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乍见欢闻溪沈砚知后续+完结

轻装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一缕阳光从窗帘缝隙中钻进来。正好跃入闻溪的眼睛缝里。她微微睁开,又立刻闭上,挪了一下位置才能睁开。枕边已经无人,一摸,还剩余温。她赶紧起床。很意外,沈砚知正在厨房。“你还会做早餐?”闻溪迫不及待跑上前。火腿吐司煎鸡蛋,不糊不焦,卖相极佳。还有牛奶也温好了。沈砚知不慌不忙地处理着锅里的香煎小牛排,“在国外那几年吃不到合口味的食物,只能自己动手,做着做着,就会了。”闻溪一开始没领悟到,沈砚知特意补充了一句,“上床也一样。”“……”一大早的,闻溪不想接他的荤话。手机忽然响了。闻溪的手机。两人默契地互看一眼。这个时间点响,不好的预感。“按免提我听听。”“那你别出声。”沈砚知抿紧了嘴唇,专心处理牛排。闻溪接起了电话。“苍了个天呐,潘慧父母一大...

主角:闻溪沈砚知   更新:2025-05-12 14: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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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闻溪沈砚知的其他类型小说《乍见欢闻溪沈砚知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轻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缕阳光从窗帘缝隙中钻进来。正好跃入闻溪的眼睛缝里。她微微睁开,又立刻闭上,挪了一下位置才能睁开。枕边已经无人,一摸,还剩余温。她赶紧起床。很意外,沈砚知正在厨房。“你还会做早餐?”闻溪迫不及待跑上前。火腿吐司煎鸡蛋,不糊不焦,卖相极佳。还有牛奶也温好了。沈砚知不慌不忙地处理着锅里的香煎小牛排,“在国外那几年吃不到合口味的食物,只能自己动手,做着做着,就会了。”闻溪一开始没领悟到,沈砚知特意补充了一句,“上床也一样。”“……”一大早的,闻溪不想接他的荤话。手机忽然响了。闻溪的手机。两人默契地互看一眼。这个时间点响,不好的预感。“按免提我听听。”“那你别出声。”沈砚知抿紧了嘴唇,专心处理牛排。闻溪接起了电话。“苍了个天呐,潘慧父母一大...

《乍见欢闻溪沈砚知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一缕阳光从窗帘缝隙中钻进来。

正好跃入闻溪的眼睛缝里。

她微微睁开,又立刻闭上,挪了一下位置才能睁开。

枕边已经无人,一摸,还剩余温。

她赶紧起床。

很意外,沈砚知正在厨房。

“你还会做早餐?”闻溪迫不及待跑上前。

火腿吐司煎鸡蛋,不糊不焦,卖相极佳。

还有牛奶也温好了。

沈砚知不慌不忙地处理着锅里的香煎小牛排,“在国外那几年吃不到合口味的食物,只能自己动手,做着做着,就会了。”

闻溪一开始没领悟到,沈砚知特意补充了一句,“上床也一样。”

“……”一大早的,闻溪不想接他的荤话。

手机忽然响了。

闻溪的手机。

两人默契地互看一眼。

这个时间点响,不好的预感。

“按免提我听听。”

“那你别出声。”

沈砚知抿紧了嘴唇,专心处理牛排。

闻溪接起了电话。

“苍了个天呐,潘慧父母一大早在楼下敲锣,”殷如意吐槽,情绪十分激动,“七大姑八大姨都来了,少说也有十来个,拉横幅,喊口号,整栋楼都在骂他们。”

闻溪:“……”

沈砚知:“……”看吧,我说什么了?!

“不止堵你,男生宿舍楼下也有她家亲戚在堵罗思清。”

“我服了。”

“还是沈博士考虑周全,这些人不讲道理,惹不起,躲得起。你今天请假吧,他们来人多,万一在宿舍楼堵不到你混进学校堵你,防不胜防。”

“好,报警了吗?”

“报了,肯定报啊,来一次报一次,没见过这么胡搅蛮缠的一家人。”

电话挂断,闻溪重重叹气,忽然明白了潘慧身上诸多反人类言行的根源所在。

难怪权贵圈谈婚论嫁最在意出身。

一个人的出身,往往决定了这个人的阶层。

思想、眼界、学历,乃至人生高度,只有同阶层的男女才匹配。

这就是所谓的门当户对。

老祖宗几千年传下来的东西,必有它的道理。

“发什么呆?快吃吧。”沈砚知敲她的脑门提醒,还把切好的牛肉块喂到她嘴边。

闻溪一口咬住,又香又嫩,还带着油汁。

唯一的缺点就是——太烫了。

一边嚼,一边嘶哈。

“咸淡如何?”

“好……嘶……”

“烫不烫?”

“烫……哈……”

沈砚知忽地抬起她的下巴,低头去她嘴里咬。

“……”

闻溪都愣了,还有这种操作?

一长条的牛肉,一大半被沈砚知咬走了。

她的嘴唇,也被他吻了去。

闻溪愣愣地看着他,他是高高在上的京圈贵子,位于权贵之巅,是最顶层的人上人。

而自己,普通人都算不上,她是最底层的金丝雀。

专供最顶层的人上人玩乐的金丝雀。

“这就生气了?”沈砚知看她不笑不闹,还以为她生气了,夹了一块更大的牛肉放在她碗里。

闻溪心里五味杂陈。

——

周六,沈周两家正式相见。

约了大半个月的见面,一拖再拖,这次终于见到了。

沈砚知一如既往的深色西装,领带系得一丝不苟,正式、恭敬、严肃。

就是话特别少。

相较而言,周时与就轻松多了,淡粉色的羊绒套装,上衣是西装款式,下面是一条包臀长裙。

端庄、优雅、贵气,有说有笑特别大方。

但,沈砚知只记得闻溪也有一套类似的,比周时与看起来更乖,更甜,更好看。

周家来了一家三口,沈家则是全家出动。

沈砚知几乎不会主动说话,问他,他才答一句,但也不多说。

气氛难免有点冷清。

闻姝之在沈家那天就见过,所以这次也来了。

正好充当溜须拍马调节气氛的角色。

“沈公子和周小姐简直是绝配,老爷子盼了多少年,就等这杯孙媳妇茶,最好明年就能抱上小曾孙。老爷子,您说呢?”

老爷子浅抿一口茶,不想凑这个热闹,“盼曾孙是事实。”

“哈哈,老爷子的意思是让你们抓紧时间把事儿办了,专心给他生小曾孙。”

“我是这个意思?”

闻姝之给他添茶,“对,你就是这个意思!”

杨从心看儿子始终不开口,太严肃了,便主动问起他们在南苑见面的事,“时与,上次在南苑,对砚知第一印象如何?”

周时与莞尔一笑,“他闪得太快,话都没说上,谈不上印象。”

沈砚知沉默。

比工作还要严肃的状态。

杨从心替儿子开脱,“被你看到流鼻血的糗样,不好意思了,只能赶紧跑!”

沈砚知依然沉默,不承认,也不否认。

像一位置身事外的旁听者。

包厢里的气氛变得尴尬。

恰逢圣诞,外面很热闹,他们的包厢安静,能听到外面欢快的乐声。

杨从心提议道:“砚知,不如你带时与去外面逛逛,年轻人爱凑热闹,不用跟我们这群长辈在一起拘着。”

闻姝之附和,“是啊,沈公子从小见到父亲就拘谨,怕是父亲在,他放不开。”

沈砚知起身,杨从心拉着他走到门口,说了句悄悄话,“你怎么回事?态度摆端正点!”

“我还不够端正?”

“你这叫端正?!”

周时与带上背包跟上来,杨从心立刻换了语气,声音也亮了,“你28岁,不是58岁,别跟老干部似的。带时与到处玩玩,尽好地主之谊。”

“知道了。”沈砚知敷衍了句,转身往外走。

两人一走,包厢里的气氛也没有变好。

许是之前沈夫人说得太好,周氏夫妇现在看到沈砚知的态度,心里就有了落差。

沈砚知严肃、冷漠,完全看不出一点喜悦。

他们是独女择婿,地位匹配固然重要,但女婿对女儿的真心真意,同样重要。

更何况,他们家在沪城,让女儿嫁到京城,是远嫁。

杨从心看得出他们的担忧,自己又拉不下身份,便给闻姝之使眼色。

闻姝之多活络的人,一下明白了,“周先生周夫人放心,沈公子从小就这样,外冷内热。”

“你们想,就沈公子这相貌,这身材,再要是热情的性子,那该有多少姑娘贴上来?他的全部热情都用在了工作上,对姑娘啊,还不开窍。”

“说出来怕你们笑话,沈公子活了28年,没摸过女人的手。”

与此同时,走在路上的沈砚知,也不知怎的,一个不慎绊了一下。

见鬼了!


“那你看哪个顺眼。”

“……”

手里的册子很沉,闻溪的心情更沉,随便一翻,不是银行行长的女儿,就是金融大鳄的千金。

她这本是顶级商圈的,各个貌美。

杨从心手里那本都是官圈的,各个端庄。

她看哪个都不顺眼。

杨从心排除了几位,把她们的照片抽走,闻溪一看,都是颜值相对次一些的。

“男人都是视觉动物,看脸,看胸,看身材,其次才看内在。”

闻溪一想,好像有点道理。

“闻溪,你在学校可别被一些轻浮的男生骗走了,他们看你漂亮就追,那不是真的爱你。”

“嗯,我知道。”

“对男人来说,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得到了,就不会珍惜。所以女孩子一定要自珍自爱。”

闻溪心情复杂。

元宵节那天的下午,沈砚知回来了。

闻溪透过房间的落地门望出去,他穿着一身笔挺的黑色西装从车里下来。

没穿厚外套,修长的身型略显削瘦。

头发也长了些,额前的刘海被风吹得有些凌乱。

脸庞轮廓硬朗分明,面容冷峻而深邃,以及那紧抿的嘴唇,让人察觉不出一丝表情。

闻溪知道自己不争气,远远看他一眼都会心酸不止。

“砚知,你瘦了,”杨从心抬头看儿子,英俊的脸越发清瘦,让她又骄傲又心疼,“你父亲说下个月的大会由你主持,压力很大吧?”

沈砚知累到不想说话,又出差了几天,下午飞机一落地就赶回家了。

“快坐,休息一下。”

沈砚知将公文包放在楼梯口,松了松领带,余光扫了一眼闻溪的房门。

房门敞开着,她在里面。

但不出来。

“去了湾区好几个城市,忙得忘了时间,宋涛提醒才知道今天是元宵。”沈砚知坐进沙发,视线不停地瞄看闻溪的房门。

“你怎么声音哑哑的,感冒了?”

“没有,话说多了。”

杨从心又是一阵心疼,“你父亲以前也经常出差、熬夜,我精心照顾着他的身体,你呢,身边没个知心体贴的人,我不放心。”

沈砚知隐约猜到母亲的意思,笑着回应,“我不是也有您照顾么?!”

“那不一样……”

杨从心开始找册子,左看看,右看看,不知道放哪了。

“闻溪,那本册子放哪了?”

沈砚知眼巴巴看着房间门口。

闻溪听到召唤,出来了。

浅黄色的羊绒衣,米白色的长裤,长发在脑后扎了低马尾,很乖巧的打扮,像一只软萌无害的垂耳兔。

沈砚知在看到她的那一刻,眼神亮了一下。

但她眼睛看都没看他,径直从他身边绕过。

沈砚知浅浅抬起的手立刻转为摸耳朵。

闻溪走到电视柜前,蹲下身开抽屉,“在这,张阿姨打扫时收起来了。”

“快拿过来。”

闻溪拿出那本册子,乖巧地递过去。

设想过这件事会再次发生,没想到会这么快。

给她喘息的时间都没有。

杨从心翻开册子,直接展开在儿子面前,“我和闻溪把过关了,你挑挑看,哪个合眼缘。”

“……”沈砚知怔住,转头看闻溪。

淡白的脸,哀怨的眉,闪躲的眼神就是不愿跟他对视。

沈砚知的嗓音更沙哑了,“她把关?”

“我把关家世,她把关美貌,美人眼光高,挑出来的也都是大美人。”杨从心信心满满,势在必得,“这几个家世背景都不错,都是高学历。你看这个,生活照,淡妆,天生的冷白皮,身材也好,闻溪说她的五官最漂亮。”

沈砚知当下就皱起了眉头,“那我真该谢谢闻溪,还知道我的口味。”


“别看了,闻溪。”沈砚知捂住她的眼睛。

他知道她在想什么。

回到包厢后,闻溪安安静静坐在沈砚知身边,与之前开怀大笑的模样判若两人。

她笑时,鲜活、明媚、灵动,能牢牢抓住眼球。

她忧时,清丽、冷艳、纯白,抓的更是人心。

苏翊一下明白了沈砚知吃窝边草的原因。

换作他,也想吃。

“张建阳的媳妇,11月底结的婚,”陈方靖平静地说,“新婚不过两月,估计是头一次发现,多发现几次就没戾气了。”

傅司昱八卦了下,“被打的是不是那个北舞的女学生?他之前带出来过。”

陈方靖点头,“是,张建阳把人安顿在港城,以为一南一北相安无事,结果……”

北舞的学生很受权贵富豪欢迎。

貌美如花、身姿柔软,带出去有面儿,私下用更爽。

尤其是刚入学的那一批,纯白的茉莉花,天真地相信爱情,难追一点,但成就感高。

沈夫人曾经也想把闻溪送进北舞,她高中就上的北舞附中。

闻溪参加艺考的同时还参加了普通高考,分数一出,居然超了京大线。

这是她第一次遵循自己意愿选择了建筑。

或许,这就是藏在她骨子里的,对命运的抗争。

苏翊没忽略闻溪眼中的恐惧,想上前,但被沈砚知的眼神逼退了。

沈砚知搂住闻溪的腰,牢牢护住,“别人的私事,我们有什么可聊的?聊点别的!”

太子爷发话,大家自当听从。

“来来来,下面我为大家献唱一首《富士山下》,”苏翊活跃着气氛,“帅哥美女们,为我陶醉吧。”

音乐声下,苏翊一口标准的粤语,唱得肝肠寸断。

沈砚知飞去白眼,眉头始终紧缩。

杨韶柏是他们当中年龄最大的,也是唯一结了婚的,心性最为成熟。

他从进门起就没说话,一直留意着身旁的宋蔚。

听着歌,宋蔚红了眼,用指尖弹了一下眼角。

杨韶柏轻声问:“吓到了?”

“那不至于,你放心,你要是金屋藏娇,我肯定装聋作哑。”

“那你也放心,我没有这种事。”

宋蔚拿起酒杯浅抿一口,笑得淡然,“现在没有,将来未必。”

杨韶柏一挑眉,亦拿起酒杯,与她的轻碰,“不管你信不信,我只想说,将来也不会有。”

返回酒店。

闻溪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将港城的夜景尽收眼底。

沈砚知从身后抱住她,陪她看尽这一城的繁华。

“你不是那个女学生,我也不是张建阳,不要自动带入角色。”

“周时与……”

“她更什么都不是!”沈砚知打断。

他圈抱着她,拿起她的右手看上面的冻疮,原本像胡萝卜的手指,消肿了,留下一大块黑黢黢的印子。

耳朵上的冻疮不再流血,周围起了一层白皮。

“脚上的呢,抬起来我看看。”

闻溪听话地脱了鞋,抬起脚丫子给他看,原本冻伤的肿块都瘪了下去。

沈砚知低下头,吻她的头发,吻她的耳朵。

两人都心平气和。

“你别冲动,惹怒我母亲只会让事情更严重,你就专心学习,其他不用管。”

“我冲动?我有你冲动?”

沈砚知箍紧她微颤的身子,知道她还心有余悸,“你不惹我我不会冲动。”

“我……”闻溪委屈,扭着身子,低头踩他脚尖,“到底谁惹谁?”

沈砚知用了点力,凌空抱起她往玻璃上贴。

“啊!”骤然撞上玻璃,下面那么高,闻溪吓得出声,双手双脚打他、踢他。

忽然,沈砚知咬她的耳朵,“想不想我?”

“……”

沈砚知将她放下,让她踩在自己的脚背上,“你有秦怀陪,一点都不想我是不是?”


这时候沈砚知就在外面砸门,引得画面有些抖动。

可是,吴峰依然没有停止施暴,仗着自己是沪上皇,仗着有人会替他善后,他撕开闻溪的衣服,用力扒她的裤子。

闻溪就是在那种绝望的时候,一刀刺向了吴峰。

画面停止,灯光亮起,周时与看到了沈砚知眼角的泪痕。

厅里安静了好长一会儿,无人开口。

吴家在事实面前再也嚣张不起来,那种情况,就算他们儿子被一刀捅死,也是活该。

沈砚知态度明确,公事公办。

港警和律师对接了后面的事,吴峰直接逮捕,其他几位拘留,王一野是游轮主,即便当时没看到,也有连带责任。

大家都着急去见自己的孩子,这大过年的,能保释就保释,该赔偿就赔偿,都要去走流程。

王一野临走之前向沈砚知道歉。

两人耳语几句。

“回京城见。”

“回见。”

这时候吴母才开口恳求,拉着周时与的手,说软话,“是我们有错在先,但孩子已经尝到教训,总归是未遂,我们愿意多给点赔偿,能不能撤诉?”

周时与早已心慌如雷,“我……我劝劝砚知。”

话落,只觉得背后一阵森寒,她颤颤巍巍转头,沈砚知正看着她,目露凶光。

“周叔,留步。”

周文礼一怔,“还有事?”

“公事处理完,我们来谈谈私事。”

“??”

旁人都离开了,只剩下沈砚知和周家三人。

方蕾刚才为吴家说过话,还以为沈砚知现在要秋后算账,她放下官太太的架子,语气变得亲和,“砚知,你父母几时回国?到时候我们一起聚聚。”

沈砚知面无表情。

“闻溪她……”

方蕾“怎么样”三个字还没出来,沈砚知直接打断,“周时与,当着你父母的面,你是自己说,还是我来说?”

周时与绷不住了,一下拔高声音,“你为了闻溪得罪那么多人,等叔叔阿姨回来,我看你怎么跟他们交待。”

人在心虚的时候,往往会找各种理由来回避事实,周时与就是这种状态。

“大家出来开开心心一起过年,本来是好事,出了这种事谁都不想的,既然出事,就应该把影响降到最低。你又何必站在道德制高点指责每一个人?”

沈砚知冷冷一笑,没空看她搅屎,直击痛点,“要不是你怂恿吴峰,能出事?”

“我才没有!”周时与一口否认。

“吴峰没死,脑子也没坏,你以为他不会说?”

“……”

沈砚知将三份口供拍在桌上,“另外三个已经招了,监控也拍到你跟他们说话的画面,说话内容人家都交待了,要我给你复述一遍吗?”

周文礼拿来一看,越看越沉重,眉头越皱越紧。

口供里有一句“她是沈家养的金丝雀,就是送人玩的”,以及“京圈里屈指可数的极品,你们不上,便宜了那帮京圈公子哥”,诸如此类。

且不是一个人,是三个人都这么说。

周文礼不可置信,“时与,你怂恿他们做这种事?!”

周时与慌慌张张地摇头,“闻溪内向,不合群,我只是让他们带她玩玩而已。”

方蕾护短,“时与跟他们熟,熟人之间还不能开开玩笑了?都是成年人,心里要有分寸,是吴峰自己没分寸。”

周文礼明着批评,实则袒护,“你太不应该了,就算玩笑也得有个度,闻溪是沈家人,你们以后就是一家,还要相处的啊。这件事无论如何你都要向闻溪道歉。”

周时与咬牙,极不情愿,“好……”

周文礼转而安抚沈砚知,“砚知,你消消气,吴峰做错事,法律会制裁他,闻溪那一刀也让他尝尽苦头,或许这辈子都毁了。”


宋蔚笑得不行,从口袋里摸出一包湿巾,扯一张,帮她擦脸,擦脖子,不断地往闻溪脖子里探。

杨从心那个激动,肢体接触,都动手动脚了!

她不停地朝卢臻使眼色,“你看那边。”

卢臻转头看去,说:“唉,年轻真好啊,你看她们俩,活泼、明媚,像一对姐妹。”

“……”姐妹?可别带偏了闻溪。

宋蔚带的是湿巾,擦不干闻溪脖子里的冰水。

闻溪跑进房间拿干毛巾擦。

杨从心立刻放下茶杯,跟了进去。

“夫人?”

杨从心谨慎关门,走到闻溪面前特意交待,“宋蔚对你没做什么出格的事情吧?”

“啊?”

“你个傻丫头,没察觉出宋蔚不对劲吗?”

闻溪一脸懵,“有吗?哪里不对劲?”

“你呀,读书读傻了,还不如我觉悟性高。宋蔚和杨韶柏结婚大半年还没同过房,你觉得是谁的问题?”

“……夫人,这是人家夫妻的事,我哪知道?”

“韶柏是我们大院出了名的温润公子,成熟稳重,高大英俊,爱慕他的女孩不在少数,你小时候还叫他‘帅哥哥’,记得不?”

闻溪尴尬,“嗯。”

那年刚到沈家,一次沈砚知和杨韶柏一起回来,沈砚知走在前面一步,少年意气风发,清隽疏朗,她脱口而出,“帅哥哥。”

沈夫人一看,杨韶柏先进的门,“那是隔壁杨家的公子,别乱喊,你得喊叔。”

直到现在闻溪都还记得当时的难为情,她脸红,夫人还说她小小年纪就知道喜欢帅哥。

“所以嘛,你说说看,宋蔚放着杨韶柏那么个真男人不要,非要跟你在一起,你觉得为什么?”

“我……我……”闻溪大约猜到了夫人的疑虑,可张了两次嘴,没说出话来。

“宋蔚喜欢女人!”

“……”苍了个天呐,夫人,您少上点网吧!

“你避着她点,你可别被她带偏了,肢体接触更是不能有,听见没?”

闻溪只能点头应允,“哦。”

“男人多好,喜欢女人?哎,杨家太惨了!”

“呵呵呵呵呵呵呵……”

与此同时,外面卢臻也拉着儿媳在聊天,“过年有庙会,你们年轻人多出去热闹热闹,没两天就上班了。”

宋蔚不太乐意,推脱,“韶柏不爱逛庙会。”

“韶柏每年都陪我逛,喜欢得很。”

“……”

“你别一听庙会就觉得老土,现在的庙会都是新玩意儿,旁边还有一个滑雪场,还能泡温泉。”卢臻极力推荐,“年前我去泡过那里的温泉,环境特别好。”

宋蔚双手插兜,开始敷衍,“妈,我们在港城玩得挺累,就想在家歇一歇。”

“你跟韶柏上班后就各忙各的,也就过年过节能出去玩玩,宋蔚,你明白我的意思。”

闻溪收拾完从房间出来,卢臻灵机一动,“要么让闻溪陪你们去?”

闻溪:“???”

“闻溪,你开学还早,反正在家没事,跟他们一起出去玩玩呗。”

闻溪无助地抓头,没有夫人允许,她不敢乱跑。

卢臻直接征求杨从心,“让闻溪去呗,”卢臻一个劲使眼色,“以后我抱上孙子,给闻溪记一功,来日她出嫁,我送一份大礼。”

杨从心为难,“闻溪,你想去吗?”

“啊?”我应该是想去,还是不想去呢?

这时,沈砚知和杨韶柏从二楼书房下来,闻溪像是看见了救星。

卢臻拉住杨从心的胳膊,一直扯扯扯,挤眉弄眼就是恳求,“让她去吧,就在京郊,有韶柏在,出不了事。我主要就想他们小两口培养培养感情。”

杨从心默默叹气,这老姐妹真是老糊涂了,怎么听不懂暗示呢?!“他们小两口出去培养感情,闻溪去当电灯泡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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