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月,我没有背叛你,是有人给我下了药。”
“别跟我离婚……”
他满眼哀求,甚至用自残的方式向我忏悔。
“我宁愿去死,也不要跟你分开。”
看他真诚又可怜,一如既往的把全部精力放在我和儿子身上。
我说服自己忘掉过去,就当是一个小插曲。
可后来,我却亲眼看见他谎称加班躲在书房,在跟一个女人开暧昧视频。
女人故意把衣领往下扯了扯,露出一片春光给他看。
沈慕臣白衬衫被扯得凌乱,眼神迷离。
任由情欲吞噬,他声音嘶哑,“翩翩,你可真是个小妖精……”
直到潮水平息。
他察觉到异常猛然看向门口的我,顿时惊慌失措扣上扣子,红着眼向我解释。
“浅月,那女孩儿是个苗疆少女,她说这样只是做某种仪式……”
可他眼里的心虚,却早就出卖了他。
从那之后我闹过,吵过,甚至好几次把离婚协议摊在他跟前。
沈慕臣也从一开始的慌张,变得越来越淡然。
最后一次闹离婚,沈慕臣露出讥讽的笑。
“浅月,我都说了她是苗疆少女,这辈子都不会嫁人,更威胁不到你的地位。”
“我们只是逢场作戏,更何况闹了这么多次离婚,不嫌累,我都嫌腻。”
他欣赏着我惨白的脸色,却又故意用宠溺的语气安抚我。
“乖,别闹了。”
“子言现在也快六岁了,让孩子看到你这副样子,多不好。”
后来他经常夜不归宿,和姜翩翩厮混,给她买珠宝豪宅,有求必应。
甚至明目张胆把姜翩翩带回家,连带着她养的那些灵蛇,搞得家里乌烟瘴气。
可现在,明明是她没有管好毒蛇,把儿子咬得中毒昏迷。
沈慕臣从头到尾都没看儿子一眼,却为了逼问我毒蛇的下落,把我爸妈当成人质威胁。
我绝望的闭了闭眼,任由泪水滑落。
“在野生动物园。”
“那条蛇有毒,我本来想弄死它的,为了给子言积阴德,才把它送去动物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