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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金枝结局+番外

萧郎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咬着唇,唇畔沁出血珠,却不敢反驳。尤芳儿看我这副模样,满意的笑了。她上榻抱住段玉萧:“付太医说,最后一方药材是药引受惊后的心头血,我要你备好一匹恶狼,待励儿痊愈,我们一家三口永不分离。”段玉萧喉结压了压,合上纱帐:“芳儿,我终于等到这一天了。”床榻外,我眸底深沉,捏着烛台的指节发白。段玉萧进山捕兽这些时日,尤芳儿竟放下了折磨我的心思。将我圈在别院。直到段玉萧归来,她才命人将我带到世子院中。花园中乌泱泱站了一片。而姜望就坐在园中,他看我来,眼神似乎染上些许心虚。“你可还好,脸上这伤是怎么回事?”尤芳儿解释道:“陛下放心,我会好生对待她的,只是从宫中回来,尤氏还没想通,摔碎了碗要自尽,我费了许多力气才救下她,就让她在我身边做个侍女,也...

主角:萧郎段玉萧   更新:2025-05-10 15: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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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萧郎段玉萧的其他类型小说《折金枝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萧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咬着唇,唇畔沁出血珠,却不敢反驳。尤芳儿看我这副模样,满意的笑了。她上榻抱住段玉萧:“付太医说,最后一方药材是药引受惊后的心头血,我要你备好一匹恶狼,待励儿痊愈,我们一家三口永不分离。”段玉萧喉结压了压,合上纱帐:“芳儿,我终于等到这一天了。”床榻外,我眸底深沉,捏着烛台的指节发白。段玉萧进山捕兽这些时日,尤芳儿竟放下了折磨我的心思。将我圈在别院。直到段玉萧归来,她才命人将我带到世子院中。花园中乌泱泱站了一片。而姜望就坐在园中,他看我来,眼神似乎染上些许心虚。“你可还好,脸上这伤是怎么回事?”尤芳儿解释道:“陛下放心,我会好生对待她的,只是从宫中回来,尤氏还没想通,摔碎了碗要自尽,我费了许多力气才救下她,就让她在我身边做个侍女,也...

《折金枝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我咬着唇,唇畔沁出血珠,却不敢反驳。

尤芳儿看我这副模样,满意的笑了。

她上榻抱住段玉萧:“付太医说,最后一方药材是药引受惊后的心头血,我要你备好一匹恶狼,待励儿痊愈,我们一家三口永不分离。”

段玉萧喉结压了压,合上纱帐:“芳儿,我终于等到这一天了。”

床榻外,我眸底深沉,捏着烛台的指节发白。

段玉萧进山捕兽这些时日,尤芳儿竟放下了折磨我的心思。

将我圈在别院。

直到段玉萧归来,她才命人将我带到世子院中。

花园中乌泱泱站了一片。

而姜望就坐在园中,他看我来,眼神似乎染上些许心虚。

“你可还好,脸上这伤是怎么回事?”

尤芳儿解释道:“陛下放心,我会好生对待她的,只是从宫中回来,尤氏还没想通,摔碎了碗要自尽,我费了许多力气才救下她,就让她在我身边做个侍女,也好时时照看。”

姜望点头,不再看我了。

下人将一个铁笼搬入园中,掀开盖住笼子的布,只见里边有一只狼在踱步。

那野兽目光凶凶,看着就让人心惊。

付太医上前躬身:“陛下,事物皆已备好,只等陛下下令,臣便可取心头血。”

姜望点点头:“动手吧。”

付太医拍拍手,就有两个小厮将耳房中的女孩抱出。

那女孩看见了我,一双明亮的眼睛跟着我转。

而我指尖都快陷进肉里,我不能看她就这样残忍的死去。

就在小厮将她扔进被栅栏围住的圈里时,我闯了进去,将女孩抱在怀中。

姜望蹭得起身:“把她拉出来,不要误了吉时。”

几个侍卫得令,就过来拉我。

我紧抱着女孩不放,拉扯着,她的袖子松动,我看见那一闪而过的红色胎记。

我心脏仿佛凝滞了一瞬,就去扒她袖口。

直到彻底看清那印记,我的眼泪如崩裂的算盘簌簌而落。

我猛地将她抱在怀中:“娘亲在,别怕。”

而女孩也感受到我心脏剧烈的跳动,喊了声:“娘亲。”

尤芳儿见状,有些焦急:“你们干什么吃的,连个女人都拉不开吗。”

她眼波流转,在姜望耳边说道:“陛下,励儿的病耽误不得,我看就将野兽放进去,药引看见母亲惨死在生前,受到的惊吓会更大。”

姜望有些犹豫。

尤芳儿语调更是急促:“好,那就依你所言。”

尤芳儿嘴角微勾,暗道姜岑,是你自寻死路。

她拍拍手,下人就打开铁笼。

那狼在我们身前来回走了几个回合,确定我们并无威胁后,张开嘴,朝我冲来。

而我紧紧将女儿护在身下,拿出藏在袖间的匕首朝狼的喉咙刺去。

这一下没能刺到狼的命门,反而激怒了它。

它怒吼一声,咬住我的后背,扯下一块血肉。

就在它要再次进攻时,女儿挡在我身前。

千钧一发之际,一支利箭穿破空气又准又狠的刺进狼的心脏。

我朝箭矢射来的方向看去,看清来人身影后,我的心彻底放下。

“哥......”
“梁镇,滚开。”

段玉萧喝道。

那男子却跪在我身前,不停向段玉萧叩首,叩得大殿内“砰砰”作响。

直到他额间流出鲜血,“姜岑”才上前一步:“够了,带你娘子回屋去吧。”

梁镇扶起我,而我则摸到他拇指上的一枚硬物。

我抓着他的手,在看清那枚玉扳指模样后,我变了脸色:“这扳指怎么会戴在你手上?”

这明明是我和段玉萧成婚时,我亲手为段玉萧戴上的定情信物。

我失明这几年,每每握住丈夫的手,都能感受到扳指温润的触感。

我朝段玉萧指节看去,他那里空无一物。

“姜岑”答道:“你丈夫带你来投奔公主府时,他手上就戴了这扳指,想必是你们的定情信物。”

她看向梁镇:“是吧,梁公子。”

梁镇点头如捣蒜,却在对上我目光的瞬间低下了头。

他将我扶起,朝段玉萧二人俯身一拜,就带着我离开大殿。

而我也明白此时处境,再闹下去对我无半分好处。

就在跨出大殿门槛的那一刻,身旁一个约莫五六岁的小男孩拿着风车跑了进来。

那小孩扑进“姜岑”的怀抱,甜甜喊着:“娘亲,你看我买的风车漂不漂亮。”

“我们励儿眼光真好。”

段玉萧捏着小孩的脸:“又不听付太医的话了,还敢出去乱跑。”

我心尖一揪,要是我的女儿还活着,也该这么大了。

假若是这个女子在我抱病后冒用我的身份入主公主府,她和段玉萧的孩子绝不可能和我死去的女儿差不多岁数。

我捂着昏胀的脑袋,想不通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难道我真的发癔症了?

梁镇扶我躺到床榻上,递来一碗还冒着热气的汤药。

他轻轻舀了一勺,吹了吹,就放到我嘴边。

可我只是冷漠的盯着他,陌生人递来的东西我不敢喝。

他嗓子里咿咿呀呀的发出声响,眼神中透着哀求,似乎在催促我快喝。

“你不能说话?”

他点点头,张开嘴,让我看见他被拔了舌头的口腔。

“他们说你是我的丈夫,可我想听听你的回答,你是吗?”

梁镇怔愣了一瞬,还是点头。

他拉过我的手,附在他戴着玉扳指的手上压了压。

“你是说,这五年陪着我的是你。”

梁镇又重重的点了点头。

我这才仔细打量起他,他不如段玉萧温文尔雅,五官却很是周正。

不知是不是常年营养不良的缘故,他整个人瘦的像刚抽条的柳枝弱不禁风。

一袭素衣,眼神透着悲悯。

我看出他对我没有恶意,甚至可能是目前长公主府中唯一愿意帮我的人。

我接过他手中药碗,一饮而尽。

他紧蹙的眉角终于舒展,轻轻笑了。

他才拿过空碗,房门就被人重重踹开。

我看见他眸间一惊,慌忙将药碗藏在袖间,就对着来人深深跪拜下去。

“出去。”

来人是“姜岑”,她的身边站着一位老太医。

梁镇用担忧的目光深深望了我一下,低着头出了房间,合上房门。


我与姜望同父异母。

他是元后所生,而我的母亲在生下双生子后成了继后。

元后是父皇心中挚爱,所以对元后留下的孩子也极尽宠爱。

他立姜望为太子,即便姜望这个人毫无帝王之才。

父皇崩逝时,为了让姜望坐稳皇位,勒令我的胞兄姜照去塞北之地镇守边关。

姜照启程塞北时,我们才十岁。

所以往后的日子我都在姜望的陪伴下长大。

我对姜望的感情其实是比姜照深厚的。

在得知姜望也是陷害我的元凶后,我书信一封寄去塞北。

我不知道这个我多年未见的胞兄会不会来京相救。

可那是我脱困的唯一稻草,我必须一试。

看到姜照一袭戎装,手上还维持着挽弓的动作时。

我知道,我赌赢了。

姜照跑过来,将我扶起:“别怕,我在。”

姜望怒不可遏:“姜照,不得朕传召,你怎敢私自返京。”

姜照冷哼一声:“再不回来,我唯一的亲妹妹就要被你们害死了。”

他冷眼盯着姜望:“我离京时,你答应我会好好照顾阿岑,你就是这样做的。”

尤芳儿上前一步:“你算什么东西,也敢指责陛下。”

姜照拔出刺进狼胸口的箭矢,朝尤芳儿心口刺去。

但他刻意偏离了一分,不至于让她当场死去。

段玉萧与姜望见状,同时去扶尤芳儿。

姜望将段玉萧挡在身后,捂着尤芳儿流血的伤口,不停喊着:“太医,太医……”而段玉萧看着此景,心中浮现出一抹异色。

我盯着段玉萧冷笑道:“段玉萧,你还没看明白吗,我们都被姜望和尤芳儿利用了。”

“姜励也不是你的儿子,而是姜望的儿子。”

段玉萧眸光一惊,错愕的望着我。

“不可能……”他喃喃自语。

我继续道:“姜望六年前下江南游历邂逅尤芳儿,偏生那一次露水情缘就让尤芳儿怀了龙种,她正不知如何是好,想到当时在她家暂住的表哥,也就是你,于是她用计和你躺在一张床上。”

“她本以为你会将错就错娶了她,可那时你已是准驸马,于是你抛下她,仓皇回京。”

“尤芳儿的肚子遮不住了,受尽唾弃,她抱着尚在襁褓的姜励北上来投奔你,却偶然发现当初一夜情的对象是陛下。”

“而陛下膝下无子,姜励是他唯一的孩子,他心疼得紧,就要封尤芳儿为妃,可也就是在这时姜励被诊断出患了罕见的疾病,唯有至亲血脉作药引才可治愈。”

“彼时,刚出生的我女儿就是不二人选,于是他们合谋占领我的身份,抢走我的女儿,害得我失明失聪。”

“段玉萧,姜励根本不是你的孩子,你却要为一个和你毫不相干的孩子害死我们的女儿。”

段玉萧张着嘴满是不敢置信。

他气血上脑,推开姜望,抓着尤芳儿的衣领逼问道:“她说得可是事实?”

尤芳儿盯着我,眼中尽是仇恨:“我就快封妃了,我的儿子会是太子,都怪你……”说罢,她吐了两口鲜血,阖上了眼。


我扮作婉柔的侍女,随她入宫。

站在乾清宫殿外,等王公公进屋通传。

“陛下有请。”

“安远侯夫人怎会独自前来,莫非是安远侯做了什么惹恼你的事情,才来求朕做主啊。”

姜望半开着玩笑,一手还在作画,没有抬头。

我们三人从小一起长大,何婉柔不是一般的朝廷命妇,和姜望也是有年少情谊在的。

我从婉柔身后站出来,叫了句:“皇兄。”

姜望手一抖,墨汁染花了那一纸寒梅。

他猛地抬眼:“阿岑!”

“是我。”

我流着泪,扑进他怀中,欲将所有委屈说尽:“皇兄,段玉萧害我失明又失聪,他表妹还占了我的身份,求皇兄为我做主。”

“好,好……”姜望拍着我的背:“你先去内殿休息会儿,朕自会做主。”

王公公将我领去内殿。

门紧紧合上,里头的我不知外殿内,姜望正站在婉柔身前告诫:“今日之事,不要告诉任何人。”

婉柔不解:“为何?”

姜望拂袖不作解释,只是吩咐下人将安远侯夫人送回家中,非召不得外出。

我在内殿从白日等到黄昏,终于听到有人开门的动静。

可来人不是别人,而是尤芳儿。

她嘴角带笑:“看来上次付太医给你扎的针不够狠,竟还让你跑进了皇宫。”

我瞳孔震惊,就朝外跑去。

尤芳儿没有拦我,因为她知道,姜望就在门外等着我。

“皇兄?”

姜望眼底没有从前的温情。

我又回头望了望尤芳儿,心弦彻底断裂:“你们是一伙的。”

尤芳儿朝我走近:“若没有陛下的默许,就算借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冒充长公主啊。”

“为什么?”

我不解的盯着姜望,兄长的背叛给我带来的打击比知道段玉萧出轨更令我心痛。

姜望皱着眉,握住我的手:“阿岑,你和芳儿回府,朕允诺你还能像以前一样生活,只是没有长公主这个身份。”

我甩开他的手,眼眶腥红:“我都不是‘姜岑’了,还怎么像以前一样生活,我的女儿死了,丈夫移情她人,就连我最爱的兄长都抛弃了我!”

姜望叹了口气,指着尤芳儿坚定道:“听话,回长公主府去,无召不得出府,日后雍朝的长公主是她。”

我被尤芳儿带回长公主府。

只是这次我不再吵闹,我在京城最后的靠山也轰然倒塌。

我又有什么本事再去争。

“姜岑……不,是尤芳儿,你这下总认清自己的处境了吧,别挣扎了,你斗不过我。”

她眸色暗了暗,一脚踩在我素手之上,用力捻了捻:“长公主府不养废人,从明日起,你来伺候本宫。”

尤芳儿磋磨人的手段是了得的。

她让我举着烛台在她和段玉萧床前侍奉一夜。

滚热的蜡油不断滴落,烫得我手背通红。

可只要我手稍稍放低一点,就会受到鞭打。

她扬鞭,我素净的脸上就多一道血痕。

段玉萧止住她的动作:“万事还是不要做的太绝。”

尤芳儿不屑道:“倘若她安安静静的在别院了此残生,我也不会故意刁难她,可她偏偏要跑到陛下那里去闹,我必要好好磋磨她的心气,让她再也没胆子出去乱说。”

她指尖压着我脸颊上的血痕,用力的往下摁去:“你知不知道我有多讨厌你这张脸,为了和这张脸有七分像,我挨了多少刀。”

“你若害我黄粱美梦一朝破碎,我必会拉你陪葬。”


段玉萧身形不稳,颤颤巍巍朝我走来。

他跪在我身前:“对不起,岑岑,你打我也好,骂我也好,我都认,只求你原谅我,我都是被那个狠毒的女人蒙了心。”

“你一句话就想弥补我多年的伤害,未免太轻巧了。”

他见我毫不动容,又看向我身旁的女儿。

他跪爬过去,抓着女儿的双肩:“我是爹啊……”女儿躲开他,藏到我身后:“你不是我爹,爹是不忍心用刀割女儿的肉的。”

我踹开他:“我女儿不会认仇人作父,你的余生就该在监牢中悔过。”

姜望红着眼,放下已经死去的尤芳儿。

他拔出侍卫腰间长剑,朝我们走了过来。

“姜照,姜岑,朕是天下之主,你们为何要与朕作对。”

他狠厉的眸光看向我身后的女儿:“朕今日一定要取她心头血,不止为了救我儿,更是为了大雍朝的江山社稷。”

姜照还没来得及拔剑抵住姜望一击。

姜励便听到动静从房中跑了出来。

而正好,姜望这一剑落下,就砸在姜励的脖颈处。

在看清来人后,姜望浑身一颤,弃了刀。

抱住汩汩流血的姜励,痛苦不已:“你怎么出来了,你为什么要出来。”

姜励张着嘴,却发不出一声,还没来得及喘几口气,就歪着脑袋没了气息。

姜望抱着姜励的尸体,仰天长泣。

而这时,姜照的兵马赶到。

先皇生前给姜照留了一份密旨:若姜望昏庸,姜照可凭此旨废帝。

失去了唯一血脉的姜望变得浑浑噩噩。

任由姜照登上帝位,任由姜照将他圈在南宫。

而我重新恢复长公主身份,我的女儿被封郡主。

我们母女二人终于能安定的生活下去。

姜望被困南宫时,我去看过他。

给他带来了一份付太医的证词。

那上面写着其实姜励根本就没有疾病,这不过是付太医为了财权制造的假象。

他本是个游方骗子,偶然得知尤芳儿怀中的是皇室血脉,才利欲熏心,利用起这个孩子。

他给姜励下药,使其总是没有缘由的难受,其它太医查不出所以然,也没办法缓解。

于是唯一能医治此病的付太医就成了姜望的心腹。

取我女儿的心头血也只是他捏造的噱头,不用惊世骇俗的手法,怎能让他们相信姜励确实得了不同寻常之症呢。

姜望看着这份证言,身体颤抖不已。

他竟然因为一个骗子,害了自己的妹妹和孩子。

他想握住我的手,我却躲开。

许久,他才说一句:“抱歉……”我叹了口气,离开南宫。

长公主府,姜照给女儿带来了一堆好玩的玩意儿。

他说:“我可是她亲舅舅,我不疼她谁疼她。”

而梁镇经过一段时间的调养后,也不再和以前一样骨瘦如柴。

我后来得知,他本是奴隶市场一个濒死的奴仆。

我看他可怜,将他买下,放在后院命人医治。

他病好后,就在府中干着杂活。

直到我被尤芳儿陷害,没人愿意照顾我。

只有他挺身而出,而尤芳儿为了不让他乱说话,拔了他的舌头。

我感念他的恩情,提拔他做了府中管家。

府邸外,一辆马车停下。

来者是婉柔与安远侯,还有他们的孩子。

婉柔笑着摸着我的脸颊:“是我的阿岑,不能有假。”

我笑了笑,看着玩耍的孩子们,只觉得又能重新看见听见的世界分外美好。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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