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卞傲芙陈若南的女频言情小说《穿成权相后,喜提疯批暴君夜爬墙卞傲芙陈若南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黑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王寐也侧目,不知道墨谪清想做什么。他又说:“看凌大人似乎有些什么烦心事,不如坐下来聊一聊,说不定我可以帮你排忧解难。”凌靖看了看墨谪清,又看了看他身边带着鬼面的王寐,有些迟疑。墨谪清也侧目瞥了王寐一眼:“不用管他。”反正他是乌玄珏的人,自己要做的事……也对乌玄珏有帮助,说不定还能够帮自己美言几句。“墨相的属下……”凌靖纠结了片刻,想到了合适的词,“还挺隔路。”“咳咳!”王寐冷不丁一口口水把自己呛到了。什么属下!他这一身王霸之气!居然会被看成他墨谪清的属下!墨谪清配吗?!墨谪清笑了笑,这凌靖祖上是东北人吧。最终,三个人一起重新换了地方,坐在了二楼的包厢。酒菜上齐,墨谪清同凌靖喝了几杯,只是凌靖仍旧满面愁云。墨谪清骨节分明手中把玩着白瓷...
《穿成权相后,喜提疯批暴君夜爬墙卞傲芙陈若南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王寐也侧目,不知道墨谪清想做什么。
他又说:“看凌大人似乎有些什么烦心事,不如坐下来聊一聊,说不定我可以帮你排忧解难。”
凌靖看了看墨谪清,又看了看他身边带着鬼面的王寐,有些迟疑。
墨谪清也侧目瞥了王寐一眼:“不用管他。”
反正他是乌玄珏的人,自己要做的事……也对乌玄珏有帮助,说不定还能够帮自己美言几句。
“墨相的属下……”凌靖纠结了片刻,想到了合适的词,“还挺隔路。”
“咳咳!”王寐冷不丁一口口水把自己呛到了。
什么属下!他这一身王霸之气!居然会被看成他墨谪清的属下!墨谪清配吗?!
墨谪清笑了笑,这凌靖祖上是东北人吧。
最终,三个人一起重新换了地方,坐在了二楼的包厢。
酒菜上齐,墨谪清同凌靖喝了几杯,只是凌靖仍旧满面愁云。
墨谪清骨节分明手中把玩着白瓷茶杯,知道他为了什么发愁。
“凌大人,这是在为崔家的事情买醉吧。”
凌靖沉沉的叹了一口气,默默点了点头:“崔家女是我的未婚妻,她待我极好,我却没办法帮助她家洗清冤情。”
“我对不住她。”
“你如何确定,崔家是冤情?”一旁的王寐语气随意。
凌靖看他这幅吊儿郎当的样子,再加上这个奇丑无比的面具,气不打一处来,声音僵硬了几分道:“你在胡说什么!崔大人一生清廉,根本就做不出这种事!”
王寐笑了笑,继续吃东西。
“那就是有人想构陷崔家。”墨谪清不紧不慢的喝了一口酒道,“是同崔家有仇?”
“崔大人为人和善,也从不得罪任何人。”说到这里,凌靖沉默了。
他浑身被愧疚的气息所包裹着,沉沉说道:“如果没猜错,此事因我而起。”
“因你而起?”墨谪清被这奇怪的原因逗笑了,“那为何出事的不是凌家而是崔家。”
片刻后,凌靖解释起来:“我曾经,有一位很好的青梅竹马,所有人都以为,我们两小无猜,未来,她也一定会是我的夫人。”
“我也以为我们会一直那样幸福下去,并且我也深爱着她,可是我们并没有在一起。”
“她因一封诏书进了宫中,成为了皇后,我们就此分道扬镳。”
“这世上不像画本子里,有那样多的海誓山盟。作为凌家的长子,我也不能耽于儿女情长,所以凌家又为我和崔家定了亲。”
“若是崔家没有出事,我如今已经同三娘成亲了……”
墨谪清闻言,随之也轻轻叹了一口气。
王寐和凌靖同时看了过来,没想到墨谪清也能够共情这种事情。
“你的意思是,这件事很可能是太后在背后操纵?”墨谪清问道。
“嗯。”凌靖没有否认,“她如今贵为太后,我斗不过她。”
凌家虽然也是老派世家,可是同太后自己太后背后的章家比起来,仍然有些不足,所以堂堂凌家大公子才会有颓废至此的时刻。
墨谪清颔首,眸中带了几分认真,一双狭长的凤眸看向凌靖:“假如我出手呢?”
凌靖愣了一下,墨谪清?怎么会帮他呢?
凌家可是向来不在朝堂上站队的,甚至隐隐总是表现出排斥墨谪清的迹象,所以凌家入了官场的子弟,向来也不是很被重用。
他就算是做梦都想不到墨谪清会帮他。
看他半天不说话,墨谪清的手指有节奏的敲了敲桌面。
“墨相这是打算,要帮崔家一把?”王寐都有点意外的看向了墨谪清。
凌家虽说不站队,可是崔家却是实实在在的保皇党,正因如此,才一直被打压,还如此轻易地被扣上了帽子。
墨谪清若是真的帮了凌家,那对他而言,可谓有害而无一利啊。
墨谪清眸子轻轻弯了弯道:“是又如何?”
王寐只觉得自己好像被他这一笑晃了眼,不知为何竟觉得他如此好看,有这样吸引自己的样子。
凌靖只觉得自己拿着杯子的手都有些发抖,他站起身来,恭恭敬敬的敬了墨谪清一杯酒道:“若是墨相肯出手相助,凌某必效犬马之劳!”
“对我效劳就不必了。”墨谪清认真了起来,“想效劳我的人能围着京城站三圈,我也不是什么人都瞧得上。”
“你要知道得罪太后对于我来说也没有任何的好处,不过给自己树敌罢了。但我对你,只有一个要求,你若是做不到,一切免谈。”
凌靖闻言,眸光坚定道:“墨相请讲。”
事已至此,他已经没了任何办法,当务之急就是救了崔家,救了三娘。
她年纪还小,如何忍受得了牢狱之灾。
“我要你带着凌家站队,做保皇一派,即使未来我会同皇帝反目,凌家也必须站在皇帝那边。”墨谪清一字一句,听着并不像是开玩笑的,说到这里他目光凌厉的盯着凌靖道,“你做的到吗?”
凌靖今日已经不知道第几次愣住了,配着他那被揍的鼻青脸肿的样子,莫名有些喜感,虽然不知道墨谪清想干什么,但如今已经没有更好的选择了。
“我答应你。”凌靖道,不过他还有几分疑惑,“墨相您是想让通凌家,监视陛下吗?”
墨谪清;他的反派滤镜竟然如此深入人心?
“我说的保皇,就是保皇,忠于乌玄珏这个唯一的皇帝,你听懂了吗?”
“……是。”
如此这般,就能够救出崔家,代价已经很小了,凌靖已然欣然应允。
只是墨谪清一直没有注意到,旁边眸色逐渐暗沉的王寐。
墨谪清他到底在想什么!他怎么越发看不懂了!
凌靖离开之后,墨谪清放松了一些,拿着了那副丞相架子,尝了尝这承云楼的招牌菜。
不愧是京城里数一数二的菜馆,做的饭菜可谓是色香味俱全,能够满足他的口腹之欲。
王寐点的酒味道也十分不错,醇香甘甜却不辛辣,向来不是很喜欢喝酒的墨谪清都不由的多喝了几杯。
“你为什么要那样做?”半天不曾说话的王寐开了口。
“嗯?”墨谪清一时间有点没反应过来。
“为什么帮崔家。”王寐又问。
“顺手的事。”墨谪清随口一说,“我做事不需要原因,想做就做了。”
可是他做的事情,全都是有利于他的对头乌玄珏的,这么做怎么可能不需要原因。
“你骗人。”王寐声音冷了几分,“你怎么可能会帮他?”
墨谪清知道对方说的这个他是谁。
“这不是你该管的事情。”
墨影帝面上潇潇洒洒,内心疯狂希望这个王寐能够多多在乌玄珏面前为他美言几句,让他不要死的那样凄惨啊!
这么做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苟住自己的这条小命吗?
王寐闻言,耸了耸肩,又恢复了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同墨谪清一杯接一杯的喝着酒。
这酒起初喝下去没什么感觉,喝着喝着,墨谪清说话已经有点大舌头了,眼前的王寐也好像分裂成了好几个。
“诶……你晃什么?别晃啊!”墨谪清使劲儿摇了摇头,试图触碰到王寐,可是却摸不着。
“先生?”乌玄珏眸色微暗,又试探性的叫了一声。
只听得墨谪清低低嗯了一声,温和极了,微微眯着眼,表情也温良,哪里还有平日里那笑面虎般的疯子模样。
墨谪清,你也有这个时候?
乌玄珏心中冷笑。
他正在考虑着是将人扔进池水里,让墨谪清也被人耻笑一番,还是将人就留在这里等着别人发现时。
却又注意到身后有人正在悄悄的靠近。
果然,这一世墨谪清还是想让人将他推下水吗?
他假装没发现,查看着墨谪清的状态,却在那人靠近动手的那一刻,闪身往池塘那边倒去,怀中的墨谪清自然也往池塘倒了过去。
而乌玄珏却在倒下的前一刻稳住了身形,任凭墨谪清扑通一声掉进了水中。
他则是回身一掌向那推他的人打去,那人防不胜防,中了一掌,后退了几步,狠狠剜了乌玄珏一眼,仓皇而逃。
只可惜他黑巾覆面,乌玄珏没能够看清他的容貌。
“有人落水了!快捞人!”
“丞相大人落水了!快来救人啊!”
冰冷刺骨的池水侵入墨谪清身体,他瞬间清醒了几分,这池子不算浅,他不会游泳,在水中使劲扑腾,却仍不受控制的向下沉着。
完了,他这穿越一遭,难道这么快就下线了吗!
墨谪清隐约看到岸边站着的乌玄珏,见对方似乎并没有动身救他的意思,他绝望的闭上了眼睛,任由自己沉了下去。
想来此时的乌玄珏已经恨他入骨,没动手将他按下去落井下石就够不错了。
水灌进肺中的感觉难受极了,墨谪清的意识逐渐开始消散……
接着又是“噗通”一声,乌玄珏主动跳进了水里,墨谪清的命,他还要留着制衡太后和摄政王,怎么能这么轻易就让他死了?
他上辈子落水后,便去学会了凫水,很快就拽着墨谪清的衣服,将人捞了上来。
冬日池水寒冷,上岸后一阵风吹来,刺骨的冰凉几乎将衣服给冻住,更是要了人命。
乌玄珏将人打横抱起,直接离开了摄政王府,上了外面的轿子:“去丞相府。”
墨谪清溺水昏了过去,双眸紧闭,乌玄珏一掌打在了墨谪清的胸口,墨谪清猛然咳嗽了几声,吐出一口水来,苍白的唇瓣多了一些血色,他仍静静地闭着眼睛,就像死了一样,不过好歹呼吸匀称了些许。
有一说一,墨相这幅皮囊,当真是世间独一无二,乌玄珏心想,这辈子他倒是可以将这幅皮剥下来,放在宫中欣赏。
昏迷过去的墨谪清没有由来的打了个冷颤,往抱着他的人怀里缩的更深了一些。
二人身上都湿透了,到了丞相府,乌玄珏便抱着人进了屋子,下人见状连忙拿了干衣服来,给二人换上。
一碗参汤灌下肚,又倒腾了半天,墨谪清总算醒了过来,缓缓睁开眼,对方才的事情有个大概的印象。
可是他明明没有找人推乌玄珏,为何……还是会有人动手?
这时候,张萧言也急匆匆的赶了回来,看着落水的墨谪清,哪怕是万年不变的冰山脸上,都满是担心与焦急。
张萧言“咚”一声跪在地上,低头充满愧疚道:“属下该死。”
墨谪清此刻并不想纠他的责,只是哑着嗓子吩咐道:“去查……谁干的。”
说罢,便冷的缩进了被子中,紧紧的闭上了眼睛,谁都不再搭理。
乌玄珏站在一旁,并没有人管他,这皇帝的存在感也可谓低的离谱,他便说了句:“先生好好休息,捻玉先回宫了。”
随后离开了这里。
屋子里只剩墨谪清一人了,他缓缓睁开眼,微微叹了口气,这和剧情里的,怎么不太一样啊……
——
离开了丞相府,乌玄珏也是纳闷极了,方才推他的,是墨谪清提前安排好的人吗?
看他方才的反应……似乎不像。
那会是谁,摄政王?还是太后?
反正都不过是他的手下败将,迟早还是要通通死在他手中的。
现在……他倒是对墨谪清很感兴趣。
“楼青,去朕的库房,给丞相大人挑些补品送去。”乌玄珏一改那幅窝囊的样子,神情戏谑,“顺便看看,这件事到底是不是他的手笔。”
身边一个面色苍白,容貌阴柔昳丽的宦官恭敬的点头道:“是。”
楼青是他的亲信,如今是皇宫之中的大总管,不过表面上,他可还是太后那边的人,一直到自己登基,众人才知道,楼青一直站的是他的队。
夜色降临。
墨谪清在床上休息了半天,仍然是不可避免的感染了风寒,有些发热,脑袋也昏昏沉沉的。
这时候属下却突然来禀报说:“大人,楼公公来了。”
墨谪清微微皱眉,楼公公?他怎么记得楼青是太后身边的鹰犬,据说……他和楼青可是世人眼中的两大疯子,都是杀人不眨眼的权佞,不过他楼青到底是个阉人,翻不出多大风浪。
“让他进来吧。” 墨谪清道。
楼青进了屋子,屋中地龙烧的格外暖和,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雪松的清香。
楼青向来喜欢低着头,微微抬眸,就看到床上躺了一个略显清瘦的男子,墨发随意的披散在一边,眉目如画,手肘撑着身子,侧靠着看向他这里。
“奴才楼青,给丞相见礼了。”楼青将头重新低了下去,也没什么行礼的意思,毕竟太后那边和丞相,也并不是很合得来。
“楼公公多礼。”墨谪清并不是很了解楼青这个人,怕被对方看出端倪,不敢多说什么。
如此一来,倒让对方觉得,墨谪清是对他楼青这个阉人无话可说,打心底里瞧不上他。
毕竟楼青是做宦官的,最会的就是阿谀奉承,看人下菜碟,一点都没有被冒犯到的样子,轻声道:“丞相大人,陛下命我为您送来些补品,吩咐您最近不必去上朝了,调养好身子最为重要。”
“多谢陛下好意了。”墨谪清看向楼青,这楼公公长得可比那电视剧里演的帅多了,只不过总是有股说不上来的感觉。
阴沉沉的,仿佛一条蛇,多看几眼就会将人死死缠住给吞吃了一般。
对了,有些像……男鬼!
“有劳楼公公跑这么一趟。”墨谪清掩唇咳了两声,又说,“公公请坐吧。”
放眼他的屋中,似乎只有他床前的一张紫檀木凳子可以落座。
楼青眸中闪过一丝疑惑,看墨谪清并没有改口的打算,便将凳子往后搬了一些坐了下来。
“在下有事,要与楼公公商量一番。”
墨谪清这样想着,不由的叹了口气。
反正都已经回来了,他也不打算进宫了,便留在府中吃饭。
饭桌上,墨谪清坐下,却没看到柳笛的身影,便问道:“那孩子呢?”
张萧言听到他问,便说:“他没资格同您一张桌子吃饭。”
“无碍,让他来吧。”墨谪清也不仅仅是想同他一起吃饭,主要还是想探探太后到底什么意思。
张萧言面色冷了几分。
就连那样一个被送来给主子的宠物,都可以同主子在一张桌子上吃饭?
很快,柳笛被叫了过来。
他有些怯生生的抬头悄悄打量着坐在那里的墨谪清,神情有些忧虑。
“坐下吧。”墨谪清说着,拿起筷子自顾自吃了起来。
“多谢大人。”柳笛听话的坐在了离墨谪清有些距离的地方,仍然很是拘谨。
“谁派你过来的?”墨谪清似乎只是随口一问。
柳笛似乎怵了电,瞬间坐直了身子道:“是太后娘娘让我过来,为您……抚琴。”
“你是琴师?”墨谪清好奇问道,这么年轻的琴师可不多见了。
柳笛点点头,圆润的眸中满是认真道:“我们柳家祖祖辈辈都是琴师。”
不过接下来他又稍显沮丧道:“可惜,现在只剩我一个人了。”
又是一个身世可怜的人。
可是墨谪清如今每天都觉得自身难保,也只能轻轻的惋惜一下。
他又说:“那你知道太后让你来,是做什么的吗?”
柳笛茫然的抬头,面上仍有着年轻人的懵懂青涩:“做什么?”
“嗤……”一旁的张萧言不屑的冷哼一声。
装什么。
墨谪清向他投去一个略显责备的目光,张萧言不服气的别过脸去。
不过他又有些无情的告诉了柳笛事实:“太后送你过来,不仅仅是让你为我抚琴,还是将你送给我作为我的一个玩物,一个禁脔。”
柳笛的神情僵硬在了脸上,身体也一动不敢动,就木木的坐在那里。
半晌,他低下头,声音有些低哑:“我早该想到的,是我单纯了些。”
“你放心吧。”墨谪清放下手中的筷子道,“我不会为难你,你可以一直留在这里,别来打扰我,也别试图妨碍我就是了。”
柳笛的脸上更加茫然,似乎没有考虑过,墨谪清会是这样一个正人君子。
他起身,拍了拍柳笛的肩膀,便离开了这里。
张萧言一路跟了上去,向来沉稳的语气都有些急促:“主子,这个柳笛是太后的人,他定然有问题,您不要被他的表象迷惑了。”
墨谪清知道,萧言只是关心自己,他点点头道:“我知道这个柳笛身上有问题。”
一个从小就失去了所有家人的人,怎么会那么单纯懵懂。
作为一个演员他深知,表情是可以伪装的,可以伪装到天衣无缝。
在他原来的那个世界,他从小便没了父母,没有父母的孩子总是要受到许多不公平的待遇,所以墨谪清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样的无害,他最会趋利避害,从小就知道如何将自己的利益最大化。
所以柳笛,肯定没有表面看上去这么好。
“那您为何……”为何不将他赶出去。
张萧言这样想着,却不敢说出来,他知道主子这段时间对他很好,但是他仍然不敢随意越界。
看出他的担心,墨谪清道:“我想放长线钓大鱼,如今太后与我已经树敌。”
“只要她还在一天,就一定会想方设法置我于死地。”
“既然她要闹,就要将事闹大,才好动手。”
只是第二天,当他睡醒的时候,母亲却没有醒来。
她的嘴角溢出黑色的鲜血,衬着她那张美丽无比的脸格外的苍白。
他再也没有母亲了。
直到后来,他成为了墨谪清的侍卫,才知道那个胖男人就是当朝皇帝,乌玄珏的父亲。
母亲死后,他一直不苟言笑,从不将自己的情绪泄露出来,就是为了蛰伏,有朝一日他一定要亲手杀了墨太傅和那皇帝。
只是在他给墨太傅下毒不久后,先帝就暴毙了,他没能够亲手报仇……
在他看来,乌家的人骨子里流露着肮脏的血,他一定要杀了他报仇。
其实在最初的时候,他也很恨墨谪清,恨他为什么拥有如此幸福的一切,他那所谓的父亲和墨谪清的母亲在这所谓的家庭中显得是那样的恩爱。
他从小就有最优越的资源,又是那样的天资绰约,是众人公认的天之骄子。
他很想毁了这一切,凭什么同一个父亲,他们之间的生活却天差地别。
若是对他没有丝毫感情,又为什么要生了他呢?
或许真有前世今生,自己今生就是来杀了他父亲的。
只是,当年的墨谪清是一个那样好的人。
惊艳了他的整个青年时期,曾经的墨谪清还是一个善良而又纯真的人,少年的笑容是那样的耀眼。
他总是试着让自己开心起来,也是真心的对他很好,时间久了,他发现墨谪清并没有自己当初看起来那样幸福。
他的父亲将家族的重担全部都压在了他的身上,他必须被迫接受所有的一切,甚至没有拒绝的权利。
即使如此,那个时候的墨谪清仍然十分乐观。
可是后来,他年纪轻轻就连中三元,又借着墨太傅的手段,成为了本朝最年轻的丞相。
他就逐渐变得心机深沉,喜怒无定。
那个时候,正是他给墨太傅下毒的时候,宫中皇帝已然病重。
再一次从皇宫中回来后,墨谪清就彻底变了。
他变成了一个嗜杀残忍的人,并且还患上了疯病,发病的时候,就连对自己也会动手。
张萧言的人生中早已离不开了墨谪清,冥冥之中他对他的感情已经不可控制。
即使他已经变了,变得陌生,变成了当朝最为臭名昭著的权臣,自己仍然会追随他,一直到自己死的那一天。
他一直以为自己是墨谪清弟弟的这个秘密,永远都不会有人知道,一直到他进了棺材。
可是没想到,还是被人知道了,而且他还是乌玄珏。
自己一定要亲手杀了他,让这个秘密从此消失……
第二天墨谪清醒来之后,发现竟然躺在自己的卧房中。
若不是旁边摆着昨晚上买的花灯,他还以为这一切只是一场梦。
他将花灯摆在了一旁的架子上,五彩的花灯在他颜色稍显肃穆的房间中,显得格外突兀,不过他并不在意。
这花灯对于他来说是个好兆头,说不定这代表着乌玄珏已经没有想象中那样讨厌他了。
也许未来某一天他们还会变成兄弟挚友……
这样想着他的心情更加不错,只是他知道自己还有要做的事情。
他让张萧言又传出了消息,说自己已经病重,只怕活不过今晚了。
可是他却找来了一个神医,据说可以活死人肉白骨,说不定能够将他治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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