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方肃礼许惟昭的其他类型小说《大佬,出门记得装不熟全文》,由网络作家“卢小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邻居关上门,她看着男人,眼里水汪汪的,却强忍着不发,但细细一看就知道流了不少泪。不是没见过女人眼泪,可只有她的眼泪会让自己心软酸涩。相顾无言,方肃礼进门一把揽过许惟昭,扣住她头吻了上去,难得的是怀里人挣扎得不像上次。逞凶吻了一通,她眼泪湿漉漉地流了下来,不发一言,瞧着委屈极了,却不像是被强吻的委屈。方肃礼喉头一哽,嗓音喑哑磁性。“昭昭,别怕了,有我在。”许惟昭突然就哭出声,原本挣扎的手突然就没了力气,想靠着这个温暖怀抱汲取能量。这一微小的变化被男人察觉,呼吸一促,脚关上了门,捧着那张湿漉漉的脸,对待珍宝般又吻了上去。富强民主文明和谐自由平等方肃礼浑身是汗地去卫生间拿毛巾给许惟昭擦拭,客厅的衣服散落一地,他没有多看。收拾妥当后已是凌晨...
《大佬,出门记得装不熟全文》精彩片段
邻居关上门,她看着男人,眼里水汪汪的,却强忍着不发,但细细一看就知道流了不少泪。
不是没见过女人眼泪,可只有她的眼泪会让自己心软酸涩。
相顾无言,方肃礼进门一把揽过许惟昭,扣住她头吻了上去,难得的是怀里人挣扎得不像上次。
逞凶吻了一通,她眼泪湿漉漉地流了下来,不发一言,瞧着委屈极了,却不像是被强吻的委屈。
方肃礼喉头一哽,嗓音喑哑磁性。
“昭昭,别怕了,有我在。”
许惟昭突然就哭出声,原本挣扎的手突然就没了力气,想靠着这个温暖怀抱汲取能量。
这一微小的变化被男人察觉,呼吸一促,脚关上了门,捧着那张湿漉漉的脸,对待珍宝般又吻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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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肃礼浑身是汗地去卫生间拿毛巾给许惟昭擦拭,客厅的衣服散落一地,他没有多看。
收拾妥当后已是凌晨三点,上次在春山居,心里是存着芥蒂和怀疑,到底没能尽兴。
而今天不是。
今晚的她从清醒到沉沦皆由自己一手掌控,这样的亲密感和成就感,让人感到无比满足,不仅仅是身体,还有那颗空了许久的心。
想到这,男人将沉睡的人儿往怀里一搂,两人身形完美嵌合。
许惟昭醒来时,只感到浑身酸痛无力,比上次更甚。房间没有人,方肃礼已经出门。
客厅里散落的衣物已经被捡起放在沙发上,硕大的白衬衫和自己的粉睡衣放在一起,有种极大的反差感。
昭昭莫名脸上一红,昨晚不是药物原因,是自己清醒的沉沦,那接下来呢?
小小的餐桌上放着早餐,还用保温袋装着。
昭昭轻呼一口气,安慰自己事已至此,走一步看一步。
去学校上课,腰依旧有点发酸,幸好可以靠在讲台上。
趁着中途休息看了眼手机,他打了两个电话过来,只是关了铃声没听到。
昭昭不打算回过去,回了也不知道说什么。
方肃礼一大早就叫齐泰去办公室拿了备在那里的衣服送过来。
齐泰见到方肃礼出现在这并不意外,跟了他好几年,知道他向来不是那种会多管闲事的人,某种程度他甚至冷漠的紧,很是爱护自己的羽翼。
调查许惟昭时,当时自己并不知道缘由,但心中很震惊,自己这位领导对于金钱、美人,避得极清极远。
市政府也有许多单身女士,每每朝他抛出橄榄枝,都被当作空气忽略。
当时只想着,以他的家世,自然看不上普通家庭女子。
可又有一次,陪同他出席一次大型宴会,席间许多背景深厚的高门贵女,他依旧止步于礼,挂在脸上的笑凉薄如水。
这样的他让自己是发自内心佩服的,政途之路能把钱色视若无睹,再加上军方背景和铁腕能力加持,权位犹如囊中取物。
所以他要自己调查一个外地来的姑娘,这怎么不让人惊讶呢?
不过,这姑娘长得确实漂亮。
板正无趣的身份证照片上,她绑着个普通马尾都那么惊艳,何况本人。
被钟志平这种人看上也是正常,可如果他能正正经经追人就算了,偏偏还利用自己家那点势力为非作歹,顺带着把他母亲也拖了下水。
早上把衣物送给他时,看到他眉眼间的纾解,都是男人,何尝不懂?
许惟昭被他这突然的举动惊的目瞪口呆,他动作快极了,一点都不像个天天在办公室待的政客,她反应过来赶紧挣扎着。
“喂!你放开我!”
男人没吭声,轻而易举地将她手反在身后单手扣在怀里,两人姿势亲近极了。
他脑海里出现了那晚的情景。
她像个妖精一次次贴过来,身上衣服一次比一次散,媚眼如丝地要自己抱她、帮帮她。
“你那天晚上可不是这么个态度。”男人的声音喑哑极了,带着戏谑和情欲。
“那天晚上是中药了~”昭昭仰头认真解释,一副好学生的做派,看在男人眼里却是纯情的紧,小嘴也格外有光泽。
他低头吻住了她,来势汹汹地钻了进去,剥夺了许惟昭挣扎、叫骂的机会。
“唔!”昭昭眼睛越来越大,脸上染上绯红,因为喘不过气,因为害羞……那晚的一些画面也在脑海里出现。
她记得清楚,那晚他问自己叫什么名字?问完后也是如此,虽然一开始是自己主动,可后面完全都是他在主宰。
男人力气太大,很具有侵略性,强势地自己唇舌中搅弄风云,让人没有招架之力。
昭昭手脚发软,全靠男人手臂的力气撑着,而他也显然不肯止步于此,轻而易举抱起她往房间走去。
手还被他反着控制在背后,身体悬空,许惟昭心里害怕极了,泪水止不住流了下来。
嘴里还在拒绝,听在男人耳中,却是催情药一般。
“你放开我!不要!”
“方肃礼,不要这样,求你!我害怕!”许惟昭哭的肩膀一颤一颤。
男人停下了动作,那声方肃礼让他清醒了许多,这是她第一次直呼自己名字。
不是假模假样的领导,也不是迎合讨好的方大哥,只是方肃礼。
“这么怕我?”
“嗯嗯,你……起来好不好?”昭昭自知力气不足,只能示弱,腿上抵着的硬物让她头皮发麻,见识过它,现在只想逃离。
红红的眼眶,水汪汪的眼睛,抖动的小嘴,看在男人眼里,却更想逞凶。
但也深知,今天不能,男人利落起身,站了起来。
昭昭赶紧从床上下来,想要出去。
手臂又被他抓着,以为他要反悔,眼里又盛满恐惧。
“昭昭,跟着我吧。”男人眼里都是认真。
“不要。”
说完昭昭猛的甩开他手,跑了出去,随即传来关门声。
方肃礼没再追着她,低头扫了眼某处,眼里闪过烦郁,有些东西到底是不能碰,一碰就收不住。
这条路光明与黑暗并存,诱惑无处不在,美色与金钱是最常见的。
从小生活在老爷子身边,靠着方家的名头,出门都是前呼后拥,很多事情不需要说什么都有人会贴上来。
母亲自小更是极尽所能的用钱维持母子情份,补偿缺失的陪伴和母爱。却不知,有些情感是用任何都弥补不了的。
至于风花雪月,方肃礼从来都没兴趣。
在他看来,一个男人如果天天把谈情说爱挂在嘴上,那实属无知无能。自己那几两肉都管不好,能有什么用?
但对于权力,方肃礼是想要的,因为当金钱站起来说话的时候,真理都要沉默。
而当权力站起来说话的时候,连金钱,也要退避三舍。
可此刻,显然自己被眼前的美色绊住了脚,不过没关系,捡起来收着就是。
方肃礼点了根烟,不过刚点就揿了,这屋子不适合抽烟。
许惟昭回到房间还在心惊胆战,幸好方肃礼收了手,不然……
虽然已经发生过关系,但潜意识里那是中了药,情势所迫,权当被狗咬了。
可现在不一样……都怪自己昨天放了他进来,越想越乱,越乱越气……但许惟昭还是迷迷糊糊睡着了。
方肃礼在房间睡下了,凌晨天没亮走的,临走前他看了眼那间紧闭的房门,眸色深深。
许惟昭故意挨到很晚起床,发现那人已经不在,松了口气,去了那个房间收了被单全丢洗衣机里了……
接下来一段日子,方肃礼没有再出现,钟志平也没见过,这让昭昭觉得日子顺心不少。
钟志平在医院住了一个星期,胸前依旧发痛,那一脚是发了狠的,想到那天的男人,他依旧有些后怕。
但后怕随即转变为怨毒,要不是许惟昭那个贱人,自己怎么会这样惨?
那男人说是许惟昭男人,可他身上穿的衣服质量考究,通身气质凛冽,年纪虽然不大,看着也比许惟昭大了不少。
总之,绝对不是和许惟昭一个阶层,一个段位。
想到这,钟志平摸出电话。
那男人叫自己别出现,那就让别人出现咯,许惟昭那张脸谁不喜欢?
正在江大上课的昭昭莫名打了个喷嚏。
“你……别说了。”
方肃礼喜欢极了她这害羞腼腆的模样,爱怜地亲了亲她额头。
“在南京呆几天?”
“大后天天回去。”
“飞机?”
“还没定。”
男人本来想着叫她同自己坐高铁回去,可想一想,高铁上估计也没法顾着她,飞机还舒服。
“坐飞机吧,我给你买票,头等舱~”
“你呢?”
“这离江洲不远,还达不到坐飞机的标准,只能坐高铁。”
“你晚上不是说要逛秦淮河吗?”
“我推说身体不舒服,没去。”
许惟昭……明明生龙活虎好吧!
男人顿了顿“明天咱们一起去?”
“你不是有公务在身?”
方肃礼拧拧眉,今天推说不舒服,明天晚上有事肯定不能再推拖了,麻烦!
“那明天再看吧!”
昭昭困意上头,含含糊糊说了句好,便睡着了,男人粗粝的手指划过她的睡颜,眉眼温柔。
次日。
昭昭醒来,方肃礼早已离开,他们这次来南京调研,行程安排的比较满,一大早就出门了。
许惟昭起床,浑身酸痛,尤其是腿间,换衣服时看到身上的痕迹时,火又冒了出来,他估计是属狗的!
收拾完,她带着翻译文稿又去见了作者,对一些细节做了一些修改,转眼这一天就过了。
方肃礼在忙碌之余,给许惟昭打了两个电话,对方毫无回应,微信也是不回,心里有点发躁和不耐,但面上却不见分毫。
晚上,是南京政府这边安排的晚宴,两边的大领导都到了,上桌的都不是普通人。
方肃礼作为这次江洲考察团二把手,在敬酒和被敬酒之间,不断交替,好在酒量过人,撑到了最后,但其实中间也是倒吐过一次的。
吐完后,洗了把脸,人更清醒了,只是某人的电话还是打不通,再次拨了过去,听到了那轻轻软软的声音。
“怎么不接电话?”喝完酒后,男人的语气也带着冷意。
“没听到。”
这个理由可以忽略不计,就算当时没看到,事后也是能回的,男人对着镜子理了下衬衣。
“身体不舒服?”
“……有点。”
“那早点睡,我还要一会才回来。”方肃礼的声音自觉柔和了不少。
“嗯…那个………你晚上别过来。”
昭昭说完就挂了电话,方肃礼看着被挂断的电话扯了扯嘴角,并不把它当一回事。
半夜,许惟昭感觉身后一热,熟悉的味道扑鼻而来,是他!
昭昭决定继续装睡。
方肃礼其实是从他自己房里过来的,应酬回来,身上烟酒味重的很,怕熏着她也怕洗澡吵着她。
此刻抱着她,她晚上也洗了澡,浑身香喷喷的,酒店的沐浴露都一个味道,可在她身上分外的香。
男人忍不住亲了亲她,本来只想亲一下,却忍不住流连在她唇上,一路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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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日。
许惟昭缓缓醒来,男人居然还在,他赤着上身从卫生间出来,蜜色的胸膛起伏有致,典型的宽肩窄腰,很有男人味。
“醒了?”方肃礼套着衬衫坐到床边。
“你怎么还在?”
“今天行程不满。”
“从这出去你不怕被人看到?”昭昭整个人缩在被子里,但肩膀上的红痕隐隐若现。
“不怕。”男人扣好衬衫,连人带被搂了起来。
“哎呀!别动!”声音娇娇软软,听的男人心神荡漾,吻了上去。
“我没刷牙……”
“我不嫌!”男人闷笑一声。
再亲下去就走不了了,男人松开了面红耳赤的昭昭站了起来。
“我晚上早点回来,你这半个南京人,到时带我逛逛秦淮河。”
冗长的会议结束,外头的天已经黑了。
方肃礼放下手中文件,点了根烟,想到今天在军区大院看到的许惟昭,眼神躲闪,到底年纪小心里藏不住事。
说到年纪小,他又想起今天老太太说自己比她大十几岁,不合适。
哪里不合适了?那方面不就挺合适。男人了个烟圈,面色晦暗不明。
叶老太回家了,昭昭在高铁站伤心了一会,垂头丧气地走出进站口,背影都写上了落寞两个字。
临近元旦,再不久就是春运,方肃礼受书记安排来高铁站视察工作。
他没想到会在高铁站碰着许惟昭,明明个子也不是很高,也就那脸蛋长得漂亮,可偏偏在人群里一眼能看到她。
那感觉有些可怜的表情,让他想到那天晚上事后她泪眼朦胧的样子,男人喉间又是一紧。
候车大厅人挺多,一群领导在这显眼得很,方肃礼等人没有在这逗留太久,去了高铁运营中心会议室。
高铁站各负责人做了工作汇报,以及接下来应对各种突发情况的措施,方肃礼四两拨三斤地表示肯定,又做了些指示便散会了。
第一次,方肃礼因为个人情绪影响了工作状态,这样子很不对劲,他很不喜欢。
于是,他迫不及待地去找了“罪魁祸首。”
昭昭失魂落魄地回到家里,房子还是那个房子,安静一如既往,可偏偏它热闹了几天。
“叮铃铃!”手机响起。
“你好!是许惟昭嘛?”
“我这边是物业。是这样子,今天有个人到我们这边查您的住房信息,听保安说,他来过小区好几次了。”
“个子挺高,有点大肚子……”
许惟昭听得手脚发凉,这不就是钟志平那个渣滓嘛?他居然这么明目张胆找自己。
“麻烦你们不要告诉他,也不要让他进咱们小区,他……经常骚扰我。”
昭昭挂完电话,心里怕得要命,赶紧跑到门口反锁上门。
再次检查了下买的那些防身用品,暗自祈祷用不上。
临近傍晚,方肃礼来到了许惟昭家楼下。
手机铃声响起,昭昭有点草木皆兵,看到来电人名字又莫名心安——方肃礼。
“喂~”
“是我,下来一趟。”声音里带着不容拒绝。
昭昭下了楼,看到站在车旁的挺拔身姿,对方正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慢吞吞地走了过去。
“方……领导,有什么事吗?”
男人皱眉,“你昨天怎么叫的?”
“方大哥,有事吗?”
“你外婆上午回去了?”
“嗯,回了,你怎么知道?”
“猜的。吃了没?”
“吃过了。”
“陪我再去吃点。”
“我不饿……”她正烦着呢。
方肃礼看着她,也不说话,许惟昭有些招架不住这眼神。
“再吃点……也是可以的。”
男人笑了。“那上车吧。”
去了一家隐秘性极强的饭庄,方肃礼走在前面,到了包厢门口,却让昭昭先进去。
“想吃点什么?这里菜口味偏清淡,你应该喜欢。”
不管是昨天还是上次吃饭,她的筷子都没怎么沾过辣椒。
“我都可以,你点就好。”
方肃礼知道她面子薄,没推脱,点好了菜,包厢安静了下来。
“许老师,以你的学校名气和专业程度怎么会想着回江大教书呢?”
“稳定啊~还有寒暑假。”昭昭找了两个通用的借口。“……你怎么知道我哪个学校毕业?””
“怕你对我有不轨,查过你资料。”方肃礼嘴角轻扯,笑意却直达眼底。
昭昭一听完这话,就被刚喝的水呛了下。
男人见状心情颇好地递了两张纸过来,手指修长干净。
“我哪敢不轨……”
“为什么不敢?”
男人说这话时目光灼灼,昭昭装作喝水侧过头去,不置一词。
两个服务员毕恭毕敬地敲门,把餐车推了进来,打破僵局。
“尝尝这个,味道很鲜。”到底是方肃礼打破两个人之间的寂静,亲手给对面人盛了碗时蔬海鲜汤,香气扑鼻,昭昭受宠若惊,说了声谢谢。
“怎么样?”
“很好喝。”
良久昭昭像是鼓足勇气,还是开了口。
“您怎么会想着带我来吃饭?”
“一个人吃饭没意思。”
“那为什么是我?”昭昭本意是把话说开,这个男人压迫感太强,自己在他面前总有种心思无处遁形的感觉。
她也不认为,这样的人会对自己产生什么兴趣。那天晚上虽然发生关系,但某种程度上来讲他并不吃亏,自己也不可能会拿着这件事去说什么。
方肃礼放下了手里的筷子,往身后的太师椅上一靠,看着对面心思透明的人,显然是想表达:莫挨我!
“那天晚上我觉得感觉不错。”
男人轻飘飘一句话,让许惟昭脸红了个彻底,有些恼怒地看向他。
“然后呢?”
“你说呢?”
“不行!我们……不合适。”
“哪里不合适?”
“都不合适……我吃饱了,先告辞。”许惟昭不想再在这坐着了,方肃礼那气定神闲的模样让她觉得自己像个小学生。
钟志平的纠缠已经够让自己烦的了,再加上他,以后这日子怎么过?
关键和他还发生了实质性的关系,而且他身份上的能量明显比钟志平更高得高。
“这打不到车,我送你回去。”
“谢谢,不用,我自己想办法。”就是发癫才跟他来吃饭,说完昭昭已经起身。
“想你了。”男人直白说道,声音喑哑,低沉有磁性,顺手抱起门口的人,往里走去。
许惟昭听的心里一暖,眉毛也不皱了,主动挽住他的脖子。
男人心情大好,手臂一紧,低头吻住了怀里的人。
“唔……去洗澡……”
“等会洗,一起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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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卫生间出来,方肃礼见许惟昭居然还没睡,粉粉嫩嫩的被窝衬得她皮肤更是白皙,看着就香香软软。
男人钻了进去,搂过正在玩手机的某人,像是突然想到什么……
“昭昭~”
“嗯?”某人正抓大鹅抓的起劲,头也不抬。
“我们是不是还没加微信?”
许惟昭这才抬头,好像还真是。
“拿过来~”
加上微信,许惟昭忍不住点开他头像看了看。
名字是方,头像是一汪透亮的水,背景图是茫茫沙漠里,一个人在孤独前进,看着就萧条,朋友圈一条都没有,看着就无趣。
新消息提醒:“收到一条转账。”
“给我转钱做什么?”昭昭看着这近一年的工资数额。
“零花钱。”男人说完拿过昭昭手机点了收款。
昭昭抿嘴一笑,眼里闪着光,朝他怀里窝了窝,“一个月一次那种吗?”
“小财迷~看你表现。”方肃礼轻笑着,揉了揉她头。“你什么时候放假?”
“下个星期吧。”不让玩手机的昭昭有些昏昏欲睡。
“放假就直接回永安?”
永安是江汉省最小的地级市,离江洲4小时左右车程。
“不确定……”
昭昭说的是心里话。自己从小跟外婆长大,和她住一起,但近几年她身体状况不好,和大舅住到了一起。
再跟着外婆去舅舅家住有点说不过去,
父母每逢过年倒是会邀请自己去他们那,但他们已经各自组建家庭,自己去哪都是累赘。
所以在外读书那几年,她甚至很少回家过年。想到这些,昭昭心里有些难过。
“晚点回去,在这陪陪我。”
“嗯,好。”
“乖~”方肃礼低头看看她,已经睡着,轻轻覆住她的唇,啄了啄……
对外贸易区招商会结束,方肃礼依旧忙碌,因为临近年底,会议众多。
但时不时也会问问许惟昭在做什么,她倒是清闲的很,只是依旧没心没肺,主动找人的次数几乎为0。
江大放假了,昭昭也放假了。
但她并不急着回永安,而是打飞的跑去魔都做商务翻译去了。同行师姐介绍的,她也在这次翻译团队里。
“昭昭~当老师感觉怎么样?”
“还行~都是一群清澈而呆萌的大学生……”
“你去当老师真的可惜了。”
“倒没什么可惜的,可能我心里还是偏向于安稳,像这样上上课,赚赚外快,我觉得挺好。”
“嗯嗯,自己喜欢最重要。”
“师姐,谢谢你,一直这么关照我。”昭昭说完亲昵地靠在师姐智妍身上。
“这算哪门子关照,正好缺人,找谁都是找,还不如找你这个知根知底的。”周智妍笑着说道。
对这个师妹她一直是又喜欢又心疼。
长得这么漂亮性格又好,偏偏家庭不好,爹不疼妈不爱,大学常在外面做兼职,但即使这样也能好好读书,走到这一步。
她选择去教书也是对的,翻译行业水深,她那个长相容易受欺负,大学里人心简单,环境单纯,适合她。
“昭昭,找男朋友了没?”
“额……还没有。”
“真的假的,大学老师都很跑火的,你还这漂亮。”
昭昭简单提了提钟志平这棵烂桃花,听的周智妍火冒三丈。
“哎~还以为大学就干净,可惜我不在,不然你也有个伴。”
江洲大学。
“昭昭老师,晚上一起去看电影吧。”
同是外语系的钟志平小跑着追上了许惟昭满含期许地问道。
现年才30多岁的他肚子开始圆润,跑两步就喘,要不是个子高,和一个桶没差别。
“钟老师,不好意思,我约了人。”许惟昭对钟志平尽力维持着体面,脸上挂着浅笑。
“约了谁?是男朋友?”
“嗯,是的。”许惟昭点点头,并不看他。
“你上次不是说没男朋友吗?”
“刚找的。”许惟昭快步走着,目光到处搜寻着共享单车。
一到周末,学校门口的共享单车就跟好男人一样难找。
“昭昭老师,我对你……”
“钟老师,我有事先走了。”许惟昭打断了钟志平的话赶紧跑向不起眼角落里的车子。
“许老师,我送你去吧。”钟志平不死心,跟了上去,他不相信许惟昭来江洲才这么会,就找到了男朋友。
“我说不用!麻烦让一让……”许惟昭扫码开始,动作熟练而快,只是耐心尽失,面色凝重。
“呵呵,那行,下周见昭昭。”钟志平讪笑了声。
许惟昭骑着共享一溜烟走了,但空气里似乎还残留着她身上的味道,一种很清新的甜香。
钟志平看着她慢慢消失的背影,褪去了脸上伪善的笑容,取而代之的是阴狠深沉。
这许惟昭从外地来江洲大学教书,一个人在这无依无靠、无权无势的。要不是看她长得实在漂亮,就她还能入自己的眼?
钟志平母亲是江洲大学校长,父亲是做生意的,家境殷实,家里人也是在各个机关单位上班,妥妥的县城婆罗门顶端。
他自己本是个不务正业的主,读了个民办大学,没读完就跑到国外混了几年,回来靠着母亲的关系在江洲大学外语系教书,短短几年还混了个副教授。
会缠上许惟昭,是因为今年入职的新教师里,她的各种条件太过惹眼。
国内著名外语学校本硕连读毕业,精通英语和西班牙,长得还特别漂亮。
自己那眼高于顶的母亲都对她有好感,只是家境普通,父母离异。不过,这对自己来说恰好是个缺口。
许惟昭骑着车回了自己租的房子里,来江洲市没多久,这个房子是临时找的,但运气好房东急于出租,房价不高,位置又好,她果断签了一年合同。
开门把东西放下,许惟昭继续收拾着这两室一厅,她没有和别人合租,不习惯也不想,更重要的,两个房间也方便外婆偶尔来看望自己。
想到外婆,许惟昭的脸上漾起微笑,这是个世界上对自己最好的老太太。
许惟昭父母早年离异,各自组建了新家庭,她就成了拖油瓶,在哪都是拖累。
离婚时,父母想把才8岁的她丢进寄宿学校,让她常年住校,是外婆把她接了出来,顶着各方压力,一手把她带在身边养大。
“外婆~吃饭没有?”
“吃了吃了,昭昭,你呢?”
“我也吃了呀,外婆,你要记得按时吃药喔。”
“外婆,我很想你。”
……
挂了电话,许惟昭走到了阳台上,10月的江洲,不冷不热,微风不燥。
江洲是江汉省省会城市,江洲大学是省内首屈一指的重点综合性大学,自己刚硕士毕业就能去这个学校,已经算是运气很好了。
美中不足的是碰到了些苍蝇,偏偏还是只有背景的苍蝇,许惟昭喝了口水,尽量把苍蝇从脑中赶跑。
十月中。
江洲大学上下在为70周年校庆筹备着,作为江汉省最知名的学府,届时不光校友,还有省、市政府高层领导也将出席。
许惟昭在校庆文艺晚会上有节目,教工代表的群舞,排练了许久。
排练的这段日子,钟志平隔三差五来,打着代表学校慰问的旗号,又是送奶茶又是送咖啡,许惟昭想拒绝都没立场。
但明眼人都知道,钟志平这个太子党对许惟昭有意思,奈何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昭昭,那钟太子又来了~”早一年来江大的陈安可喝了口水,碰了碰许惟昭胳膊。
许惟昭暗下翻了个白眼,没有吭声。
“昭昭老师,来,这是给你的冰美式。”钟志平走了过来。
“谢谢不用,我不方便喝冷的。”
“那我再去给你买点热的?”钟志平又贴了上来。
他实在喜欢许惟昭的长相,浓颜系美人,明艳大气,气质又是清纯可人。偏偏还追不到,这更引起了男人的兴趣。
“钟老师,真的不用,也请您不要特意关照,怕惹人闲话。”
“昭昭……我没别的意思。”
“还是叫我许老师吧,谢谢。”许惟昭不想和他多言走开了。
饶是钟志平脸皮再厚,在这舞蹈室这样被掉脸,依旧有些尴尬,其他人看到许惟昭没有理会钟志平,惹得他脸上不快,赶紧低头装没看到。
钟志平脸沉沉地走了出去,一道妖娆的身影跟了上去。
“钟老师。”
钟志平听到这婉转悠扬的女声回过头去。
是个美女,长得也挺漂亮,不过比许惟昭还要差点,但她可满眼都是想往上爬的欲望,这就有意思了。
“你是?”
“我是人文系的罗瑶,一直都想找个机会认识您来着。”
“罗老师,幸会。真是幸运能入你这么个大美女的眼。”钟志平眼神肆无忌惮地打量着罗瑶。
“各花入各眼,钟老师这朵花可被很多人看着,不知能被谁摘去?”
“这么说,罗老师也想摘?”
“可以吗?”
“当然。”钟志平已经走了过来,语气暧昧。
罗瑶低头一笑,妩媚着抬起头看向男人,什么都没说,又什么都说了,看得钟志平心痒难耐,但这人来人往的,显然不适合花前月下。
“晚上,罗老师肯赏脸一起吃个饭吗?”
“当然了。”
两人留了联系方式,约好晚饭,各自散去。
罗瑶再次进去了练舞房,目光不由瞟了瞟角落里的许惟昭,眼里的妒忌一闪而过,取而代之的是势在必得。
自己的长相在江大的教师里,也不算差,可她许惟昭一来江大,一个个眼里就都是她。
就连钟志平这个高干纨绔,也对她穷追不舍,偏偏人家还瞧不上。
到底是刚出象牙塔的人,还不懂这社会的规则,长相外貌早不能当饭吃了,钟志平虽说长得普通,可奈何人家有个校长妈妈,老总爸爸……
不过,这正好给了自己机会不是。
哪怕最后结不了果,可傍上他,怎么着也会拿到点好处,这就够了。
十一月十六日,江洲大学校庆日。
江大校旗招展,随处可见穿着紫色文化衫的人,历届优秀毕业生云集至此,不能来的也在各地地标性建筑打上标签遥祝母校生日。
江洲大学书记、校长等领导忙着接待各方人员,一时间,江大的礼堂人声鼎沸。
校庆大会即将开始,几辆低调的黑色奥迪A6缓缓驶入校园。
江洲大学书记杨道平接了个电话,立马结束了当下的应酬,带着几位院士、教授跑向礼堂门口。
奥迪车停下,一众穿着黑色行政夹克的人下了车。
为首的是江洲市委书记尹建华,边上站着的也都是些头发斑白,大腹便便的领导。
但也有位年纪看着三十五六岁,通身迫人的气势不容小觑的年轻人,他拎着公文包在一众黑夹克里很是打眼。
这是江洲市委秘书长方肃礼,身材挺拓,五官深邃,气质沉稳却也压迫性极强,让人无法对视太久。
作为江汉省最年轻的副厅级干部,他也是妥妥的政坛新贵,前途光明。
他祖父是开国将军,父亲也在军中位高权重,几乎把持着江汉省的军事大权,母亲是个女强人,生意做得风声水起。
这样强大背景的他起点本就高于常人,又因手腕刚柔并济,恩威共施,早两年从县委书记,直接调入市委办,走进江洲市权力中心。
这一行人走进礼堂时,礼堂里瞬安静了下来,权力带来的压迫远超金钱。
主持人是江大知名校友,也是著名主持人,巧舌如簧地介绍着江大历史渊源、过往成就、名人辈出……
市一把手也上台表达了祝贺、希冀,礼堂里的人们侧耳聆听,不敢懈怠。
随后各界校友的捐款点燃了现场气氛,杨道平书记似乎已经看到了学校新的大楼拔地而起,脸上的笑怎么也压不住。
尹建华书记在致辞后不久提前离场,留下秘书长方肃礼作为政府代表参加接下的校庆活动。
送尹建华上车后,方肃礼没有立即回礼堂坐着,而是找了个安静处抽烟,辛辣的味道一入口鼻,便将近日的疲惫淡去几分。
许惟昭彩排完最后一遍,准备下楼去职工食堂吃点东西,今天人太多,电梯总是满的,她选择了走安全通道。
安全通道很亮堂,阳光透过玻璃洒了进来,四周很安静,许惟昭看着脚下楼梯给外婆打电话。
“外婆,下午校庆的文艺汇演你一定要看直播呀。”
“您仔细看,一定能看到我。”
“是教师代表群舞,不是一个人~”
……
软糯好听的的声音伴随着下楼的脚步声传入了男人耳中,吐出的烟圈变的绵长而缓慢。
许惟昭眉眼弯弯地聊着天、下着楼,越来越重的烟味让她不由皱眉,脚步变慢。
楼梯二楼拐角。逆光站了个男人,四肢修长,肩背宽阔,南方人里少有的威武身躯,出神的功夫,昭昭忘记回答电话里的唠叨。
重新开口却又被烟味给呛到了,声音在楼道里有些突兀。
那个挺拔的身影回头,似乎是一张面无表情的脸,烟雾弥漫里看不清全部,但眼睛深邃得吓人。
许惟昭下意识地捂住口鼻快步从男人身旁经过,带来一阵风,吹散了些方肃礼周遭的烟味儿。
被嫌弃了!这是方肃礼的第一反应。
目光不由追逐着那个背影,姜黄色的风衣,腰带在后头绑了个蝴蝶结,一晃一晃,看得人眼花。
人在下楼,声音却听得没那么清楚了,但他听到一句“抽烟的人最惹人嫌了。”
他低头瞟了眼指尖的烟,抬起手放到唇边深吸一口后,还剩半截的烟被丢到地上,蹭亮的皮鞋碾了几下化作了灰。
方肃礼走下楼梯,回到了会场。
校庆文艺汇演开始。
无数摄像机对着舞台,各大网络平台正在直播。
方肃礼坐在最佳位置,旁边是江大书记和几位知名校友,可以上福布斯排行榜的那种。
主持人介绍着节目,听到是教师代表登台时,方肃礼原本散漫的眼神有了些许变化。
表演的是群舞——朝鲜舞,动作刚柔并济、最是考验舞者身段力量。
男人下意识地搜寻着楼道里看到的那张明艳动人的脸,是连皱眉都带着股别样味道的漂亮。
是她了,右起第5个。
化了厚重的舞台妆,依旧挡不住眼睛里的明媚有光。
明明都是一样的动作,却只觉得她的动作翩若惊鸿、矫若游龙。
一舞毕,周遭人都鼓掌叫好,方肃礼眼里也闪过惊艳,只是表情依旧云淡风轻,大掌轻合,收起看向舞台上的视线。
节目表演结束,许惟昭等人都松了口气。
作为晚上表演的唯一教师代表节目,众人深知更不能掉任何链子,毕竟哪能比学生差?
“昭昭,你刚刚紧张不?”
更衣间里,陈安可随口问道。
“不会啊,又不是独舞。”
“也是,你学了多久舞蹈?”
许惟昭想了想“忘记了,挺多年了。”
外婆叶小君是个退休老师,对于自己这个命运多舛的外孙女,很是心疼,自小该学、该会的,一样没落下过。
但外婆毕竟年老,很多事情还得仰仗舅舅,许惟昭很小就学会看人眼色,也从上大学后就自力更生,没再花过外婆一分钱。
“我跳了快20年,但感觉还是没你跳的好。”
陈安可是江洲本地人,家境也算上游水平,在江大教书,很大程度上是家里想让她靠着这份安稳工作,觅得良人。
“哪有?”
……
两人谈笑着,罗瑶走了过来。
“安可、昭昭~明天一起吃个饭?”
练舞这段期间,大家都熟悉了很多,早她们几年来江大的罗瑶,为人八面玲珑,深的大家喜欢。
“这饭是吃什么名头呀?”陈安可笑着问道。
“本人30岁大寿~”罗瑶笑得坦荡,引得大家都笑了。
昭昭没有多想,来江洲没多久,多熟络几个同事也是好的。
只是在旁人看不到的角落,罗瑶的眼里尽是阴毒。
次日。
江洲市城郊的春山居人影绰绰。
春山居是个私人饭庄,说是饭庄,里面亭台楼阁一应俱全,以格调高雅著称。
这些,许惟昭是不清楚的,都是陈安可告诉的她。
罗瑶的身份地位自然不够也不敢来这里请吃饭,还请好几桌,但有人愿意出面定,还帮着买单那就无所谓了。
许惟昭挨着陈安可坐一起,同其他人聊天打趣,倒也开心。
钟志平的到来让许惟昭的好心情暂停了一下,但看到罗瑶亲昵地挽着他手,心又平复了下来。
人家都不在意,自己在意个什么劲儿?
“钟主任,原来您追的是罗瑶呀?”有人打趣着,眼神不由看了眼许惟昭。
“是啊,不然呢?”
“恭喜恭喜,郎才女貌。”
许惟昭听着这些奉承的话并无波澜,只是埋头干饭,毕竟今天罗瑶生日,也送了份礼物呢。
“许老师,你喝的什么?”钟志平不知什么时候走到了许惟昭身边。
“喝的果汁。”许惟昭笑笑,下意识地挡了挡杯子。
“那可得换一下,喝点红酒,今天借着瑶瑶生日,之前我有做的不对的地方,在这向你赔个礼。”
说完,钟志平从身后拿了个杯子过来,将手中的酒倒了进去,葡萄酒的醇香飘入口鼻。
钟志平这话说的谦卑有礼,不喝就是许惟昭放不下,有问题了。反正也不是白酒,她笑了笑,站着端起了酒杯。
“钟主任客气了,过去我也有不对的地方,还请您原谅我的莽撞脾气。”
“昭昭,那咱们就一杯消不快,我全喝了,你随意吧。”
钟志平脸上全是笑意,深达眼底的笑。
“谢谢钟主任。”许惟昭的酒杯不是很满,她抿了一口,笑容灿烂,终于摆脱苍蝇了。
钟志平见她喝了一口,拿着酒瓶坐回了罗瑶身边,眼里闪着势在必得的笑意。
陈米可见许惟昭和钟志平喝了酒,悄悄在她调侃道。
“这钟太子什么时候这么温文有礼了,爱情的力量作祟?”
“或许吧。”
许惟昭喝完酒只觉得身上热的慌,瞧了眼其他人,好像都没什么感觉。
估计是许久没喝酒,刚刚喝的酒给闹的,她决定去卫生间洗把脸凉快下。
“安可,我去下洗手间。”
“要我陪你吗?”
“不用……进来时我看到了在哪。”
许惟昭走出了包间,凭着记忆去找洗手间。
钟志平的视线本就一直在她身上,此刻,她一出去,他更是心痒难耐地看着。
罗瑶见他这表情,脸上的笑冷了冷,自己这段时间被他折腾的还不够吗?就这么着急?
包厢外的空气显然更加凉爽,但许惟昭依旧只感觉浑身燥热难挡,甚至愈演愈烈,偏偏脑子里突然糊糊涂涂,想不清洗手间在哪?
“昭昭,你去哪?”钟志平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许惟昭莫名感到心惊,加快了脚步,却依旧快不过身后的男人。
“怎么了昭昭,身上热是吧?”
钟志平脸上的笑已经说明了一切,许惟昭心中警铃大作,向后退了几步。
“你……别过来!”
“昭昭,还矜持呢?”
“你下了药?”许惟昭恍然大悟,竭力拖延着时间,努力保持着清醒。
“别说的这么难听,不过是一点让我们快乐的东西。”
“下流!滚!”许惟昭本想朝包厢跑去,但发现有些迷失方向了,不确定包厢在哪。
“说什么呢?待会你就会求着我。”钟志平说着就要拉许惟昭。
男人的力气天生就是要比女人强,更何况此刻的女人浑身燥热无力,脑子还不清楚。
“你滚开!别碰我!”许惟昭大声骂道,只是声音有些绵软无力,听着倒像情侣之间的打闹。
“我还就碰了。”钟志平拉着她的手更用力了,手也在她背上流连起来。
许惟昭手指掐着自己手心,强令自己清醒,突然猛地一用力推开了钟志平,朝他下身踢了一脚。
男人被踢到重要部位,疼的不行,弯着腰缓过神,心里恼怒的不行,这贱人看着瘦瘦弱弱,下手这么狠毒!
许惟昭趁他疼的功夫赶紧跑,跑去哪自己也不知道,终于好像到了一个僻静的地儿。
她碰了碰,门还可以打开,许惟昭赶紧进去,反锁住。
里面黑的不行,她摸了摸手机,不翼而飞。估计是在刚刚挣扎的时候搞丢了,心下一沉,尽量适应着里面的光线。
身上越来越热了,她今天穿的牛仔外套,里面是一条白色连衣裙。外套脱了,依旧热的不行!
找水!赶紧找水!
许惟昭在黑暗中摸索着,喘息越来越重,狼狈而害怕。
“找什么?”一道男声从黑暗中传来,听得许惟昭后背冷汗直出,身上似乎没那么热了,不敢吭声,好在这不是钟志平的声音。
“找……水。”她竭力保持着冷静,声音却带着颤抖。
灯啪得一声亮了!
昭昭没能一下适应强光,下意识用手挡着眼睛。
男人靠在单人沙发上,面无波澜,不怒自威。
他眼睛紧锁在昭昭身上,看到她面红耳赤,颤抖着身子,指了指角落的卫生间。
“在那。”
昭昭赶紧跑过去,打开水龙头,不停地用水洗着脸,但根本压不住一股又一股的燥热。钟志平那个混蛋!
沙发上坐着的男人似乎起身要出去,昭昭赶紧过去拦着,不让他打开门,外面的豺狼可能在等着自己。
“先生……求你,别开门。”许惟昭扯着衣服,声音带了哭腔。
“为何?”
他只是晚上喝的有点多,躲来这醒醒酒罢了,她冒冒失失闯进来,这还不让走了?
声音带着丝丝凉意,听得许惟昭只想靠近再靠近。
“外面有坏人……”昭昭说完,手已经握上了男人放在门锁上的手,是那么冰冰凉凉,和身上的燥热天差地别。
方肃礼察觉到了这女孩的主动和不正常,迅速抽开了手,眼眸一深。
“谁让你来的?”
“我自己……”许惟昭再也控制不住药性,抱住了眼前的男人。
方肃礼眉头紧皱,昨日对这女孩的些许好印象全无,又是一个礼物,能让自己身败名裂的礼物。
他冷眼推开昭昭,手再次放在了门上。
女孩再次抓住了他的手,摸在自己脸上,寻求一点凉意。
另一只手不断拉扯着自己衣服,大颗大颗的眼泪簌簌落下,看着无助又可怜,男人愣了愣神。
“求求你!不要开门出去~”
昭昭再次紧紧抱住了男人,胡乱地吻着男人的喉结。
方肃礼眸色深的厉害。
“你被下药了?”
“嗯嗯……”昭昭哭哭啼啼,迫切希望男人帮帮他。
但显然眼前的男人不想乐于助人,只是不耐烦地单手扯开她,他力气大,扯得她手臂发疼,忍不住叫了一声。
女孩声音又娇又媚,听着暧昧极了,这里虽然僻静,但还是会有人经过,男人拧眉立马捂住她嘴巴,“闭嘴!”
她立马又贴了上来,反反复复间,昭昭身上的白色连衣裙已经松松垮垮,瓷白的肌肤在药性的作用下,泛着粉红。
男人到底有了反应。
拉着她走向沙发,扯下领带,将她手绑在旁边茶几腿上,省的又攀爬到自己身上。。
“我给你叫救护车。”
“不要……没有用的,求你帮帮我……”
“求你好不好……”
昭昭浑身难受极了,粉唇微张,哭个不停。
裙子已经滑落到她腰际了,里面的内衣也是白色的,黑棕色的长发披散身后像极了一个被凌虐的天使。
纯黑色的皮质沙发上,那具身体不停地扭动着,看的人喉咙紧了又紧。
方肃礼到底没拨出那个电话。
今晚这里吃饭的政府官员太多,120来了不知道又会传出什么小道消息,不合适。
昭昭哭的更厉害了,眼睛湿漉漉地迷人极了,明艳动人的脸上全是泪水,红唇抖动着显得更加可怜要人疼。
方肃礼旷了多年的身子终于克制不住,他蹲下身子,抚摸着那张脸。
“告诉我,你叫什么?”
“呜呜呜……许惟昭~”
说完,许惟昭居然咬住了男人粗粝的手指,原本冰凉的手指温度急剧上升,男人的眼睛蓦地一红,喉结动了动。
男人没再问话,眼睛只是盯着水蛇一般扭动的天使,像是天使却又妖媚至极,浑身都在泛着水光。
身下的反应不容他再克制,解开绑着女孩的皮带,她立马缠了上来,吻住自己,只是动作实在生涩。
不过,她胜在热情似火。
富强民主
文明和谐
公正法治
良久。
昭昭清醒了过来,房间里有着糜乱之气。她用衣物挡着身子抱膝坐在沙发上,低着头,一副委屈至极的模样。
方肃礼看了不由皱眉,主动的是她,委屈的也是她。
男人身上的衬衫皱的不像样,扣子还被扯掉了几颗,刚刚的女孩的哭声、痛感都不是装出来的,以及自己所感受到到的阻碍也是。
电话响起,方肃礼接通。
昭昭立马抬头看他,眼里还残留着恐惧和可怜,男人见了,背过身去。
昭昭又看见了他背上长长短短的痕迹,有的还冒着血珠,都是自己的杰作,她的脸又红了。
赶紧趁机把自己衣服穿好,好在裙子勉强还能穿。
“方秘,你醒酒醒哪去了?我们这局都快散了。”
其实并没有散,只是换了个局,多了些美女在旁而已。
“你们先尽兴,下次我组局。”
……
电话挂断。
方肃礼又打了个电话,意思是弄件衣服过来。
“谁给你下的药?”男人坐下,裤子本来就好好的,衬衫随意套在身上,只扣了几颗扣子。
这放在别人身上或许有点轻佻,可在这个男人身上但显得缓和了他身上的肃穆之感,面色无波,仿佛刚刚暴戾疯狂的人不是他。
他还点了根烟,烟雾弥漫,眼睛深邃得有些不真实。
“同事。”昭昭声音喑哑。
“不是奔着我来?”
昭昭摇头。
方肃礼在权力争夺场上浸淫多年,看得出这女孩不是说假话,是被人陷害,倒是自己平白有了场风花雪月。
“还准备在这待多久?”男人忍不住问道,言外之意是还不快走?
“我……能走吗?”
“谁拦你了?”
许惟昭赶紧起身,初沾雨露便是一场滂沱大雨,她有些站立不稳,扶了扶沙发,稳住心神,朝门口走去。
“出了门,什么都别说。”
男人怕她因为委屈,什么都同人说,吃亏的总归是她。
“知道的,谢谢。”
昭昭听来这是威胁也是劝告,这人一看就知道和自己不是一个级别的人。
那件工装夹克随意地搭在那里,一看就知质量考究。
门一开,正巧对上了要敲门的人。
是个年纪和他差不多的男人,见到许惟昭脸色变幻莫测,将她堵在门口,昭昭看了眼沙发上的男人,他发了话。
“让她走,她迷路了。”
门口男人这才侧身让昭昭离开。
“迷路迷到把你衣服扯烂?”江洲市军区某部团长王越海皱紧眉头。
都是男人,这屋里的味道、男人眉眼里情欲抒解后的愉悦,他瞧的一清二楚。
“怎么不成?”
“你到了这个位置更要注意,在这种地方……色字头上一把刀,这么多年你都过来了……”
“行了,我知道。”
方肃礼揿灭烟头,拿过袋子里衬衫,换了起来。
王越海是在部队的同期,不同的是,他一直从军,而自己则是因为和父亲对着干,被丢进部队里历练,两人在部队里建立了深厚友谊。
他们一同出去的,王越海先出的门,为的是看看门口有没可疑人员。
方肃礼站在门口,回头看了眼黑色沙发某处,前面还有着点点暗红。
许惟昭回到包厢时,人已经散去,包包也不在,心里越加烦躁不安。
朝酒店前台借了手机打自己电话,看能不能把手机找到,才能回去。
幸运的是,手机已经被人捡了,正在送过来的路上。
许惟昭拿着手机叫了辆车,逃也似的离开了春山居。
她在门口焦灼等车的样子,全落入了不远处奥迪车里。
“长得漂亮,气质身段又好,怪不得能让方秘书长把持不住。”
方肃礼没吭声,目光没从许惟昭身上移开。
这个世界上的男人从来没有所谓的清心寡欲,只是看女人的本事而已。
想到不久前房间里,她那纯情妩媚的眼神,呢喃轻吟的声音,以及细细碎碎的哭声,青涩的表现,还有那一声声求饶。
方肃礼只觉得喉咙又是一紧。
许惟昭回到小区楼下,第一件事就是去了药店买避孕药,她连吞两片,也不管有没有什么副作用。
回到家里所有委屈都席卷而来,泪水再次决堤。
站在浴室水龙头底下,流水冲过全身,她努力冲洗着今晚的痕迹,但有些痕迹反而越来越深。
回来路上,打电话给陈安可。
她说那钟志平后面回包厢找她,没找到,把罗瑶叫了出去,莫名其妙朝罗瑶发了火,也朝春山居工作人员发了脾气。
但晚上那里有很多大领导,他也没敢太闹腾。
最后陈安可又问。“昭昭,你去了哪里?”
“我碰到了个熟人,和他聊天忘记了找你们。”
昭昭也不知道这个谎有什么意义,但她还做不到把晚上这一系列事情坦然告诉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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