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常振全都啥也不敢说呢,轮到你在这放屁?”
冉晚音的话引得一群人哄堂大笑。
一个小子说:“哎呦,不得了,冉大姨这一离婚,整个人都变了样,威力大涨啊!”
冉晚音看到那小子是自己的租客,那天晚上还帮忙搬过东西的。
顿时笑道:“知道就行。知道了就老实点,惹急了我就给你涨房租!”
那小子连忙摆手:“可不敢,冉大姨太厉害了,我可不敢惹。”
冉晚音得意的扬了扬头,朝着村长家走去。
她边走边想,昨天那几个小子都帮了忙了,待会儿得去小卖部买点水果给他们送去。
小孩儿离家在外面打工也不容易,房租不能降,但对他们好点也是应该的。
村长徐建民在冉晚音和村民斗嘴的时候就已经得了信了,此时正在家等着。
见了冉晚音他也没寒暄,直接问:“你想怎么分?”
冉晚音说:“我不想再跟常振全有任何联系,我现在看见他就恶心。
地我也想和他的分开。
我把应该属于我的那两亩还给村里,你们分给谁都行,反正我是不想要了。
你们再给我一块别的地吧,我不挑,哪儿的都行。”
话是这么说,可村里的地早就分完了,徐建民去哪儿给冉晚音再找一块地呢?
冉晚音显然早就知道这个情况,她说:“村长,你把靠着荒山下面的那块地给我吧。另外把那荒山也给我得了,反正村里也没人要。”
“你要那地干啥?那地租都租不出去。”徐建民很是惊讶。
村子后面有个荒山。
说是荒山不准确,其实就是个土坡。
那山上的土是胶泥土,原先村里穷,家家户户建房子都去那儿挖土打土坯。
把那山上挖的大洞小洞,不成个样子。
如今虽然人们的生活条件好了,不住土坯房了,可那黄胶泥的土也种不出庄稼来。
别说庄稼了,那土连树都长不好,连建果园都建不成。
所以这几年有人在村里承包果园,有人建鱼塘,却从来没人打那荒山的主意。
因为实在是没法用。
想要利用起来,就得大投入。
不划算的事儿没人愿意干。
所以听冉晚音这么说,陈建明提醒她:“你别头脑发热啊!那地根本种不了啥的,你要来就是个大麻烦,别到时候哭都来不及!”
“不哭不哭。”冉晚音笑道。
“村长,你把那山包给我吧。不瞒你说,我准备在山上开个养鸡场。
这次回家,我妈跟我说城里的土鸡又涨价了。我就想着在山上种点草,到时候买些小鸡崽子放到山上养。那么大的地方,让它们跑去吧。
这天天在野地里跑的鸡肯定好吃!到时候还能收不少鸡蛋。等我养鸡场办成了,你们家的鸡蛋我全包了!”
“我稀罕你那点鸡蛋!”徐建民轻哂。
听冉晚音提起她妈,村长知道这是人家一家子商量好的了。
既然如此,自己说什么也没意义。
再怎么说,人家那一家人全都是高级知识分子。
看东西的眼光可能就和一般人不同。
没准儿更长远些呢?
反正那山荒着也是荒着,能租出去对村里也是个补贴。
于是他说:“你要是真想好了那也行。山下的那点地大概有三亩多点,不过那地算是下等田,多点就多点吧,你要就给你换了。
那山,你打算一年出多少租金?”
“一百?”冉晚音试探地说。
徐建民眼睛一瞪:“一百可不行!你想啥呢?再是荒山那也有两百多亩!再说了,咱村的位置好啊,一百绝对不能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