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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宠外室?我入东宫转嫁病弱太子沈若惜慕容珩完结文

文荒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她这一笑,使得原本就绝色的脸庞,更显动人。秦文言连忙拱手,之后匆匆进了房间。进去后,沈若惜听见秦文言激动的声音。“表兄,你脚趾能动了?太好了!我刚刚见到了给你治病的夫人,当真是才貌双绝!”在秦承宣面前,他才露出孩子气。沈若惜站在檐下,听到这话,唇边笑意更深。随后突然听见秦承宣的声音,淡淡传来。“她确实是难得的女子,与我想象中的,很不同。”沈若惜脚步一顿。随即神色平静的踏出了院子。……回到齐王府后,沈若惜坐在书桌前,写了一封信。她交给冷霜。“这封信送到将军府。”想了想,她改口道:“还是送到状元府吧,务必亲手交给我二哥沈澈。”冷霜点头,立刻去送了。之后,沈若惜又唤来桃叶,给了她一包药。“去,让厨房给宁兰雪做一碗红豆汤,趁人不注意的时候,...

主角:沈若惜慕容珩   更新:2025-05-14 16: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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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若惜慕容珩的其他类型小说《独宠外室?我入东宫转嫁病弱太子沈若惜慕容珩完结文》,由网络作家“文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这一笑,使得原本就绝色的脸庞,更显动人。秦文言连忙拱手,之后匆匆进了房间。进去后,沈若惜听见秦文言激动的声音。“表兄,你脚趾能动了?太好了!我刚刚见到了给你治病的夫人,当真是才貌双绝!”在秦承宣面前,他才露出孩子气。沈若惜站在檐下,听到这话,唇边笑意更深。随后突然听见秦承宣的声音,淡淡传来。“她确实是难得的女子,与我想象中的,很不同。”沈若惜脚步一顿。随即神色平静的踏出了院子。……回到齐王府后,沈若惜坐在书桌前,写了一封信。她交给冷霜。“这封信送到将军府。”想了想,她改口道:“还是送到状元府吧,务必亲手交给我二哥沈澈。”冷霜点头,立刻去送了。之后,沈若惜又唤来桃叶,给了她一包药。“去,让厨房给宁兰雪做一碗红豆汤,趁人不注意的时候,...

《独宠外室?我入东宫转嫁病弱太子沈若惜慕容珩完结文》精彩片段


她这一笑,使得原本就绝色的脸庞,更显动人。

秦文言连忙拱手,之后匆匆进了房间。

进去后,沈若惜听见秦文言激动的声音。

“表兄,你脚趾能动了?太好了!我刚刚见到了给你治病的夫人,当真是才貌双绝!”

在秦承宣面前,他才露出孩子气。

沈若惜站在檐下,听到这话,唇边笑意更深。

随后突然听见秦承宣的声音,淡淡传来。

“她确实是难得的女子,与我想象中的,很不同。”

沈若惜脚步一顿。

随即神色平静的踏出了院子。

……

回到齐王府后,沈若惜坐在书桌前,写了一封信。

她交给冷霜。

“这封信送到将军府。”

想了想,她改口道:“还是送到状元府吧,务必亲手交给我二哥沈澈。”

冷霜点头,立刻去送了。

之后,沈若惜又唤来桃叶,给了她一包药。

“去,让厨房给宁兰雪做一碗红豆汤,趁人不注意的时候,里面加上这个。”

桃叶拿着药,没忍住,问了问。

“小姐,这是什么啊?”

“你尽管去做。”

“是。”

桃叶立刻将药塞在袖子里,转身匆匆离开了。

做完这一切,沈若惜便靠在软榻上,静静等待。

当天晚上。

沈若惜的禹香苑,就被围了个水泄不通。

慕容羽带着王府的家丁,气势汹汹的站在院外。

眼神无比阴鸷。

“沈若惜那个贱人呢?让她滚出来!”

冷霜拦在门口。

“我家小姐身体不适,任何人都不见。”

“滚开!再不让开,本王让你死无全尸!”

说着,慕容羽一挥手。

身边出现了许多王府的侍卫。

冷霜冷笑一声,正准备动手,突然听见身后“吱吖”一声,房间的门,被打开了。

桃叶扶着沈若惜,出现在了门口。

沈若惜穿着一件白色的单衣,长发垂在腰际,未施粉黛的脸上,唇不点自红,自有一股出凡脱尘的美。

她眸光冷静。

“这是怎么了?”

“怎么了?”

慕容羽被气笑:“你今日做了什么,你自己不知道!?”

他伸手,指着沈若惜身边的桃叶。

“是你指使这个贱婢,让她去给兰雪下堕胎药吧?但是可惜了,沈若惜,兰雪不喜欢红豆汤,她一拿到就觉得不对劲,找人一查,里面居然被人放了五行草!

本王审问了一番,才知道是你身边的丫鬟交待厨房做红豆汤的,沈若惜,是不是你下的毒!?”

听到他的指控,沈若惜神色冷静。

“更深露重,王爷不妨进来说话。”

说罢,转身回到了厢房。

慕容羽目光沉了沉,带着两个侍卫,也跟着走了进去。

“说,是不是你!”

沈若惜坐在桌前,捧起一杯热茶,饮了一口。

随即很干脆的承认了。

“不错,是我交待桃叶的。”

“你这毒妇!”

慕容羽暴怒。

想起之前宁兰雪吓得花容失色,无助又害怕的样子,更是气得眼睛猩红。

他怎么会娶了这么个心肠歹毒的女人!?

沈若惜却似是没有看见他的怒火一般。

反而露出一个讥讽的表情。

“我给她送药又怎么了?宁兰雪压根就不该有孩子,她一个名不正言不顺的外室,不配为你生育子嗣,就算我流掉了她的孩子,被人知道了,也只会觉得她活该。”

沈若惜声音铿锵有力:“慕容羽,你别忘了,我才是正妃,有我在王府的一天,她宁兰雪永远都只能被我踩在脚下!”

慕容羽声音阴冷。

“她配不配,本王说了算!沈若惜,劝你老实点,别坏了本王对你仅存的一点好印象!”

“呵,若是我偏偏不老实呢?”


“好,只要珩儿喜欢,父皇也支持。”

慕容珩笑道。

“那儿臣先谢过父皇,儿臣告退。”

他转身走了出来,苏柳儿也起身,跟着出了乾元殿。

到了殿外,喊住了他。

“珩儿。”

慕容珩转身:“姨母。”

虽然自小是苏柳儿带着长大,苏柳儿未登后位的时候,他唤她姨母。

后来苏柳儿成了皇后,人后,慕容珩还是习惯这样称呼她。

苏柳儿伸手,替他整理了下衣襟。

“我的珩儿长大了,有心事都不与姨母说了,有了心仪之人,姨母今日居然才知道。”

她问道:“是谁家的女子啊?你跟姨母悄悄说,姨母保证不告诉你父皇。”

“并非儿臣不说,而是时机未到。”

“时机未到?难不成那女子,还不同意嫁给你?”

闻言,慕容珩只是轻轻摇头。

却不再多言。

苏柳儿开口。

“珩儿不愿细说,那就算了,不过姨母担心你,得提醒你一句,世间最难寻的,便是真心之人,你要当心对方是图你的人,还是图其他的。”

“姨母放心。”

“嗯,你做事,姨母向来放心。”

苏柳儿点头,又关心了他的身体情况。

二人叙了一会,慕容珩才转身离开。

看着他的背影,苏柳儿站在原地,叹息一声。

宫女玉芝扶着她,朝着长秋宫走去。

她低声道。

“娘娘,翎王长大了,有自己的心事了,这也是正常的,您不必失落。”

“其实从小,我就不太能看懂珩儿,后来他长大,心思更是难猜,如今他成为翎王殿下,更是越发的疏远了。”

玉芝看了看四周,低声道。

“翎王毕竟不是娘娘所出,有异心也很正常,娘娘应当将心思放在睿王和明钰公主身上,他们才是娘娘真正的孩子。”

苏柳儿面色一沉。

“住口,谁准你乱说的!”

“奴婢知罪!”

玉芝立刻跪下。

苏柳儿看着她,半晌,缓了缓语气。

“起来吧,你跟了本宫多年,本宫知晓,你也是替本宫着想,但是有些话,不可乱说。”

“是。”

玉芝起身,扶着苏柳儿。

她换了个话题。

“不过娘娘,刚刚在殿上,您提出说要让万思雨万小姐嫁给翎王,皇上好像有些不高兴。”

“圣心难测。”

苏柳儿淡淡吐出四个字。

万尚书万兴元,是她的表弟,而她的女儿万思雨,则是她的表侄女。

仁景帝可能是觉得她这一举动,是她想朝东宫塞人,有更长远的打算,对她有些提防。

这个帝王啊。

所有人都觉得他宅心仁厚。

可是作为帝王,又有几个不是心机深沉,猜忌多疑?

即使是枕边人,却也是同床异梦。

真正走进他心里的,怕是只有她死去的姐姐,苏婉儿吧。

“思语一心喜欢珩儿,这次怕是不能如愿了。”

苏柳儿蹙了蹙眉。

突然间,她想到什么。

“我听说天菱郡主今天进宫了?”

“回娘娘,郡主刚进宫不久,照例去了明钰公主那里,找公主聊天去了。”

“天菱这孩子被我弟弟荣亲王惯坏了,你让人多看着她,别让她带着明钰做些混账事。”

“奴婢知晓。”

*

将军府。

沈若惜回去之后,沈天荣与沈澈都很高兴。

何蓉和陈双双站在一旁,几次三番欲言又止。

何蓉没忍住。

“大表哥,若惜回来了我知道你高兴,但是容我多嘴一句啊,和离的女子,那是有辱门面的,不适合待在将军府的。

我建议啊,还是找个清静的佛门,将若惜送过去,好好吃斋念佛,这样也不至于落人口舌。”

话音落下,沈天荣脸立刻垮了。

“你说得什么混账话!若惜是我将军府的嫡女,只要她愿意,一辈子留在我将军府都可以!”


然而刚走几步,就被冷霜拦下了。

她伸出胳膊,拦在众人面前,眼中冷意凌厉。

众人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将求助的目光看向了丁乐贤。

见状,丁乐贤神色僵了僵。

他看向沈若惜。

“王妃,您这是?”

“这些膳食,送到我的禹香苑。”

“这……恐怕有些不妥。”

丁乐贤说道:“王妃,这些饭菜,都是给宁姑娘的,您要吃什么,我马上让厨房安排,您看怎么样?”

桃叶大骂。

“呸!她宁云雪算是个什么东西,也敢让我们王妃等?!”

丁乐贤装没听到。

他脸上还是笑眯眯的:“王妃,要是没什么其他事的话,我们就先把饭菜送过去了。”

沈若惜笑了笑。

而后开口道。

“桃叶,给我掌他的嘴。”

“是!”

桃叶一下来劲了。

她冲过来,还没等丁乐贤反应过来,扬起手就甩了他一巴掌。

啪的一声。

打得丁乐贤退了一步。

他一愣,刚准备说话。

桃叶又是一巴掌,扇在了他另一边脸上。

丁乐贤捂着被扇麻的脸,震惊不已。

“王,王妃,您这是干什么?!”

沈若惜露出一个淡淡的笑意。

“看你似乎还没睡醒,给你醒醒脑,现在听清我的话了吗?”

丁乐贤眼中迸出一丝怒火。

他沉着脸,挥了挥手。

“去,把饭菜送往禹香苑!”

一群下人赶紧掉了个头,端着膳食朝着禹香苑的方向走去。

沈若惜收回目光。

“桃叶,冷霜,咱们回去。”

她刚转身。

身后,丁乐贤低声道。

“王妃,别怪奴才没提醒您,宁姑娘是王爷放在心尖上的人,要是他回来了,知道王妃的做法,估计会大发雷霆的。”

沈若惜回头。

“你在威胁我?”

“奴才可不敢。”

丁乐贤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

桃叶气得要上前跟他争吵,被沈若惜拦住了。

她示意了一眼冷霜。

冷霜点点头。

她走到丁乐贤身后,猛然一脚踹在他的膝盖上。

丁乐贤痛呼一下,双膝跪地。

冷霜一把捏住他的下巴,掰开他了的嘴。

沈若惜朝着他嘴里扔了一颗药。

丁乐贤捏着喉咙。

“你给我吃了什么!?”

“我以前不知道,丁总管说话如此没规矩。”

沈若惜语气温柔。

说出的话却让丁乐贤变了脸色

“给你喂的这毒药,不会伤及性命,但是会令喉咙又痛又痒说不出话,实在难忍,丁总管可一定要忍住,不能喝水吃东西,更不能挠,否则这辈子可都要成了哑巴。”

丁乐贤眼神震惊,刚想说话,下一秒,突然感觉喉咙一阵疼痛袭来。

慢慢的,越来越严重。

似是有无数蚂蚁在啃噬自己的喉咙。

极其难忍!

“王……王妃……”

他想求饶。

然而沈若惜只是淡淡一笑。

“丁总管放心,十二个时辰一过,自然好了。”

十,十二个时辰!?

不如杀了他算了!

丁乐贤疼得一张胖脸都变了色,跪在地上,涕泪横流的朝着沈若惜磕头。

沈若惜看也没看他一眼,带着桃叶和冷霜回去了。

临走时候,桃叶转头,冲着丁乐贤冷哼一声。

“以后睁大你的狗眼,认清谁才是王府的主子!”

……

到了禹香苑,饭菜已经摆好了。

满满一桌,琳琅满目。

桃叶忍不住道。

“一群狗奴才,还真把宁云雪当主子了!”

沈若惜没吭声。

下人们都是看菜下碟。

这么捧着宁云雪,终归到底,还是因为慕容羽。

她坐下来。

“桃叶,冷霜,你们也饿了吧,一起吃吧,反正这么多也吃不完。”

“是。”

“是,小姐!”

二人坐在下方,也拿起了筷子,开始吃饭。

用完膳后,沈若惜让桃叶将账本拿来。

桃叶有些纳闷。

“怎么了,小姐,您不是要跟齐王和离么?怎么还为王府管账?”

“正是因为想要走,才要清点清楚我的嫁妆。”

沈若惜翻着账页。

“该属于我的东西,一件都不能留下。”

看着账本,沈若惜眉头越蹙越深。

上辈子,她一直穿着朴素,做低伏小,一颗心都放在慕容羽身上,从来没打扮过自己,也没在意过自己的嫁妆去哪了。

她是家中唯一的嫡女,上面只有两个哥哥。

出嫁的时候,沈家给的嫁妆格外丰厚。

今天一看,发现一小部分,居然都在兰苑!

她才刚嫁进王府不到一年啊!

沈若惜手指一紧。

才这么点时间,她的嫁妆就被占了这么多,那么上辈子,她所有的东西,肯定都被宁兰雪霸占了!

抢了她的正妃之位,还霸占了她的嫁妆!

沈若惜怒极反笑。

“这些人,还真是让我一刻都没法消停。”

“桃叶,冷霜,去兰苑走一遭。”

*

宁兰雪住的厢房,在东边的院落。

是慕容羽亲自给取的名——兰苑。

其实沈若惜上辈子,从未来过兰苑。

估计是怕她找宁兰雪的不快,当初一接回宁兰雪,慕容羽就命令她,不准踏进兰苑一步。

她还真乖乖听了。

如今,慕容羽说得话,她都只当是狗叫!

几人刚靠近兰苑,就见外面一群婢女在打理花草。

偌大的院子清幽整洁,梁上雕花,假山奇花,样样俱全。

就连空气中,都泛着淡淡的清香。

比她的禹香苑不知强了多少倍。

外面有婢女看见她,愣了一下。

随即立刻过来。

“王妃,您怎么来了,奴婢马上去禀告宁姑娘。”

“不必了。”

沈若惜迈步,朝着宁兰雪的厢房走去。

刚到门口,就听见一阵说话的声音。

“姑娘别生气,不过是一顿午膳,也不是什么稀罕玩意,沈若惜就是仗着齐王不在欺负您,等齐王回来了,有她好看的!”

“昨日吵着要和离,今日又抢了我的午膳,也不知道沈若惜是疯了还是怎么了!”

“奴婢看她就是嫉妒姑娘得到王爷的宠爱,心里不平衡罢了,找地发泄呢,她沈若惜顶着王妃的头衔,有什么用呢,这府里谁不知道姑娘您才是主子~”

“话虽这么说,但是眼下她毕竟占着王妃的位置,实在心烦。”

“放心吧姑娘,王爷迟早会休了她的!”

二人笑出了声。

沈若惜眼神一冷,提起裙摆就走了进去。

“你说要休了谁?”


屋内,宁兰雪正靠在软榻上,她身边的婢女彩蝶一边给她剥橘子,一边与她说话。

见沈若惜突然过来,二人都是一惊。

彩蝶放下橘子,过去行礼。

“奴婢见过王妃!”

沈若惜低头,扫了她一眼。

“许久不曾过来,竟然不知道兰苑的下人这么没有规矩,冷霜,带下去,给我绞了她的舌头。”

彩蝶一愣。

没想到一向软弱的沈若惜,今日一来居然就这么发难!

她原本还当是沈若惜吓唬人。

直到冷霜将她拎起来,拖着她就要走。

彩蝶慌了。

“姑娘!宁姑娘救命啊!”

“住手!”

宁兰雪从软榻上下来,一把将彩蝶拦了下来。

她柔弱漂亮的脸上,满是怒色。

“沈若惜,你这是干什么!中午抢了我的膳食,现在又要处置我的丫鬟,你简直太过分了!”

“你的膳食?”

沈若惜微微一笑。

她本就长相明艳,之前一直收着不打扮都美,如今盛装过来,更是显得华贵大气,绝色风华。

看得宁兰雪一阵火大。

“宁兰雪,你吃穿用度,一针一线,都是齐王府的,怎么就叫你的膳食了?原本见你死皮赖脸的不走,本王妃就当是打发了叫花子,可谁知你却这般不识规矩!”

宁兰雪扬起脸。

“叫花子?沈若惜,我可是王爷亲自接回府里的,是王爷让我住在这里的!”

“所以呢?”

沈若惜眸光轻蔑:“你是以什么身份住在这里?外室?宁兰雪,你连个妾都不如,还敢对我大呼小叫?桃叶,教教她规矩!”

“是!”

桃叶跳起来,一巴掌狠狠甩在了宁兰雪身上。

直接将宁兰雪打得摔倒在了软榻上。

她捂着火辣辣的脸,满眼不可置信。

“你一个贱婢,居然敢打我!?”

“打你就打你,你算是什么玩意,不能打吗?”

桃叶拍了拍手掌,语气不屑。

今天接连打了两个狗东西。

心情特别好!

沈若惜没再关心宁兰雪,她扫了一眼宁兰雪屋内的装饰,眉头微蹙。

“去外面将王府的家丁们喊过来。”

桃叶点点头,跑出去了。

不多时候,便来了十几个家丁。

沈若惜伸手,拿出嫁妆清单,放到桃叶手里,之后朝着家丁们说道。

“这上面的东西,但凡桃叶念到的,你们就给我搬到禹香苑,谁要不想搬,现在就可以结了工钱滚出王府,有异议吗?”

闻言,家丁们面面相觑。

随即纷纷摇头。

“奴才们都听王妃的!”

今日丁乐贤的事,都在府里传遍了。

大家如今都对这位王妃有些犯怵。

沈若惜点头,随即坐在旁边的藤椅上,单手支着脑袋,目光淡淡的看着众人。

“开始吧。”

桃叶开口。

“梨木雕花椅,珊瑚炕桌,金丝楠木四方桌,百宝嵌柜,紫檀木美人榻,沉香木雕花大床,凤雕玉盒,白玉高足杯,红木银丝百寿紫玉如意,点翠风钿全分,万寿满簪钿全分,白玉长簪成对……”

她念一个,下人们就搬一件。

不一会儿,房间内就已经空了一半。

宁兰雪坐在软榻上,看着从她屋中搬出去的物件,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她怒声道。

“沈若惜,这些都是王爷给我的!这齐王府是王爷的,不是你沈若惜的,你凭什么动我的东西!”

“那慕容羽给你的时候,没提这些东西是我的嫁妆吗?”

闻言,宁兰雪眼神闪烁。

她当然知道。

不仅知道,而且这些东西,是她特地跟慕容羽要的!

见宁兰雪这样,沈若惜心底也猜了个七七八八。

她嗤笑一声,厉声道。

“桃叶,继续!”

很快,宁兰雪房间的东西,全被搬空了。

就连她坐着的软塌,都被人给抬走了。

整个房间跟被洗劫了一样。

空空如也。

宁兰雪站在在一旁,嘴唇都被咬出血了。

这里的哪一件物件,不是价值不菲?

如今全部被搬走。

简直就是放她的血!

她都要过来了大半年,也没见沈若惜出个声。

如今却不知道发了什么疯,居然敢当众这样侮辱她!

等慕容羽回来,她一定要这个贱人好看!

桃叶将清单收起来。

“小姐,都差不多了。”

“嗯。”

沈若惜淡淡的应了一声,刚准备走,突然目光一转,落在宁兰雪的脸上。

宁兰雪一愣。

随即沉下脸。

“你看什么?沈若惜,东西都被你全拿走了,你还要怎么样!”

“是么?好像,还差一件。”

沈若惜朝着她走近一步。

忽然伸手,一把拽住了宁兰雪头上的一根凤簪。

一用力,拔了下来。

顺带扯下了她几根头发。

“啊!”

宁兰雪痛呼出声。

之后伸手就要抢。

“还给我!这是王爷送给我的,不是你的嫁妆!”

沈若惜拿着凤簪,在宁兰雪扑上来的瞬间,一个冷冽的眼神扫了过去。

对上她的目光,宁兰雪一下子站住了脚步。

该死!

怎么觉得今天沈若惜格外不对劲!

沈若惜拿着凤簪,在手中捻了捻。

“这是我大婚时候,皇上赏的,不是什么肮脏东西都能戴的,你,不配。”

她将凤簪扔给桃叶,绝美的脸上,神色轻蔑。

宁兰雪脸都差点气歪了。

沈若惜一转身,刚准备回去,突然想到什么。

一转头,看着跪在地上,面色煞白的彩蝶。

“差点忘了你。”

她看向冷霜:“我不是说了么,绞了她的舌头,还放她在这碍眼干什么?”

“是。”

冷霜走过来,将彩蝶拽了起来。

彩蝶涕泪横流,吓得大叫。

“姑娘,救命啊!救救我!”

“沈若惜,你给我放手!彩蝶是我带来的丫头,不是齐王府的下人,你没资格处置她!”

宁兰雪冲上去,一把抓住冷霜的手,要将她扯开,但是却纹丝不动。

“救命!我错了!我错了齐王妃!你要是处置了我,齐王回来一定会动怒的!”

彩蝶被拖到门口,大声嚷嚷。

沈若惜道。

“冷霜,放开她。”

闻言,冷霜手一松。

彩蝶如蒙大赦,立刻跑到宁兰雪身后,又惊又怕。

但是眼底却闪出一丝恶毒。

果然,沈若惜还是不敢对她怎么样,毕竟她是宁兰雪的人。

等齐王回来,一定要让宁兰雪对齐王告状,休了沈若惜这个贱人!

“宁兰雪,你说得对,彩蝶不是齐王府的人,我这样处罚她,确实不是很妥当。”

宁兰雪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怒意。

这个贱人,别以为这样说,她就会原谅她!


话音落下,众人目光立刻都朝着她看了过来。

沈若惜道。

“这闷头草,乃是长在苗域一带的毒药,中原这边比较稀有,尤其是宫里,基本不会用到,这点于太医应该清楚,否则凭于太医德高望重,这闷头草不会不怎么认识。”

于太医点头。

“确实如此。”

“所以说,寻常人并不认识这闷头草,更不会知道它的用处,秦贵妃出身公侯之家,不会知道这种毒药,所以,臣妾觉得,此事另有其人。”

话音落下,场上安静了几秒。

而后秦海棠一转头。

“方妃,我记得你祖籍就是苗域那边的,你自己以前也略懂点医药?”

方蕙立刻否认。

“臣妾虽然是苗域的,但是自小就到了中原,哪里知道什么闷头草,贵妃岂不可乱说!”

“呵,我乱说?本宫只有明华公主一个女儿,以后公主又不会继承大统,我犯不着去害她,而你就不一样了,你有儿子,你才会忌惮魏贵人生出皇子,你说是么?”

闻言,方蕙也跪下。

她目光定定的看着仁景帝。

“皇上,臣妾多年来一直恪守本分,绝不敢做出这种大逆不道的事,臣妾发誓,若是臣妾做的,一定不得善终!”

她说得极其诚恳。

仁景帝盯着她看了会,而后目光重新落在莲香身上。

“看样子,不动点手段,你怕是不会说了。”

说罢,挥挥手。

示意拉下去。

就在此时,莲香突然一咬牙,看向秦海棠。

“秦贵妃,你竟然骗我!我就算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说着,突然猛地起身,朝着一旁的桌子撞了过去。

砰的一声!

脑袋撞在桌角,鲜血飞溅。

“啊!”

有胆子小的嫔妃,吓得立刻尖叫起来。

于太医过去,探了探莲香的鼻息,而后摇了摇头。

已经死了。

秦海棠明艳的脸上,带着怒意。

“这贱婢不知道受了什么人指使,一心要攀咬臣妾,皇上,您一定要查出幕后之人!”

魏珍珍哭得伤心。

“你还在演戏,莲香已经说了,是你指使的!是你,秦海棠,是你害我!”

说着,突然从床上跌落下来,跪在地上,对着仁景帝使劲磕头。

“皇上,您一定要为嫔妾做主!秦海棠是凶手,是她杀了嫔妾肚子里的孩子,皇上!”

一声一声,撕心裂肺。

让人动容。

仁景帝起身,过去亲自将她扶了起来。

在魏珍珍绝望又含着期待的眼神中,他缓缓道。

“这段时间,朕会让皇后对你多加照拂,你眼下最重要的,是养好身子。”

末了,他拍了拍魏珍珍的手:“不过,秦贵妃绝对不是害你的人。”

魏珍珍眼里的光,瞬间熄灭。

摇晃一下,差点摔倒。

说完之后,仁景帝转身,看向苏柳儿。

“皇后,这里就交由你处理吧,若惜,你跟我过来一下。”

说着,朝着殿外走去。

沈若惜立刻跟上。

仁景帝一走,其他人也开始告辞了。

魏珍珍脸色煞白的被人扶到了床上,跟丢了魂魄一样。

只是眼神始终落在秦海棠身上,恨意汹涌。

秦海棠看都没看她。

她缓缓起身。

“本宫乏了,也该回去了。”

说着,给苏柳儿福了福身,转身准备离去。

经过方蕙的时候,秦海棠脚步一顿。

忽然抬手就给了她一巴掌。

“啊!”

方蕙被打得措手不及,差点摔倒。

她捂着脸,又惊又怒。

“你!”

“今日给你一个小小的教训,以后想要对本宫耍小心机,就不是一耳光这么简单了!”

苏柳儿厉声呵斥了一声。

“秦贵妃!”

秦海棠抚了下华服,转身离开。

方蕙捂着脸,不甘的看着苏柳儿。

“皇后娘娘,她……”

苏柳儿叹气:“秦贵妃的脾气你也不是不知道,你何故招惹她,以后慎言,下去吧,”

方蕙只能红着眼退下了。

一出瑶光殿,见四处没人,方蕙立刻变了脸色。

“贱人!再怎么嚣张有什么用,膝下只有一个公主,以后等我羽儿成了皇上,一定让她不得好死!”

“还有苏柳儿那个怂货,这么多年了,一直在后宫不温不火的,天天就知道礼佛种花,白瞎了皇后的位置,既然没有能力管理后宫,不如趁早让位算了!”

她身边的贴身宫女竹心道。

“娘娘莫要生气,都忍了这么多年了,何必在乎这一时。”

“本宫自然知道这个道理!”

她就是气得不行,要发泄发泄。

“娘娘,您说魏贵人小产这事,究竟怎么回事?”

“本宫也疑惑,但是今日莲香一口咬死秦海棠,不是她也得惹一身骚。”

捂着自己火辣辣的脸,方蕙眼里露出一丝冷意。

“今天沈若惜那个蠢货,突然提什么闷头草是苗域的,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的,下次过来,本宫非得好好罚罚她!”

带着一股子怨气,方蕙满脸阴沉的回去了。

而瑶光殿内。

魏珍珍如提线木偶一般靠在床上,只有眼泪在无声的流。

苏柳儿走过去。

“魏贵人,本宫那里还有一些上好的补药,稍后会送过来,这些日子,你就不用去我那里请安了,养好了身体再说。”

“皇后娘娘。”

魏珍珍一伸手,死死攥住了她的袖子。

她眼神灼灼。

“是秦贵妃害了我的孩子,皇上他一定会为我讨回公道的,他会觉得秦贵妃心狠手辣,是个不能容人的毒妇,是不是?”

苏柳儿端庄清丽的脸上,神色怜悯。

“就连本宫都看出,这事并非秦贵妃做的,皇上又如何看不出呢?”

魏珍珍一愣。

随即手一松。

整个人似是灵魂出窍了一般,脸色苍白如纸。

苏柳儿见状,叹息一声。

吩咐了魏珍珍身边的宫女好生照顾她,又交代了膳房这几日对魏珍珍的饮食多加注意,之后便转身离去了。

踏出房门的时候,听见魏珍珍突然爆发出一阵痛哭。

似是悲愤,又似是绝望。

苏柳儿攥着手里佛珠,摇了摇头。

“她这又是何苦。”

大宫女玉芝扶着她的胳膊。

低声问道。

“皇后娘娘,魏贵人为什么一定要给秦海棠泼脏水?”

“恐怕,是因为前朝的事吧。”

她听说,秦贵妃的父亲在负责清剿叛贼余孽的时候,发现魏珍珍的父亲从中有勾结,便追查下去,找到证据,灭了魏家满门。

仁景帝心慈,不仅没有迁怒魏珍珍,最近还经常去她那里留宿,怜悯魏家只剩下她一个孤女。

不曾想,魏珍珍得到圣眷,却没有好好珍惜。

有了身孕不说,还利用肚子里的孩子,想要报复秦家,将秦海棠拉下水。

如今不仅肚子里的孩子没了,也失了恩宠。

当真是愚蠢之极。

“可怜了莲香那丫头,跟错了主子。”

玉芝有些不明白。

“莲香她不是背叛了魏珍珍吗?”

苏柳儿摇了摇头,却没有多说。

走出殿外,她似是想起什么。

“最近珩儿没怎么过来我这里了。”

玉芝笑。

“还不是因为娘娘一直催婚翎王,如今翎王都躲着您了。”

“躲也不行,他年纪也不小了,该成亲了。”

苏柳儿想了想:“听说他自请去冀南治理水灾了,等他回来,我与皇上说一声,给他提一门亲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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