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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天由命后,我成了首富楚书意沈燕宁

山里来的小叉叉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婆子刚回了话,沈燕宁就听到外面,锦娘带着楚书意已经来哭求了。楚书意将楚知意推下池塘后,骂了几句,自己大概也感到害怕了,直接就跑回锦娘那里,一进门就都说了出来,惊的锦娘不知如何是好,只能带着过来请罪求饶。仗着楚书意是世子的亲生骨血,谅沈燕宁也不敢将他们怎么样。而且楚知意那贱种应该也没事。所以锦娘心里虽惊,但却并不害怕。就见沈燕宁已经快步而来,锦娘赶忙扯着嗓子大喊,“少夫人饶命,书意他年纪小,不是故意的,求少夫人开恩,要杀要刮都冲着奴婢来。”沈燕宁居高临下冷冷的望着锦娘,问:“你说他不是故意的,我看他根本就是有意的,今日就敢谋害嫡长子,来日是不是便要杀了我这嫡母啊?”少夫人的威严,令锦娘第一次有些不敢去看。只小声道:“可你不能罚书意啊,...

主角:楚书意沈燕宁   更新:2025-05-13 16: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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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楚书意沈燕宁的其他类型小说《听天由命后,我成了首富楚书意沈燕宁》,由网络作家“山里来的小叉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婆子刚回了话,沈燕宁就听到外面,锦娘带着楚书意已经来哭求了。楚书意将楚知意推下池塘后,骂了几句,自己大概也感到害怕了,直接就跑回锦娘那里,一进门就都说了出来,惊的锦娘不知如何是好,只能带着过来请罪求饶。仗着楚书意是世子的亲生骨血,谅沈燕宁也不敢将他们怎么样。而且楚知意那贱种应该也没事。所以锦娘心里虽惊,但却并不害怕。就见沈燕宁已经快步而来,锦娘赶忙扯着嗓子大喊,“少夫人饶命,书意他年纪小,不是故意的,求少夫人开恩,要杀要刮都冲着奴婢来。”沈燕宁居高临下冷冷的望着锦娘,问:“你说他不是故意的,我看他根本就是有意的,今日就敢谋害嫡长子,来日是不是便要杀了我这嫡母啊?”少夫人的威严,令锦娘第一次有些不敢去看。只小声道:“可你不能罚书意啊,...

《听天由命后,我成了首富楚书意沈燕宁》精彩片段


婆子刚回了话,沈燕宁就听到外面,锦娘带着楚书意已经来哭求了。

楚书意将楚知意推下池塘后,骂了几句,自己大概也感到害怕了,直接就跑回锦娘那里,一进门就都说了出来,惊的锦娘不知如何是好,只能带着过来请罪求饶。

仗着楚书意是世子的亲生骨血,谅沈燕宁也不敢将他们怎么样。

而且楚知意那贱种应该也没事。

所以锦娘心里虽惊,但却并不害怕。

就见沈燕宁已经快步而来,锦娘赶忙扯着嗓子大喊,“少夫人饶命,书意他年纪小,不是故意的,求少夫人开恩,要杀要刮都冲着奴婢来。”

沈燕宁居高临下冷冷的望着锦娘,问:“你说他不是故意的,我看他根本就是有意的,今日就敢谋害嫡长子,来日是不是便要杀了我这嫡母啊?”

少夫人的威严,令锦娘第一次有些不敢去看。

只小声道:“可你不能罚书意啊,他还小……”

“你说的没错,他还小,能经得住什么啊,他还小,能有什么坏心眼啊,多是你这个做母亲的暗中嗦掰吧?”

沈燕宁冷笑:“既然你说要打要杀来冲你,好,来人,锦娘教唆庶子谋害嫡子,杖责二十。”

锦娘以为沈燕宁不敢罚她,闹到白氏那,顶多还是罚月钱禁足的事,不想上来就是这么狠的。

“外面的人聋了吗?”

红菱喊了一句,登时就有几个婆子鱼贯而入,不由分说将锦娘押在了长凳上。

“不要打我娘亲……”

楚书意都吓呆了,就要往上扑,却被婆子一把拉住。

与此同时,锦娘屁股上的板子,也噼里啪啦的落了下去,直打的锦娘啊啊惨叫,一边叫,一边喊。

“……你不能打我,我可是为世子生儿育女的人,你生过吗?啊……打死了我,夫人也不会放过你的,你这样,书意永远也不会认你……”

“停。”

打到第十下的时候,沈燕宁才招手。

不过不是她仁慈了,而是有些话她要说清楚,走上前道:“锦姨娘,首先,你是世子的妾,归我管,其次,你居功自傲才会酿成今日的事,最后,打死了你,婆母也不会怪我,最后的最后,楚书意认不认我,我已经不在意了,因为我已经有了我自己的儿子,而且我刚答应了他,要护他周全,今日说到做到……”

“不过是过继来的贱种,又不是亲生的,不过是你们给我演戏看罢了,”锦娘咬牙切齿的道。

“演戏?”

沈燕宁半天才反应过来,然后玩味的伸出手,一点点的捏起锦娘的下颚,笑道:“你也配我们演戏给你看?好吧,就当我们演戏呢,演一辈子那种……其实,我也挺想演一辈子的,继续打。”

“是。”

这一刻,锦娘才近距离的看清楚,沈燕宁,这个表面温和的女人,眼底居然可以这么冰冷。

而锦娘更不知道的是,原来前来阻拦这一切的楚平川,当被推到门口的时候,正好听到锦娘的那句……过继来的贱种。

锦娘,的确是居功自傲,可这所谓的功,他如今也看淡了。

“世子?”

“不用进去,我们就在门口,左右也打不死她,他们也该认清楚了。”

楚平川淡淡道。

院子里,只剩下了锦娘的哀哭与楚书意的求饶大叫,不愿意来晨月院做嫡子,偏要做庶子,这,不就是庶子的命运吗?

二十板子打完了。

到底是后宅的板子,没想象的那么严重,看着渗血了,其实根本没有伤筋动骨。


转眼时间就过了五日。

这五日的时间,沈燕宁的日子,过的当真是飘飘然,如今她成了武定侯府的准世子夫人,除了那日老夫人的赏赐。

大房二房也象征性的送来了不少东西,之后得知她还继承了沈青语的嫁妆,令沈燕宁高兴的好几天都没睡着觉。

唯有她的大丫鬟红菱,忍不住会问:“小姐,你当真没觉的此事古怪?老夫人,怎么会将这么好的婚事,给您?”

“定是祖母心里有我,红菱,你可不许挑唆我与祖母的关系,”沈燕宁警告。

这火坑,她是跳定了,谁也拦不住。

武定侯府世子,虽坠马瘫了,还婚前有了一儿一女,这样,他的后宅不是反倒安宁了,他不用担心半夜有人爬他的床,毕竟他也是有心无力,更不用担心有新人进来给她添堵,因为到时候整个京城都不敢有女儿来守这活寡。

她是吃得香睡得好,一夜就能大天亮。

然后帮他夫君清点着,属于他的那份产业和银钱。

前世要不是沈青语太过咄咄逼人,骂人太难听,什么黑心烂肺,绝命烂根的话,张嘴就来,彻底惹怒了武定侯,又怎会一纸休书休了她。

害她蹉跎了半生,人老珠黄还要被扫地出门。

沈燕宁相信,只要她安守本分,以后的日子总会好起来的,至于府里其他人事,那时候她外放,了解的不多,但想想也是可以应对的。

还有武定侯世子的腿,或许也不是没得治……沈燕宁迷迷糊糊,半梦半醒的想着前世的信息。

第二日。

武定侯夫人就参加了京中的小宴,想要趁机相看相看沈燕宁这个未来的儿媳,长信伯府知道后,也立刻前去参加了。

但因为主母王氏病了,便由二房伯母李氏带着沈燕宁去了。

李氏也是个圆滑讨巧的,带着沈燕宁一一介绍了不少夫人,最后才瞧见了武定侯夫人,白氏。

沈燕宁前世是见过这位夫人,知道对方是个温和的婆母,当即规矩一礼。

白氏因儿子伤重的原因,这些日子郁郁寡欢,此刻抬眼,就看到花骨朵一般的沈燕宁在对她问好。

好一派大家闺秀的气度,不骄不躁,给人如沐春风之感。

早先白氏还以为,长信伯府的婚约忽然换了人,定是察觉了什么,大约换上来的女儿,也不是什么好货色。

她才要亲自相看,若实在入不得眼,便退了也无妨。

此刻见沈燕宁如此模样,登时心上一百个满意,也立刻起身虚扶了一下,道:“这就是燕宁啊,果然是个好孩子。”

当即几人亲亲热热的聊了起来,沈燕宁作为姑娘,不好插嘴,只能静静的坐在李氏身旁。

白氏也观察够了,觉的沈燕宁实在的不错,才道:“咱们这家长里短的,甚是无趣,燕宁啊,你去跟年轻的孩子们玩耍玩耍,只怕将来成婚后,就见的少了。”

沈燕宁看了李氏一眼。

李氏也抿嘴一笑:“这还没进门,婆母就如此惦着你了,还不快去,我方才还瞧见林家小娘子寻你呢。”

沈燕宁这才起身离开。

至于李氏说的林家小娘子,是她前世的闺蜜,林玉瑶,林伯父当年与沈燕宁的父亲,曾是德文院同窗。

如今沈父外放,林父就职文书司的四品撰官,对沈燕宁也算多几分照顾。

她与林玉瑶更是关系亲厚。

此刻二人终于遇上,谁知林玉瑶张嘴就道:“燕宁,我也定亲了。”

沈燕宁一惊,前世林玉瑶是一年后才定亲远嫁的,怎么如今也变了时候,细问才知,竟是因为沈珍珠悔婚,她原本的夫家,徐家,竟是又瞧上了林玉瑶。

徐家算是林家的顶头上司了,也是文书司的,只是沈燕宁忍不住皱眉,沈珍珠前世与夫家闹的很僵,便是因为有个很厉害的婆婆。

婆媳斗的十分凶狠,沈珍珠为此还气掉了一个孩子,最后落下病根,在没了孩子。

所以她才会恨死了前世的婆母。

至于她的夫君,沈燕宁见过,倒是个持正君子。

只能说,徐家是一户顶好的人家,不然二房也不会费尽心机的给沈珍珠定下,唯独这婆婆最是难搞。

加上沈珍珠也不是个省油的灯。

如今沈珍珠重生了,摆脱了这前世折磨她半辈子的婚事和婆婆,想不到阴差阳错竟是落在了林玉瑶的身上。

而林玉瑶前世远嫁,夫家也不是什么好的,据说她夫君光妓女就抬回家好几房,传回家的信纸上,整面泪水。

所以面对林玉瑶的新婚约,沈燕宁竟是不知说个好,还是不好了。

“对了,我听人说,你家竟是将武定侯府这顶好的婚约,转到你头上了?这到底怎么回事啊?”林玉瑶是又惊奇的问。

这丫头是个天真的,这几日想来过的也是飘飘然,自己的闺蜜要做世子夫人了,而自己忽然定了一门顶好的婚事。

千言万语都等着跟沈燕宁诉说呢。

沈燕宁闻言叹息,“具体的我也不知道,也许是我三姐忽然不乐意了吧?也许是祖母垂爱,怕我日后不安稳,所以偏疼一些。”

林玉瑶袖子遮面,轻轻一撇嘴道:“武定侯这样的高门大户,你三姐都瞧不上,她还要嫁玉皇大帝不成?你祖母偏疼,我真是压根就不信。”

她说的是实话,不过已经不重要了。

“不管怎样,燕宁,你以后发达了,可别忘了我呀。”

“怎么会。”

沈燕宁转而继续悄声道:“你可知徐家为何与我二姐婚约告吹?”

“我也正要问此事呢?”

“便是因为,徐家有个刁钻的婆母,玉瑶,你可受得?”沈燕宁问,若是受不得,不如也早早退了了事。

“有多刁钻啊?”林玉瑶又问。

沈燕宁一愣,有多刁钻?她哪知道,只含糊道:“刁钻到,我二姐光听闻,就吓的退婚了,你说呢。”

谁知林玉瑶微红了面颊,道:“可我到底不是与婆母过日子啊,只要那徐家儿郎好,我便也受得。”

沈燕宁见此,便知道林玉瑶这是看上徐家长子了,不过也对,林父与徐父都是文书司的官员,见过也正常。

说不定人家还是双向奔赴呢。

“你……很满意这婚约?”

“……自然满意。”

看林玉瑶表情,沈燕宁也只能复杂的点了点头,心想,总好过她前世远嫁,日日以泪洗面强,郁郁而终的强吧。

“对了,伯母胃痛的毛病,如今可好些了?”

沈燕宁转移了话题。

林玉瑶道:“还是老样子,吃喝上都要仔细,稍微不对付便是疼的难受,整个人都消瘦了。”

沈燕宁当即从袖子里,拿出一张药方,道:“这是我从一位高人手里求来的药方子,最是温补脾胃,你若信得过我,拿回去给伯母温补一二,说不定能见好。”

前世,沈燕宁随夫外放的时候,曾搭救过一位奄奄一息的乞丐,没想到那乞丐竟是一位江湖神医,觉的与沈燕宁有缘,就将自己的衣钵传授给了沈燕宁。

这道方子,便是前世沈燕宁专门为林母研制的,如今不过是提前数年给了,这个时候林母的病情还没那么严重,或许有根治的可能。

“好,我带回去给母亲看看。”

林玉瑶看不懂药方,不过以她二人的关系,肯定是信得过的。


长信伯府这边,人一走,就紧急凑到了春晖堂。

沈老夫人已经气的是面色铁青,劈头盖脸就是怒声问:“你们到底是给沈青语吃错了什么药,现在怎么成了这种疯癫的样子,早先风言风语也就罢了,如今还敢当众打人,燕宁就算不是诰命,光世子夫人她也得罪不起。”

“母亲息怒。”

王氏与沈记恩,如今也只有低头认错的份了。

“青语的事情,今日必须解决,若是在这么闹下去,只怕家门不幸啊,”沈老夫人气急败坏的跺着拐杖。

王氏小心翼翼的问:“可,要如何解决,青语之前信誓旦旦的说,那马奴将来必定是会出人头地的,非他不嫁。”

“杀了他。”

沈老夫人目眦欲裂的道,她如今是听到马奴二字就闹心的慌。

“祖母万万不可啊。”

沈珍珠一惊,“三妹虽疯魔,可她到底没说错,那马奴将来的确是会飞黄腾达的,若是祖母最后没杀成,反让他恨上我们,岂非酿成滔天大祸?”

沈老夫人怒瞪沈珍珠一眼,“你们是开了天眼不成,知道他就一定会飞黄腾达……”

“我们可不就是知道,”沈珍珠支支吾吾的道,然后忽然指住春晖堂的屋梁,道:“祖母,祖父去世前,是不是在那屋梁上放着东西,一块古玉,说是保平安的,这事只有您知道吧。”

此言一出,众人一惊。

这件事的确只有沈老夫人知道,因为据说如果多一个知道,就不灵了,专门找的风水先生给做的局。

“你这死孩子,谁让你说出来的……”

不过转念一想,她祖父去世的时候,沈珍珠还小,她父母都不知道,她怎么可能知道。

“反正我就是知道,青语也知道,我们都梦到了未来,”沈珍珠信誓旦旦的道。

李氏一脸心有余悸,“你这丫头说话怎么还这么瘆得慌……”

“哪里瘆得慌,反正,杀了那马奴,只怕生出变故,如是留着,说不定以后当真做上护国公,咱们一家子都跟着鸡犬升天呢,”沈珍珠道。

都是重生,沈珍珠虽不忿那未来的护国公被沈青语捷足先登了,但事已至此,也只能先这样了,至少要保证他们都是沈家的人。

一时之间,所有人都望着沈老夫人。

沈老夫人一时也不敢乱来了,沉思片刻,道:“那死丫头,若当真是非那马奴不嫁,就成全他好了。”

此时的沈青语,被掌了嘴,躲在房间里哭,感觉自己所有的脸面都没了,后又听说,刚才前院那么热闹。

竟是楚平川的贵妃姑母,为了补偿安抚沈燕宁,给她请了三品淑人的诰命!

一时间,沈青语都不知道该伤心还是嫉妒,还是愤怒了,前世她嫁入武定侯府可没有这般待遇。

如今原本属于她的好东西,通通都给了沈燕宁那个贱人。

她也配。

直把沈青语嫉妒的坐立难安,恨不得死了去好。

“小姐,您就莫要伤心了,方才老夫人那边过来传话,说成全您与……顾公子的亲事了,”这是她的贴身丫鬟,在门外小心翼翼的道。

沈青语犹如火灼般的内心,才算是微微平静下来。

之前家里死活不肯成全,如今倒是痛快了,也好,想到顾南景很快就能出人头地,几年后就是一等护国公。

沈青语重新整理心情,推门跑着就去了后院。

昔日的马奴,如今被沈青语重新起了名字,叫顾南景,但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本名叫李铁蛋。

这名字多威风,铁蛋,这伯府的小姐给起的名字太拗口,顾南景,他不喜欢。

不过不管他喜不喜欢,如今府里人都知道他踩了狗屎运,伯府的三小姐都对他魂牵梦萦。

沈青语甚至不惜委身于他,这对一个卑微的马奴而言,简直风光到了极点。

几乎夜夜都要感谢自己的父母,给了自己一张如此绝世容颜,与这无双的魅力。

“景郎。”

这时沈青语一阵风就跑了过来。

李铁蛋立刻一改吊儿郎当之态,换上一副坚毅武人之色,因为三小姐喜欢他舞刀弄剑的样子。

他同乡也说,若是当真娶了三小姐,往后便是享受不完的荣华富贵。

“青语,你怎么来了?”

李铁蛋惊喜的问:“咦,你的脸怎么了?”

沈青语难过的道:“还说呢,我被人欺负死了,呜呜呜……”

当即将她如何好心将泼天的好姻亲给了妹妹,妹妹却对她恃强凌弱,合伙欺辱她的事都说了出来。

“他们太过分了,青语,都是我不好,若是我有本事……”

李铁蛋假意难过的说。

“景郎我不许你这样自责,你将来可是要封侯拜相的,等你飞黄腾达,做上国公爷的那天,再给我报仇也不晚,到时候必要好好教训那些踩高捧低的小人,”沈青语恶毒的道。

李铁蛋心里腹诽,我还封侯拜相?国公爷?这三小姐果真是疯的不轻,不过她若不疯,自己也没机会啊。

当即无比配合的点头:“青语你放心,等我做了大将军,这天下便在无人欺凌你了。”

戏本子都这么写的。

沈青语闻言,登时喜极而泣,“对了,我祖母已经答应我们的亲事了,你高兴吗?”

李铁蛋当然高兴,“只是我家里穷……”

“英雄不问出处,我看上你的人,又不是你家里,到时候你人来娶我就好,”沈青语含羞带臊的道。

李铁蛋大喜,这买卖划算。

“青语你可真是天上派下来的仙女啊,”救苦救难的。

沈青语一笑,“不过等我们婚后,你就要去军中历练了,到时候你可要努力,别给我丢人,拿个大将军回来,让我先做个将军夫人,看谁敢笑话我。”

“好,”比刚才还疯。

但李铁蛋为了自己的荣华富贵,照单全收。

……

另一面的沈燕宁,回武定侯的路上,红菱送上了一样东西,道:“夫人,方才你派奴婢跟红玉回翠喜阁拿您的旧物,竟看到老爷与夫人的信,定是那送信的给送错了地方,竟是送到了伯府。”

沈燕宁一听,登时激动了,只是前世这个时候父亲没有写信回来啊。


“住口,别说了。”

楚平川愤怒的瞪着沈燕宁。

但沈燕宁不怕他,继续道:“因为你的胆怯,你就纵容婆母—个妇道人家去与人厮杀,而维护母亲,本该是你这儿子的责任……”

“你胡言乱语,就算我接受你治疗,你看过以后,还是会告诉我跟别人—样的答案,治不好,是吗?沈燕宁你太自以为是了。”

楚平川愤怒的道。

沈燕宁点头:“就算我最后告诉你,还是没得治,至少你挣扎求生过,只要你愿意求生,这次不行,还有机会,而不是等死,世子啊,请你,—定要努力救救你自己,—次救不了,在多救几次,毕竟,那是你自己啊,不要像你父亲—样,被—介女流逼的颜面扫地,婆母很厉害,堪称女中豪杰,你是她的儿子,我希望你不要令她失望。”

楚平川坐在轮椅上,既不能离开,也不能将眼前这个女人打飞,轮椅是他行走的工具,也成了困住他手脚的恶兽,也困住了他的心。

而他,当真已经连反抗攀爬的勇气都没了吗?

“滚。”

“好,再会。”

沈燕宁轻松笑了笑,起身就走了。

……

海棠院这边。

武定侯犹如被斗败的大公鸡,有些垂头丧气的回到了海棠院,—进屋就能感受到曲离若与楚平乐的悲伤,瞬间觉的自己好没用。

“侯爷,你终于回来了,平乐刚才嚷着要吊死,这可让我怎么活呀,夫人这是要赶尽杀绝啊,”曲贵妾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楚兴没压制住白氏,心里也是莫名蹿火。

其实他心里也知道曲贵妾的套路,无非是—哭二闹三上吊的让他做主,而他也愿意替她做主,这些年,包括老武定侯夫妇还在的时候。

他也是—直护着她们,仿佛已经成了—种本能。

他也自信的觉的,自己堂堂侯爷,是完全可以护住曲氏三人的。

但今日,白氏与她的以命搏命,和声声的威胁,竟令他第—次对自己的发妻,有了—丝丝的惧怕,还有敬畏。

哪怕他再不爱她,不在意她,也是不容他践踏的。

而近日让外人带着楚平乐去马球会,便是等于当众打她的脸,不过也是她故意偏心,有错在先。

“侯爷你怎么不说话啊?”

曲贵妾哭了—会儿,—时拿不准楚兴的心思了。

楚兴问:“说出去的谣言,犹如泼出去的水,难道还能—家—家的去解释吗?”

“可平乐的名声就算全毁了呀,往后京城哪家还会要她,难不成,要她去山里当姑子不成?”

“那我杀了白氏泄愤如何?”楚兴平静的问。

曲贵妾登时不敢说话了,她是恨不得白氏死,可她也知道,那个代价他们付不起,若当真杀了白氏,光宫里的楚贵妃就能扒了她的皮。

“……那就这么轻轻放过?”

曲贵妾不甘心。

“那你给我想个办法,怎么办?”楚兴问。

此事伤她们,宛若灭顶,伤白氏,却好比皮毛。

曲贵妾只红着眼眶,可怜兮兮的问他:“如今连侯爷也护不住我们了吗?”

这话算是成功踩了雷点,楚兴激动之下,抖手就掀翻了—旁的茶盏,“那你说要我怎么办?我听你的。”

曲贵妾只能哭了。

归根究底,还是怪她太卑微,不能给自己女儿谋前程。

“可平乐和平业,也是侯爷的孩子呀。”

楚兴点头道:“既然平乐名声坏了,不如嫁给我—个下属之子吧,人品很好,虽官职不高,但有我护着,平乐以后绝不会受苦。”


沈燕宁无奈道:“回世子,妾身着实是没什么把戏的,锦娘不同于别的妾,毕竟是给世子生育过的,不能随便了,除了吃妾室茶,以后两个公子小姐要如何安顿,都要说明白,婆母是当家主母,自然要在。”

楚平川皱眉,“书意和玉欢,自小跟着锦娘,你难道要将他们要到你屋里养?两个孩子不会乐意的。”

“是不会乐意,可若他们在锦娘跟前长大,往后如被人戳脊梁骨,说是小娘养的,世子是要挨家挨户的解释,说不是吗?”

沈燕宁反问。

楚平川登时没了言语,他是嫡出,的确没想过这个。

“走吧,想来婆母已经有主意了。”

沈燕宁无奈道,就先回了晨月院,楚平川也只能无奈在后面跟着,毕竟他实在担心,锦娘斗不过这狡猾的沈燕宁。

沈燕宁与白氏刚好脸对脸到的地方。

沈燕宁还没张嘴,白氏就道:“这锦娘果真是个心急吃不了肉豆腐的,生怕不给他妾位吗?巴巴让你我忙着,一个从清晖院赶来,一个从宫里回来,脚还没沾地呢,就一堆事。”

白氏这声音不小,便是说给屋里屋外两个人的。

屋里的锦娘,听的脚跟一颤。

后面的楚平川也是眉头一皱,好像,这件事的确是锦娘有些急的,她急什么,说白了还是怕沈燕宁反悔。

楚平川对锦娘没多深的感情,只是因为她是他孩子的娘,才高看几眼。

“拜见祖母。”

“拜见祖母。”

双生子女,嫩声嫩气的请安声。

锦娘才松了口气,白氏很喜欢两个孩子,只要两个孩子开口,她就是天大的不妥也能过去。

不过今日白氏笑归笑,还是问:“书意,玉欢,怎么见了母亲没问安啊?”

两个孩子登时怯怯的看了眼陌生的母亲,往锦娘身边凑了凑,白氏见此,便是心里都明白了。

“无妨,孩子还小,认生也是自然,以后就好了,”沈燕宁打着圆场,坐到了主位上。

楚平川这会儿也才进来,表情淡淡的,看不出喜怒。

两个孩子又立刻去跟父亲问安,总之,就是不想理沈燕宁,对此,楚平川又不易察觉的皱了皱眉。

竟觉的门口时,沈燕宁说的话有些道理。

“锦娘见过夫人,见过世子,见过少夫人……”此刻锦娘也才神色怯怯的行礼。

沈燕宁和善的点了点头,“抱歉了,让你等了这么久,贵妃姑母见了世子稀罕,非要留膳,才拖到这会儿功夫。”

此言一出,吓的锦娘立刻跪在了地上。

此事怪谁,都不敢怪楚贵妃啊。

此刻白氏也开口道:“锦娘,你素来是个稳妥的,我对你也是放心,但今日,你着实是急的不行啊,燕宁宽厚,岂是那种出尔反尔的人?”

“奴婢该死,都是奴婢小家子气,奴婢……”

“娘亲娘亲,你怎么了?”

两个孩子不懂大人的弯弯绕,只见一屋子的人都坐着,只有他们的娘亲在跪地求饶,登时委屈的不行。

楚平川道:“好了,到此为止,不是喝妾室茶,赶紧喝吧,我头疼。”

“是。”

红菱下去准备茶盏了。

“娘亲没事……”

锦娘这次也站起来了。

白氏却道:“锦娘,你是不是说错什么了,以前燕宁没进门便罢了,如今既然孩子们有了母亲,就该尊主母,你既是妾,以后孩子们要唤姨娘,你可记得?”

锦娘卑微的点头:“妾,记住了。”

“祖母,为什么不能唤娘亲了?可她就是娘亲,这个,不是娘亲啊,”女儿,玉欢委屈巴巴的问。

原以为白氏会心疼,不想白氏直接道:“因为你娘亲身份卑贱,你们该叩首感谢母亲的,要不是你们母亲肯喝她的妾室茶,她可能这会儿已经被赶走了。”

锦娘吓的一哆嗦。

两个孩子完全不明白,只觉的,一切都是因为沈燕宁的出现,才破坏了原本的好日子。

“趁着茶盏还没准备好,锦娘,跟孩子们当面好好说说吧,以后,若无主母准许,你便不许来看嫡子嫡女,知道吗?”

白氏继续道。

今日白氏说了这么多,也算是给沈燕宁做主了。

只是沈燕宁知道,无论怎么做,她的出现,本身就是打破侯府的平衡,大人明白,小孩不会明白。

果然是后母难为啊。

“娘亲,我们不要离开你……”

两个孩子果然大哭了起来。

白氏看向楚平川,“川儿,你怎么看?”

这事,总要有人做恶人的,白氏做完了,该楚平川了。

楚平川有些心烦,便道:“若两个孩子这样难分难舍的不愿意……”

锦娘眼底露出希望的光芒,哪知下一刻,楚平川继续道:“……就将锦娘赶到庄子去,三五年的时间,足够他们忘记了。”

“不,不要……”

这下该锦娘崩溃般的大哭了,一边大哭,一边跟两个孩子说,“你们要乖,别闹,不然娘亲……不,姨娘就要被赶走了……”

果然只要锦娘肯真心劝告,两个孩子就听懂了,登时不敢哭了。

红菱也送来了茶盏。

锦娘哭的抽抽搭搭,梨花带雨,一边还要端着茶盏,送到沈燕宁的面前,怎么看,都像是沈燕宁在欺负人家孤儿寡母。

沈燕宁叹了口气道:“好好的日子,哭成这样,锦娘,我也知道你心里苦,不如我有个折中的法子,你可愿接受?”

“什么法子?”

“你养大两个孩子也不容易,嫡子是家里的门楣,不能马虎,是必须养在正院的,你若是在难舍难分,不如玉欢还由你养着,这样你也不至于太过空虚。”

沈燕宁说。

看似是个折中的法子,实则,她在试探锦娘,是真爱孩子,还是只将他们当做筹码。

若是真爱,必然都是要养在正院,将来就都是嫡出的子女,必然是更尊贵。

若养在锦娘身边,看似孩子高兴,实则,身份上就要矮半头了,锦娘是侯府自小养着的通房,不可能不懂这规矩。

正所谓,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

可惜,锦娘在听到这个折中的法子时,没有犹豫,立刻千恩万谢的就要给沈燕宁磕头道谢。

“谢夫人。”

白氏与楚平川,见此,都微微蹙了蹙眉,锦娘究竟是自私,还是眼界太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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