觉胸口疼得厉害,一张脸顿时没了血色,气虚短闷,竟就这么直挺挺地晕了过去。

“爹!”

“侯爷!”

武陵侯府中,伴随着李逐峰的晕厥,又是一阵鸡飞狗跳。

……

李逐峰再次醒过来,已经是第二天晌午。

大夫刚走,说是气急攻心,伤到了心肺,开了方子,调养一阵子就好,倒是问题不大。

李逐峰看着屁股下的乌木床榻,心中竟没由来地涌起一丝庆幸。

还好这床还在,否则睡觉都成问题。

看着守在床边,和亡故的妻子有七分相似的儿子,李逐峰心里头就算有天大的火气,此刻也没处撒了。

只能叹息一声,道:“长空,你娘走的时候,千叮咛万嘱咐,让我照顾好你。”

“爹也知道,这些年来,侯府落魄,爹又常年待在军伍之中,缺乏对你的管教,也没怎么陪过你,你心里对爹有怨。”

“你如今变成这个样子,都是爹的错。你打小就没有娘,身子也不好,小时候又几次三番,差些因为脑疾害了性命。”

“是爹管教无方,对不起你。”

“你做出这样的事,爹不怪你,爹就是觉得,愧对了祖宗。”

说着说着,铁打的汉子脸上就淌下泪来。

“这五万两银子的事儿,你莫急,爹来想办法。”

“都城伯那老小子枉为人子,连你这么个有脑疾的都骗。”

“欺负到老子头上来,真当我武陵侯府彻底落魄了不成!”

看见眼眶都有些泛红的李逐峰,李长空也有些过意不去。

虽说这事儿不是他做的,但因果毕竟担在他身上,他得负责。

“爹,那三千亩荒地总不能全是废地。”

“明日里我去看看,说不定能开垦出来些有用的地。”

李逐峰闻言,泛起一丝苦笑。

西山那三千亩地,就是人憎鬼厌的地界。

当初圣上把这块地封给都城伯的时候,那老小子可是哭爹喊娘,闹腾了大半年,最后还是圣上再做补偿,这才安生下来。

要是西山的地当真能种,都城伯又怎么如此?那可是欺君的罪过!

“我儿有这份心,便已是极好。去看看也无妨,不过不要抱什么希望。”

“明日还是为父提着刀去都城伯府走一趟,用地契把银子换回来。都是勋贵,谅他也不会做的太难看,了不起让他几千两银子的利。”

说是这么说,但都城伯那样视钱如命的铁公鸡,老爹这法子有没有效,李长空还真不知道。

不过他不忍再打击李逐峰,便直接应下,尽力做出一副乖巧的样子。

……

翌日清晨。

父子俩在武陵侯府门前分开,李逐峰提着刀,穿着铠甲,满身煞气,带着杨管家,直奔都城伯府。

李长空则带着甄健,前往西山。

西山的地确实不好,这是整个乾都公认的。

主要是因为地太过贫瘠,只能养活些杂草荆棘。

想要种地,怕是要重新开垦,甚至施肥等等。

可开垦三千多亩荒地,闹呢?他们老李家哪还有这么多闲钱?

很快,在李长空的忐忑中,西山到了。

一眼望去,确实很贫瘠,全是荆棘和野草。

“少爷,看都看了,要不咱先回去?”

甄健觉得,以少爷千金之躯,肯定不会进这荆棘遍地之地。

谁成想,李长空却道:“来都来了,当然得进去细看!”

啊!进去?还细看!

甄健觉得有点魔幻。

然而李长空却不管他,直接在路边折下一根树枝,持着它挑开荆棘野草,迈入山中。

走着走着,逐渐进入西山腹地,李长空神色略有变化,开始欣喜起来。

他蹲在一株看似平平无奇的野草旁,仔细看了起来。

半响之后,站起身来,神色兴奋,道:“成了!”

“两万两银子的外债,有着落了。”

甄健一听,差点没以为自家少爷得了失心疯。

什么就两万两银子的外债有着落了,就凭这野草?

什么野草能值两万两白银?那还是野草吗?就是金叶子也不行啊。

指望这,还不如指望老爷提刀胁迫都城伯就范,还回来那五万两银子。


你这一副领导视察的样子,我就算是能无视你,别人也做不到啊。

不过李长空都这么说了,他又能怎么样呢?

只好点头称是,随后默默走开。

接下来,便成了李长空一个人在济世堂中闲逛起来。

他主要是想看一看如今济世堂的营业模式和后世的医院以及诊所相比,还有什么差距,好改善一下。

但是看着看着,眉头便是一皱。

他发现一个奇怪的病人!

此人皮肤黝黑,面容上有些皲裂,一看便是常年经受阳光暴晒。

李长空走近之后,甚至能闻到一股独特的咸湿气息。

这样的气息,应该是海边独有的。

李长空见状,心中陡然便是一凛。

大乾地处整个大陆的最东方,即便在东陲三国之中,地理位置也是相对靠东的存在。

所以必然是有着海岸线的,自然也就有临海城市,谓之夷州!

夷,谓之蛮夷!

自然不是什么好的称谓。

事实上,也确实如此。

生活在夷州的大乾子民,整日以捕鱼,伐木为生。

基本上就是过着靠山吃山,靠海吃海的日子。

相比之下,地处中原的大乾百姓,好歹有地种,有粮食收,相对稳定。

倒也不必担心某一天海上刮起风浪,便要面临着整月无收的悲惨境遇。

夷州距离乾都可不算近,这人是怎么来到这里的?

而且看那风尘仆仆的样子,一看便是刚来不久。

李长空不由得来了兴趣,挥手招来张全,指向那人,问道:“此人是何时来的?所患何症?”

“回世子爷,此人今早来的,所患倒也不是什么疑难杂症,只是路途颠簸,劳累过度,再加上些许的水土不服罢了。”

“路途颠簸,水土不服?说明他不是乾都人,而且看这样貌,八成是从夷州来的,可曾问清楚?”

“问了的,和世子爷您料想的一般无二,正是从夷州来的。”

李长空闻言,眉头皱得更紧了。

他方才说过,生活在夷州的大乾人,过的是靠山吃山,靠海吃海的日子,整日以捕鱼伐木为生。

这里的捕鱼自然不必过多解释,不过伐木就有些讲究了。

在大乾,只有夷州这样的沿海地区,才会盛产一种红木。

这等红木和乌木,鸡翅木,金丝楠木一样,尤为华贵,乃是拿来做家具的上好材料。

如果他所记不差的话,这个时节,应当正是红木成熟的时节!

之前便已经说了,夷州子民的收入极不稳定。

若是风调雨顺,收成便要好上许多。

可若是整日刮风下雨,收成便要差上许多,搞不好颗粒无收都是有可能的。

那怎么办呢?

一家子总是要吃饭的,这抓不到鱼,难不成还要活生生饿死不成?

很简单,剩下来的唯一出路便是伐木!

砍伐临海的红木,运出去,卖给那些个富贵人家。

这样也能获得不菲的收入!

只不过,红木是有成熟期的。

若是还未成熟便砍伐,木头便只有外层是红的,内心却依旧是白的。

这样的木头,在市场上便被称之为假木!

若是拿出去卖,被人发现之后,是要剁手跺脚的!

而红木一年两熟,其中一次熟期,好像就是最近这段时间。

按理来说,这个时候的夷州子民,都在争先恐后地砍伐成熟的红木才对。

这往往是一年当中,他们的收入唯一能超过内地子民的时候。

若是收成好,就这一两个月,便能给他们贡献大半年的开支!


甄健很快就被杨管家找来,而且带来了李长空需要的药材。

李长空清点之后,发现当归,芍药,川乌,羌活,防风什么的都在,而且品相都还不错,当下便满意地点了点头。

甄健看着自家少爷胸有成竹的样子,心中却打起鼓来,这能行吗?

甭说少爷不会制药,就算会制药,又能如何?

乾都的医馆不在少数,能活血化瘀,治风湿骨痛的膏药更是常见得紧。

人家凭什么买咱们这一款?

李长空把甄健的模样看在心里,哪里还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于是便招了招手,道:“过来。”

甄健闻言,立刻小跑着走到李长空跟前。

李长空便压低声音,耳语几句:“你去找个人,先这样...,再那样...”

“明白了吗?”

甄健闻言,眼眸陡然放大,瞳孔收缩,像是听见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还能这样?”

“我们只是做了合理的宣传,又不是拿刀架在百姓脖子上逼他们买,怎么就不能这样了?”

听见这话,甄健沉默了,良久之后,硬是憋出一句:“少爷说得有道理。”

“知道就好,快些去办,切莫走漏了风声。”

“少爷放心,小的办事一向稳妥。”

李长空闻言,点了点头,随后摆手。

甄健见状,立刻识趣地退出房门,心情亢奋。

这下子,说不定那五万两银子还真有点指望。

屋内,李长空看着在案牍上整齐摆放的药材,开始回忆起豨莶膏的做法。

当年写硕士论文的时候,这些典籍是看了一遍又一遍,被折磨得整宿整宿睡不着,头发大把大把地掉。

不过好处就是,即便过去这么多年,一些内容也像是印在脑海中一般,很难忘却。

即便有所忘却,稍作回忆,便能记忆起来。

毕竟,论背书,怕是没几个专业能比得过考古,医学生除外。

李长空按照记忆中的步骤,开始一点点处理各种药材。

……

几日后的一个清晨,李长空就带着甄健上了街。

这乾都城的布局,分为内外两城。

内城便是皇宫,坐落于北方,被四方宫门环顾,进可攻退可守。

其余区域,则被划分为东、西、南三坊。

南方太平坊寓意着太平,医馆酒肆众多,各种产业更是不计其数。

虽说和东西两坊的经济水平有些差距,但中心区域依旧繁华。

太平坊,也正是李长空此行的目的地!

太平坊的中心区域名为南和巷,车水马龙,络绎不绝。

走街串巷者,摆摊吆喝者,不计其数。

李长空直接走到整条街的最中心区域,租下一个摊子,放好躺椅,随后整个人便往上一躺,晒起了太阳。

一旁的甄健则扯开嗓子,卖力叫喊起来。

甄健谐音真贱,在家里头属老幺,生他那年,庄稼收成不好,又赶上闹饥荒。

所以取了这么个贱名,好养活。

但后来实在是养不活,再加上这孩子打小嗓门就大,而且还十分尖锐。

家里头就想着要不割了送进宫里头当个太监?好歹能混条活路,总比饿死强。

但甄健死活不肯割,便绝了做太监的念头,自己上街卖身。

被李逐峰瞧见,觉着不错,就买成了家奴,带回府里做事。

虽说这太监没做成,但甄健的大嗓门却保留了下来。

这么一喊,瞬间盖过周围的叫卖声,吸引了大半条街上的行人。

“南来的北往的,都来瞧一瞧,看一看!”

“武陵侯府神药,专治活血化瘀,风湿骨痛!”

“原价三两银子九百九十九枚铜钱,现在不要三两银子,不要二两银子,只要一吊钱!”

“要是药不灵,我们全额退款!”

“一吊钱,保管叫你买不了吃亏,买不了上当。”

这新颖的广告词,再加上甄健的大嗓门,别说让行人驻足了,就连一些同样在摆摊的摊主,也是瞠目结舌。

心中升起一个荒唐的想法:还能这样吆喝?

这一连串的吆喝过后,摊位前直接围了一大堆人。

见状,甄健急忙道:“诸位,家里头可有腿脚不便,一到下雨天便疼痛难耐,来试试我们家这灵药,只要一吊钱。”

“这可是我们侯爷从陈国边境带回来的灵药,高人所制,保管有效。”

众人闻言,都有些意动。

这些年来,大乾和南边的陈国摩擦不断。家里头的男丁大多都上过战场,一身的伤病,谁家还没几个腿脚不便的?

一到下雨天,那真是哀嚎声连天,滋味真不好受。

要是真有效果,这一吊钱的价格,倒是也不算太贵,要不...

就在众人纷纷审视腰包,准备掏钱的时候,有个不合时宜的声音响了起来。

“我看阁下身后那位公子有些面熟,莫不是武陵侯府家的那位世子?”

甄健听见这话,心中顿时咯噔一下,扭头看向自家少爷,不知如何是好。

李长空则没事人一样,拍了拍身上灰尘,站起身来,大大方方承认:“不错,我就是武陵侯府世子,但这药是我爹从边疆战场上带回来的,对活血化瘀,风湿骨痛有奇效。我爹这个人呢,心善!”

“想着把这方子传扬出去,惠及于民。你们若是信,那便买,不信,那便算了。”

说着又躺了回去,优哉游哉。

众人闻言,颇有些面面相觑。

要是别人这么说,他们铁定相信。

毕竟武陵侯的名声,还是很不错的。

但他这个儿子...,作为乾都城里有名的纨绔,不但不学无术,而且脑子还不怎么好使。

经常做出一些匪夷所思的举动,先前就听说他花了足足五万两银子买下西山的三千亩荒地。

这是正常人能干出来的事儿?

这所谓的卖药...该不会是在拿假药寻我们开心吧?

就算真买到了假药,人家有武陵侯府撑腰,自己这些平头百姓,还真能把人家怎么样不成?

就在众人迟疑之际,身后一道雄浑声音响起:“都让开!”

来人身高九尺,手持大刀,满脸横肉。

在整个乾都绿林圈子都算有些名声,是个好勇斗狠的好手。

人称大刀王五是也。

众人见状,也认出了王五,纷纷让出路来。

“这不是王五吗?他来干什么?年轻力壮的,难不成腿脚也不舒服?”

“看不出来,莫要多说,有这王五做出头鸟也好,咱们静观其变就是。”


闻言,李长空不动声色地点了点头。

他这个世伯是懂行情的,给的价格倒也算公道。

刚想应承下来,谁承想却被李逐峰直接打断:

“不可!区区一个方子,岂能值得了这般多的银子?”

“老张你若是变着法子接济我,大可不必!”

“我武陵侯府,还没到那一天。”

李长空闻言,嘴角略微有些抽搐。

爹啊爹,你是懂坑儿子的。

在他看来,豨莶膏的出场完全可以帮济世堂打开局面,对以推拿针灸服务为主的悬壶居展开碾压性的商业攻势。

一旦成功,济世堂怕是可以占据整个太平坊接近百分之七八十的医馆生意。

这绝对是一笔巨大的利润。

更遑论豨莶膏本身也能值当不少银钱,这一来二去,七万两真的不算贵,只能说是公道罢了。

只可惜这话不能由自己来说,否则就成了自己这个当子侄的贪图世伯钱财了。

于情于理,李逐峰都不会同意。

所以李长空心念电转之下,出声道:“小侄也觉得这价格有些高了,五万两倒是差不多。”

果不其然,李逐峰一听这话,先是诧异,随后眼眸中便涌现出满意之色。

虽然他觉得五万两买个药方也有些贵了,但至少儿子有这份心思,不曾见钱眼开,就足以让他欣慰了。

不过这话一说出口,反倒是让张勋有些难办了。

他虽说是武将出身,但对于医馆市场确实是有所了解,也知道这些日子以来豨莶膏的火爆。

七万两固然是有些救济老兄弟的意思,但五万两,却有些占便宜了。

李家本就被都城伯那孙子坑骗了五万两,并不富裕,他若是占这便宜,心里头过意不去。

钱什么时候都能赚,但兄弟感情,没了可就真没了。

他张了张嘴,刚想解释,就听李长空道:“世伯若是觉得过意不去,小侄倒是有个不情之请,还望世伯成全。”

张勋一听,心里已经打定主意,若是不太过分,势必要满足李长空这个要求。

“但说无妨。”

“这些时日以来,小侄在府中整日无所事事,颇感无聊。恰巧对医药之学又有了几分钻研,颇感兴趣。”

“希望能帮世伯管理济世堂。”

此言一出,李逐峰和张勋对视一眼,均是感觉有些怪异。

一个勋贵的孩子跑去经营医馆,这怎么看怎么奇怪。

张勋虽说开医馆,但他可从未自己去经营,只是出本钱做东家而已。

不过,李逐峰转念一想,李长空难得对某些事情有些兴趣,还能扼杀了他这份兴趣不成?

再者说了,这医药之学虽说比不上读书打仗,但好歹也是一门手艺,钻研一番倒也不错,总比…总比整日不务正业,上街与那些个三教九流厮混得好。

于是便给了张勋一个眼色,张勋闻言,顿时会意,点了点头道:“好说,你能有此心,世伯甚是欣慰。”

“我吩咐下去,你明日只管去济世堂找掌柜便是。”

李长空闻言,嘴角微扬。

到这里,他的计划几乎快要成功了,只差最后一步。

“世伯,小侄还有一事不明。”

“说来。”

“这济世堂是世伯的营生,每月大概能赚多少银子?若是小侄能帮世伯赚上更多,那这银钱…..”

李长空没有往下细说,但张勋已经心领神会,笑骂道:“你这滑头,济世堂收入不甚稳定,好些的时候,能有五千两银子,不好的时候,也有三千两。”

“便按四千两来算,若是多出来,世伯一分不取,统统归你。”

李长空闻言,眼眸顿时亮起,他要的就是这句话。

“若是亏了银子…”

“若是亏了,就算世伯的。”张勋大手一挥,豪气干云。

都白占两万两白银了,几千两银子他还是出得起的。

反倒是李长空一听,有些愣住。

他本想说若是亏了,就由他补齐。谁承想自己这便宜世伯,分外地给力。

“那小侄就谢过世伯了。”

张勋闻言,摆了摆手,道:“平日里少做些荒唐事,莫要惹你爹生气,便算是谢过我了。”

“还有事没事?没事赶紧走,莫要打搅我们喝酒。”

李长空拱手:“小侄告退。”

……

张勋是个讲信义的,也是个雷厉风行的人。

这两个特点靠在一起的结果就是:做事特别靠谱。

只第二天就差人把五万两银子送到武陵侯府。

李长空拿到银子之后,先是把钱肆的两万两还了。

虽说自己是王侯之家,但这种高利贷组织,还是不要过分拖欠的好。

剩下的三万两,给府里留了一万两作为日常开支,分了五千两给他爹做零花钱。

剩下的一千五百两,统统装进自己口袋。

这人一有钱,便有底气了许多,就连走起路来,也步步生风。

甄健跟在李长空后头,只感觉自家少爷长大了。

竟真凭借一个方子,卖出去数万两白银。

这…怕是别家勋贵的子嗣,也不见得能做到吧?

这么看起来,少爷距离光耀门楣,也就差那么亿点距离嘛。

“少爷,咱们真去经营济世堂?”

“嗯?你什么意思?我既然答应了张世伯,自然要说到做到,你难不成要我做那出尔反尔之人?你将少爷的信义置于何地?你不知道本少爷最重信义吗?”

甄健闻言,嘴角顿时一阵抽搐,险些说不出话来。

少爷您要不要听听自己在说什么,信义…,您有那玩意吗。

“少爷,可是咱都不会经商啊。”甄健知道,自家少爷向来是千金富贵命,经商这等事,大抵是不会亲自来的,约莫是要他来代劳。

可经商和摆摊做买卖不同,摆摊只要会吆喝就行,但经商这里头的门门道道可就多了。

他甄健空有一副好嗓子,摆摊自是没什么问题,但经商,着实做不来。

担心自己坏了李长空的大事,这才出言提醒。

李长空闻言却诧异地反问:“谁说咱要亲自经商了?”

甄健一愣:“少爷您不是答应了定国公...?”

“你这话说的,我只是答应世伯要替他多赚银子,可没说要亲自经商。经商这等脏活累活,交给掌柜的便好,本少爷自是要歇着的。”

甄健闻言,点了点头,这很符合少爷的作风。

只是…这样要怎么多赚银子?他着实是想不出。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