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徐宴清姜棠宁的其他类型小说《悔婚现场,大佬突然抢亲完结版徐宴清姜棠宁》,由网络作家“水央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听到徐明泽要悔婚,姜棠宁失落归失落,却也没想着要死皮赖脸地嫁给他。只是万万没想到,徐明泽不娶她,他小叔会应下这门亲事。姜棠宁想着,嫁给徐宴清的话,应当会比嫁给徐明泽好不少吧,犹豫片刻便答应了下来。她答应了母亲,要好好活下去的,不能让母亲他们在下面都担忧自己,睡得不安宁。她还要想办法去找弟弟呢。来到徐家后,没人关心过问她累不累,姜棠宁便以为自己不在意这些。路上遇到困难时,她没哭。在林昭华冷她时,她也没哭。在徐明泽嫌弃她,一口一个孤女叫她,大闹悔婚的时候,她想哭却也忍住了。可却在徐宴清轻声问她这一路上累不累的时候,姜棠宁的眼泪终是憋不住了,夺眶而出。她死死咬住唇,不肯发出一丝呜咽,哭得压抑又克制,唯有那双长睫如蝶翼般颤动得厉害,肩膀也轻...
《悔婚现场,大佬突然抢亲完结版徐宴清姜棠宁》精彩片段
听到徐明泽要悔婚,姜棠宁失落归失落,却也没想着要死皮赖脸地嫁给他。
只是万万没想到,徐明泽不娶她,他小叔会应下这门亲事。
姜棠宁想着,嫁给徐宴清的话,应当会比嫁给徐明泽好不少吧,犹豫片刻便答应了下来。
她答应了母亲,要好好活下去的,不能让母亲他们在下面都担忧自己,睡得不安宁。
她还要想办法去找弟弟呢。
来到徐家后,没人关心过问她累不累,姜棠宁便以为自己不在意这些。
路上遇到困难时,她没哭。
在林昭华冷她时,她也没哭。
在徐明泽嫌弃她,一口一个孤女叫她,大闹悔婚的时候,她想哭却也忍住了。
可却在徐宴清轻声问她这一路上累不累的时候,姜棠宁的眼泪终是憋不住了,夺眶而出。
她死死咬住唇,不肯发出一丝呜咽,哭得压抑又克制,唯有那双长睫如蝶翼般颤动得厉害,肩膀也轻轻抖动着。
不一会儿,面纱便被泪水打湿。
她以为祖父他们去世后,便再也没人会关心她了。
原来这世上除了母亲他们,还有人关心她的呀。
眼泪晶莹滚烫,就这么顺着脸颊不停滚落,淹没在面纱下面。
那双露在外面的眼睛哭得有些红肿,那抹红从眼角蔓延到眼尾处,红得惊心,宛若夕阳残血。
徐宴清心中一紧,也顾不上其他,拿着帕子替她擦着眼泪,温柔中夹着小心翼翼。
“阿宁,可是路上受了委屈?”
姜棠宁也不说话,只一个劲摇头,那眼泪像是断线的珍珠般,竟怎么也止不住。
在外游刃有余,就算面对棘手案件也向来处变不惊的徐宴清此时看着面前的小姑娘眼泪掉个不停,竟有些手足无措。
见她不说话,便默默站在旁边陪着她。
眼看着雪下大了,他接过小厮手里的油纸伞撑在她头顶,执着伞的手指骨修长,五指并拢紧捏伞柄,指尖泛着白,高大的身形替她挡去风雪。
待到姜棠宁哭累了才反应过来,头顶上方多了一把伞。
一仰头便瞧见对方眼中清晰映着自己那双哭红的眼睛,姜棠宁咬着唇,颇有些难为情地垂下头。
她竟然没忍住在他面前哭得这般伤心。
好丢人。
“宴清哥,不好意思,我一时没忍住情绪哭了起来,在您面前失态,让您见笑了。”
“其实我平常不怎么爱哭的。”姜棠宁弱弱地解释了一句。
见她没事,徐宴清眉头舒缓:“不要紧,便是在我面前哭也无妨,可是哪不舒服还是路上受了委屈?”
她遮着面纱,徐宴清不大能看清她脸上的表情,也看不到她面纱下的脸其实又红又烫。
“没有的,我在路上遇到了个好心的姐姐,她帮了我不少忙呢,要不是她,我肯定会被人欺负。”
她现在对徐宴清莫名的亲近,忍不住想和他说说话,便挑了路上遇到的趣事和他说。
徐宴清只觉得耳边像是住了一只欢快的小麻雀,有些热闹,却不觉厌烦,眉眼间那股浅淡的笑意一直没消下去,时不时应和她两声。
小姑娘心性好,遇到的困难倒是只字不提,只挑着好听的和他说,可爱得紧。
大雪飘飞,府里的花园被染成了一片雪白,银装素裹。
这下两人皆穿着白色衣裳,并排走着,仿佛要与雪地融为一体。
徐宴清帮她撑着伞,时不时低头看她一眼。
回去的路上她明显心情低落,耷拉着嘴,一路安静得不像话。
林昭华拍了拍她肩膀:“我的小祖宗,你这又是怎么了?”
林宝珠猛地抬头,气愤质问她:“大姐,婚约明明是明泽的,可明泽为何这般不守承诺,不愿娶那姜棠宁?”
林昭华眼角抽了抽,得了,这还把火给烧到自己身上来了。
可她又不能直说是自己看不上姜棠宁,只能敷衍她:“虽说婚姻大事是由父母做主,可也得看两人意愿不是?明泽从来没见过她,自然对她谈不上喜欢。”
“更何况明泽还要为他祖父守孝三年,那姜姑娘可不一定等得起。”
林宝珠觉得这话不对劲,脑子难得转得快了一次:“明泽要守孝三年,难道徐六哥不用吗?”
“况且不是说姜棠宁她家中亲人才去世不久吗?她也可以当是为父母守孝,为何等不得?”
林昭华没想到她这次竟这般不好糊弄过去,心口一堵,却又不能对着她发火:“你徐六哥年纪在那了,即便现在成亲,也没人说些什么,至于那姜棠宁,我又如何知晓她怎么想的。”
“她家如今就只剩她一人,说不定她正巴不得赶紧成亲,好让自己有个依靠,你说是不是?”
林宝珠还是没消气,气鼓鼓瞪着她:“不管如何,总之,明泽他这样毁约就是不对的!”
要不是明泽悔婚,哪里用的着徐宴清娶姜棠宁?这般想着,林宝珠怒冲冲走到徐明泽身边,不解气地嘲笑:“徐明泽,你不讲信用,我看不起你!”
“谁要你看的起我!”徐明泽毫不客气顶嘴回去,“你自己没本事嫁给我小叔就算了,还来我这里撒气,我也看不起你!”
两人一路吵吵闹闹的,林昭华看得头疼,却也无可奈何。
林乐盈很有眼色地上前,挽着林昭华,说着话哄她开心。
两人吵闹的声音一阵盖过一阵,似乎震得路边树枝上覆盖的雪花簌簌往下落。
玉棠苑里恢复了宁静,房里只剩下姜棠宁和宋琦君徐宴清三人,说说笑笑的气氛好不欢乐。
宋琦君一路牵着姜棠宁往里走,关切过问着她这里还缺了什么,可还住的习惯。
姜棠宁不是个挑剔的性子,来的路上经历了风餐露宿后,她现在觉得这里住着已经算是天堂了,哪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徐宴清亦步亦趋跟在两人身后,往周围扫视了一圈,总觉得还是差了些什么,布置得不够温馨。
他随手招来绿盈:“往后你让人多放些鲜花在房里,看着有生气些。”
绿盈再次震惊,大人连这些都管吗?
她可没心说,大人就您那屋子里常年也不见摆放什么鲜花,也没见您说过没有生气,怎么姑娘一来,您便嫌弃这屋里没生气了?
绿盈只敢在心里暗自嘀咕,不敢说出来。
她笑着应下:“奴婢明白,奴婢今早还瞧着那外面的腊梅开得鲜艳,等会便让人摘些送进来。”
徐宴清:“这些你安排便是,也可以问问她喜欢什么,府里没有的,便让人去外面买。”
“她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你也上心些,平日里有什么异常也及时禀告。”
绿盈偷偷笑了笑,大人对姑娘可真上心。
那些背地里说她被派去伺候姑娘是不得惹了大人厌烦的人,哪里知道她这分明是件再好不过的差事了。
照大人对姑娘这般关照的程度,姑娘又是个性子好的,她往后的日子定然差不了。
谁知刚走两步,便被姜棠宁喊住。
“慢着。”
红袖停下脚步,转身看她,仍旧没太把她放在眼里:“姑娘有何事?”
她母亲是大人的乳母,大人一向待母亲亲善,对她也多有关照,这院子里的人也不敢得罪她,她就不信这位初来乍到的姜姑娘还能把她怎么着了。
姜棠宁抬眼睥睨着她:“你以下犯上,莫不是以为就这样便可离去吧?”
红袖微皱眉头,不以为意地撇撇嘴:“倒是奴婢的不是,奴婢给姑娘道个歉,若是姑娘还不解气,便也罚奴婢一个月月例便是。”
一个月的月例红袖没放在眼里,这点惩罚对她来说不痛不痒的,想着她要罚便罚了。
姜棠宁道:“你犯了错,向我道歉自然是应当的,便不罚你月例了。”
见她没表现出什么过激的反应,也不罚自己月银,红袖便以为她不会跟自己计较,勾起唇角:“多谢姑娘大度,既然奴婢已经给您赔了不是,姑娘可放奴婢走了?”
“红袖姑娘莫不是以为只需道个歉,之前你对我出言不逊的事情便能作罢吧?”
姜棠宁眉宇间的气势只增不减,没打算轻拿轻放:“不管我出身如何,如今我是侯府的客人,你身为侯府下人,却胆敢顶撞客人,今日便是徐大人在这儿,想来也不会轻饶了你。”
绿盈眼神一亮,趁机开口:“姑娘说的是,红袖出言冒犯您,实在是犯了身为丫鬟的大忌,理当掌嘴,您意下如何?”
姜棠宁点头:“便由你去罚她。”
绿盈挽起袖口,步步紧逼红袖。
红袖大惊失色,万万没想到姜棠宁竟会让绿盈对打她,又气又急,脱口而出:“你敢!我母亲是大人的乳母,即便是大人对我母亲也是礼待三分,你凭什么打我?”
绿盈扬起嘴角,言语间满是嘲讽:“红袖,我看你是脑子进水了,你母亲是大人乳母又如何,又不是你是大人乳母,你哪里来的底气竟对姑娘这般嚣张?”
“更何况姑娘可是大人未过门的妻子,你冒犯她,便是冒犯大人,打你嘴巴子都是轻的了!”
红袖气得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绿盈,你今日敢打我,回头我便告诉大人去!”
“你尽管去告,我看大人帮不帮你!”
绿盈才不管她说什么,直接走上前,在她错愕的眼神下,左右开弓,直接两巴掌扇下去。
沉寂的空气里只听到啪啪两声,响彻整个院子。
光是听在人耳中都觉得脸疼得厉害。
须臾之间,红袖两边脸颊红肿了起来。
她双手捂着脸,似不敢置信,气得鼻孔冒烟,脚底狠狠跺了几下,眼眶一红,眼泪瞬间从眼眶蔓延,溢出眼底。
“绿盈,你敢打我,你给我等着!”
狠话放完,也不等姜棠宁发话,红袖抹着眼泪跑开。
绿盈望着她背影,有些像落荒而逃,偷偷捂嘴笑了起来。
活该,她也有今天。
一转身,瞧见姜棠宁抬起手轻轻拍了拍自己胸口,像是在偷偷松气。
绿盈见她那般镇定,难不成竟是装出来的吗?
还怪是唬人的。
姜棠宁道:“哎呀,她可算是走了,第一次做这种事情,有些紧张。”
绿盈眉梢上扬:“可奴婢瞧着您淡定得很。”
“那还不是我装的。”姜棠宁呼出一口气,放下手,双眼亮晶晶地看着她,颇有种求表扬的意味,“绿盈,我刚才表现得如何?”
她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人,母亲说,做人可以善良,但善心也不是什么时候都能发的。
林昭华走上前,也不顾得林宝珠哭得抽抽噎噎的,对着宋琦君赔笑:“母亲,今日是宝珠这孩子胡闹,让您见笑了,您也知晓她的性子,就是闹腾了些,您别和她见怪。”
宋琦君挑着眉:“我倒是不和她见怪,就是阿宁生了病也不得安宁,一大早便被她扰了清净,她一来便对着阿宁一番羞辱,你说说这像话吗?”
林昭华放在腹部的双手紧握,面上带笑:“母亲说的是,宝珠今日是有些不像话,我回头会好生说说她的,今日让姜姑娘受惊了,稍后便让人送些赔礼过来。”
宋琦君面露满意,没再说什么。
林昭华深吸一口气,转身看着姜棠宁:“姜姑娘,我这小妹被惯坏了,说话有些口无遮拦的,今日让你受了委屈,我让她和你道歉。”
“不必了,夫人,宝珠姑娘方才已经给我道了歉。”姜棠宁大度摆手。
见好就收这个道理她还是懂的。
若是对方一直咄咄逼人,她自然不会退让,可林宝珠都道歉了,徐大夫人今日更是态度和缓,她要是再得理不饶人,会显得她太小气了。
更何况林宝珠身份不低,不仅是平远侯府老夫人的幺女,还是徐大夫人的妹妹,往后她和徐大夫人便是妯娌,总不能一来便把关系弄僵了。
姜棠宁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人,她如今寄人篱下,也不好让徐宴清和宋琦君难做。
林宝珠心中诧异,这个时候她不是应该狠狠给自己大姐告状吗?
而她竟然什么都没说!
恍惚间,林宝珠看她也没刚开始那般不顺眼了,只是心中仍旧还是觉得她配不上徐宴清。
姜棠宁看她那表情多少也猜到了她在想什么,也是,像徐宴清这般神仙似的人物,她觉得自己配不上他也情有可原。
可一想到徐宴清都没嫌弃自己,她又何必给自己添堵呢?
姜棠宁挺直腰板,往周围扫了一圈,视线落在刚止住哭声的林宝珠身上:“宝珠姑娘,今日这事我便不计较了,我还病着,不方便招待你,改日等我身体好了,我请你喝茶。”
她和和气气地说着,又笑得如沐春风,弄得林宝珠有些怪不好意思的,她垂下头,鼻音浓重:“你这样病恹恹的,谁要你招待,我才不喝你的茶。”
林乐盈轻咳一声,赶紧解释:“姜姑娘,我小姑的意思是不忍心让你病着还招待她。”
“我明白。”姜棠宁很给面子的点头。
不过想起之前林宝珠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她一个未出阁的女子没成婚便住进了定远侯府,她想了想,还是和宋琦君提了出来。
“伯母,之前宝珠姑娘说我和宴清哥尚未成亲便住在侯府里多有不妥当,我觉得也是,要不我还是出去住吧,也免得被人说闲话。”
宋琦君还没说什么,徐宴清眼底的笑意已经淡去,他好不容易才哄得小姑娘住下,林宝珠来闹这一通,又让她生了想出去住的念头。
她一个小姑娘住在外面,怎么都不安全,他说什么都不放心。
更何况真让她自己住外面,她有什么事情他也不一定能及时赶过去。
徐宴清皱了皱眉,淡淡睨了林宝珠一眼。
林宝珠下意识屏住呼吸。
她也没说错话呀,姜棠宁跟他都还没成亲呢,就这样住在他府里,本来就不像话。
但对上徐宴清那淡漠的眼神,她不敢张口。
等到今日一早,她实在是坐不住了,一听说姜棠宁醒过来,便迫不及待来到了定远侯府。
林宝珠是侯府老太爷的老来女,自幼便被两老给娇养惯了的,林昭华又是她亲姐姐,定远侯府她平时没少来,自然不陌生,也不用人带路,一到定远侯府便直奔玉棠苑,也不顾下人阻拦,横冲直撞便闯了进来。
她身份尊贵,又是林昭华的亲妹妹,下人也不敢如何阻拦她。
眼看着她大步走进玉棠苑,直奔姜棠宁厢房,下人急得发愁,面面相觑。
“这可如何是好?”
“你又不是不知晓那宝珠小姐的性子,谁拦得住?就连大夫人都对她没辙,你我只是个下人,可不敢碰了她。”
“可赵妈妈走的时候还特意叮嘱了,不让旁人进来打扰姑娘,让姑娘好生静养。”
“哎呦,这可愁死个人了!”
林宝珠才不管旁人如何,来势汹汹直接跨进了房里。
“小姑,您慢点,人家姜姑娘还生着病呢,您这样进去成何体统!”林乐盈跟在后面怎么喊她都制止不住,急得直叹气。
她抬头仰望天空,满眼无奈。
坏了,坏了。
虽然她跟来是想看热闹的,可她家小姑这样横冲直撞进来,也实在是太过目中无人了些。
姜棠宁的清静被林宝珠那一声气势十足的叫喊声给打破,意犹未尽地放下手里的话本,抬起头看向绿盈。
“外面是谁来了?怎的这般吵闹?”
“奴婢听着声音似乎是平远侯府的宝珠小姐。”绿盈见她颦着眉,面露疑惑,便为她介绍,“这宝珠小姐是大夫人最小的嫡妹,平远侯府老夫人的老来女,平日被人骄纵惯了,下人也拿她没办法。”
“宝珠小姐仰慕大人,定是听说了您和大人的亲事后来找您麻烦了,一会儿她若是说些伤人的话,您也莫要放在心上,奴婢这就派人去请老夫人过来,这府里也就大人和老夫人制得住她。”
想到林宝珠那刁蛮任性的性子,绿盈有些忧心头疼,生怕自家姑娘在她手里吃亏,趁着和姜棠宁出去的间隙,偷偷派了人去宋琦君院里递话。
徐宴清临走前曾交代,若他不在府里,有人上门来找姜棠宁的麻烦,便去请他母亲过来坐镇。
绿盈此时不禁感叹,还是大人想得周到。
姜棠宁把话本往榻上一丢,双手揉了揉自己脸蛋,很是无奈,这才来第二天便人有找上门寻自己麻烦,往后也不知要应付多少徐宴清的桃花。
原本以为嫁给他是件好事,如此看来,这日子也安生不了。
顾不上多想,她戴着面纱跟着绿盈走了出去。
才出房门,便见那一身红色的少女正以不善的目光巡视过来。
林宝珠明目张胆打量着她,见她脸上带着面纱,脑海里自动浮现林乐盈说她脸上长满红疹子的话,有些想把那面纱扯下,一探究竟。
“你便是姜棠宁?姜家那孤女?”
她说的毫不客气,言语间自有一股高高在上的优越感。
早些年姜家在京中还算可以,只不过离开京中后,谁还把姜家放在眼里?
如今姜家更是人都死的差不多了,只剩姜棠宁一个姑娘,孤掌难鸣,林宝珠更不会把她放在眼里,说话自然便无所顾忌。
姜棠宁暗想,果然是被骄纵惯了,毫不顾忌对方感受,开口便是让人下不了台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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