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丈夫肩挑两房,我在军区杀疯了 全集

林娇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儿子大学名额被顶替后,我带儿子去找军官老公求助。结果发现老公早就跟战友的遗孀住在了一起,顶替我儿子名额的人正是遗孀的孩子!我成了人人喊打的小三,儿子也成了野种。儿子不堪受辱,患上抑郁症,绝望下,割破手动脉。我苦苦哀求他回去看儿子最后一眼。他却冷笑拒绝。“让一个大学名额就要死要活的,就该治治他这娇宠的毛病,要死赶紧死!”儿子死后,我被造谣不守妇道,浸了猪笼。再睁眼,我回到儿子被顶替名字的那天。我哭喊着敲着部队领导家的门,求着领导给我们娘俩主持公道。--“领导同志,我在乡下孤儿寡母把孩子拉扯考上大学,谁知道狗日的男人背着我在部队娶了个狐狸精!”“他还抢我儿子的大学名额给那个野种!这是要把我们娘俩逼死啊!”人怕出名猪怕壮,我只要闹到人尽皆...

主角:林娇覃小军   更新:2025-05-10 15:4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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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娇覃小军的其他类型小说《丈夫肩挑两房,我在军区杀疯了 全集》,由网络作家“林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儿子大学名额被顶替后,我带儿子去找军官老公求助。结果发现老公早就跟战友的遗孀住在了一起,顶替我儿子名额的人正是遗孀的孩子!我成了人人喊打的小三,儿子也成了野种。儿子不堪受辱,患上抑郁症,绝望下,割破手动脉。我苦苦哀求他回去看儿子最后一眼。他却冷笑拒绝。“让一个大学名额就要死要活的,就该治治他这娇宠的毛病,要死赶紧死!”儿子死后,我被造谣不守妇道,浸了猪笼。再睁眼,我回到儿子被顶替名字的那天。我哭喊着敲着部队领导家的门,求着领导给我们娘俩主持公道。--“领导同志,我在乡下孤儿寡母把孩子拉扯考上大学,谁知道狗日的男人背着我在部队娶了个狐狸精!”“他还抢我儿子的大学名额给那个野种!这是要把我们娘俩逼死啊!”人怕出名猪怕壮,我只要闹到人尽皆...

《丈夫肩挑两房,我在军区杀疯了 全集》精彩片段

儿子大学名额被顶替后,我带儿子去找军官老公求助。

结果发现老公早就跟战友的遗孀住在了一起,顶替我儿子名额的人正是遗孀的孩子!

我成了人人喊打的小三,儿子也成了野种。

儿子不堪受辱,患上抑郁症,绝望下,割破手动脉。

我苦苦哀求他回去看儿子最后一眼。

他却冷笑拒绝。

“让一个大学名额就要死要活的,就该治治他这娇宠的毛病,要死赶紧死!”

儿子死后,我被造谣不守妇道,浸了猪笼。

再睁眼,我回到儿子被顶替名字的那天。

我哭喊着敲着部队领导家的门,求着领导给我们娘俩主持公道。

--“领导同志,我在乡下孤儿寡母把孩子拉扯考上大学,谁知道狗日的男人背着我在部队娶了个狐狸精!”

“他还抢我儿子的大学名额给那个野种!

这是要把我们娘俩逼死啊!”

人怕出名猪怕壮,我只要闹到人尽皆知,唾沫星子都会把他俩淹死。

果不其然,不一会儿覃小军就满头大汗赶过来了,原来他也会心急。

上一世我跪在地上抱着他的腿,苦苦哀求他回来劝劝情绪崩溃自杀的儿子,他却冷笑说我们在演苦肉计。

这次只是听到我要闹的消息,他才五分钟就赶到了。

他拽着我的衣领:“你给我回去!

丢人现眼!”

周围看热闹的群众围了一圈,几个妇女指着我道:“这神经病暗恋小军哥闹到军区来了,林娇姐才是军嫂,这货连林娇姐一个手指头都比不上,小军哥怎么可能看上她?”

有几个捣蛋的孩子冲到我面前,朝我的脸吐口水。

“脸那么黑,给她点水洗洗!”

我气得眼泪止不住往下掉。

身后传来脚步声,我还没反应过来林娇就哭得梨花带雨。

“妹子,小军是看我们孤儿寡母才照顾我们。

你的东西我们不会争的。”

她穿了一件的确良的花衬衫,利落的短发。

我身上穿的是补丁缀补丁看不出本来颜色的旧褂子,头发乱糟糟的不说,常年干农活的脸黑得发亮。

她像干干净净的干部,我像要饭的叫花子。

覃小军看到她哭,语气暴躁冲我道:“回家好好说,别在这胡闹!”

我挣脱他,“家?

哪门子的家?

刚才你没听到人家说林娇才是军嫂?”

覃小军表情慌乱起来。

林娇赶紧擦干并不存在的眼泪掩饰:“他们都是瞎说的。”

覃小军赶紧点头:“城里人就爱讲笑话,你听不懂别瞎往心里去。”

他刚说完,儿子小刚跟旁边的一个孩子扭打起来!

那个孩子身量高大,一脚将瘦弱的小刚踹翻在地。

“覃小军才是我爸,这大学录取通知书是我爸拿给我的,你这个野种快滚!”

我转眼看去,儿子跟一个男孩扭打在一起。

这是林娇的孩子王俊!

以前还瘦瘦小小的孩子,现在却比小刚强壮很多。

小刚哪里是对手。

他长期吃不饱饭脸色蜡黄,瘦得肋骨一条条烙在衣服上,被王俊骑在地上打得鼻青脸肿。

“哪里来的狗杂种,敢抢我的爸爸,打死你!”

我急着冲过去拉开王俊,心疼地搂着满嘴是血的儿子。

身后却传来陈小军温柔的声音:“俊俊,手疼不疼?”

他和林娇围着李俊,握着他的手轻轻吹着,看到他们像一家人一样温馨的画面,我内心无比荒凉。

感受到我的目光像冰一样盯着他们,覃小军看过来,脸上的愧疚一闪而过。

“今天辅导员出去开会了,你这么闹也等不到他。

有什么事我们先回去吧!”

陈小军恳求我。

他对我的态度一向高高在上,现在居然怕林娇和她的孩子难堪,向我低头。

我心里很酸涩,但是在这里闹见不到辅导员也不是办法。


小刚双手红肿,可怖的水泡心疼得让我自责,我连自己的孩子都保护不了,真是个失败的母亲。

我边止不住流泪边在包袱里翻找着。

“妈妈,你别哭,我这小伤不用擦药几天就好了。”

“等我上了大学!

我也能让你过上好日子!”

我的儿啊,你不知道,你爸爸已经把你的名额给别人了啊!

“你来干什么?

送药吗?”

耳畔传来小刚僵硬的声音。

我回头一看,覃小军手里拿一瓶烫伤药放在桌上。

“小刚,快把药擦上,别留下疤痕。”

他温柔的语气,眼里满是关心。

要不是我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我都差点感动了。

“青青,你一向是个识大体的。

俊俊上大学的事就这么定了。”

小刚出生时,他初为人父,许下壮志要把儿子培养成国家栋梁。

可现在他居然让我识大体?

把儿子努力考上的大学让给别人的孩子,就是他指的识大体?

我愤恨地望着眼前的男人:“覃小军!

你休想……”话未说完,便被人打断。

林娇小心翼翼端着个红色搪瓷碗,轻声咳嗽着走进来。

“青妹子,小刚的手咋样了?”

覃小军面色担忧,伸手想接过碗,林娇却避开了。

她捧着碗背对覃小军,往我这边送过来。

“这是刚炖好的土鸡汤,给小刚补补身体。”

我没有接,冷淡道:“不必了,有什么话大家敞开了说,我们人穷志不短。”

林娇抬眼看我,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

我正疑惑。

下一秒,她靠近我失手打翻了搪瓷碗。

碗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滚烫的鸡汤全都浇在她的手上。

她抖着手,眼泪不停往下掉,委屈得泣不成声:“青妹子,你这是怪我在军区占了你的位置吗?

我跟小军是清白的……”站在她身后的覃小军大步上前,一把拉住她的手。

细嫩的手上一片通红。

他迅速拿起桌上的烫伤膏,一边吹一边给她抹药。

涂好药,他才满脸愤怒看向我:“没想到,你心肠那么歹毒!”

“你以为这样我就会让你留在军区?”

“上樑不正下樑歪!

你教育出来的小刚根本就不配上大学!”

“林娇懒得跟你这种泼妇计较,这大学名额给俊俊,就当你们赔罪了!”

小刚面色惨白,“妈,爸爸说大学名额给俊俊是什么意思?”


王俊当初趾高气昂,在学校里少不了霸凌同学。

失去覃小军的庇护,被同学排挤报复,他辍学再也不愿去学校。

由营长儿子变成人人喊打的破鞋儿子,生活的一落千丈。

他把所有的怨气发泄在林娇身上。

他把林娇关在笼子里,不给水和食物,喝醉了对着她大哭咒骂:“我不是破鞋的儿子!”

“我本来可以好好上大学,但是你这个无能的女人这都争不过!”

“你去死!”

他抓住林娇的头发直往墙上撞,直到他用尽力气才带着酒气沉沉睡去。

林娇趁他睡着偷偷跑了出去捡回一条命。

可她好吃懒做惯了,吃不了一点苦,在城里偷偷做起了皮肉生意。

放了探亲假回来的覃小军,虽是半路夫妻,可也算是自己老婆。

他炖了林娇最喜欢的排骨汤,却发现她只是闻着肉汤的味,就已经连连干呕不止。

电光火石间,他拽着死活不肯出门的林娇到医院检查,竟发现半年见面的老婆怀孕两个月了。

“没人草你就活不了是吗?”

“当初要不是你这荡妇勾引我,现在我早都是团长!”

“都是你这贱货破坏我家庭,让我失去儿子和老婆!”

气急之下,他对林娇大打出手。

覃小军可是兵疙瘩,身体结实得很,气头上下手不知轻重。

弱不禁风的林娇没两下就晕死过去。

送去医院抢救,却还是双腿残疾,从此只能瘫在床上。

王俊把覃小军告上法庭,想狠狠敲他一次赔偿金。

法院判决后,才知道他没有一分钱积蓄。

覃小军因过失伤人被判刑五年,蹲大狱的日子里,他每个星期给我寄来一封信。

我连拆都没拆,直接扔进灶里化为灰烬。


“你把小刚的录取通知书拿去给俊俊上大学,那小刚今后怎么办?”

一进屋,我就冷冷地问道。

覃小军犹豫着搓了搓手。

这是他在下决定的习惯性动作。

“俊俊这孩子很可怜,他父亲为了我们村牺牲了,娘俩无依无靠,我就让他跟着我来军区读书。”

他吞了吞口水,下了决定,“你们从小就在泥地里滚,就算在老家种地,你们娘俩也能活。”

“但娇娇不一样,她从小没吃过苦,你体谅体谅他。”

这些话上辈子我就听他说了一次,可是现在再听一遍我的心还是难受。

林娇的丈夫是为了保护村里的公共财产牺牲的。

覃小军主动把她和孩子带来军区,让遗孤得到照顾。

我也没多想,同为女人对林娇和孩子很同情,我还让覃小军对他俩多加照顾,让他放心我在家会照顾好孩子的。

可没想到,他不仅辜负了我的信任,在军区跟林娇俨然夫妻,连儿子寒窗苦读的大学也要让给他们。

刚开始他来信抱怨林娇娇气,每顿饭都要吃肉补身体,还不会干活,自己每天训练回来还得伺候她。

俊俊也调皮,不像小刚懂事。

我还让他多担待,他们失去了家里的顶梁柱,生活上让他们多宽松些。

可过了半年,覃小军寄来的钱和粮票不仅越来越少,连信都没有了。

我想到他刚到部队,年轻力壮应该多努力,顾不上家里,我咬牙坚持着。

直到小刚考上大学,我们欢天喜地来到军区想给他一个惊喜。

我才知道,三年饥荒我和小刚饿得吃野菜草根,他却把钱和粮票全都喂进了林娇娘俩的肚子。

可他连小刚的大学名额也要夺走。

“俊俊去上大学,你俩回老家种地。

上到领导,下到战士,个个都以为我和林娇是两口子,你和小刚突然过来,别人怎么看我?”

“林娇心地善良,让你俩住一晚,对外就说你们是乡下的亲戚,但你别得寸进尺,明个儿一早马上回老家去!”

我不答应,他竟直接把录取通知书抢走。

“妈妈,不要为难爸爸,我能考上一次,也能考上第二次。”

懂事的小刚满脸是泪满不甘地劝我。

我们带着满心的疲惫和委屈回到了老家,可谁知道,让我们崩溃的事情才刚刚开始。

俊俊跟老家的乡亲散布谣言,说小刚因为高考作弊被取消资格。

还说我在军区做小三,被覃小军捉奸在床赶回老家。

小刚接连打击下,患上抑郁症,在家喊着要见爸爸。

我打了10个电话到军区给覃小军,他语气满是不耐烦。

“让他去死,这点挫折都受不了,丢人现眼的东西。”

看着儿子绝望想去自杀,我疯了般到军区,跪着求覃小军回家看看孩子。

他无论如何也不肯,理由是林娇不会做饭,他要是回老家看小刚,林娇挨饿了会头晕。

我虚脱地回到家中,等着我的是儿子冰冷的尸体。

上一世的痛苦让我想起来心脏还在一抽一抽的疼,重来一次我对覃小军绝不会抱有一丝希望。

我正想一口回绝覃小军的妄想,却听到厨房里传来儿子嘶吼。


正在灶前烧火做饭的顾爱民劝道:“怎么也是小刚的亲爹,你就不想知道他写了什么吗?”

我亲昵地给他擦掉额上的汗珠。

“只有你才配做小刚的亲爹。

你那么俊,家庭又是高干,怎么愿意跟我这个离婚又带着孩子的女人结婚?”

顾爱民认真的望着我:“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吗?”

我看着他脸,遥远的记忆熟悉又陌生,原来我们早有渊源。

我跟顾爱民结婚摆了盛大的酒席,这时候我才知道,那天跟首长一起处理覃小军的慈祥老人,居然是顾爱民的父亲,军区最大的领导。

首长和夫人到家里做客。

酒过三巡,无意间说起王俊,才知道林娇早已过世。

她瘫痪在床的日子,王俊两三天给她喂口饭,经常渴得干嚎,左邻右舍听到也没有人给她递口水。

王俊让她拉撒都在床上,整个屋子臭不可闻,根本没有人敢靠近。

她求着王俊给她翻身,王俊笑得癫狂:“我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都是你害的!

你就是母老鼠,活该住在臭烘烘的阴沟里!”

前途无望的王俊抑郁发作,从高楼跳下来当场毙命。

林娇因为无人照看,活活饿死在屋里。

警察找到的时候,都已过去好几个月了。

真是让人唏嘘。

小刚上了大学,性格变得活泼开朗。

大四的时候,他还带回来一个漂亮的女孩子。

我和顾爱民吃完饭,相视一笑出门散步,把屋里的空间让给两个孩子。

顾爱民牵着我的手一路走过喧闹的街头,我们珍惜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我们为那些错过的时光懊悔,但现在老天已经弥补了我。

我猛一回头,恍惚间一道熟悉的身影躲在暗处。

我算了算日子,覃小军是该出狱了。

他被开除了军籍,去学校找了好几次小刚,小刚拒绝跟他见面。

生而不养,就当从来没有过这个父亲。

小刚五年大学毕业做了一名医生,主攻抑郁症。

我暗自笑了笑,命运真是一个轮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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