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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到的娇娇成了他心尖上的小祖宗谢昭远姜唤绮结局+番外小说

命N次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还是说,他们想要看到的,是首辅之女跋扈张扬,借用父亲的权势,逼迫谢家迎娶自己,让谢家二郎娶一个病秧子短命鬼做正妻,就是真正的目的么?那么六年前她死后,这事无疾而终,背后之人又准备做什么对付谢昭远呢?并且此事背后的最大敌手,就只有胡沧一人么?姜唤绮百思不得其解。想不通,那就暂且搁置下来,不去想了。但直到天色渐晚,茶竹也没有回来,反倒是阮三问敲门送来汤药,顺带提了一嘴:“姜姑娘,这药送晚了,你趁热喝吧。”私下里,没有外人,他还是照旧称呼姜唤绮。姜唤绮接过碗,好似无意问了句:“送药一事不是交给了那位厨娘么?她不方便送来?”“姜姑娘说那厨娘啊?”阮三问摇了头,“就是因为她现在出了事,不便过来,客栈掌柜才转告我汤药好了。”“出事?”姜唤绮心口...

主角:谢昭远姜唤绮   更新:2025-05-13 16:3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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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昭远姜唤绮的其他类型小说《捡到的娇娇成了他心尖上的小祖宗谢昭远姜唤绮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命N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还是说,他们想要看到的,是首辅之女跋扈张扬,借用父亲的权势,逼迫谢家迎娶自己,让谢家二郎娶一个病秧子短命鬼做正妻,就是真正的目的么?那么六年前她死后,这事无疾而终,背后之人又准备做什么对付谢昭远呢?并且此事背后的最大敌手,就只有胡沧一人么?姜唤绮百思不得其解。想不通,那就暂且搁置下来,不去想了。但直到天色渐晚,茶竹也没有回来,反倒是阮三问敲门送来汤药,顺带提了一嘴:“姜姑娘,这药送晚了,你趁热喝吧。”私下里,没有外人,他还是照旧称呼姜唤绮。姜唤绮接过碗,好似无意问了句:“送药一事不是交给了那位厨娘么?她不方便送来?”“姜姑娘说那厨娘啊?”阮三问摇了头,“就是因为她现在出了事,不便过来,客栈掌柜才转告我汤药好了。”“出事?”姜唤绮心口...

《捡到的娇娇成了他心尖上的小祖宗谢昭远姜唤绮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还是说,他们想要看到的,是首辅之女跋扈张扬,借用父亲的权势,逼迫谢家迎娶自己,让谢家二郎娶一个病秧子短命鬼做正妻,就是真正的目的么?

那么六年前她死后,这事无疾而终,背后之人又准备做什么对付谢昭远呢?

并且此事背后的最大敌手,就只有胡沧一人么?

姜唤绮百思不得其解。

想不通,那就暂且搁置下来,不去想了。

但直到天色渐晚,茶竹也没有回来,反倒是阮三问敲门送来汤药,顺带提了一嘴:“姜姑娘,这药送晚了,你趁热喝吧。”

私下里,没有外人,他还是照旧称呼姜唤绮。

姜唤绮接过碗,好似无意问了句:“送药一事不是交给了那位厨娘么?她不方便送来?”

“姜姑娘说那厨娘啊?”阮三问摇了头,“就是因为她现在出了事,不便过来,客栈掌柜才转告我汤药好了。”

“出事?”姜唤绮心口一惊。

“是啊。”阮三问没注意她神色异常,继续道:“听说有别的帮工发现她偷了大把银票,要送她去见官,那厨娘弟弟来了,客栈的人都在后院拉扯呢。”

“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哎姜姑娘——”

阮三问还没说完,眼前就是一花,姜唤绮骤然起身冲出了客房,将他的声音远远丢在身后。

阮三问愣了愣,也跟着出去,却不是追上姜唤绮,而是转头去了楼上报告给自家公子。

彼时,姜唤绮快步冲到了客栈后院,一掀开厚重帘布,就瞧见偌大的院子里,一个瘦巴巴的尖嘴猴腮的男人,指着那个曾见过的脚夫青年,义愤填膺说着什么。

男人身旁站着客栈掌柜,一脸凝重的神色,还有几个干活的伙计凑在房檐下看热闹。

“你还是不肯说出这些银票的来历么?当真要我们报官?”

“唉哟掌柜的,您就别和这种人多费口舌了,她不敢说,就是偷来的,做贼心虚!”尖嘴男人指着青年身后,被青年厉声呵斥。

他红了眼,将身后的人护得极紧:“你胡说!我阿姐不是小偷!”

“嘿你——”

姜唤绮快步上前,走进对峙当中,引来了众人视线。

尖嘴男人在后厨帮工,没见过前头的客人,一个挑眉,就要开口挑衅,就被掌柜眼疾手快拦下。

掌柜接待过谢昭远一行人,虽只和顾以山打过照面,但知道这群人非富即贵,不能招惹。

见这位小哥挺身而出,不禁猜测起那笔银票的来历。

难不成……

姜唤绮无视了这两人,才发现茶竹躲在义弟身后,发丝乱了几缕,捂着脸不敢抬头,竟是脸上的面纱被扯掉了,正在浑身发颤。

她心头一痛,大跨步上前,将自己的外衫罩住了茶竹,忍不住厉声吩咐青年:“带你阿姐回房收拾行李,和我离开这里。”

“这……”万福一怔,就被茶竹小心翼翼扯了扯袖子。

他低头看去,见阿姐埋在外衫里的脑袋轻轻一点,就只好打住疑惑,跟着阿姐往下人房走去,还不时回头打量姜唤绮。

姐弟俩一走,姜唤绮这才把目光丢在尖嘴男人身上。

她活了二十年,从未有过怒火,而今是第一次发了脾气,学着从前爹爹的模样,冷眼压制面前的人。

“是你动了手?”

易容过后的声线,贴合少年人,此刻压抑着怒火。

帮工却没接收到掌柜的眼神示意,梗了梗脖子,冲姜唤绮大喊:“我是动手了,那又怎么样?我是在抓贼!”


可若是真如所言,只是一个被村民救下的失忆女子,那么她至今所展现出来的言行,也太过巧合,像是不管不顾,也要出力帮他,简直疑点重重。

但眼下不是追究的好时机,谢昭远接下了她的话。

“你说的此人,我也认识,可行刺我的人当中,并未出现他,所有的尸体里,也并未发现用了易容面具的可疑之人。”

谢昭远话音刚落,忽然顿住,姜唤绮像是察觉到了他的沉默,接过话道:“谢公子,屠杀村民的歹徒,我记得共有三十一人,包括那为首之徒。”

三十一?

谢昭远捏了捏指尖。

那群死士经过清点,只有三十人,少去的定然就是为首的翁元龙。

许是怕被认出手脚功夫,身份暴露,才在刺杀一事上,从未出现过。

也就是说,翁元龙还在暗处!

“浮生!”

谢昭远忽然一声厉喝,随即文不权飞快出现,抱拳领命:“公子。”

“你与天抒看好她。”谢昭远不看姜唤绮,冷声下令,“其余人,随我搜山。”

姜唤绮跟着文不权回了驻扎地,被留下的阮三问看着顾以山等人离去的方向,满脸不情愿。

“浮生哥,你武功高强,足以一人留下保护她了,我简直没有用武之地,还不如跟随公子进山去——”

他抱怨着,就被文不权敲打了下脑袋:“这是公子的命令,你还敢质疑?赶紧站直了,守好岗,省得我事后又去找公子告发你偷懒。”

“哎浮生哥,你——”

吵闹声,于寂寥夜色中,透进马车内。

姜唤绮却无心去听他们二人的声响。

她倚在车壁上,抱膝沉思。

翁元龙此人,身手了得,连她那武状元出身的二哥,也时常出言钦佩,又可叹于对方忠于太子的一颗心。

如今,他主导了屠村一事,却未曾出面刺杀,那么势必是藏在了暗处,盯紧了谢昭远一行人。

因而她在尸堆里,苟活下来成为唯一证人的事情,逃不过对方的眼睛。

翁元龙……一定会再次下手。

姜唤绮凝紧了眉眼,右手无意识按住早已愈合的心口,不自觉施加了力道。

忽然间,马车外骤然响起文不权与阮三问的同声怒喝:“是何人——”

随即一阵打斗动静传来,姜唤绮屏住了呼吸,却是眼前帘布一闪,伸进来的大手一把将她抓了出来。

待对方的冰冷刀刃,无情抵在她的脖颈上,姜唤绮才看清楚了眼下处境。

她于马车顶上,被身后之人持刀挟持,而底下是包围了一圈的人,谢昭远身处其中,左右站着脸色难看的文不权与阮三问。

同在一旁的顾以山,神情凝重。

其余人则严阵以待,绷紧了姿势,将手中弓箭纷纷对准了姜唤绮身后的蒙面男人。

似乎只要谢昭远一声令下,便会有万箭齐发,将目标射成筛子。

至于姜唤绮,像是成了蒙面人的挡箭牌。

两方对峙之际,局面凝滞,蒙面人忽然低声开口,嗓音格外嘶哑诡异,全然不是姜唤绮记忆里听过的声音。

但她直觉对方,就是翁元龙。

“原来是引我入局的诱饵。”

“呵。”

回应蒙面人的,是谢昭远不屑遮掩的轻蔑。

他眼尾微微上挑,略过面色微白的姜唤绮,冷眼瞥向男人。

“蠢货,分明是你心怀鬼胎,自投罗网。”

嘲讽完,谢昭远抬起右手,众人顿时双臂一动,拉紧了弓弦,神情肃穆。

蒙面人眉眼一沉,意识到对方竟是不顾他手中挟持的人质,打算一并乱杀了,不禁怀疑起面前女子的身份来。


“三哥,我没事。”姜唤绮牵住他袖子,安抚似的摇晃了下。

这又让姜序砚想到了更为严重的问题,赶忙叮嘱妹妹:“缨宝,你听好,三哥行走江湖多年,对药人一事也略有所闻,你定然不能透露自己的特殊体质,明白吗?”

姜唤绮重重点头,“嗯,我只告诉你们。”

“那也不成!”

哪曾想,姜序砚一口回绝,“从现在起,不准再透露此事,就算是对着娘,你也不能说。少一个人知情,你就少一分危险,对了,那个女医——”

“三哥。”说到孟南青,姜唤绮打断他,“她是个好人,我还答应了,回头要好好答谢人家呢。”

“在你眼里,谁都是好人,尤其是谢昭远。”

姜序砚轻哼一声,点了下姜唤绮的眉心,又语重心长道:“答谢女医的事情,就包在三哥身上,我也顺便考察一番,看她嘴巴严不严实。”

“哥……”姜唤绮耷拉下了眉眼。

这可是她的第一位朋友,自然不愿看到对方被亲哥这番评价。

姜序砚晓得妹妹的心思,忍住不安慰,又提起了另一件事:“那你要跟我走吗?还是想要继续留在谢昭远身边?”

“三哥,你怎么——”

“怎么会这么说?”

姜唤绮一愣,就被姜序砚抢过了话头。

他瞧着妹妹,故作叹气道:“你从前,最喜欢从茶竹那里,打听谢昭远的消息,而今见到本人后,与之相处了几日,还一如既往欣赏他么?”

姜唤绮唇间微张,到底还是没开口,不愿在兄长面前谈论谢昭远的事情。

见她沉默,姜序砚一眼了然,抬手轻抚了下妹妹的脑袋:“缨宝,及时止损。”

“谢昭远与我们不是一路人,且谢姜两家在朝堂之上,夙怨已久,他若是知道你是姜家的女儿,恐怕……”

他顿了顿,换言道:“哪怕是眼下,他尚且对我们的身份不知情,却还是派了手下监视你我,要不是我有些功夫在身,甩开了他们,只怕今晚就没机会见到你了。”

“三哥……你说的这些,我也清楚。但我留下来,也是想为小河村百姓伸冤。若是此事能揭露太子罪行,那我被谢二郎利用一回,也是无妨。”

“毕竟,我本就没有想过,与他成为一路人。对了,这些东西还是交由三哥你保管吧。”

姜唤绮转身,将桌上首饰包紧,塞进姜序砚怀中,她只从里头挑出了一件长命锁戴上:“我只要留下阿娘的信物,就够了。”

这是姜家兄妹们,自幼一代代传下,护佑平安长大的心血,却断在了姜唤绮身上。

姜序砚低头一看,先前疑惑又冒了出来:“缨宝,你复活一事,虽是大幸,可其中蹊跷都太过可疑。这些东西,分明应该还在你的墓穴中的。”

“等日后回去,我还是得告诉爹和大哥他们,调查清楚。不过当务之急,还是要解决了你的委托才行,那位女医的事情,就包在三哥身上。”

“三哥,可我先前听你和华姑娘争执,她直言你去的地方就是送死,你到底要去哪里,又做什么?”

“不去了,不去了。”姜序砚立马改口,“如今你回来了,我还到处跑什么,总之缨宝,你放心,三哥不会出事的。对了,还有一事。”

他笑了笑:“三哥不打算给家中送去消息,与爹娘和哥哥们相认一事,还是得由你亲自来做,才能算彻底斩断了过去的孽缘,重获新生。”

“所以你呀,最好动作快些,要是等三哥日后回到京都,你还没能与大家相认,那我可是要从中作梗,看你好戏了。”


“好,姜唤绮。”

谢昭远仍旧直呼其名,他略抬下巴,矜傲瞥视她一眼,目光冷淡。

“那就如你所言。明日下午,船只便能靠岸,改为陆路,你早些做好启程准备,把该挡的地方,都遮好了。”

说罢,他深深看了眼姜唤绮的颈侧,转身离开船边甲板,留下姜唤绮后知后觉似的,抚上了颈侧,望着谢昭远离去的方向。

良久,她无奈失笑,回到船舱卧房,从行囊里翻找出干净的纱布,一层层缠上。

连日来,为了掩饰箭伤,这些用物在她这里,可谓是一应齐全,就是不知何时才能安心摘下它。

次日上岸前,文不权奉命送来了东西。

他将一个木匣子打开在桌上,里头是一张人皮面具和几个小瓷瓶。

“姜姑娘,临近京都境内,必会有许多双眼睛盯着我们家公子。以防万一,还是请姑娘委屈一段时日,易容一番,才能留在公子身边,不被起疑。”

姜唤绮顺着他的话,观看木匣子里的东西,默认不语。

她一个未婚女子身份,的确不适合公然跟随一群男子,尤其对方还是颇受瞩目的谢家二郎。

“好,我明白了,那就麻烦文先生了。”

“哪里哪里,姑娘客气了,我来教姑娘如何戴上这人皮面具吧。”

文不权是个好老师,面对姜唤绮这个一无所知的新手,他用了极大的耐心,细细教导对方易容过程。

半个时辰左右,姜唤绮换上了一张平凡寡淡的少年脸,容貌不起眼,年岁看着不大。

文不权满意点头,递过铜镜时,还认真解释道:“姜姑娘身为女子,身量高挑,可要是装扮成男人,就难免落了一大截。”

“所以姑娘还是扮作少年人,更为合适。对了——”他伸手指着其中一个小瓷瓶,“这是改变嗓子的药,吃下一粒,可维持七日左右,对身体无碍,姑娘可以放心。”

“至于如何在言行举止上,更贴近一个少年人,那就要看姜姑娘自己的悟性了。或许姑娘可以考虑考虑,观摩天抒平日里的样子,他的年岁最为贴切。”

姜唤绮顶着陌生少年面孔,沉吟一瞬,点了头。

船靠岸,姜唤绮隐匿在谢昭远的随从之中,一同下了船。

他们一行人落地的码头,攘来熙往,喧闹嘈杂声不绝于耳,不远几步就是一群来回搬货的脚夫,忙得脚不沾地,大汗淋漓。

姜唤绮无意间目光一扫,瞥见其中一个青年脚夫,跛着脚,一瘸一拐走向路边等候的女子。

那女子一身布衣,墨发绾起,蒙着面纱,看不清楚长相,手里还提着一个竹篮子,上头盖着布,鼓鼓囊囊的。

见青年走来,女子面纱下的眼睛弯起,赶忙揭开布,从篮子里取出擦汗巾,塞了过去,还有一些个窝窝头。

原来是给家人送饭的。

这念头一闪而过,姜唤绮便要收回目光,却意外看见那女子的面纱,似是被风吹起了一角,露出的皮肤上尽是暗红色的瘢痕,像是被火烧灼过。

一时之间,姜唤绮目光一怔,忘了回头。

“姜姑、咳咳,小江,别愣神,该走了。”阮三问改口极快,敦促姜唤绮上马车。

后者这才回过神来,跟着走了。

他们身后,那远处的蒙面女子,温柔望着狼吞虎咽的青年,递过水袋:“万福,你慢慢吃,阿姐先回客栈做工了。”

她声音嘶哑难听,不知经历了什么。

“嗯嗯嗯!”

青年鼓着腮帮子,连连点头,因着嘴里塞满了食物,说不出话,只能挥手示意阿姐快走。


“父皇。”

“奴才参见皇上。”

“行了,都起来吧。太子,如淮举证你身边的翁万声,谋划了龙溪镇小河村刺杀一事,屠杀无辜百姓,你可有何话要说?”

“什么?”赵渊世眉眼一沉,似是不可置信,转向了谢昭远:“如淮,这是什么事?”

身后的翁元龙也扑通一声跪下,磕头含冤:“皇上!奴才冤枉啊!”

“奴才已有半年之久,未曾奉命离开京都,一直都跟随在太子身边,日日夜夜都有宫女太监作证。奴才实在不明白谢大人所说之事,委实冤屈……”

一听这话,谢昭远就明白了过来。

看来他们已经做好了万全之策,让人易容成翁元龙的模样,在京都混淆实情,留作人证。

可惜了这番缜密心思,谢昭远本就没打算真能拿下这真凶,一举成功,他想要的,不过是让老皇帝心里认清楚,他谢昭远与赵渊世此生为敌,永不可能辅佐对方,成为君臣。

“呵,翁侍卫说笑了,谁人不知你最拿手的不是一身的高强武艺,而是易容术这门绝活。不过既然翁侍卫问心无愧,那可否当众脱下衣物,让我查验新伤。”

“如淮。”赵渊世语气沉下,“你既没有铁证,就不该道听途说,污蔑我的人,欺辱他尊严。”

“再者,不久之前,万声曾陪我上山围猎,我一时失手,误将箭射中了他心口,当时参与打猎的众多子弟,可以出面作证。”

“既然如此,那么太子更是无需替他遮掩,就大方亮出伤口来,让我查验一番又如何。”

谢昭远上前几步,略过太子身侧,逼近了翁元龙,后者还跪坐在地上,被谢昭远一掌压制住了肩头,施加力道似的拍了拍。

“翁侍卫,请吧。”谢昭远面上带笑,神情却阴冷得很。

翁元龙僵硬着身子,动弹不得,赵渊世立即看向上方:“父皇,这——”

皇帝神色淡笑,回望太子的眼神,不曾言语。

态度显而易见。

翁元龙当下心口一紧,却不敢在圣上面前迟疑,抬手解开了衣扣。

姜唤绮微微侧头,移开了视线,自然看不见翁元龙果真当众褪去上衣,谢昭远则蹲在了他跟前,眯眼细细打量。

那一灰一墨的眼瞳里,正对着翁元龙,满是不屑遮掩的嘲讽与恶意。

翁元龙却是正对着皇帝的方向,不敢表露异常,咬咬牙,垂眼避开了对视,任由谢昭远查看他胸膛上的那处伤疤。

片刻后,谢昭远起身,冷笑了一声。

“太子与翁侍卫怕是忘了,这从弓上射出的箭,所造成的伤口,可不是翁侍卫身上这般模样,倒像是被人手持箭尖,反复挖刺所致,扩大了圆端,边缘粗糙。”

“若是不信,大可以请太医前来验伤,看看这伤口是否真如太子所说,只是一箭射入,而非手动为之。”

姜唤绮避让着目光,侧耳倾听,想不到谢昭远会抓住此处,大做文章。

“若是后者为真,那么我倒想问问翁侍卫,这般奇怪的伤口,是何人所致,又为了什么?亦或是,你还认得从你手中死里逃生的人么?”

翁元龙飞快穿上衣物时,姜唤绮已被谢昭远带到了人前。

她如今这张易容皮囊年岁小,平淡无奇,赵渊世只看了一眼便平静移开目光,翁元龙也是如此,不明白这少年又是谁。

但一想到方才谢昭远意味不明的话,不禁心生猜测,又多看了眼少年。

姜唤绮迎上对方的凝视,抬手指了过去:“就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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