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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狱五年后,全家火葬场了苏瑶夏慕尘后续+完结

十里海棠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所以呢?”苏瑶歪着头,他大费周章就是为了告诉她,他夏长林有多看重夏慕尘这个儿子吗?“所以,只要你愿意答应顾家开出的条件,去医院照顾顾云泽,直至他痊愈。等顾夫人松口放人,你学籍的事,我来解决。”话刚说完,夏父又是一阵剧烈咳嗽,整个人看上去疲惫不堪,似乎连站立的力气都快没了。“虽说我没办法让你重回京北大学,但帮你拿一个毕业证,还是没问题的。”苏瑶陷入沉默,内心天人交战。夏父见状,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阿瑶,你从疗养院出来这五年,早就和社会脱轨了。就凭你现在没有文凭,即便离开夏家,也只能去些鱼龙混杂的地方,给人打扫卫生。”“要是你真想离开夏家,总得有个文凭,找份体面工作养活自己。”夏父语气顿了顿,继续道,“那些说学历不重要的,都...

主角:苏瑶夏慕尘   更新:2025-05-13 17: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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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瑶夏慕尘的其他类型小说《入狱五年后,全家火葬场了苏瑶夏慕尘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十里海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所以呢?”苏瑶歪着头,他大费周章就是为了告诉她,他夏长林有多看重夏慕尘这个儿子吗?“所以,只要你愿意答应顾家开出的条件,去医院照顾顾云泽,直至他痊愈。等顾夫人松口放人,你学籍的事,我来解决。”话刚说完,夏父又是一阵剧烈咳嗽,整个人看上去疲惫不堪,似乎连站立的力气都快没了。“虽说我没办法让你重回京北大学,但帮你拿一个毕业证,还是没问题的。”苏瑶陷入沉默,内心天人交战。夏父见状,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阿瑶,你从疗养院出来这五年,早就和社会脱轨了。就凭你现在没有文凭,即便离开夏家,也只能去些鱼龙混杂的地方,给人打扫卫生。”“要是你真想离开夏家,总得有个文凭,找份体面工作养活自己。”夏父语气顿了顿,继续道,“那些说学历不重要的,都...

《入狱五年后,全家火葬场了苏瑶夏慕尘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所以呢?”

苏瑶歪着头,他大费周章就是为了告诉她,他夏长林有多看重夏慕尘这个儿子吗?

“所以,只要你愿意答应顾家开出的条件,去医院照顾顾云泽,直至他痊愈。等顾夫人松口放人,你学籍的事,我来解决。”

话刚说完,夏父又是一阵剧烈咳嗽,整个人看上去疲惫不堪,似乎连站立的力气都快没了。

“虽说我没办法让你重回京北大学,但帮你拿一个毕业证,还是没问题的。”

苏瑶陷入沉默,内心天人交战。

夏父见状,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阿瑶,你从疗养院出来这五年,早就和社会脱轨了。就凭你现在没有文凭,即便离开夏家,也只能去些鱼龙混杂的地方,给人打扫卫生。”

“要是你真想离开夏家,总得有个文凭,找份体面工作养活自己。”

夏父语气顿了顿,继续道,“那些说学历不重要的,都是没见识的人家。像咱们夏家这样的,哪个不是想尽办法送儿女出国留学,镀层金回来。”

苏瑶依旧沉默。

夏父到了这个份上,反而也不急了,“你好好考虑清楚,想好了,就来找我。”

夏父重新稳坐回床上。窗外的风轻轻拂动窗帘,也吹起苏瑶的发丝。阳光勾勒出她单薄的身形,然而只有苏瑶自己清楚,她心底一片冰冷。

苏瑶嘴角忽然泛起一抹悲凉的笑,眼底闪过一抹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湿润,迎着夏父的目光,声音低沉:“您就这么盼着我死吗?”

这话像一记重锤,让夏父和夏母瞬间愣住。看着苏瑶眼眶莹润的目光,心像是突然被抽动,可却突然被一声突兀的质问截断:“想谁死?”

萧长野不知何时出现在苏瑶身旁,目光带着凌厉的探究,直直盯着苏瑶的眼睛。

苏瑶下意识排斥这股迫人的气息,手心里早已被汗水浸湿,她垂下头,盯着鞋尖,看似不经意地往后退了几步,试图远离萧长野。

苏瑶自认为藏得巧妙,可萧长野还是微微皱起了眉头。

夏父和夏母被惊得一怔,但夏父很快反应过来站起身,笑着拍了拍萧长野的肩膀:“没什么大事。”

“这些日子辛苦你了。诗薇,你可要照顾好长野,别总耍小孩子脾气。”

夏诗薇脸颊微红,娇嗔道:“爸,我哪有啊。”她目光不自觉地看向萧长野,这么优秀的人是她的未婚夫。

夏母一扫先前的阴霾,看着这对璧人,脸上满是欣慰,“长野,这就要回去了吗?”

夏母关切的问,萧长野点头应道:“是,伯父伯母,下次再来看望你们。”

说完,便转身离去。夏诗薇想要追出去送送,却被萧长野以“外面风大”为由劝住。

萧长野离开后,苏瑶也松了口气。

她垂眸看向自己的鞋尖,还是从疗养院出来时穿的那双,虽说干净整洁,边缘却已泛黄,鞋帮处还有几处磨损的痕迹。

苏瑶目光晦涩,声音低得像在喃喃自语:“为什么非得是我呢?”

这话虽轻,却像一颗石子投入平静湖面,让整个房间瞬间安静下来。

苏瑶缓缓抬起头,对上夏父闪躲的目光,顿了顿说道:“萧长野在桉市权力很大不是吗?他的公司甚至可以接连拿下政府合作项目,足以看出他的手段和城府。”

“要是他出面,让顾家放人,顾家肯定会卖他这个面子。”

那为什么,非要牺牲她?


夏父怒吼后,身体剧烈地起伏着,双手撑在墙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紧接着几声沉闷的干咳。

可当他艰难地抬起头,目光撞上苏瑶那苍白又泛着嘲讽的眼神时,脑袋“嗡”的一声,瞬间一片空白。

那一刻,夏父突然清醒过来,他究竟做了什么?他在要挟刚做完手术,身无分文的亲生女儿,离开医院!

夏父只觉得喉咙发紧,自责和懊悔涌上,让他双腿发软,脚步踉跄地往后退了好几步,差点摔倒。

夏母瞬间红了眼,急忙快步上前,一把扶住夏父,另一只手端过水,递到他嘴边。

声音带着哭腔:“她爹,你跟孩子较什么劲!阿瑶她不过是一时想不通,有话好好说不行吗?非得把关系闹成这样!”

夏父胸膛剧烈起伏,重重叹了口气,伸手大腿上捶了一拳,脸上满是懊恼。

苏瑶躺在床上,原本就毫无血色的脸愈发苍白,见夏父这副模样,她咬了咬牙,强撑着虚弱的身子,手扶着床沿,一点一点地挪动。

正在剥橘子的夏诗薇动作猛地一滞,手里的橘子皮“啪嗒”一声掉在地上。她张了张嘴,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姐姐,阿瑶她……”

萧长野眉心紧蹙,目光紧锁着远处一抹摇摇欲坠的身影,眼中闪过一抹复杂的情绪。

“阿瑶,你这是干什么!快躺下!”夏母心急如焚,快步上前,想要搀扶苏瑶,可又怕碰到她身上还未愈合的伤口。

夏母双手悬在半空,急得眼眶泛红,“你刚从手术室抢救回来,身体还没恢复,怎么能下床呢!”

苏瑶却像没听见一样,不为所动,目光直直地对上夏父的眼睛,苍白的嘴唇微微颤抖,缓缓说道:“既然夏总想算账,那咱们就好好算一算。”

夏母眼眶泛红,声音带着哭腔,“阿瑶,千万别听你爸胡说!咱们是一家人,不说见外的话。”

“国家对被误判坐牢的犯人都有补偿,可自诩名门的夏家呢?为了维护养女,诬陷亲生女儿,做伪证,欺骗萧氏集团总裁萧长野。这一桩桩、一件件,又该怎么算?”

苏瑶因为情绪波动大,胸口起伏,“你刚刚说,夏家不亏欠我,夏诗薇不欠我,夏慕尘也不欠我。那我问你,我这五年的牢狱之灾,又是替谁受的?我身上这些伤疤,又是因谁落下的?”

“夏家享受了好处,却不愿承担后果,夏总,你既想保住名声,又想撇清责任,用老百姓的话说,实在是有点不要脸了。”

夏父气得浑身直哆嗦,重重地跌坐在大床上,双眼瞪得滚圆,死死盯着苏瑶,颤抖的手指向她,脸色煞白,声嘶力竭地吼道:“孽女!孽女!我怎么就生出你这么个孽女!”

“现在,立刻给我滚出去!我们夏家庙小,容不下你这尊大佛!”

“女儿刚回来,你就不能少说两句吗?”

夏母在一旁帮夏父顺着背,一边不停地用纸巾擦拭她夺眶而出的眼泪,但显然,她心中对苏瑶也是失望的。

可苏瑶并没有想改变什么,她从一开始就已经做好了离开的准备,可以说如果不是夏家自作主张,给她换了病房,她醒来时就会离开。

夏家对她所有的好,她都承受不起。她只不过是找到了自己的亲生父母,就遍体鳞伤坐了 5年牢,如今要是再花他们的钱住院,岂不是要连命都没有了?

苏瑶眼眸微敛,神色平静,轻声说道:“告辞。”

夏诗薇自然注意到那边的动静,可比起苏瑶,她更在意的是萧长野。

此时,夏诗薇攥紧手中的橘子,指甲几乎要掐进果肉里。她强扯出一抹笑意,娇声问道:“阿野,你脸色怎么这么差?是公司出什么事了吗?要是忙的话,就先回去吧。”

萧长野收回凝视苏瑶起身的方向,摇了摇头,动作轻柔地将剥好的橘子递到夏诗薇手中,声音温和:“很甜。”

夏诗薇接过橘子,心里美滋滋的,娇羞轻声应了句:“嗯。”

苏瑶小心挪动,朝着门口走去,但就在快要踏出房门时,她突然停下,回头望去,只见夏母坐在床边,眼神中满是期盼看着她,“阿瑶,你……”

“夏先生,刚回夏家的时候,夏慕尘确实经常带我出去玩。但你大概不知道,他每次出去,也都会带上夏诗薇。”

夏长林猛地一阵干咳,打断苏瑶的话:“诗薇是他妹妹,带她出去天经地义!”

苏瑶稍作停顿,并不在意被打断,继续说道:“起初,我对他的照顾满怀感激,也努力尝试融入这个家。可后来我渐渐发现,不管去哪儿,夏慕尘身边总有夏诗薇的身影,而我,不过是个顺带的陪衬。”

“只要夏诗薇不去,那么他便也不会带我去。”

“他带我见朋友,见生意伙伴时,逢人便介绍夏诗薇是夏家大小姐,这是永远不会改变的事实。不仅如此,在饭局上,他还会故意敲打我,警告我不要痴心妄想。”

闻言,夏母像是被某种情绪击中,错愕地微张着唇,不可置信,夏父原本吹胡子瞪眼的脸,此刻也僵住了,直勾勾地看向苏瑶。

苏瑶孤零零地站在原地,身形纤弱,仿佛窗外随便一阵风,就能将她吹倒。可不知为何,她周身又透着一股坚韧劲,让人无法忽视。

“的确,就如夏先生所言,夏慕尘每次给我准备礼物时,也会给夏诗薇备上双份。但只要我的视线扫到夏诗薇的礼物,就会招来一顿臭骂。”

“他骂我小家子气,上不得台面,说我什么都要跟夏诗薇抢。甚至还威胁,要是我的眼睛再不安分,他不介意亲手挖了我的眼珠子,省得我乱瞟。”

苏瑶顿了顿,语气平静得可怕,“5年前,我才17岁,听到这些话,真被吓到了。当晚就噩梦连连,第二天醒来发起高烧。”

“但就因为晚下楼两分钟,耽误了夏诗薇吃早餐,夏慕尘便对我破口大骂,把我骂得像十恶不赦的罪人。幸好保姆芳姨看出我不对劲,给我找了片退烧药。”

夏母浑身微微颤抖,像是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满脸写着难以置信。

她缓缓站起身,目光在夏父铁青的脸上和苏瑶平静的面庞间来回游移,眼眶泛红,声音发颤:“这……怎么可能呢?慕尘是懂事的孩子,怎么会对阿瑶做出这些事呢......”


不等她解释,夏慕尘便大步上前,一把揪住她的衣领,当着众人的面,将她狠狠丢到了大门外。

寒冬腊月,寒风像刀子刮过苏瑶的脸颊,苏瑶记不清当时在场人们的眼神,只记得整个世界冷得让人绝望。

她的人生没有死在孤儿院,却差点命丧在那个雪夜。

整整一夜,苏瑶像被世界遗忘一样,无人问津,夏父夏母也没有注意到她一夜未归,她透过玻璃窗,看着人群散去,夏诗薇被夏母搂着,被夏慕尘哄着,而她在冰天雪地中瑟瑟发抖,直到失去意识。

第二天清晨,苏瑶差点被积雪掩埋。好在保姆梅姨开门时,看到雪地里裸露在外的一只手臂,这才赶忙将苏瑶从雪堆里扒开,拖回屋内。

苏瑶躺在黑暗冰冷的房间里,身旁既没有退烧药,整栋屋子又停了电,更别提有人关心她的死活。

她高烧整整三天三夜,意识模糊,岌岌可危,苏瑶满心绝望,在心里想若这次能逃过一劫,就离开夏家吧。

毕竟在这个家里,她感受不到一丝温暖,更像是一个多余的人。

或许是老天想给苏瑶一次机会,三天三夜后,苏瑶竟奇迹般地退烧,身体逐渐恢复。病好后的她,就准备向夏父夏母开口,说她准备离开的事情。

然而,还没等她开口,夏母便找到她,言语间满是期待,说自己生日快到了,希望苏瑶能陪她一起过生日。

看着夏母脸上的笑容,苏瑶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她想,那就等过完生日,全当了却这场生恩。

可苏瑶万万没想到,正是夏母生日这天,夏诗薇在宴会上喝得酩酊大醉,之后竟醉驾上路,撞死了前来给夏母庆生的萧媛媛。

原本她该重获新生的那天,却成为了她的噩梦。

“没事。”苏瑶摇了摇头,眼眸低垂,攥着纸杯,脚步匆匆地往外走去。

“阿瑶!”夏母在身后急切呼喊。苏瑶仿若未闻,脚步丝毫未停。可当她走到门口时,冷不丁和前来换药的护士撞了个满怀。

“苏瑶,你怎么还穿着这身衣服?”护士满脸愠色,一连串地质问,“不是反复叮嘱过你,刚做完动刀缝针的手术,不能着凉吗?就算屋里暖乎,也不该穿得这么单薄啊!”

“还有!怎么每次见你,都是这身衣服,你是没有别的衣服可以换了吗?”

不等苏瑶回话,护士道:“你的家人呢!她们每次来,就没有给你带点换洗的衣服吗?”

护士顿了顿,目光落到苏瑶手中的纸杯上,眉头皱得更深,“而且,一看到你,就是在接白开水喝。住院这两天,压根没见你吃过一顿饭,你到底怎么回事啊?”

苏瑶任由护士劈头盖脸地数落,心底竟没有一丝反感。

活了二十多年,鲜少有人在意她的死活,其实她内心深处是渴望的。

苏瑶动了动唇,“对不……”起.

但道歉的话还没说出口,护士眼角余光就瞥见了站在一旁的夏母,以及刚迈进病房的夏父。

护士瞬间拧紧眉头,将矛头直直对准二人:“你们就是苏瑶家属?我看苏瑶住院这两天,你们来得挺勤,怎么连件厚衣服都不给孩子带?”

“医院的被子薄得很,她刚做完手术,起码得换床厚被子,再带两身换洗的衣物。别看白天病房里还暖和,一到晚上,冷风直灌,对病情恢复极为不利。”


夏诗薇指尖不自觉地收紧,努力维持着脸上的笑意,顿了顿,轻声开口:“阿野,公司的事向来重要。你心里惦记着我,我就心满意足了。”

夏诗薇总是这般懂事体贴,从不让人操心。

萧长野这才将目光重新移回到夏诗薇身上,伸手轻轻拍了拍她的手,开口道:“给你带了礼物。”

秘书见状,立刻毕恭毕敬地呈上一个精美绝伦的礼盒。

礼盒打开,一条幽蓝色的宝石项链映入眼帘。宝石深邃而神秘,在灯光的映照下,宛如一片深邃无垠的幽蓝大海,散发着迷人的光芒。

这并非萧长野第一次送夏诗薇礼物,无论是五年前,还是五年后的今天,夏诗薇从来不缺这类珍贵的物件。

可只要是萧长野送的,她总会流露出一副惊喜的模样,小心收起视若珍宝。

不仅如此,每次萧长野前来探望夏诗薇,夏父夏母,乃至夏家的佣人,都能收到一份礼物。

萧长野来,所有人都是开心的,但除了苏瑶外。

五年前,她同样能收到萧长野送来的礼物,可不管礼物贵重与否,夏父夏母始终将夏诗薇的感受放在首位。

一旦苏瑶收到的礼物更为贵重,夏父夏母就会神色阴沉,他们怕心思细腻敏感的夏诗薇多心。

但要是夏诗薇收到的礼物更好,苏瑶哪怕只是一个细微的眼神,或者一句无心的话,都会招来夏慕尘的厉声责骂。

“你刚刚眼睛在瞟什么!一副小家子气,吃着碗里看着锅里。我警告你,别对诗薇的礼物动歪心思!”

苏瑶眼睫微微颤动,不动声色地收敛眼中情绪,目光扫向礼盒中的蓝色宝石。

她不懂这些,但凝视着这条幽蓝色项链,苏瑶觉得这颜色很像萧长野本人,深邃得让人难以捉摸,隐隐散发着危险气息。

夏父满意点头:“长野,你有心了。”

“谢谢阿野!我很喜欢。”夏诗薇脸颊绯红,声音娇柔,透着藏不住的羞涩。

夏父夏母满含宠溺,看着女儿眉开眼笑,屋内气氛一片融洽。众人的目光聚焦在夏诗薇身上,唯有一个人例外。

夏诗薇满心期待,等着萧长野回应,片刻过去,却迟迟听不到他的声音,心猛地一沉。

她抬眸望去,见萧长野并未看向苏瑶,而是凝视着窗外,紧绷的心瞬间松弛。

她亲昵地拉住萧长野的胳膊,柔声道:“阿野,爸妈还有话要跟阿瑶讲,咱们去那边坐坐,别打扰他们。”

萧长野这才回过神来,微微动了动嘴唇,应道:“好。”

“阿野,你最近都在忙什么呀?都好久没来看我了。”夏诗薇拉着萧长野渐渐走远。

苏瑶依旧直愣愣地坐在床上,像尊木雕,一动不动。夏父夏母瞧着女儿和萧长野相谈甚欢,悬着的心刚放下,可似乎是突然想到什么,又立刻提起。

夏母目光闪躲,带着几分怯懦看向苏瑶,嗫嚅道:“阿瑶,你看你妹妹如今多幸福。要是慕尘回不来,她得有多难过。”

苏瑶听了这话,差点笑出声。那一刻,她只觉得夏母是不是实在没话说了?

“夏夫人,夏诗薇是你们捧在手心里的宝贝女儿,可不是我的!夏慕尘是她的好哥哥,跟我苏瑶没关系。”

苏瑶语气冰冷,字字如针,“五年过去了,该不会你们真精神错乱,以为撞死萧媛媛的事情,是我主动替她揽下罪名,维护她吧?”

苏瑶毫不留情地质问,字字句句都在暗戳戳地揭露夏父夏母当年作伪证的丑事。

“苏瑶!”夏父“砰”地一声狠狠拍在红木桌上,桌上茶盏都跟着颤了颤。

他双眼瞪得滚圆,目光如炬,死死盯着苏瑶,满脸的不可置信。

“简直是胡言乱语!你也是夏家人,你就这么盼不得夏家好?你就这么想你哥哥死!?”

“你刚回夏家时,慕尘天天带着你四处玩,不管去哪儿,都惦记给你带礼物。外头有人敢嘲讽你半句,他二话不说,第一个冲上去替你撑腰。”

夏父眉头拧成个疙瘩,痛心疾首道:“可你再瞧瞧自己现在这副模样,整天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我把话撂这儿,夏家没人亏欠你。要是你不愿去,就把夏家给你支付的医药费,一分不差地退回来!”

“但凡心里没夏家的人,没资格花夏家一分钱。”

“砰!”的一声响,惊得夏诗薇浑身一颤。

身旁,一双骨节分明且带着温凉触感的手,轻轻放在她后背上,一下下安抚着,“没事吧?”

夏诗薇心中顿时像吃了蜜一样甜,忙不迭地摇头,“没事。可能是……姐姐她……”

话到嘴边,她又犹豫了。抬眼瞧了瞧眼前的萧长野,毕竟他还没正式成为夏家女婿,贸然说家里这些糟心事,总归不太妥当。

夏诗薇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笑容,解释道:“阿野,让你见笑了。姐姐从疗养院回来后,脾气就阴晴不定的。不过,我们都是一家人,相互包容是应该的。”

萧长野是从地狱杀上来的人。

可夏诗薇总是那么善良,善良到他觉得都不真实,但他并未多说,只看着远处的人道:“你是好心,可有些人未必领情。”

听着萧长野的话,夏诗薇暗自松了口气。

幸好是豪华单间,苏瑶的病床因此跟他们有段距离。

夏诗薇大致能猜到父亲发火的缘由,无非是因为苏瑶始终不肯去照顾顾云泽,哥哥便不能脱身。但是夏家的丑事,不能让萧长野知晓。

夏诗薇不动声色地朝苏瑶那边瞥了几眼,确定距离够远,他们的对话不会被萧长野听到,这才彻底放下心来。

笑意盈盈地看向萧长野,柔声道:“阿野,别光顾着说话,吃点东西吧。”

可萧长野的目光却还是往那个方向落,那一瞬间,夏诗薇的心咯噔一下,她总觉得萧长野是不是能听到些什么。


萧长野在心里不断告诫自己,不能被苏瑶这副楚楚可怜的表象所迷惑,在他心中,她只是害死媛媛的罪魁祸首。

夏父见有人来了,也暗自松了口气,连忙满脸堆笑地热情招呼道:“长野,你怎么到这儿来了?”

夏母也跟着赔笑,说道:“是啊,长野,今天公司不忙吗?”

萧长野向来言辞简洁而不失礼貌,他轻扯嘴角,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顺路,来看看诗薇。”

这轻描淡写的一句话,让夏父夏母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两人面面相觑,眼中都有疑惑。

夏母率先开口:“你没跟长野说诗薇转院的事儿?”

夏父也是一脸茫然,挠挠头道:“我记得我说了呀!”

“长野,诗薇在这儿疗养得不太好,我和你伯母就商量着给她换了家医院。刚好我跟那医院院长是旧识,转过去我们也能放心些。”

萧长野微微颔首,没再多说什么。

这模棱两可的态度,让夏父一时之间也摸不透他心里究竟在想些什么。

小护士瞅准时机,转头看向苏瑶,认真叮嘱道:“苏瑶,一定要好好吃饭,别再折腾自己身体了。”

说完,又补充了几句注意事项,这才转身离去。

护士离开后,病房内陷入了一片寂静,萧长野的目光却始终在苏瑶身上。

夏父脑海里不断回放着刚刚发生的事,脸上一阵热,心里头尴尬得不行。他目光闪烁,试探性地朝萧长野望去。

只见萧长野的视线牢牢锁在苏瑶身上,正上上下下地打量着她。

“长野。”夏父硬着头皮开口,声音里带着几分不自然,“你什么时候来的?”

萧长野神色平静,语气轻描淡写:“一直站在门口。”

这话如同一块石子,投进夏父心里,让他的心一咯噔。

苏瑶听到这话,下意识抬起头,目光与萧长野撞了个正着。在接触到他那意味深长的眼神瞬间。

苏瑶只觉得一股热意涌上脸颊,心里窘迫得厉害,双手不自觉紧紧攥住两侧单薄的衣衫。可很快,她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又缓缓松开了手。

五年过去了,这个男人已经越发晦暗难测,她也不明白萧长野究竟在想什么?

他站在门口,就只是为了看她的笑话吗?如果是这样,那或许他真的成功了吧。

夏母脸上堆起笑容,打破沉默:“长野,来这么久怎么也不打声招呼。”

夏父赶忙附和:“是啊是啊。”

萧长野仿若没听见,沉默不语,气氛愈发压抑,又陷入了尴尬的僵局。

突然,一道甜腻的女声突然响起:“阿野!”

伴随着高跟鞋“哒哒哒”清脆的声响,夏诗薇容光焕发,身着一袭高定的小香风短裙,快步朝着萧长野而来。

夏母看到女儿,赶紧上前,目光满是担忧,上上下下打量好几遍,不赞同道:“乖女儿,你怎么突然跑来了?还穿的这么单薄,外头风这么大,你身子还在疗养呢!”

夏父倒是没有夏母那么紧张,只是看向萧长野的目光打趣道:“女大不中留啊。”

“平时我这老头子生病,也不见你这么上心。”

夏诗薇脸颊微红,娇嗔道:“哪有!我最喜欢爸爸了。”

说着,她偷偷抬眸,余光瞥向萧长野,一副小女儿娇羞模样,“阿野,你不是说今天有会议要开吗?怎么有空来看我爸妈?”

夏诗薇眼巴巴等了许久,却没等到萧长野回应。她疑惑地抬起头,顺着萧长野的目光望去,心脏猛地一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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