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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后,我成了笼中雀全局

自由的猫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他不以为然,世家多有纨绔子弟,令家公子若是老老实实,岂为大丈夫乎。“叫令穆旦滚过来。”令家护卫眼尖瞧见挂着薛家令牌的马车:“大公子......”提点的话没说完,黑子一拽缰绳,刹在了令穆旦面前。令穆旦神色不见慌张,听到传令,得意昂头,眼高于顶自命不凡的模样。薛时安跳下马,来到马车窗边。瞧见秋晚莺苍白的小脸,薛时安眼底晃出一抹狠厉的光,不常笑的冷峻脸更显无情残酷。没给令穆旦寒暄的机会,薛时安怒声吩咐侍卫将其按倒在地。按照西燕国律例,当街纵马仗二十。等不及把人送衙门,当街赏了二十鞭子。令穆旦傻眼了,鞭子挨在身上,疼的捂脸躲闪,狼狈不堪在地上打滚,痛呼的同时,还不忘表明身份,推姐姐出去打感情牌。令穆旦养尊处优惯了,擦破点皮都要嚎啕半天,更何...

主角:秋晚莺秋守德   更新:2025-05-13 16:5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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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秋晚莺秋守德的其他类型小说《穿越后,我成了笼中雀全局》,由网络作家“自由的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不以为然,世家多有纨绔子弟,令家公子若是老老实实,岂为大丈夫乎。“叫令穆旦滚过来。”令家护卫眼尖瞧见挂着薛家令牌的马车:“大公子......”提点的话没说完,黑子一拽缰绳,刹在了令穆旦面前。令穆旦神色不见慌张,听到传令,得意昂头,眼高于顶自命不凡的模样。薛时安跳下马,来到马车窗边。瞧见秋晚莺苍白的小脸,薛时安眼底晃出一抹狠厉的光,不常笑的冷峻脸更显无情残酷。没给令穆旦寒暄的机会,薛时安怒声吩咐侍卫将其按倒在地。按照西燕国律例,当街纵马仗二十。等不及把人送衙门,当街赏了二十鞭子。令穆旦傻眼了,鞭子挨在身上,疼的捂脸躲闪,狼狈不堪在地上打滚,痛呼的同时,还不忘表明身份,推姐姐出去打感情牌。令穆旦养尊处优惯了,擦破点皮都要嚎啕半天,更何...

《穿越后,我成了笼中雀全局》精彩片段


他不以为然,世家多有纨绔子弟,令家公子若是老老实实,岂为大丈夫乎。

“叫令穆旦滚过来。”

令家护卫眼尖瞧见挂着薛家令牌的马车:“大公子......”

提点的话没说完,黑子一拽缰绳,刹在了令穆旦面前。

令穆旦神色不见慌张,听到传令,得意昂头,眼高于顶自命不凡的模样。

薛时安跳下马,来到马车窗边。

瞧见秋晚莺苍白的小脸,薛时安眼底晃出一抹狠厉的光,不常笑的冷峻脸更显无情残酷。

没给令穆旦寒暄的机会,薛时安怒声吩咐侍卫将其按倒在地。

按照西燕国律例,当街纵马仗二十。

等不及把人送衙门,当街赏了二十鞭子。

令穆旦傻眼了,鞭子挨在身上,疼的捂脸躲闪,狼狈不堪在地上打滚,痛呼的同时,还不忘表明身份,推姐姐出去打感情牌。

令穆旦养尊处优惯了,擦破点皮都要嚎啕半天,更何况不留余地的二十鞭。

二十鞭下去,令穆旦躺地下痛苦呻吟。

薛时安愠怒的声音响起:“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触犯西燕国律法,这就是下场!”

“好!”

“侯爷威武!”

叫好声响彻天际。

薛时安充满威仪的双目,俯视烂泥的眼神:“把令穆旦抬回令家。”

趴在窗沿的秋晚莺眼神复杂看着薛时安的背影。

薛家之所以大费周折迎娶令家女,六七成是因为薛家在文官一流说不上话。

令家长房就这么一个男丁。

他当街鞭打令家公子,等于把令家长房的脸面按在地上摩擦。

为了百姓,倒是难得。

薛时安的拳头重重砸在案桌之上。

北齐国与南靖国结为同盟,招兵买马,广纳能士,侵扰边境百姓。

消息传到朝中,他一再请旨出征,小皇帝再三推拒。

如此拖了三五日,太后暗中请动退居山林的杨大儒,跑到朝堂上与他作对。

杨大儒满嘴仁义道德,指着他的鼻子痛骂他不该让天子下罪已诏。

什么天子之过,臣之错,臣子当为天子排忧解难。

薛时安唇角勾起一抹冷冰冰的笑容。

断崖山崩塌,本不是什么大事。

皇帝小儿把断崖山崩塌怪罪在他身上,四处散播谣言,背刺于他。

他若不反击,头上岂不是多了一顶乱臣贼子的帽子。

令家儿郎当街纵马,纵使家奴欺辱百姓,他不过小惩大诫,令家气上了他,在旁边观望,做起了缩头乌龟。

须知不是薛家需要令家,而是令家需要薛家。

这几年令家是被下面的官员捧得脚不沾地了。

生逢乱世,文人的嘴皮子能说的西燕国国运昌盛,永世太平?

“侯爷,夫人求见。”

薛时安呵道:“不见,传徐军师。”

薛时安拿起挂在墙上的宝刀。

广慈皇帝沉迷女色,不理朝政。

内有文臣把控权柄,武将贪污军饷。

外有诸国虎视眈眈,西燕国置身于风雨飘摇。

他整肃三军,将混吃等死的纨绔子弟赶出军营。

南征北战,一身伤痕累累,换来西燕国千秋百年。

广纳文士,力排众议将无用的朝中臣子换下来,百姓才得以有苦可诉。

薛时安眼睛危险眯起,滔滔的气势压的人喘不过来气。

广慈皇帝有十七个皇子,二十多个公主。

为了皇位,众皇子斗的头破血流。

太后在鬼节诞下十五皇子,母子二人没等到满月宴就被皇帝下令迁移冷宫。

若不是薛家扶持十五皇子上位,太后和皇帝小儿尚且在冷宫受苦。


薛时安圈着她的腿,充满玩味慢慢游移。

可是他必须要让她认识到,他是她的主宰者。

他要她做什么,她就必须做什么,做到他满意为止。

服从二字,她得牢牢记在心里,深深刻在骨子里。

想要体面尊贵的活着,取决于她有多顺从。

无需武力压制。

聪明人,惜命。

秋晚莺咬紧嘴唇,四肢僵硬,找不回控制能力。

身体感官做不得假。

她无声呜咽,接着低声抽泣,最终泪水决堤。

近乎绝望躺下。

小桌只能撑住她的腰肢。

快要及腰的青丝垂至地毯。

仰着洁白的脖颈。

小脸涨红,接着充血。

每次头顶快要落地,他总能将她拉回去。

这种摆在桌面的磋磨,让她感受到莫大的屈辱。

玩物二字浮现在脑海。

她不知道第几次哭泣,簪子掉在地上,终于他大发慈悲,将她抱起,拉到身下。

她裙摆不整,狼狈不堪软成一滩烂泥。

而他从容疏朗,像极了主宰她荣辱的王。

事后,薛时安叫人备水。

喜红端着热腾腾的凉药跪在秋晚莺身边。

秋晚莺连抬胳膊的力气都没有。

喜绿扶起她的身子,把持着她坐稳。

喜红喂她药。

一勺接着一勺喝完凉药,秋晚莺疲惫闭上双眸。

一桶水似乎洗不干净薛时安身上的血迹。

他不擦拭身上的水渍,从箱子拿出来一件暖袍披上,叫人换干净的水。

换好了水,薛时安抱着昏昏欲睡的秋晚莺跨进浴桶。

秋晚莺艰难睁开眼,无力推了推他的胸膛:“妾不行了。”

薛时安紧扣着她的后脑,贴着她的脖颈呼吸沉重。

哗啦啦的水流声响起。

秋晚莺熬不住失去意识,醒来已经是深夜时分了。

喜红守夜,见她醒来端了碗温水递到她嘴边。

秋晚莺咕噜咕噜喝了两大口,嗓音低哑:“侯爷呢。”

北齐派来使者讲和,暂且休战。

侯爷正在和徐军师等人议谈接下来的事宜,估计要很晚才能回来就寝。

两国讲和,说不准年末能回侯府过年节。

谈不妥,无非继续打仗。

北齐节节败退,西燕屡战屡胜,打便打了。

喜红一贯沉静刻板的脸上,难得露出与有荣焉的自豪神色。

秋晚莺不由想起刘店家战死的两个儿子,还有牛胜说起家中独丁不用上战场的庆幸惆怅。

捉弄死人不偿命的世道,好像只有统一天下才能平定战乱。

牛胜这样渺小的人物,也会把希望寄托在未曾谋面的安国侯薛时安身上。

正如喜红谈起西燕军眉眼间带的自豪。

不过两日的功夫,北齐遣士兵送来十名娇娘舞姬以及二十车金银珠宝。

这些女子出身北齐各个名门世家。

虽是庶出,却也精心教养长大,只待日后许配给门当户对的儿郎们以做联姻。

现在被家族当做物件,连个名分都无,讨好奉上他国儿郎。

可想而知这场变故将会带给这些女子怎样沉重的打击。

秋晚莺猜测薛时安多少会挑选两名女子收入帐下,结果全分给了底下的将士们。

北齐议和是假,休养生息,运输粮草,等待南靖国支援是真。

可怜那些北齐女子成了家国抛弃,无用的弃子。

不过十几日,北齐率领三军卷土重来。

薛时安早有防备,营而离之,迷惑敌军入灘洳之地,流弩射之,分功有胜。

北齐夜袭,然城墙璧延,璧垒沟堑,渠答隘塞,张在城上防矢石阻碍前进,棘手难攻。


薛时安千算万算没算到断崖山崩塌了。

暴雨倾盆,断崖山泥石流滑坡,大片山体崩塌,山壁沿石滚滚而下。

山底下居住的村民来不及逃跑,永远埋葬在了下面。

瓢泼大雨下了足足两个时辰。

泥土和雨水混合,变成湿滑难行的淤泥地。

即便撑着伞,还是免不了被风刮来的雨水打湿衣裳。

秋晚莺身上的裙裾贴着皮肤,脚下精美雅致的单薄绣鞋早已湿透,脚踝深陷淤泥里,冷得直打颤。

“庶夫人,雨越下越大,不妨改天再来吧。”

“您这样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侯爷会怪罪的。”

“庶夫人衣裳都湿了,先上马车吧,马车有新衣裳。”

侍女嘴皮子磨破没能劝她回去。

秋晚莺抬起发麻的双腿,艰难向前迈出去半步。

当她看到崩塌的山崖,远在上空的旋涡......

她颤着嘴唇,忘记呼吸,双腿发软,跌到地上站都站不起来。

怎么会......

秋晚莺耳朵里轰轰作响,双手在地上爬了几步。

她像是失聪,听不到侍女的声音,挣扎不开侍女的阻拦,定定的站在那里,对着旋涡伸出手。

没等她的手触碰到旋涡,眼前一黑,晕死过去。

秋晚莺并没有丧失希望,她在幻想着旋涡能感知到她的存在,降落在她面前。

醒来之后,她第一时间乘坐马车出城去断崖山,直到夜色降临才归。

来来回回,周而复返。

如此半个月,秋晚莺发现上空的旋涡开始变暗。

她心底的那根弦逐渐紧绷,夜不能寐,恨不得住在山下。

又过了五日,旋涡暗淡的,只剩下淡淡的余光。

东边的月牙出现,秋晚莺仍不愿离开。

侍女催促,她全当做听不到。

她有一种预感,旋涡要消失了,像是为了证实她心底的猜测是对的,一炷香的时间,旋涡彻底没了。

秋晚莺心里那根绷了许久的弦,咔吧一声断了,她惨然一笑,回不去了。

侍女见秋晚莺情绪不对,连忙把人搀回马车。

马车停在侯府侧门,薛时安打马归来。

几百年屹立不倒的断崖山崩塌,朝堂传出天神动怒的言论。

他发动前朝后宫的耳目布局,焦头烂额忙活半个多月,总算‘劝’得天子下达罪已诏。

薛时安大获全胜归来,瞧着秋晚莺有片刻恍惚。

只顾着争斗,竟忘了她。

薛时安打量被侍女扶下马车的女人。

不过半个多月未见,她整个人瘦了一圈,胸口肋骨清晰可见,气息奄奄,娇娇弱弱的,肌肤看不见血色,好像一尊晶莹剔透的白玉瓷瓶,碰之即碎。

薛时安不悦拧眉,斥责的话刚到嘴边,对上她那双死气沉沉的眼眸。

短暂的几秒钟对视,秋晚莺满脸麻木越过他走进庭院。

在场的众人吓得两股颤颤,恨不得把下巴戳进锁骨里。

薛时安眼中寒光一闪而过,昂首阔步跟过去。

噗通落水声,前院的侍女叫嚷道:“不好了,不好了,庶夫人投湖了。”

*

昏黄的晚霞落在廊下,蝉鸣声聒噪。

薛时安打开竹简,不经意道:“秋氏还病着。”

黑子愣了愣:“卑下不知。”

秋庶夫人在前院跳湖寻短见,侯爷把人捞上来后发了好大的火。

伺候秋庶夫人的侍女全都挨了板子,调到膳房做烧火的苦差。

又调了十几个侍女专门照看秋庶夫人。

命人封锁仲秋居。

令秋庶夫人禁足,静思己过。

夜里秋庶夫人起了热症,负责看守仲秋居的侍卫前来禀报,险些挨了鞭子。


秋晚莺的脸拉下来:“我向天起誓,如有违背天打雷劈。”

众人皆惊。

秋晚莺话锋一转:“我若算的无误,你等每人站在帐外,大声道一句,谁说女子不如男,如何。”

众人不语,秋晚莺气的脑袋都要炸了。

这群小公鸡上屋顶,自命清高的狗男人们。

搞性别歧视,还输不起!

呸呸呸,退退退!

秋晚莺顾不得其他,绕过屏风,走到末座的男人面前,讥讽一笑:“怎,不敢。”

满脸疙瘩的男子脸红脖子粗,一副癞蛤蟆吞蒺藜,有嘴不敢言的哑巴样。

秋晚莺感觉眼睛受了侮辱,挑衅的视线平等的扫向在座的所有狗男人们。

“不会是算不出来,怕输吧。”

“好。”

刘司会应下,其余人不必说。

拨弄算盘珠子的啪啪声离得老远都能听见。

一炷香的时间,众人算出来了。

算出来的数额与她说的分毫不差。

众人脸上五颜六色,吃了*的表情。

秋晚莺满意在座的表情,对着帐帘做了个‘请’的手势。

众人就是再不情愿也得照做。

防止他们浑水摸鱼,秋晚莺提醒道:“一个一个的来,不要着急。”

以德报怨?

他们歧视女子的时候可没留过情面。

最末座的男子先一步出去,小声说了一句:“谁说女子不如男......”

说罢,憋着个大红脸回来了。

秋晚莺疑惑问道:“声音这么小,是身子骨不好吗。”

“还是说,生性就喜欢跟个娘们一样小声说话。”

秋晚莺眼神添了几丝怜悯和鄙夷。

噗嗤,喜绿没憋住笑。

秋晚莺执意等他回话。

男子脸色忽白忽红,咬牙道:“小人上火。”

秋晚莺忽然发问:“你姓什么。”

钱司会一愣:“小人姓钱。”

秋晚莺转头对喜绿嘱咐道:“叫医师给钱司会熬一副败火的方子,务必要快。”

“是。”

喜绿笑嘻嘻走开,不过一刻钟的功夫端来一碗苦臭的汤药。

话已经说出去了,钱司会就是不想吃也没辙。

钱司会端着碗往嘴里倒,第一口没咽下去,吐了。

这哪是汤药,分明是苦瓜汁。

秋晚莺挑了挑眉:“钱司会,良药苦口,可不能耍小孩子脾性呐。”

钱司会咬牙,捏着鼻子喝。

一碗苦瓜汁下去,钱司会作势要呕。

秋晚莺连忙补道:“良药苦口,钱司会实在想吐也没关系,让医师再熬一碗就是。”

任谁听了不得夸她一句善解人意。

呕到嘴里的苦瓜汁,又让钱司会硬生生咽了下去。

钱司会精神恍惚,仿佛看到了太爷。

秋晚莺满意一笑,扬声道:“谁要是身子不爽利,大可以直说。”

“继续吧,轮到谁了。”

钱司会旁边的男人站起来,走出营帐,扯开嗓子吼了一句:“谁说女子不如男。”

十六位司会,只剩下领头的刘司会没喊。

顶着众人的目光,刘司会站起身,掀开帐帘。

刘司会抬起的脚没落地就收回来了。

最开始喊无人观赏,越往后围观的人越多。

现如今主帐围满了看热闹的将领士兵。

将士们虽然不知这些司会为什么发疯,不过不影响他们看热闹。

刘司会满脸为难看向秋晚莺。

秋晚莺睬也不睬,走回上座。

这位刘司会可是这些人中最歧视女子的。

饶了谁都不可能饶了他。

磨磨蹭蹭好一会儿,刘司会硬着头皮走出去。

“谁说女子不如男......”

声音小,架不住人多。

刘司会是在将士们哄笑声中逃回来的。

经此一遭,众人不敢小瞧了她。

为了打这些人的脸,秋晚莺拿出绝对的实力,在擅长的领域将他们碾压到底。


他倒也没恼,只是换了另一种方式折腾她。

秋晚莺趴在桌上,攥紧桌沿。

无能的望着前方,泪水淹没了眼眶。

这一刻,她对薛时安的恨意达到顶峰,心里想着若是能把她遭受的屈辱全都还给他,她情愿折寿十年。

薛时安轻拍她的后腰:“一声不吭,生就倔驴性子,出身卑贱,倒顾惜脸面。”

好言软语不肯服从,非要他采取硬手段,当真是下贱的骨子。

等他尽兴,丢下一句晚间等他,无情抽身离去。

秋晚莺倾倒下去,捂着脸,泪水成串的掉。

他太强大了,有权有势,强大的让人难以撼动。

她没有能力报仇,没有办法反抗。

她怕还没等到旋涡出现,她就支撑不住,折在这个时代,死在这个男人手上。

秋晚莺绝望闭上眼睛,蜷缩着身子。

听到脚步声,她嗓音嘶哑:“我要沐浴。”

喜红将她抱进床榻。

喜绿吩咐外头站岗的士兵去灶房烧热水,回来收拾残局。

二人给浴桶注满水,调好温度,准备脂膏,棉帕子,梳子等物。

坐在浴桶里,秋晚莺双眸氲氤水色,无声哭了许久。

水凉了,她不肯出来。

红绿二人没办法了,只好把她抱出来。

晚膳秋晚莺依旧食难下咽,只爽快喝下那碗避子汤。

二人得了薛时安的命令,自是不敢多劝。

薛时安的影子投射到那扇间隔屏风,秋晚莺呼吸变得不正常。

她眼前的事物变得扭曲模糊,内心有个小人在疯狂的喊叫,痛骂。

直到薛时安抬起她的下巴,一切的一切都消失了。

“怎得哭了......”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话里好像带着几分怜惜。

秋晚莺略微失神,红肿的双眼怔愣望着他。

薛时安脸色有一瞬间的变幻,声音低沉:“回京之后,避子汤,不喝也罢。”

不过他不会再向以往那样宠爱她。

她是妾室,不能越过正室。

她可以成为他的宠妾,但是她必须要认清楚身份,谨守妾室的本分,不可乱了规矩。

“等你生下孩儿,交由夫人教养,夫人出身名门望族,文臣清流世家,孩儿交到她手上,定会教养的极好。”

她是活生生的人。

磋磨她,折辱她,还要她为他生孩子,生下来的孩子交给别人养?

她成什么了,会下蛋的母鸡。

孩子的出生是建立在父母恩爱,家庭和睦的基础。

她与他算哪门子父母。

她与他是不共戴天的仇人。

她是想等待旋涡出现,安然回家,所以才一再退让,甚至委身于他。

可是他得寸进尺,欺她太甚。

他有什么资格支配她的人生。

难道就因为他手中的权力,天生男性远超女性的强大身躯和武力。

秋晚莺想要大声反驳,恐惧压的她不敢直言。

不能这样下去,不能坐以待毙!

她要离开他!

哪怕会失败,会彻底激怒他!

见她低头不语,薛时安心软了几分,伸手再一次抚摸她柔软蓬松的头发。

她的碎发顽皮生长,在烛光的照映下,像是一只小刺猬。

薛时安心生欢喜,力道不自觉失了分寸。

秋晚莺吃痛抽了口气,收回思绪,藏起眼底的仇恨。

“谢侯爷。”

呼啸的冷风卷动着风雪,仅仅一夜,荒凉冰冻的土地被厚厚的银装裹住,闪烁着刺目的光芒。

秋晚莺侧躺在床榻,手里捧着一个铜制火笼。

尽管帐内燃起两个炭火盆,她仍然盖着三层被褥。

这是她在这个时代度过的第一个冬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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